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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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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秘书站在齐靖州面前,汗如雨下。
  齐靖州就靠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神色淡漠地看着他。
  低着头,半分钟后,杨秘书选择了说实话。
  跟着齐靖州已经那么多年了,他不想因为这种原因离开。
  更重要的是,谁都知道他是齐靖州的人,离开了齐靖州,他还能去哪里?
  甚至活下去的几率他都不敢去想。
  ……
  挥手让杨秘书出去,齐靖州才慢慢睁开眼睛。总裁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终于不需要再掩藏什么,细密的冷汗开始从鬓角、从额头冒出来。
  脑袋痛,心也痛,像是在响应之前杨秘书的那些话。
  可是他仍旧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手覆上心口那道伤疤,隔着衣服去感受。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他想,他只需要知道,那个人是他的,就够了。
  ……
  跟傅临磨合了半个月,路与浓总算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一样的感觉?”简司随掩下自己的不开心,“什么感觉,跟我说说?”
  路与浓发着呆,好半晌没动静,直到男人的手又在她脑袋上作乱,她才抬头,怏怏地说:“感觉就是,可以结婚了。”
  “所以你挺喜欢他?那怎么这副模样?不开心?”
  “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与浓趴在桌子上,有些茫然摸着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可是面对傅临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的撩拨,竟然没有一点异样,像是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一样。
  可是她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她明明还能有感觉——就像之前听席绪宁说起那些的时候。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苦恼地皱起眉头,简司随叫她,她就趴在他肩膀上哼哼。
  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但是她这样,简司随很开心,甚至有时很遗憾地看着她说:“你怎么就长大了?”没长大多好啊,像以前一样,到哪儿都可以抱着背着,别人就算觉得奇怪,也只觉得是哥哥太过疼爱妹妹。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不怕别人说,但是她不愿意,一副很害羞的模样,他知道那是拒绝、是抵触。
  简司随有些不开心。
  “那就结婚吧。”他说,“我去找傅临商议。你等着嫁人就好了。”
  “哦。”路与浓应了一声,在简司随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跟云罗说过吗?”
  简司随沉默,最后无奈一笑,“忘了,你自己去跟他说他要有爸爸了。”的确是忘了,他本来就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为什么结婚,都是假的,他才不可能将她交给别人。
  路与浓有些忐忑,路云罗已经很懂事了,之前她一点没透露过,这会儿突然去跟他说。他要有个新爸爸了,那小孩会是什么反应?
  ……
  “……哦。”路云罗正在练习钢琴,听到路与浓给的消息,愣了好半晌,而后小孩幽黑的眸子里依旧平静无波,停滞的手再次动了起来,仿佛这个消息根本就没有他还没练完的曲子重要。
  路与浓心悬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个反应,失望之极。她瞪着眼睛,过去将他从高高的凳子上抱下来,盘腿坐下地上,然后将小孩放在怀里揉搓,“你是不是没听清我说什么?我再跟你说一遍,你——”
  “我听清了。”路云罗一脸“你个智障”的表情看着她,“你说,我要有新爸爸了,是傅叔叔。”
  他冷静地评判:“傅叔叔人挺好的,你喜欢就好。”
  路与浓依旧瞪着眼睛,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时太疏忽,对小孩的教育不到位。
  不知道为什么,路与浓忽然问:“我记得你以前非要叫你舅舅叫‘爸爸’。”
  没头没尾的,但是路云罗听懂了,他说:“他又不可能真的当我爸爸。”简司随没有将他当成普通的小孩子来看待,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在将他当做继承人来培养,所以该知道的,简司随都没有瞒着他。
  比如说他和路与浓的真正关系,比如说岳盈书现在的状态,比如说他亲生父亲的可能人选。
  他知道的比路与浓知道的多了去了。
  甚至,在某些方面,他知道的可能比简司随还多。
  因为舅舅刻意培养的关系,路云罗对着他妈,有种名为“疼爱”的情绪,可惜他有些蠢的妈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才四岁啊……”路与浓只觉得儿子懂事得太早,有些忧伤地感叹。
  “我知道。”路云罗忽然在路与浓脸上亲了一下,有些接近面瘫的小脸上出现了宠溺的神情,他捧着妈妈的脸,说:“宝宝,我会保护你的,你等我长大,现在我就暂时先将你交给别人了。”
  路与浓僵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
  路与浓要和傅临结婚。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简司随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路与浓的身份问题。
  他都还没着手去做,简立明就将他叫过去了,一叠偷拍的路与浓和傅临“约会”的照片扔在他面前,“你是在搞什么?傅临是怎么回事?你执意要路与浓,我不反对,反正你们儿子都有了,但是现在你又在想什么?让自己的兄弟给你自己戴绿帽子,是什么意思?”简立明怒不可遏,“我简家虽然混黑,但也是要名声的!”
  简司随面不改色,抬眼淡淡望了旁边好像事不关己的祁雪纯一眼,“她的消息不太及时啊,她没告诉你,我已经在筹备他们的婚礼了?”
  祁雪纯脸色变了变,笑容牵强,一边说:“司随你说什么啊?这不是我说的。”一边又在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简司随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给谁筹备的婚礼?他和路与浓不是一对吗?怎么又要把人让给傅临?
  简立明也维护祁雪纯:“他们这样明目张胆,还用得着别人来告诉我?”又沉着脸问:“什么婚礼?你什么意思?”
  简司随并不打算将路与浓的真正身份说出来,因为到时候根本没法解释,他可没忘记,在简立明的认知里,他是他原配张夫人的儿子,而不是岳盈书生下来的私生子。
  于是他说:“我不想娶她,所以给她另外找一个归宿。”
  “不想娶她?你现在又不想娶她了?之前你梁叔叔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还让他和兄弟之间差点闹出不愉快!
  简司随明白他在想什么,又补充道:“我不想娶她,也不想娶梁斯斯,更不想和别的什么女人在一起。”见简立明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说:“反正我儿子都有了。云罗很聪明,我不需要再另外找继承人了。”
  简立明在乎的,也不过就是“继承人”而已,听简司随这样说,他兀自想了一会儿,脸色终于没有之前那样难看,却仍旧训斥了几句,才让简司随离开。
  祁雪纯出来送简司随,眼中亮着光,笑容明晃晃地挂在脸上,“司随,你……”
  随着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手慢慢地就要搭到男人的腰上。
  简司随一把截住她手,漫不经心地扔开。
  祁雪纯不甘心地咬牙,“你既然不喜欢路与浓,那为什么拒绝我!”
  简司随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径自离开。
  他在想,路与浓的婚礼需要好好布置,到时候来的,或许并不只有宾客。
  或许还有——抢婚的人。
  就是不知道来的会是几个人。

  ☆、第132章 阿临哥

  简司随一将喜帖发出去,就震惊了不知道多少人。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帖子上两个主角的名字,又相互问了问,最后收到喜帖的人终于确定,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而是路与浓和傅临真的要结婚了!
  这是什么发展?路与浓不是简司随的女人吗?什么时候又跟了傅临了?结婚?简司随竟然允许?难道简家和傅家,就因为一个女人,要决裂了?!
  这样想的不是一个两个,就连傅家老爷子,都是这样认为。傅临刚踏进家门,一个杯子就迎面而来,要不是他躲得快,估计已经毁容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傅老爷子气得手指直哆嗦,“你是什么身份?想找个什么样的找不着?非要去捡一个别人不要的?那是简司随的人!你也敢动!仗着和他有几分情义,就敢拿家族来开玩笑了是不是?!”
  傅临面不改色,只淡淡说了一句:“她跟我结婚,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司随在一起。”这也不是谎话,他只是没将更详细的内情说出来而已,“另外,这喜帖是司随亲自发的。”
  听到第一句话,傅老爷子尚未反应过来。但之后这一句,再简单明了不过。
  傅老爷子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是看到喜帖太气愤了,竟然忽略了这关键的细节,“所以说……你和小简之间没出什么事?你和那路与浓在一起,是他亲自同意的?”
  傅临点头。
  傅老爷子纠结地皱着眉头,有些不能理解,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大度?简司随对路与浓的态度,之前的生日宴上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这才过了多久啊,就不喜欢人了?竟然还亲自帮人筹办婚礼!
  “那姑娘不是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吗?小简到底是怎么想的?”傅老爷子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婚礼不会那么简单。
  傅临张嘴就半真半假地胡扯:“司随很在意与浓,这次的婚礼,是与浓自己提出来的。”
  傅老爷子一听,脸色就有些复杂,有些感慨又有些震惊,所以简司随竟然还是个情圣?宁愿让心上人嫁给别人,也不忍心看她不开心?
  傅临是故意这么说的,除了应对傅老爷子,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借傅老爷子的口,将路与浓对简司随的重要性传出去。免得那些人以为路与浓“失宠”了,不长眼地凑上来找麻烦。
  但是傅老爷子的脑补能力显然比傅临预想的要强上许多,老爷子沉默半晌,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傅临的肩膀,“小简是个不错的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平时要多关心一下他。”
  傅临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这桩婚事,傅家最终还是同意了。傅老爷子这边搞定以后,傅临的父亲那里,他根本没费多少心思,他父亲只听到那句“婚礼是路与浓主动提的、喜帖是简司随亲自发的”之后,就二话不说点了头——既然简司随那样看重路与浓,那路与浓成了他们傅家的人,以后遇上什么事,简司随少不得要偏帮一下傅家的吧?
  ……
  简司随和傅临忙得脚不沾地,路与浓同样不轻松。她倒是没什么事,简司随和傅临都不舍得给她什么任务,说是怕累着她。本来可以闲得发霉,但是傅慕贞在知道她要和傅临结婚之后,对她就彻底没了敌意和戒备,天天往她这儿跑,拉着她说傅临的事。
  “……跟他时间最长的一个也只有一个月,其他的都只几天就散了。我哥这人吧,就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你是不知道,我看着他身边的女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就是没人能让他上心,心里有多着急,就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一辈子了。还好他遇见了你。不过他藏得也真够深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之前竟然一点没表现出来?”
  路与浓心说这哪是藏得深啊,之前根本就没这意思。听傅慕贞这样说,她都忍不住有些怀疑,傅临接受她,到底是因为真的对她有那个意思,还是单纯的因为简司随?
  “我们出去走走吧,整天待在家里多闷啊!”傅慕贞坐不住。
  路与浓懒得动弹,但耐不住傅慕贞软磨硬泡,只得跟着她出去了。
  ……
  “与浓!”刚出门没多久,傅慕贞正打算拉着路与浓去商场逛一圈,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路与浓。
  路与浓回身,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有些激动地跑过来。
  “与浓,真的是你!我找到你了……”男人眼中全是惊喜。
  “你是……”路与浓还以为是听错了,可没想到叫的还真是她。她仔细打量着有些局促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只见他面容俊朗——与简司随相比多了些粗犷的意味,眉骨上隐约有一道疤,让他面相显得有些凶狠。
  他身上散发着的气息让他瞧着就不像个善类,可是他站在路与浓面前,竟然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尽管激动,也不敢靠得太近,像是怕她露出厌恶的神色一样。
  “我们认识吗?”路与浓有些迟疑地问。她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可是看这人的气质,不太像是她会结交的人。
  正想解释一句她失忆了,就见对面的男人笑容一僵,眼中光芒黯淡下来,一脸震惊地望着她,“与浓,你……你不记得我了?”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她怎么就不记得他了呢?
  顾起一激动,就要上前抓她手臂,旁边一直戒备的傅慕贞见状,连忙拉着路与浓后退,然后将人挡在身后,“想干什么呢你?不是都说了不认识你吗?怎么,还想动手?”她瞧着就觉得这人不是好人,打算这人再纠缠,就立刻叫人。
  路与浓在傅慕贞身后,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抱歉,我……”她本来想说不认识他,但是看着那男人真切的伤心和不可置信,觉得这样直白未免太过伤人。就改口道:“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失忆了?”顾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原来不是他无关紧要所以将他忘了,是因为失忆了,“……我是顾起。”他直直地望着路与浓,“我们以前……是朋友。”
  “朋友?”傅慕贞眼睛可没瞎,顾起说“朋友”两字的时候,眼中是什么情绪,她看得一清二楚,顾起现在看路与浓时流露出的贪婪和迷恋,她也没错过。这真的只是朋友?
  傅慕贞提高了警惕,她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要过一辈子的人,都要结婚了,怎么能让人挖墙脚?
  “对,我们是朋友。”顾起仍旧看着路与浓,眼神一刻也不愿意挪开,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与浓,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会失忆?你——”
  “你别管她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失忆了!”傅慕贞牢牢地将路与浓挡在身后,“你都看见她现在过得很好了,不就行了?朋友而已。知道这些就够了,其他的没必要问了吧?好了,现在请让开,我还要带我嫂子去买戒指呢!”
  “嫂子?!”顾起露出惊愕的神情,眼中闪过一抹阴郁。这个消息他不是刚刚才听到,实际上他之所以会来到吴城,就是因为无意间听到一个八卦,而八卦的其中一个主角是他很熟悉的名字——路与浓,他并不确定就是她,可是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点头绪。怎么能轻易放过?
  于是他就来了,还没来得及去找人,就很幸运地与她相遇。
  “再过几天,她就要是我的嫂子了。”傅慕贞得意地挑眉,从包里翻出一张喜帖,“你不是她朋友吗?欢迎你到时候去喝喜酒。”
  顾起不接,“与浓,你要和谁结婚?”八卦的另一个主角是谁,他不认识,所以并没有刻意去记。
  路与浓觉得这顾起的态度太不对劲了,一般的朋友,这时候不是应该恭喜她吗?怎么顾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那个……顾先生,我们以前是怎么样的朋友?是怎么认识的?”路与浓怎么看,都觉得有简司随在,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和顾起这种一看就不纯良的人来往。
  怎么认识的?
  想起初见时的情景,顾起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沉默半晌,他只轻声道:“我……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告白,让路与浓蓦地红了脸,有些尴尬,正欲说话,旁边忽然伸来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五天后就是我和与浓结婚的日子,这位先生有空的话,去喝一杯喜酒?”
  路与浓抬头一看,竟然是傅临,“你怎么在这里?”
  傅临笑了一笑,“专门来找你的,买戒指这种事,怎么能让小贞带你去?当然得我亲自来。”
  他眼中并不像陷入热恋的男人一样满满的都是爱意,但是都是包容和纵容。温柔得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对面顾起的脸色已经彻底的变了,没了之前的紧张和难过,只剩下冷厉和敌意。他最终还是接了那张喜帖,而后不舍地看了路与浓一眼,说:“我还会再来找你的。”离开前,他给了路与浓一张名片。
  路与浓拿着看了看,名片是黑色的,只有一个名字一串号码,但是制作得很好看,有种低调的奢华。
  她才看了两眼,就被傅临抽出去了。
  “干什么?”路与浓呆愣愣地看着他。
  傅临将名片放进了他自己的口袋。拍了拍她脑袋,“这人一看就对你心怀不轨,你可不许和他联系。”
  路与浓嘀咕:“可他是我的朋友啊……”
  傅临挑眉,“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
  路与浓不说话了,神色有些郁闷。
  傅临哄她:“好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走吧,我们去看婚戒。”挥挥手将傅慕贞给打发了。
  傅慕贞乐呵呵的,“那我先回去了,哥你们慢慢逛啊!”
  路与浓有些不好意思,羞赧地别开脑袋。
  傅临笑着逗她:“都要结婚了,怎么还不好意思?”
  路与浓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脸颊鼓起,像两片粉红色的云。傅临低头看着,觉得那睫毛像是在他心里刮了两下一样,有些痒。忽然就想,或许假戏真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等简司随明白了一些事情,总会改变主意。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他是在做戏,可是路与浓不是啊,到时候简司随倒是如意了。一切都如他预想的进行着,可是他呢?到时候路与浓会不会气得直接不再理他?
  还有他那春心再次萌动的妹妹,又去撩拨简司随去了,最后必定是失望而归,要是知道了简司随心里的想法,不知道得多难过。
  ……
  “顾起?”将那张名片夹在手指间,简司随微微眯着眼睛,“这个人我倒是有印象。”当初他派秦过去帮路与浓,被吴亚知道了,还弄出一些事情来。说起来,他倒是要感谢一下顾起,要不是有顾起在,那次路与浓的情况或许会很糟糕。
  “跟我说说?”傅临有些感兴趣。
  “他是陈达的兄弟。”
  简司随只提示了这么一句,傅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难免又想起吴亚。那个女人明恋着简司随,对他不可谓不忠心,行事果敢又有能力,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简司随有这么一个得力下属。但是吴亚私自做主,让路与浓陷身险境,差点出事,简司随那段时间恰好被他那几个私生子兄弟牵绊住,情况非常不好,但是就是在那种关头,他在知道吴亚做了什么后,仍旧是毫不犹豫废了吴亚。
  就是在那一次,简司随身边的心腹都意识到,那个让简司随在自身难保时都要保护好的女孩子,是真的惹不得。
  “陈达在里城已经混不下去了。”顾起的出现,让简司随又注意起里城的情况,让人去查过之后,他惊讶地挑眉,“齐靖州一发疯,竟然将整个里城都变成了他的天下。”他翻了翻资料。心情有些沉重。里城是齐靖州的天下,但是齐靖州的天下却不止一个里城,具体的查不到,但是简司随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强大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想,他想要找齐靖州麻烦,似乎得重新斟酌一下——自然不是就这么放弃,齐靖州对路与浓做过什么,他可一一都记着!只是,得好好计划一下了。
  又翻了翻顾起的资料,发现顾起在离开里城以后。竟然混得不错,隐约有东山再起之势。
  简司随手指敲打着桌面,心想,对付齐靖州,或许可以利用一下顾起。
  简司随拨通了名片上那个号码。
  “……与浓?”顾起的语气里带着不确定的欣喜,今天将名片给出去之后,就一直在等着电话,看见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下意识就认为是路与浓。
  然而随后响起的男声,却粉碎了他的欣喜,“顾先生?有空见一面吗?”
  ……
  “他要和顾起见面?他要和顾起说什么?”路与浓本来想把那张名片搞回来。联系顾起,试探一下能不能问出自己以前的事情,谁知道名片竟然落到简司随手里去了。
  咬了咬指甲,路与浓亮着眼睛,讨好地冲傅临笑,“那个,傅临哥,我们去听听?”
  傅临摇头笑笑,表示拒绝。
  路与浓抱着他胳膊摇,撒娇:“傅临哥,去听听嘛。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傅临说:“对,我有办法,但就是不带你去。”
  路与浓瞪他,见他仍旧无动于衷,只看着她笑,眼珠子一转,忽然用柔媚婉转的语气,学着简司随叫他:“阿临——”
  傅临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捏着她脸,“好了小祖宗,我带你去,别这样叫我!”常叫他“阿临”的就只有简司随,路与浓用这语气学着叫,竟然让他有种错乱的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路与浓揪着他衣袖跟着他,小声嘀咕:“我怎么说都不管用,学他叫你一声‘阿临’你就答应了,要不是确定他笔直笔直的,我都要以为你们——”
  傅临脚步一停,回身,咬牙切齿地,揉搓着她脸。“我也笔直笔直的!”
  路与浓哼了一声,“你不笔直笔直的,敢和我结婚,他会打死你的哟,傅先生。”
  傅临苦笑不得,总是拿她没办法,只能将脚步迈得更大,以表达自己的情绪。
  路与浓跟不上,拖着他衣袖喊:“你慢一点——慢一点啊阿临哥!”
  一声“阿临哥”,听得傅临心头一荡,回头看见她委委屈屈看着他的样子。摇头笑笑,手腕一转,牢牢将比他小一号的手握在手心,“走吧,别拖拖拉拉的了,否则等过去,他们都说完了。”
  路与浓连忙跟上。
  简司随在哪里,傅临只打了个电话就问到了——亲自问的简司随,根本不需要动用什么手段。
  他打电话让人安排简司随隔壁的包间的时候,路与浓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地笑:“他一定不知道我们是要去偷听他们说话……”
  傅临捂住她嘴,挂掉电话才松开。“闭嘴吧小祖宗,经理可不知道我们是要去干嘛,你说的他听见了,去跟你哥通风报信,我们就什么都听不成了。”
  路与浓张嘴就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
  傅临一惊,急忙收回手,倒是没受伤,只是她牙齿碰过的地方,痒痒的,麻麻的,那奇异的感觉还从那一处渐渐地往全身蔓延,傅临呼吸都忍不住快了几分。
  “坐好。”扶着她肩膀将她身体扳正,两个隔开了一些距离,傅临悄然平复着身体的异样。
  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忍不住想要看看她现在是什么反应,谁知一偏头,却见没心没肺的小祖宗正百无聊赖地玩着安全带,“还有多久到啊?”
  傅临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声,没有搭理她。
  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找到订好的包间,路与浓发现隔壁的包间门口守着人,还是她认识的,简司随的人。
  其中一个看见路与浓和傅临,露出惊讶的神情,走过来小声对路与浓说:“简少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您找个地方等等?”
  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
  路与浓一听,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之后就跑到了包间门口,扶着复古的门框弯着身体,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几个保镖一脸懵逼。
  傅临无奈地扶额,对几人挥了挥手。
  于是几个本来要过去的保镖都站住不动了。
  到底还是来晚了,路与浓趴在门上,听见里面已经谈到:“……不可能!”
  这是简司随的声音,也不知道顾起到底提了什么要求。
  正疑惑着,就发现里面竟然没声了。
  怎么不说了?
  路与浓将耳朵贴得更紧,身体大半的重力都放在了门上,正焦急,门忽然就从里面开了。
  路与浓一时没防备,直接摔了进去,被一个人及时拦在怀里。
  头顶上传来简司随带着笑意的无奈声音:“你在干什么?”
  路与浓抬头,就看见简司随正故作冷淡地望着她。
  路与浓顺势抱住他胳膊,往里面看了看,就看见了神色狂热的顾起,连忙将视线收回来,“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简司随揽着她肩膀将人带出来,看见傅临之后挑了挑眉,“来,说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问的是路与浓。
  路与浓闭紧嘴巴不说话,十分幽怨地看着他。
  简司随不为所动,甚至回头给了顾起警告的一眼,顾起却视若无睹,直接走出来,认真地看着路与浓,“与浓,我知道你对他没感情。”他望了傅临一眼,“既然不喜欢他,都可以和他结婚,那我为什么不可以?至少我认为,我比他更爱你!”
  顾起忽然的表白,震惊了路与浓,她有些呆愣,“可是……我……”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说:“结婚不一定需要感情啊?”她是的确这么想的,在简司随说她的婚事让他来做主的时候,她就有这种觉悟了。
  更何况,傅临或许是因为当过心理医生的缘故,是一个很温和很懂得与人相处的人,路与浓和他在一起,前所未有的轻松。
  然而顾起却不知道由这句话而误会了什么,他说:“与浓,没有感情,为什么要结婚?你是不是因为齐靖州才——”
  “你闭嘴!”简司随脸色一沉,猛地地捂住了路与浓的耳朵。
  顾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神色一紧,不安地望着路与浓。
  简司随动作很迅速,但是该听见的,路与浓都已经听见了。

  ☆、第133章 我一直等你,你都不来

  ……齐靖州?
  路与浓一直以为,她忘记的那个人是席绪宁,可是从顾起的话和简司随的反应来推测,她难道错了?
  所以席绪宁骗了她?
  ……齐靖州。
  听见这个名字,心里似乎生出了一种很是复杂的情绪。
  路与浓皱起眉头,她仍旧不解,如果那个人是齐靖州,那为什么齐靖州会一副之前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
  难不成他还和她一样失忆了?
  哪会那么巧。
  拉下简司随的手,发现简司随和顾起都紧张兮兮地看着她,路与浓就知道,他们肯定隐瞒了什么。
  “因为齐靖州什么?”她望着顾起,“你继续说。”
  刚才的失言已经让顾起懊悔不迭,听路与浓问,他连忙道:“我刚才没说什么齐靖州,你听错了……”
  傅临抽了抽嘴角,顾起这话跟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
  简司随也觉得顾起在路与浓面前智商堪忧,要是再让她问下去,估计要不了几分钟,顾起就能将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于是不顾路与浓气鼓鼓的模样,拉着人就走。
  “为什么不让我问?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路与浓死死地巴着墙壁不想走,瞪得大大的水润眸子里全是气恼的神色。
  简司随回头,故意沉着脸。“要不你先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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