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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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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齐靖州面前,站定,身体绷得死紧,路与浓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齐靖州抬手,修长微凉的手指以不太温柔的力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过。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宝贝,你不太乖啊。”
  路与浓强忍撇开脑袋的冲动,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作为。
  手心已经全是汗。
  齐靖州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说:“走吧。”路不好走,但他没有管她。
  路与浓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之后,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正看到顾起被陈达强行拉进车里。她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正欲将脑袋转回来,齐靖州微冷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怎么,舍不得?要不要让他等一等你?”
  路与浓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脚下却忽然一滑,接着就摔倒在了地上。
  齐靖州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看见她摔得一身狼狈,神色也没有一丝波动。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怎么,学会对我使苦肉计了?”
  路与浓紧抿着唇,难堪地不敢抬头。她撑着泥泞的地面,自己慢慢爬了起来。
  齐靖州将要伸出去的手,蓦地一顿。用极其淡漠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他转身就走。
  手心不小心被地上尖锐的石块给划破了,流淌出鲜红的血液,路与浓不动声色地将衣角拽在手中,遮掩了手心的异样,没让人瞧出来。
  齐靖州没一会儿就和她隔得老远,路与浓默不作声地跟上,身后的保镖不远不近地和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回去后,齐靖州让人找干净衣服给路与浓换了,才让她上了车。齐靖州周身温度降到了冰点,知道他这次不是一般的生气,路与浓和他一同坐在后座上,却不敢有一点靠近。她将身体往边上缩,尽可能地与他远离。
  齐靖州闭目养神,路与浓也紧闭着嘴巴不敢出声,在车中沉默蔓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齐靖州终于开了口:“怎么,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路与浓张了张嘴,小声说:“……对不起。”
  齐靖州说:“你说什么?”
  路与浓不吭声了。
  齐靖州沉下声音:“坐过来。”
  路与浓身体颤了一颤,然后慢腾腾地往他身边挪。
  齐靖州看不得她这不情不愿的模样,直接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
  路与浓惊呼一声。在他怀里僵成了一块木头。
  齐靖州抬起她下巴,“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对……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摩挲着她唇瓣,“我还是很生气,你要怎么让我消气?”
  路与浓睫毛不安地颤了颤。她白着脸,有些紧张地攀着他肩膀,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温热的唇瓣相触,让她脑海里变得空白一片。
  她正要退开,却忽然被扣住了后脑,紧接着这个本来一触即分的吻,被他强行变成了深吻。
  齐靖州这次并不温柔,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路与浓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结束之后,齐靖州眼神幽暗,看着她变得迷离的眼,以及绯红一片的双颊,轻轻笑了一下。他拭去她唇角的水迹,说:“你很聪明,选对了方法。”
  路与浓心底的不安稍有减缓。
  “知道错了?”
  路与浓的心又提了起来,还没说话,齐靖州却忽然捉住了她虚虚扶着他肩膀的手。她抬眼,就看见他沉着脸,望着她手心那道口子,“怎么回事?”
  她有些害怕地想要将手缩回来,“没……没事。”
  “没事?”齐靖州在她掌心一按,路与浓立即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齐靖州本来是想给她的嘴硬一个教训,看着她可怜兮兮皱起的眉头,又有些心疼。将她受伤的手轻轻握住,他将她搂进怀里,说:“待会儿下车给你找药。”
  路与浓精神高度紧绷,却没料到齐靖州竟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整个人放松下来,在他怀里靠着靠着,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齐靖州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见她竟然睡着了,顿时觉得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哽得难受。他在她发顶落下一个亲吻。低低叹了口气,道:“让你受伤我也心疼,还能怎么罚你?就不能乖一些么……”
  他轻柔的声音里满是无奈,目光却冰冷得骇人——他不舍得将她怎么样,可是对于顾起,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
  路家。
  路锦时收到了路与浓的短信,又用了些小手段,发现齐家老爷子已经把人找到了,就稍稍放了心。
  岳盈书却因为久久等不到顾起的消息,急得不行。偷偷摸摸的又要往外面跑,却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刚进家门的路昊麟。
  “你慌慌张张的要做什么去?”路昊麟脸色不是一般的差,他这段时间都待在公司,很少回家来。这次回来。是因为累得实在买办法了,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另谋出路。
  他现在已经能够确定,他的公司之所以落到这个田地,大部分原因是齐靖州的推动。可是明明已经到了绝境。齐靖州只需要再添一小把火,就能让路家公司彻底消亡,齐靖州却偏偏吊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好像闹出这么大动静,就只为耍着他玩一样。
  之前齐靖州说是为了替路与浓出气,路昊麟是不太信的,商人多以利益为重,齐靖州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可是现在这情况就摆在眼前,已经容不得他不信。
  岳盈书还和他保留着夫妻关系的时候,路昊麟不介意多包容一下她,可是现在两人离了婚,碰上他这时候心情又不太好,就怎么看都觉得岳盈书碍眼,于是口气就不怎么好。
  岳盈书习惯了依靠路昊麟。这时候哪还将两人已经离婚了的事放在心上,就是他异于往常的态度都没心思去纠结。一看见他,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哭道:“昊霖,浓浓她出事了……”
  听岳盈书抽抽噎噎地将事情讲完。路昊麟脸色更是差到极点,连忙拿出手机拨打路与浓和齐靖州的电话求证。
  不巧的是,此时两人正在飞机上,手机关机,路昊麟自然打不通。
  岳盈书哭个不停,“你看吧,根本就打不通,浓浓肯定已经出事了……”
  路昊麟气得直接将手机摔了出去,咬牙切齿地道:“齐靖州这是——欺人太甚!”现在看来,什么为路与浓出气,根本就是借口!他肯定另有目的!
  对他的公司出手就算了,他想对路与浓做什么?!
  虽然这两年来,和路与浓一见面就是吵,可是路昊麟还清楚地知道,那是他唯一的女儿。尽管这些年来他偏疼路君君,可对路与浓也是真心实意地疼爱,甚至在心里觉得她是比路君君要重要的存在,怎么允许她出事?!
  “别哭了!我这就去找齐浩中,问他讨一个交代!”进门没五分钟,路昊麟又转身走了。
  ……
  齐夫人接到齐靖州的电话。说马上会回来,那么多天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等着教训儿子,齐浩中却忽然回来了。
  齐夫人有些诧异,“你现在不是该在上班吗?怎么回来了?是忘了带什么东西吗?”
  齐浩中在沙发上坐下,看了格外疲惫的妻子一眼,没有任何铺垫,直截了当地道:“刚才路昊麟来找过我,要我给他一个交代。”
  齐夫人脸色一僵,强笑着问道:“什么交代?”
  齐浩中望着妻子。久久没有说话。若不是路昊麟找上门来,他根本不知道小儿子闹出了多大的事情。因为平时和儿子之间的感情表现得比较平淡,要是没事,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打一个电话,所以他才这么多天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浩中……”齐夫人有些不安地开口。
  “几十年的夫妻了,你也不用跟我说多余的废话,就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瞒着我?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
  齐靖州一回来,就被叫到了齐爷爷面前。
  看了坐在齐靖州身边,表现得十分温顺,脸色却并不怎么好的路与浓一眼,齐爷爷沉着脸,望向了自己的小孙子,却一句话都没说。
  “爷爷——”齐靖州想说什么,却被齐爷爷抬手制止,他说:“先等一会儿,等你爸妈到了,你再解释。”
  齐靖州皱眉,看来齐爷爷是早有准备,这次这事恐怕不能轻易揭过去了。
  但是他没有一点要妥协的意思,当着齐爷爷的面,他握紧了路与浓的手,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齐爷爷目光一沉。
  “与浓啊。”转向路与浓,齐爷爷极力缓和脸色,“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跟爷爷说,爷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会尽力满足你的愿望。”
  听出齐爷爷的话外之音,路与浓的手微微一紧。她抬起眼来,看向对面的老人,发现对方神色很认真,显然这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齐爷爷这意思,是不是她说要离婚,他也会站在她这一边?
  路与浓的心跳开始加速。

  ☆、第69章 有我在,谁敢让她受委屈

  “我……”在齐爷爷鼓励的目光下,路与浓忍不住张了口。才吐出一个字,却忽然察觉到手被齐靖州握得更紧。
  她身体僵了一瞬,听到齐靖州说:“爷爷你想多了,浓浓哪里有受什么委屈?”他转向路与浓,声音带着笑意,“浓浓你说是不是?有我在,谁能让你受委屈?”
  路与浓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低头不敢让齐爷爷将她的异常看得太过清楚,“多谢爷爷关心,但我没受什么委屈。”
  齐爷爷紧了紧捏着拐杖的手,凌厉的目光落在小孙子身上,没说话。
  没等一会儿,齐夫人和齐浩中一起出现在齐爷爷的书房外,看见路与浓和齐靖州,夫妻两个都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回来了?”齐夫人还没说话,齐浩中先开了口,他望着小儿子,眼中的怒意一点也没有遮掩,“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齐靖州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爸妈”,神色镇定得很。“前段时间浓浓心情不太好,我带她出去走走。”
  齐浩中将求证的目光落在路与浓身上,路与浓根本不敢抬头。
  出去走走?只是出去走走,会关了手机断了联系方式,一个招呼都不跟家里打?
  齐浩中望了望齐爷爷,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知道齐爷爷是打算将这事交给他来处理,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道:“齐靖州,别跟你老子耍心眼!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妈一直在找你?”他往旁边一坐,又接着说:“听说你胆子挺肥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掏出枪来威胁人,你是不是嫌我现在位置坐得太稳当?”
  齐浩中发起威来,那通身气势极其骇人。齐靖州却一点也不受影响,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路与浓纤细的手指,说道:“那是一个误会,光天化日之下我哪敢用枪,那只是仿真玩具而已。至于这几天,我的确是带浓浓出去散心去了,因为想专心一点陪她,所以没开手机,让家里人担心,是我的不对,我认错。”
  齐浩中气得不行,没料到自己的威慑对小儿子竟然一点用都没有。这小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说瞎话?!当他没脑子不会想是不是?再者路与浓那脸色神态一看就不对!要说他真没对路与浓做什么,谁会信?!
  齐浩中指着齐靖州,气得发抖,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他索性直接转向路与浓,说道:“与浓,你说,齐靖州对你做了什么?不要怕,都说出来,我为你做主!这小子要是做事太混账,我就支持你们离婚!”
  齐靖州和路与浓都猛然抬头,望向齐浩中,齐浩中那语气,怎么看都不像是看玩笑。
  路与浓眸光微微亮了一下,还未有所回应,齐靖州就问她:“浓浓,你还想着要和我离婚?”他声音平静异常,在旁人听来仿佛藏着若有似无的伤感,路与浓却只察觉到威胁。
  她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抖,强笑道:“没有……”她抬起眸子,对齐浩中说:“这几天,是我心情不好,所以靖州带我出去玩。”
  路与浓这副模样,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偏偏她就是咬定了这话不松口,让齐浩中想对齐靖州发火都没理由。
  听见路与浓这样说,齐靖州笑了一笑,眼中蕴满温柔。
  齐夫人站在齐浩中身后,将儿子的神态变化全看在眼里,只觉得身体直发冷。
  齐爷爷也知道这事今天是不可能有结果了。他很平静地让齐靖州带路与浓出去休息,还说:“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边吧。”
  看出齐爷爷明显是有事要和他父母说,齐靖州目光闪了闪,没说什么,带着路与浓出去了。临出门前,他似是无意间一回头。正好看见齐夫人望着他的背影,脸色有些苍白。撞见他视线,她甚至有些惊慌地移开了目光。
  齐夫人状态不太正常,不知道瞒着什么。从她反应来看,那事情似乎还和他有关。
  齐靖州眯了眯眼,转回头来,牵着路与浓出去了。
  没有人知道齐爷爷和齐浩中夫妻说了什么。大约一个小时后,齐夫人眼眶通红地从齐爷爷的书房里跑了出来,身后跟着脸色十分难看的齐浩中。
  晚饭的时候,齐靖州状似无意问了一句:“妈,席绪宁呢?”
  气氛霎时一静,齐爷爷和齐浩中夫妻脸色都有些不对,只有齐奶奶一脸茫然,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齐夫人扯着一抹僵硬的笑容,“绪宁不是刚从国外完成工作回来吗?我看他也累了,就让他请个假,出去玩玩,放松一下心情,现在应该不在国内了吧。”
  将几人脸色变化都看在眼里,齐靖州没露出任何端倪。好像当真只是随口一问一样,“哦,是么。”
  ……
  晚饭后,齐家三个男人坐在一起谈论时政,齐奶奶拉着路与浓,说带她去楼上看看她最近绣的刺绣。
  齐夫人自然而然地跟上。
  齐靖州望了路与浓一眼,无奈地说:“看看就行了,别被奶奶忽悠着去尝试,会被针扎到的。”
  齐奶奶揶揄道:“我们家靖州也会疼人了。”
  周围的佣人都跟着笑。
  上了楼,齐夫人想办法找到了和路与浓独处的时机,试探着问道:“与浓,这几天……靖州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看齐夫人脸色不太对,似乎有些忐忑。路与浓觉得莫名,微笑道:“没。”顿了顿,她垂着眸子,又说了一句:“他怎么会对我怎么样呢。”
  齐夫人仔仔细细地看着路与浓脸色,发现路与浓除了精神有些差之外,还真没什么异样。她半信半疑,说道:“靖州这孩子,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稳重模样,感情还有些冷淡,但那些都是装出来的——我是他妈,再清楚不过了。在家人面前,他不太会掩藏情绪,脾气也有些大,他要是对你发火,你别太放在心上,他心里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
  不知道齐夫人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路与浓脑中快速地闪过什么,她没来得及抓住,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齐奶奶去拿了刺绣出来,齐夫人连忙收敛起脸上的忐忑和不安,笑着凑上前去。
  ……
  晚上路与浓快睡着了,齐靖州才进房间来。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人压在了她身上。连忙睁开眼睛。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齐靖州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愧疚,他一翻身,将路与浓搂进了怀里,亲了亲她唇角,“妈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路与浓沉默着摇头。
  “怎么又不跟我说话了?是不开心了吗?”齐靖州抬起她下巴。
  路与浓有些不安地捏着他衣服一角,“没有,只是有点困……”
  齐靖州说:“等会儿再睡,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直直望着她的眼睛,“是不是还想着要跟我离婚?今天爷爷和爸都跟你说出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很心动?要是我不在,你是不是就要告诉他们实情了?”
  路与浓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靖州看见她这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极力隐忍着怒气,笑容却仍是冰冷得吓人。摩挲着她下巴的力道渐渐加大,在路与浓眉头因疼痛而皱起的时候,才稍稍清醒过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今晚你别想睡了。”
  齐靖州说到做到,后面不管路与浓如何求饶,如何主动讨好,尽管她泪眼朦胧的模样让他心疼。他都没有停下,直到天边微白,他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早上路与浓自然没能起来,齐奶奶嗔怪地瞪了小孙子一眼,其余三人脸色却难看得有些不正常。
  因为恰好是周末,都不用上班。齐爷爷就让齐浩中将齐靖州带出去了,理由是父子俩好久没一起运动联络感情了。
  齐爷爷在书房里坐了一上午,路与浓一起来,立即就有人跟他汇报。
  路与浓没什么胃口,一碗粥只喝了小半,就让人端下去了,她直接进了齐爷爷的书房。
  “来了?”齐爷爷放下手中的书,将老花镜取下来。他愧疚地看了路与浓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今天靖州不在,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路与浓沉默着,权衡许久后,声音沙哑地说道:“我记得您说过,齐家不可能出现离婚这种事情。”
  “我是这样说过。可是如果你跟靖州当真不合适,我也不能害了你。表面上的婚姻关系必须保留,但我还是可以做主,让你们私下里离婚,以后各过各的。”
  路与浓失望地摇头,这个老人根本不了解他的小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私下里离婚有什么用?只要表面上那层关系还在,齐靖州就有理由不放她离开!各过各的?怎么可能?!
  齐靖州不会放过她的!
  “我……”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多谢齐爷爷。”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路与浓对着老人家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一拉开门,她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吓到你了?胆子怎么这样小?”齐靖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书房门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什么。他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伸手掐了掐她脸颊。
  越过路与浓肩头,齐靖州说:“爷爷,我要先带浓浓回去了。云罗想妈妈了。”
  说完,也不等齐爷爷说话,拉着路与浓就走。
  路与浓心脏还在狂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被齐靖州牵着的手手心里也全是汗。
  齐靖州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说:“在回家之前,我们先去路家一趟吧,你爸妈好像很担心你。”
  路与浓忽然说:“我不想去。”
  齐靖州愣了一瞬,继而一笑,摸了摸她脑袋,说:“好,不想去就不去,我们直接回家。”路与浓能主动跟他说话,还跟他提要求,齐靖州由衷地感到高兴。
  两人刚回到家,齐靖州就接到陈达的电话。
  “……我家阿起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被我这个当哥的给惯坏了,做事不爱过脑子。之前多有得罪,希望齐总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本月十二号就是我家阿起成家的日子,齐总若是有空,不放过来喝杯喜酒。喜帖稍后就会送到。”
  陈达这通电话,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顾起招惹路与浓只是脑子不清楚,一时犯傻,人家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就是对路与浓没多大兴趣的最好证明。
  路与浓能听得出来,相比之前,陈达对齐靖州又多了几分忌惮,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离那天不过两天时间。陈达竟然就能给顾起找到一门婚事,动作也是够快。
  放下手机,齐靖州饶有兴致地道:“顾起竟然要结婚了,浓浓,你有兴趣去参加他的婚礼吗?”
  “好啊。”路与浓笑容浅淡,“如果你肯陪我去的话。”
  齐靖州对路与浓的回应很满意。
  ……
  “我喜帖都快发完了!你敢说这婚你不结?!”陈达将手机往桌上狠狠一拍,沉着脸望着对面面无表情的顾起,“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你是有多大能耐,敢去和齐靖州抢人?!你知不知道现在连我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顾起不说话,精神有些差。
  陈达继续说:“我不管你现在怎么闹别扭,反正这婚你是怎么都得结!我就闹不明白了,你和那路与浓认识多久?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顾起说:“我喜欢她。”他认为这一点毋庸置疑,在看见路与浓的第一眼,他就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否则怎么会那样轻易就向陈达要了她?他说的老和尚给他算的命,不是随口乱说的,他一直觉得,路与浓就是他等了三十多年终于等来的人。
  “喜欢是什么东西?”陈达抽着烟,一脸不屑,“不过和人家小姑娘相处了那么几天,就喜欢上了?这个路君君还和你睡过呢!等你把人娶回来,肯定也能喜欢上!”
  顾起皱眉,“我不喜欢路君君。”
  “不都姓路吗?有什么不一样?能喜欢路与浓,怎么就不能喜欢路君君了?”陈达无所谓地说,“不过要真是讨厌得厉害,这新娘也不是不可以临时换人,反正我定下路君君也只是不想麻烦而已,毕竟人家小姑娘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也可以自己找个喜欢的替换掉路君君——当然,路与浓除外,总之我不管你找谁,十二号你是必须结婚!”
  教训完弟弟,陈达对旁边的助理说:“对了,这喜帖,你给路小姐——那位路与浓小姐的母亲,就是那位姓岳的女士,亲自送上一份,记住不要忘了啊!”

  ☆、第70章 他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路与浓对于去参加顾起的婚礼并没有多热衷,倒不是因为心虚什么的,只是在知道新娘是路君君之后,她就不想去凑那个热闹。但是齐靖州态度鲜明,显然是非去不可,她知道她在这件事情上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临出门前,路与浓将路云罗送到保姆手中,谁知小家伙一离开她,就开始哭闹不止。
  路与浓连忙又将孩子抱回来,似乎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小家伙抽抽噎噎地安生下来,然而等路与浓又要将他递给保姆,路云罗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反复试了几次。发现小家伙是不愿意离开她。
  心疼之余,路与浓又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对齐靖州说:“云罗闹得很,要不我……”
  “那就将他哄好了再走吧。”齐靖州漫不经心地开口打断她的话,“去晚一些没关系,但去和不去是两个概念。你和顾起关系也不差,他结婚,你怎么能不到场?”
  本来想用路云罗当借口,躲过这次注定不会平淡的婚礼,现在看来。齐靖州是铁了心要让她去,她再怎么找借口都不可能让他改变主意。
  路与浓垂下眼帘,望向怀中含泪而笑的小家伙,不敢去看齐靖州那洞察一切的目光。
  折腾了许久,终于将路云罗哄睡了。齐靖州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报纸,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吧。”
  路与浓和齐靖州到的时候,顾起已经带着路君君四处敬酒了。两人一进去,就吸引了若干目光。
  陈达亲自迎上来,“齐总总算是来了啊,我还以为齐总今天来不了了。”
  安静地站在一边,听着齐靖州和陈达寒暄,路与浓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却不料齐靖州主动将话题扯到了她身上:“我家浓浓和顾先生怎么着也算是朋友,顾先生办喜事,她要是不来,顾先生怕是会寒心的吧?”
  陈达笑着称是。
  宾客里不乏听说过路君君和顾起上一次婚礼的,顾起和路与浓是什么关系,人人都心照不宣,暗地里交换几个眼神,都在猜测齐靖州今天来到底为的是什么。毕竟外面谁不知道齐靖州和陈达是死对头?这种场合齐靖州会出现,除了闹场,他们还真想不出其他原因!
  总不能是两人握手言和了。
  “阿起,齐总他们来了。”安排齐靖州和路与浓坐下,陈达将顾起和路君君叫了过来,意味深长地说道:“说起来,你家君君和齐总的夫人还是姐妹,就冲着这关系,你以后也得好好待人家。”
  陈达的话说得没头没尾,旁边听见这话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路君君和路与浓是姐妹,顾起就得好好待路君君?
  顾起倒是听明白了,他大哥根本没花心思去查证路君君和路与浓的关系,或许到现在还认为,两人只是闹别扭了。才会这么冷淡——毕竟刚才岳盈书亲口跟他说,路与浓和路君君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表面相看两相厌,但其实感情是很深厚的。
  岳盈书这样说的目的,或许是为了抬高路君君在陈达眼里的身价——毕竟和路与浓关系好。换种方法说,就是有齐靖州做后盾。而陈达似乎对岳盈书的说法深信不疑。
  顾起没有纠正陈达的想法,实际上他也没这心思。在路与浓挽着齐靖州的手走进来的那瞬间,他所有的心神都被她夺过去了。她被齐靖州打扮得耀眼夺目,风华甚至胜过了穿着婚纱的路君君。
  可是陈达的话,又残忍地提醒他,这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婚礼,而路与浓,正挽着其他男人的手来给他送祝福。
  这种场合齐靖州不是没有参与过,但他向来懒得多说。这次却恨不得将所有祝福的话都说个一遍。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多么希望顾起和路君君恩爱一辈子。
  说完了,还问身边一直沉默的路与浓:“浓浓,你不打算说些什么?”
  路与浓扯出一个笑容来,对顾起说:“恭喜。”
  顾起眼中情绪剧烈地翻涌,他张了张嘴,觉得呼吸都是颤抖的,“……多谢。”
  路君君脸上的微笑有些僵硬,她正挽着顾起的胳膊,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异常?她心底暗自不甘,将路与浓恨到了极点,看见她一身光鲜依偎在齐靖州身边的模样,路君君更是险些忍不住扭曲了脸。
  也是够厉害的!偷男人被齐靖州当场抓住了,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齐靖州身边?!要是早知道路与浓这么有手段,她又何必这么急的主动找上陈达?!那视频要是用来和齐靖州交易,不愁弄不死路与浓!
  “与浓姐,多谢你能来,我敬你一杯。”路君君言笑晏晏地端起酒杯。
  路与浓淡然地望她一眼,没有错过她眼中闪过的讥诮和不甘。路君君她是不太想搭理的,但今天这种场合,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她不给路君君面子,就相当于不给顾起面子。
  路与浓正欲去端面前的酒杯,就被齐靖州拦了下来,他说:“不喜欢就不用喝。没必要顾忌什么。”
  这话一出口,同桌的宾客都不由得沉默下来。就说齐靖州不像是来道喜的,这不就开始了?当着陈达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不就是明摆着不给主人家面子吗?
  陈达面孔扭曲了一下,他倒是很想将酒杯一摔,质问齐靖州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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