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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医生,爱你是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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鞫戳貌ψ约阂欢ㄊ且蛭约嚎四桥酢K欢男Γ骸笆撬斋h侄女啊。”
  苏玥端着酒杯凑到杨建波身边:“杨叔叔好,许久不见你比上一次更加倜傥了,看看这在场的年轻女孩可是没少把目光放到您身上。”
  杨建波是个老油条自然知道苏玥的话是奉承。他笑:“竟开叔叔玩笑,叔叔哪比得上那些年轻的少爷们,看看那些公子,以孟公子为首的,都能甩叔叔好几条街,哪一个不比叔叔耐看,你表哥叶青也是人中龙凤啊。”
  苏玥忍着冲鼻的恶心味继续阳奉阴违的拍马屁:“他们哪及得叔叔千万分之一的好啊,他们啊都是嫩的不行的小萝卜头,奶油小生嫩得很,可是没有杨叔叔威这般成熟稳重有男子气概。”
  杨建波听着苏玥的话看着眼前这个腰身柔软的小妮子,想象着那点子事,要是这小姑娘在不知道是个啥滋味啊,嫩呦。
  苏玥这几年在校期间交男朋友无数,她懂男人每一个想要的眼神:“杨叔叔,您看我们苏氏的那批货您该放就放吧,我们又不差您钱。”
  杨建波在臆想中回过神来,在这等着我呢。他笑:“不急不急,咱们先喝酒,叔叔得好好的和你喝上一杯。”
  苏玥有种阵阵作呕的感觉,她一分钟也忍不下去了:“叔叔,您别急嘛,我还有点事,待会啊您去楼上的套房等我,我让我的一个姐姐跟您细谈。”
  杨建波顺着苏玥的看到了穿着黑色套装的苏琰,从侧面看到了她前面那一片呼之欲出的。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和孟昕然、叶青一样的小伙子,他有一种现在就想上楼大干一番的冲动。
  苏玥暗笑,老色鬼:“杨叔叔,待会记得上去,我姐姐会好好的和您慢慢谈。”
  “好好好。”他已经等不急了。
  “那批货?”
  “我下来就放,下来就放。”杨建波笑的猥琐。
  苏玥抬起纤纤玉手叫来了一个男服务生,趁人不注意将一直带的那小包粉末倒进了一杯饮料里。她给那个服务生塞了小费,嘱咐他将饮料给苏琰送过去,就说是中心医院的郑大夫请苏琰喝的,看她巴巴的说了半天的话怕她口渴。
  苏琰和总医院骨科的方大夫聊了一会,方大夫表示对她们推出的这个磁疗膏药出现了极大地兴趣。俩人正聊着,那服务生端酒过来,客气恭敬的开口跟苏琰说:“苏小姐,这杯饮料是那边的郑大夫请您喝的,怕您说的口渴了。”
  一旁的方大夫一听到郑大夫的名号不由得感到吃惊,中心医院的郑大夫可是骨科的权威人物,难道苏琰跟他有联系。他开口问:“你认识郑大夫?”
  苏琰其实是心虚的,她只跟那个郑大夫打过招呼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请自己喝饮料,但看眼前的情形这个方大夫明显是看着郑大夫的风向的。她硬着头皮说:“是的,郑大夫对我们的膏药也有兴趣,不出意外的话会和我方合作。”
  方大夫听着苏琰的话心里有了数,这郑大夫可是个人精,不仅医术精在这方面也是个人物,他认定的错不了。
  苏琰观察着方大夫的神色,趁热打铁,方大夫您看您这边是不是也先跟我合作先试着定下来一些。
  方大夫这点主还是做得了的:“行吧,苏大美女,那咱们就先签个小订单,要是病人反馈效果不错那咱们继续加大合作力度和范围。”
  苏琰眉开眼笑:“好好,合作愉快。”可算有点起色了,多少有点希望了,苏琰端着手中的那杯饮料和对面的方医生碰了碰杯。
  苏玥在远处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看着仰头饮下那杯黄色液体的苏琰,她静等着收网静等着鱼儿上钩,静等着苏琰丑态必出,静等着杨建波完了给苏氏放货,那样自己又能在苏瑞渊面前扮演一个能干的小女儿的角色了,而苏琰,呵呵,马上就会沦为一个男人玩乐的工具了,想象着她平常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那样一副面孔上出现那种满足的表情会是多么令人期待的场面啊。
  苏琰早晨出来的急没吃饭,空腹喝了酒又喝了饮料这会觉得胃里难受极了,脑袋晕晕沉沉的,嗓子眼发干,浑身。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孟昕然,看着他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的模样,他在里面侃侃而谈。有个女的端着杯酒凑近了孟昕然,然后手腕一软一杯红酒一点没浪费全部都倒在了孟昕然的前襟上。
  她暗笑,多么老旧的手段啊,过几分钟估计该上楼服了,然后就是关上门了。果不其然孟昕然被那个腰身比手腕还要软的女人带上了楼。
  苏琰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脑袋沉的厉害,心跳莫名的快,浑身上下都特别的燥,她想下次有这种场合一定要吃点饭再来。正迷瞪着有个人过来跟她说,跟你来的那个女孩然你上楼上的房间去一趟,然你去吃点东西。
  她想舒瑶还真是有办法,这种场合还能找到地方吃饭,莫名的心慌吃点东西也好,她点头跟着那个来叫她的人走了。
  没人注意到会场里少了一个穿黑色包身V领裙子的女孩,毕竟这种场合少一两个男人和女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56、羊入虎口

  花开的季节,蝶舞丛间。
  短裙,的脖子以下,的大长腿大白肉,总会令人遐想连篇。的风光是不是比那花儿的颜色还要撩人,是如血的红色,还是如樱的粉色?是还是无痕,是丁字还是包臀,皮肤是奶白还是麦色,是诱人的状还是让人流口水的圆润紧俏型?一切的美事物都能轻易地演变成一场。
  杨建波在下面转了几圈心里记挂着苏玥的话,就像是有只小猫揣在怀中一直挠心的痒痒,他等不急早早地先上了楼上的包间。
  孟昕然知道那个在自己身上撒红酒的女人的意图,可是他今日却没这层意思,按理说那个女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是今天看在眼里却觉得极为艳俗,弄得他有点心烦意乱。他没让那个女的跟他进包间,自己进去随便用水洗了洗然后准备折身回楼下的宴会厅。
  他刚出来发现了在前面的苏琰的背影,边上还有一个男的正揽着苏琰的腰,苏琰明显一副站不稳的情形。他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去做点什么?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更烦躁了。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越走越觉得不是滋味。
  想也没想的奔着苏琰离去的方向奔了过去,眼见着刚才揽着苏琰的男人从一个包间里出来,边走边嘴角含笑的数着手里的钱。
  孟昕然径直走过去板着脸问,刚才那女孩呢?
  这个男服务员刚收了一笔数额不小的小费,这小费都能抵得上一个月的工资了,正美滋滋的数着就听见有人问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宴会上的人物听人叫什么孟少的。他心里嘀咕,难不成这个孟少对刚才那个女人也有兴趣,要是这个孟少出手会不会比刚才的那个穿红色礼服的女的给的钱多呢?他客气的回道:“她不舒服有人让我把她送到刚才那个包间了。”
  “里面还有别人么?”
  男服务员权衡了一下,都是来头不小的人物谁也不敢得罪,反正人送到了,他如实答:“是,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在里面。”
  孟昕然直接了当的问:“那个女孩是不是喝了什么了?”
  男服务员一听就知道这位虽然年轻但是也是个老司机:“嗯,看着神志不太清醒。”
  孟昕然怒火中烧:“不清醒你还把人送上来,你知道是什么人啊。”
  男服务员委屈,暗自腹诽,别跟我说你没玩这套路,他面上不敢得罪人:“有个自称是她朋友的女士让我帮忙把她扶上来的,我也是受人之托。”
  孟昕然回想着刚才听到的苏玥和叶青的对话,那位女士该不是别人了:“哪个包间?”
  男服务员不敢怠慢伸手一指:“那个。”他看着孟昕然的而脸色难看的要杀人,哪还敢想什么小费的事趁着孟昕然往前走的功夫赶紧逃之夭夭了。
  苏琰被服务员搀扶着进了包间,胃里一阵难受,浑身酸软无力,进去之后就喊:“舒瑶,你在么?”往里走了走没看见人。
  又往里走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的落锁声,苏琰一转身看到了只围着一条浴巾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对着自己露出猥琐的笑容,苏琰警觉地问:“你是谁?”
  杨建波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眼神迷离的苏琰比之前在楼下看见时更加的让人心痒,这么水嫩的姑娘不知道身子是不是和这脸蛋一样冰清玉洁。他一时间觉得自己过于着急了,要是没脱得这么光,没准和这小妮子谈谈更能增添点也说不一定,他难得露出像个未经世事的男子那样娇羞的神态:“苏小姐,你好啊。”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苏琰使劲全身的力气靠着墙硬撑着,她心里有点后悔刚才就那么轻易地和别人上了楼。
  杨建波听着苏琰开口说话的声音,他的身子更加酥了,怎么会有说话声音这么好听的女孩,自己真是真是不争气,光听着声音就有点把控不住了。一会还什么都没做就早早地完事了可不过瘾。他等不急了,一个健步到了苏琰近前:“来,哥哥告诉你我是谁,一会你就知道我是谁了。”他说着就去揽苏琰的腰。
  苏琰毕竟身体素质不错,纵然糊里糊涂的喝了那个饮料,但是咬着牙往后一闪还是躲开了杨建波伸过来的手,可是糟糕的是她未曾料到后面是沙发,后腿被绊倒了然后整个人就跌进了沙发里。
  杨建波就像是一头流着口水的猛兽看见猎物那般扑了过来,苏琰则像一只被困在爪牙之下的猎物一般被禁锢在沙发的角落里。他心急火燎的将那颗肥胖的脑袋奔着苏琰的颈间凑了过去。
  苏琰没时间自怨自艾,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是眼下她能做的是用牙齿死命的咬着嘴唇使自己保持清醒,她使劲浑身的力气用膝盖蹬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如吐着酒气的躯体。
  杨建波没想到苏琰的力气还这么大,他的肚子上挨了一脚疼得他站起来龇牙咧嘴的,不过他顾不上疼,眼见着苏琰想起来他再次压了上去。
  这一次苏琰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浑身软的就像是躺进了棉花里,体内空虚的想抓住一切,可是心里却又烦闷懊恼着自己太大意了。鼻端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腐朽之气,命该如此,她有什么办法,她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她的腿慢慢滑着,她在这一刻想到了死,想到了明天,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就像希望当年看到的梁清晗从房间里出来的那天一样也是一场梦一样。
  可是不是梦,那样的真实,皮肤被狠狠地搓着,不过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落下来的吻像是一场夹杂着冰雹的暴雨。
  她想回到小时候,自己在野地里疯跑的情景,她眼前是漫山遍野的小花,她的脑袋如此的清醒,可是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听到了自己的裙摆被上移时摩擦皮肤的声音,听到了野兽狂躁的心跳声,听到了尖锐的金属打破玻璃的声音,听到了冰凉的液体通过针头被推送到血液里融为一体缓慢而轻快的流淌的声音,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因为兴奋而沉重的声,听到了他将身上唯一的浴巾奋力一扔摔在材质上好的地毯上面的发出的窸窣声,听到了他说,别急啊宝贝,咱们加点料,一会我让你美上天,你随便叫,越大声越好,这的隔音效果好得很,一会哥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享受。只三天没开机就把qq密码忘了,这是不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57、客房服务

  六月的天,霉雨季,眼泪绵绵不绝。
  苏琰回到了小时候,一个人在夜晚站在果园里的情形,她看到了果园里的春天。
  春,淡黄,,素白,浅绿,新的枝叶,生机勃勃,一个人,于早春夜晚的风中孤单的站立着,泪水夺目而出的时候便在眼里瞬间凝结成了冰,眼前的一切又模糊了,唯有心里的疼痛是真是的。
  杨建波的心里着了火,全身都烧了起来,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嫩,他的心都化了,他想死在那最深,最嫩的鲜花丛中。他不想那么快行动,他想看着眼前的这朵百合花在药物的作用下慢慢的绽放成一朵染血的红玫瑰,他怕自己不行,折身又去倒了水吃了一粒从国外买的药,吃下去一颗之后犹豫了一下,手抖着又倒出来一颗一仰头豪气冲天的吃了下去,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到沙发近前。
  他看着苏琰眼神越来越涣散,眉头越皱越紧他知道差不多了,花该开了,该到的季节了。他刚想期身上去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的声,心里的火没散开,身体上的那把火没出息的随着那不断地敲门声灭了。
  杨建波恨得都快把那扇门吃了,不过他看着沙发上的水灵灵的苏琰他觉得还有机会,他没好气的问:“谁啊?”
  “客房服务。”
  “没叫客房服务。”
  “先生,这是我们附送的超值体验。”
  杨建波皱眉:“什么超值体验?”
  “您开门就知道了。”
  “不要不要。”
  “先生,这是我们度假村专门推出的一个特色,推拿服务,能帮您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敲门声一直没停下来:“先生、先生。”
  杨建波暗骂一声,这是要小费的节奏,要是不给估计这敲门声就不会停,他捡起浴巾随意的围上然后从包里掏出两张红色的钞票拿在手里回身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猎物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拉开门,杨建波看到了一个扶着门框比自己高一头的年轻男人正站在门口,他定睛一看哪是什么酒店服务啊,这不是刚才在楼下最引人注目的孟少孟昕然么。他心里咯噔一声,强装不认识的样子开了口:“你找谁。”
  孟昕然一脸严肃的伸手大力的推开了杨建波撑着的门,然后迈开两条长腿走了进去。如鹰一般的眼睛在屋里急速的搜索着,无需多费周章,他看到了在小套间的沙发上着的衣衫不整的苏琰,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像幽深的潭水,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妖娆的玫瑰,极尽的绽放着,脸上已没了那股子倔强的神情,泪水打她的茸发,她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婴儿一般无助的望着孟昕然。
  他的心在这一刻莫名的疼了起来,他开始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还有这么柔软的时刻,女人向来是玩物,什么时候他看她的时候竟然掺杂上了感情。
  孟昕然想也没想的抓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苏琰的身上,然后弓着身子将手插过她的后背,轻轻一用力抄起了她。她可真轻,比开始在医院给她按摩时后背的肉更少,纤腰只需盈盈一握。他想是自己太过分了么,把那些后路断的太干净了,以至于折磨得她没了出路。
  苏琰眼神空洞,像一只粘人的猫一样将头窝在孟昕然的颈窝间一动不动。
  杨建波深知孟昕然是何许人也,早就耳闻过孟昕然的事迹,外表温和有礼,实际上是一位狠角色,但凡是他认定和想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是孟家的独子,打小就被老爷子宠上了天,但是这位公子却没有恃宠而骄,脑子聪明,不仅成绩优良,还非常有经济头脑,高中时就开始用零花钱炒股,那会就开始自己自足了。后来貌似是因为老爷子娶了一位他不喜欢的女人就和老爷子闹僵了。虽然现在暂时不回孟氏,但是毕竟背后有山,杨建波还是不太敢惹的。
  不敢惹事不敢惹,但是困兽之斗还是要做的,怎么说也是到嘴的肥肉,佐料都加好了,刀叉也备上了就差下手去割肉了,半路上却杀出个孟昕然。杨建波心里左右不是滋味,经过了一两分钟激烈的挣扎他还是决定为了猎物起码得出出声,就算是声音微弱好歹也是个雄性不是。
  “你是谁啊?你干嘛呢?你凭什么闯进来?谁让你抱人了?”杨建波暗自克服着胆怯的心理虚张声势的问着。
  孟昕然牢牢的揽着怀里的苏琰,对着对面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杨建波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语调低沉的开了口:“你真不知道我是谁?”他脚步根本不做停留:“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言下之意是别装傻,否则谁都不好看。杨建波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没了吱声的勇气,他听闻过孟昕然的手段,据说原来他看上过一个姑娘,然后类似的情况,有个不知深浅的男人也是染指了那个姑娘,然后那个男人基本上被打成了残废。他此刻心里虽然极度的渴望,可是为了长久的幸福又迫于孟昕然的手段,他决定忍了,装一回聋做一回哑。
  孟昕然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开了口:“我希望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会流到外面去。”
  杨建波像是一只惊弓之鸟,脑子里正在琢磨着孟昕然会不会报复自己之类的,听见孟昕然开口他不自觉的啊了一声,他下意识的开了口,我,什么也没干。
  听到门砰地一声被撞上杨建波一下子在了沙发上,身体的某处早就像一只的肉虫子一样没了精神气。
  他瘫在沙发上开始琢磨着今天晚上的事,那个苏氏的苏玥说楼上的是她姐姐,他开始以为是苏氏带来的公关人员,但是一个公关人员有这么重的的分量值得孟昕然亲自上门来抱人么?如果不是公关人员的话那和孟昕然是什么关系呢?是多深的关系呢?孟昕然说不让自己说出去,那他自己心里会不会记挂着这件事呢?不论自己依附于孟氏的那些买卖,单说自己的人身安全会不会有隐患呢。
  杨建波越想越后怕,不知不觉间周身出了一层冷汗。

☆、58、水火相融

  孟昕然抱着苏琰出了杨建波的房间,想了一下这会要是明晃晃的从大门口走出去的话,肯定躲不过那些记者,明天的报纸头条少不了是孟氏独子会场中间单独带女子离开的话题。他不怕流言蜚语,可是这一刻他怕她沾上那些流言蜚语。他懊恼于自己不自觉的替她思考,下一秒他就带着她进了之前他冲洗衬衫的那个套房。
  杨建波随身带着的那种药剂是属于刺激性的药物,一旦注射就算是意志力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抵抗这种药性。
  孟昕然把苏琰放在床上之前发现了苏琰的异常。她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吐在颈窝处的气息像是翻涌的热浪,她的手不再是搭在她身体的一侧而是抬起来绕上了他的脖颈,她的头不安分像一个睡醒的猫粘着主人撒娇一样不停地摩挲着他的锁骨。
  他的手臂上接触到的是她腿上光滑如丝的肌肤,她的异常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狠狠心将她甩在硕大柔软的床上。她的手却不肯松开,惯性的作用,他一送,他的整个身子随着被她牢牢套住的脖子一起像她整个人扑了上去。
  苏琰被孟昕然压得吃痛的嘤咛一声,他的头不偏不倚的被勾到了高耸的山峰之上,手臂下是光滑的锦缎,只一瞬间,全部的血液便凝结到了一处。
  他猛地撑起了身子,然后睨着眸子看着下面的人儿,她的眼睛像是染上了层层的波光,她的嘴角像是嵌上了最甜的蜜糖,她像一朵在风雨中怒放的花妖媚的招展着,她的眉轻佻着像是在说,来吧,这里有最深处的雅巷,我会给你最满,她不怕疼痛,她只想给他,给她的清晗,她是他的阿琰。
  梦里有呢喃,有低沉的喘息声像是猎猎的风席卷着一切,她喊他,喊他的名字,一字一句的喊,梁清晗,梁清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满那颗空洞的内心,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从万丈深渊里逃出生天。一大早晨想着今天好好码字的正经不过三秒然后就跑偏了。

☆、59、熟饭

  憋屈、愤怒,这是孟昕然从未有过的感觉,哪一个的女人激情之时喊着的不是他的名字,他从来都是如高高在上的神祗,唯有现在,翻雨覆雨之时,明明这种刺激,冲动是异样新鲜的,可是他却有了一种被踩在泥土里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个替代品,是个工具,唯有这次他的女人喊着的竟然不是他的名字,她喊得是清晗。
  清晗、清晗。
  他脑海里都是那天酒吧门口银杏树下的情景,她如水的剪眸,她痴情不改的眉眼,她的眼里只有他,他是她眼里的全世界。孟昕然听着她喊他,他发狠了似得折磨她,变换着姿势,加强着难度,他发誓要让她下不了床,发誓要让她记住他,他要让她知道这初期疼痛的感和后期无比顺畅光滑的愉悦感是他孟昕然带给她的,不是那个她嘴里喊着的名字,是他孟昕然。
  苏琰醒来的时候睁开眼便是天旋地转的感觉,望着头顶造型别致的灯她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想这是哪。不是宿舍,不是苏家,不是儿时果园里的小房子,她想大概是个梦。
  她闭上眼想真是个奇怪的梦,居然能看得清楚入眼的一切。她想大概是个晌午的梦,不然为什么会有这种不知归处的感觉。今天是周几呢?应该是周二吧。周二呀,还有课要上。她又努努力睁开眼,入眼的仍旧是头顶的灯。
  这个梦怎么就醒不过来了呢,她咬咬牙闭上眼想坐起来,酸疼感贯穿四肢百骸。她费力的翻个身真开眼,入眼的景象吓得她差点从弹起来,无奈浑身实在太酸了她只有吃惊地份,身子却半点动弹不得。
  入目的是一个的让人浮想联翩的男人的身体,就那么丝毫没有遮拦的睡在自己的边上,整个人趴着脸朝着苏琰的另一边,她看不清他具体的面容。苏琰赶紧闭上了眼,梦见灯就算了,居然还梦见了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健硕的男人的身体,那长腿那翘臀那窄腰那宽肩,啧啧。
  她想起了舒瑶和何宁调侃自己的话,苏琰你难道一次都没做过么?像你在现实中这么不沾油水的人一定是会做的。现在做了还这么的真实,她正暗暗的回味着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富有磁性又熟悉的声音在问:“还要么?”
  这是什么情况,梦里的人说话了。苏琰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她的瞳孔一点点的变大,她清了嘴角噙着笑用手臂撑着头躺在自己身侧的人。她下意识的伸手碰到了他的胸肌,她吓得赶紧缩回了手,趁机又闭上了眼,然后不敢再睁开。
  孟昕然的笑脸像一个开关,刷的一下苏琰的思绪被打开了,之前的一切历历在目,狰狞的苏玥,主动攀谈的叶青,后来有人说舒瑶在楼上等自己,再然后就是房间里那个猥琐的胖子,她还记得他给自己打了针,再然后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梁清晗,梦见了那些,梦见了那些,梦见了那些抵死折磨。
  真实的疼痛感让苏琰后之后觉的发现,那不是一场梦,那是真的,没有梁清晗,只有孟昕然。她依稀记得那些纠缠的时刻有人在耳边说,你再喊一遍他的名字试试。
  苏琰闭着眼躺在不敢再睁开,她听见边上传来一声嗤笑,然后边上的人离开了床,再然后是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她趁机真开了眼,撩起被子看到了如一条光滑鲶鱼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万念俱灰,她狠狠地咬了咬下唇,为什么不是一场梦呢,为什么是真的?
  她裹着被子下床拾散落在地的衣服,拾到最后一件内内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两条腿,她顺着腿往上看看到了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某人。
  “不洗洗。”
  苏琰没吱声,裹着被子坐回一件一件的穿回衣服。
  孟昕然看着苏琰僵直的背影又看了看雪白的床单上绽放的那朵红玫瑰皱了皱眉头。
  苏琰忍着身体的不适感,穿上了那条裙子,穿上之后才发现了问题,那条裙子的下摆已经被了。她心里咒骂一声,还能再他妈点么。
  她转过身看着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的孟昕然开了口:“孟老师,你不觉得这样跟自己的女学生有点的感觉么?”
  孟昕然笑:“我倒觉得很新鲜呢。”
  苏琰特别想打人,她哼了一声:“你就不怕遭报应。”
  孟昕然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明明是她缠上的自己,还这般振振有词:“及时行乐,不想那么多。”
  苏琰想破口大骂,想撕皮扯头发,可是她忍了,她笑:“孟医生,现在可以麻烦您给我签单了吧?”
  “呵,一般想和我睡的都恨不得倒贴钱给我,我还头次见到跟我睡了还跟我要条件的。”孟昕然不疾不徐的说着。
  “倒是我不懂行情了。”苏琰伸手拢了拢头发:“还真不知道您以前的价格是多少。”
  孟昕然听明白了,她活生生的把他比作是出来卖的了。
  她泄气似的点评着:“活还是不错的,就是老了点,力道差了点,也不值什么高价,跟那些鲜肉比是差的多了点。”
  孟昕然听着她点评的话,身体里的火苗又蹭蹭的冒了起来,她是真不想活了,看来是折磨的不够啊,她还有力气扬勾子还有力气还击,她是太不了解自己了,她居然还肯挑衅自己。
  他笑:“跟那个肥的流油的男人比呢,或许我该让你留在那。”
  “或许他会帮着我签一个大单子也说不一定呢,总比还跟我要钱的强吧。”苏琰讥讽的说着。
  孟昕然抬起手鼓鼓掌:“是笔划算的买卖,倒是我不该把你带走坏了你的好事了。”
  “无非是鱼肉,谁是刀俎有什么区别。”苏琰眼里一片悲凉。
  孟昕然看着她的表情,心里的无名火搓了起来,她当真对自己没半点感觉,咬牙道:“你倒是真不挑。”
  “你觉得我有挑选的余地么?或者就算我挑选了又能改变什么?”

☆、60、事后

  孟昕然不愿意跟她解释,要是他不顺从她的纠缠,她不那些激情那药物的毒性会很大,严重的可能影响以后生育,就算是解释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就真的会听么,她心里除了那个她一直叫着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呢。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的蜕变苏琰脱去了稚嫩的翅膀,她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花非花,雾非雾,孟昕然不是梁清晗,她也不是从前的苏琰了。
  “要是不想让自己成为鱼肉就自己长点心,别轻易的酒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苏琰觉得好笑:“强盗夺了别人的东西还跟人了说教告诉别人睡不让你不把自己的东好的。”
  “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苏琰不想再跟他理论下去:“单你签不签随意,但是这条裙子是我借来的,现在撕坏了我得给人家赔,裙子钱你得赔。”
  “要是我告诉你,衣服是你自己撕的呢。”
  苏琰才不信自己有那么,那么变态,那么色情狂。
  孟昕然继续补充:“我的衣服也是你脱得,你还撕坏了我的衬衫。”他说着把他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扔到了苏琰的边上。
  苏琰没想到自己真的那么,不过自己也是被药物害的,但是孟昕然是清醒的她才不背这个锅:“你有行为能力,我撕你你就让我撕啊。”苏琰说着就想往外走,她不想再呆下去了。
  这是不承认了,孟昕然睨着眸子看着准备摔门而去的苏琰:“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苏琰不理会他伸手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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