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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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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霆深却仅凭一个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盛北弦想要让他留在下面,以防万一。
  说实话,在没带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要保证楚心之掉下来不受伤害,几乎是不可能的。
  霍霆深有些头疼的捏着眉心。
  盛北弦和盛北瑾一前一后上了楼。
  手底下的人跟着上去。
  盛北瑾边上楼边打电话通知警方,让他们带人过来。
  刚踏上顶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爸!”盛北瑾猛地顿住脚步,“你在做什么?”
  盛北弦一张脸冷峻异常。
  幕浥枭见他们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男人看向盛北瑾,对他那一声爸嗤之以鼻。
  一反手,将楚心之推下了天台。
  “楚心之!”
  “宝贝!”
  “楚楚!”
  几道声音一同响起。
  楚心之已经摔了下去。
  幕浥枭距离天台的边缘最近,两个大跨步飞奔过去。
  盛北弦和盛北瑾也朝边缘冲过去。
  楚心之的手扣住了边缘的石板。
  她浑身没有力气,这动作只维持了不到三秒,手渐渐松开。
  就这三秒,幕浥枭已经到了跟前,弯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往下坠的巨大重力让幕浥枭也掉了下去。
  他扯住楚心之的胳膊,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头部。
  “砰——”
  事故发生在分秒之间。
  一直站在下面的霍霆深将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幕浥枭把楚心之扯到自己身上,他垫在了下面。
  二楼与一楼之间有一层绿色的防护网,缓冲了一下,两人还是掉在了地面。
  他将几辆车中的垫子都拆了,垫在地上。
  好像不管用。
  他看到了大片的血。
  一向反应迅速的霍霆深都愣在原地。
  几个呼吸间,盛北弦冲到了楚心之身边。
  她的脸被迫埋在幕浥枭怀里,白色的衬衫染了血,触目惊心。
  盛北弦把她抱起来,声音颤抖,“宝贝,宝贝……”
  楚心之已经昏了过去。
  ——
  康诚医院。
  傅景尧从手术室里出来。
  走廊外面,幕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管家和左恒站在边上。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傅景尧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扎进去的钢筋避开了要害,等醒来后慢慢调养就没事了。”
  从天台摔下来的时候,是幕浥枭拿自己当肉垫,护住了楚心之。
  霍霆深虽在地上铺了几层垫子,却没注意到地上的废弃石板有许多突出来的钢筋。
  一根钢筋从幕浥枭的肩胛骨旁刺穿了他的身体。
  楚心之只小腿擦伤了。
  因中了药,又从楼上摔下来,才昏迷了过去。
  那个男人被盛北瑾制服,正好撞上了大批赶过来的警察。
  男人进了警局。
  幕老爷子听了傅景尧的话,舒了一口气,“老子就剩这一根独苗了,要是没了,我老慕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管家安慰道,“您放宽心,医生说了,大少爷没事。”
  另一边,楚心之还在昏迷中。
  医生来看过了,说是普通的迷药,醒来就没事了。
  盛北弦守在边上。
  因这次的事故惊动了警方,盛老爷子和盛太太都知道了,赶了过来,冯婉也过来了。
  盛北瑜直接从程昊的病房过来这边。
  宽敞的病房顿时显得狭小。
  盛老爷子拄着拐杖,“到底怎么回事?你二叔怎么会……怎么会在警局?”

☆、第453章 接个吻也这么累人呐

  病房里很安静。
  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
  谁都没接盛老爷子的话。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很久。
  连冯婉都有些恍惚,怔怔地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楚心之,手心儿里出了一层汗。
  心里突突跳个不停。
  盛北瑜跟她是一样的心情。
  刚才在程昊病房里,听到有人说她爸爸绑架了楚心之,手中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
  吓得赶紧过来了。
  半晌,盛北弦给了盛老爷子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事情还在调查中,等北瑾的消息吧。”
  家里人都不相信盛以辉是凶手,他能理解。
  哪怕他亲眼看见,他也不敢相信。
  盛以辉一贯待人温和,别看他面无表情时挺吓人,骨子里却温润谦和到极点。
  孝敬老人,对孩子的教育也颇为上心。
  盛北弦无声喟叹,握着楚心之一只柔软的手揉捏。
  盛老爷子摇摇头,直叹息。
  不是不想亲自到警局去看一眼,只是他这身份不允许。
  去了,人家还以为他是来施压的,影响不好。
  不去吧,这一颗心着实不安。
  冯婉两只手互相搓着,焦急道,“警局那边怎么个说法啊,北瑾也没打个电话过来。”她声音略小地嘀咕,“都是一家人,如果心之不介意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吧……”
  关键是,慕家的那位少东家也受伤了。
  幕老爷子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凶手。
  冯婉越想心越慌。
  警察局。
  男人,哦不,盛以辉在里面被审问。
  盛北瑾旁听。
  心情难以言喻。
  其实,没有必要审问,现场不少人都亲眼看见了。
  是他爸,绑架了楚心之,将她从楼上推下去。
  不带一丝犹豫的那种。
  人命在他眼里,如同草芥。
  他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剥夺着别人的生命!
  盛以辉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啊!
  他在政界一向口碑良好,为人清正,前段时间上头查得严,不少官员落马,查到盛以辉,愣是找不出一丝错处。
  如何相信他会杀了那么多人。
  死去的人,有些不是他亲自动手,可却是他授命。
  盛以辉低垂下脑袋,揉着酸疼的眉心,抬起头时,眸光一片清明,看向盛北瑾,又看向对面两名警察,神情疑惑。
  脑子里似乎空白了一段时间。
  他记得上午十一点,明明在办公室里办公,怎么……
  但见这场面,他情绪渐沉。
  大概是那个人出来了。
  “他”又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这次居然在警察局。
  是的,他有人格分裂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文青。
  文青跟他分手,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很久之后,文青特意到盛家老宅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他精神有问题,她说,她曾亲眼看见他杀人。
  就是楚心之小时候跟盛北弦第一次见面那次。
  文青是特意来告诉他这个的。
  他不信。
  之前楚心之问了他为什么文青会到盛家老宅来,他撒了谎,骗她说不记得了。
  他其实一直不信,他的精神有问题。
  直到最近几年,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总是会出现空缺,且空缺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一直在暗中吃药,好像并不管用。
  另一个“他”越来越厉害,医生说了,人格分裂会出现一个主人格,慢慢地,“他”会使他沉睡,然后占据这个身体,让他永远不出现。
  还是那句话,他不相信。
  事情发展到眼下这个地步,他却是不得不信。
  “你问吧,我知道都会说。”半晌,盛以辉低声道。
  两名警察愕然。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温和有礼。
  记得刚被带到警局时,他还是一副张扬肆意的样子。
  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就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偏执狂。
  现在的盛以辉,却温和有礼,仿若欧洲贵族的绅士。
  “为什么要杀楚心之?”
  “你是不是就是阮征邢和孙异的主人?那个幕后黑手?”
  “你让孙异杀高蕾、楚锦书、沈曼莉、陶甫、姜振聪的目的是什么?”
  “请你如实说明。”
  盛以辉的眸光,由清亮转变为深邃,“你说,我杀了高蕾,楚锦书……”后面一串人名念不下去了。
  他上次还帮忙查杀害楚心之的凶手呢,怎么会,这人就是“他”自己!
  盛北瑾在外一年,自然不晓得这些事。
  此刻听到,早已经震惊得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许久,盛以辉叹息一声,觉得再不说明真相,就真的说不清了。
  “不是我,是他。”
  ——
  晚上八点。
  医院。
  楚心之睁开眼睛,亮白的灯光刺得她眨了眨眼。
  “宝贝,你醒了。”盛北弦起身坐在床边,两只手扣着她两边的肩膀,“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
  楚心之摇摇头,舔着干燥的唇。
  盛北弦忙倒了一杯热水,掺了点凉水在里面,兑成温水,大掌贴在她后颈,将她头部微微抬起,“喝点水,嘴唇都干了。”
  楚心之嘴巴对着杯口喝了大半杯水,觉得精神了不少。
  盛北弦抬手,搭着她的左腿,“腿还疼不疼?”
  毕竟从二楼上摔下来,虽然有人护着,他还是不放心。
  楚心之动了动腿,“有点疼。”
  “擦伤了好大一块呢,已经抹了药,贴上了纱布,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盛北弦温声说。
  抬手将她脸侧的发丝拨到一边。
  轻柔的触感让楚心之心驰不已,主动在他掌心轻蹭。
  慵懒随性的样子比猫儿还软和。
  “嗬嗬。”盛北弦轻笑。
  楚心之想到什么,蹭他掌心的动作倏然停下来。
  脑海中浮现一系列出事前的画面。
  她看到了盛以辉,亲手拿枪杀了一个年轻男人,就是那个所谓他“秘书”的人。
  他就是幕后黑手!
  她还记得,他一把将她推到楼下,他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是幕浥枭抓住了她的手腕。
  但他没能拉住她,随着她一起掉下了楼。
  她还记得,他一手捏着她胳膊,另一只手扣着她肩膀,轻而易举将她整个人举起来,翻转在他身上。
  两人已经砸到了地面……
  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她现在没事了,那幕浥枭呢?
  他怎么样?
  楚心之抓住盛北弦的手,着急问道,“幕浥枭怎么样了?”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不可能一点事没有吧。
  她虽不喜欢他,却绝不想欠他一条人命。
  “他,没事。”盛北弦实在不乐意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可幕浥枭救了她的命是事实。
  “他真的没事?”
  “我还能骗宝贝吗?”
  楚心之掀开身上的被子,“那我去看看他。”毕竟救了她的命,就算没事,看望一眼也是应该的。
  “他下午才做完手术,这会还在昏迷呢。”盛北弦按住她肩膀,“没骗宝贝。当时霍霆深在楼底下铺了垫子,加上中间有一层防护网缓冲了力度,没伤到要害。”
  听他这么说,她就放心了。
  “二叔他……真的是他?”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北瑾打电话来说明情况了。”
  “嗯?”
  盛北弦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他有分裂型人格障碍。”
  楚心之听懂了,“人格分裂症!”
  “可以这么说。”盛北弦声音低低地,像是梦呓,声音里透着几分意外,几分莫可奈何的情绪。
  楚心之抱住他一只胳膊,像刚才那般轻轻蹭着,猫儿一样。
  他的心情她深有体会。
  一直以来心惊胆战,几次让她在生死间徘徊的人,居然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心情自然抑闷。
  就像一口气憋在心口,难以顺畅。
  以盛北弦的性子,绝对会让凶手偿命,可这人成了亲人,他根本无法出手。
  他给人的感觉,素来是冷漠凉薄、不近人情,只有楚心之晓得,他骨子里最是顾念亲情。
  尤其——
  盛以辉做这些,并不是出自个人意愿,他只是病了,精神疾病也是病。
  楚心之往边上挪了挪,拉着他的胳膊,“你肯定也累了吧,上来休息一会。”即使明白他现在累的是心,不是身,她也不想他太难过。
  “床太小。”这是一个事实。
  “我这么瘦,一点都不占地方。”她又往边上挪了挪,“你看,这么大的地方,你肯定能躺下。”
  她小声嘀咕,“又不是没在医院病床上一起睡过。”
  盛北弦觉得好笑。
  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轻声问,“困不困?”
  “嗯~”楚心之哼唧了两声,“一点都不困。你呢,困么?”
  “不困。”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盛北弦微微一愣,更加哭笑不得,她这语气听起来跟哄小崽子差不多。
  “行不行呀。”她推搡着他的胳膊。
  “好。宝贝讲。”
  “咳咳。”楚心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开口道,“从前,有一只猪,他心情很不好,然后他老婆跟他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的心情就会很好。”
  楚心之顿了顿,问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心情好点了么?”
  盛北弦:“……”
  “嘿嘿。”楚心之半撑起身子,在他唇角亲了亲,“说嘛,心情有没有好点。”
  “耳朵过来,我告诉你。”
  楚心之从被窝里爬起来,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一双手稳稳地扣住她纤腰,她侧过脑袋,将耳朵对着他,“说吧,我听着呢。”
  盛北弦微微一抬头,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尖在她柔软的那一处舔了舔,发出点细微的声响。
  “唔。”楚心之咕哝一声,就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吐露心里的想法,“其实,只要宝贝平安,其他的我可以不在乎。”
  楚心之转过头,与他对视,他声音更轻,“不用担心我。我是男人,比宝贝想象中要坚强。”有她在身边,他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我也不在乎。”楚心之说,“就觉得有你和宝宝就足够了,其他的不想在意。”
  盛北弦微抬起头,攫取了她的唇,楚心之抱着他脖子,太想安慰他,一接触到他的唇,她就主动伸出舌尖,探进他口中,急切地缠住他的舌。
  他半眯的眼睛里看到她娇俏么妖娆的面容。
  他的小东西,他的宝贝,以为他心情不好,在努力取悦他。
  这样的她,他怎能不爱。
  渐渐地,楚心之有点掌控不住节奏,节节败退,舌尖正想退出他的口中,他却趁机追过去,钻进她的檀口,热烈地纠缠住她的,大掌同时扣在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退避。
  两人你追我赶,乐此不疲地玩着唇舌纠缠的游戏。
  到最后,楚心之都累瘫了,趴在他身上,喘息个不停,小手蜷成了拳头搁在他肩膀处,不满道,“接个吻也这么累人呐。”
  “嗬嗬。”盛北弦轻笑出声,明显的胸腔震动让趴在他身上的楚心之感受到了。
  啧,终于把他逗笑了,她也是不容易。
  楚心之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浅浅的呼吸声传到盛北弦耳中,他低声问,“困了?”
  “嗯呐。有点困。”
  盛北弦手伸进宽松的病号服里,抚着她光洁滑腻的美背。
  低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刚才不是说不困。”
  “刚才是不困,那现在又困了嘛。”楚心之扭了扭身子,“别停,摸着挺舒服的。”
  宽厚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有点痒,又不是特别痒,就是很舒服。
  “盛北弦,我……”
  她话还没说完,盛北弦就捏住她的嘴巴,“叫老公。这种事还用我整天提醒吗?”
  对于小东西这种只有在撒娇和认错的时候才称呼他老公的习惯,他很不爽。
  这种彰显他主权和地位的称呼,她得时常挂在嘴边。
  楚心之努努嘴,算了,他心情不好,不跟他计较,“老公。”
  “说吧。”
  “二叔的事情警方是怎么解决的?”
  盛北弦:“找了精神心理专家去了警局,验证他是否患有分裂型人格障碍疾病。”
  “二叔知道他有人格分裂?”
  “嗯。”盛北弦沉声道,“很多年前就知道了,第一个告诉他这件事的人是文青,她亲眼看到了他杀人。”
  楚心之一惊,“我妈因为这个跟他分手?”
  “大概是。”
  楚心之若有所思,文青骨子里喜欢温润儒雅的男人,亲眼看到盛以辉杀人的她,自是不可能再接受。
  可能很多几年后,她想通了其中的原因,但那时她已经爱过锦川,并嫁给了楚锦书,出于过去的情谊,她才特意到盛家老宅跟盛以辉说明情况,劝他尽早治疗。
  怪就怪盛以辉他自己不肯接受。
  “姑姑噜……”
  一阵轻微的声响传来,楚心之的思绪瞬间断了。
  “呃,我有点饿了。”她说。
  中午没吃饭,夜晚也没吃饭,眼下都八点多了。
  盛北弦捏捏眉心,脑子里装了太多事情,他一时间都忘了问她饿不饿的事了。
  掀开被子起身,他问,“宝贝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现在能不能出院啊?”楚心之抱着被子坐起来,腿还有点疼,她皱了皱眉,“感觉身体没事了,医院里住着一点都不舒服,想回家。”
  盛北弦手搭在她肩膀上,摩挲着,“等明天早上再做一个检查,确定没事了,我们再出院。”
  “可是我觉得……”
  “宝贝,乖,听话。”
  “那好吧。”楚心之不跟他争辩了,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我爸还不知道这件事吧?”锦川这两天去M国处理工作上的事了。
  “没跟他说,估计不知道。”盛北弦回。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套在身上,“宝贝想吃什么?”
  “嗯……”楚心之歪着脑袋想了想,“想吃兴隆街那个陈记店铺的灌汤包,还有水晶虾饺,再要几个锅贴,锅贴最好要素馅的,还要一份熬得糯糯的黑米粥,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盛北弦:“……”
  “你也还没吃吧。你自己点吧,他们家的小吃都挺不错的,我跟同事去吃过好几回。”楚心之拿起床头柜上手机,看了眼,“才八点四十,他们店夜晚九点半关门。”
  “要这么多能吃完?”
  “不是还有你吗?”
  盛北弦愣了愣,转身出了病房。
  他走后,楚心之靠在病床上,顿时觉得病房里空荡荡的,无聊得很。
  她曲起腿,将裤腿卷起来。
  露出了小腿肚子上包扎的纱布。纱布缠了好几圈,怪不得腿这么疼。
  刚才一直跟盛北弦聊天,转移了注意力,倒觉得不怎么疼。
  眼下,思绪空闲下来,却是觉得疼得厉害。
  她皱了皱眉,下床穿上拖鞋,去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没回到病床上,直接出了病房。
  正巧走廊里路过一个护士。
  “欸,请问一下,幕浥枭在哪个病房?”左右现在也没事,可以去看看他的情况。
  护士看着她,愣了一两秒,指着不远处一个病房,“那个,就在你隔壁的隔壁。”
  “哦,好。谢谢。”楚心之随着她指的病房看过去,笑道。
  “不客气。”
  楚心之一瘸一拐地走到病房前。
  “叩叩叩——”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无力的声音,“进。”
  管家起身去开了门,看到楚心之时,愣了一下。
  “幕浥枭醒了吗?”楚心之问。
  幕老爷子转动轮椅,看向门口,“谁啊?”
  管家让开身子,让楚心之进来。
  看到轮椅上坐着的老者,她想了想,称呼,“幕老爷子。”
  听说慕家的当家人老来得子,才有了幕浥枭,想来,这一位就是传说中的幕老爷子了。
  幕老爷子看着她,“你谁啊?”
  “我是楚心之,幕浥枭他……”
  “楚心之?!”幕老爷子陡然提高音量,打断她的话,怒瞪着她,“你过来干什么?我儿子还没死呢!”
  这个女人,就是他儿子的克星!
  先前,因为她,害得盛家那一位带人直接闯进了山顶别墅。
  这一次,幕浥枭的命都差点搭进去了。
  不是克星是什么?
  呵呵,之前让管家找了个跟她相似的女人都没能套住幕浥枭。
  还以为能他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有多么了不起。
  眼下见了,也就是个长得漂亮点的丫头片子。
  幕老爷子摆着一张冷脸,“不想看见你,心烦!滚吧!”
  管家摇摇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楚心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幕浥枭。
  他脸色白得吓人,上身没穿衣服,绷带从左边肩膀绑到右恻腰间,腿上打了石膏。
  “我就是看看幕浥枭醒了没有,既然老爷子不想看到我,我这就离开。”楚心之的声音冷冷淡淡。
  她能理解幕老爷子的心情,却不代表她能接受他的冷言冷语。
  她欠了幕浥枭,不欠幕老爷子。
  楚心之顿了顿,转身准备离开。
  “楚心之。”背后传来幕浥枭嘶哑的声音。
  “大少爷,你醒了!”管家惊叫。
  “枭儿。”幕老爷子转动着轮椅到病床边,“感觉怎么样?我让管家叫医生过来。”
  幕浥枭皱着眉,咬咬牙,像是极力隐忍,声音依旧沙哑,“没事儿,死不了。”
  “呸!”幕老爷子做了一个吐唾沫的动作,“活该的你!”
  幕浥枭动动眼皮,懒得跟他争辩,“楚心之,不是来看我的么?”
  老爷子在这里,他自然不会亲昵的叫她“小猫儿”。
  楚心之转了个身,也没往前走,就站在门边,远远地,说道,“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等……等等。”幕浥枭眉间的折痕加深,“你站太远了,我看不清。好歹是我拼命护着的人,总要确定你是不是安好。”
  楚心之垂放在两边的手指蜷起,看着他,“我没事。谢谢你。”
  幕老爷子虎着脸看向楚心之。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无情了一点。
  他儿子都伤成这样了,让她走近一点她都不愿意。
  真是……
  这么硬邦邦的一丫头片子,哪来的本事把他儿子的魂勾跑了。
  “你先休息吧。”楚心之缓缓道,“我明天再过来看你。”兴隆街离这里不远,盛北弦也该回来了。
  他心情已经够糟了,她不舍得他再因为吃醋变得更加烦闷。
  她是有些自私,在某些事情上,只能委屈幕浥枭。
  幕浥枭:“你说的?”
  “嗯。”楚心之轻嗯一声,离开了。
  幕浥枭叹息,睁着眼睛看白色的天花板。
  “个死不长记性的臭小子。”幕老爷子冷哼一声,“总有一天要把你老子气死!”
  管家摸摸鼻子,不发表看法。
  他当然知道老爷子为什么生气。
  一来,大少爷为了个女人不要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老爷子就已经动了怒。
  二来,从大少爷出手术室开始,老爷子一直守在病床边,泪眼婆娑地说了一大通,大少爷一直没反应,偏生,人楚小姐一来,大少爷就醒了。
  老爷子可不心里憋屈么?
  幕浥枭虚弱无力道,“有句话说的好,祸害遗千年,老头子,你不会那么快被气死的。”
  “臭小子!”
  楚心之回到病房。
  等了不到十分钟,盛北弦就拎着几个塑料袋回来了。
  “老远都闻到香气了。”楚心之主动把病床上的小桌升起来。
  “你吖,小馋猫儿。”盛北弦笑了笑,将她点的几样东西摆上了小桌,把装粥的盖子打开,叮咛道,“先喝两口粥,再吃别的。”
  “唔,好。”她嘴里已经叼着一个水晶虾饺。
  盛北弦:“……”
  楚心之捏了一个喂到他嘴边,“还热乎着,挺好吃的,你尝尝。”
  盛北弦张嘴,吃下了一个虾饺,连带着她的指尖都含进了口中。
  “……啧,你嘴巴真大!”
  “嗯?”他饱含威胁的一声响起,俊脸已经凑到她面前,楚心之连忙改口,“呃,我说外面的天气真好。”
  “现在是夜晚。”
  楚心之:“……”
  空间不大的一间病房,流淌着温馨的气息。

☆、第454章 不会戴在第二个女人手上

  处在信息时代,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闹到网上。
  盛以辉人格分裂连环杀人的事被网友熟知。
  全民震惊!
  盛以辉作为盛家的人,不仅仅在政界出名,全国人民也很少有不认识他的。
  他在网上的风评一直挺正能量。
  几年前的川城大地震,他亲自带人去救援的视频传到网上,当时引起了全民关注,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那段时间,网友都称呼他为“华夏最暖大叔”。
  人格分裂杀人事件一曝出来,人设崩塌,网友自然纷纷议论。
  网上一团乱。
  言论大概分为三派。
  一派说他表里不一,是披着人皮的杀人魔,杀了那么多人,应该受到法律制裁,不,法律制裁都不足以赎罪。什么清正廉洁的形象都是表皮,说不定人格分裂只是一个借口,为了逃脱罪名的借口。谁不知道盛家是第一豪门,家大业大权势大,随便找个借口都能将人捞出来。
  一派则从专业角度分析了分裂型人格障碍的现象。这是一种精神心理疾病,盛以辉有一个温和善良的人格,一个嗜血残忍的人格,他本意也不想杀人,只是被另一个人格控制了。况且,精神病患者杀人在法律内是可以得到宽恕的。
  还有一派,则是吃瓜围观群众。不管另外两派吵得多凶,都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负责在网上看戏。
  闹成这个局面,盛以辉的工作是不能继续了。
  第二天,撤职审批已经下发到盛家。
  医院。
  清晨的第一抹晨曦照进病房里,楚心之眯眯眼,醒了过来。
  昨天下午睡了许久,晚上吃完宵夜后,她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伸了个懒腰,她觉得神清气爽。
  一歪头,盛北弦还闭着眼睛在睡觉。
  她轻手轻脚地揭开被子,准备下床,腰上一紧,男人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干什么去?”
  “上厕所。”楚心之回。
  “……”他起身,准备抱着她去,被楚心之阻止了,“你躺着吧。我自己能行。”
  她穿上拖鞋,踮着脚尖往卫生间去。
  盛北弦抬手掐了下眉心,慵懒地靠在床头。
  目光定定地盯着卫生间方向。
  楚心之洗漱完出来,动作缓慢地爬上床。
  窝在他怀里。
  扯了扯他的衬衫,“今天能出院么?有点想宝宝了。”
  盛北弦揉揉她头发,“一会做个检查,没问题就出院。”
  “好。”
  ——
  医生给楚心之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确定她只是受了外伤,说是可以出院了。
  楚心之换下病号服,跟盛北弦出了病房。
  他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皱巴巴的,好在外面穿着西装外套,扣子扣上也就看不见里面的邋遢样了。
  楚心之拐着他胳膊,一瘸一拐地走。
  “都说了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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