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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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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根就不给唐七说拒绝的机会,果淑慧像连珠炮似的说完这些,便挂了电话,忙忙碌碌的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手搭在周郁的肩,嘱咐道:“妈得跟去看看,不定得怎么折腾,你先别去,在家里,这个时候乱,妈顾忌不到你,你等妈消息,佳蕊生了,妈给你电话。”
    “妈,我也去吧,我会照顾自己,也不会给你们添乱的,佳蕊要生了,我在家里也坐不住啊。”
    可能是提了这么多天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周郁一下子来了精神,整个人看起来也不那么萎靡了。
    再加上,这种时候,生命忧关,想到朴圆圆,周郁哪能真的安心在家里坐着。
    虽然两家情况不同,凌家人再如何也不会让朴圆圆那样的悲剧在凌佳蕊身上重演,可她还是想去。
    果淑慧瞧着她态度坚持,想了想,点了点头,扶稳她起身时,交待道:“让司机先送你去晨光,鲁大夫那已经交待过了,这种情况可能要先进病房,你到病房等着,免得到二房折腾过了,还得去医院。”
    “好的,妈,我去医院,你先去二婶那儿。”
    分工合作,周郁也听话,推着果淑慧先出了门,自己还得上楼去换衣服。
    家里男人们没在,周郁下楼的时候,跟家里阿姨交待道:“晚饭先做老爷子的,我们要是回来吃,再给家里打电话。”
    “好的,少奶奶。”
    “回……去……”
    异地,医院。
    唐七握着凌晨的手机正出着神,看着自己手机不知何时暗下来的屏,眸色复杂,脑中几乎能想像到那边的慌乱,还有自己的妻子正要临产,该是多么的无助,答应她的,要陪在她身边的。
    可是,眼下……
    几不可闻的声音,让失神的唐七并没有反应过来,有人跟他说话。
    直到,一根颤抖的手指,勉强搭上了他的大腿。
    “你,醒了……”
    这一刻,唐七无法压抑心口涌动的热流,七尺男儿,就这么当着刚刚醒来的凌晨的面,哭的不能自已。
    真的,好害怕。
    害怕来时两人,回去,带不回他。
    这么多天的无知无觉,只靠生命仪器才能维持生命体征的****夜夜,他心中的煎熬,懊恼,愧疚,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他,那种宁可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的心情,他无法跟任何人描述,可却真真实实的存在在他的思想里。
    眼泪,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流着。
    腥红的瞳仁,血丝满布的眼底,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几天他的不眠不休。
    凌晨的精力还没有恢复。
    重伤未愈,他趴在床上,动根手指头,似乎都能牵动背部的肌肤。
    痛意,让他无法说出更多的话。
    只这般颤颤的用指尖,扯了扯唐七的裤线,“回去。”
    这次,到是比第一声清楚一些,虽然还是无力,可声音已经传递出来了。
    “不行。”
    唐七摇头。
    垂着的眸子痛悔不堪,“佳蕊会挺过去的,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
    “回去。”凌晨真没有更多的力气跟这头蛮牛废话,只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
    “不。”
    唐七坚持着。
    “回……”
    “不……”
    “回……”
    “不……”
    两个男人的拉据战,凌晨无力的声音一遍遍淹没在唐七钢铁般的回答里,那份铿锵的态度,真是可气的让凌晨想要拿什么东西打爆他的头。
    可现在,真是没力气。
    “你回去吧,他这边,有我。”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莫骄阳推门而入。
    他的眉眼也显得很疲惫,不过,不难看出,那眉眼中的欣喜还有轻松,是几日来难得一见的。
    唐七还记得凌晨刚刚送到B市的时候,莫骄阳那冷若冰霜的眼几乎能冻结医护人员颤颤的身体,那会儿,有个大夫说,可能醒不过来,甚至无法抢救时,唐七丝毫不怀疑,莫骄阳会在那个大夫下一秒说出这个人的生命即将终结前,先将那个大夫终结了。
    莫骄阳的强势,自然不是唐七可以忤逆的。
    而且,凌晨现在醒过来了,余下的事儿,无非就是养伤,大夫说过,只要人能醒,那就阿弥陀佛了。
    唐七终究,还是踏上了回S市的飞机。
    两个城市,几个小时,唐七下机直奔晨光医院,期间,打了凌佳蕊的电话两次。
    不得不说,唐七的电话,很及时。
    凌佳蕊几乎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就泪崩了。
    咬了几个小时的牙关,也在那一刻松动了。
    女人,伪装的坚强总是可以在一个微妙的时候,轰然倒塌。
    唐七赶到晨光时,他的儿子,仿佛有所感应,就在他脚步刚停留在产房门口,里面,一声婴儿的啼哭,传了出来。
    “哇……”
    “太好了,生了,生了。”
    申轶敏高兴的手脚无处安放,紧抓着果淑慧,一张脸笑颜如花。
    少了之前的紧张,这会儿,她是真的放松了。
    尤其,还看到了唐七回来。
    果淑慧也松了口气,这会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唐七怎么回来的这么及时,这么快,可这样的疑问,显然不是这个时候该问出的。
    周郁几乎在看到唐七身影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身后,来时路,那里偶尔也有病人或家属走过,可没有一道身影,是她期盼的。
    凌晨呢?
    她用目光看向唐七,想要询问,可瞧着他眼底的热度紧紧的攀在产房门口,突然就忍住了心中的迫切。
    “七斤八两,男孩。”
    护士抱着新出生的婴孩出来,给家属看过这后,报了斤数,笑道:“母子平安,恭喜恭喜。”
    “谢谢。”
    申轶敏和果淑慧同时上前,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中的笑意不减,均都投落在被护士抱在怀里的婴孩身上。
    “我们,能抱抱吗?”
    小心翼翼的口吻,像是被护士抱着的孩子是一件多么珍贵的珍品。
    护士笑着点了点头,小心的把怀里的孩子送了过去。
    “鲁大夫还在为凌小姐处理刀口,很快就会出来,孩子一会儿要送到保温箱。”
    “好,好,我们知道了。”
    “刀口?”
    与果淑慧和申轶敏的目光关切在孩子身上不同,唐七这会儿怔愣的转身看向护士,惊讶道:“不是正常生吗?怎么会有刀口?”
    或许是经历了那样的枪林弹雨,又有凌晨的重伤未愈,一提刀口,唐七眼前恍过的都是血海腥雨,心惊胆颤。
    护士展唇一笑,未及解释,周郁已经觑着空隙,走到了唐七身边,低声说道:“生产的时候宫口有点窄,鲁大夫做了侧切,伤害不大,放心。”
    呼……
    唐七顺了口气,感激的看着周郁,“谢谢你。”
    一句话,换来这样感激的目光,周郁以为唐七是关心凌佳蕊,所以才感激她,当下摇了头,目光一闪,终究没忍住,问道:“你回来了,凌晨呢?”
    唐七目光一暗,睫毛闪了下,似乎有些不好回答。
    周郁一直在等他的答案,见他眉眼间有躲闪之意,心口一紧,一时没控制住,抬手抓了他的手腕,“他,怎么了?”
    声音,很轻,可她的眼神,却很紧迫。
    都说女人似水,眼神原本该是柔弱的,可这会儿,唐七分明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逼视的力量。
    “接到你电话那公儿,我们已经到国内了,原本想要给你个惊喜的,不过,你知道,这些天手机不通,他手里积压了很多事儿,还有这次国外的考察,虽然经历了波折,可终究达成了意项,为了尽快落实,他可能还要返回去一次。”
    “已经走了吗?”
    周郁被唐七的言语误导,再次相信了他编织的谎。
    唐七不着痕迹的吁了口气,原本以为骗不过周郁的,没想到,她真的信了。
    只能说,凌老爷子编的谎太高,唐七说事也没说的太具体,这么一含糊,两边到正好拼凑出了周郁能想像到的答案。
    唐七顺着周郁的话,点了头,“怕耽误国内的事儿,手机现在放在我这。”
    所以,你的意思是,周郁现在就算打电话,也联系不上凌晨本人……
    周郁看着唐七从口袋里掏出的凌晨那部手机,这会儿,真是五味杂陈。
    “我不拿了,你拿着,或是交到尹啸那儿。”
    “嗯,回头抽时间,我给尹啸。”
    唐七从善如流的收回手机,放进口袋里,再度吁了口气,转眸,看向了缓缓从内向外推开的手术室的门。
    凌佳蕊躺在病床上,额前的发,还有两鬓的发,因为经历了生产的折腾,这会儿,都被汗打湿,粘腻腻的沾在脸上,难受的很。

  ☆、600。第600章 男人的情感

“唐七回来了,让小两口在屋里说会儿话,咱们去看看孩子。”
    果淑慧一脸笑谑朝申轶敏呶了呶嘴,申轶敏看了一眼两孩子紧紧胶缠在一起的眸光,眼里的笑漾开了纹路,之前的紧张与抱怨,这会儿,都因为唐七的及时回来而消失的无踪无影。
    点了点头,挽着果淑慧的胳膊,妯娌两个一道出了病房。
    走廊里,周郁正给老爷子打电话报喜,“嗯,是个大胖小子,七斤八两,母子平安。”
    “瞧我。”
    申轶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懊恼的拍了下额头,“都忘了给兆业打电话了。”
    “呵呵,行,你打,我也给你大哥打一个。”
    妯娌两个各自打了电话,周郁挂了电话,嘴角噙着笑,等在一旁。
    喜讯报过之后,申轶敏侧身拉了拉周郁的胳膊,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这会儿没什么事儿了,让你婆婆带你回去吗,肚子里的孩子得休息,别跟这儿耗着了。”
    “呵,你二婶说的对,咱们也别矫情,要我说,这会儿病房里可没咱们的位置,你二婶心心念念着大胖孙子,让她回家,怕也回不安生呢。”
    果淑慧调笑一句,说中了申轶敏的心思,妯娌笑视一眼,果淑慧就拉着周郁离开了医院。
    坐到车里,她像是忽然想起,偏头看向周郁,“小晨那儿,怎么说?”
    周郁摇了摇头,知道她应该也听到了唐七之前的话,心中的不安尽褪,这会儿只余等待,“应该,还需要些日子。”
    “嗯。”果淑慧伸手拉了周郁的手握在掌心,慢慢揉搓着,目光落在她鼓起的肚子上时,满眼温润与慈爱,“一次性解决也好,免得等你生产时,他再忙的脚不沾地。”
    定心丸。
    周郁抿嘴笑了。
    果淑慧的意思她懂,既是宽慰,也是在告诉她,凌晨现在这么忙,为的,就是能在她生产时,多陪陪她。
    B市,病房。
    莫骄阳听完医生汇报的凌晨恢复情况,又简单的问了几句接下来的治疗计划,得到的答案,还算满意,点了头,便让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
    身体机能处于恢复状态,凌晨的精力不是很足。
    半眯着眼睛,轻缓的呼着气,有气无力的样子,一改之前的意气风发,嬉笑怒骂。
    这样的他,让莫骄阳看的蹙眉。
    “怂。”
    凌晨:“……”
    精力不济不代表他耳朵失聪。
    眼睛半眯不代表他不能视物。
    尼玛,这是什么兄弟?
    呸,也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都要当总统了,还跟他称个屁兄,道个屁弟。
    撇了撇嘴,凌晨把头偏向一边。
    虽然这个动作做的很吃力,趴俯的姿势让他想侧下脖颈,都会拉动后背的筋脉,表皮的痛与内里的痛混搅在一起,不过轻轻动了一下,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渍渗出。
    “骂你怂还委屈你了。”莫骄阳坚冷如冰的声音透着浓浓的鄙视,嘲讽。
    凌晨很想抚下额,不过,目前来说,这个动作对于他,有点困难。
    他垂着眸,想着这男人不打算让他安生休息,唯一能对抗的,似乎就是把嘴角撇到天上去。
    嗯,撇死他。
    “再撇也是怂货。”
    凌晨:“……”
    妈的,这是想找仗打的意思?
    凌晨撇出薄刃的嘴角这会儿紧紧的抿了起来,似乎在酝酿。
    莫骄阳抱臂环肩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脚下的高定皮鞋跟重重的踏在病房里的地面上,嗒嗒的顿顿响声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凌晨的心脏。
    原本该惜字如金的男人,突然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几个亡命徒就把你伤这样,你还好意思回来?要是我,早闭着眼睛借着人家那把土,把自己埋了。”
    凌晨:“……”
    莫骄阳同志,这算是恨他没死?
    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晨咬着牙,别扭的转过头,一双半眯的眸子这会儿陡然炸起了森芒,咄咄逼人的睨向斜伸着脚尖,居高临下嘲讽他的男人,重哼一声,“四个对那么多亡命徒,你试试。”
    “以一敌十,忘了当初进部队是怎么训练的。”
    凌晨:“……”
    莫骄阳铿锵之语堵的凌晨喉结连咽了两口唾沫,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咕哝,“我都退役好几年了。”
    莫骄阳:“……”
    呵,到是会找借口。
    “连三寸不烂之舌也退役了。”
    凌晨:“……”
    能不能不要这么尖酸刻薄?
    男人心胸还是宽广一点的好。
    凌晨悄悄的在心里腹诽着。
    “不服?”
    病房里沉默半晌,莫骄阳抱臂睨着凌晨的目光渐渐淬染了冷冽,一双瞳仁如伽马射线般从头到脚的扫过他全身,连内脏的纹理都扫的一清二楚。
    不服两个字灼灼烫心。
    凌晨被他看的别扭,其实,也不算是别扭,多少有点心虚,一时目光闪了一下,含糊道:“虽然我这张脸挺好看的,不过,医生说的话你也听见了,现在的我,连吃饭都挺困难的。”
    言下之意,别的事儿,你就不要想了。
    莫骄阳:“……”
    “呵……呵呵……”
    过了好半晌,莫骄阳才冷笑两声,听起来有些渗人。
    嗯,至少,凌晨听着脚底发凉。
    好吧,他得承认,刚才那笑话,有点冷。
    尼玛,这都几月的天了,病房里怎么会有冷气肆虐,这帮医生护士太不负责任了,就算不把阳光照进来,也可以把空调开开吧。
    凌晨悲催了。
    “忍着,叫出来就是怂货。”
    尼……玛……
    凌晨整个背都是痛的。
    除了背,从外到里,连内脏都是痛的。
    嘛的,以一个点催动全身的痛,对他这个重伤的人来说,是不是混蛋了点。
    还特么不让叫,呜呜,他哭算不算怂啊?
    啪……啪……
    这样的压制,足足持续了五分半钟,病床上的凌晨几乎泡在了汗水里,背后的纱布,那一层层由内渗出的血痕,已经由一点扩散到整片整片的面积,触目惊心。
    呼了口气。
    像是满意了。
    要不是这会儿他的伤势不能起来笔划,莫骄阳真特么有心把他拉起来,摔个十遍八遍的。
    尼玛,让你大意,让你判断失误,让你得意洋洋,让你差点回不来……
    所有的所有,都因为,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回不来了。
    习惯了他的活蹦乱跳,习惯了他的诡计多端,习惯了他的洋洋得意,习惯了他的小人算计,突然间,这个人变的安静了,甚至可能消失了,那个从小相当于他手足的另一个男人,很可能从他的生命里就此流逝,再不复见,一想到,挖心挖肝的痛。
    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很奇怪,他不会像女人那样抱着你痛哭流涕,也不会像女人那样拎着你的耳朵喋喋不休,更不会像女人到了更年期一般亦步亦趋,谨小慎微,吃过一次亏,恨不得下次让你永永远远的不再沾染这种事儿。
    男人不会。
    尤其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男人,更不会。
    他会让你在摔倒的地方趴着,重重的踩上两脚,告诉你,该记住,下次别再摔倒,再摔,踩你的就不只是脚。
    莫骄阳走了,走的时候,凌晨即使痛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可他还是隐约在眼角的缝隙中,看到那个背影挺立的男人,脚步趔趄了一下,甚至,他隐约看到那个硬如钢铁,冷若冰刃的男人眼角,有晶莹的珠光闪过。
    心,突然就畅快了。
    畅快的想笑。
    “咳咳……”
    瞧瞧,重伤的人,还想偷着笑,这后果,就是这样。
    “别动,伤口都裂开了。”
    蹙急的脚步声在门外都未停歇,便一连串的冲了进来,以主治大夫为团队的七八个人各司其职,分毫不乱的开始给凌晨换纱布,重新包扎伤口,消毒,这一切,做的有条不紊,直到二十多钟过后,凌晨又像蚕蛹一样,被包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听到身后的主治大夫松了口气,“好了,这回老实躺着别动,就算想上厕所,护工就在门口,掖壶就在手边,让护工搭把手,解个裤带的事儿。”
    凌晨:“……”
    主治大夫,你是被莫骄阳收买了吧?
    还特么掖壶,他还不如直接残废了呢。
    凌家新生命的降临,让老爷子连日来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因为是自家医院,孩子在三天采了足跟血后,就被抱了回来。
    申轶敏几乎是长在了凌家长房,没办法,老爷子稀罕曾孙辈,小家伙从抱出医院,直接就进了长房,再没被抱出去过。
    老爷子原话,先留在长房预预热。
    申轶敏当时嘴角抽搐的模样,让周郁现在想起,都每每禁不住乐。
    老爷子也是奇才,现学现卖的厉害,正好那会儿电视剧插广告,播的就是新剧预告,屏幕上打着预热两个字,老爷子这就用上了。
    今天是凌佳蕊出院的日子,医院那边有唐七全程打理着,申轶敏到也不操心,先一步到了长房,跟老爷子商量,“爸,这佳蕊出院,孩子……”
    “佳蕊生产完,哪有功夫照顾孩子,你这好歹是亲妈,要是婆婆,我都得说上两句。”
    老爷子唬着脸装着糊涂,瞪着申轶敏,一句话咬重亲妈两字,把申轶敏噎的,半晌没想起下句话接啥。
    周郁现在是家里的第二重点保护对象。
    呃……
    因为第一被一个小家伙给夺了。
    不过,她也不生气,反而每天还笑眯眯的围着小家伙打转,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可是看着新生命每天不同的变化,那份喜悦,也让她心生艳羡,每每,看着小家伙打个哈欠,吐个泡泡,那种萌萌的可爱样,她都会忍不住去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再有几个月就可以降生了,会不会也这么呆萌可爱。
    想到孩子,不免就会想到孩子的父亲,那个到现在,还没打过一通电话的男人。
    “阿郁,你去劝劝你爷爷呗。”
    申轶敏败北,垂头丧气的跑到婴儿房,一眼看到坐在婴儿床边的周郁,挨着坐过去的时候,手搭着婴儿车,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求援的意思。
    要说现在家里还有谁能说动老爷子,估计也就周郁了。
    嗯,周郁肚子里还有依仗。
    不过,周郁这几天也习惯了家里多了婴儿的啼哭声,心里也有点不舍,可是一想到人家亲妈要出院了,就这么霸占着人家的孩子,好像,也不妥。
    两相为难,周郁咬了咬唇,踯躅道:“二婶,要不,让佳蕊住过来?”
    申轶敏:“……”
    这是打算二房和大房合并的意思?
    好吧,她觉得她想多了。
    一转眼,小家伙在长房住到了满月,凌佳蕊也正式出了月子,能在外走动了。
    唐七守了凌佳蕊一个月,在凌佳蕊满月这天,拉着她的手,垂了眸,略带歉意的说道:“佳蕊,我得去帮帮大哥。”
    呃?
    都说一孕傻三年,凌佳蕊觉得自己可能傻的有点早。
    刚出月子就被唐七这声大哥闹糊涂了。
    “大哥?”
    她眸中的疑惑显而易见。
    唐七一个恍然,猛的拍了下头,“凌晨。”
    “噢。”凌佳蕊了然了,唇角漫开了笑,“还真不习惯你这么主动叫他。”
    唐七以前大多都是被凌晨调侃,或是戏弄的时候,才会被逼无奈的叫声大哥。
    凌佳蕊想到的,唐七自然也想到了,不过,他也没多做解释,只耸着肩,透着几分仗义,“毕竟是两人投资……”
    “你也投了?”
    凌佳蕊像是才知道唐七跟凌晨合作成功一般,嗯,之前都说是带着他做,这会儿既然是提到了两人投资,必然唐七也往里拿钱了。
    她到不在意拿了多少钱,只是微微惊讶了下,毕竟,凌晨投资的手笔她还是清楚的,唐七的经济实力,似乎……
    呃,有些话,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说出来,太打击人了。
    其实,凌佳蕊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她是一个懂是知足的人。
    都说一个谎需要很多的谎来圆,唐七垂敛着眸,含糊的嗯了一声,便接着之前的话题道:“所以,不能让大哥一个人在那边忙和,我得过去。”
    “噢,好。”
    凌佳蕊怔愣一下,反应过来,知道唐七是要出门,想了想,到底没开口拦着。
    一个月,对于体能超常的男人来说,身体内里的恢复虽然还达不到以前正常的标准,可至少,简单的坐卧行走,个人卫生清理,还是不成问题的。
    凌晨的意志力惊人,他恢复的过程简直都可以被整层楼的病患当楷模了,当然,这一整层楼住的都是部队的高级干部。
    莫骄阳很忙,忙到不可能天天来看他,不过,会坚持每个周末下午的一段时间来陪他。
    推门而入的他,从来不会客气的先敲下门,就这么如入无人之境般的闯了进来。
    “呃……”
    场面,有点小尴尬。
    病床上那对推推攘攘的男女,是不是准备清场?
    “咳咳……”
    到底是经过大阵仗的男人,这会儿忍笑轻咳,手握虚拳挡住了唇,一双眸子如星光四射,寒芒在前,故意皱起的眉,冷硬的棱角仿佛山峰绝壁最尖锐的部位,透着寒光,刺向床上纠缠不清,刚刚分开的两人。
    “首长。”
    护士手足无措的爬了起来,一张小脸像被夕阳染红,透着娇艳欲滴的味道。
    床上反抗不及时的男人这会儿也缓缓坐了起来,抬眸一眼撞见莫骄阳凛冽的眉眼下隐藏的笑意,嘴角不停的抽搐起来,尼玛,真是人倒霉,连喝口凉水都塞牙。
    “出去吧。”
    莫骄阳一摆手,像恩赦般的放过了手足无措的小护士,单手抄兜,眉眼在小护士擦过他后背的时候,挑了挑,意味深长的睨向病床上的凌晨,似打趣,又似促狭。
    凌晨嘴角再度抽搐,他能说,这男人误会了吗?
    “脚麻,扶一下。”
    我嘞个去。
    这理由。
    莫骄阳望天,仰头,四十五度角,眼角的余光不耽误斜视朝他伸手的男人,显然,心里不相信啊。
    凌晨真特么冤啊。
    他真是脚麻,好不好?
    着急康复,心急回S市,用力过度,肌肤麻痹,这才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他抚着额,叹了又叹,“人家有男朋友,而且,婚礼都定了。”
    “嗯,了解的够细的。”
    莫骄阳点头,一副你接着说,你说我就听的模样。
    凌晨真特么觉得,自己就被一屎盆子扣头顶了,面对这家伙已经在眼底认定的事实,再特么说什么,都是辩解了。
    “我说,你都要当总统了,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总统不能八卦?”
    莫骄阳好像听到个笑话,“谁规定的?”
    凌晨:“……”
    谁特么敢规定啊?
    “好了就别赖在床上,下来,有事跟你说。”
    莫骄阳动了动脖子,好像刚才的姿势别扭到了,所以,这会儿放松下来,扭了扭,走到一旁的沙发处,坐下。
    凌晨这会儿腿恢复了,麻劲过去了,一手拄着床,撑着身子,人坐了起来,右脚着力,左脚站起来,朝着莫骄阳走去。
    “这回不麻了。”
    凌晨:“……”
    他刚才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啊。
    凌晨觉得自己都没法活了。
    他难道看起来很像见异思迁的人?
    怎么说他也是有媳妇,马上就要有孩子的人啊……

  ☆、601。第601章 阿郁,过来

逗得凌晨脸上开了染房,五颜六色的,莫骄阳被公事烦扰的心情,像是得到了舒缓,嗯,这个排解方式不错。
    心情舒畅,身体自然就放松,双腿交叠,半侧着身子,一手展臂搭在沙发背上,一手闲适的摩挲着大腿上的裤料,轻揉慢捻之时,他看着凌晨倚着沙发坐了下来,眸心闪过一抹赞赏,极快,未等对方察觉,便已消失。
    那抹赞赏里,透着男人对男人的欣赏。
    对,强者之于强者,无论是敌是友,都不妨碍这份惺惺相惜的欣赏。
    都说肌肉麻痹是久不活动所致,经过刚刚那番——刺激,嗯,凌晨觉得,莫骄阳最近对刺激他这事儿,干的比较上瘾,难不成,他长了一张欠刺激的脸?
    唉,病房没有镜子,卫浴间那一面,连半身都照不到,就能照到一张脸。
    他觉得这张脸看起来,依然还是很风流倜傥的,听说,医院里上至五、六十岁,下至十八、九岁,但凡是母的,背后都对他议论纷纷,至于议论什么,无非就是相貌、长相这些肤浅的字眼,当然,他还是很有做良好市民,不扰乱社会治安的公德心的,所以,但凡打针复健,就只找了刚刚那么一位,唯一对他能免疫的护士。
    听说,这护士的老公是个军人,从小就有恋军情结的她,为了找个当兵的当老公,也是吃了不少苦的。
    嗯,这算是他无聊之余,拿女护士的感情精力当生活调剂了。
    没办法,伤的这么重,为了不让周郁担心,他连个电话都不敢打,生怕一个电话打过去,心中的思念就控制不住的决堤。
    对,思念决堤。
    凌晨二十九岁以前的人生,从来不曾想过这个词能用到他身上,不过,遇见杜若,让他有了心生安定,只此一人,结个婚也不错的想法。
    只是这个想法,注定只能成为枉然,因为,兄弟妻不可欺,亦不可戏啊。
    唉,他是君子。
    最最见鬼的君子。
    曾经最最不屑的君子。
    不过,听说上天还是厚待好人的。
    周郁,算是他感情里的异数,却成了他生命里的亮点。
    “想什么呢?”
    被忽视了许久的男人,这会儿眉头意味不明的挑起,似是而非的目光下,睨的凌晨无所遁形。
    “难道……”
    “打……打住。”
    凌晨快速的反应过来,莫骄阳难道后面又要牵扯出怎样的八卦,尼玛,适可而止这个词,难道没听过?
    抬手制止的动作做的过于明显,莫骄阳到也好脾气的顺了他,轻咳一声,没再绕着这个话题打转。
    说实话,大选即将临近,位置虽然垂手可得,可工作的繁冗也是与之并存的,开玩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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