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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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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也不错。
  “没必要让自己这么累。”齐靖州对柯瑞婕说,“公司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工作,这次回来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看齐靖州脸色,路与浓就知道,齐靖州这话并没有什么深意,只是单纯的关心。
  果然,柯瑞婕听到这话,笑容更明媚了几分,“齐总总是这么心疼我,所以我都不忍心辜负你,只有努力工作作为回报。”
  两人亲切地交谈,貌似将路与浓排除在了外头,其实柯瑞婕的注意力一直都没从路与浓身上挪开过,表明了自己和齐靖州私交有多好之后,视线一转看向了路与浓,“这是公司刚签的新人吗?潜力很好的样子,齐总亲自带过来,是打算要重点培养?”
  其实潜力岂止是很好,路与浓的气质相貌样样出挑,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就是站在柯瑞婕面前,也一点不显逊色,甚至有隐隐压她一头的趋势。
  柯瑞婕心情不太爽。
  “这可不是什么新人,这是我家中内人。”齐靖州牵过路与浓的手,“浓浓,这是柯瑞婕,柯小姐。”又对柯瑞婕说:“我夫人她姓路,名叫与浓。”
  到底是影后,柯瑞婕脸上的僵硬只维持了短短一瞬,她向着路与浓伸出手来,“你好啊,与浓。我前些日子比较忙,一直都在国外,没来参加你们的婚礼,真是抱歉。”
  路与浓微笑着跟她握了手,“瑞婕别这么说,婚礼比较匆忙,是我和靖州考虑不周,该说抱歉的是我们。”
  明明在车上的时候还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这会儿突然就成了被婚姻滋润着的小妻子。齐靖州眼中闪过兴味,忽然就低头,在路与浓耳边轻声道:“演技都能与影后一拼了,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啊,有没有兴趣当演员?我可以给你拿公司最好的合约。”
  将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看在眼里,柯瑞婕笑容微微一滞,玩笑道:“齐总,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你非要在我面前秀恩爱,能考虑一下单身汪的感受吗?”
  路与浓摸不清齐靖州这亲密是故意要做给柯瑞婕看的,还是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她一巴掌将齐靖州的脑袋推开,嫌弃道:“他就这德性,瑞婕你别见怪。”
  柯瑞婕脸黑了一下。她疑心病重,忍不住想,路与浓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为了跟她宣示占有权?
  看着路与浓的笑容,柯瑞婕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也没心思再说什么废话,要了路与浓的号码,就借口有事先行离开。
  柯瑞婕一走,齐靖州就笑着咬了路与浓耳朵一下,“表现不错啊,要不要我给你奖励?”
  听齐靖州这样说,路与浓就知道刚才猜对了,柯瑞婕也是她这个挡箭牌该挡的人,“不用了齐先生,这是我的本分不是吗?”
  齐靖州微微眯着眸子,“你很有觉悟。”
  跟着齐靖州转了一圈后,齐靖州带着她去见了那个正筹办选秀节目的负责人。
  负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面容有些憔悴,见到齐靖州,他有些受宠若惊,“齐总?您亲自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齐靖州问:“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了?”
  负责人颇为自豪的将自己的成果报备了一番。
  “这段时间很辛苦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听到齐靖州这问话,负责人有些激动,“只要能做好齐总交代的事,每天少睡两个小时不算什么!”
  齐靖州忽而笑了一笑,“怎么能这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要多注意的,我给你放一段时间的假吧。”
  负责人笑容一僵,小心翼翼地问道:“齐总,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没有。”齐靖州摇头,“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下而已。”他将路与浓拉到身前来,“你将工作进度跟她报备一下,该交接的交接了,然后回家休息去吧,接下来的就让她负责。”
  负责人的目光顿时刀子一样刺向了路与浓。
  从齐靖州开始关心负责人精神不好的时候起,路与浓就猜到会是这样。下令的不是她,可是谁会相信?由她接手选秀节目的消息传出去,谁都会认为,是她仗着身份,找齐靖州提出的要求。
  “这位小姐是个生面孔,不知是齐总从哪里挖来的精英?”负责人不服气地望着路与浓,就想知道自个儿忙活了大半个月,是输在怎样优秀的一个人手里的。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齐靖州说:“这是我夫人。”
  这话无疑是说,路与浓不是什么优秀人物,之所以能接手节目,只是因为她是总裁夫人而已。
  齐靖州给路与浓拉了一波实打实的仇恨。

  ☆、第28章 不要肖想别人的男人!

  负责人咬着牙,“齐总,我不服!”
  周围偷偷围观的员工不在少数,听到负责人喊出来的这句话,都在心底默默地附和了一声,同时用各种挑剔的目光打量路与浓。
  很好,一句话都还没说呢,就落到了这样一个境地。
  路与浓觉得,自己要是再沉默,估计会被齐靖州给玩死的。
  她拉着齐靖州胳膊,“靖州,这事算了吧?你想要让我学习经验,也没必要做出这种牺牲啊,听说你们公司对这个节目是很重视的,怎么能随意扔给我来负责?还是照我说的,给我找个清闲又可以学习经验的职位好了。”
  路与浓一开口,落在她身上的不善目光就少了许多,反而是齐靖州收到了不少质疑的眼神,原来不是人家非要抢负责人的工作?只是齐总为了哄人乱来?
  齐靖州作讶异状,效仿路与浓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天你不是说渴望有一天能负责一次选秀节目,以圆儿时梦想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要怕,有我当你的后盾,你不需要顾忌什么,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抬头看见齐靖州眼中的恶劣笑意,路与浓险些生出掐死这男人的冲动,好在周围快化为实质的锋利目光还提醒着她目前处境有多坏。
  “我是有那样一个小梦想,可是你也不用现在就给我机会啊!我什么都不会,把你们的节目搞砸了怎么办?”她有些羞恼地红着脸,“我总得先学习些经验。”看了旁边脸色难看的负责人一眼,“这位先生能够被你委以重任,那他一定十分优秀吧?要不你让我在他身边当个助手吧?”
  路与浓无论的语气还是神色都十分真诚,负责人先生的脸色总算好了些。
  齐靖州好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但你不用当什么助手,你跟着一起负责,跟他拥有相同的权力。”
  路与浓还想争取一下,却被他提前打断:“别说什么了,就这样安排,你明知道我不舍得你受委屈。”
  周围人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同时,对路与浓的态度有些复杂,虽然听刚才那几句话,这次抢负责人工作的决定好像是齐总为讨好夫人擅自决定的,可是谁知道真相是什么?说不定是不是背地里教唆了齐总,却又遭遇负责人激烈反抗,怕下不来台,所以才临时改口!按照齐总对夫人那怜惜劲,帮着圆谎什么的,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路与浓成为另一个负责人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齐靖州心情很好交代她好好跟前辈取取经,然后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像是迫不及待要留路与浓一个人和陌生同事们相处。
  齐靖州有多讨厌她,路与浓是知道的,她并不认为,齐靖州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是为了让同事不喜欢她。
  之后必定还有狠招数等着她。
  于是面对新同事看似热情关切、实则阴阳怪气的招呼,路与浓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一律以无懈可击的微笑回应过去了。
  之前那个负责人姓周,因为一个并不美好的初见,他对路与浓态度并不怎么好——即使她还挂着个总裁夫人的名头。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路与浓并不觉得多难堪,反而拿出了谦虚的态度,很真诚地向其讨教经验。
  到下班时间的时候,路与浓收到了齐靖州的短信,说他要加班,让她先回去。
  路与浓无意去探究这信息的真假,反正她正好想要抽时间回去看看儿子,顺便瞧瞧新保姆。
  因为想给儿子买些小玩具,路与浓先去了商场。从商场出来,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女孩跑过来,焦急地拽住她衣摆,“阿姨,我妈妈肚子痛,你能不能过去帮帮她?就在那边!”
  小女孩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路与浓没多想就急匆匆跟着去了。拐了两道弯,进了一道空荡荡的巷子,路与浓正想开口问人在哪里,后脑勺就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
  昏过去不知多少时间,恢复意识的时候,路与浓有些震惊地听到了柏小维的声音:“……就是她,不会错的!我表哥皮夹里悄悄放着她照片,我看见过的!这段时间一直监视着,也没发现我表哥去见其他什么人,他放心尖尖上的,肯定就是这女人没错了!”
  路与浓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她还在刚才那巷子里,面前站着一脸寒霜的柏小维,柏小维身边还跟着几个打扮叛逆的男女。
  “你想干什么?”路与浓的表情是平静的,不见一点恐慌,“我不记得我招惹过你,反倒是你伙同别人泼了我一身水,还欠我一个道歉。”
  一个男生吹了声口哨,“哎哟,小维,人家都不怕哦。”
  柏小维蹲下身,一把拽住路与浓头发,冷笑道:“道歉?你做白日梦呢?!还没弄清自己的处境?当初将我当我表哥的出轨对象,找人来整我的时候,你肯定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吧?”
  听见这话,路与浓霎时什么都明白了——她在替齐靖州那个神秘的心上人背锅!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路与浓坚决不承认,“我没对你做过什么。”
  柏小维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敢做不敢当?我表哥真是瞎了才会看上你!”说着对身边几人一挥手,“来,帮帮路小姐,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过什么!”
  “等等!”
  柏小维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路与浓不想说什么,只是她刚刚悄悄拨了齐靖州的电话,这地方离齐靖州公司不远,只要她拖延足够的时间,就能等到齐靖州过来。于是即使不想说什么,她也要扯出一些废话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想要教训我,总要跟我说明白。”
  柏小维抱着双臂,“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倒是不介意再跟你提一遍。两个月前,我拉着我表哥逛了一次街,之后差点被人弄残,那些小混混帮他们雇主给我带了一句话:不要肖想别人的男人!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

  ☆、第29章 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路与浓还真敢说:“不是我!”
  “呵!不是你?那还能是谁?难道你要跟我说我表哥藏了那么久的人不是你?别逗了!你当我不知道他今天带你进公司了?听说为了讨你欢心,还打算把那选秀节目的负责人给换下来?”
  她的确不是齐靖州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人,可是路与浓也知道,她实话实说,柏小维一定不会信。
  还想找些话拖延时间,柏小维却一句废话也不想再说,直接示意开始动手。
  路与浓心里暗道不妙,迫不得已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谁知面前的人还没动手,巷子口先传来几分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路与浓扭头一望,看见了几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其中一个大喊:“我们报警了!”
  柏小维一拧眉头,“警察不是还没来吗?几个小毛孩子,怕什么?给我继续打!”
  话落路与浓就被踹了几脚。
  她后脑勺有伤,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的重量都快支撑不住,根本无力反抗,只得咬牙硬抗。
  然而预料中的暴打只起了个头,就没再继续。艰难地抬起头,路与浓看见她身前挡了一个人,几下就将柏小维身边那几人给撂倒在了地上。
  少年的身影不像往日单薄,看在路与浓眼中,反而前所未有的高大。
  他好像又长高了。她模模糊糊地想。
  巷口有人喊:“警察叔叔,就在那里!”
  几个高中生拉着一个交警跑了过来,交警隔得老远就吼:“干什么呢你们?给我停手!”
  柏小维咬牙,朝着巷子另一头一挥手,“先走!”临走之际却又不甘地提起了墙根下那个啤酒瓶,狠狠地朝着路与浓脑袋砸了下去。
  一声骇人的响声过后,路与浓却没有迎来疼痛。
  她被人紧紧地护在身下。
  温热的血从上方滑落到了她脸上,睁眼看清怎么回事,路与浓急了,“你——”
  “路锦时!”几个高中生比她更无措,“快叫救护车!”
  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俊秀的眉目尚且稚嫩,气质却是超脱同龄人的沉稳。脑袋上全是血,校服上的红艳也触目惊心,他却只是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就用安慰的目光看着路与浓:“我没事,你别担心。”话刚说完,就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路与浓在被送去医院的途中,也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守着一个有些腼腆的女孩子,路与浓认出来,这是刚才那些高中生中的一个。
  “谢谢你们帮了我。”路与浓诚心地道了谢,又试探着问道:“那个……受伤的男孩子呢?”
  女孩子微微红着脸,小声说道:“他……他没事,只是看着严重,但医生说其实没什么大碍,倒是姐姐你的情况不太好。”似乎觉得自己说了多余的话,她又连忙说:“路锦时——就是那个受伤的男生,他已经回家了,其他同学也走了,因为我家离这里近,所以我在这里守着,等姐姐你的家人来。”
  路与浓又跟她说了声谢谢,小姑娘连忙红着脸摆手:“不用……不用谢的!”
  齐靖州来到医院,已经是在半个小时后。他似乎来得比较匆忙,看见路与浓包着脑袋的造型,他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怎么伤的?”他刚才收到路与浓的信息,说她在医院,却没告诉他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不小心受伤了,本来只是跟你说一声,免得你想找我的时候找不到人。”路与浓轻轻抿唇,“没想到你会来。”
  路与浓想轻飘飘揭过,旁边的女孩子却不乐意,“姐姐,这事情这么严重,你不告诉这位哥哥的话,到时候那些人又来找你麻烦怎么办?”说着,就将之前看到的都跟齐靖州讲了一遍。讲到后来,察觉自己语气的激烈,声音都紧张起来。
  齐靖州听完,眉头微微拧起,望了路与浓一眼,又语气温和地跟小姑娘道了谢。
  “姐姐已经道过谢了。”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害羞地低着头,对路与浓说:“姐姐你的家人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路与浓反应,转身就跑。
  “等等!”路与浓连忙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殷莱!”
  殷莱跑出病房,大大地呼了口气,而后跑到走廊尽头,一转弯,站在了倚靠在墙上的少年的面前。
  “……路锦时?”
  路锦时脑袋上包着纱布,脸色有些苍白,听见殷莱叫他,他轻轻睁开了微阖的眼。
  “路锦时,你真的没事吗?要不就留在医院里把?”殷莱十分担心。
  路锦时轻轻摇头,“没事。”又问:“她醒了吗?”
  殷莱欣喜地点头,“醒了,还有个哥哥来找她,所以我就出来了。”她欲言又止,很好奇路锦时和那人是什么关系,可又不敢问。
  “殷莱,谢谢你。”路锦时不常笑,此时微微弯起唇角,平常有些冷冽的脸,突然给人一种静美的感觉。
  殷莱不由得直了眼睛。
  病房里,齐靖州解释说:“刚才有个临时会议,手机静音,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抱歉。”
  路与浓笑了一下,没将这道歉当回事。
  距离她拨出那个电话,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期间齐靖州没给她打过电话。
  齐靖州又问:“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什么时候招惹过那些小混混?”
  “没有招惹过。”他非要问,路与浓也不打算再隐瞒,她直截了当地向齐靖州伸出手,“能让我看看你的皮夹吗,齐先生?”
  路与浓不可能无的放矢,齐靖州恍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与路与浓伸出的手僵持了几秒,他将自己的皮夹递了过去。
  路与浓直接打开,没看见上次看见的那张小照片,又翻了翻,还是没看见。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将皮夹还会去,“我就说,齐先生怎么可能会藏着我的照片?原来是别有目的,现在你如愿以偿了,你表妹撞破你‘隐秘的心思’,终于确定我就是你之前千方百计保护着的心上人,所以她现在报仇来了。”

  ☆、第30章 我想要的你不会给我

  齐靖州微微皱眉,“是小维做的?她报什么仇?”
  这是否认了?路与浓忍不住讽笑,“我又没对她做过什么,她报什么仇,我怎么知道?齐先生,你好像问错了对象。”
  “我并不知道小维会……”
  “齐先生。”路与浓淡淡地打断他将要出口的道歉,“我并不想听无谓的解释,你只需要说,你将我的照片放在皮夹里,是不是故意的?”
  齐靖州沉默。
  路与浓说:“既然这是事实,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如今你所没有预料到的,不就是你表妹这场报复吗?这是你和别人之间要解决的问题,你的心上人隐瞒了什么,你又因此有多生气,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就想问问,我替人背锅,受这场无妄之灾,你要怎么补偿我?”
  齐靖州沉默了许久,而后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不会给我。”路与浓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齐先生该问问自己,你能给我什么。”
  齐靖州倏尔一笑:“你怎么就知道你想要的我不会给?”
  他走到她面前,很认真地望着她,“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这次选秀节目过后,齐先生能给我一个职位。”顿了顿,她说:“我只是想找一个工作的地方,齐先生若是怕我偷窃你公司的机密,可以给我一个虚职,只要不要忘了给我发工资就好。”
  齐靖州有些诧异地挑眉,“就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其余的不敢指望。
  正说着,路与浓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是常阿姨打来的电话。
  路与浓还挂着点滴,不好走动,看了站旁边的人一眼,齐靖州却全然没有要走开的自觉。
  想到齐靖州不是不知道路云罗的存在,已经没什么好遮掩的,路与浓就直接接了电话。
  “阿姨。”
  “与浓啊,不是说要过来吗?怎么还没来?不来了?还是东西还没买好?”
  路与浓正欲回话,忽然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宝宝,云罗,你往这边爬啊。”
  路与浓耳朵有些迟钝,讲电话喜欢将手机音量调大一些,听见熟悉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齐靖州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跳。
  “阿姨,新保姆怎么样?”路与浓还没见过新保姆,刚才听到那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有些诧异。
  “这回这个不错!”常阿姨声音带着喜气,“名字叫阿漫,性格好,带孩子也有经验,听说她自己就有个娃,只是现在被孩子她爸照顾着,所以她才想着出来找个工作。我看让她带云罗没问题,我就想着,与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回来看一眼,觉得可以的话,我就暂时将云罗交给阿漫带。”
  路与浓向来信任常阿姨,听常阿姨对新保姆那么推崇,她也就放了心,说道:“过几天我会回去看看,但是今天突然有急事,我恐怕是不能过去了,这几天就暂时麻烦阿姨了。”
  挂掉电话,路与浓一抬头,就看见齐靖州脸色有些微妙。
  还没开口,齐靖州就一把夺过她手机,迅速往上面存了一个号码,然后说:“这是家里司机的号码,待会儿你要是想回家,可以让他来接你,要是想住院,就给给你找个护工。我有急事,先离开了。”
  路与浓没指望齐靖州会关心她,可是这样敷衍的态度,还是让她心凉,“有事你就先走吧。”
  齐靖州走出医院,立即就拨通了林阿漫的电话,“阿漫,你现在在哪?晚上我带你去吃饭。”
  “今天可能不行啊,靖州。”林阿漫语气幽怨,“我应聘保姆成功了,但是现在还在考察期呢。刚上班就请假,主人家肯定会不高兴。”
  齐靖州语气有些愧疚地问道:“之前太忙,忽略了你,能跟我说说你主人家的情况吗?人好不好?会不会为难你?要是情况不如意的话,就换个工作吧,我帮你,肯定帮你找个喜欢的工作。”
  林阿漫语气甜蜜起来:“不用啦,主人家我还没见过,但是她阿姨脾气好,听说主人家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她丈夫好像不在她身边,留给孩子的就一张照片,遭遇和我倒是有点像。就算是同病相怜,她应该也不会为难我的吧?”
  “我还是不放心。”齐靖州说,“你找个时间带我过去,我要亲自看看情况。”
  林阿漫被男人的关心弄得心里一片柔软,忍不住就说了许多“主人家”的情况,想要让他放心。
  挂断电话后,齐靖州去了柏小维家。
  路与浓一个人待在医院里,盯着手机通讯录中“路锦时”三个字发了好久的呆,终于还是忍不住点了下去。
  电话接通,那边久久没有人说话。
  路与浓问:“你还好吗?”
  “没事。”少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两个字出口,又过了许久,他说:“房子我会自己找,我们会尽快搬出去的。”
  路与浓忍不住露出愕然的神情,然而还没等她问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忍不住摇了摇头,路君君和汪雅贝不是善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搬出去?虽然之前跟路君君那样说,但是路与浓对这件事并不抱希望。
  在医院休养了将近一星期,路与浓终于出院。而等她走出医院,才知道选秀节目已经开始了,期间没有任何人通知她,齐靖州自那天离开后,也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电话也从没打过,好像忘了她的存在一样。
  路与浓一点不生气,她看着手机上那个特殊号码发过来的,影帝席绪宁的资料以及当前行踪,扬唇笑了笑,就近找了间化妆室将自己收拾了下,然后站在路边招了辆的士。
  “去瑟兰迪酒吧。”
  司机无意间一回头,看见路与浓的模样,先是惊艳了一番,然后就有些担心,“这位女士,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路与浓笑了笑,“没事。”她这几天虽然一直在医院,但精神并不差,司机看到的都是妆后效果——特意为席绪宁化的妆。
  齐靖州在路与浓出院的时候,就接到了护士的通知,他亲自吩咐司机去接人,然而司机去了没多久就回电话说,人不见了。

  ☆、第31章 总会有人知道心疼你

  路与浓一进瑟兰迪,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隐约可见她脸色略微憔悴,眼神时而空洞时而迷茫,偶尔还能窥见几分无助,配上那张精致妍丽的脸,瞧见她的男人几乎没有谁能一点不动心。
  路与浓扫了一圈,没发现席绪宁的身影。但情报若没出错,人肯定还在这个地方。
  路与浓有些不能理解,这个大影帝为什么喜欢来这种地方,不怕被认出来?
  她没有急着去找人,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要了酒一个人慢慢喝。
  有人端着酒上来搭讪,路与浓说:“抱歉,我结婚了。”
  搭讪者悻悻离去。
  这间酒吧的客人素质似乎很好,听到拒绝,尽管遗憾,却仍旧干净利落地离开,并没有人纠缠,这为路与浓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半杯酒下肚,路与浓等的人终于坐到了她对面,妆容和电视上天差地别,若非路与浓提前做了功课,根本认不出来。
  而席绪宁一开口,就说出了让路与浓震惊的话:“齐总怎么会让你来这样的地方?你现在这样子,难道是被他伤了心了?”
  路与浓掩不住诧异:“你认识我?”
  席绪宁面色苍白得有些病态,他神色懒懒的,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听到路与浓的疑问,他慢了几秒,才答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去过,不过我和他好多年的交情了,对他也算是了解,我猜,他对你并不怎么好吧?”
  席绪宁和齐靖州是朋友?!
  路与浓心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给她提供情报的人可并没有说这些,并且对方给的资料里也只说席绪宁花心滥情,私生活混乱,根本没说这人这么不好糊弄!
  路与浓悄悄深吸了口气,暗道大意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这也足以证明那个提供情报的人不能相信,对方说什么都可以帮她的话也只能听听而已。
  她什么都得靠自己。
  而现在,已无路可退!
  脸颊突然触碰到几根微凉的手指,路与浓回过神来,慌忙避开,“这位先生,请自重!”
  席绪宁的手顿在半空,他微微眯眼望着路与浓,忽然道:“总觉得你以我最爱的样子出现在这里,太过巧合,只能是故意设计的,或者——”
  眉心微微一跳,路与浓佯装愤怒,“这位先生,是你自己走到我面前的,我不认识你!”
  席绪宁笑容愉悦,“说得对,我不该以这样不堪的思想去揣测一个美人,毕竟我没有什么可供你图谋的,我有的,齐总都能给你。”他收回手,“所以我们的相遇,只能是缘分。”
  他抽出胸前口袋里一枝盛放的玫瑰,递到路与浓面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席绪宁,这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接受。”
  望着对面男人含笑的幽暗眼眸,有些摸不清他是不是看破了她的小计谋。思及接近他的最终目的,路与浓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去接了那朵花,“我叫路与浓。”
  两人都不知道,不远处周梁将这出戏从头看到尾,路与浓伸手接玫瑰的那一刻,被他拍了照,发到了齐靖州手机里。
  周梁:齐哥,目标都要爬墙了,你还不下手?
  齐靖州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开会,看清那张照片上的情形,他周身气压立即降了一大截,会议室里人人面面相觑,发言都谨慎了许多。
  路与浓意外地接到了齐靖州的电话。
  “你在哪里?”
  齐靖州声音里仿佛有隐忍的怒意,让路与浓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正犹疑,又听齐靖州说:“听说你出院,我特意让司机去接你,他说没见到你人,家里刘嫂也说没见到你。”
  这回听得仔细,齐靖州声音分明没什么异样,路与浓稍稍放了心,望了仿佛洞穿一切的席绪宁一眼,说道:“我和朋友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齐靖州沉默了一下,“朋友?什么朋友能比公司的事重要?我把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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