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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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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以为我对赵秦汉心存留恋,于是气呼呼地拉着我往门外走。
“砰!”
一声响亮而尖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所有人错愕不已之时,靳言一下倒在了地上!我一回头,看到赵秦汉不知道何时拿起了桌上的那把手枪,拿着枪对着靳言猛地开了一枪!
“靳言!”
我连忙蹲了下去,他倒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他身上的血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刑风一把夺过了赵秦汉手中的枪,猛地把赵秦汉推倒在地,然后箭步冲了过来。
“送医院!快!”
在刑风的吩咐下,我们几个人匆忙把靳言抬到了车上,临走之前我回头恨恨地望了赵秦汉一眼,看到他呆愣在原地,似乎完全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过神来!
“这两个疯子!潘如书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从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的刑风大声吼了我一句,我默默地掉着眼泪,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我的手上都是靳言的血,我捂着他流血的伤口,眼泪簌簌地掉落下来。
靳言伸手不断抚摸着我的脸,吃力地说:“别哭……我不会死的,我还要让你穿上婚纱。”
“别说话!保存体力!小书别让他昏迷!小雪,赶紧打120!”刑风边开着车边吼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激动的刑风,也从未见过他开车如此神速,他开着车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灯,每一句话都是吼出来的,他无比紧张的样子让我意识到情况无比危急。
靳言胸口的血不断渗出来,他的手越来越冰冷,他嘴唇已经发白,眼皮渐渐下沉,我握着他的手大喊着他的名字,他虚弱地说了一句:“小书,我累了,我睡一会儿……”


走过荒芜 183 他怎么可以开枪

“小书,你的鼻子流血了……”小雪突然惊呼道,连忙用卫生纸揉成团塞入我的耳朵。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一点知觉都没有。那一刻,我心底的声音在告诉我:如果靳言死了,我也不活了。
就那么简单。什么都没有想。
救护车呼啸而过,刑风猛地刹住了车,疯狂地摁着喇叭,驶出千米之外的救护车掉了头,停在我们的车旁。
几个医护人员把靳言抬上了担架,在问我们什么情况的时候,医生听到“中枪”这两个字眼之时愣了一下。
刑风把车钥匙甩给了小雪:“小雪,你开车回去!我和小书跟着救护车先走!”
急切吩咐后,刑风一把把我拉上了救护车,救护车呼啸着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医生顾不得问我们情况便采取了急救措施,一路上,我的心出奇地平静,平静得好像一句行尸走肉,我的内心不断重复地只有那一句话:如果靳言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
手术室亮起了红灯,又一次等在手术室的门口,刑风焦急得原地踱步,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着。不一会儿,小雪和小画提着一大堆餐盒急急赶来,听到还在手术的情况之后,两个人瘫坐在我旁边。
“哎,好好一场聚会,怎么会这么多风波呢?”小雪感叹道。
“男人之间争风吃醋比女人还可怕!”小画心有余悸。
两个人同时握住了我的手,小画说:“姐,现在心里最难过最纠结的人是你吧?”
“我没纠结。”我拍了拍她的手,我说:“如果靳言有个万一,你好好照顾爸爸。”
“姐!”小画厉声喊了一句,就要掉下眼泪来。
刑风回头,又吼了我一句:“到那一步了吗?!你别说瞎话!”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刑风如此惊慌失措,印象中他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比淡定从容。可是这一次,他特别害怕。或许这种害怕,是基于他和靳言多年感情的累积。刑风没有亲人,对他而言,靳言无疑是他的弟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家沉闷地坐着,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护士出来说血库血不够了,问我们中间有没有b型血或o型血。刑风是b型,我是o型,我要去,被刑风拦下了,又吼了我一句:“这种事我来!你好好给我待着!”
随后,刑风一脸凛然走了进去。
我们三个女人坐在手术室外面,沉重地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就在这时候,我手中靳言的电话响了起来,名字备注的便是“张瑶”。
“您好。”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你是谁?靳言呢?这不是靳言的吗?”电话那头,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
“是靳言的,我是他女朋友。”
“噢……”她的回答意味深长,“你就是潘如书?”
“嗯。”
“靳言人呢?他在旁边吗?”她问道。
“他受伤了,在手术室。”我下意识说道。刚说完,小雪猛地捅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已经说出口来不及收回了。
电话那头顿时一阵紧张地问东问西,我心烦意乱无力应付,于是敷衍两句后挂掉了电话。
手术室终于亮起了绿灯,医生出来的时候我们连忙迎了上去。
“左胸部枪伤,左胸部腋后线第9肋间有一子弹入口,局部血肿形成,左下肺呼吸音减弱,已进行手术,没有生命危险,生命体征平稳,现转入重症病房予以观察治疗,6天后开胸取出子弹……”医生说了一连串的术语后,终于告诉我们靳言没有大碍。这个消息,让等候许久我的我们终于大松了一口气。可是,一听说子弹还在体内,要6天后才能取出,我的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很快,靳言和刑风被推了出来,我还没有来得及看靳言一眼,靳言便被医生匆匆转入了重症病房。刑风因为输了大量的血有些虚弱,医生让他在普通病房里休息,小雪于是主动留下来照顾刑风。
我和小画跟着医护人员一起来到了重症病房的门口,医生告诉我们现在还不能探望,还需要密切观察,等他苏醒过来才可以进去。
这时,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长长的波浪卷发、巴掌大的锥子脸、水蛇腰、衣着性感而火辣,正是上次在互联网大会上见到的那个和靳言站在一起的女人。她虽然是一个人,但是走起路来架势十足,脸上亦是一脸酷酷的、僵硬的表情。
她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看了看我们三个人,然后大声问道:“哪个是潘如书?”
“是我,怎么了?”我淡淡回答道。
“噢……是你,”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乎认出来一般地说:“原来是你。”
“你干嘛?你谁啊你?”小画一见这女的这态度就特别不爽,于是问道。
“我是张瑶。靳言呢?手术怎么样了?他人呢?我要见他!”她的语气里透着一种霸道的意味。
“他刚做完手术还没有醒来,医生说现在不能探望。”我拦住了小画,淡淡说道。
“做完手术?”她皱起眉头,“他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手术了?这家医院不行,我去找医生,我要求立马给他转院!”
“你还挺好笑的。你是谁啊?在这里咋咋呼呼的!”小画呛声道。
“潘如书!给靳言转院吧!这家医院的医生水平不怎么样,我给他联系最好的医院,现在转过去。”她倒是像真的心疼靳言一般,一着急竟抓住了我的手。
“小画,我和她单独聊一聊。”我对小雪说完,然后对她说:“我们到那边去吧。”
我往前一指,她随即跟了过来,边走边不停地说:“你听我一句劝好不好?这家医院的水平真不怎么样,我给你联系第一人民医院,我们赶紧给他转院。潘如书,你听到没有?喂,我和你说话呢。”
我再也忍受不了停住了脚步,转头目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张瑶,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和靳言是什么关系。我只提醒你几句,我可以允许你以朋友的身份来探望他,但请不要越俎代庖擅作主张!你,只是他的一个朋友!你明白吗?”
她愣了一下,紧接着连忙说:“我知道啊,那又怎样。朋友不能关心他吗?朋友为他好怎么了?潘如书,我尊重你是他女朋友才和你商量,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你商量吗,现在我就直接把他转院了!”
“靳言刚刚手术完,如果是他朋友,这时候请你不要在这里扰乱家属的情绪!我们已经很焦虑了!请你不要在这里让我们更焦虑,行吗?”我冷冷地说道。
“你这人好好笑,我是关心他才这样的,你干嘛搞得好像我要插足你们一样。如果不是你认识他比我早,没准他现在爱的人是我呢!算了,我不和你争!等靳言醒了我再来看他!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可得小心一点,男人很容易变心的!”她大概感觉受到了挑衅,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男人的确容易变心,但也得看他爱的是什么人!”我直视着她,毫不怯弱地回敬道。
她显得非常诧异,先是愣了愣,继而居然笑了起来:“哎哟,还挺有个性!现在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爱你了。行,今天不和你计较,一周后我再来!”
她一转弯进了电梯,雷厉风行、快言快语的模样倒是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令人讨厌。张瑶……听她说话底气十足的模样,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我回到了病房,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安详躺着的靳言,想到刚刚经历的这噩梦般的一切,不由得感慨万千。
无比沉重的一夜过去了,隔天中午,我正靠着长椅昏昏欲睡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打开一看,是赵秦汉打过来的。我于是挂断了。
没多久后,小雪扶着刑风来到了病房门前。刑风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小书,过来我们聊一聊。”
我于是随着他走到了一边,他见我低着头十分难过的模样,于是对我说:“刚才秦汉来电话了,很后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其实,我能理解他。”
“他怎么可以开枪?他怎么可以?”我愤怒地问道。
“小书!”刑风见我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连忙摁住我的肩膀:“开枪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说实话我心里也很乱。他们两个人都和我关系不错,我都把他们当弟弟一样看待。发生这种事,哎……或许怪我了吧,当初我不送你去s市上学,或许你不会认识秦汉。”
“哥……怪我。可是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想专心喜欢一个人,为此我一直在拒绝另一个人,难道这也错了吗?”我既难过又迷茫。
“哎……”刑风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劝靳言不要追究……”
刑风话还没有说完,护士从病房里探出头来喊道:“靳言家属在哪儿!病人醒了!他说要见他老婆!”


走过荒芜 184 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来了!”我忙大声喊道,随后匆匆跑到了病房。
一推开门,看到他睁开眼睛望着我,不由得捂着嘴愣在了原地。他的面色依旧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可是随即他脸上的笑意,却给我一种阳春白雪般的美好。
“老婆。”他柔柔地唤了我一声。
“嗯,我来了。”我朝着他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微笑着望着他,心情起伏不已。
“老婆……”他见我发愣不说话,主动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脸颊,“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第一次被枪射中,好疼啊。”
我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直愣愣地望着他那张依旧帅气的脸,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想哭。眼泪已经在来的路上,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还以为你会准备很多话对我说呢。”他孩子气地嘟起了嘴,手却紧紧和我十指相扣,“怎么啦?看见我活过来不太开心?”
我连忙一下捂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胡话。他见我这样,一把把我拉入了怀里,因为用了些力气,伤口大概疼了,他呲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却并不舍得放开我。
“老婆,不难过,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老婆,告诉赵秦汉,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这一枪,就当是我还他救我爸的人情。”靳言又说道。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从他怀里挣脱,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眼泪,终于还是不由自主地落下来了。
“又哭鼻子,你还是18岁小女生吗?怎么这么爱哭。”他佯装嗔怒地说道。
“老公……”当这一声称呼叫出口,眼睛便已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在呢,老公在。”他忙伸手给我擦掉眼泪,脸上一脸的心疼,“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乖,不哭了。”
我再度轻轻倒在了他的怀里:“老公,老公……”
千言万语噎在喉咙口,百感交集不成言语,内心像波浪一般剧烈起伏着,却完全无法表达。只有我自己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控制住了这种复杂的情绪,我轻轻地说:“以后,你甩不掉我了。无论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24小时不分开。”
“傻瓜,我上厕所你也跟着吗?”他开玩笑说。
“恩。”
“那嫁给我好不好?”他说。
“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从一开始就是。”我柔声说道。
“恩,我也是你的。等所有的事情一结束,我们就结婚,好吗?”
“好。”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我抬起头,情不自禁地和他深吻,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士推门而入,咳嗽了两声,我这才惊觉是在病房,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满脸通红地背对着墙壁,窘得不知所以。
“病人刚刚醒来,还是不能用太大的情绪波动。知道你们恩爱,不过还是希望克制一些。”年近中年的护士正经而严肃地说道。
“好的。”靳言响亮地应了一声,还伴随着窃笑,听得我更是难堪。
“好了,家属先出去吧,让病人好好休息一下。”护士又吩咐道。
我像做贼一样满脸通红地跑了出去,谁知道,一出去就撞到了一堆人,小雪、小画还有刑风都在。而那个张瑶,居然也在。
“刚才吻得挺激烈啊,靳言刚做完手术,就不能克制一点吗?”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张瑶便酸了一句。
“你怎么又来了?”我问。
“来看靳言啊,听说他醒了,我现在可以探望他了吗?”张瑶笑呵呵地问道。
“他现在需要休息。”我说。
“是不是不想让我见啊?”张瑶说完,就准备推门进去。
小画连忙挡在门口,我们几个人很快在门口争吵起来。这时候,护士从里面拉开门出来,紧皱眉头问:“吵什么吵什么呢?”
靳言大概在里面听到了,于是他在病房里喊了一声:“老婆,你和张瑶进来吧。”
听到他这么一声喊,张瑶便直接冲了进去,一进去便坐到了靳言的旁边,嘘寒问暖说了一大堆。我站在门口,望着一幅情景,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是张瑶,和我是一个游戏战队的队员。这是我老婆潘如书。”靳言示意我过去,然后给我们介绍道。
“我知道,长得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外表上我占优势。”张瑶打量了我一眼,自豪地说道。
“那又怎样?我眼里只有我老婆一个女人,其他人在我眼里和同性没有什么区别。”我还没来得及生气,靳言就回答了他的话。这样明目张胆的秀恩爱,我喜欢,心情瞬间因为他的话由阵雨转阴了。
“哼,”张瑶嘟起了嘴,“满口我老婆我老婆的,有什么了不起,能不能走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张瑶!你要是是来气我的,现在就给我滚!”靳言顿时拉下脸来,凶悍地说道。
“哎呀……”张瑶一听要让她走,顿时就急了起来,“好了好了,开玩笑嘛,真是的。可是你凭什么喜欢她啊?你们两一点都不配。”
靳言见我一脸阴郁站在旁边,于是伸出手把我拉了过去,一把搂住我的腰,冷冷地对张瑶说:“我对她不单单是喜欢,而是爱,她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张瑶,你以后如果再烦她,再让她心情不好,你就把你赶出ys战队!”
这个张瑶虽然为人比较嚣张跋扈,可是不知道为何却格外地惧怕靳言,靳言对她丝毫不客气,她却唯唯诺诺不敢反抗,被靳言这么说了一顿之后,大概感觉脸上挂不住,于是哭丧着脸走了,走之前居然还弱弱地来了一句:“那……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还挺逗的,好像很喜欢你呢,你的资深女粉丝?”张瑶走后,我不禁问道。
“你老公我在游戏领域可是称王称霸,没有人敢忤逆我半句呢!”他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洋洋自得地说道,随后大概是看到了瞬间冷若冰霜的表情,连忙解释道:“她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已,喜欢玩游戏,有点天赋,所以让她进了我们战队。”
“赵秦汉怎么会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坐了下来,做出了一副拷问的架势。
“张瑶……是他表妹。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关系。”靳言淡淡说道,又说:“有一次团队庆功宴上,张瑶喝醉了,是赵秦汉开车来接的她,那时候才知道。后来想把张瑶赶出战队,但是其他队友都很喜欢她,一起到处打比赛大家也有了一定的革命友谊,所以就让她留下了。”
“是革命友谊,还是暧昧啊?我怎么觉得,你留下她是为了你自己呢?”我冷冷问道。
“房间里好酸啊,是醋坛子打翻了?”靳言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狠狠捏了一把我的脸,“我告诉你,潘如书,这个世界上能够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呵!”我听他的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想老牛吃嫩草?”
“我说的,是我们未来的女儿。我想好了,以后我们结了婚,先生一个女儿,再生一个女儿。然后,再来两个女儿,再来两个儿子……一直生到我们40岁,如何?”他故意逗我。
我气得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我说:“别转移话题!这个张瑶是什么人?她是赵秦汉的表妹,莫非她爸是……”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靳言。没想到,靳言点了点头,沉声道:“恩,就是那个人。”
“天啊!”我不禁愣了,“所以赵秦汉说的是真的?张瑶帮了你很多忙?你难道真的是因为张瑶,才能只用一年的时间就重新站起来吗?”
我不禁后退了两步,如果是这样,那……那我爱的男人真的没有什么值得我骄傲的。
他顿时紧紧皱起了眉头:“潘如书,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会靠女人帮忙吗?如果她帮了我,我能这样对她说话?”
“那赵秦汉为什么那么说?”我十分不解地问道。
“因为一夜暴富这种事很难服众,别人不了解你为什么成功,就会曲解你,认为你一定是找到了靠山才能一步登天。赵秦汉或许是这种人,但是我不是。”靳言淡淡说道。
“可是……她那样的背景,你和她走太近不好。”我说。
“我会把握好分寸的,你不用担心我,一切尽在掌握。”他握着我的手,沉声说道。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赵秦汉居然走了进来。他穿的还是那天穿的衣服,脸色憔悴而颓废,眼睛布满了血丝,似乎饱受煎熬。
我见他那副表情,连忙挡在了靳言的面前,赵秦汉像雕塑一样站在门边,冷冷得注视着我和靳言。小画和小雪紧跟着冲了进来,刑风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小雪见赵秦汉这样,吓得嗓音都尖细了:“秦汉,你要干嘛?靳言刚刚做完手术,你可别又干傻事啊!”


走过荒芜 185 黑衣女人

“我来……”他很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拳头握得很紧,嘴唇微微颤抖,呼之欲出的话语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都跟着紧张起来。
半晌,他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之后,终于脱口而出:“我是来道歉的。”
他顿了顿,又说:“对不起,喝多了冲动了,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心里很后悔,那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医药费全部由我承担,如果要追究我的责任,我也愿意承担。”
他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了愣,靳言轻轻把我推离到他的一边,然后缓缓地说:“这一枪,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谢谢你当初在我家有难的时候相帮我一把。”
靳言的话不仅让赵秦汉意外,也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意外。
“谢谢……”赵秦汉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随后说:“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二位了,祝你们幸福。”
他缓缓转身,从病房里走了出去,小雪和小画迅速退往两边,我和靳言目送着赵秦汉缓缓走出病房。我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之余,想想这几年的挣扎与疼痛,心里惆怅无比。
几天后,医生为靳言实施了第二次手术,成功取出了穿入体内的子弹。又休息了半个月之后,靳言终于成功出院。
在医院的这些天里,每天我下班后都守在他身边,我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话,那种热恋的感觉渐渐回归了。在一起这么多年,几次分分合合,还能有这样热恋般的体验,我很庆幸,也很感恩。
靳言准备出院的那天,我们所有人都来到了医院,大家一起把靳言接回了家。小雪准备了一大桌好菜,那一天刑风把大姐也叫过来了。酒过三巡,刑风把大姐揽入了怀中,高兴地宣布他们在一起了。
又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发生了。只是,在刑风宣布他和大姐在一起的时候,小雪手里的酒杯应声而落,她连忙打着哈哈说自己高兴得手软了,可是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视线的角度关系,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隐隐若现的泪花。那一刻,我仿佛偷窥到了小雪的心事。
靳言出院以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不同的是,我们更加成熟更懂得珍惜对方,所以每天的生活都过得轻松有趣。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贪玩,开始每天早出晚归地忙着公司的事情以及游戏战队的事情,而我也开始沉下心来好好工作,我们白天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晚上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散步,做着所有情侣间都会做的事情。
两个礼拜后的周六晚上,我和靳言躺在床上正看着电影,就在我们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靳言的响了。
我帮他把递给了他,我们同时看了看屏幕,发现屏幕上并未显示号码。当时,没来由的,我的心沉了一下。
电话一直在响,靳言微微考虑后,按了免提,然后“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类似于狂风巨浪的声音,随后只听见“滴”的,电话便被挂断了。
我和靳言刚看完了恐怖片,对恐怖片里午夜凶铃的片段还心有余悸,突然接到了一个这样的电话,令我们两都有些毛孔悚然。
靳言纳闷地说:“奇怪,最近总接到这样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注册了公司的原因,总有人打电话来骚扰。”
“是吗?怎么会这么晚打过来?电话那头听上去好像在海上一样。”我说。
“没事,也许是有人恶作剧吧。时间太晚了,我们睡吧。”靳言说完,拥着我一同躺下。因为白天玩了一天,我们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几天后,靳言有事没有办法来接我,让我步行走到附近的星巴克,在那里先喝杯咖啡,然后等他来接我。
路上,我走着走着,却总觉得不对劲,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让我感觉似乎有人在跟踪我。可是,每一次我一回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我心想一定是自己太忙了,所以才出现了错觉。
我摇了摇头,暗暗嘲笑了自己一把,最近总被靳言拉着看恐怖片,看着看着竟把自己也带入那种情景了,每每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便感觉害怕,总是想到恐怖片里类似的场景。
我坐在了星巴克的角落里,点了一杯咖啡,托着腮望着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纱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包包,人很高大,皮肤黝黑,一进门便往我的方向冷冷地扫了一眼。
那一个眼神我觉得特别熟悉,可是一时却想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她走到吧台前,但似乎不常来这种地方,服务员解释了好几遍她才听懂这里都有什么,然后,在服务员的推荐下,她要了一杯卡布奇诺。随后,她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为何,她的目光竟似乎对我带着恨意一般,那种目光绝不是对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会有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啊。
我连忙低下了头,只见她缓缓走了过来,然后在我的身边坐下,我感觉到她在看我,有一道目光像刀一样在我的身上来回扫射。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我差一点儿脱口而出想问她究竟为什么看我的时候,她突然对门口出现的人招了招手,然后露出了无比温和且充满爱意的微笑。
我抬头一看,只见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十分高大、长相异常英俊的年轻人,他的长相和韩剧里的男明星很像,皮肤雪白,细皮嫩肉,那一双眼睛像是会放电一般,一出现在星巴克便引来了无数女生的目光。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比靳言还要帅的男人!一向对其他帅哥完全无感的我,都忍不住被这个帅男人吸引住了目光!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配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帅气十足地朝着黑衣女人走过去,坐在了黑衣女人的对面,两个人用英语流利地交谈着,我勉强能听懂一两句。这个黑衣男人应该是这个女人的儿子,两个人在商讨着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听不太懂,似乎他们用了代号代替。
我正聚精会神听着他们说话的时候,靳言从门口走了进来,我因为太过于好奇竟没有注意到靳言,还是那个黑衣女人率先抬头望向靳言,紧接着这个黑衣男子扭头,我才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靳言。
靳言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一对母子,他的目光都倾注在了我身上,他大步走到我身边,用力拍了下我的脑袋说:“你看什么呢?连我进来了都没有发现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旁边的那个男人便站起来猛拍了一下靳言的肩膀:“heyman,还记得我吗?”
靳言微微诧异了一下,紧接着也用力地拍了下那个男人的肩膀:“多米,竟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人像是革命战友一样猛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激动得不行。可我偷偷瞄了那个黑衣女人一眼,却发现她并不为儿子故友重逢而感到开心,相反她面无表情。
两个人松开后,靳言忙让我站起来,一把搂过我,对这个叫做多米的男人说:“多米,这是我女朋友潘如书。小书,这位叫多米,美籍华裔,是我在游戏里的同盟战友。”
“hi!”多米淡淡地和我打了下招呼,相比于对靳言的热情,多米对我的态度明显降了好几截。
就在这时候,那黑衣女人站起来,直接绕过靳言和多米,朝门外走了出去。她似乎并不想和我们认识,当然,也并不想打招呼。
“那是我妈妈,她个性比较奇怪,不喜欢和别人打招呼,所以先走了。”多米指着黑衣女人说道。
“没有关系。多米,要么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你什么时候来中国的?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你不是有我的号码吗?”靳言开怀地问道。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不过一年的时光而已,我已经错过了他人生中的那么多事,他的生命里又多了许多朋友,他的人生已经有了崭新的启程。
一路上,靳言和多米热切地交谈着,从游戏聊到了生意,又从生意聊到了游戏,两个人聊得忘乎所以,我坐在旁边一脸尴尬完全插不上话来。
我们来到了餐厅,靳言依旧和多米热烈地交谈着,我点了餐,悻悻坐在一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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