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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青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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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除了你,没什么值得我费脑筋。”
    岑曼还是很不甘,余修远看透了她的心思,意味深长地告诉她:“曼曼你要记住,一个跟你芥蒂很深的人从你前面经过,你不但不可以伸脚,还要小心预防他摔倒。像梁溯这种人,不值得我使手段,更不知道你为此背负不好的影响。”
    岑曼听得出来,他说来说去,最终还是为了自己。他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自己,她有点招架不住,于是将脸藏起来:“知道了,动不动就说教!”
    他问:“你好像很嫌弃?”
    她说:“没办法,谁让我正跟理科男谈恋爱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优点的。”余修远沉沉地笑了声,贴在她耳边说,“你要知道,理科男的动手能力特别强……”
    
    第72章 忘忧草(五)
    
    在余修远作乱之前,岑曼已经摁住他的手,笑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实验对象,再强也不能动!”
    余修远不怀好意地说:“可你是我的对象。”
    说完,他便亲了过来。岑曼没有闪躲,他满足地抱着她:“怎么不说话,你不同意吗?”
    岑曼主动亲了他一下:“这样会不会比说话更好?”
    余修远眯了眯眼,环在岑曼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好极了。”
    敏感地捕捉到那点危险的气息,岑曼又怂了,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随后就听见余修远说:“你真打算辞职吗?”
    岑曼没有立即回答,三两秒后,她反过来问余修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辞职?”
    他直言:“是。”
    “可是……”岑曼鼓了鼓腮帮子,却不知道怎么说服他。
    其实余修远大抵猜到她的心思,他说:“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辞职,但不代表我不支持你辞职。只要你高兴,就什么都好,当然,你给个机会我把你养在家里,我会更赞成。”
    “别闹!”岑曼说。
    “我是认真的。”余修远说。
    岑曼点头:“那你现在就认真地回答我,为什么你觉得我不该辞职?”
    余修远教育她:“做事要从一而终,这个项目你跟了这么久,现在突然退出算什么呢?我只要你被我护着,不用为了帮我出气,就这样半途而废,丢弃自己的职业道德。”
    “梁溯差点害得你的公司倒闭,你还跟他说什么职业道德?”岑曼激动地问。
    “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可以不跟他谈道德。你现在掌握这么多重要资料和数据,如果将它泄露给跟雅蕾竞争的餐饮企业,应该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曼曼,我们有必要成为这样的人吗?”
    余修远看了看她,她不说话,他便换个方向说:“好吧,不说道德问题,来说说你的兴趣。你这么喜欢研究分子料理,我相信你能够从工作中找到乐趣的。除了雅蕾,似乎没有哪家餐饮企业愿意冒这么风险做这个项目,我看干脆这样,我给你开一家分子料理餐厅,一来你可以继续这方面的研究,二来你那么清楚他们的战略,说不定能把雅蕾压下去。”
    岑曼终于开口:“我才不做这么卑鄙的事。”
    “道理就在这里了。”余修远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对她说,“这件事你就别放在心上,我只准你分享我的幸福和喜悦,不允许你分担我的烦恼和一切负面情绪。”
    岑曼又是一番感动。只是,余修远越是这样,她对梁溯的愤满就越深。她仰起头看着他,问道:“可是,我真不想再见到梁溯,我怕控制不了想揍他的冲动。”
    “你还是别揍了。”余修远笑她,“要是你连他的衣角也碰不到,我会跟着一起丢脸的。”
    不服气的岑曼瞪着他:“我的身手又这么差吗?”
    余修远不假思索就说:“平时要不是我让着你,你以为你碰得了我吗?”
    岑曼继续瞪着他。
    余修远慢条斯理地挽起衣袖,向她发出邀请:“要不要切磋一切?”
    这种以卵击石的蠢事,岑曼坚决不做。她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跳下了沙发:“才不要,我去洗澡!”
    经过余修远的开解,岑曼在接下来的旅程就变得轻松多了。在马德里游玩够,他们再前往巴塞罗那等城市,那片美丽的土地实在让人流连忘返。
    在回程的飞机上,岑曼感到格外疲倦,在西班牙疯了一个多星期,人也快散架了。看见她丢下杂志睡着了,余修远便问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细心地替她盖上。
    只是,这点小动静还是惊醒了岑曼,她睁开了眼睛,随后又跟余修远聊天:“放假放得太久,想到要上班就有点不习惯。”
    余修远点头表示理解:“像你旧时不想上学那样?”
    岑曼不承认:“那是你吧?我绝对是好学生。”
    他们聊起了学生时代的旧事,岑曼笑得身体直抖,原本的倦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来接机的人是欧阳雍,看着他们牵着手走出机场,他忍不住调侃:“你看看你们,根本不是去旅游,而是去度蜜月的。”
    岑曼有点不好意思,余修远似乎已经听惯了,他很从容地接受,随后问:“公司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欧阳雍说:“多接了两个项目算吗?我们上半年应该会很忙,趁着还有那么一点点空档,你们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赶紧做,等到工作压身的时候,可什么也做不了了。”
    欧阳雍的眼睛时常瞥向岑曼,岑曼装作没看见,低着头扯着余修远的围巾把玩。
    皓空环保的主要业务都在斐州总部开展,岑曼以为他不会陪自己到斐州工作,即使要陪,他到一定时候也会赶回霜江。出发前往斐州那天,岑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他却说:“你真信欧阳的话?他逗你的。”
    岑曼半信半疑,不管余修远所言是真是假,总之他就留在了斐州,像年前一样陪在自己身边。
    销假上班后,岑曼曾在公司碰见过梁溯两次,一次是在高层会议上,而另一次,则在公司大楼前。
    她并不是会掩饰情绪的人,梁溯很快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他大概猜到原因,找了一个较为空闲的下午,把她请到了办公室。
    他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却在会客区接待岑曼。岑曼了然地问:“小梁总,你找我来不是谈公事的?”
    梁溯说:“没错,而且你应该知道我将要跟你谈什么。”
    诚如岑曼所料,梁溯确实跟她谈起收买皓空环保核心技术那段往事。当年他被迫从商,不过还是无法放弃自己的喜好,于是就秘密收购了一个研发机构,希望能够一边打理家业,一边继续化学研究。为了鼓励研发人员的积极性,他提出了一个奖励机制,没想到有人居然敢钻空子,拿着经费收稿别家技术,从而获得晋升和丰厚的奖金。得知这个现状后,他一气之下就把研发机构关闭,之后再没有心思做这种事。他一直以为,这些买卖虽然不光彩,但怎么说也是钱货两清、你情我愿的,直至最近,他才知道有人为了这点小便宜,居然狠心出卖自己的合伙人,还差点让公司倒闭。
    曾经的恩怨,他用短短几分钟已经说完,末了,他还说:“我希望你能帮忙向余先生转达我的歉意,如果有必须,我愿意做出赔偿。”
    “他不需要你的赔偿。”岑曼停了下,接着又说,“他也不会跟你计较。”
    梁溯笑了笑:“我知道,他应该早查到我跟研发机构的渊源,要是他存心报复我,这个项目早就毁了,可是他终究没有这样做。”
    岑曼似乎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她不可置信地问:“你……该不是故意给人家制造报复机会吧?”
    梁溯回答:“我只是在赌运气而已,赌输了也没关系,就当作还清了那笔欠债。现在看来,我好像赢了,但真正的赢家却不是我,因为我好像又多欠了一个人情。”
    说到这里,他由衷地说:“你选了一个好男人。”
    这明明是给余修远的赞美,但脸红的人确实岑曼,她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沉吟了下,梁溯又说:“你对现在的工作岗位有什么想法吗?如果你觉得留在雅蕾不太适合,我可以推荐你到别的公司任职。当然了,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无任欢迎。”
    这话说得淡然,是因为梁溯不愿影响她的决定,其实他真的很想她留下。
    岑曼并没有察觉他眼中的希冀,她只想着余修远说过的话,思量了半晌,她才说:“我可以留下,不过我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把我调回霜江?”
    梁溯不解:“这里资源更好,薪酬更优厚,晋升的空间也更大,你怎么想着回分部?”
    岑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原因。
    端详过她的表情,梁溯顿悟:“想回家嫁人了?你放心,我会尽快安排的。”
    从总经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岑曼的脸还是烫的,她暗自腹诽,难道她脸上真写着“婚期将近”这四个字吗?
    余修远如常到公司接她下班,直至回到公寓,岑曼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见她古古怪怪的,他忍不住问:“今天在公司闯祸了?”
    岑曼正想回答,小区的管理员就把她叫住:“岑小姐,有你的快件。”
    寄件人居然是自己母亲,岑曼有点好奇,走进电梯就开始撕扯着那包装。
    那信封的胶纸很顽固,她费了劲也弄不开,于是就让余修远帮忙。
    余修远没两下就把包装拆开了,小纸箱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长形的首饰盒和一个信封,他只瞧了眼,之后将东西交还给岑曼。
    岑曼觉得好笑:“我妈在搞什么鬼?”
    拆开信封,岑曼首先摸出来的是四张《二丁目的秘密》的首映礼门票,随后从里面倒出了一张邀请卡,不用浏览里头的内容,光是看见落款处的签名,她就有点头疼。
    余修远在场,她真不该着急拆快递……
    
    第73章 暖光(一)
    
    电梯厢里只有机器运作的低鸣,岑曼屏住气,也听不见余修远的呼吸声。《 她胡乱将邀请卡塞回箱子,他沉默着,她只觉得如芒在背。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岑曼趁机瞄了他一眼,结果被他逮个正着。她立即扯出微笑,心虚地说:“你来开门,我忘了带钥匙。”
    她目光游离,余修远大概猜到什么情况,他没有拆穿她,随后掏出钥匙开门。
    进屋以后,岑曼抱着那箱东西,本打算找个角落塞进去,不过想到首饰盒里的珍宝肯定价值不菲,她又不敢乱放。上次那条项链被余修远丢掉,她已经被迫“接受”了蒋靖风的礼物,若这次再无法物归原主,她真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回礼。
    平时余修远下班回来,第一时间就是进书房继续处理紧急的文件,然而现在,他却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乱按。岑曼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正盘算着怎么安抚这个不太对劲的男人,而他突然开口:“一直舍不得放下,箱里的东西有这么重要吗?”
    岑曼连忙把东西放到地板,然后踢掉拖鞋曲着腿坐到他身边,笑嘻嘻地说:“不重要。”
    余修远凉飕飕地瞥向她,她突然就笑不出来了。她抱住他的胳膊,用撒娇的口吻说:“干嘛臭着脸?我又没有招惹你……”
    他给了岑曼一记明知故问的眼神,之后重新将视线放在电视上。
    电视台里正放着男性保健广告,岑曼推了他一下,他反应过来,换频道的时候发现她正窃笑。他把遥控器抛到另一张沙发上,脸变得更臭了。
    遥控器在沙发上弹了下,还发出一声闷响。岑曼说:“你别拿遥控器出气,它多无辜呀!”
    余修远自然听出她话里有话,那丫头将下巴抵在自己肩头,那下巴尖尖的,她还故意使力,硌得他发疼。他将她挥开,她又立马缠了上来,像一只闯了祸的猫咪。
    岑曼眼巴巴地看着他,这次她直说:“我也是无辜的。”
    他问:“我有给你扣什么罪名吗?”
    岑曼绷不住脸,又忍不住笑起来:“可你明明就在吃干醋!”
    余修远嗤之以鼻:“我有这么无聊?”
    “没有就最好。”岑曼说,“那我去做饭了。”
    目光扫过被放在脚边的箱子,岑曼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上次余修远那么干脆地把项链扔掉,现在同样可以重演故技。刚迈出脚步,她又折返,硬是将余修远拉进来:“来,跟我一起做饭!”
    余修远明显是口是心非,他整晚都不怎么说话,饭后如常地进了书房。趁着他不在,岑曼才把那首饰盒和影票拿出来。
    东西应该是蒋靖风让助理寄来的,他按照旧时的地址寄到家里,而她母亲就把快递转寄到斐州。
    岑曼把首饰盒打开,里面同样是一条很精致的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镶在吊坠里的碎钻闪闪发亮。那吊坠的造型有点奇特,她多看了两眼,就在这时,一团阴影投在她跟前,抬头就看见无声无息地走到卧室的余修远。
    她问余修远:“你忙完了吗?”
    余修远没有回答,他用食指勾起那条项链,然后将它举到自己眼前:“你喜欢这种玩意儿?”
    生怕这项链再次遭遇不测,岑曼很紧张地把它抢回来:“这次不准再扔了!”
    这举动让余修远唇角微沉,岑曼自知理亏,她轻轻地晃着他的手,主动解释:“我不是喜欢这条项链,而是要把它还给蒋靖风,你上次把那条项链扔掉了,我没东西还给他,他肯定以为我愿意接受他的礼物,所以这回又送了一条项链。”
    余修远的脸上稍霁,他坐到床尾的软榻上,随手拿起那张邀请卡翻看:“原来归根到底,都是我扔掉那条项链所造成的过错?”
    岑曼撇了撇嘴:“你知道就好,你把那项链扔掉了,我也没找你算账……”
    他薄唇一张一合的,那语气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你还敢找我算账?”
    岑曼敢怒不敢言,她委委屈屈地撅着嘴,低着头抠着自己的衣服。没一阵子,她又喃喃自语:“还说不吃醋,明明就是大醋缸!”
    这话只字不漏地落入余修远耳里,他阴森森地看着她:“嗯?”
    原来这男人也会有恼羞成怒的一天,岑曼觉得有趣,她故意说:“你如果真没有吃醋,那就陪我去首映礼呀,反正有几张票,不去也是浪费,况且叶子是主演,我怎么也要去捧场的。”
    余修远拿起那几张票,看了眼就说:“这位置不怎么好,要是你想去,我明天让老纪给我们留两个靠前的座位,这几张票你送人算了。”
    岑曼没想到激将法这么奏效,高兴过后,她又有点纠结:“可是人家特地给我留了票,我还另找位置,好像不太好……”
    一开口,余修远的语气不自觉地变酸:“人家给你留票,你就一定要用吗?你跟他又不是很熟。再有就是,不要随便把自己的个人信息泄露出去,阿猫阿狗都能够往你家里寄快递,很不安全的。”
    岑曼摆出一副受教的姿态,实际上却在偷着乐。余修远像是说得上瘾,一个劲地说个不停,她乖巧的点头,等他说够了,她才笑道:“知道了,你给我妈还要唠叨!”
    说完,岑曼将首饰盒收进梳妆台的抽屉,之后回头对余修远说:“这次真不能扔了,扔了你以后就睡书房吧!”
    余修远当然不会被这点警告震慑住,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再碰那条项链,免得岑曼抓狂。
    岑曼同样没有再碰那条项链。作为男主角,蒋靖风肯定会出席《二丁目的秘密》的首映礼,她打算在那条将项链归还。
    不久以后,叶思语也给她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兴趣参加首映礼。她说打算跟余修远一起去,叶思语立即表示:“那好,我给你们留两张影票。”
    岑曼告诉她:“我们已经拿到票了。”
    叶思语顿了顿,很快猜到原因:“哦,是蒋叔给你留票了吧?”
    想到叶思语跟纪北琛那层关系,岑曼没有透露那点细节,只含糊地说:“我前些天收到他快递来的影票。”
    叶思语哈哈地笑:“难怪蒋叔让助理多拿几张影票,原来是为你而留的。首映礼那天,你记得好好地感谢他,毕竟人家这么惦记你,你没点表示实在说不过去。”
    岑曼已经被调侃惯了,她一笑置之,接着问她:“你也会出席首映礼吗?”
    “会!”叶思语说,“你也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停掉所有工作,曝光率几乎是0,再不出出镜,就没有谁记得我了。”
    岑曼有点担心:“你的身体康复得怎么样?”
    叶思语回答:“我是顺产的,能有什么事?不过我家那位小公主有点麻烦,她现在很黏我,我不在那几天,不知道我爸妈带不带得了。”
    岑曼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她:“纪北琛……你跟他怎样了?”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叶思语突然沉默下来,过了一阵子,她才说:“没怎样,我是我,他是他。”
    为不想岑曼继续追问,叶思语没说几句就找个借口挂了手机。岑曼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忍不住替她叹了一口气。
    《二丁目的秘密》原定在春节档期推出,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投资方竟然放弃最佳档期,将电影挪到白色情人节才上映。
    虽然电影延期上映,但影迷们的热情和期待却没有因此减退,上映之前,某些电影院的场次已经被预售完。而这场在斐州举办的首映礼,更是吸引过百家媒体前来参加,那浩荡的声势可谓一时无两。
    首映礼在斐州最大的电影城举行,由于不是周末,岑曼特地请假参加。那天她很早就起床准备,在衣帽间待了半晌,她也没找到适合的衣裙。
    在几番折腾下,岑曼终于选定了一袭米白色的连衣裙,很典雅的款式,等得上大雅之堂,又不会喧宾夺主。
    相比之下,余修远则随意得多,他换上一身休闲西装,那打扮不刻意,但看上去却是英气逼人,惹得岑曼踮着脚往他唇上亲了一下:“真帅,你不拍电影真是浪费!”
    余修远嘴角上扬,开口时却说:“你少给我灌迷汤,等下你要是敢对着别的男人犯花痴,我回来肯定给你好看的。”
    岑曼得意说:“你看看,你又吃醋了!”
    话音未落,余修远就想逮她。她灵活地躲过,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催促:“赶紧出门吧,我们快迟到了!”
    余修远刚拿起车钥匙,那抹倩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他失笑:“看你能逃多久……”
    
    第74章 暖光(二)
    
    倾城娱乐在业内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二丁目的秘密》的首映礼隆重且派头十足。电影城随处可见电影会场布置得气势恢宏,除了导演监制、参演的演员,圈中不少知名的大牌亦前来坐镇,场内群星璀璨。
    岑曼和余修远到场时,各大媒体记者早已严阵以待,拿着录音笔、摄像机等候着主角们出场。虽然主角们尚未出场,但他们的粉丝团举着灯牌给偶像撑场面,非常热闹。
    看见这场面,岑曼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袖,低声说:“我们还是别坐纪北琛给我们留的位置了。”
    余修远笑她:“怕什么?你又不抢镜。”
    岑曼瞪着他,他摸了摸鼻子,说:“你手里那几张影票的位置也不怎么好。你看那些粉丝多狂热,要是我们坐在他们身边,耳朵肯定遭罪。”
    这话听着又有点道理,就在岑曼纠结着的时候,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生走来,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来人是叶思语的助理,岑曼跟她见过几面,一眼就把人认出来。她对岑曼说了句话,岑曼便转头跟余修远说:“我去后台找叶子。”
    余修远很爽快地说:“去吧。”
    刚迈开脚步,岑曼突然又折回来,她踮起脚,坏心眼在他耳边说:“顺便找找蒋靖风。”
    余修远的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下她才笑嘻嘻地补充:“找他还项链而已。”
    岑曼跟着助理走到后台,化妆师正给叶思语补妆,看见岑曼,她只能转着眼珠打招呼。等妆补好了,她便兴奋地抱了岑曼一下,毫不忌讳地说:“曼曼,我觉得好紧张。”
    今天叶思语穿了一袭黑色的修身长裙,生完孩子的她比以前丰腴了些许,却一点也不显臃肿,还多添了几分成熟韵味,简直是惹人艳羡的辣妈。岑曼替她理了理披肩,接着说:“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一个首映礼吗,小意思!”
    “你不知道,”叶思语悄声说,“这段时间我足足长了五公斤的肉,我现在什么自信都没有了。”
    看她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岑曼就知道她又拿自己开心了:“骗谁呢!”
    其实叶思语确实有点紧张,刚生完孩子,她的身材虽未至于走样,但跟旧时相比还是有所不同。媒体记者向来擅长于捕风捉影,很有可能以此大做文章,若被他们蒙对方向,那就麻烦大了。
    她们说了一阵子话,岑曼就想起自己的正事,她问叶思语:“蒋靖风有来吧?”
    叶思语点头:“他在我斜对面的休息室。你找他有事?”
    看见岑曼从包里摸出一个首饰盒,叶思语明白过来,于是就说:“我带你去找他。”
    在她们出去的同时,对面休息间的房门也被打开了,从里面款款步来的是神情倨傲的张嘉绮。
    张嘉绮在造型上显然是下了很多功夫,从礼服到首饰,从妆容到发型,全部都十分吸引眼球,想必有意跟一众女演员争奇斗艳。恰好撞见叶思语和岑曼,她只朝她们那方扫了扫,随后在两个助理的簇拥下,踏着匆忙的脚步朝会场走去。
    岑曼懒得跟张嘉绮计较,不过她对张嘉绮的行踪表示好奇:“这么快就出场了吗?叶子,你要不要过去准备?”
    叶思语说:“不急,还有大半个小时才开始,如果提前开始会有人来通知的……”
    说到这里,叶思语突然灵光一闪,转头看向岑曼,结果发现她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已经猜到张嘉绮的去向和意图。叶思语问她:“要不要过去看看?”
    岑曼毫不犹豫地说:“走!”
    首映礼正式开始之前,投资商、赞助商以及受邀的知名影星都被安排到贵宾区,长桌上摆有精致的糕点供客人享用,而侍应亦端着各类酒饮穿梭其中,方便大家举杯畅谈。
    这里并不允许记者进入,区内的宾客都十分自在,他们有的三三两两围在一起低声攀谈,有的坐在一旁补妆,有的在品尝着美酒甜点……
    岑曼记得余修远穿什么衣服,很快在此发现了他的踪影。他站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杯洋酒,而站在他身边的正是优哉游哉的纪北琛。她用余光瞥了叶思语一下,眼见她神色如常,继而就说:“我们到那边看看。”
    她们特地绕了大半个场子走过去,因而并没有惊动余修远和纪北琛。叶思语坐在椅子上,小声对岑曼说:“张嘉绮也就做个样子而已,她的目标肯定是你家那位。”
    场内的张嘉绮正跟倾城娱乐的高层寒暄,她笑得花枝招展的,把那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哄得很高兴。
    没过一阵子,张嘉绮果然拿着一杯香槟朝余修远和纪北琛走去。相隔太远,她们听不清那群人在说什么,余修远刚换了杯酒,此时正侧身对着她们,因此只能看见纪北琛那漫不经心的表情。
    岑曼不太沉得住气,她站起来,过去之前对叶思语说:“借你的男人用用。”
    距离他们尚有几米之遥,张嘉绮和纪北琛就发现岑曼走来,张嘉绮只用余光打量着她,而纪北琛则慢悠悠地晃着酒杯,同时换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这回岑曼没有动怒,当着张嘉绮的面,她还对纪北琛露出前所未有的娇笑。
    纪北琛愣了一下,就在他发愣之际,她已经径直走到他身边,用一副替叶思语质问他的架势对他说:“纪北琛,你又在拈花惹草了?”
    闻言,纪北琛下意识环顾四周,两眼扫去就看见叶思语站在不远处的地方。
    这话听在张嘉绮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在雅蕾那分子料理餐厅,岑曼拨通了纪北琛的手机,而纪北琛也亲密地唤岑曼的小名,自那时起,她就开始好奇他们的关系。她曾探问过自己的经纪人,经纪人让她不要多事,不过很快,他又忍不住以暧昧地语气说,想当纪家少奶奶的女人多如牛毛,跟纪北琛有关系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有关系也不代表什么。
    现在岑曼以这种的态度质问他,倒像是跟自己争风吃醋,想到这里,张嘉绮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想。当岑曼的目光凉飕飕地射过来,她心里得意了一下,嘴上却用恳切的语气说:“岑小姐,你误会了。”
    余修远对岑曼向来很放任,看出她正为叶思语抱不平,他便懒得插手,站在一边观战。
    即使不是专业演员出身,但岑曼还是能够摆出傍上大款的嚣张姿态:“误会?那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过来跟远哥道谢而已。”这时张嘉绮略带娇羞地朝余修远看了一眼,她的语气很谦卑,心里却暗自欢喜,回答岑曼时总有种扳回一局的感觉。
    纪北琛的注意力集中在叶思语身上,他没有留心其他女人的对话,直至听见张嘉绮的回答,他才收回视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看见岑曼诡异一笑,余修远的心里咯噔地响了下,正要开口,她已经率先出声:“谢什么呢?”
    张嘉绮说得含蓄,实质上却是炫耀自己也搭上大靠山:“谢谢他过来参加首映礼。”
    余修远有点头疼,他伸手将岑曼搂到自己身边,继而对张嘉绮说:“张小姐误会了,我不是来参加首映礼的,我只是陪我的未婚妻过来走走而已。”
    张嘉绮一脸不可置信,同时又带着浓浓的嫉妒:“她不是……跟纪总的吗?”
    余修远虽然知道岑曼跟纪北琛互看不爽,但听了张嘉绮的话,他不由自主地往纪北琛那方睥了一眼:“哦?”
    纪北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跟余修远相交这么久,他很清楚余修远对岑曼那可怕的占有欲,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事,就会很容易不辨是非。如今被怀疑跟岑曼有染,他气得表情表情扭曲,低声对张嘉绮低斥:“你在难讲什么!”
    纪北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张嘉绮看见他骤然脸色大变,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声音哆嗦地说:“我……上次……你们……”
    她越是这样支支吾吾,纪北琛就越是着急,抬眼恰好发现叶思语走了过来,此际正脸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他更是烦躁,大手一挥就说:“这里没你的事,你到一边等出场吧。”
    与此同时,岑曼也拉着余修远走开,不给纪北琛半点解释的机会。她边走边抿着唇偷笑,那双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奸诈的光芒。
    余修远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心机,忆起她刚才的一举一动、一话一语,他用陈述的语气问:“你一开始就故意误导张嘉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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