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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医生,爱你是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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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梁母也恰巧喜欢,虽然那人再不可能是自己,但是她心里也那么期盼着。
  “阿姨,您别哭了,既然您觉得学长住在这里不合适,咱们还是早点给学长转院或者换病房吧。”林琳边温柔的给梁母擦眼泪边建议道。
  “对,你看我,哭糊涂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才好。”梁母转身拍了拍林琳的手:“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都被气糊涂了。”
  “应该的都是朋友,帮忙也是应该的。”
  “自己是自燃体质还说是别人气得。”何宁小声嘀咕着背对着梁母翻白眼:“瞅瞅那个林琳机灵的,以朋友自居,哎呦,天知道她多想在前面价格女朋友。”
  “行了,行了,我刚才打电话跟公司请了假,你先回宿舍休息休息吧。”苏琰对着何宁说道。
  “你自己在这行么?”
  “行,李墨这伤口也缝合了,就是在看着点滴了,你先回去,要是明天还不能出院的话,就麻烦你再过来帮着照顾一下。”
  “行,那我回去睡了,养足了精神再换你。”
  “要不你们俩都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也可以。伤了脑袋胳膊腿又没事。”李墨心里过意不去。
  “你别逞能了啊,把你能的一会还不拔了输液瓶子就直接走出去。”苏琰把要起身的李墨给按了下去。
  “我看也是,你快好好养着吧。”何宁在边上补充。
  “苏琰。”李墨沉默道:“别告诉我妈。”
  “知道。”
  苏琰知道李墨不让告诉他妈的原因,李墨家在他上高一的时候在T市还是数一数二的富户。男人有钱就学坏这话不假,其实也不一定是他爸要学坏主要是外面的世界太精彩,那些如如蚁的女人好不容易一能攀上和李墨爸这种男人的关系都可劲的往上乎,就算是在节省自然的人,被苍蝇蚂蚁要上第一口之后身上就开始不敢进了,他爸无形之中染上了毒瘾和赌瘾,那些苍蝇和蚂蚁见缝插针,更加爱上这只有缝的蛋了。

☆、160、李墨的身世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李墨的爸爸大手大脚的开始挥霍以后,想要接到毒瘾觉得比登天还难,索性就此就堕落了,想开了,逍遥一天是一天,家一年半就败光了。
  那年李墨上高二,苏琰也是那个时候转到他们班上的,Y中的学费一直高的离谱,这对于像孟昕然和梁清晗那种家庭的人来说简直是易于反掌,对于苏琰和苏玥来说就是能按时按点的交上,对以前的李墨来说也不算个事,可是自从家败了之后对李墨来说就变得困难了。
  李墨的母亲被李墨的父亲在外面养女人,吸毒、赌博这些事弄得神经衰弱,每天吃不好睡不着,生活品质也从云端一直跌倒了土里,她开始还哭闹,到后来就变得自言自语了,再到后来就神经兮兮的了。李墨的父亲后来因为毒瘾发作神情恍惚过马路的时候没看红灯直接被车撞死了。李墨的母亲从此神志就变得不那么清晰了,时而糊涂时而明白,时而胡言乱语时而好人一个,本来就是一个全职在家的太太,别说神志不清醒,神智清醒的家庭父母四十来岁再出去找工作也是不容易的。
  家庭的重担一下子就落到了李墨的身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李墨学习不好但是和他爸一样颇有生意经,他之前没别的爱好,就是唱歌,唱的还很不错,这爱好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李墨经常逃课去酒吧唱歌换钱,老师们都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墨那个时候可谓是无孔不入,但凡能抓到的赚钱机会他一个也不放过。苏琰那会刚转过去,内心里住着自尊自强的小兽,不愿意开口和家里要钱,老师把她和李墨安排坐同桌,一个是削尖了脑袋想赚钱,一个也是没心思放在学习上,他们俩一拍即合,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就这么在一起搭伙找各种能生钱的法子。
  那会苏琰和苏瑞渊关系有所缓和之后得了苏瑞渊第一笔钱,她想也没想的就先借给李墨交学费应急。
  在那之前梁欢对李墨的追求也是有点要回应的意思的,可是等李墨假一出事,梁欢直接就回觉了李墨的那点意思。
  李墨一直说他不怪梁欢,他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一起受苦,他不舍得。
  再后来高中毕业之后,其他人选择上学,李墨由于他的母亲是在需要人照顾,又对学习实在不感冒就直接选择了不上大学了,他开车去送苏琰的时候,他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李墨收了多少的苦难只有他自己知道,舒瑶看见李墨并且因为他的行头和他的车动心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也有过那么痛苦的经历和过往。
  何宁在苏琰送她出去的时候一直追问为什么李墨不让他母亲知道,苏琰看出来何宁是真心把李墨当成朋友就把那些过往一带而过。
  “汉子,真尼玛汉子啊,这样的男的真是要绝种了,因为爱就不让她跟着吃苦的话不是谁都有这种境界说出来的。”何宁边往外走边感慨:“妈的,李墨也是牛逼大发了,就这几年自己就混成这样也是不容易啊。”
  “还不是被逼的,谁不想活在父母的庇护之下,谁要意自己过早的去迎接风雨啊。”苏琰叹气。
  “苏琰不是我说,这舒瑶忒不是个东西,跟着李墨的时候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变着法的要钱,整天嚷嚷着李墨不赔她什么的,还以这为借口找了更有钱的人。”何宁骂骂咧咧的仍是替李墨不值得。
  “舒瑶也不知道李墨的那些事,她理解范畴之内以为李墨本就是个富家子弟呢。舒瑶也是不容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多理解吧。”
  “苏苏啊,你们这种人真善良,总是帮别人着想。”何宁感叹。
  “傻瓜,你也是善良的人啊,也是倾尽全力帮李墨,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苏琰笑。
  “我才不跟你们似的,儿女情长劲的,我……”何宁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了,整的这么抒情干嘛。”何宁走出去一段又转身对着苏琰说:“要是那老阿姨在对你出言不善,你给我打电话我回来劈了她。”
  苏琰抿唇笑:“你不是儿女情长,你是豪情冲天。”
  何宁被苏琰说的脸刷的就红了:“再见。”
  苏琰故意在外面磨蹭了一会才回的病房,她知道梁母那边在忙着办转院手术,她想等她们走了再进去。她到不是怕她,她只是不想再让梁清晗难堪了。
  在回去的时候梁母已经着人将梁清晗弄走了,那个床上空了出来,苏琰想到梁清晗自己主动往下摔得情景就心有余悸。
  红毛带着一堆人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苏琰正跟李墨那边商量着什么时候把酒吧的东西弄出来,弄到哪怎么弄。她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那边答应暂缓拆迁的是,一点没提她和孟昕然之间的约定。
  “苏小姐好。”红毛进来之后就缩头缩脑的跟直不起腰似的跟苏琰打招呼,神情里还带着忌惮和怯懦。
  苏琰对着他点点头没说话。
  红毛继续说:“苏小姐您看酒吧那边您要是没人手搬东西我这带着兄弟来了。”他观察了一下苏琰的神色又说:“地点我们罗总也给想好了,他一共给无色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废弃的仓库,还有几十一个准备转租的酒吧,您看您这边的安排想去哪个地方。”
  这大概就叫天无绝人之路吧,苏琰知道这是靠着孟昕然的关系罗树才会这样的,要是没有孟昕然估计昨天晚上酒吧就被一位平地了,他们手里也有跟业主签的合同,所以即使夷为平地到时候木已成舟苏琰她们这边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苏琰看了李墨一眼又跟红毛说:“你看事情比较突然,我们也理解你们,咱们都是让业主给坑了,我们也知道你们的项目耽搁不得,可是你看我们现在这情况也确实有难处。”

☆、161、周一一

  红毛心里暗想着,干了这么多年监督拆迁的事,遇上不少情况,也遇上不少难缠的钉子户,他还是头一次对着人是这种态度。他毕恭毕敬的说:“是是是,知道您有难处,所以我们了老大才帮您做了周全的考虑,再给您两天时间,然后我们帮您搬。”
  李墨对着苏琰点点头,苏琰开口道:“好,那两天之后我们就动手。”
  “好好,那我先不打扰您了。”红毛说着客气的笑笑转身奔着不远处的光头去了,到了那边态度就变了,音调都不一样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别人什么?”李墨不放心的问。
  “没有,你想多了。”苏琰矢口否认。
  “那他们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李墨不信。
  “我能说呗,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咱们有合同他们也不能硬来不是。”苏琰插科打诨不想让李墨担心。
  “苏琰。”李墨面容严肃地看着苏琰:“要是你因为这事做出什么牺牲,我一杯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你知道么。”
  苏琰笑,笑的没心没肺:“呦,上纲上线的,绷着个脸干嘛,你有那么重的分量我至于把自己搭进去不成。”
  “难说。”
  “差不多得了啊,假想什么呢,平常偶像剧看多了吧,这是生活,我是个现实的人,你忘了高中的时候咱们因为五块钱分赃不均还会打一架呢。”
  “我没忘,但是我也记得,你当初借给我钱交学费的时候跟我说过没有就不用还的话。”
  “我眼光多毒辣啊,我知道你小子得发达啊,我这不是放长线钓大鱼么,这几年你少接济我了。”苏琰给李墨端过去一杯水:“行了啊,甭瞎猜,赶紧好了给人家腾地方,咱们重整旗鼓另开张,以后我万一哪天没了工作还没男朋友的话我还得指望着跟你蹭吃蹭喝呢。”
  “那我就养着你。”李墨认认真真的说着。
  苏琰切了一声,心里却暖暖的。她知道这是友谊,是一起打过架赚过钱逃过学的友谊,和梁清晗的感情不同,和孟昕然的更加不同。
  苏琰在医院陪着而李墨呆了一天,她怕何宁太累,就没让她过来,她花钱在外面给李墨找个护工。
  她知道孟昕然的脾气,她不能不去。她从医院走之前又去找了那个给梁清晗诊断的大夫,得知没有骨折之后苏琰的心才落下,她担心他,但是并不想联系他。那种联系,对他不是蜜糖,是砒霜。
  苏琰是坐公交车去的,她没舍得花钱打车,她觉得省下那点钱干点什么都好。反正是去见那个人,晚一点没关系,晚很多点都没关系,她知道她此去的作用,和一个充气娃娃差不多。
  公交车开的很慢,老旧的公交车一晃一晃的,司机开的时快时慢,一会因为堵车慢如蜗牛,一会又在人车稀少的地区玩起了飙车和漂移。苏琰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座位,还没坐稳就看见了一对牵着手的母子直勾勾的走了过来。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站了起来,那女人推着那个不大的娃娃让喊谢谢阿姨,那孩子被推了半天也不开口,那女人却不死心一个劲的催促,那孩子越不开口那女人越起劲:“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让你喊人也不喊,也不知道感恩。”
  那孩子被训斥的眼泪汪汪的直勾勾的看着苏琰,苏琰本来就心里烦躁,被这对母子弄得更有点不知所措:“没事没事,不用谢。”她说完赶紧找个空档往后边去了,再往后一个座位都没了,苏琰就这么穿着高跟鞋巴巴的站了一路。
  下车的时候,她觉得头顶阴霾的天和脚下的地都是阴阴沉沉的,灰暗而沉重,胃里翻江倒海,却怎么也吐不出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好不容易挨到了孟昕然的别墅门口按了门铃,等了一会,里面的人没说话就直接开了门,苏琰自己走了进去。
  秦明从里面迎面走出来未停住脚步低声对苏琰说:“孟总今天心情不太好。”
  苏琰听着秦明的话微微点头算是谢过。
  秦明也点点头又说:“孟总这人吃软不吃硬。”
  “谢谢。”苏琰知道秦明是担心自己。
  苏琰跟秦明擦身而过又走了一段进了别墅内,孟昕然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还带着刚才发脾气的余怒。
  孟昕然看见苏琰来了,抬眼看她一眼,她眼里对梁清晗的那种担忧的神情早就消失殆尽了,她看自己的的眼神里明显带着戒备,麻木,蔑视。舌根处还有上午被她咬伤的疼痛感还在,她那股子狠劲已经消失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来这当条死鱼的。
  苏琰站在原处也不说话,一个充气娃娃般的存在就不该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冷漠的对峙着,彼此看着谁都不言语。
  苏琰本着速战速决的先开了口:“我上去洗?”
  孟昕然那看着苏琰仍是不语,前几天他和她之间激起的那一点点萌萌的爱意就这么消失殆尽了吧。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为什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你一向都是用身体来为在乎的人换取任何东西的么?”孟昕然开口问。
  苏琰不想说话,她觉得累,一晚上没好好睡,又折腾了一天,又坐了那么久的公交车她觉得天玄地转。
  “要是有一天我也身陷囹圄之地的话你会为我做这种事情么?”孟昕然认认真真的问。
  苏琰突然就笑了:“你,你只会让别人身陷痛苦之中,别人没这个能耐。”
  孟昕然知道他问了要是白问,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她也不会为自己那样,所以他也不会有那么一天,强者不屑弱者的眼泪和同情。
  “上去洗。”孟昕然语调冰冷的说着。
  苏琰连恩都没恩,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她心里暗暗的跟自己说,不过是活塞运动,进进出出的罢了,又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可扭捏的。这比那些被强灌酒被强上好多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今天限号,然后开车在外晃荡了N久,瞬间觉得自己就该是土豪来着。

☆、162、茹毛饮血

  苏琰泡在浴缸里看着白色墙砖上那些镌刻着的花朵在对着自己像是张开了嘴巴,她觉得它们像是在做着呐喊的姿势,可是她不知道它们在呐喊什么。苏琰觉得自己的心里闷闷的,和外面的天一样,闷极了。
  她从浴室出来进了卧室,孟昕然仍旧衣冠楚楚的坐在床边上。
  “过来。”
  苏琰应声过去,在离孟昕然差几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躺上去。”
  苏琰乖得就像是一个上了弦的娃娃,按照指令走到了床的另一边。
  孟昕然看着苏琰那玲珑的身段,想象着她那柔软堪比豆腐,光滑堪比鲶鱼的身体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苏琰照做。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一个初生婴儿那般,可是苏琰仍旧羞涩的咬紧了下唇。
  “自己动手。”孟昕然从起身抱着臂倚在墙上看着苏琰。
  苏琰听见孟昕然的话脸迅速红成了火烧云,自己动手?这是什么套路。
  “怎么不愿意?”孟昕然反问。
  苏琰咬着下唇的牙齿更加的用力,她弓着身子像虾米一样侧躺在纹丝未动。
  “不记得去云南的时候你问我了,是要我……你,还是你……我”孟昕然看着苏琰的背忽然变得僵直,他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说道:“前面的试过了,现在该后面的了。”
  苏琰的脸红的和煮熟的虾子无异,她没想到孟昕然在这等着自己呢,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想这是躲不过的了,那天秦明送自己去地铁站,对她说的关于孟昕然那的一切之后,她原以为孟昕然会和自己会和李墨会和梁清晗一样,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真挚的感情,他是学长,是孟医生,是孟老师,可是她终是忘了他现在是个商人。
  商人是什么,商人的每一项付出都求回报,就像上次他帮着自己澄清梁清晗的事,这次他延缓了李墨酒吧的搬迁帮着减少损失付出的是他的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他在彼处花的钱要在此处收回来,自己的所作是和那些钱能划上等号的唯一,所以,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终究不只是学长,不止是孟医生,不止是孟老师,他就是孟昕然,那个睚眦必报因为不和他握手就生气的孟昕然。
  “别紧张。”孟昕然看着苏琰把身体平放在满意的说着:“腿。”
  苏琰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像是羽翼一样不断地颤动着。
  孟昕然见苏琰不动弹,走到近前去伸手抬起了她的腿。
  苏琰被突如其来的接触弄得更加不知所措,以为孟昕然要对自己做什么,阿的轻呼了一声。
  孟昕然又去拽苏琰的手:“还这般模样,我怎么觉得你是有意要我?”
  苏琰本来是心平气和的听见他这么说,真想给他一脚蹬飞了。
  他像是一个引航者,发号施令已经不够了,亲自执着她的手:“就这样。”
  苏琰因为紧张,周身冰冷,她的手被孟昕然的包裹着,冷热的刺激让她更加的。
  每一下都带着隐秘,陌生,羞耻,恼意,从未有过的如在云端的忽上忽下感,苏琰任其摆布,失去了反抗和辨别的能力。
  苏琰始终闭着眼,长睫颤抖着,屋内的温度极高,不一会她的额头就要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死命的咬着嘴唇。她觉得自己这边模样简直是不要脸,倒不如死了算了,何苦丢人。她又想着孟昕然这样的轻车熟路不定是已经身经百战了,她又想她不该死,他才该死。
  “也不怕把舌头咬断了,还想咬舌自尽怎么的?”苏琰的下巴突然被孟昕然捏起,然后那人便乘虚而入。
  苏琰嘤咛一声终是躲不过去的了,被孟昕然驱使着,苏琰的脸红成了火烧云,她的心被搅动的不知所措,感官的虚无感占了上风,她如入空虚之境,想要劲劲的抓住些什么。
  她闲着的那只手死命的扯着孟昕然身上的衬衫,生怕一松手就会坠入万丈深渊,生怕一松手就会万劫不复。
  孟昕然引领着苏琰的手往他自己的身上引了过去。
  苏琰冰凉的指尖触到了,那灼人的热度像是烧红了的铁一般让苏琰不由得缩回了手,无奈那只领航的大手是不会让她退缩的。他拉着她的手去打开了那扇门,然后去一探究竟。
  那一刻苏琰更加不知所措,孟昕然的唇舌不眠不休,苏琰终是忍不住身体开始颤抖,最后嘤咛出声。
  孟昕然终是像一头猛兽一般开始用身体去回应那些在他听来像是一种信号般的声音。他百般雕琢苏琰的那冰肌玉骨,他很不得将毕生的力气都用在这一刻。琼浆蜜露,茹毛饮血,这滋味让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开始温柔的如五月的和风,再然后就是夏季的劲雨,再然后更像是一场携风而来的暴雨,席卷着目光所及的一切,从上至下,每一块白皙的皮肤都不曾放过。
  与其说是一场欢爱倒不如说一场报复,由心而生的恨意,反馈到身体上就是惨烈的折磨。
  终是如一柄的箭在狂妄和迷乱之间,胡乱的挥舞着,寻找着靶心。
  苏琰像是一只在风雨中摇摆不定的浮萍,任由风的席卷,任由雨的摧残,最后筋疲力尽的飘散在天地间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入鼻的是一股咸腥的味道,那是男人和女人的的汗液交织在一起的味道,那是情动之时的味道。
  苏琰终是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她的动作了声音吵醒了边上那个和衣而睡的人。
  孟昕然一翻身撑着手臂看着边上的苏琰皱着眉问:“不会这么快就有了吧?”
  苏琰反应过来,他没服而且没给那块肉穿衣服,她气急了一扬手就要扇孟昕然。
  孟昕然轻轻一抬手就攥住了苏琰的手:“怎么,没尽兴还是没折腾够?”我承认我已经改了三遍了,面目全非不是我的初衷,不改就不能被审核通过。孔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一切有节制的欢愉都是许可的,委屈巴巴的。我是一个好孩子。

☆、163、吻痕

  苏琰羞愤交加,她回想着刚才的一切,他是没有洗澡的,她又想起昨天晚上在会馆的时候那些女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的情景,要是说没干什么谁信啊?她想他肯定是不干净的了,又想着他握着自己的手上下穿梭的熟稔感,她又不住的干呕了一声。
  他是故意的,故意羞辱她,她记得跟他说过在跟她做之前不能碰别的女人,他这幅居高临下的样子,这幅挑衅的样子明显就是我跟别的女人做了我还故意不洗澡的情形。苏琰手上使不了力气,嘴上不闲着,愤愤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垃圾桶。
  孟昕然听的懂苏琰话里的意思,他的确是故意触她眉头的,他其实是洗过了的,而且并没有碰别的女人,但是他故意这样就是为了羞辱她,为了惹怒她,哪怕怒着也好,起码那怒气是因着自己的,要是没有怒气,恐怕就再没什么其它的了吧。
  苏琰不想跟他纠缠,没多呆一秒都就觉得恶心无比,她起身想下床去洗,不料被身上的扔了又翻身压住,一个一丝不挂,一个包裹的严丝合缝:“怎么?没爽到?一副这个表情什么意思,你这样我很有挫败感,有一种要干到你出现满足表情的冲动。”
  苏琰瞪着他不说话,脸上挂着有本事你就来,看谁干死谁的的表情。
  孟昕然那看着苏琰,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他有一瞬间的怔忪和失神,他在干什么呢,跟一个猎物玩他妈什么真感情,吃饱了撑的。他才不要当什么弱者,她的心没在这有什么关系,这溜光水滑的身子不是在这么,自己想怎么样还不是怎么样。
  苏琰趁着孟昕然愣神的空档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拽过边上的毯子往浴室里走了过去。
  夜色浓浓,苏琰心里惦记这李墨那边,还得赶着回宿舍去换套衣服,明天上班再穿这套衣服总说不过去。
  苏琰用温水一遍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而身体,想到孟昕然掠过的那些地方她心里就一阵膈应,一遍一遍,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孟昕然已经从另外的浴室洗完出来了,这会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拿着平板看数据,眉宇之间重新堆起了一座小小的山峰。
  苏琰穿戴整齐,并不言语,拉开门往外走。后面的人深陷在他所看的内容之中并没有搭理苏琰的意思,她乐得如此。
  从屋里往外走,十一月的天,夜里是极凉的,苏琰看着地上被路灯拉长的身影,来去匆匆的自己和孟昕然之间,已经不单单只是一场交易了,她觉得自己更像个无法反抗命运的失足女,而孟昕然对自己更像是一种折磨和报复,她不知道这折磨因何而起,这报复的恨又因何而生。
  一个人了最难控制的大概是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无法抑制的去想梁清晗,就像李墨无法抑制的去想梁欢或者舒瑶,就像何宁无法抑制的去想章旭,也许孟昕然也是无法抑制自己的那颗心来恨着自己。
  假若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因为赌气而拒绝孟昕然那那只伸过来表示问候的手,那也许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也许那次握手是唯一的交集然后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活着,平行到永远也不会再有碰面的机会。
  可是现在,在这无比萧瑟的秋风里,她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只能在别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方挣扎着,唯有此才能用自己的这点唯一的价值保护那些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苏琰回到宿舍的时候何宁已经睡下了,许是昨天在医院里睡行军床没睡好,这会何宁睡得极其安稳。苏琰手上脚下的动作轻了不少,放好了东西又去水房洗了衣服刷了牙才蔫溜溜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苏琰就起来了,她带着保温盒去了食堂,买了两份了饭回来放在桌上,一份是给何宁的,另一份是让何宁带给李墨的,都安排妥当了她才收拾东西上班。
  不过才一天没上班,苏琰却觉得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这一天两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看见赵东那张脸苏琰才觉得原来她还活着,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
  “苏琰,歇了一天啊?”赵东趴在隔断上笑着问。
  “有点事,歇了一天。”苏琰回应着。
  赵东笑笑凑过来低声说:“脖子上过敏了吧?”
  苏琰听见赵东的话心里一惊,孟昕然啃噬自己的画面接踵而至,脖子、脖子,难不成留下了吻痕:“是,吃辣椒有点多,过敏了。”
  赵东笑,笑的意味不明,不过并不声张,又和苏琰说了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了。
  苏琰趁赵东一走赶紧找个镜子照了照,昨天回去的晚,今天出来的早,基本上没照镜子,这会才看见脖子上的那个清晰的吻痕。她赶紧解了皮筋将头发放了下来,还好不可以去看还能遮住。
  一天没上班就积压了不少工作,苏琰忙的抬不起头来。中午吃饭的空档,她去卫生间给何宁打了个电话问了下李墨那边的情况。听得出何宁心情不错,跟李墨那边有说有笑的,苏琰这才塌下心。
  挂了电话犹豫着要不要给梁清晗打一个,正踌躇间就来了一条消息。
  是梁清晗发来的,苏琰,我为我母亲对你做出的一切道歉,真的没想到回忆这种方式再次伤害你。
  苏琰看着梁清晗的信息红了眼圈,傻瓜,每一次到底是谁伤的更重一点呢。
  不要担心我,我已经转了院,伤的也没有那么严重,你,一定不要挂念我——梁清晗。
  苏琰望着手机久久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给他回信息要字斟句酌了,多一份边怕他误会,少一分又怕他心生悲凉。现实是不管怎么回复,终究是再也不会走在一起了。
  阿姨是真性情,我可以理解,有这样爱护你呵护你的母亲你应该感到幸福而不是难过。不用担心我,你还不知道我么,自愈能力极强。
  苏琰看着闪烁,揣摩着这语气是否合适,反复看了三遍之后最终光标点击了发送按钮。忽然觉得做家务对人是种治愈,做家务就没时间想别的了。

☆、164、对赵东起哄

  她抬头往外看,满地枯黄的秋叶随风乱舞。他想起那年梁清晗和她说,阿琰,你是风做的,让人总也捉摸不透,让人永远也抓不住的感觉。
  那时的她在他的呵护下专横跋扈,总是喜欢变着法子的刁难他。她问他,要是我和你妈妈一起掉进河里,你会救谁?
  梁清晗总是傻得半点不知道撒谎,当然是先救我妈,你会游泳,你还让自己淹死,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那时的苏琰会跳起来给他一个爆栗,我就是要死,你不先救我我就要淹死。
  那时的梁清晗神情专注又无比虔诚,他说,阿琰,你死我便死,你不活我便和你一起死,黄泉路上陪着你,阴曹地府跟着你,上刀山我先行,下油锅我先跳。总之,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苏琰想起这些的时候,窗外的秋风忽的顺着窗户飘了进来,冷气逼人,直逼得苏琰的眼泪滚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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