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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医生,爱你是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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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琰听着梁清晗的叫喊,半点不敢出声,她怕她一出声,那些激荡的声音会顺着话筒传到梁清晗的耳朵里,她有什么资格去给他伤害呢,她没有。
孟昕然发了狠的用着力,苏琰越是不配合,他就越是不屈不挠,他不再温柔。
那些胡乱的疼痛感让苏琰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终了,孟昕然心满意足的倒在苏琰的身上,她耳边的茸发蹭在他的脸上,他的心忽然就。他想要是她心里有他,他会不会对她温柔以待,会不会不是这般的粗暴狂野。没有可是,她心里没他,她知道。
梁清晗一直没有挂电话,隔一会就喊一句,苏琰。
孟昕然抬起手按了红色的挂机键语气里满是嘲讽的说着:“他一定急坏了,不过他肯定没想到,他深爱的女人在这头被别人这样摆弄。”
苏琰颓然的躺在椅背上,身上似有千斤重,耳边是车内的空调发出的轻响,暖风从四面八方吹拂而来,可她还觉得冷,冷的入骨,冷的换身战栗。她听见从孟昕然的胸膛里传出来的沉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接连不断。
孟昕然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揽着浑身软的想一滩水的苏琰侧卧在在一起,胳膊交织在一起,身上那物件在苏琰的再次跃跃欲试。
“孟昕然,我不欠你什么。”苏琰虚脱的说着。
“可是你招我了。”孟昕然紧紧的揽着苏琰。
他终是没再动她,他自己知道刚才的那波攻势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力气,他的手揽着她的腰,一个胳膊都可以环过去,他发现她瘦了,再也不是那个在阳光下皮肤透着脸有着壮实肌肉的小女孩了。
孟昕然那驱车带苏琰回别墅洗漱,半路上何宁打电话来催。
苏琰解释:“老板临时抓我加班,没办法我过不去了,你帮着盯着点吧,我明天再去。”
她说完一不小心碰了扬声器,来不及关就听见何宁在那边骂:“你们老板是不是不和谐啊,大晚上的不去跟他自己的媳妇回去搞,没事叫员工加什么班啊,有病吧,祝他早日,前列腺,尿急尿频尿不尽。”
苏琰暗暗的瞄了边上的人一眼,只见孟昕然的脸都黑了,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到这个时候苏琰的心里才稍稍痛快了点。
她又安慰了几句何宁才挂了电话。
一路无言,孟昕然那将苏琰带回别墅,开门入户,两人分别去洗。
苏琰洗完出来看边上那堆衣服,衬衫被撕了,扣子掉了两颗,还是关键的部位,丝袜就差成条状了,她直接扔到垃圾桶里。丝袜可以再买,可是这工作服是统一的,每天都要求穿,不穿要扣钱,少两颗口子算怎么回事,总不能这么敞着去吧。
她想着扣子应该还在车里,穿着水泡出去寻孟昕然。
孟昕然穿着睡袍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正在打电话,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对,你盯紧了他,他现在正在得意的劲头上,还不是收网的时候,以防鱼死网破,得让它在网子里就憋死。”
苏琰站在书房外通过微敞的门缝听着孟昕然的话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这才是孟昕然,一个头脑冷静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孟昕然,那个笑着在可课堂上开玩笑的孟昕然不是真的,这个才是。嗯,编辑说最近在严打,话说我写的又不是小黄文,改了好几遍了又改的面目全非,三天两头的吓唬说不要越线不要越线,我就挣个酸奶钱我容易么啊。泪流满面。
☆、169、梦
孟昕然挂了电话一转身看见站在门外的苏琰,他的神色之中带着一点惊讶,只一秒钟就归于自然了。
苏琰并不想偷听,她敲门进去:“能不能把车钥匙给我一下,我想去找找衣服的纽扣。”
孟昕然抬头瞟了她一眼:“都烂了还穿什么。”
苏琰心里有怨气,撕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这个问题呢。
孟昕然听着苏琰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等了几秒之后接通了说:“买一套女士的套装,对,交易所的那套。嗯,尺码你知道吧?”
苏琰听着孟昕然在那打电话猜出来他是在跟秦明交代,她听着孟昕然说尺码你知道吧,她忽然觉得秦明不容易,他身边要真是那么多的女人的话,他每次撕一次衣服秦明都得记一个尺码,都得去买一次,环肥燕瘦,每个人都不一样,这是脑力活。
孟昕然挂了电话看着站在门边的苏琰:“饿了的话楼下冰箱有吃的,不喜欢吃的话可以打冰箱门上贴着的那个电话,20分钟后就会有人给送饭。”孟昕然顿了顿又说:“想吃什么的都可以点,都可以做。”
苏琰心里暗自腹诽,怪不得这里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偶尔出现,原来他根本就不用为吃什么而发愁,想吃什么有什么,动动嘴就行了。
可是苏琰什么都不想吃,她想回去,她心里别扭极了,刚才在车上,孟昕然故意不让自己挂梁清晗的电话,故意使劲的折腾自己,她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不是叫出声来,也不知道梁清晗听去了多少,她想着给他发个信息,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也许这样就好,听见了就听见了吧,这是另外一种让他心死的方式也说不一定呢。
“我想回去。”苏琰斩钉截铁的说着。
“走?”孟昕然那反问。
“对,想回去。”
孟昕然向着苏琰越走越近:“回去干什么?去跟梁清晗解释?”孟昕然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
苏琰被逼的后背抵在墙上,戒备的看着孟昕然:“没什么可解释的,我也不需要解释什么,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丁点都没有,你不要把我和他牵扯到一起,我们丁点关系都没有。”
孟昕然眯着眸子看着苏琰:“怎么?怕我伤害他?”
“我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没关系,你听不懂我的话么?”霎时间苏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孟昕然看着苏琰,他知道她越是解释其实越是想掩饰在心里埋藏的越深才会想更加的欲盖弥彰,他想要在她的心里把那个名字剜去可是却发现那个名字刻的越深。
苏琰用眼神和孟昕然对峙着:“你想怎样,你还想怎么样?”
孟昕然笑:“我想怎么样,你应该知道。”
话音刚落他便吻上了苏琰的唇,接下来是纠缠,长久的纠缠,苏琰觉得自己越发的像个工具了,任人摆布,从有知觉到麻木,然后是疼痛,般的疼痛,那疼痛不断地蔓延,从身体的隐秘地直达心底。
苏琰觉得自己像是在梦里,好像在课堂上,她听见孟昕然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敲着:“柏拉图说:大自然把意志安置在腰的部位,把感情安置在心的部位,把理性安排在脑的部位。所以从层次来看,就很清楚的看到意志是在最低的地方,而感情是超越意志的,所以感情的位置比意志更高,理性又超越感情,所以理智的位置比感情更高。”
她看见孟昕然在讲桌的后面看着自己笑:“所以根据柏拉图的思想,意志的主要活动就是,所以意志力表现出来的就是性的冲动,这也就是自由的真谛了。”
此刻她看着孟昕然的脸在自己的面前忽远忽近,那表情是冷漠的,他的眼神里再没了在课堂上的笑容,他眼神里有的只是原始的性冲的,一个失去意志只有的人,一个雄性的野兽,一个在自己的身上任意驰骋的野兽。
苏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院里的灌木丛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世界早就变成白色的了,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的陌生,陌生到她觉得自己不像是在人间,倒更像是在阴曹地府。
她害怕一闭上眼就会有牛头马面来领她走,她害怕一闭眼就会看见刀山和油锅,害怕一闭眼就会有梁清晗那双满是失望又饱含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害怕她上刀山之前梁清晗不会在她前面走,她害怕下油锅之前再也遍寻不到梁清晗的影子了。她害怕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现的属于他的影子都会再也不出现了。
“您最近几天……”门外的人言语里似有犹豫:“您最近几天不要再碰她了。不要让她吃海鲜和牛羊肉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还有要多给她喝水,最好,最好也不要再刺激她了,到明天看看会不会退烧,要是不退烧的话明天我再过来。”
苏琰听到了一个含含混混的嗯字,好像是孟昕然的声音,再然后她就又沉沉的睡去了。像是坠入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冷的刺骨,寒风凛冽,雪花纷飞,她如一个婴孩般着身体,那些刀片一样的雪花纷纷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后是通体的疼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皮肤,一寸又一寸,寸寸噬心。
她梦见有人轻手轻脚的抱起自己,又将自己轻手轻脚的放下,然后是轻轻地给她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一边又一遍,那手的力道是轻柔的,那手法却是生疏的,好在这些擦拭缓解了她的疼痛,她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对这一切都甘之如饴的接受着。
苏琰想问问他,这是哪,是阴曹地府么?你是谁呢,是勾人魂魄的牛头马面吗?还是掌管人死后命运的阎王爷,要是阎王爷的话是十位阎王中的哪一位呢?你不是阎王爷吧,阎王爷哪有这么好心的帮我带走痛苦呢,阎王爷只会取命呢这是个黑色的八月,坚定完毕。厄运连连心平气和的等着它过去。
☆、170、事无巨细
孟昕然有生以来第一次伺候人,还是个女人,还是这般的伺候法。腋下,颈窝、耳后、,他按照吩咐拿着温度适宜的湿毛巾给苏琰轻轻地擦着每一处,反复的擦拭,反复的沾水,反复的拧毛巾使他的指腹变得开始褶皱,两只手在水里泡的有些发白。
因为发烧,苏琰的脸颊一直呈粉色,像是一朵迎着风雪的梅花,不屈不挠的开着,她用贝齿紧咬着红唇,孟昕然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她松了口,他怕她再这么咬下去会伤了她自己。
他听着她轻轻地低喃,一呼说什么刀山油锅,一呼又说什么牛头马面,一呼又对着自己笑,笑意盈盈的问着自己是不是她的救命恩人,那俏皮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的疼惜。
孟昕然是心里是堵着气的,气她的执拗,气她的傻,气她哪怕她说一句软话他也不会再折磨她,偏偏她就是一句也不肯说就那么硬扛着。自己那么折腾她的时候她一定是疼的,他起初以为她的那些表情是抗拒是不屑,到现在他才知道,她的那些表情是因为疼,自己给她带去的那些感觉想必是刺骨的疼痛。
苏琰再醒来的时候,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积雪,那条围着院子流淌的溪水照常流动着,站在高处望去,还能望见里面那些色彩斑斓的鱼儿,灌木顶上的那些积雪已经开始慢慢的消融了,雪水顺着深绿色的叶子慢慢的向下流淌着,落到树荫的底部便和那些积雪混在了一起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冰坨。
她躺在只觉的浑身乏力,闭上眼再睁开还是在这里,孟昕然的别墅,她一直没离开,只是不知道在这里睡了多久,是几个小时还是,原来那不是梦,的确是雪,的确已经消融了。她抬手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穿着一身未曾见过的睡衣,这里没别人,估计是孟昕然给换的了。
苏琰侧耳听着,楼上没有半点人声或者响动,她从起身,拉开门出去,楼下立时传来那个阿姨满脸堆笑的问候:“苏小姐醒了,饿不饿,锅里煲着粥,要不要吃一碗?”
苏琰摇头。
那阿姨是不等苏琰问就说:“少爷出去了,一早就走了。”
苏琰又点头,开口问:“今天是周几?”
那阿姨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即又换上笑脸:“周日,今天是周日,苏小姐是累了吧?”
阿姨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病了的,那那些擦拭真的都是孟昕然给她弄得。竟然睡了一天两夜,苏琰勉强点笑容又点点头,随即转身回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她拉开衣柜,里面赫然摆着一套崭新的和交易所的工服一模一样的套装,拉开抽屉里面摆着整整齐齐的女士,都是成套的,都是某牌子的,是她自己平时敢看不敢买的那种类型,她在一堆豹纹和设计大胆的花型里选了一件最保守的。里面还有几套女装,她看了看貌似都是自己的尺码。
她要出门,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一条裤子,穿好之后又越过那几件新的外套拿了她自己的呢子衣套在身上,转身从桌上拿起包,里面的手机竟然还有电,想必是有人帮着充过电的。
她点开微信准备给何宁发一条,点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早有一条以自己的名义发出去的微信,大意说是自己出差了,连夜走的。这也是某人的杰作了,连这点小事都想到了,怕是没什么想不到的了。
阿姨毕恭毕敬的站在楼梯边上等着:“苏小姐,少爷说你要是出门的话不要自己走出去,这边也不好叫出租车,他吩咐要是你出去的话就自己去车库开一辆车出去,这是车钥匙,您自己选。”
天寒地冻,苏琰没有理由拒绝,她想快点到李墨那去不假,可是她不想看见孟昕然也是真,她担心着这几天孟昕然那会因为自己对李墨做什么。
她在那花花绿绿的钥匙中选了一把最常见的德系车钥匙,她本想着自己的技术就那么回事万一把车撞了或者什么的即使要赔也选一辆便宜的。到了车库她才觉得她想的太简单了,她选的这辆德系车对她来说一点也不便宜,她看过赵东买车时看的杂志,这辆车少说也要二百多万,她一时又有点后悔,生怕再和他多扯上别的关系。
阿姨赶来的时候见苏琰还在犹豫:“苏小姐,少爷说了,车都上了全险的。”
苏琰听出来了,言下之意是可以随便开的意思了。他为连这都吩咐了,算不算事无巨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下子就对自己这么好?还是其实他对自己本来也没有那么差,除了那天晚上过分的折腾,那些苦不堪言的疼痛。
“我还没见少爷对家里的是这么上心过,真是面面俱到啊,每个关乎您的细节都交代了。”阿姨在边上一副羡慕的口吻。
她心里腹诽着,兴许是他心里有愧呢。她跟阿姨道了谢,将车开出了车库。
苏琰按照何宁给的新地址开车过去,出门之前他给何宁打了电话,李墨的酒吧搬到了距离原来的酒吧不太远的另一片商业街区,据何宁说是那个房子的业主主动和李墨联系说要租房子给李墨的。
她到的时候看见李墨正在和里面的人抬东西,而何宁正张罗着指挥着:“这个桌子不要摆在这里,摆在这里显得堵得慌,摆在那边,对,左边一点点。”
那个看见苏琰来了冲她摆手:“东西摆的太乱了,当心点,别磕到了。”
“你们动作也太迅速了吧,就一天时间就这种规模了。”苏琰边躲避地上那些摆放的东西边说。
李墨挠挠头:“这多亏了何宁帮忙照应着,进度才这么快。”
“要不我也是闲人一个,在你这帮帮忙还充实点。”
“哪是照应这么简单啊,东西还是这点东西,可是经你一布置简直是大不相同。”李墨在边上诚心的说着。
何宁头次被人这么夸,一是有点难以适应,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哪有,我也是瞎指挥。”
☆、171、老板娘
“李墨,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我可发现了何宁啊就是一个被耽误的家装设计师,你进过我们宿舍吧,你看过我们宿舍的布置跟别的宿舍不一样吧,那都是出自何宁的手,你这酒吧经何宁一布置,你看吧,风格准差不了。”苏琰在边上笑着说。
“看过看过,以前……”李墨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
以前去找舒瑶的时候偶尔趁着宿管阿姨不在还是进去过的。
“我也觉得我是选错专业了,我爸非得给我选这么个专业,这简直是扼杀了我的艺术细菌,要不我早就成为赫赫有名的设计师了。”何宁看出了李墨的尴尬赶紧开口打圆场。
苏琰看到了何宁的变化,她已经不是那个心直口快,动辄就直言伤人的姑娘了,她现在变得愿意去听,愿意去理解别人,愿意去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这变化是因谁而起的呢,是因为和舒瑶的吵架么,还是因为别的,她冷眼看着何宁看李默的眼神,总觉得里面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李墨脸上浮现一丝苦笑也转移了话题:“还没准是真耽误了。”
“不是还没准,是一准被耽误了。”
三个人瞬间笑作一团。
午饭时间李墨留在店里看店何宁和苏琰出去买吃的,何宁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满眼担忧的问苏琰:“苏苏,你,昨天真的去出差了?”
苏琰笑而不语,一向神经大条的而何宁现在也变得心思这么敏锐了。
“苏琰,还有很多种办法,你不需要这么委屈自己。”
“也谈不上委屈,不用为我担心。”
“我听说这片地被孟家买了,那后面的人是孟昕然?”何宁终是问出了口。
该来的总会来,就像暴雨,该降下的时候自然会灌溉大地:“是。”
何宁凝重的神色稍有舒缓:“苏苏,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也许孟昕然有点喜欢你。”
喜欢分很多种,她想孟昕然的那种喜欢是她消受不来的,是疼,撕心裂肺的疼。
“苏苏你是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要干傻事。”何宁言辞闪烁:“其实我一直看不上舒瑶那种行事做法,但是苏琰,我见过太多那种女人了,我从小在那种环境中生长起来的,看着那些年轻的女人在有钱的男人身边是怎么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凋零成一朵枯萎的花的,到了最后还是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我虽然不赞成舒瑶的做法,但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是地位和身份悬殊的情况下,你还是要图他点什么,房子也好,车也好,钱也好。”
苏琰没曾想到一向恨透了那种女人的何宁竟会把这事看的如此透彻,也是,正所谓见多识广,就是因为看的多了才会如此透彻。
“我见过最好的就是能图男人心的女人,俘获了男人的心也就俘获了他的一切了,但是那种太少了,往往在俘获了男人的心的时候女人已经交付了自己的心了。”
苏琰听着何宁的话若有所思,对孟昕然,她动过那种心思么?大概是动过的吧,只图他的心,可是也只是在一瞬间而已,在他跟在自己后面走夜路的时候,在高潮迭起来临之际的那几秒钟也曾想过,既然彼此的身体如此的契合,兴许也可以凑在一起也不错呢。那些都是一瞬而已,她终是被他那晚的疯狂掠夺伤到了,伤到了身体,也伤到了心。
两个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又帮李墨和工人带了几份,回去的时候何宁支支吾吾的塞给苏琰一张卡:“你帮我给李墨,就说是你的钱你借他的。”
“你觉得他能信,我一直入不敷出的好么?”苏琰笑。
“那,那你就说是你朋友借你的。”何宁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
“这里面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二十多万吧。”
“你也不知道,二十多万吧?大姐,这是钱啊,你跟我炫富呢。”苏琰一副调笑的口吻。
“我爸上次给我的,我花了点,但是我不知道里面还剩多少,反正你就拿给李墨就说是你借给他的,他一看不就知道数了。”
“您这还是炫富的嫌疑啊,有钱人就是好,社会主义援助啊。”
“去去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收回了。”
苏琰把卡放到何宁的手里:“您也别做好事不留名了,你呀自己给他,他又不傻,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是借给他的又不是白给他的,他不会不接受你的好意的。”
何宁听苏琰这么一说才把卡放起来:“行吧,那我自己和他说。”
苏琰忽然觉得今天是黄道吉日,要不怎么会有两个女人在同一天都来抢着给李墨送钱了。
她和何宁回去的时候看见舒瑶正坐在那张被堆横七竖八的杂物包围的沙发上,修长发白的手指正夹着烟,那烟已经被燃了一大截,显然是从点着了就没吸过的样子。
李墨坐在舒瑶的对面的那箱酒上,背对着门口。
“她怎么来了?她怎么知道这个地址?”何宁一脸两个发问语气中带着惊讶和不欢迎。
苏琰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前几天三个人在宿舍才吵了别开生面的一架,谁知道这会俩人的怒火都消没消啊。
不等苏琰这边想个什么理由带着何宁走,何宁那边就开了口:“来来来,饭来了吃饭了。”
店里的工人听到张罗都一脸笑意磨拳擦掌的凑了过来:“饭来了,吃饭。”
“吃饭吧,给大家加了鸡腿和肉丸子,多要了米饭,要是不够下午我给大家叫下午茶,再加餐。”
这两天店里的人跟何宁一直在一起干活,混的都很熟了,而且何宁又是那种直来直去的汉子性格交流起来比较方便,完全不扭捏,深得这些人的喜欢。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老板娘太够意思了啊,在谁家干装修的活也没过这种待遇,不仅事不多还总想着给咱们加餐。”
那个黑脸的汉子一说完众人都跟着附和:“是呢,真是个不错的人啊。”他们说着把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何宁。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晚上睡觉时的状态那就是在夹缝中生存,这一宿啊,踹大的,扒拉小的,就这仍旧被挤成了一条线。我早晨画了一张图,见微博。贾平凹说谁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但是以前未婚时的夜里和现在带孩子的夜里是不一样的,以前我想怎么滚怎么滚,现在滚不起来了。我真想说,七夕快到了,那些准备出去浪的小朋友们,一定要带好保护措施,否则后果……
☆、172、浓浓醋意
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呢,她可以离开你,可以不爱你,但是她不能看见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秀恩爱,尽管这恩爱是别人帮着秀的,尽管这恩爱其实不是真的,但是女人的特质是什么,有的时候便是捕风捉影。
苏琰一直觉得舒瑶的心里还有李墨,对于一个心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女人来说,你让她看见自己喜欢的男人突然和别人在一起了,突然在别人眼中是那么和谐的一对的话无疑是在激怒她,尽管没人想那么做。
“吃饭吧你们,别瞎说,谁跟你们说我们是情侣了。”何宁笑着给那些人发饭。
“不是情侣怕啥的,我看你们俩就挺配,说话也能说到一处,办事也是,总是有那么一股子无言的默契。”
何宁听了这人的话不由得笑了:“你们这干活还带乱点鸳鸯谱的。”
舒瑶听着何宁跟那几个人一来一去的对话,眼里早已经染满了怒火:“这钱是我借你的,不是白给你的,你有什么不能拿着的。”
李墨神色平静:“我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周转的开。”
舒瑶皱眉:“是周转的开还是有贵人相助啊。”
苏琰听出来了,舒瑶的话里已经意有所指了。
李墨站起来:“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回去吧,我下午还得收拾。”
舒瑶气结,她真心实意的想以朋友的身份帮帮他,她没想到李墨会这么断然的拒绝他:“钱我给你搁这了,用不用是你的事。”
那几个工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着这情节的逆转,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咋地,这是怎么回事,前女友?
李墨拿起那张卡递给舒瑶:“卡你拿走,我说过不用。”
“你跟我逞什么强,你有多少家底我不知道么,你想吧酒吧再开起来,没钱你拿什么开。”
“我有我的办法,不用你管。”
“你的办法,你连工人的工钱怕都结不起了吧,还你的办法。”
舒瑶这么一说,何宁看见边上的人的脸色明显就变了,她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李墨这是我的入股钱,甭管赚赔,你先拿着把酒吧开起来。”
李墨知道何宁在给他解围,这种时候在两个女人之间,他不得不选择只是朋友关系的何宁,如果拿了舒瑶的钱,那一个男人的颜面也就荡然无存了。
舒瑶看着何宁的动作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怪不得,后面有富婆撑着,看不上我这点鸡毛蒜皮。”她心里深受打击:“也是,你肯定觉得我这钱来的不干净吧!”舒瑶自嘲的笑着。
苏琰看着眼前这情景,心里无比的难受:“舒瑶,你别误会,李墨也是知道你的情况,他不想给用你的钱怕万一有个闪失给你增加负担。”
“苏琰,不必和稀泥,谁心里都想什么我心里清楚。”舒瑶拿起包优雅的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是我自找没趣了,我这脏钱入不了你们的眼了。”
李墨听着舒瑶的话脸上的表情极其悲痛,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舒瑶前脚走,苏琰后脚追出去叫住了她:“舒瑶,你别误会,何宁就是想帮帮李墨,但是她没想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刺激你的,真的,她没想用这种方式的。”
“苏琰,你太单纯了,你总是很容易原谅别人,你总把每个人都想的很简单。”舒瑶转身之前眼里浮着泪光。
苏琰愣在当场,心里五味陈杂,什么时候,友情也变成这样了,也变得这么的脆弱不堪一击了,是命运弄人,还是人心太复杂了呢,一切都乱了,一切都错了么?
清洁工正拿着扫帚扫着路边仅有的一点积雪,柏油路上早已看不出半点积雪的样子了,那么漫天飘零的雪,只一天时间就被清理完了,像是不曾来过的样子。那冷意却是留下来了,和(四声)着冷风不断地吹拂着,,分分入骨,让人生寒。
罗树心里不愿意,这大冷的天,虽说出门就坐车,可是大周末的谁不想在赖会啊,昨天晚上那个大圆的磨人小妖精骑在他身上折腾到后半夜,他想着早晨多睡一会,谁想今一大早就接到孟昕然的电话,他心里是十二分的不甘愿。他孟昕然就不是人么?就没有个七情六欲么?好不容易周末了就不睡个女人么?怎么这么大的精神呢?怎么就能起的这么早呢?罗树心念一转,他表哥的身体不会是吧,每次去会馆都不碰女人,难不成真的……罗树看孟昕然的眼神不由得带了些许同情的意味:“表哥,那边我已经着人开始动手了,你让我安排的酒吧那边我也让人给弄好了,红毛去看了已经开始往里帮东西了,有几天应该就能干起来了。”
他说完静静的等着孟昕然那的回复,他可以理解孟昕然着急拆迁的事,至于他对于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酒吧小老板能这么上心,肯定是和苏琰有关系了,他这辈子还是头次见孟昕然对除了他妈以外的女人这么好,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他不由得自己在那想歪歪,要是表哥真的那他怎么宠爱苏琰呢,难不成是用嘴?
孟昕然坐在办公桌前看数据不说话。
罗树的思绪飘了一会,回过神来心里敲起了小鼓,这是让自己走啊,还是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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