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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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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刚开口,可下一个字,却哽在了喉咙口。
身份的芥蒂陡然横寰在曾经的兄弟之间,如今,他高高在上,让人仰望,武子衍语塞的喊不出昔日一起喝酒聊天的名字。
莫骄阳眸色沉戾,凝有深深的狠意,此刻没有时间去揣摩武子衍变化多端的思绪,只来得及拍下他的肩,“有我,放心。”
“嗯。”
武子衍感动的重嗯了一声,因为他在,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让他热泪盈眶,茫然而害怕失去的情绪,瞬间就得到了安抚。
唐七只觉得身侧有黑影压近,不及抬头,趴俯在他膝盖上的凌晨已经被一股大力拽走,随后,他愕然的看着来人背对着他,快速的将凌晨身上的衣服趴了大半,只留遮身的短裤,随即,男人两手撑开,一手托起凌晨的腰,一手从他的后背胸腔推压向前,不似他之前的重力捶击,可他推压的动作却丝毫不比他们捶击的动作轻,肉眼可见,凌晨后背很快就起了一片青紫痕迹。
如此推压过后,莫骄阳开始试着敲击,有序却不盲目,一边敲击,还不忘一边叫上谢飞,“跟他说话。”
屏气凝息,整个船舱静的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谢飞得了命令,丝毫不介意此刻凌晨能不能听见,甚至,此刻过后,他是不是永远都听不见了,以服从命令挽救兄弟的心态,单膝跪在他身边,一手擎着他的臂膀,喋喋不休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奇怪的是,他说的都不是他们的友情,曾经生死与共的情绪,而是絮叨着他的家事。
比如,他说,“你媳妇年轻,漂亮,很有魅力,那个贾峰,你还记得吧,挺长时间都不大在S市出现了,听说以前对你媳妇还有点意思,你说,要是知道你没了,贾峰那家伙会不会回来,重新追求你媳妇?
噢,对了,还有修东亭,你知道吧,他已经被引渡回国了,骄阳的意思,你既然为殉国了,总不能让你的家属一直沉浸在失去你的痛苦中吧,所以,修东亭那边现在放宽政策,很快就可以放出来,他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如果一心向善,他日作为也一定不浅,到时候,缓个两三年,你媳妇从你走了的悲伤里回过神来,修东亭再发击攻击,没准就水到渠成了,噢还有,你儿子,那时候也就才三、两岁吧,还不大记事,对你这个爸爸已经没有印象了,你媳妇一改嫁,他就可以叫修东亭爸爸了,你看,跑了这么远,干了这么大的事儿,最后便宜还让罪魁祸首捞着了,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合适,估计你精明了一辈子,走到最后这一步,也才算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哇……咳咳……”
武子衍:“咳了……”
“吐水了。”唐七傻了一般看着由一小口到一大口,不断往出喷水的凌晨,只觉得后背的寒颤,已经平复下来,整个胸膛都由火光在燃烧。
武子衍一个大男人在这会儿哭鼻子很有些窘迫,可他控制不住,背过身,一手捂着眼睛,狠狠的吸着鼻子,心里一遍遍的说着,太好了,凌晨没事了,太好了……
只是,事情,似乎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么顺利。
水咳出来后,莫骄阳整个人也松了口气,身份特殊,他不可能在异国久留,更何况,没有递国事邀约的帖子,他这样贸然出现,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可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谢飞,唐七,人交给你们,再有三长两短,你们就别回来了。”
莫骄阳把自己的大衣裹在凌晨光祼的身上,将人交给谢飞,起身时,重重的捏了下凌晨的肩头,那一下,带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特有的交流。
他用十成的力气,换来凌晨微微的蹙眉,哪怕只是轻微的小动作,他都觉得这一趟,他来得没错。
莫骄阳出现与消失,前后也不过半个小时,机场方面,一辆专机悄无声息的起飞,在那辆专机之后,一趟普通的航班经济舱里,莫骄阳压低了帽檐,戴好眼罩,闭目睡觉。
医院,邬晓晓的父亲早就安排妥当,凌晨几乎一入院,就受到了专家组极为重视的讨论医治方案。
因为无法把握陷进深水区的时间,专家组通过各项仪器为他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和诊断,胸腔,肺部,大脑,都看不出什么问题,可人就是不醒,在这一点上,专家组也是愁眉不展。
谢飞、武子衍、唐七昼夜不离的守着医院,守着凌晨,看着专家组无奈的下了结论,“他这样的情况,在醒与不醒之间,机率各占一半,说实话,我们也没法断言。”
“医生,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谢飞眉头皱紧,努力压制着自己的不满。
武子衍同样蹙了眉头,目带嫌弃的从几位外国专家的脸上扫过,心里慢慢的酝酿起了另一个方案。
唐七风浪经的多,这会儿虽然还强撑着理智,可到底事涉凌晨,如果真这么醒不过来,凌家那边,怕是交代不了,所以,心思也渐渐沉郁起来。
外国专家很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到没计较几人的态度,只是叹息的说道:“如果情况如你们所描述的,他能存活,就已经是奇迹了,在那种地方,若没有强大的肺活量,别说几分钟,就是几秒钟,都能随时丧命,他坚持了多久我们无法预计,只能说,他还能呼吸,就是最大的奇迹。”
“他这种情况,坐飞机会怎么样?”
武子衍对于外国专家开口奇迹,闭口奇迹显然不感冒,再张口,直接把心里的想法倒了出来。
他语气里的明显质疑分明带着对医者的污辱,可也只能说,对方素质太好,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话语也是极尽客气,“建议还是留院治疗,坐飞机,风险很高。”
对于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而言,身体各个器官都需要靠仪器监测,飞机在起落间都会有心脏负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思。
医生的话已经说的极为明显了,武子衍刚刚兴起的念头,不由被打消,一时,眉头紧锁,烦躁不已。
如往天般例行公事的检查过后,医生们便纷纷退出了病房,除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凌晨,只余武子衍、谢飞、唐七在这儿大眼儿瞪小眼儿。
“怎么办?”
武子衍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被眼前的困境,还有凌晨持续不醒折腾的头都大了。
他真恨不得那个时候被推下江里的人是他,与乌为同归于尽的也是他,反正他孤身一人,以凌晨的兄弟情意,他爸妈也不怕没人照顾,何至于像现在这般,他像个罪人。
唐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虽然没说什么,可这个动作里的安慰与宽容,却足以传递给他。
谢飞脸色也不好,这两天在医院里耗着,听到的消息没有一条有利于他们,对于促成这样事的罪魁祸首,他真特么想大卸八块,可又有什么用?
“S市那边,关于周郁的流言已经消停了,姚佳间谍的身份被坐实,如今已经从S市监狱调到了B市那边,你们放心,只要上头不发话,她这辈子也不甭想从那里离开。”
谢飞这句话,带着阴狠,并非危言耸听。
如果说只是女人间的嫉妒,别的人大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当事人去解决了。
可现在凌晨这种情况,周郁那边还得瞒着,整个凌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凌晨未来也许就这么一睡不醒了,可以想像,当这个消息瞒不住那天,对凌家,对周郁的打击有多大。
还有,凌晨这次的事儿,与之前赤熊的案子撇不开关系,如今这样,莫骄阳心里终究是难过的,他能为凌晨做的,大概就是扫除这些蝼蚁。
B市监狱。
姚佳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命运会是这样的残忍。
从S市羁押到B市,她以为可以逃出生天,可一路上,车子始终平稳的前行,没生出半点事端,连加油的时候,都仿佛在行驶中进行。
换了个城市,换了个牢房,女监里,四个间,她以为是家人安排,给她个还算能待的舒服的环境,总比那种大通铺要好吧。
可是不是,她才刚刚住进来,没到两个小时,就被三个女人团团围住。
她的寝友。
这会儿,一个女人吸着咽,满口黄牙也不知道几天没漱洗过,喷着烟圈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恶心的差点把已经空的什么都没有的胃吐出来。
“姐妹们,这妞点了好正啊。”
满口黄牙的女囚轻佻着眉眼,一双犯着花痴的瞳仁上上下下色迷迷的流连在姚佳的脸眉,身上,甚至腿上,鞋上,那样的目光,姚佳明明穿了衣服,可总觉得自己已经被扒光。
她本能的抱臂往后缩了缩,目光再也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昂,在这种地方,她学会了低头,却学不会哀求,只防备的盯着那个满目不善的女囚,“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又一个女囚上前,好像听到了极有意思的事儿,伸着舌尖舔了舔唇,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手臂搭在之前那个抽烟女囚的肩上,啧啧赞道:“花姐,这么正点的妞,监狱长可真是照顾咱们啊。”
“那是,也不看看花姐是谁,这种地方,也就花姐不想出去,不然,监狱长还不得点头哈腰,八台大轿的来抬花姐。”
另一道奉承的声音随之响起,紧接着走过来的女人,手上多了一件东西,像绳锁,又像鞭子。
姚佳的位置被遮了光,看不太清,只瞧着女人两手间拉开的距离,那东西有些粗。
“你们……你们要干吗?”
三个女人几乎同时迈步朝着姚佳萎缩的床铺走来,一边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谲,甚至,姚佳从她们的脸上读出了淫邪。
眸子瞬间瞠大,她想起自己在跟娱乐圈里的人聚会时,听到的那些话,某个女星跟某个女星之间暧昧,某个男星跟某个男星是CP,原本对这种事儿,她一向抱着与己无关的想法,冷眼旁观,不参与,也不抑制。
毕竟娱乐圈里纷繁复杂,为了成名,为了上位,很多人不择手段到令人发齿的地步依然不知悔改。
姚佳生来便有自己的优势,她不屑与那些人为伍,却又聪明的不去得罪人,她有骄傲如公主般绽放的羽翼,大方的对那样的人笑一笑,便会让人觉得她既能高不可攀,又能亲民随和,这样拿捏自如,给她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口碑远播。
遥想曾经,再看现在,姚佳脸上的表情渐渐被惊悚取代,她嗖然反应过来,这几个女囚要干什么。
唇瓣打了颤,她已经退让到床尾,再无路可退了,看着笑的淫邪的三个女人,虚张声势的瞪圆眼睛,咬唇威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要是敢动我,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哎呦喂,花姐,差点没看走眼,这姑娘还是个小辣椒呢。”
“辣椒好啊,辣椒腌了才够味啊。”
“啊……啊……你们放开我,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646。第646章 罪有应得
监狱不比外面,姚佳如鱼得水的日子在监狱里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些女人简直不是人,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没有蕾丝爱好的女人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被同性碰触的兴奋,姚佳只觉得那几个女人的手极其恶心,恶心的她连自己都觉得脏了。
身体任何一处,都无一避免的被几双脏手摸遍,她甚至不敢去看那几双手上的尘垢,也压抑着自己不在几双手对自己又掐又捏的过程中不再尖叫。
她想起来一个情景,强奸犯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反抗,你越反抗,他们越来劲。
虽然那泛指的是男人和女人,可是这会儿,除了性别,情况却是大致相同。
从尖叫到隐忍,姚佳变化的很快,她蜷着身体,咬牙祈祷着过程的结束,祈祷着管教能发现这片肮脏之地,把她从这里带出去。
“花姐,你先来,还是我们先。”
三个女人玩过了前戏,脏污的手指开始下移。
姚佳心里陡然闪过不好的预感,眸色惊惶的陡然挣扎起来,“我告诉你们,我家人很有背景的,你们要是再敢碰我,我家人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还有,你们的家人也……”
“啪……啪啪……”
连着三个耳光煽的姚佳耳朵嗡噢,话还没说完,就哑了声。
动手的女囚一脸恶毒,一手抓捏着姚佳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看着自己,呸了一声,“臭婊子,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等会老娘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大言不惭的下场是什么。”
“这妞够烈的,威胁起人来,也够有味的,花姐,你说,这妞那里,能不能比她的嘴更有味啊。”
另一个按压着姚佳腿部的女囚,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不咸不淡的说着风凉话,两只手的小指还时不时的轻挠下姚佳的脚心。
条件反射的扭动身体,这会儿,一丝不挂的白嫩皮肤在扭动中,到是更添了几分魅惑。
被叫做花姐的女囚咽了咽口水,似乎对这具身体,满意极了,抬手撸了撸自己的袖子,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了手指,直直的抵进姚佳身体最脆弱,亦是最敏感的部位。
“啊……”
一声惨烈的叫唤从姚佳的嘴里吐出。
下一秒,她的下颌就被捏着她的女囚捏的脱臼了。
合不上的嘴巴到是方便了女囚做点好玩的事儿,一上一下,两个女囚玩的不亦乐乎,另一个按着姚佳脚踝的女囚看的眼热心躁,不一会儿,就换了方位,分享了福利。
这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姚佳已经无法去描述自己所承受的罪该如何回报给这三个女囚,她睁着大眼睛,恶毒的看着三个女囚,用力的记住这一刻她所受的屈辱,心里狠狠的发誓,只要她出去,她一定不会让伤害她的人好过,一定。
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等到姚佳被重新穿戴好,脱了臼的下巴被重新提上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眼泪流干了,眼里都是红血丝,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连转一下都不会,刚开始被关进来的神韵荡然无存,整个人苍白的滲人。
到了晚上送饭的时间,狱警打开了门上的铁窗,将饭碗送进来,吆喝着,“开饭了,来取饭。”
花姐没动,另两个女囚代劳,还有一碗,被狱警端着,不满的骂道:“别装死,到了这地方,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别以为还是外面千金小姐的时候,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再给你十个数,不起来,晚饭就别吃了。”
狱警丝毫不客气,话落,就开始查起数来。
姚佳呆滞的眸子在狱警的数越来越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转动了一下,随后,身体趔趄着床上栽了下来,狼狈爬起的时候,快速冲向门口,一把挥开了狱警手里的饭碗,直接抓住了狱警的胳膊。
刚要开口,还没及开口,狱警被她突兀的动作惊到了,霎时破口大骂起来,“你想干什么,想造反,还是想越狱,告诉你,进了这里就给我老实的,今天晚上看来你力气还不错,那晚饭就别吃了,你们几个,把她打碎的碗给我收拾过来,还有,看着她点,别让她力气攒的太足。”
狱警这句话分明饱含了其它意思,花姐为首,笑得意味深长,连声说道:“放心,放心,保证让她再没力气耍横。”
“不是,我不是越狱,我要换牢房,我不要被关在这儿,她们几个是变态,她们几个****我。”
姚佳哆嗦着手臂,惶恐的眼神像是身后有妖魔鬼怪在作祟,而狱警就是唯一的靠山,她死死的抓着,哪怕手指打着颤也不放手。
这样的力道,狱警的手腕很快就被勒红了,一时气急,狠狠的甩她,却偏偏被她紧窒的力道抓握的甩不出去,连忙指着凑过来的花姐几人叫道:“还不快点过来,把她给我拉开。”
花姐几人对视一眼,均都表现的一脸急切,却在拉人的时候,力道收了几分,如此一来,女狱警更是被姚佳勒的够呛,不由分说的就挥上了电棍。
“啊……”
那一触的酥麻让姚佳本能的松开手臂,也就这么片刻,三个女囚不约而同的在她身上作乱,或掐,或捏,或揉,或按,但凡身体敏感的部位,都被三个女囚摸了一遍。
姚佳被电梯击的半边胳膊都酥麻,脑子好像也不好用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奋力的挣扎着从三个女囚中间逃出来,又试图去抓狱警告状:“你亲眼看到了,她们刚刚是怎么对我的,我不能再在这间房里呆下去,我要换,我一定要换,不然,我投诉你。”
哎呦喂,姚小姐,你这脑袋不会被电棍击晕了吧?
在监狱喊投诉,卧槽,你丫的不会是嫌命长吧?
三个女囚一脸的面面相觑,不知所谓,女狱警更是脸色难看到极至,尼玛,就没见过这么不服管教的囚犯。
不过,她也是过于自信了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特么投诉,好啊,那就给你投诉的机会。
女狱警给了三个女囚一个眼色,再没多跟姚佳说一句话,等着三个女囚捡了地上的瓷碗碎片,大摇大摆的转了身,离开这间牢房。
唯一的救命稻草走了,姚佳只觉得此刻整间牢房都变得阴森,她颤着身子回过头,目光触及之处,那三个女囚各自兴味的咬着手里的窝头,一人目光淫邪的盯着她上下扫动,另一个,同样露着不怀好意思的感觉,还有那个女囚的头,叫花姐的,这会儿更是放肆的挑眉欣赏着她的颤颤惊惊,一脸的意味深长。
吃过了饭,在睡觉前,女牢这边安排了分批沐浴。
姚佳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以为大家每天晚上都享受这样的待遇,所以,并不设防,甚至有些庆幸,可以在澡堂里好好清洗身上的脏垢,还有身体里,一定脏的不得了。
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放行,时间每个牢房十分钟,说实话,说是洗澡,可跟打仗也差不了多少。
因为不是平时开放的固定时间,有些女囚索性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所以,等轮到花姐这间牢房的时候,狱警很开明的问了一句,“有没有不去的。”
“我。”花姐率先报了名。
她不去。
姚佳紧张的偷偷瞄了一眼,心里升起小小的雀跃。
“我也不去。”
花姐之后,另一个女囚也开了口。
“你们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第三个女囚也开了口。
“我去。”姚佳雀跃的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哪怕让她睡在那儿,都比睡在这儿强。
女狱警目带凉讽的看了她一眼,到是没为难她,“收拾东西,快点,十分钟。”
“好。”
姚佳逃也似的跟着女狱警离开了牢房,想开口求饶,说换个牢房,却终究因为女狱警绷起的背脊,没敢吱声。
水房到了,女狱警抬手一指,“速度快点,别磨蹭。”
“是。”
姚佳低着头,掩下心里的怨怼,知道这会儿她斗不过这帮地头蛇,只想着进了水房之后,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她就装昏,不是说监狱善待罪犯,允许罪犯就医吗,她晕倒在这儿,总不会再给她抬回牢房吧。
心里打了这样的主意,姚佳就越发的想要实施。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刚刚打开淋浴头,感受冷水冲在身上那冰冷的刺骨感时,另外三道身影,已经尾随而至。
原本说不来的人,这会儿竟齐齐踏足。
花姐手里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棍子,根本就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另外两个人淫笑着朝着姚佳扑去,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人控制了,而且,下面猛然被那又粗又硬的棍子塞了进去,姚佳痛苦的大叫出声,“啊……痛……”
“叫的这么欢,以前被男人干的时候,一定很高兴吧。”
花姐面目突然狰狞起来,尤其提到男人,那语气里丝毫不掩饰的恨意,猛然决堤,手上的力道更是没了控制,“臭婊子,勾引男人的贱货,见到男人就迈不到步的****,这会儿没男人了,感觉感觉,这东西比不比男人那玩意差,嗯,跟姐说说,来,说说姐让你舒爽个透,告诉姐,男人的玩意有这么长,有这么深,有这么粗,有这么壮吗,嗯?”
一连串的逼问,随着她手上失了力道的动作而越来越残暴起来,姚佳的两腿间很快就有血水溢出,却被沐浴头始终不停的冷水冲走,一时间,水房的地面上竟被血色布满,而花姐,浑然未觉。
另外两个女囚对血更是兴奋的不能自已,见花姐累了,竟然自告奋勇的接着玩。
姚佳咬着牙关,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人小人说,姚佳,这样的羞辱,非人的折磨,你别忍了,咬牙自尽,或者干脆撞墙死了得了。
另一个小人又说,姚佳,你要忍住,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可挥霍,怎么能被这几个小人折磨就甘愿死了呢,你死了,快的是别人的心,痛的是别人的意,到头来,真正为你伤心的,又有谁?
不行,她不能死,就算忍受这么非人的折磨,她也不能死。
她相信,父母是爱她的。
知道她受困于此,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
只要她能出去,她就一定把这些人碎尸万断,不得好死。
残忍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那个不知从哪儿拿来的棒子在水下冲了几遍,没了血迹,被花姐带了出去,除了姚佳死死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整个水房,再也没有人进来,包括那个之前让她抓紧时间的狱警,竟然也没催促她出去。
呵呵……
呵呵……
冷笑蔓延在嘴角。
如果这时,她还不知道是她们勾结的话,那她姚佳的脑袋,只怕就能当球踢了。
好……好……好……
我姚佳记住了,你们,且等着。
姚佳以为,凭她爸妈的身份,她一定有出去的时候,而且,时间不会太远,可她却忘了,真正让她困守在牢里,被折磨却不轻易死去的人,是这个国家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人,这个人只要一个暗示,任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挑衅,敢去保下她?
作梦?
所以,她余下的光阴,要么就是忍受这种无尽无羞的折磨与羞辱,要么,就是在日盼夜盼失望下,走上死亡的道路。
异国,凌晨的情况依然不乐观。
武子衍手足无措,一会儿摸摸头,一会转个圈,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焦躁的状态,最后,他看着同样愁眉不展的谢飞和唐七,问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凌家那边,怕是很快也要瞒不住了。”
一时电话没人接可以理解,两时电话被他人接起也可以理解,可再忙的工作,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接电话,这么反常,就算傻子,也能窥探出事情的不对了,更何况,凌家没傻子。
从上到下,从老到少,怕是个个心里都揣了怀疑,却没敢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唐七已经被凌佳蕊逼问的电话扰了不下十遍,说实话,这会儿他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凌晨这种情况,回不了国,在国外他们又只能靠仪器来判断他的生命体征,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寄希望于他能醒来,可这时间上,谁也说不好。
再坚持个三、五天也许他还能应付家里人的追问,若是过了三、五天……
唐七眉头蹙紧,从凌晨昏迷后,始终没有展开过。
“要不,让他媳妇过来?”
谢飞试探的开口,想着电视里播过的那些案例,“也许,我们在这儿,对他醒来起不到更好的帮助,如果他在乎的人在,每天跟他说说话,或许就会有效果。”
“可是,他这个样子,周郁那儿?”
武子衍充满担心的眼神落在唐七身上,说实话,这个差事,不好揽。
唐七犹豫、踯躅,目光一时在昏迷不醒的凌晨身上兜转,一时又收回慢慢想着谢飞这话的可行性,最后,咬牙,“我回国,你们照顾他。”
这种事儿,他不能只在电话里说,而且,也怕周郁一时情绪激动,再惊扰到家里的老人。
“那好,我帮你定机票,如果可能,还是先瞒着他家里人。”
武子衍痛快的揽下了定机票的事儿,顺便,把自己的建议提了出来。
唐七点头,两人不谋而合,这会儿也没了分歧。
当天的机票,唐七也没带行李,只揣了卡,拿着手机,便从医院赶到了机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了国内。
S市,凌家。
凌思睿小朋友今天觉睡的好,每次起来,被爷爷奶奶轮流抱着,都会无齿的笑着,看的果淑慧和凌兆基也忍俊不禁的笑颜不止。
周郁拿了水瓶给小家伙喂水,小家伙可能是以为奶粉,嘴巴一撇,不大想喝的意思。
呃……
也是,小家伙刚喝完一会儿,凌兆基抱着他拍的奶膈,这会儿应该还不饿。
周郁哭笑不得的看着反应敏捷的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分明透着嫌弃。
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其实也分辩不出那么明显的表情,不过是大人觉得像,便这么认为了。
果淑慧也瞧的好玩,顺手接过了周郁的瓶子,在手里晃了晃,舌尖勾着上牙床,打出“咯咯”的动静,逗得小思睿转了头,这才笑眯眯往他嘴边送,一边送,一边絮絮的说着,“乖孙子,来,咱们喝水水,好喝的水水,妈妈给加了糖糖,是甜的噢。”
可能是那个甜字触动了小家伙的味蕾,咂巴咂巴嘴巴,小家伙痛快的含住了奶嘴,然后就吸了起来。
“哎呦,小祖宗哎,你慢点,别呛着。”
果淑慧笑的一脸欢畅,看着痛快喝水的孙子,真是觉得怎么看,怎么都好。
周郁瞧着小家伙一脸餍足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子真是不见甜头,不吐舌头啊,哎,也不知道以后这水里不放糖了,还能不能这么痛快的喝了。
“大伯,大伯母,我回来了。”
唐七从门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其乐融融的一幕,心里酸涩,紧了紧拳头,才勉强让声音平淡一些。
☆、647。第647章 他不会有事的
因为之前没有任何预兆,唐七的出现多少有些突然,周郁和果淑慧一时反应不及,微微怔愣之后,条件反射的向他身后看去,没人。
两人的目光均有失望一闪而过,比起周郁,果淑慧显然更会掩饰情绪,快速的回过神,轻笑道:“到家了吗?”
“还没。”
唐七据实以告。
果淑慧脸现困惑,原本不过一句客套话,却因唐七的态度而发生了质变。
将手里的水瓶递回给周郁,目光有些谨慎的看了一眼放下报纸的洛云昭,想了想,说道:“是小晨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
唐七从善如流的应着,心思变化丝毫不露于脸上。
果淑慧轻“噢”一声,“不会是这次出门,又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吧?”
鉴于之前有过一次考察失联的事件,所以,果淑慧不免就开了这么个玩笑。
没成想,唐七又应了句“是”。
果淑慧一句玩笑话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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