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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除灵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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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把徽章纹在脖子后面,这样我就不会看到它,也就少一点紧张。
不知道为啥,面对教会的徽章,我总会心里发毛。
除灵师啊。
我已经正式向前迈了一步。
可我要的,不仅仅是这样子而已。
第038章 西装墨镜的恶灵
自从这次意外之后,我没再见到雨纤纤。
千羽说是厉风使雨沉云把她带走了,并再三要求在任何时候都要带着自己的妹妹,包括任务中。而且以后……回来的机会比较少。
真是的,这个哥哥。
想想以后见不到这个腻人的小丫头,心里还是有点伤感呢。
我还没来得及把我的喜悦给她分享呢。
我拿到了好武器。我转正了。我获得资格可以进出图书馆了,正大光明那种。我想告诉她……以后她不会再一个人孤独地看书了。
嗯……她从今以后不会再孤独,她有哥哥的陪伴,孤独的是我了。
我尝试过给她打电话,没有一次是她接的。
话筒里总是传来一样的两句话——
“你哪位?”
“滚。”
嗯,好。我滚了。
再说苏千羽。
最近和我走得很近。
她长得像洋娃娃一样,萌妹子一枚,但那仅限于长相,跟她接触下来,我发现她骨子里还是比较刚烈的。
她比我大两岁,在外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在内是个牛逼的巫祭使大人。
我不禁想,她在学校里或大街上遇到流氓会怎么样?也就这样问出来了。
她就呵呵一笑,嘴角勾出一丝邪魅:“那就揍出翔呗。”
嗯,够暴力。
她也是稀有的魔力者,但她总是不承认,她说她就是个半吊子,不算纯粹的魔力者。我不懂,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实力摆在那里就行了。
她的武器我见过,是一副灰暗色的塔罗牌。
牌也能当武器?那杀伤力……打住!想想她的身份,以实力排行的身份,不容置疑。
她给她的武器,也就是这副牌取了个名字叫堕落者。她说这话的时候抚摸着牌,眼神邪邪的。
想不到她是外表萌萌哒内心暗暗哒。
说到这里倒是让我想起,我的武器还没名字呢。应该要取一个高冷又接地气的,就叫“白鬼”吧,哟霍霍~
千羽说她的这副牌在关键时刻是武器,在平时也是能占卜着玩的,而且灰常准的哟。
我实在不能把“玩”和“准确度”联系在一块,不过转念一想没准是他们这种高手的惯用词罢了。
然后她就拉我占卜。
她占卜的时候什么也不问,就只管让我摸牌,然后摆出一个我看不明白的阵,最后得出结果——
“你很喜欢轩少对不对?你还在轩少和大人之间犹豫不决。”
我一口水就喷得没把自己呛死。
我说你前面对了,后面简直瞎掰。牛头不对乌鸦嘴。
她就嘿嘿一笑不解释,继续说。“你和轩少会在一起的。”
我谢谢她的美言。回头脊背就开始发凉。
总感觉哪里不好,她这不是占卜了,而是直接窥视挖掘。
所以以后我尽量不让她占卜,而她总是乐此不疲。
正式成为轩少的助理那会儿,我总是“师父~”“师父~”地追着他跑。别个听到都在偷笑,搞得他好无奈的。
以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有种唐僧的错觉,而我又不是孙悟空,反而像是来添乱的妖精。
我说追魂使大人对于助理来说就是神级导师一样的存在,就像当初白苗和我的关系,叫声师父也不为过嘛。
他笑,有点无奈的那种。
我也跟着他笑,耍赖皮的那种。
他掐着我的脸说:“就叫我‘轩少’吧,像以前那样,挺好。”
他说他只负责带我度过现在关键的过渡阶段,以后还是得靠我自己。意思就是没打算带我多长时间。
我点头,表示我会很努力,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小委屈。
我有问过他,有没有后悔收我?毕竟我的资质就摆在那里,还是那么差劲。
他就笑笑,伸手使劲揉我的头,把我的头发虐成鸡窝状。
他说,不后悔。
他说沐沐现在的灵力稍微差点没关系,后期可以改变的,沐沐的天赋很高,这就够了。
天赋?!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那时候因为混乱,考核官还没报我的天赋呢。
天赋很高?是有多高?我立马乐颠地缠着轩少问,可是无论我怎么耍赖皮他就是不告诉我。也就作罢。
轩少教我如何更好地控制力量控制武器等技巧面的问题。
他说我的武器属于增长型,十分依赖使用者的力量,使用者的灵力有多高,它就能发挥出多强的力量,无上限,所以我必须要在自身的灵力精神力这方面下功夫。
而至于更专业更关键的魔法魔力方面,他也不是很懂,就需要我自己琢磨了。
所以我仍有大部分时间是泡在图书馆的。
也在图书馆遇到了那个某某人。
黄狗才吧,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实在记不起他的本来名字。
“哈罗,g5组长,真是好久不见。”他凑到我这桌来。
“好久不见,大组长。”我微笑。
他连连摆手。“别别别,现在你组不归我管,不用这样叫我,直接叫我天才吧。”
狗才。
我扯扯嘴角,没理他。对他的印象始终停留在白苗的那件事上,阴影在心中形成就不是那么容易能驱散的。
“现在你的事整个教会的人都在传,我刚刚任务回来才听说的,大开眼界啊,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突然开始感叹。
“是吧,亮瞎你的钛金眼没?”
“瞎了。瞎得太狠了,怪自己当初没有认出你这个天才,这会是g组多大的荣耀!呵呵。”
“艾玛别太夸,我自己几斤几两我知道,这次灵力测试我才e级……”
“苏沐之同志你太谦虚,s级武器都拿到了,灵力检测算什么,就是一堆没用的数据而已。”
我笑,不说话。
数据啊。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感觉那么可笑。有多少人,就这么死在这堆“没用的”数据上面?!
“话说,s级武器拿在手上是什么感觉?好用不好用?”他一脸羡慕的样子。
“好不好用不知道,没试过,不过我不介意拿你当靶子练练,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呀?”
他尴尬一笑:“苏沐之同志真幽默呀。”
相望无言。
末了,他起身跟我道别。“加油啊苏沐之,我开始相信你不会仅仅是现在这种程度,期待你让我再次亮瞎的那一天。”
“敬请期待。”我目送他走出门去,他走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真实的笑,所以这最后一次见面给我留下了他的好印象。
是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死了,在一次被安排的任务中,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听说是被人用高级任务调换成低级让他去做,就像他当初对白苗那样。
不过这听说也仅仅是听说,没有任何人敢说这种听说是真实的。
所以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他也被冠上了一个英勇牺牲的好名声。
我不知道是该可怜他,还是该说因果循环,报应来得太快?
反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不,对于我来说唯有那一丁点意义,让我看到了教会光明背后的晦暗,把人命不当命,这就是教会。
第一次深刻觉得,人心,比恶灵可怕得多。
带着这样的醒悟和挣扎,我昏沉了好些天。
以至于在年前的最后一次大会,我去参加,面对各种关于自身,提升,战术,技巧,教会,恶灵等问题,我只说一句话:“杀掉敌人,保护同伴,活着回来,仅此而已。”
他们笑,哄堂嘲笑。笑我想得太简单,笑我不成熟。我也跟着笑。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大会,也会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以后找遍各种借口,我都不会再去开会。
没一会儿就到了月底,要过年了,街上一片喜气洋洋,基地依旧平淡如常。
老大通知大家,有任务的继续完成任务,没有任务的自由安排,回家过年。
千羽早早就回老家了,走之前硬是想把我拽过去,她了解我家的情况,怕我一人太孤单。
我拒绝了她,我说我受不了一家团聚的热闹场面,看着会更伤心。
轩少的妈妈回中国再过一个中国年,他自然是去陪老妈,好像四处旅游去了。
而老大留在基地,哪都没去,他女人也不在他身边。
我呢,回到了我的家,很久没回的家。
即使只剩下我一个人,这个家还是不能忘。
家里因为很久没住人,已经落满了灰,不仅仅是这样,还窝了好几只鬼魂。
我一回来,他们就疯也似的逃掉了,只剩下满屋子灰尘。
废了好大劲把卫生搞好,我就缩在沙发上抱着零食看电视,所幸有线还没过期,这样就不会显得我太孤寂。
第一个没有家人的年,真是。
第二天是除夕,我一个人无所事事,脑子一热就跑到我之前就读的学校,达不溜中学去看看。
学生们都放假了,整个学校没几个人,整个显出大雪之后白茫茫的凄凉。
我随随便便走了一会儿,然后来到后操场,还没来得及细细回想我跟阿九在这里愉快的回忆,就碰到了一个最不想碰到的人。
确切来说不是“人”,是恶灵。
那个男人一身灰色西装,戴着黑墨镜,跟当初来我家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我记忆深刻。
停下脚步,身子不自觉抖了抖,应该不是因为寒冷。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也不知道脑子抽什么疯,我居然开口问他:“大过年的,你们不放假吗?”
第039章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大副
“过年?是什么?”他居然也跟我搭话,语气中的疑惑倒也不像装的。
“你是在开玩笑吗?连过年的意思都不懂,好歹以前也是人……”
我没想到这句话会刺激到他。
“人?”他出现在我面前,冰冷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我从他的黑墨镜里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
好快!
“我以前是人?”他越发逼近我,语气冷得堪比这寒冬。
我不懂他的意思,也许他是在发神经。
我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没有回话。也没有挣扎躲开,我直愣愣跟他对视,也不敢有多余动作。
我知道我和他目前的差距,挣扎逃脱只是徒劳无力。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疯狂。而后继续问我:“过年,是什么意思?”
跟我在这个问题上死磕?
“过年,就是喜气洋洋……不能杀生!”我强调,不能杀生!生怕他一个手抖就把我给咔嚓了,我还没泡到帅哥的啊。
“不能杀生啊。”他咧嘴笑,伸出细长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道。
我全身猛地一个颤抖,寒意沁满了身体。
“恶。心。”
“恶心?你们除灵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
说完,他带着满脸厌恶的表情放声大笑。
我也厌恶地退后几步,怒视他。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明明吞噬灵魂,乱杀人的是你们,是你们破坏了这个世界的秩序,恶心的是你们!”
“我们只是想要生存,生存有错吗?你又懂什么?”他咆哮着。
“就像你们人类可以为了生存随意宰杀猪狗牛羊做食物一样,我们为了生存把灵魂当食物,有区别吗?”
“杀人?没有任何理由指责我人类是不可以被杀的。也没有任何理由证明你们人类才配有主宰生存的权利。”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类,教会的渣滓,凭什么对我们进行驱逐?”
他咆哮,疯狂撕扯自己的胸膛,他的衣服被他撕得粉碎,鲜血流出来,雪地染黑一片,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来越带劲。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没有被吓到是假的。
我把手放在跨边,佩戴白鬼的位置,准备好如果情况不对,随时抽出来跟他死拼。
“强词夺理不可理喻。”我也吼起来。“这样的你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什么是意义?争论意义而没有意义。”他笑。
平静下来以后,他的身体飞速愈合。
这种愈合速度,是让我惊讶甚至恐惧的。
本以为接下来他会有所动作,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他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鲜血,轻描淡写地说:“很讨厌我吗?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这种信息,尤其是那可怜的表情。”
我不说话,警惕地盯着他。
他也无所谓,继续自说自话。
“我也讨厌自己啊,讨厌自己从被创造出来就被赋予的使命,因为讨厌自己,所以更加讨厌你们,尤其是你。”他手指一伸,指着我。
有病!
“废话那么多,既然那么讨厌我,那就动手来杀我啊!”
我弓着身子时刻准备着。
他笑,满不在意的样子。
他伸手,对着我的心脏的方向。
“的确,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太弱了。可是如果你死了,就好无趣啊。生存最怕的就是无趣了。而且……”
下一瞬间,他出现在我的耳边。“你不是我的猎物,你已经被他预定了。”
谁?!
还没等我有反应,他就自觉地退后几步,和我保持距离。
“可是他却一直没动你,就是因为可笑的感情。有趣,真有趣,你说,感情是什么?”
“像你们这种冷血肮脏没有良心的东西怎么会懂感情?!”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啊,我无法理解你们所谓的‘感情’,是因为我没有被赋予‘心’吗?心这种东西我吃过,你们口中跳动的炽热的深情的心,吃起来味道差劲得很,可我喜欢吃,因为我没有啊!”说着他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胸膛。
“恶心!”
“恶心?你怎么知道的,你妈妈的心,吃起来是真恶心啊!苏家的东西都是这么恶心吗?”
他说什么?妈妈?
妈妈!
眼泪和怒火几乎同时在这一瞬间被激发。
愤怒到,失去理智!
白鬼飞射而出。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发火了发火了!”他一边笑一边闪避,我根本没办法触碰到他一丝一毫。
差距……真的这么大么?
“你的武器真有意思,可惜你不会用。要不要我教教你?”说着,他伸手抓着一把飞刀,刺进自己的胸膛。
黑色的血,顺着刀身的纹路流动,整把刀变得黑亮。
“会很疼哦。”他拔下飞刀朝我这边飞出。
我躲避不成,被它刺中肩膀,霎时间,剧痛撕裂全身。
等我挣扎着回到家里的时候,肩膀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痛还是那么痛,一点都没有麻木。
那个家伙,在刺中我之后就离开了。
走之前给我丢下一句话,语气凄凉,这种凄凉,我希望是我的错觉。
他说:“我没尝试过死亡,所以比起生存,我更期待拼命一搏然后死亡的感觉,你能满足我吗?除了他,只有你可以了。”
是的,我可以。我一定可以的。未来的某一天,把他杀掉!
我咬牙切齿。
至于他口中的另一个“他”,那个预定了我死亡的人,我不管他是谁,到时候只要一起除掉,只要一起除掉不就行了吗?
所以当时我即使强忍剧痛也死命拽住他的裤脚——
“在我杀你之前,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大副。我也不需要名字,只需让你们记住我的可怕就足够了。”
他高傲的姿态让这个凛冽的冬日变得更刺骨。
大副,是吧。
我瘫坐在沙发上。
心中狠狠记住这个名字。
回过神来,发现用来按压伤口的棉外套已经被浸湿大半。
现在重要的就是把血止住,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我用尽了绷带,止血贴都没有效。
我强悍的自愈能力在这个时候好像不起作用了。
血一直流。
啊,头开始晕了。
……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房间装潢精致,格调轻奢,空气里弥漫着老檀熏香的味道。
这是哪里?
我坐起来四下张望。
头有点晕,肩膀一阵疼,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缠着绷带,血已经止住了。
咦?
二丈摸不着头脑了。
这时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闯入我的视野。
“你醒了?”
我怔住了,随即抱着被子啊啊乱叫,一脸惊恐地瞪着他。
“柯凌枫?!哦不,大…大人……”
心跳咚咚咚咚比肩上的痛还强烈。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有比猎人可怕?”他的双眼眯起,把眼神炼成一把利刀。
我点头,又摇头。乱了。
他过来摸我的额头,我躲,他又把我拽过来:“嗯,烧退了。”然后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很重——
“苏沐之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一个人跟猎人大副对抗,怎么都不寻求支援?嫌命长吗?”
很凶。我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没头脑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的?”
“你当教会的监测系统是摆设吗?”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哦了一声,那看来他找到我家再找到我也是很简单的了。
再度环顾四周。“那这里是……?”
“我家。”
“呃……”我怎么有点云里雾里的错觉。“为什么不把我,呃……留在医院?”
“节约人力,不能把人才浪费在照顾病人身上。”他轻描淡写说。
所以……好吧。我垂头,竟无言以对。
他起身。“渴不渴?要喝点什么?”
“果汁!果粒橙那种,要果肉多的!”
然后他给我一杯温开水。
我接过去,一边喝一边用怨恨的眼神刮他。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瞪我一眼,我立马低下头去认真喝水。
“碰到猎人大副却还有命回来,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幸运。”他低声说。
我看他一眼,不说话。
……
不知道医院用了什么方法,我的血止住了,自愈能力恢复了,目前伤口恢复良好。
我下床走动,好奇地在他家走来走去,东摸摸西摸摸,之后倒在他家阳台的靠椅上,望着黄昏下面怡美的江景,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喂柯凌枫。”我冲着客厅里正在鼓捣笔记本的老大喊着,这个时候才不管什么敬语不敬语,又不是在教会。“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孤独吗?”
他瞟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不能确切地了解他这个“嗯”的意思,也不管那么多,蹦到他旁边悠转着。
“这个时候还在处理教会的事,真够忙的,老大不好当吧?!”
他没反应。
“那个沈小姐怎么不陪你?平时她都和你形影不离的,一个人怪冷清的吧?!”
他又瞟我一眼,不说话。
我识趣地闭嘴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想问的,比如大过年的他怎么不回去看望父母?比如他怎么在自个儿家还带着这该死的面具?看他这样冷淡的态度,好奇归好奇,我也不敢多问了。
我悠了一圈之后,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穿好外套,再来到他面前。
正式鞠躬。
“对不起,大人,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这么宽待你的下属,你是一个好上司,好老板。那现在,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是该离开了。再一次深表歉意和谢意。”
说完,我准备走人。
他“啪”地关上笔记本。“苏沐之,今天大年三十,吃完晚饭再走。”
第001章 我要偷偷去摘老大的面具
做晚饭是由老大承包了。
这让我很是惊吓——他居然会下厨!
我窝在沙发上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决定到厨房给他帮忙。
晚餐是简单的三菜一汤,有荤有素,外加两杯红酒。
“啊,大人亲自下厨做的大餐,味道肯定很赞。”说着,我尝了一筷子,满脸幸福的样子:“果真棒极了!”
他笑。“也有你的功劳。”
“还以为今年大年会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过呢,啊,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我喜形于色。
他微笑,点点头。“吃吧。”
“大人,你这样吃饭不方便吧?!要不……”
“别打我面具的主意。”他瞄了我一眼,继续吃。
呃……
我尴尬一笑,把目标转移到那杯红酒上。
“哈~哈~这酒真好喝啊。”捏起高脚杯,一口气喝完,就看到对面老大的动作明显顿了下。
“我应该给你一杯白酒,而不是红酒。”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我看不懂的弧度。
啊啥?
晚饭过后,我很殷勤地把餐桌收拾干净,再到厨房把碗碟洗干净。
毕竟吃人手短。
一切收拾好了,我跟他道别,他叫住我:“苏沐之,这么晚了,留下来过夜吧。”
我没听错吧?
带着疑惑又警惕的眼神看着他,我连忙摆手拒绝,快速走向门口。
“苏沐之。”他又叫住我,眼神似有不悦。“我不想教会再失去一颗优秀的苗子。”
什么意思?
“你以为,大副放过你,其他人会放过你吗?”他盯着我。
我僵直在原地,感觉身体发冷。
“他们对你的疑问,估计和我对你的疑问一样。苏沐之,你究竟是什么人?能一而再再而三跟大副接触,还安然无恙?”
“我不是内奸。”我捏紧了手指。
“这一点毋庸置疑,没有哪个内奸是这么不带脑子的。”他不置可否。
“现在你很不安全,你的家,还有那个学校,以后别再去,除非你嫌自己命长,如果你仍一意孤行,那很抱歉我对你废话了这么多。不过苏沐之,我想你应该不是个对教会忘恩负义的人。”
我咬着嘴唇,离开的脚步始终没迈出去。
“那你这里也不是绝对安全。”我说。
“嗯,不是绝对安全,但至少我有保护你的能力。”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深邃极了。
我……心口怎么有点难受。
“在你自己真正变得强大之前,乖一点。”
他过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着,给我面前放满了零食小吃,还有我一直嚷嚷着的果粒橙。
“一起看春晚吧。”
“嗯……”
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于为教会考虑,我还有利用价值,一定是这样。我这样安慰自己。
……
说着是要看春晚,可是当春晚开始的时候,我们又专注着聊天去了,只留电视机独自鼓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我心里不爽,导致了勇气泛滥,敢说敢问。
我说,柯凌枫啊,你到底多大年纪,我还不知道呢。
他说27。
我说,哦,比我大十岁,可以叫你一声大叔是吧?
他:……
其实轩少和他差不多大吧。
我说,柯凌枫啊,你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是不是因为你爸姓柯,你妈姓凌,你又是在秋天出生的,所以起这个名字?
他就嗯。
我就呵呵,说你爸妈真随意,看来你不太讨喜啊。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脑子热得口不择言了,怎么把长辈扯进来,太没礼貌。
果真他就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疼得我龇牙咧嘴,怨念,他不知道拍脑袋会把人拍蠢的吗?
他说,你别跟我置气,我是为你好。
我鼓着腮帮子,心里就是一阵呵呵。
对了,他秋天出生的,莫不是天蝎座?遂问他,在他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我就觉得不敢相信。
蝎子不都应该像我这样萌萌哒的吗?哪有他这么冷的啊!然后继续调查他的上升星座和月亮星座。
没想到他的上升和月亮都是天蝎啊!!
我的冷汗瞬间就出来了。
怪不得怪不得。
“你对星座有研究?”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都是跟千羽了解的,女孩子嘛,不就喜欢这些。”我说。
他就微笑。并问我的星座。
我说天蝎,白羊,巨蟹。
他点头,丢一句:“真够混乱的。”
我:……
接下来我们七里八里聊了些教会,恶灵,还有关于他本人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的好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都告诉我。
才了解到他父母也曾是教会成员,很厉害的两个人,所以他呢,资质很高并不奇怪,从小又在教会长大,比起他人更加有优势。
他的资质究竟有多高他也不提,对于他做到现在这个程度,20岁时就当上教会中国区总执官,也是轻描淡写带过。
说什么那时候也就喜欢全世界游荡,杀了蛮多恶灵证明了自己的力量而已,也就是在四处游荡的途中结识了宫崎轩少。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用“游荡”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他不多解释,我也不好多问。
后来说到恶灵。
在中国,恶灵的团体组织不仅仅只有“猎人”而已,猎人也不定是其中最大的组织,但是实力最强毋庸置疑。
在二十年前的某一天,一波从未见过恶灵突然出现,带着黑色老鹰头的标志,自称猎人。
他们从一出现就爆发出恐慌,不仅仅对人类,还对恶灵界。
按理来说,拥有强大的力量,是需要一个形成的过程,可是猎人,在他们出现之前,没有任何相关痕迹。
他们从哪里来,怎么来的,至今查不清楚。就像,凭空出现一样。
“是挺奇怪的。那那个大副是猎人的首领吗?”我疑问。
老大摇头。“不,他只是猎人的核心成员,十大副官之首。猎人的首领至今没见过。”
这么夸张?二十来年了耶。
想了想,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你跟大副哪个厉害些?”
他看着我,深思了一会儿。
不知道他在沉思什么啊啊,是不是在想,苏沐之你这个蠢货啊?
“这个不能确切地回答你,我跟他从未有过正面冲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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