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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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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我是你们总裁的小姨子,我有话要跟你们总裁说!”

    白心雅一把夺过了电话,然后自顾自的开口道,“姐夫可真是狠心,都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跟我姐和我们撇清关系了?”

    一提离婚,单君遇的脸就黑沉了下来。

    怕白心雅在公司闹开,将他已经结婚,并且正在闹离婚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所以才松了口,“有事进来说。”

    说完就挂断了内线,白心雅轻哼了一声,傲慢的将电话扔了回去,嗤笑道,“嘁,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拦我?”

    白心雅迈开腿往里走,身后的秘书,脸色也很不好看。

    默默嘟囔道,“神气个什么劲儿?还不就是骚蹄子一个?”

    白心雅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开了门进去,这种不礼貌的做法让单君遇很是不悦。

    眸色冷沉,“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白心雅大大咧咧的在绛红色沙发里坐下,美眸轻挑,看向单君遇,“姐夫,我姐跟陆衍北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眉头深锁,单君遇不耐烦的想将白心雅打发走。

    “啧,你是怎么当人老公的?你老婆在外面偷吃你都不管?”

    “你来这里要是只有这些废话要跟我说,那现在就可以滚了。”单君遇正因为白夏和陆衍北的事烦心着,现在白心雅又找上门来冷嘲热讽,他当然没有好态度。

    “我滚了,谁帮你拆散他们啊?”白心雅勾起红唇,“姐夫,你不想跟我姐离婚的吧?”

    “你怎么知道你姐要跟我离婚?”单君遇微微眯起眸打量着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小姨子,昨天才跟白夏闹翻,这法院传真估计是今早上才到了公司,白夏跟白家的人基本上是没有来往的,白家父女关系也不好,她更不可能将她自己的想法跟白元尚和白心雅讲。

    那么白心雅是怎么知道的?

    “哦,就严律师的律师事务所里的人告诉我的,说是我姐将离婚的事委托给了严律师,你要是不同意协议离婚,那就打官司。”

    单君遇神色未变,“你来这里就是想跟我做交易?”

    “sure!我来这儿就是帮你拆散陆衍北跟我姐,你说我姐都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这么不安分?”白心雅冷笑,“你的目标是我姐姐,我的目标是陆衍北,不冲突。”

    “哦?你有何高见?”他确实不想跟白夏离婚,只要他不肯,这婚一时半会儿就离不了,不过他看白心雅这么信誓旦旦,也来了几分兴趣,他倒是想听听看白心雅有什么见解。

    “姐夫,你要是真的不想跟我姐离婚的话,首当其冲,你必须将不利于你的消息都撤下来。”白心雅也不跟他含糊,自顾自的开口道,“你跟林颜舒的绯闻必须压下来,还有你得断了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联系。”

    “要是被抓到了把柄,你跟我姐的婚姻关系可就很容易被判定是破裂了,当时候法院肯定会直接宣布你们离婚的。”

    见单君遇不说话,白心雅也不在意,“至于我姐姐那里,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知难而退的,你只要告诉我她和陆衍北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他冷淡的回复。

    不怪他,他确实是不知道陆衍北跟白夏在哪里,要是早知道白夏在哪儿,他早就找过去了。

    狡兔三窟,陆衍北这个人做事向来就神秘,他的房产在哪里,资产有多少,也都只是大致的估值,从来没有确切的数据报告出来过。

    他倒是不担心白夏要闹离婚,如果只靠着白夏一个人,这婚他不想离,白夏就离不了。

    现在掺和上了陆衍北进来,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也是男人,当然看得懂陆衍北看白夏眼神里那势在必得的锋锐。

    陆衍北看中了白夏,就肯定会想办法帮她解除白夏跟他的婚姻关系。

    可以说,这次他是碰上了劲敌。

    白心雅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话,单君遇也算是听出来了,白心雅这个女人来这儿,就是为了打探陆衍北的消息,想知道陆衍北的电话和行踪。

    他觉得可笑,讥嘲的瞟了一眼自以为是的白心雅,按了内线,让保安进来,将白心雅捂着嘴拖了下去。

    闹了这么一场,吵得他头疼。

    不过白心雅倒是提醒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将不利于他的消息都压下来,不能被白夏当做证据呈堂。

    思及此,单君遇刻意安排了公关部去处理他跟林颜舒的绯闻消息。

    工作到深夜,去参加饭局的时候,恰好碰上了林颜舒。

    单君遇冷眼看向自己的助理,助理心虚的低下了头。

    “君遇你别怪他,是我央求他告诉我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白天应付了白心雅,现在又要应付林颜舒,他觉得头都大了。

    “很久都没见过你了,我担心你。”林颜舒温柔的笑着看向他,手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胳膊,身子往他身上靠。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单君遇会当着别人的面就直接侧开了身,顺带将胳膊抽了出去。

    冷淡道,“一个星期前不是在晚宴上见过吗?还有,我很好,不牢林小姐费心。”

    林小姐?

    林颜舒脸上甜美的笑容有点僵,“君遇,你别这样,那天晚上,是不是夏夏误会了所以跟你闹脾气?”

    如果只是闹脾气就好了…

    好像这么多年,白夏都没有因为他跟颜舒的事发过脾气,闹过别扭。

    现在一闹起来,她就要离婚。

    想起离婚的事,单君遇的脸色就更冷,丝毫没有想应付林颜舒的心情。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林颜舒的,这些年,他也一直都这么认为着,因为五年前的事,他觉得不甘心,也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想将她找回来,想补偿她。

    越是走近,才发现,或许他执着的不是林颜舒,而是当初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

    当时,白夏说就算他们当年没有分开,现在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他会那么大反应,甚至打了她一巴掌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白夏说中了他的心思。

    他真的发现自己对林颜舒少了份当年的悸动,找不回了,当初的那种感觉早就被时光冲淡。

    是因为被戳中了丑陋龌龊的心思,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不想承认自己会那么不堪,所以才反应那么大。

    现在他渐渐看清楚了,他跟林颜舒在一起,缅怀不了过去的感觉,也看不到未来。

    事实上,他很迷惘。

    直到他看到白夏跟陆衍北两个人越走越近,看到自己掌控着的东西正在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他才开始后怕。

    想不清楚自己感情的归属,不过他很清楚,先前因为想补偿颜舒而要离婚的决心不那么坚决了,他开始动摇,演变到现在,他不想跟白夏离婚,更不想成全她跟陆衍北。

    被离婚的事搅的心烦意乱的单君遇,绕开了林颜舒就往里走,林颜舒在原地,脸色难看。

    她是鼓起勇气来找他的,听了他助理说,白夏要跟他离婚的事,她觉得这是个契机,只要没了白夏,她跟单君遇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才打探来了他的行踪,知道他今天晚上会来这里参加饭局,林颜舒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来这里等着他,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结果!

    单君遇理都不想理她,还将她晾在一旁!

    不甘心的林颜舒,娇俏的小脸青了又白。

    她紧咬着牙关,没做多想,转身就小跑着追上了单君遇,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就是不肯离开。

    单君遇皱眉,本意是想要让她先回去,可一对上林颜舒那双乌黑莹亮水汪汪的大眼,他又狠不下心来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她眼中的期待和小心翼翼,单君遇也狠不下心肠。

    暗自叹了口气,算了,不过就只是吃个饭,还有这么多人在,有什么可防备的?

    想开口的话都咽了回去,他没有开口赶林颜舒走,而是允许着她跟自己一起进了饭局。

    在包间的基本上是柏林的合作商,他不得不亲自来,对方敬酒,他也得受着。

    一杯接着一杯,白的、啤的一起来,原本酒量还算不错的单君遇,因为白夏闹着要离婚的事而烦忧,所以很快就晕晕乎乎了。

    “来来来,单总我敬您一杯,祝您跟林小姐长长久久。”单君遇是喝大发了,也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闷头喝酒,一口饮了。

    饭局散的时候,助理想把单君遇拉回别墅去的时候,林颜舒说,“我送他回去吧!你也喝了不少酒,开不得车,也没法子照顾他。”

    “这…”助理很为难,刚刚单总就有点不乐意了,因为他擅自做主将他的行踪告诉了林颜舒。

    林颜舒不给他考虑的机会,直接拿过了车钥匙,笑颜温柔,“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他送回家的。”

    他根本就不是担心林颜舒会不会把单君遇送回去,他是怕如果单君遇知道是林颜舒送他回家的,会扒了他的皮。

    不过为时已晚,林颜舒已经搀扶着醉醺醺的单君遇上了车,他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叹了口气。

    无人主意到角落里正在偷怕着他们的狗仔,看单君遇跟林颜舒走了,狗仔忙绕到车上,开车跟上去。

    林颜舒拖着喝醉了的单君遇回到了他跟白夏的别墅,拖着他到了床上。

    无奈单君遇身子太重,他倒下去的力道,顺道也将她带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林颜舒摔在了单君遇身上。

    听着他胸膛下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眉眼温和下来,唇角微微上扬起浅小的弧度。

    小手在他胸膛摸着,摸到了扣子后,她一颗一颗的解开。

    在露出的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吻着,红唇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小手如灵蛇顺着小腹往下滑,灵巧的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拉链。

    在她的挑逗下,那火热渐渐复苏。

    林颜舒更加卖力的在他胸膛亲吻,顺着胸膛到脖子。

    倏忽,一阵天翻地覆,她跟单君遇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急促又霸道的吻,掠夺了她的呼吸,舌根被吮的发麻,小手缠绕住了他的脖子,沿着背脊抚摸。

    那炽热的吻如火苗点燃了她的身心,顺着脖子往下,彼此交缠。

    贯穿的那一刻,林颜舒格外满足,忍不住娇吟出声。

    细细弱弱如同小猫一样的叫声挠着单君遇的心,愈发卖力的冲击,横冲直撞的,让林颜舒丢盔弃甲。

    男人的闷哼声和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对林颜舒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沉沦在情欲中的林颜舒,冷不丁听到单君遇低哑磁性的话,“夏夏…”

    猛地被惊醒的林颜舒,在迅猛的攻势下尖叫出声,指甲嵌入进了他后背软肉中。

    耳边一声声的夏夏,如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她感到屈辱,咬紧了下唇。

    白夏白夏!又是白夏!她无法相信单君遇会移情别恋!

    ……

    单君遇做了个梦,梦中他记得白夏在亲他,受不了她撩拨,他才狠狠要了她,听到她在身下媚叫,单君遇只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其实闹了这么久,他才明白。

    变心的人是他,移情别恋的人也是他。

    当初那么恨她,可是这五年的陪伴不假,他也记着白夏为他做过的事。

    正因为这样,他才没法子跟过去一样恨她恨得那么彻底,厌恶她厌恶的那么心安理得。

    他想要白夏,就证明他对白夏抱着的心思并不单纯。

    只是他一直恶声恶气,恶语相向,想将她推开。

    她真的要走了,才恍然惊觉,他不想失去白夏。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喉咙也干裂似被火灼过。

    长指按了按太阳穴,想起来的时候,发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低头一看。

    乌黑柔软的发旋,窝在他怀中乖巧安睡的女人,将小巧的脸都埋进了他胸膛。

    单君遇一愣,想起昨晚上的梦,心内一喜。

    难道不是梦?是真的?是白夏?

    “白夏?”他沙哑着嗓子,艰难喊了句。

    轻轻推开她后,才发现了不对劲。

    白夏不是长发是短发,她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儿,只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

    那这个…

    脸上的笑意僵住,他将人推开后,看到长发滑落,露出的那张精致的小脸,大惊失色。

    头疼的爬了起来,长指拂过眉心。

    单君遇起床,快速的套上了长裤。

    地上散落了一地衣服,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胡乱交叠着。

    他想走的时候,身后贴上了一句柔软馨香的身躯。

    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子,单君遇僵住。

    林颜舒娇滴滴的轻声说着话,“君遇,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

    “……”

    浓眉微微皱起,眼中郁色更浓。

    “颜舒,昨晚…”

    “我知道,昨晚你喝多了酒情不自禁,我不会怪你的。”她笑着打断。

    单君遇狠下了心,扒开了抱着他腰身的手,“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就当没发生过吧!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我会尽力满足你。”

    笑容僵在嘴角,林颜舒冷下了脸,“你什么意思?”

    “你拿我当什么?当外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用钱就可以收买的妓女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颜舒咄咄逼人,“什么叫什么补偿都可以,你会尽力满足我?”

    “你这不就是拿我当外面的女人一样打发吗?”

    昨晚上单君遇抱着她喊白夏的名字,即使他们两个人那么亲密,他开口叫着的都不是她的名字。

    现在一大早的,单君遇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将她打发掉?

    “颜舒,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那如果我要你跟白夏离婚娶我呢?”

    “不可能”单君遇一丝犹豫都没有,“我不可能跟她离婚,也不可能娶你,你应该知道,我妈她根本不喜欢你。”

    “可是你当初明明说过你会跟白夏离婚娶我的!”林颜舒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单君遇会这么对她。

    单君遇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我可能要食言了,你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颜舒,我一直以为我很爱你,非你不可,可是现在我发现是我错了。”

    “你离开了我五年,是白夏一直陪着我,我才有勇气重新站起来,当初你走了,我痛不欲生,一度自暴自弃。”

    “对不起,我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伯母逼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定不会放弃跟你在一起…”

    单君遇叹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当初发生过的事不可能改变,你跟我,空缺了五年。”

    “我以为我爱你,所以才一遍遍的想把你找回来,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从三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踪迹了,我努力的打拼,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至少让我妈没法插手我跟你之间的事。”

    “我想你了,我就会订机票过去看你,远远的看着你我都满足了。”

    “现在我有能力了,想把你找回我身边,抱歉,我发现在一起后,好像找不回当初的悸动了。”

    “我现在对你,可能更多的是不甘心,因为当初的遗憾,所以促使着我不断向你靠近。”

    “靠近了我才发现,我已经变心了。”

    林颜舒嘲讽一笑,“你说的这么轻描淡写,那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是我对不住你,但是颜舒,我错过一次了,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不想错过白夏?”林颜舒觉得这一幕真是讽刺。

    想想不久之前,她还在这栋屋子里跟白夏宣誓主权,当时的单君遇多紧张着她,这才多久啊!他就变心了,要为了白夏抛弃她?!

    单君遇迟疑了一会儿,许久,他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是,我不想跟白夏离婚,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我都不想离婚。”

    “你怎么能喜欢上她?难道你忘了当初就是她害得我们分开,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喜欢一个杀人凶手!你喜欢谁也不能喜欢她啊!”

    闻言,单君遇眉头越蹙越深,“那都过去了,颜舒,都五年了。”

    “我们总不能抓着五年前的事念念不忘,白夏固然有错,可这五年她为我付出的也太多了,我…没办法跟过去一样怨恨她。”

    林颜舒被他所说的话,气笑了,爬了起来拿衣服,“好好好!你不愿意跟她离婚,那你就跟她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你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她气冲冲的套上了衣服后,连整理都不曾整理就从卧室内冲了出去。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单君遇没有追出去,空气中还有欢爱过后的淫糜之气,混浊,腥臊不散。

    他头疼的更加厉害了,只套上了长裤,赤裸着上身就出去了,连一刻都不想待下去,免得会窒息。

    从别墅内跑出去的林颜舒,开了车离开,停在了大马路边上。

    红唇勾起一抹讥嘲的笑意,她就知道单君遇靠不住。

    不想离婚?他不想离婚就可以了吗?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呵,当她还是五年前那个任由人摆布的林颜舒吗?

    想了想,她将昨晚上她跟单君遇欢爱的视频精心剪辑后,发送给了白夏。

    这份大礼,林颜舒相信白夏会感谢她的,只要将白夏的心思彻底断了,就算单君遇不想离婚,也不可能!

    ……

    白夏正在做早餐,手机被随手扔到了茶几上。

    长腿交叠,惬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陆衍北看了一眼她亮屏的手机。

    抬眸看了一眼厨房内忙碌的倩影,伸手拿起了手机,一点开,男女之间欢愉的娇吟低喘从手机内传出来,不堪入目的画面随之跃入眼帘。

正文 第四十章 开庭审理

    陆衍北关了视频,眼底迟疑不定。

    这种东西如果白夏看到了,恐怕会很难受吧?

    想了想,在白夏出来之前,他将视频发给了自己后,又将记录和视频都删掉了。

    等到白夏出来,他才若无其事的将手机放回原位。

    “做好了?”

    “嗯,洗洗手吃早餐。”她住在陆衍北这里,白吃白住也过意不去,所以才包揽了一日三餐。

    吃早餐时,陆衍北忽然间开口,“这几天你不回杂志社看看?”

    她倒是想回去,但是怕碰到单君遇。

    陆衍北知道她的担忧,眼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等到用完了早餐,白夏说要去杂志社,陆衍北正好要出门,故此提议带着她一起过去。

    白夏没拒绝,顺从了陆衍北的指令。

    等到红绿灯的时候,白夏才察觉到不对劲,她狐疑的问道,“这不是去我杂志社的路啊!”

    “嗯。”陆衍北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车子稳稳停到了地下车库,陆衍北率先下了车,白夏一头雾水的跟着他身后走。

    看到他按了25楼的电梯键,白夏终是忍不住了,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这也不是陆衍北的公司,更不是去她的杂志社,那陆衍北突然间买什么关子?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高深莫测的跟白夏说了一句,等到电梯停在二十五层的时候,白夏心底直打鼓。

    陆衍北从来不按照牌理出牌,白夏上次都那样说了,陆衍北也没有真正的跟她生气,反而一次又一次的护着她,如果不是陆衍北,上次在晚宴上丢脸出丑的人可就是她了。

    这一整层楼,似乎已经被人盘踞下来了。

    他按了指纹后,防爆玻璃门缓缓打开。

    白夏看到前台处的名字时,顿时一愣。

    新锐工作室?

    那不就是她的杂志社吗?

    如果走到这一步,白夏还不知道陆衍北带她来这里干什么的话,那她这么多年就算是白活了。

    “陆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

    “就是你所看到的这样。”陆衍北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怕单君遇纠缠不清,所以这几天找了个合适的地址,然后装潢了一遍。”

    “你没必要这么做的,我跟你……”白夏皱着眉头,话都没说完,就被陆衍北打断,唇角笑意不减,“我这么做是自愿的,何况现在新锐已经上了轨道,老街那个地址样貌,对新锐的发展不利。”

    “现在你们搬到这里来,对新锐将来的发展也是有用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白夏总觉得心底不舒服。

    欠了陆衍北的越来越多,她根本还不起。

    陆衍北就好像是有读心术,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他说,“我帮你也不是白帮的,我是看中了新锐的发展潜力,想掺一脚而已,你就当我用这些钱入股了新锐,年底的分红就等于将钱还给我了。”

    “也好。”白夏松了口气,算是认同了陆衍北的说法。

    有些事,她还是想分清楚点,她不喜欢靠别人,依赖着别人而活。

    当然,白夏也不是傻子。

    陆衍北旗下产业涉及到了各行各业,深入渗透。

    估摸着娱乐产业早就弄得风生水起了,压根就不差她这么一个小小的杂志社。

    “白姐!”小五看到白夏跟陆衍北一起来工作室,笑容顿时就变得暧昧了,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们两人。

    白夏无语,“小五,看什么呢?”

    “没事,我这不是看到老板和老板娘一起来上班,感觉到惊奇吗?”

    小五口无遮拦的话,让白夏囧到无地自容,倒是陆衍北笑得怡然自得,而且非常受用。

    她红着脸反驳,横了小五一眼,“你别胡说八道!哪有什么老板和老板娘!”

    “不就是陆先生和白姐你咯?我们都知道陆先生是老板,白姐你就是老板娘啊!”

    “小五,你!”

    白夏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腰身上就多了一只手,陆衍北自然又强势的揽着她,笑容清浅道,“错了,你老板就在眼前,我顶多算是老板娘。”

    “……”

    她睁大了美眸,炯炯有神的侧头看着陆衍北,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小五胡闹,他也跟着一起胡闹!

    “哦~”小五意味深长的说,“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白姐,你可得好好对陆先生啊,你要是欺负陆先生,我们可不依!”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谁能欺负陆衍北啊?

    她愤愤不平的鼓着腮帮子瞪着笑容春风满面的陆衍北,这人脸上嘚瑟的笑容还真是碍眼!她看就差在他身后按条狐狸尾巴了!

    “这你可就说错了。”突然间插入的男人声音,让小五跟白夏皆是一愣,那人迈步进来,说道,“你们家白姐可不是衍北的对手,要说欺负,那也只可能是你家白姐受欺负。”

    元杰一来就听到他们三人的对话,笑吟吟的回答,哥俩好的攀上了陆衍北肩头。

    复又看向陆衍北怀中的白夏,挑眸,笑着说,“hello,白美女,我们见过的。”

    白夏皱眉,她不喜欢这种轻挑的语气,只扫了他一眼,点头示意。

    元杰啧了声,“你说你怎么对我就这么冷淡呢?再怎么说我也跟你家这口子是朋友不是?”

    “别理他。”陆衍北一点都不留情面,直接拆台,嫌恶的曲起手肘抵了他一把,然后揽着白夏往里走,边走边说,“他早上出门没吃药,别听他说话。”

    元杰摸了摸鼻梁,悻悻然的跟上他们。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亏得他还随叫随到,陆衍北一说让他过来,他立刻就跑过来了。

    结果可倒好,感情就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人陆衍北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他怎么来了?”白夏拉了拉陆衍北小声的问,一时间也没注意到陆衍北还揽着她,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陆衍北对她动手动脚的,反应迟钝了不少。

    陆衍北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眼底笑意更浓。

    白夏不排斥他了,而且在慢慢的接受他的存在,这是个好迹象,说明迟早有一天,他会将盘踞在白夏心中多年的人连根拔除。

    “我找他来有点事要谈。”

    “?”白夏狐疑的看着他,陆衍北却只是笑而不语,将她带进了会议室。

    等到元杰也进来了,小五送了几杯咖啡进来后,就自觉的退出去了。

    “元杰,你说吧”一落座,陆衍北就开口了,元杰倒也不含糊,收起了刚刚吊儿郎当的样,一本正经道,“白小姐跟您丈夫现在的婚姻状况我已经了解了。”

    “我想这个离婚案不难打,只要白小姐是真心要离婚,我就肯定能帮你。”

    “离婚?”白夏还有点懵。

    陆衍北耐性的解释道,“你不是想跟单君遇离婚吗?你找的那个律师不可靠,元杰是律师行数一数二的金牌律师,我想有他帮你,你想离婚,会容易点。”

    元杰脸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一个国际法专业出身的律师被陆衍北愣是拉来打这种离婚案子,脸都丢尽了。

    要不是因为陆衍北威胁,他至于这么大材小用吗?

    白夏可不知道元杰心底的想法,更不清楚他之前是干嘛的,不过她并不喜欢临场换律师。

    因此,摇了摇头,拒绝了陆衍北的好意,“陆先生,我想离婚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我也已经请好律师了,就不麻烦元先生了。”

    元杰刚要开口,就被陆衍北冷冷瞥了一眼,愣是将话又吞了回去。

    得!他在老四这儿就没人权可言!

    瞧瞧,他一大律师纡尊降贵来帮白夏打这种离婚官司,结果人还不领情,白夏那明显就是不相信他的能力。

    元杰头一回,这么想一掌拍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想归想,要真甩脸子也不可能。

    陆衍北现在完全就是妻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敢跟白夏摆谱,等会儿老四还不得算计死他?

    “你确定不让元杰插手帮忙?”黑眸微凝,陆衍北意味不明的问。

    看白夏固执己见,他也不逼白夏,算是同意了她的想法,就按照着她的念想走。

    陆衍北之所以让元杰插手,一是因为他没有耐性继续等下去了,上次单君遇对白夏做的事,已经将陆衍北所剩不多的耐心全都磨光了;二是因为他发现白夏找的那个律师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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