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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在上之娇妻有色-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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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姜锦阿元还有馒头都没有回来,让往常热热闹闹的家里总是显得分外空荡冰冷。

    姜锦往前挪了挪脚步,脚尖踢到什么东西刺啦一下。

    低头看去,才发现脚下踩了一张黄色的便利贴,应该是顾寒倾留下,最后落在地上。

    姜锦弯腰捡起便利贴,便见到上面以龙飞凤舞的深刻字体写下一句——

    ‘把玄关密码改掉吧。’

    姜锦捏着那张便利贴的手指渐渐收紧,嘴唇抿着,目光在玄关大门上盯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去动玄关大门,任由它保留以前的密码。

    换上拖鞋进屋,姜锦果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

    其实她也说不出具体少了什么,就觉得很多地方空落了下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家里已经有这么多顾寒倾的痕迹,一时少了,她反而感觉不适应。

    姜锦甩甩脑袋,无暇多想,上楼去收拾行李。

    这一收拾可比之前的行李多多了,一年多的女明星生涯还是给姜锦带来了不少转变,以前她是多么艰苦朴素啊,衣柜的那点衣服乏善可陈。一件白T恤都能被搭配出各种花样,夏天搭配牛仔短裤跟短裙,秋天搭配风衣跟长裤,质量上好的棉质T恤每次被姜锦用手轻柔洗净,至今仍然保存得很好,还越穿越舒服。

    现在呢,T恤还在,衣帽间其他衣服都快堆满了,有的是赞助商送的,有的是品牌合作方送的,有的则是顾寒倾送的,还有姜锦自己买的跟造型师选的。放眼望去,件件都是她喜欢的,恨不得所有都打包带走。

    但姜锦很理智,清楚她这次顶多去一个月就会回来,所以按照时间开始收拾,带了应季的衣服,化妆品护肤品也不能少。

    她的东西收拾完了,还有阿元的东西,又是好一顿折腾。

    总算是整理好一切后,姜锦一看手表,距离登机时间还有足足四个小时,时间绰绰有余。

    她吃力地把行李搬下楼,一番忙活后,鼻尖都开始冒汗了。

    姜锦口渴得厉害,就去厨房找水喝。

    水还没来得及喝,倒是先看见了餐桌上放着的戒指盒。

    “原来还在这里啊。”姜锦自言自语低喃。

    顾寒倾果然如他所言,硬是把这戒指留下,没有拿走。

    应该庆幸东国阙密不透风的保安系统,不然这么一颗价值高昂的梨形钻戒,能引来不知道多少小偷的趋之若鹜。

    姜锦发现眼神止不住往钻戒身上瞟,硬生生扭转走路的厢房,去往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得心不在焉的,眼神儿还一直在乱飞。

    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姜锦走到那钻戒面前,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打开盒子呢,就听到门口有动静。

    姜锦匆匆放下戒指盒,惊疑未定地看着站在玄关处的顾寒倾。

    顾寒倾穿着便服,见姜锦瞪圆的眼睛,默了默:“我是不是不该来?”

    姜锦感激摇头:“不是!你别误会,我不知道是你!”

    “我回家拿点资料,看到你这边没关门。”顾寒倾面不改色地说着编造出来的事实。

    当然都是假的,真相是顾寒倾一直关注着姜锦的动静,知道她和阿元今天的航班飞往法国,家里的行李却还没收,就料想她肯定会回来一趟。

    他这是守株待兔,也希望能在最后关头努力一把。

    姜锦嗯了一声,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就推着几个行李箱要离开。

    顾寒倾就站在玄关,巍峨高大的他直接堵住了出去的门,见姜锦走来,也没有半点要让开的意思。

    姜锦在他面前僵持了好一会儿。

    “能让让我吗?”姜锦无奈开口。

    顾寒倾还是沉默。

    姜锦叹气:“顾寒倾……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顾寒倾一把拽入怀中,几个行李箱的万向轮就势一转,滴溜溜地往四面八方散去。

    而姜锦,则被顾寒倾的手掌用力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顾寒倾!”姜锦有点怒了,“你不是都答应我了,说放我离开的吗?怎么能临时变卦!”

    顾寒倾在她耳边低叹:“是啊,我后悔了。”

    姜锦愕然僵硬。

    顾寒倾只好收紧拥抱姜锦的手:“我后悔了怎么办,阿鸾,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跟阿元就这么离开。”

    姜锦无言以对,顾寒倾语气中的痛苦与脆弱,倒是让她僵硬抗拒的身体逐渐软化,不再抵抗挣扎。

    顾寒倾抱着她就不肯撒手,生怕力气稍稍弱一点,就会任由温暖在怀里滑走。

    “我后悔和你分手。”

    “我也后悔,跟你以那种方式遇见。”

    姜锦听着他的声音,使劲儿把泪意给憋了回去。但她不敢说什么,一张口,就是哽咽哭腔。

    顾寒倾不知道抱了姜锦多久,直到姜锦终于想起来她还要去机场这回事,开始在顾寒倾怀里挣扎了。

    顾寒倾一声不吭,一个多小时里手臂都没有动过。

    姜锦推了推,没推动。

    “顾寒倾,我还要去机场,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顾寒倾继续沉默,他应该是巴不得姜锦去不成的,这样姜锦就可以留在华国。

    姜锦无奈得紧,挣扎两下,突然发现哪里不对。

    她从刚刚就发现了,顾寒倾的怀抱有点太炙热了,超乎想象的高温把她包裹得脸颊也染上绯色。现在想来,这种温度不大正常。

    姜锦试探地喊了两声“顾寒倾”。

    依然没有回应。

    姜锦费力从他怀里仰头,这才看见顾寒倾闭着眼睛,喷洒出来的气息也是无比滚烫,他这样子根本不是在闭目小憩,倒像是晕过去了。

    姜锦被他抱得紧紧的,实在是腾不出手,只好在他脑袋滑下来的时候,用额头挨了挨,烫得人心惊肉跳。

    “你发烧了?”姜锦惊讶地问。

    顾寒倾显然不能给她任何回应。

    姜锦在顾寒倾臂膀里挣扎了大半天,折腾得大汗淋漓总算是逃脱那怀抱,就看到顾寒倾笔直地朝地上倒去,还是姜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顾寒倾太重了,姜锦咬牙也撑不住这份力量。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顾寒倾拖到沙发上的,从楼上房间里抱下来一床被子盖上,又找出药箱跟温度计。

    不是姜锦对顾寒倾严苛到了不想让他睡床,而是她根本没力气搬动顾寒倾,拖到沙发上来就是极限。

    温度计一测量,高烧三十九点五!

    姜锦惊了一跳,赶紧给莫问打了电话。

    莫问并不意外顾寒倾会发烧:“三哥最近几天都没有给伤口好好换药,又整天酗酒,大概是伤口发炎了……”

    姜锦瞬间紧张:“他酗酒?”

    “嗯,我也很意外,三哥本来是个对自我要求非常严苛的人,最变态……咳咳是自律的时候,整日的生活跟苦行僧无异。但这次他三天两头酗酒,应该是心情非常糟糕了,三嫂,这跟你有关系吧,我听说你要跟三哥分手。”

    姜锦没接话。

    莫问好声好语地劝道:“三嫂,夫妻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看得出来三哥最近心理压力很大,你能不能稍微回心转意一下?”

    姜锦烦躁地咬着唇:“我跟他的问题不是吵架那么简单。”

    “好好好,我也不逼你,三嫂你先好好照顾三哥,三哥家里的医药箱里应该常年备有外伤药,你先帮他换药,然后……”莫问简单地跟姜锦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姜锦听得很认真。

    “我马上有一台手术,等手术结束,我再来看三哥。”

    姜锦嗯了一声,说也好。

    那些处理伤口的过程却是了然于胸。

    挂了莫问的电话之后,姜锦先是翻了一下自家的药箱,发现里面只有感冒药之类的家中常备药,外伤药仅限于创口贴。

    她还是按照莫问说的,去了隔壁拿药。

    正如她家里的玄关密码没有变,顾寒倾家里的玄关密码就更不会变,姜锦直接按指纹就打开了门。

    她找到医药箱后,刚回到顾寒倾身边,就听到手机响了。

    是蒋郁打来的:“锦锦,还有两个小时就登机了,你怎么还没出发?司机没你的电话,担心你出什么事,打电话问我了。”

    姜锦走到露台,免得打扰顾寒倾:“你和阿元先过去吧,我……可能要改签,晚几个小时再过去。”

    姜锦对蒋郁很放心,再加上阿元自主能力很强,才决定暂时把阿元托付给他。

    蒋郁疑惑地追问,姜锦才说是顾寒倾生病了。

    这个消息给蒋郁带来的震惊可非同凡响,完全没想到顾寒倾还会生病,铁打的三哥原来也有凡人的一面,联想到最近三哥锦锦的事情,蒋郁心里也不好受。

    他让姜锦好好照顾顾寒倾,阿元就放心交给他照顾。

    挂了电话后,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的蒋郁,回头看到阿元凶残的小眼神,一下子就萎靡了。他到底是哪里想不通,答应要照顾着小祖宗的?还不如留下来等着跟锦锦一起走呢!

    蒋郁顶着阿元不满的眼神,赔笑解释了事情的情况。

    “……所以呢,这可是你爸爸妈妈和好的大好时机,我们千万不能破坏是不是?”

    阿元撇着小嘴,完全不相信蒋郁的说辞,他能有这么好心?

    看懂了阿元的眼神,蒋郁义愤填膺道:“我是真心希望你爸爸妈妈好好的,阿元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阿元见他情绪激动,勉强相信了吧,对接下来蒋郁带着他的事情也不再抵触。

    此时姜锦挂了电话,回头却看到顾寒倾已经坐了起来。

    他强大的身体素质,让这种昏迷根本无法真正侵扰顾寒倾,短暂晕厥之后便迅速清醒,除了苍白脸色上翻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看起来一切如常。

    “你醒了?”姜锦收起手机,走到他身边。

    顾寒倾目光紧紧追随她,声音越发低沉沙哑:“你不走了?”

    “暂时。”

    姜锦的答案虽然还是让顾寒倾失望,但短暂的陪伴也足以满足了。

    “莫问说,你的伤口都没有好好换药?”姜锦脸色不怎么好。

    顾寒倾握拳低着鼻尖,轻咳了一声。

    “药箱已经拿过来了,你自己换吧。”姜锦故意板起脸。

    顾寒倾皱起眉,浑身气息迅速虚弱下去,没一会儿就倚着沙发,化身病弱美男,汗湿的黑发耷拉着,面容俊朗清隽,双眸中幽幽波光如浩瀚之水。

    “这,恐怕有点难。”

    姜锦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顾寒倾不可能被这点小伤打倒才对。只是质疑的话不想开口,慢吞吞磨蹭到顾寒倾身边,帮他脱掉上衣,露出血迹斑斑的纱布。

    背上的伤口已经好几天了,顾寒倾不仅没有好好对待,还整天酗酒,对伤口愈合可谓极度不好,所以现在看起来的样子,非但没有好转,还加深了。

    姜锦看着那片血肉模糊,浑身汗毛都竖起了。

    她知道顾寒倾伤得有点重,却没想过到了这种程度!

    姜锦立马为她刚才的怀疑心思而懊恼不已。

    抿着唇开始换药的她,眼神已经明显柔和下来,姜锦就按照莫问说的那些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偶尔会因为心疼而微微手颤,但很快被她客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顾寒倾背后的伤口也被姜锦处理好了,重新过上纱布,姜锦笨拙地绑了一个蝴蝶结。

    小巧可爱的蝴蝶结跟顾寒倾实在是太过不搭,光是看到,姜锦就差点儿笑出来。

    她又很快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一拍脑门,把笑容咽了下去。

    等她抬头,就见顾寒倾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伤口处理好了,我也该走了。”姜锦避开那视线,迅速起身。

    “等等。”顾寒倾攥住姜锦手腕,“我,有点口渴。”

    姜锦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去厨房帮顾寒倾倒了一杯温水。

    接下来,顾寒倾的要求层出不穷。

    姜锦忙前忙后,先帮他换了被子,他嫌被子薄盖着冷,姜锦只好帮他搬去楼上房间。见顾寒倾始终没有退烧,姜锦给他准备了退烧片后,又采取了一些物理降温的方式。

    忙了好几个小时,天色近暮华灯初上,姜锦对今天去机场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阿鸾,我……”顾寒倾又开始说要求了。

    姜锦累得腰酸背痛,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顾寒倾,我们都说好的!”她压低声音,避开与顾寒倾对视的眼神。

    顾寒倾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所以才想多看看你。”

    姜锦把脸偏到一边,轻咬着的下唇说明了一切。

    其实姜锦也对她的内心不抱任何希望,说得多么冷心绝情,结果被顾寒倾生病这么一闹,立马心软得一塌糊涂,都舍不得跟他吵架。

    不,不行,她应该去法国的。她需要冷静思考的过程,不能被一时的情感蒙蔽了眼睛。

    再一次告诫自己的姜锦,眼底恢复了清明。

    “你休息吧。”她起身。

    顾寒倾语气紧绷:“你去哪儿?”

    “我只是去楼下坐会儿。”

    “机场呢?”

    “我明天早上再走。”

    顾寒倾有些失望:所以还是要走。

    “你睡吧。”姜锦最后又说了一句,“晚上我会在阿元房间里睡,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

    等姜锦走了,顾寒倾仰躺在床上发呆。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莫名的心安让他很快沉沉睡去,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顾寒倾的状态好了不少,他立刻翻被下床,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叮叮咚咚的声音。

    顾寒倾以为是姜锦,正欣喜着,却看到了莫问的背影。

    “你怎么在这里?”他语气不怎好。

    莫问很委屈:“三嫂催我过来的啊。”

    顾寒倾一眼扫到餐桌上还摆着丰盛清淡的早餐。

    莫问会意解释:“都是三嫂给你准备的,我哪敢动啊,这不自己做饭吃吗?”

    顾寒倾总算满意了。

    但他也意识到,姜锦怕是已经离开了。

    视线无意中扫过某个地方,心神一绷,质问脱口而出——

    “桌上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戒指盒!”

    “我没看到什么戒指盒啊。”

    顾寒倾看着一头雾水的莫问,忽然明白了。

    戒指不在了!

    是姜锦拿走了它!

 第473章 看她幸福

    顾寒倾对事态峰回路转的认知,和对重燃希望的喜悦,姜锦暂且不知。此时她正坐在飞往法国航班的头等舱里,座位周围的隔板升起后形成一个安静的小空间,让姜锦能够全心全意地去打量手里的戒指盒。

    完美的梨形玫瑰切割,钻石的火彩比天上星星的光辉还要令人惊叹。

    如此令人着迷的原因,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也就是这个戒指代表的含义。

    姜锦把钻戒从盒子里面取出来,端详一阵后,小心翼翼地戴进左手无名指。

    名副其实的鸽子蛋,戴在手上却并不违和,反而被姜锦纤长如玉的手指衬托得越发熠熠生辉,明净透亮到看不见丁点杂质。

    戒圈也很合手,完全地跟她无名指的大小套在一块儿,这也让姜锦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某天下午,她懒洋洋地躺在顾寒倾腿上,顾寒倾什么也不做,一心把玩她的手,尤其是无名指,被他反复捏过很多遍。姜锦还以为他是在给她按摩手指,因为痒意而哈哈大笑,压根儿没往别处深思。

    现在追忆起来,难道那个时候,顾寒倾就已经打算跟她求婚了?

    姜锦抿唇尝到了涩意,只好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打算好好睡一觉。

    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手上的钻戒始终没有摘下来,伴随她进入香甜梦境。

    一觉睡醒,温柔可亲的空姐来敲门说飞机马上要降落了,时间上刚刚好。

    姜锦揉着惺忪睡眼,抓了两把乱糟糟的头发,顺便麻烦空姐给她送一杯温水。

    “女士您还没用餐,需不需要送点别的吃食过来?”

    姜锦本想拒绝的,但临时还是改了主意,让她送了点面包,刚烤热的菠萝包夹着黄油,内芯的温度把黄油融化渗入面包里,咬一口满嘴留香。

    就着温水,姜锦用了一顿简单的餐,吃完之后,飞机也差不多准备降落了。

    空姐前来提醒的时候,目光在姜锦的无名指上扫过,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句:

    “女士的戒指非常漂亮呢。”

    姜锦啊了一声,才注意到还戴着这明晃晃的鸽子蛋,走在路上不被盯上才怪,何况她又是一个人。

    摘下戒指收好,姜锦简单整理了一下,跟随人流下了飞机。

    接机口人很多,姜锦戴着鸭舌帽跟墨镜,裹着黑色的风衣看上去并不起眼。不过她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摸摸无名指的地方,心里莫名空落。

    “锦锦!”人群里响起惊喜的声音。

    姜锦循声望去,就见到蒋郁站在接机口的人群里,一身磊落帅气鹤立鸡群不说,脖子上还扛了个孩子,不是阿元又是谁?

    姜锦脚步匆匆走过去,见到这一幕啼笑皆非道:“阿元,你怎么跑到蒋叔叔脖子上去了。”

    阿元耀武扬威地很得意,一脸对这个登高望远的位置非常满意。

    说实话,连他亲爸都没这么扛过他,以前阿元看到其他小朋友这么做,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羡慕的,如今总算实现,就算这个人是蒋郁,阿元也觉得对他友好一点啦。

    蒋郁哭丧着脸,一个劲儿给姜锦使眼神,却口不对心地说:“阿元开心就好啦,而且按辈分来说,阿元应该叫我哥哥的。”

    三哥虽然叫三哥,辈分却是跟他爸妈一辈儿的,阿元可不就是他弟弟。

    怎么办,人生有这么一个弟弟觉得好无望啊!

    蒋小四在心里哭唧唧,迫不及待地期待姜锦的拯救。

    姜锦恶趣味上头,故意咳了两声,装作看不见蒋郁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还问阿元高兴吗?

    阿元使劲儿点头,堆满灿烂笑容的小脸一下子成了人群里的焦点。

    实在是阿元颜值好,油画里的天使宝宝也不过这么可爱。光是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已经有好几个人上来跟姜锦和蒋郁说,你们的宝宝真可爱。

    这是直接把他们误会成一家三口了。

    蒋郁虽然在心里悄悄美滋滋,但阿元不乐意了,拽着蒋郁的头发就要下来。噘着嘴才不肯给蒋郁占便宜的机会,只有顾寒倾才是他的爸爸!

    姜锦一眼看穿阿元的那点小心思,弯起手指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

    “看不出来,你还很维护爸爸嘛。”

    阿元理直气壮地用眼神说当然!虽然顾寒倾老是跟他对着干,但归根结底,只有这么强大的男人,才有资格成为他的爸爸!

    蒋郁还是……算了!

    姜锦哭笑不得,捏捏阿元的脸颊把他捞起抱在怀里,而蒋郁则帮忙把行李推车推走。

    “没有其他人?”姜锦惊讶地看着蒋郁,这位蒋四公子居然也有出入不带人的时候?

    蒋郁直觉姜锦在腹诽他什么,可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有先老老实实回答姜锦的问题:“有人,在外面车上呢。”

    一辆奔驰的七座商务车就停在机场门口,考虑到姜锦随行的一堆行李,特意安排的车子,司机也是华国人,简单几句话很热情却不失去本分。

    刚坐上车,姜锦就随口问了蒋郁一句,什么时候回国。

    其实她这次没打算让蒋郁帮忙的,查找阿元身世那段时间已经麻烦得足够多,连暂居法国都要人家陪同,姜锦光是想想都觉得过分。

    是蒋郁说他在法国正好有事情要办,一起过来只是顺路,要不了几天就会回国,姜锦这才松了口答应下来。

    “回国?”蒋郁还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姜锦说:“对啊,你不是说来巴黎是有事公干吗?”

    “嗯,是啊是啊。”蒋郁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明天!我明天就去!大概……三天后回国吧。”谨慎说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

    姜锦哦了一声,抱着阿元透过车窗望着窗外。

    这极具法式风情的大街,还是跟华国有很大不同,姜锦来过一次,但上次是为了工作,跟这次带着阿元的心情截然不同。

    阿元就更兴奋了,直接把此行当做是开心的旅游,对着窗外指指点点,小声说话只在姜锦一个人耳边嘀嘀咕咕。

    阿元事先了解过法国,还通过google的卫星地图看过巴黎的全貌,完完整整地记在脑海里,对他们现在身处什么街道头头是道,比司机这个生活在巴黎八年的人,更加像是土生土长的人。

    ——天才儿童的表现方式,也总是这么天才。

    姜锦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跟阿元交流几个问题。

    “锦锦!妈妈!”阿元突然指着窗外,声音兴奋得蒋郁跟司机都听见了。

    他们齐刷刷放眼望去,就看到刚好经过的一家蒂芙尼门店,应该是巴黎数一数二的大型门店了,门口除了挂着蒂芙尼蓝为底色的品牌标识以外,还有一面巨幅的海报,是姜锦戴着蒂芙尼钻饰,笑得风华绝代的样子。

    这条街正是繁华的商业大街,路上类似的巨幅海报不少,但姜锦却仅凭一身白衬衫和黑白背景脱颖而出。

    因为回归了最原始的黑白色,所以连她的美丽都是这么纯粹,就像一颗洗净了的钻石,经过打磨毫不保留地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彩,那般耀眼。光是看着那脸庞,都会不由自主地惊叹,上帝怎么能够这么偏心,似乎把全部的宠爱都给了这个女人。

    少女的天真和女人的浪漫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也为蒂芙尼提供了全新的灵感。饶是经常在这条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经过此处也会忍不住往墙上飞眼神过去,为那份美丽而驻足。

    连开车的司机都被镇住了,差点儿忘了前方红灯变绿灯,直到身后的司机狂按喇叭,才红着脸反应过来。

    司机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实在是姜小姐太漂亮了!那副海报每次看都会被迷得走不动脚!”

    他可不是在拍马屁,而是真心实意的。

    阿元骄傲得不行,恨不得跑过去跟全世界炫耀那是他妈妈!

    姜锦同样在微笑,问司机先生:“那副海报挂了多久了?”

    “有……一周了吧,我路过见了两次。”司机诚恳道,“就是没想到今天会见到姜小姐你本人,老实说,姜小姐跟海报上有点不大一样。”

    姜锦也没生气:“怎么不一样了?”

    “海报上太耀眼了!”司机下意识说出口,忽然发觉不对,笨拙改口,“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姜小姐真人看起来很平易近人,对,很有亲和力,没那么大的距离感!”

    司机后半段的说辞虽然挽救了他的嘴笨,但姜锦仍然为之沉默。

    她依旧看向那渐渐消失的巨幅海报,平静心湖泛起淡淡涟漪,也在这几句话间,明白了什么。

    姜锦看着窗外,这片天地忽然就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她一直在发呆,直到抵达别墅前面。

    下车的时候,司机帮着搬行李,蒋郁凑到姜锦身边来,压低声音:“刚才司机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反而让我明白了一些东西。”

    “什么什么?”

    姜锦朝他神秘笑笑:“这个……不能说!”

    蒋郁直接气成河豚!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还说跟我是好兄弟,居然有秘密瞒着我,还不讲义气了吧。我也不是八卦啊,我就是关心你,锦锦?锦锦?”

    姜锦无奈停下脚步:“我真佩服你一口气说话不带喘气的能力。还有,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好兄弟,都跟你重复过多少次了。”

    蒋郁再次气成河豚!偏偏没有办法!

    “行了,我要收拾东西了。”姜锦直接把蒋郁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在勤劳小能手的阿元的帮忙下,开始拿那些行李一点点整理起来。

    收拾收拾着,姜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插着腰,在屋内放眼打量起来。

    她这幅姿态,让蒋郁不由得心虚。

    “你,你在看什么?”

    姜锦眯起眼睛:“不对。”

    “什,什么不对?”

    姜锦扫了四周一遍:“这里的装修,太好了!”

    精致到无可比拟的法式装修,以灰色系为主调,间或搭配粉色与白色,让灰色系看上去不那么沉闷。书房临近大街的那面墙,做成了很有设计感的凹凸不平粗糙墙面,整一个弧形穹顶,沙发旁边还有一个复古壁炉,光这里就造价不菲。

    还不说纯手工沙发,墙上风格统一的油花,还有餐桌上的雕花金银餐具。

    这一切都太奢侈了,远比姜锦选房子是看到的照片要好出好几倍!

    这样的房子,真的有主人舍得拿出来租,还是一个相对便宜的价格?

    别的不说,就是院子里的那棵树,都价值好几万欧了吧。哪个房东这么大方,会把这种树留下来给租客?

    姜锦越想越不对,怀疑的目光直接落在蒋郁身上,看得蒋郁忍不住心虚哆嗦。

    “果然是你啊,蒋阳阳。”姜锦就说嘛,这一切怎么这么顺利呢?

    蒋郁还试图挣扎一番,却还是在姜锦的视线里败下阵来。

    “我也是担心你啊,那些租房我也看过了,这片区的租房很少不说,要么很小,要么就很老旧。这套房子我买了很久了,算是一个投资也没人住过,你安安心心住进来不是很好?”蒋郁硬着头皮顶着姜锦锋利的目光,反驳道,“而且你不是交了房租吗?放着好朋友的房子不租,便宜外人才奇怪吧!”

    姜锦叹着气:“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蒋郁脸上刚露出喜色,以为姜锦不追究了。

    就听见姜锦说:“所以我这个租客要把房东大人请出去了,还是麻烦房东大人去酒店吧,丽兹酒店能完美符合你的要求!”

    “过河拆桥啊!”蒋郁哇哇大叫。

    但蒋郁最后也没有坚持留下来,万一他跟姜锦住一块儿的消息传回国内,被三哥误会了,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咦?以前他不是还想着要怎么横刀夺爱吗?现在怎么老是把锦锦当成三哥的所有物,这么好的时机都不敢觊觎?

    蒋郁希望用不愿乘虚而入来解释。

    但事实却是,他早过了狭隘自私的年岁,喜欢一个人,更希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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