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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医生,爱你是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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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昕然回:“好。”她口口声声的说感谢自己帮她,可是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故意在课上点她,故意在治疗台上对她出言不逊,故意不让她好好在医院里做推广,但是她巧笑嫣然的说着要感谢自己,他不懂了。
吃饭的地点在一个水榭,苏琰对着前面开口跟服务员要包间的孟昕然皱眉,在那服务员开口之前她做着最后的挣扎:“那个孟老师啊,你看外面也挺好的,湖光山色,清风拂面的,从这望过去能看见远处的风景,而且人多,多热闹啊。包间显得多冷清。”
那服务员才不会错失这种客人主动点包间然后赚小费的机会,她笑着解释,包间里面看到的景色比外面更好,而且二位还是要个雅致点的环境更方便说话。
边上传来应景的祝酒声,水水水的声音之大震得苏琰觉得耳膜疼。
孟昕然看透了苏琰那小扣扣的心里却不点破毫不客气的笑着跟服务员说:“要个包间。”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不绝于耳的碰杯和喝的面红耳赤的游客不断的喊着的水水水的声音。苏琰想吃了这顿饭估计自己就可以直接露宿街头了。她在飞机上折腾了一天,这会丁点胃口没有。一手撑着边上的栏杆看着外面随风流淌的小溪望着远处幽暗的星火灯光出神。她抑制不住的乱想,梁清晗在干什么,是在上自习还是在和林琳一起走在校园里看夜景,亦或是也在这样静静的出神。孟昕然的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孟昕然在边上眉目舒展的拿起公筷夹起一筷子肉放到了苏琰的碗里:“多吃点,坐了一天飞机了补补。”
苏琰宁愿相信他是好意,但是她看着那冒着油光的肥肉实在难以下筷,只拿起水杯连连的喝了几口水,然后又示意性的夹了几筷子青菜。她看着孟昕然显然是饿了,不过并没有狼吞虎咽,而是吃相极其好看的不疾不徐的吃点这个吃点那个。
饭是吃不下了,倒不如直接奔主题吧。苏琰喊来服务员要了一瓶白酒,她拿过酒杯给孟昕然甄上:“孟老师,好山好水好风景,不喝点对不起这样的夜晚了,我是您的学生,学妹,病人,我是晚辈,我先干为敬。”她端起酒杯毫不犹豫的仰头干了,然后将另外一杯酒送到孟昕然的面前摆出一副不容他拒绝的姿态。
孟昕然皱着眉头看着苏琰,她几乎没怎么吃菜,喝起酒来却是这样的干脆,他伸手接过酒杯却并不喝。
苏琰心里是急的,她不愿意与他多周旋,她拿起酒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第二杯敬缘分,我还是先干了。”第二杯瞬间又下了肚,苏琰的心里和胃里一起着了火。
孟昕然照旧以指腹摩挲杯身却并不往嘴里送,他静静的看着苏琰,看着她那张白皙的脸庞因为酒精渐渐地染上层层红晕,看着她猫一般亮的眼睛越发迷离。
苏琰看着静观其变的孟昕然慢慢的斟上第三杯酒:“孟老师,第三杯酒我以一个社会人的身份敬您,请您高抬贵手给我点活路吧。”
孟昕然眯着眼看着面前的苏琰,看着她态度上的极大转变,看着她这样低姿态的跟自己说话,究其根本其实她是厌恶自己的,以至于这样急着想一蹴而就,厌恶到不管不顾她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一杯接一杯的以这种她认为的低姿态来向自己讨好,讨好然后快点结束。
☆、42、罗少
叫天天不应,入地地无门,反正是逃不掉的,反正是摆脱不了的,所以不如来的干脆。
苏琰连干了三杯然后抬起手腕将杯子朝下放着:“滴酒不剩,孟老师看到我的诚意了吧?”
孟昕然端起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问:“现在要走捷径了?”
苏琰心里暗骂,真难缠,真鸡贼。她笑:“嗯,是,学乖了,这不是三杯酒下肚主动认错了么。”
孟昕然听着苏琰那娇滴滴的说话声,小腹处竟莫名的有热浪翻涌,这算什么事,饱暖思。她是真不想活了,不吃饭光喝酒,当真以为自己不敢收拾她。
苏琰搓手:“孟老师,我们现在推的这个红外线磁疗膏药效果真的特别的好,临床试验的反馈相当的不错,这对于腰肌劳损和骨关节一类的病的有很大的辅助作用……”
她没说完孟昕然的电话就响了,孟昕然看了一眼手机接了起来:“知道了,不用一会我自己过去。”
苏琰听着孟昕然的电话心凉了半截,这是要走。
果不其然对面的孟昕然放下酒杯压根不提订单的事:“我有个朋友在这边,我去和他见见面,你……”
“我和你一起过去。”苏琰想趁热打铁,再说说也许就能成了,毕竟孟昕然不是铁石心肠,饭也吃了,自己的姿态也摆出来了,他不会太为难的。
结账的时候,苏琰的心又抽疼了一阵,看着消费掉的金额不睡大街是不可能的了,好在要是孟昕然能点头那明天她改签回去。
路上她仍旧堆着笑脸,和孟昕然并排坐在后面一会殷勤的问他要不要喝水,一会又问他风冷不冷要不要关窗户。
由于太过殷勤,前面的司机在瞥了第N遍后视镜后直言,小伙子,你女朋友对你可真好。
苏琰笑,开口解释:“我不是他女朋友,是他学生。”
那司机通过后视镜送来一波白眼,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解,现在女学生和男老师都这样公然出来了。
苏琰被他一打岔,不好意思在当着外人的面再把她的计划提上日程了。到了孟昕然朋友说的地方,苏琰才知道自己理解上有多大的偏差,像孟昕然这样的公子怎么见朋友是不可能在茶座的,自然是会所包间。
站在灯红酒绿的会所门口苏琰心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但是她自己说要来的,所以不能退缩。
他们出现在包间门口的时候,苏琰确信刚才孟昕然没告诉他的朋友会有个女人跟来。现在满眼的场景是,黑丝,短裙,白花花的一片片肉。那群穿的极少的姑娘正端着酒杯围着一个男人团团转,由于围的太过迷失,苏琰没看见里面的人长什么模样。
罗少,你喝我这杯。
喝我的,我用嘴喂你。
喝我的,你这久就不来看我真没良心。
苏琰用余光瞥了边上一脸淡定的孟昕然,后悔于刚才自己的冲动,这不是摆明了来耽误人家好事的么?她拽了拽孟昕然的胳膊:“孟老师,您先和您朋友谈,我去外面等您,您慢慢谈,我等您。”她把重点放在了慢慢两个字上面。
她说完转身欲走,却被后面的人反手攥住了手:“跟我进去。”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那堆女人圈里露出那个号称是罗少的人的脑袋,他的一只手正放在坐的最近的那个女孩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放在另一个女孩的大腿上。看见孟昕然来了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反倒是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站在孟昕然边尚学生打扮的苏琰。
苏琰被他那黏在身上的目光看的极为不自在,硬着头皮跟孟昕然走了进去。
“表哥你来云南也不给我打电话,怎么还偷偷的住进宾馆了?”那罗少边说着边在边上的女孩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孟昕然面无表情的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去不疾不徐的说:“我是代表医院出差,就该住在宾馆。”
罗少将另外一只手从那女孩身上收了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从医院辞职回你家老爷子身边?”
孟昕然开口:“没这打算。”
那罗少一听孟昕然的话气得将边上的把高昂的胸脯送过去的女孩推到了一边,气咻咻的站起来指着孟昕然:“你差不多就得了啊,你一天天的跟他斗气,我受你牵连给弄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弄什么酒业,一天天的睁开眼睛不是对着大山就是对着酒糟要不就是对着那些个语言不通的工人,我他妈的都快疯了你知道么?”
孟昕然的眼睛落在随意坐在沙发上的苏琰身上,她坐在那像一朵在杂草种丛生出来的洁白的花,芬芳四溢,引人流连。他转脸看着罗少:“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要疯,我看你把自己养的红光满面的,这气候这么宜居,你应该是流连忘返了才对吧?”
罗少气得想骂娘:“我不管反正你赶辞了你医院里的什么破大夫工作赶紧回集团,我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着了。”
那些姑娘被罗少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不敢再靠前,畏畏缩缩的扎在一起不再动弹。
孟昕然看了罗少一眼:“我看你在这呆的挺好,回头在这再找个姑娘结个婚生个孩子就直接可以颐养天年了。”
罗少瞪着他:“就算你置气你也替我说说话不行么,把我从这弄回去不好么?”
孟昕然笑:“伴君如伴虎,你在这么远的地方多自在谁能管你,且呆着吧,没事多钻研钻研渠道业务,把呆在会所里的时间多用在酒业的销售渠道上比什么都强,到时候即使没有我你也可以站稳脚跟。”
罗少看着劝不动孟昕然叹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苏琰身上:“这小妹是谁啊,表哥你换口味了。”
苏琰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问好:“你好,我是孟老师的学生,陪着他一起来调研的。”
罗少对着苏琰吹了个口哨:“学生,呦呵,嫩啊,表哥你现在都开始玩学生妹了。”
☆、43、买玉
苏琰并不觉得穿着白大褂的孟昕然或者顶着教书匠身份的孟昕然会是什么善类,但是当她看见罗少的时候她脑海中的纨绔子弟的形象确实格外的鲜明了。她听见罗少说,开始玩学生妹的时候她特别想用她那三厘米的鞋跟踹到那个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罗少身上。
孟昕然顺着罗少的话看了看怒气冲冠的苏琰,站了起来对着罗少说:“管好你自己就行,我就是过来看你一眼。”
“这就走啦,咱们大半年没见了你也不跟我待会,玩会呗。”罗少说完看了苏琰一眼,那意思你没意见吧。
孟昕然不理他径直往外走,苏琰起身麻溜的跟着。
“表哥,表哥等会,我让人送你。”罗少不顾后面那群莺莺燕燕的幽怨的小眼神跟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苏琰脑补了一下孟昕然和这位罗少以的关系通过言语是表兄弟,还证明了一点,孟昕然之所以不回孟氏的原因大概齐是因为和自己亲爹闹了别扭。苏琰感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半路回去的时候梁清晗提议去卖玉石的夜市走走,苏琰只得奉陪。她胡思乱想之际收到了舒瑶发来的微信,那意思是任课老师对苏琰生病一时深信不疑,最可能出岔子的心理健康课也没上。苏琰拿着手机瞥了一眼边上的人,当然是没上了,阴魂不算的飞这来了还上什么上啊。
她快速给舒瑶回了一条,嗯嗯,好哒好哒。
舒瑶发来感叹,你可没看见得知今天的课取消了,校园贴吧上一片哀怨之声,网络都被刷的快崩溃了。
苏琰看着舒瑶的信息又看了一眼在夜色里东瞧瞧西看看的孟昕然开了口:“哈,刚才舒瑶给我发信息说大家得知您今天不能上课的消息都茶不思饭不想的校园的贴吧上一片对您的思念之声啊。”拍马屁总归是没错的。
孟昕然片头看了一眼被夜风一吹因着酒气脸色更加绯红的苏琰:“是么,起码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吧。”
苏琰笑的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哪能啊,我也喜欢上您的课啊,喜欢的紧呢。”偶尔昧着良心说一两次谎话应该是不会遭雷劈的。
“是啊,说来听听喜欢的理由。”
“啊,理由啊,理由,哈,喜欢那需要理由啊。”
孟昕然看着苏琰因为着急而微微皱起的眉心,她甚至连敷衍的理由都不愿意找一个。
俩人逛得这条街是春城有名的珠宝夜市,路边是密密麻麻的小摊,后面是灯火通明的店面。边上就是寺庙,喧闹的寺庙周围与寂静的夜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到了夜里人流不减反增,游览了一天的客人,这会拖着疲惫的身躯来此地或许愿或还愿以洗涤心灵。
苏琰和孟昕然在人流中穿梭着,她明显感觉到了孟昕然的脸色变得不像之前那么的随和,她反思了半天也没找到问题的根源,马屁也拍了,难不成是拍到了马蹄子上了。
孟昕然走在前面随意进了家珠宝行,老板热情如六月的骄阳,就差拽着你的胳膊摔在店面的鎏金的柱子上了。
那老板一看孟昕然的穿着就让人拿出了镇店之宝。是一个小小的净瓶吊坠,瓶身以白色为基调在白玉中隐隐闪着绿。那老板笑嘻嘻的介绍,此吊坠名为繁华,实为染尽世间繁华,但却不染淤泥,玉养人,最适合女孩子佩戴。
孟昕然捏着净瓶左右看着开口问苏琰:“你觉的如何?”
苏琰自然是不懂,可是她看孟昕然的样子好像是要买的,又想到上次在商场看到的在孟昕然身边的女孩子,出来一趟大概是给人挑选的礼物。她笑:“我不懂玉,不过单从样子来看是好看的。”
那老板一听苏琰的话自然是眉开眼笑,他说十句也抵不上年轻的姑娘的一句耳边风。他赶紧说:“卖个眼缘,喜欢就好。”
孟昕然施施然开口:“出个价吧。”
老板一听有戏,五官更紧凑了一些开口说了个价。
苏琰听过黄金有价玉无价,却也没想到一个夜市的老板会喊出这么高的价格。
孟昕然抬起手将净瓶放在灯下看了看直接说了个价出来。
那老板一听直摇头,不行不行,这是好东西,真真的好东西。
孟昕然放下净瓶站起身又说了一个更低的价格。
那老板一副你开玩笑的表情。
苏琰在边上瞧着,第一次见识到这么还价的,别人不同意,他还越给越低,这真是套路深摸不透啊。
孟昕然抬起长腿说了一个走字。
话音刚落,那老板就开始拦人,相逢即是缘分,卖了卖了,白玉配美人,我就当赔钱赚吆喝了。
苏琰暗暗挑起了大拇指,高啊,真是高。
买定出门之后,苏琰赶紧又跟上一大波溜须拍马:“孟老师,您的眼光真好,挑的东西也好。”她给人出主意:“回头啊您送姑娘的时候您就说天价也有人信。”
孟昕然手里拿着盒子看了一眼这一晚上一直见缝插针的苏琰:“我说别人就信了?”
“必须的啊,您什么身份,别人就冲您这身份也会信。”她还仔仔细细的帮着想:“回头您送的时候您就说,我看你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这净瓶配你是再好不过的了。”她说完得意洋洋的抬着脸看着孟昕然邀功。
“这么说合适?”
“合适合适,再合适不过了,女孩子啊保准喜欢。”
孟昕然盯着苏琰米在一起的眼睛看着她叽里咕噜转动的眼睛,看着她顺从的样子,她一定觉得自己是送给别人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苏琰看着孟昕然嘴角的笑意预感着时机差不多了,赶紧开口:“孟老师,其实我这次来不是游山玩水的,我是来找金主任签单子的,她本来都答应我要来的,但是您来了,我估计她也挺忙的所以就把这事忘了,您看您是不是考虑考虑跟我签一个。”近乎也套了,饭也请了,酒也喝了,马屁也拍了,不管孟昕然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要来而故意代替的金主任她都不在意了,只要他能帮着签单,低姿态耍嘴皮子都不算什么。
☆、44、发了情的野兽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手,孟昕然想苏琰大概是忘记了这条定律。这一晚上她表现出来的乖巧不过是为了最终的这个目的,要是她真是诚心诚意的对自己那他给她个生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偏偏她的眼神里满是冷漠,厌恶可是面上还这般惺惺作态。
密闭的电梯里像一座幽静的山谷夹缝,静的落针可闻,苏琰看着面前一语不发的孟昕然,回味着刚才的话,是时机不对,还是太过突兀?明明前一秒他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后一秒却翻了书。
她刚想再说什么了,电梯的门突兀的开了。苏琰心头掠过凉意,思忖着这大半夜的功夫大概是白费了,脑袋晕晕沉沉的跟着前面径直去刷卡开房门的孟昕然。
咔嚓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苏琰做最后的挣扎,疲惫的面容上带着笑意对着前面背影挺拔的孟昕然颤巍巍再次开口:“孟老师,您考虑下我的单子,今天您先休息吧,明天早晨您要是有决定了您再跟我说。”她说完往前迈了一步,想等着他插卡取电,然后她再往前走去取行李。
苏琰没迎来室内的光明,迎来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孟昕然的手压着后背重重的撞到了墙上。凉如水的夜,窗帘拉着,室内漆黑一片。远处隐约可见的光被眼前附上来的人影遮去了一大半,一切就像电光火石一般,她没时间做任何的思考,下一秒一个火辣辣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狂热他的你的肚子?还是让你锦衣华服?”孟昕然的语气里尽是嘲讽。
“是我想错了。”
“想错了什么?想错了以为我会无偿的帮你?”
“是。”
“呵,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
“是。”她早就想透了不然她怎么会一开始就拒绝孟昕然的这条捷径呢,只是到如今,她不过是走投无路罢了,她以为金主任是她的希望,那希望在眼前可是孟昕然的到来让那希望消失了。她退而求其次,她以为他会帮她,她以为他和某些暗地里伸来咸猪手揩油的的猥琐大夫不一样。但是她错了,他要的更多。
孟昕然倚着墙,拿出打火机点亮了另外一只手里的烟,他立体的五官在星星的火光里有难以言说的冷峻,他深吸了一口烟,那光亮让他浓重的眉眼更加清晰,只一瞬间遍又暗了下去,世界复又暗了。
“离你生活环境数千公里之外的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很难传到熟悉你的人的耳朵里。”他停顿片刻:“再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让我的心情再好起来,刚才的事我不计较。”
苏琰脑海中想起了罗少之前的话,他说表哥现在改玩女学生了。苏琰那时想,他不过是嘴不饶人了一点,不过是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一点,爱记仇了一点,她想他不至于真的就逼自己做什么。现在看来她错了,他是人,是男人,也是暗夜里发了情的野兽,自己是猎物,是交配的对象罢了。
☆、45、莲花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苏琰不是不缺钱,可是她不愿上钩。单子不好签,可是沦为工具却容易,只是再想做回有主见的人却是难得。
她笑:“大家都知道想让孟老师喜欢女学生不容易,但是要是孟老师喜欢上女学生却容易得多,后面都会有大把排队的人,可惜我实在难以说服我自己做后一类。”
啪啪啪,孟昕然的掌声在暗夜里响了起来:“有想法,好得很啊。”
他转身插卡取电,屋内重新亮了起来。
对面的苏琰在突如其来的光亮中眯起了眼,她身上的T恤因为刚才的蹂躏这会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脸颊边是因为交颈而吻散落下来的茸发,她的脸上明明还有未曾褪去的红晕,可是她的神情却是倨傲的,有一种不容侵犯的决绝,就像一朵立于碧水中的莲花,经过风吹雨打却依然高昂着那颗头。
苏琰伸手将散落在颊边的茸发别于耳后,然后走过去拉箱子。无功而返,她不得不回去。
孟昕然从包里掏出钞票叫住她:“钱拿上。”
苏琰苦笑:“没不拿钱。”
从房间里出来苏琰就后悔了,死鸭子嘴硬,何必跟钱过不去,就算没发生啥,起码饭钱的一人一半吧,哎,早知道不充阔让他一个劲的点了,装清高的后果就是只能露宿街头了。
前台的两个姑娘还没下班,本来后半夜都在偷懒打瞌睡,看见苏琰下来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见苏琰一副狼狈的模样出去的时候在后面低声的嘀咕起来。
不是吧,这才上去还没有二十分钟呢也太短了吧,我敢打赌这是我见过的时间最短的。
那帅哥看着体格子多强壮啊,你看那浑身的腱子肉不可能那么短啊。
这还不知道,肯定是不对口呗,衣服一脱肉一露,呵呵,不满意,退货。
你猜上面一会还叫不叫人。
肯定叫啊,大长的夜无处安放的寂寞,不排解出来哪行啊。
看看下一个会多长时间就知道帅哥的实力了。
哎,要我说要不是咱们有规定,呵呵就是不给我钱我都愿意冲上去呢。
切,出息,跟没见过男人是的。
怎么了,那是一般颜值的男人么,你来这这么久了见过有比他还帅还让人神魂颠倒的么?
那倒没有。
那不得了。
苏琰拉着箱子走出酒店,置身于凉如水的夜里不知归处。借着路灯低头看了看表,深夜两点。苏琰拉着箱子坐在了庭院的石凳上,已经如此了天明再做打算吧。
孟昕然站在窗边看着顺着门口出去拉着箱子坐在石凳上的苏琰就来气,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生气,不过是想要一场鱼水之欢为何心里却这般不平。她在抗拒什么?她在等什么?她在为谁守身如玉?他侧着身子靠在墙上,被硌了一下,伸手一摸口袋,是那个净瓶,名为繁华的净瓶。他原想是送给她的,可是她误会了,他也懒得开口。对女人,从来都是她们上赶着来,什么时候需要自己上赶着去的。
他买净瓶是觉得这名字和她的气质搭,生于繁华,却给人以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他轻哼一声,白莲,好一朵白莲,他倒要看看真的有女人对他会不主动献身的么?他有耐性陪着她玩,有耐心等着她来求他。此花堪折直须折,他看上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毁了她也无妨。
苏琰随遇而安的在酒店的庭院石桌上趴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那叫一个浑身酸爽。改签机票的话又要损失钱,还不如就在这等两天,单签不成,散散心也是好的。
她拉着东西往外走的时候,看见孟昕然一身正装被几个脸上堆笑的人包围着往停车场的方向去。她刚想转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他正看过来,离得远看不清表情,只一眼她赶紧转回了脸。
苏琰一个人开启了在西双版纳的旅行,去了森林公园,逛了傣寨,到了夜间找小旅店休息,白天继续行动。明明白天走了很多路,双腿已到了酸疼的程度,可到了晚上却依然睡不着,脑海里回放着那夜的画面扰的苏琰心绪难安。
再一次她想逃离一座城市,这次却不是因为梁清晗。是时光在走,是人在改变,没变的人就只能痛苦的在原地停留。
回程比来的时候要快,嗖的一下,苏琰从绚丽如梦一样的春城回到了北方,落地的时候,苏琰告诉自己,孟昕然不过是一场梦靥,该结束了。
何宁和舒瑶就跟一万年没见到苏琰是的,每个人都拉着苏琰在那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
舒瑶提议,鉴于苏琰同学刚签了大单回来,所以需要开个part庆祝一下,地点就选在李墨入股的那家酒吧。
何宁在边上冷嘲热讽,你这哪是组织大家开part啊,明明就是帮着你们家李墨拉生意啊。
舒瑶白她一眼,去就去,不去拉倒。
何宁回敬她一记眼刀,不与傻逼论长短。
舒瑶不甘示弱,不与二逼论深浅,呵呵,论长短你也得有那玩意啊。
何宁被舒瑶堵了个瘪,气得用脚瞪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苏琰叹气,从梦里到现实,梦残酷,现实也不美丽,她不提在云南遇到孟昕然的事,只在俩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适时开口,单没签成,没啥庆祝的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还有欠你们的钱我得往后推推再还了。
啥,没签成?
没签成啊!
俩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吃惊的表情。
嗯,没签成,苏琰点头答道。
没签成更得放松一下啊,要不然怎么重新燃起斗志,你放心苏琰,酒水钱不用你出了,要是有的人去的话就得她自己掏钱。舒瑶说完故意看了一眼何宁。
何宁不甘示弱,切,姐是差酒水钱的人么,告诉你,我请客,就当施舍你们家李墨的。
别,我请。你还是留着你的钱整你的胸吧,我看你的胸最近有点瘪啊,舒瑶故意看着何宁的说着。
何宁一听见这话就炸了毛了,直接拿起床上的靠枕砸了过去。
苏琰正收拾东西,站起来的时候,何宁扔过去的抱枕正好砸在了她的头上。她有一种捏爆她假胸的冲动。
☆、46、金银阁
李墨入股的酒吧叫金银阁,以前他是这的驻唱歌手,后来和人组了乐队大部分时间也在这演唱,赶上金银阁的股东之一有事出售股份,李墨就凑了钱接下了这部分股份。
苏琰她们平常小聚都来这,一是照顾李墨的生意,二是就算喝多了也不会有危险。苏琰的奶奶是个会喝酒的老太太,除了早饭时间不喝,午饭时间和晚餐时间都来点,苏琰在这种环境下偶尔偷偷的喝那么一两口,时日多了竟然不知不觉的练出了酒量,再加上没事就来李墨这,酒量比一般男的还要大。所以那天在云南,三小杯白酒对苏琰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开始喝酒到现在,苏琰就醉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梁清晗。要是有时光机,她想她一定不会沾酒,那样就永远也不会喝醉,那样一直清醒着的自己就不会糊里糊涂的失去梁清晗。
苏琰他们到的时候,李墨正在大厅里忙活着,看见苏琰她们来就不招呼别的客人了。
何宁打趣:“李老板好啊,你说你这明明是个酒吧,整个典当行的名字!”
李墨也不客气:“小富婆好,典当行多好,典当你的青春换取你的快乐!”
李老板是何宁给李墨气的外号,小富婆是李墨给何宁取得外号,俩人平常见面就这么叫着。
何宁酸着说:“哎呦文化人呦,我不行啦,没有你们家舒瑶富啦,以后人家可是老板娘啊。”
舒瑶懒得跟她吵,不理她。
苏琰笑着拿出两包茶叶递给李墨:“普洱茶,生的刮油,熟的养胃,少喝酒多喝茶。”
舒瑶在一旁说:“呦,看看,这还是跟我们待遇不一样啊,我跟何宁就一人一袋红糖啊,这还是跟自己的蓝颜知己上心。”
“呵,你们俩每个月都流血七天的动物,古法熬制的红糖对你们最合适好么,还看不出来我多贴心,真没良心。”
“我怎么觉得你是希望我们一个月都流血不止呢,这样就没法在你面前撒狗粮了。”何宁边说边拍着李墨的肩膀问:“哎,那边那个调酒师有女朋友么?”
舒瑶第一时间出声:“我闻到了一股红杏掺杂着荷尔蒙的气息啊,章旭恐怕要被绿了。”
何宁瞪她一眼:“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看小鲜肉怎么了。”
舒瑶张牙舞爪的捏何宁的胸:“可惜啊,人家孩子有女朋友了,还是个没隆过胸的。”舒瑶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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