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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在上之娇妻有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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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完。
第二天,媒体就曝光了当红小花范予琳在两个豪门公子之间周旋,脚踏两条船的劲爆新闻。
她主演的《长平公主》最近本就正在热播上,这个话题在微博热搜榜上也跟着爆掉了。
吃瓜群众的留言五花八门,有佩服范予琳这个当代奇女子,也有唾骂她人尽可夫的。后者当然居多,观众们本就厌恶女明星被包养这件事情,范予琳的所作所为更是挑战人的三观!
再加上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范予琳的口碑掉了个精光,粉丝数量当天掉了一半,无数颜粉转路人,倒过来骂范予琳。
几天前,范予琳还是炙手可热的当红小花。
几天之后,她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差距宛若云泥,连公司上层都有放弃她的意思。她自己则只有躲在名下另一套房子里,避开记者,焦急得唇干舌燥地,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赵少的电话。
赵少的手机一直关机。
范予琳不肯放弃,赵少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知道自己恐怕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唯有退圈嫁人是最好的选择。蒋郁她想都不敢想,这些天的风波让她深刻认识到蒋郁是一个何等的恶魔,所以赵少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他那么爱她,一定会娶她的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手机打不通?
范予琳抱着渺小的希望,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那个号码,却不知道赵少自己也身在水深火热之中。
蒋郁这性子,狂妄得无法无天,也尤其地睚眦必报。
之前他没心思理会范予琳的小算盘,赵少自然安然无恙。
结果赵少还当蒋四就是个软柿子,京里那些传闻不过是为了捧蒋四臭脚。从外地进京的赵少,没有经历过蒋四最混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惹不得的人。
于是他跟朋友打赌,说要泡到蒋四的女人。
才有了对范予琳的攻势。
那些起哄的朋友有多少恶意与算计,现在赵少算是体会到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说蒋四惹不得!
他一个普通暴发户家庭,跟京里最顶级的权贵世家的差别,岂止是天与地?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持续为挑衅蒋四,而付出代价。
……
正如赵少意识到了有钱家庭和权贵家庭的差距。
这个世界上更不缺少这种为了力争上游,而挤得头破血流的人。
比如陆家。
陆家在京城,勉勉强强算个三流世家,能在一些寻常豪门面前摆摆架子,可真到了顶级权贵圈,他们家门楣就不够看了。
到底富贵起来没多少年,有底蕴的瞧不上他们家,暴发户他们又不愿意与之为伍。
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觉,刺激了陆家的每一个人,都在拼命钻营,希望能把陆家往上拔一拔。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陆纯家最近来往的亲戚很多,先前对他们家很是冷淡的爷爷奶奶,直接在他们家住下,成天对陆纯嘘寒问暖。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还有堂哥堂姐们,一个个都来看她,笑容中莫不讨好。
陆纯知道他们是为什么。
但是当他们理所应当提出让陆家跟顾家见面的时候,她拒绝了。
陆家的人当她人傻了,脑子有病。
陆纯却信誓旦旦,说自己早有打算。
她带着一份检查报告,敲开了青麓山庄的大门,顶着一张苍白憔悴的脸,见到了顾乔。
第一眼看到她,陆纯的眼泪就滚落下来。
她摸着肚子,凄惨地喊了一声:“顾阿姨……”
这几个月,陆纯的单纯性子早就在和夏诗那个心机婊的你来我往中磨掉了。
她知道夏诗特别会卖乖,全心全意依附着周鸣溪,满足了周鸣溪心里的那点大男子主义,也让他对夏诗分外怜惜。
陆纯却冷笑,那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要做的,是周鸣溪的正妻,堂堂正正的周夫人,东雅集团未来的女主人!
周鸣溪既然不会主动给她。
那她就亲自去拿,去抢!
陆纯抛掉所有软弱和天真,竖起坚硬的外壳,决定走曲线救国路线。
目标,就从顾女士开始!
……
京城,方家庄园。
作为京城的老牌世家,又是以从商起家的,方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聚集了商界的不少大佬,也有商界后进的新起之秀,还有京城上流社会的名门贵妇,公子小姐。
此聚会,名为寿宴,实际上不过又是上流社会交换信息的一个平台,有意之人借此跟大佬拉关系寻机会的场合。
得意者,如鱼得水;失败者,藏身角落。
这个端着香槟,站着角落的中年男人,就属于后者。
他其实看上去很英俊,哪怕年近五十,也保养得宛如四十左右,儒雅谦和的气质卓尔不群,足以见得他年轻时候的玉树临风,与周围那些大部分都是谢顶大肚子的同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唯有他眼里是不是闪过盘算的精光,破坏了他的气质,少了几分风骨,多了商人的狡诈。
这个中年男人,从外貌上来说,可以吊打这里大部分人。
但是,商界只论成就,不论长相。
他长得再帅气,也不能改变他是这群人中的失败者的事实。
顶多有有人因为他的风度停留眼神,但没人会上去跟他攀谈。他也只好站在角落,忍耐心里的那份焦急,一次又一次地寻找机会。
“成扬,怎么站在这里不出去说说话!”领他进来的老朋友,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你的请柬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这次进京寻找融资,可不能轻易错过这个机会啊!”
中年男人的朋友知道他最近公司资金有些困难,不然也不会求到他这个多年老朋友身上。
他也是顾念着两人交情,便厚着脸皮跟人多要了份请柬,带中年男人来了这方家寿宴,也是给他一个方便。
中年男人无奈笑道:“我只是觉得和这里有点格格不入,毕竟不是广城,没几个我熟识的,随便找人巴结这种事情,你也知道,我做不出来的。”
中年男人却没有说,自己刚才去跟某位大佬打招呼,结果被甩了冷脸的事情。
朋友还在责怪他:“你说你这个性子,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如果你稍微能懂得钻营一些,也不知道生意几次起落,现在还陷入资金困境了!”
中年男人叹着气:“谁说不是呢,可能我不应该当什么商人,而是该进大学教书,也许还清闲一些。”
“算了吧,就你家夫人那性子……啊,我不是说你老婆啊。”
中年男人回以无奈的眼神。
朋友感同身受:“糟糠之妻不下堂嘛,你妻子是爱钱了点,但毕竟给你生了一对儿女。解语花可以在外面找找,男人嘛,谁不花心。”
“你啊,还是没改那个性子。”中年男人笑得温和。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黯淡了下来,唯有楼梯一处亮着。
朋友赶紧拍拍中年男人的手:“走,方老爷子出来了,去露个脸。”
中年男人放下香槟,跟了上去。
两人挤到前面,那位方老爷子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笑呵呵的很和蔼,跟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区别。
但在场众人都不敢真把方老爷子当成是普通老人,谁都知道最近方家虽然有些走下坡路,但只要方老爷子在,就没有牛鬼蛇神真敢对方家做什么。
方老爷子,对于方家,就是定海神针!
方老爷子看上去心情很好,简单地说了几句之后,象征性在八层大蛋糕上划了一刀,旁边司仪就开始了唱礼。
这所谓的唱礼也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哪家的贺礼都有资格上去唱唱。
能被唱礼的,都是与方家对等,或者地位更高的家族送的贺礼。
唱礼既表示方家对送礼人家的尊重与感谢,也是方家对自家人脉和能力的一种展示。
比如每唱一次,下面都窃窃私语一番。
唯有前方的方家人,神色淡淡,习以为常。
老朋友就在中年男人身边感叹:“这些世家大族人脉关系就不一般,我们累死累活想要搭上一条线,人家呢,几十年前就开始打交道了!这就是底蕴!”
嫉妒也没办法,这都是天生的。
“人各有命。”中年男人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却掩饰了眼底的酸意。
他若出身好,有一个更好的起点,怎么会被困成这个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下属走到方老爷子身边,凑过去低声说了什么。
方老爷子顿时笑了,连连点头,说了几个好字。
其他人还在诧异呢,就听司仪喊道——
“东雅集团顾女士,贺方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送寒山居士画作一幅!”
随着唱礼词出,司仪旁边的人,还特意取出锦盒中的一幅画作,展开让众人欣赏。那幅画也就不到一米,上面笔墨浓淡地画了花鸟。
中年男人看不懂字画,更不知道这寒山居士是何人,只是隐约觉得有点眼熟。
但他知道东雅集团!那是他穷极一生也难以仰望的商界巨鳄!
旁边人都在窃窃私语:
“早就听说方家跟顾家交情不错,原来是真的!”
“顾女士还为老爷子贺礼送上寒山居士的画,这交情能一般嘛。”
“别说寒山居士,顾女士就是亲自提几个字,也都是情分!”
“别酸了,我听说方家老夫人跟顾家老夫人早年关系不错,对顾女士来说更是跟长辈一样!”
“真的?啧啧。”
一份来自顾女士的贺礼,让方家面子分外有光。
在场众人谁不知道顾女士大名?她也有足够分量,代表顾家!
那才是京城内底蕴极深,就算低调行事,却无人敢小觑的最顶级的世家!
方家能攀上顾家,那些小坎坷又算得了什么?
在场一些人,看方家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中年男人听着身边人议论纷纷,也听得格外认真,希望能从中找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他身旁的老朋友却是感叹道:“原来方家还跟顾家有关系,还送了寒山居士的画!果然是顾女士,大手笔啊!”
中年男人问:“不知道这寒山居士是何人?”
“华国近代最出名的书画家寒山居士!你没听说过吗?”
“奔波于生计,哪有机会了解这些。”中年男人倒是坦诚。
老朋友也最欣赏他这点,便主动跟他解释:“寒山居士是我们华国是最受西方国家认同的画家,据说他早年留学欧洲,画法集合了中西技巧,融会贯通,已经大成。这些年寒山居士的画作,价格可是居高不下,不仅华国的藏家想要,连那些外国的藏家也想要购买寒山居士的作品!单论画作价值,这位寒山居士在国内绝对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
中年男人恍然:“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前几年我似乎看到过关于这位寒山居士的新闻。那顾女士送的那幅画,价值多少?”
“谈钱就俗了,不过估价嘛,至少八九百万吧,上拍得过千万。”朋友再一次感慨顾女士的大手笔,“但对于寒山居士的作品来说,这幅不算高价了。寒山居士价格最高的一幅作品,是他的晚年真正大成之作,画的万里江山图,全幅长五米,跟清明上河图一样,国宝级别的!六年前在佳士得拍卖会上,被一大收藏家以一亿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拍下!”
中年男人倒吸了口气:“一亿一千五百万?”
他事业巅峰的时候,资产不过几亿。而现在,一幅画作就上亿?
“那是寒山居士代表作,一亿多的价格不算贵,现在早升值了。寒山居士的作品价格高,不仅仅是因为画作艺术价值高,每次都有一大堆藏家和评论家惊叹画作的技法,寒山居士直接被评价为当代画圣。更因为寒山居士的作品数量少,如今现世的真迹只有寥寥不到十幅,不知道多少人走遍全国大江南北,就是想要翻出寒山居士的遗作呢!”
朋友说着,拍拍中年男人的肩膀:“成扬,你要是能弄到一幅寒山居士的画,那你公司的资金困境完全可以迎刃而解!”
中年男人笑了笑:“哪有这么多好事。”
“谁知道不会天上掉馅饼?万一姜先生在天有灵,觉得你品性不错,给你指条明路呢?”
“姜先生?”
“寒山居士啊!哦!忘了跟你说,寒山居士是他的号,这位大师真名姜瓒!”
姜瓒!
中年男人如遭雷击!
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那个老头子!他居然是画作过亿的寒山居士!
中年男人无法想象,只觉得这个世界简直魔幻到他认不出来。
“怎么?莫非你听过这个名字,认识这位寒山居士或者他们的后人?”朋友开玩笑地说,“还是你手上真有姜瓒的作品?”
中年男人摇头:“怎么可能,我一贯对收藏古董字画不感兴趣的。”
他竭力平静下来,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心里的翻江倒海,眼中的激动和精光变幻莫测。
是,他手上没有寒山居士的画。
但是。
他知道什么地方有。
(【卷一:忆难知,不相识】完)
------题外话------
这章字数比较多,码得也比较久……至于发生在陆纯身上的事儿,还有中年男人的身份,各位小可爱应该都能猜出是谁吧?
还会更新一章免费的小剧场,不到千字,萌萌哒阿元友情出演。
第197章 冬天与夏日
夏日将近,头顶阳光越发灿烂得让人不敢逼视。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洒落一地的光斑,像是落了一地的金子。树上的知了此起彼伏地唱响夏日欢歌,自鸣其乐。
这条校园里树叶成荫的宽阔大路,来往的都是骑着自行车慢悠悠闲逛,或抱着专业课本行色匆匆的学生。
看似很寻常普通的一幕,但是头顶的绿荫,来往的学生,灿烂的阳光,知了的欢歌——构成了清新的一幅画,浓郁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那画风和感觉给人一中喝了暖茶的治愈感。
相对于大部分的静态,从远处跑来的女孩儿便尤为鲜活,像是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面,连带静谧清新的画面,都一下子明快活泼起来。
女孩儿穿着短袖的衬衫裙,却跑得毫不顾忌,额头鼻尖上都是汗珠,裙摆飞扬肆意,脸上迎风而战的笑意更是舒展得犹如盛放的花朵!
“卡!”
站在监视器后的顾青山,举着喇叭大喊一声。
姜锦放缓脚步停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旁的冯萌萌迅速抱着长及脚踝的厚羽绒服冲上去,将姜锦给裹了起来。
电影里面时间设定是夏日,可实际拍摄时间却是冬天。
什么灿烂的阳光,还有知了的声音,那都是后期补上去的。
姜锦和安飞白这群演员们就遭罪了,其他工作人员都裹得跟熊似的,偏偏他们要穿着短袖短裙,还一定要装出天气很热、我一点也不冷的模样。
等一离开镜头,每个人都冻得跟狗一样!
姜锦这样的主演还好,有助理,导演一喊卡就立马冲上去又是暖手宝又是羽绒服的,照顾得非常周到。其他的龙套演员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都是自己忍着,拍摄还不敢放松了,谁不知道顾导脾气大,谁撞枪口上,他能指着骂一天!
平时脾气还算温和不错的顾青山导演,一开拍,整个人就变了模样。
那目光严厉得能活生生吞人似的,而且非常挑剔,连姜锦自己觉得拍得还不错的片段,他却能从里面找出七八个瑕疵!眼神之毒辣,在场众人无不甘拜下风!
而且,顾导拍摄非常“磨”。
不是拖延时间的磨,而是一帧一帧镜头的磨,有的时候看起来一气呵成的戏,实际却是分成好几场戏拍,然后剪辑到一块儿的。
顾导的变态,在于一般导演顶多能将一个镜头分成两三场戏,他能分成七八场。要求之严苛,令得整个剧组整日都是战战兢兢。
姜锦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一天要被顾青山骂个三四回。
顾青山可不会怜香惜玉,剧组好几个女配角几乎每天都要被骂哭,姜锦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了。
但顾青山还是说她,基本功不扎实,演戏全靠灵气,爆发力虽然强,但持续力不够,很容易出现问题。
姜锦听得认真,也没哭,她这些年见过的人情冷暖还少吗,顾导骂她至少是为她好,她不会分不清好歹。何况顾青山挑剔她的那些,都是存在在姜锦身上的问题,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小荧幕又与大荧幕有很大区别,姜锦时常被顾导拖着耳提面命,唾沫横飞地跟她讲怎么演怎么演。
她都听进去了,还会把自己的那些错误记下来,私底下从各个方面来研究这里怎么演更好,晚上回了酒店还要对着镜子挤眉弄眼,标准的学霸演戏方法。
顾导知道她这些暗中的努力,虽然还是会骂她,但眼神已经温和多了。还会有意无意地跟她讲许多剧本以外演戏的门道,姜锦听得非常认真,成长速度也极快。
一开始她一场戏要卡个七八遍,现在顶多两三遍就完成了。
只是,现在这场跑过来的戏,姜锦拍了三次,都是亲自上阵狂奔。
她头上的汗,一开始还是洒水故意做出流汗的效果。到了现在跑了三次,已经是跑得真流汗了。
姜锦待呼吸平缓一些,接过冯萌萌递过来的热水杯喝了一口生姜桂圆红茶,裹着羽绒服往顾导所在走去。
“小姜,你过来看看。”顾导朝她招招手,虽然神色有些冷厉,周围人都噤若寒蝉的,但姜锦自己却习以为常。
顾导把刚才拍摄出来的画面放到姜锦面前让她看。
“看出什么问题来没?”顾导板着脸。
姜锦沉吟了一会儿。
顾导刚才提过的眼神问题她很注意,表情也没有纰漏,从进入镜头到结束一气呵成……没问题啊?
难道说?
“跑得不够漂亮?”姜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她还以为顾导会冲她翻白眼,结果他却嗯了一声:“还算是有点眼力。知道我们这部电影定位的是什么?是清新校园爱情片,我要求所有的配乐和画面就一个字,美!但是你看,你跑起来的时候,裙摆和头发飞起来的角度都不够完美。小姜啊,你知道老演员有一点什么好吗?”
姜锦摇头。
“他们经历过太多拍摄,非常熟悉镜头,也知道怎么拍出来的自己是最漂亮的。小姜你先天条件很好,用我们导演的行话就是无死角演员,无论从哪个角度拍上去都是美的,大概也因此,你没有太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你的脸美,胡乱飞的头发和裙摆却破坏了这份美,你自己看看。”
顾青山的一番话,让姜锦警醒,又看了一遍。
果然是这样。
画面和构图都非常漂亮,但是暂停那一幕,她的头发却跑得有些乱糟糟的,瞬间破坏了那份美感。
顾青山难得和颜悦色:“你入行时间短,没拍过两部片子,这个急不得,慢慢来。反正你也跑累了,先休息一个小时,顺便想想。”
“嗯,好。”姜锦转身的时候,还若有所思。
剧组人员看到这一幕,还在心想顾导今天心情挺好啊,居然没骂人了。
下一秒。
顾导指着刚才群众演员中的一个:“你!就你!给我出来!”
那个扮成抱着书的年轻女学生的女孩,哆哆嗦嗦走出来,快要哭了:“顾导。”
顾青山面沉如水:“我说过多少次,让你们拍戏不要看镜头!就算是龙套也拿出来一点敬业精神!如果刚才一幕表现得很完美,就你那一瞟能破坏我们所有人的成功!”
“对不起顾导,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哭了出来。
顾青山不耐烦挥挥手:“再有下一次就换掉。”反正剧组不缺龙套。
那个女孩儿不敢出声了,她这个角色后面还有两场戏份,甚至还有一句台词,在一众龙套中已经算是破格待遇了,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抢她的台词呢。
龙套演员消停了,顾青山才一挥手:“安飞白呢?把那小子给我叫来。”
今天本来没有安飞白的戏份,但是安飞白却被导演强制勒令要求待在这里,观摩剧组的拍摄过程。
安飞白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在顾青山的召唤下姗姗来迟。
“我让你在这儿看着呢!你去哪儿了?”顾青山眼睛一瞪,开始发火。
安飞白却不以为意地掏掏耳朵:“我坐车上暖和会儿嘛,谁让这个天这么冷,顾导你还要设定成夏天的背景?”这老头脾气还是这么坏。
忙碌在侧的其他剧组人员听到安飞白的抱怨,迅速加快了动作,远远逃开。
敢在老虎胡须上拔毛的,就是这位啊,真的勇士!
顾青山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说什么?”
安飞白还笑嘻嘻地问:“顾导,难道设定成夏天,是因为女主的名字叫陈初夏?哈哈!”
顾青山黑着脸!你笑个屁!
“你说你,多大都开始演戏了,敬业程度还赶不上人家一个新人!你爸知道了估计得操棍子打你!”
“我爸老了,跑不动了,追不上我。”安飞白还得意洋洋的,那模样一看就是欠揍,“顾导你说的又是姜锦?”
“不是她还能是谁!跟你这个混蛋小子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好好跟人家学学吧,不然你演员这碗饭迟早要翻!”
安飞白沉着脸,不高兴了。
这几天他听了太多类似的话,跟姜锦学学认真吧,看看姜锦每天有多努力,你看人家有天赋有灵气还那么努力你怎么比?
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安飞白转身就走,看去的方向,应该是姜锦所在的保姆车。
顾青山看着他的背影,笑骂了一声,眼里有着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晚辈的纵容。
安飞白不是没有天赋,相反,他很有天赋,小小年纪演戏的时候,就让导演惊艳,更让他身为导演的父亲一直想将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演员。
只是他从学生时代的叛逆期到现在好像还没结束,别人越想让他做什么,他就越不干。演个戏吊儿郎当的,时强时弱。
还跑去出什么唱片?开演唱会?气得他老爹险些心脏病发!
就这样,还是我行我素。
顾青山却知道,这孩子,是典型的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所以,他总是在安飞白面前提起姜锦的好,就是想刺激他。
希望可以有成效。
此时。
姜锦回到了停在片场旁边的保姆车上,温热的暖气让她眉眼都忍不住舒展。再喝一口生姜桂圆红茶,一股暖意从小腹升腾而起,刚才被冻的感觉已经渐渐远去了。
周易在一旁喋喋不休:“你得庆幸这部剧很多戏份都在摄影棚内,不然就按照这么冻下去,你迟早要感冒!”
姜锦又喝了一口茶,放下水杯,手里捏着暖宝宝。
她斜睨了周易一眼:“既然知道外面很冷,你这个经纪人还不一起守着,跟我同甘共苦?”
“……我怕冷。”
姜锦忍笑翻了个白眼。
“咚咚咚!”
车门被人敲响,坐在门边的周易第一个透过单面车窗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安飞白?他来做什么?”周易一边狐疑着,一边拉开车门。
半躺着的姜锦也坐了起来,撞上安飞白的视线。
安飞白别扭地挪开目光,冲着副驾驶的椅背吼道:“我知道顾导特别满意你,说你有天赋有灵气还特别努力敬业,我压根儿比不上你!你一个新人还赶超了我这个老演员!但是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我们真正的对手戏还没开始呢!你等着瞧!”
周易看了看副驾驶椅背,嗯,整天待在这里是挺敬业的。
可是:“安先生,你是要我们的车跟你瞧什么呢?”
安飞白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周易:“我说的是她!”
他用手指着姜锦,但就是不与她对视。
周易眉一挑,故意戏谑笑道:“我们姜锦啊,啊,那你要努力了呢。”
这是下宣告呢?
姜锦扑哧笑了出来,被暖气熏得粉红粉红的脸,像是染了淡淡粉釉色的甜白瓷,细腻静美。
恰好看向她的安飞白愣了一瞬。
------题外话------
新的一卷开始啦。
第198章 作死的柳子宁
“你别冲我笑!就算你长得很漂亮,我也是不会喜欢你的!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这下连周易都逗笑了。
安飞白身后的助理急得直跳脚,哥,您还是别说话了吧!
安飞白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咬咬牙,丢下一句“你等着”,转身狂奔离去。
周易拉上车门,才捶着椅子大笑:“那安飞白也太扯了吧!还以为他多高冷呢,结果跟个哈士奇似的!”
姜锦也乐不可支,对安飞白并不好的第一印象渐渐淡化了。
开始她觉得安飞白这个人很高傲,看不起人的高傲。
现在……这哪里是高傲啊,分明是傲娇,还傲娇得跟二哈似的!
姜锦和周易笑做一团,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其实我觉得安飞白这人不错,而且很有天赋。”两人拍摄前对戏的时候,姜锦感受到了一种压力。
那不是老戏骨带给她的泰山压顶般的感觉,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刺激!
飚戏这种事情,对方太强了不行,对方太弱了也不行。
安飞白给姜锦的感觉就是,恰到好处。
姜锦隐隐有预感,和安飞白的合作,能够将自己的演技水平拔高很大一截!
她期待,也越发有斗志了。
“安飞白背景可不简单,他很小就开始演戏了,客串的都是大导演的片子。因为他爸也是个大导演,家学渊源。”
“他爸爸是谁?”
“安义。早些年知道的人要多些,圈内还议论了一番,后来安飞白火了,这些传闻才下去了,应该是他不乐意自己跟老爹的名号挂钩。”周易耸耸肩,觉得安飞白的想法纯属多虑。
这些事情不拿到明面上来说,你就不是你爹的儿子了?你还不是享受着你爹带来的隐形好处!
所以不愿意承认什么的,都是矫情!
姜锦却震惊了。
安义,那是跟顾青山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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