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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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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腹诽在心里的话,因为太过懊恼,就这么吐出来。
    不过,刚吐出口,她就吓的连忙捂上了嘴巴,一副生怕把资本家惊醒的样子,可是她顾得了上头,忘了顾下头,因为她的动作,两个人下边紧挨着的部位,就这样不期然的撞击到一起了。
    “唔——”
    周郁完全不敢置信,自已的嘴巴被人吻住了。

  ☆、456。第456章 这么急不可耐,嗯……

她连闭眼都忘了,一双眸子瞠的大大的,带着惊讶和惶惑,目不转睛的盯着突然啃咬上她唇瓣的资本家。
    她的唇,少了喝酒时的润泽,却依然柔软。
    凌晨躁动了大半夜的荷尔蒙,终究在周郁自已没有及时逃离的时候,暴发了。
    如果说他清傲的不会对一个酒醉的女人下手的话,那么,这个女人醒过来,还没有离开,他就自动的以为,这个女人对他,其实也挺有想法的。
    有些事儿,心照不宣,女孩子脸皮薄,男人要是在这个时候不懂主动,那还不如切了那玩意,回头当太监呢。
    凌晨的理论,在实践中,一路高歌猛进。
    周郁的酒,不管是睡了一小觉缓解的,还是因为凌晨突兀的行为吓到的,反正这会儿真醒了。
    可当她神智从不可置信恢复到想要推拒的时候,资本家的舌头,已经在她的嘴里,攻城掠地了。
    凌晨的吻很急切,夹裹着清洌的烟草味,如狂风暴雨一般,来势汹汹,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比他的唇,更热烈的,还有他的手,女上男下的姿势一点也不影响他肆意游走在她身上制造火花的热情,甚至他刚刚支起来的腿,恰好的架开了她两条骑乘在他身上的腿,这样的姿势,无疑给某个蓄势待发的小兄弟,提供了更便捷的渠道。
    身体的异样,还有口腔里那无法忽视的异性气息,都让周郁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烤在火堆里,几欲挣扎后退,寻求安全的空隙,却每每都因为固定在后脑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住她的头,让她逃避不得,也躲闪不得。
    口腔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她呜呜的左摇右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男人的舌头怎么会那么顽皮,竟然夹裹起了她逃跑的小舌,竞相起舞。
    她感觉自已的舌头完全不受控制了,随着资本家的舌头漫天旋转着,口里的津液有可疑的啧啧声传来,响在寂静的室内,无端端的染上了许多暧昧。
    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喘气的声音不知何时变的又急,又粗,口腔里稀薄的空气好像随时都让她面临死亡的危险,如果再不及时换气,她估计她真的要死掉了。
    “呼——”
    不知道资本家是不是听到了她的祈祷,在她感觉下一秒就会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她的唇,她连失措和躲闪的情绪都来不及上涌,就大口的吸食着难能可贵的新鲜空气。
    周郁不知道,她用力吸食空气的时候,前胸剧烈起伏的状态正在刺激着凌晨的眼球,他瞳仁本就深邃的光,此刻更染上了邪魅,流连在她嘴角的唇缓缓移至她的下颌,紧揽在她背部的手虚撑着,以指尖着力,缓慢却又惹人遐思的浅弹着,仿佛指下嫩滑的不是肌肤,而是上等的钢琴按键,他正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弹奏着优美的乐章。
    周郁缓过气,可身体,却僵硬的不敢乱动。
    两只手抵在凌晨的肩上,想要推开他,却因为她趴俯的动作,推更像是抓,有种欲距还迎的味道。
    身体下边敏感异样的接触,几欲让她崩溃,羞惭、窘迫是什么,她压根就来不及多想,只知道自已应该从这个男人身上下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时间倒回到进别墅之前,或者,喝酒之前也好啊,她明明不恋酒的,怎么今天就格外贪了杯呢?
    周郁的愠恼堆积在脸上,她双手使力撑着身体,想要从凌晨身上下来,而且,下边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觉得她要是再不下来,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发生她控制不了的事儿。
    “凌……”一个字,刚出口,周郁脸色就变的五彩纷呈起来,她完全可以断定,那样的声音,绝不是她发出的,软懦低媚,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在向男人讨欢。
    可是,这屋子里除了她,还有女人吗?
    凌晨正埋首游走在周郁的脖颈间,她用力撑着他肩膀的动作正好给了他顺势而下的机会,用鼻梁推高她的下颌,露出细白如瓷的美丽颈项,那是在她喝尽他杯中酒的时候,就想做的事儿。
    他语音含糊的听着周郁喊他,比起凌少,比起资本家,甚至比起叫他的名字,好像,这一个字,更让他心生愉快,为了奖赏她的乖巧,他重重的啃咬着她的颈项,一边在细白如瓷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一边含糊不清的应着。
    “嗯……”
    凌晨的气息很低,带着压抑住情潮,缓慢推进的忍耐,粗噶的声线与平时神智清明时的嗓音完全不同,却因为夜的黑暗,绵延出更多的性感与魅力。
    在他的声线下,周郁不自禁的抖了身体,疏不知这么微妙的时刻,凌晨恰好游走到她山峰附近的唇,精确的捕捉到了她身体空隙间露出的红梅,果断的啃咬上去。
    “别……”
    身体像是被电流激打过,那一瞬间由头顶冲过脚底,漫延在全身的颤栗,让她没办法再支撑住自已的身体,胳膊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凌晨似乎早就做好了预防,哪怕他的唇还含着她胸前的草莓,他揽在她背后的胳膊却及时的稳住了她的身体,当然,他不介意帮她完成某些器官的契合,在感觉自已的小兄弟干涸的嘴巴突然沾到一点湿濡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透着水渍的红梅,转而将唇抵在她的耳廓,呼着热气,邪肆的说道:“这么急不可耐,嗯……”
    一边说,一边有意的让自已的小兄弟更加贪婪的接近水源。
    周郁整个人都吓呆了,身体急切的扭动着,挣扎着,那种陌生的亲密接触,未曾被别人触碰过的禁地,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迎来了它的首秀,周郁完全没有准备好,却因为凌晨话里有意的污蔑,委屈的连眼圈都红了,“我没有。”
    “没有……”凌晨意味深长的拉腔捏调,抬手按住周郁还在不停扭动的身体时,声音已带了沾染沙粒的涩哑,“没有你还往上坐?”
    “你快把那个拿开。”周郁不期凌晨会这么恶劣的按压下她的身体,甚至,她觉得自已的神秘之地,此刻正被一个陌生的物体撑开,她害怕的,急切的寻找着凌晨的眼睛,眸中染了红意与辩解,企图再做挣扎,可身体却真的不敢乱动了。
    卧室里没开灯,月亮残余的光晕不明不暗的照在两个人的脸上,或许是因为她趴在他身体上的原因,微微抬高的头正好遮住了月亮打在他眼里的光,她看不到他瞳仁变幻的神采,只听他说,“拿开什么?”
    凌晨的语气很无辜,甚至还带着几分责怪,不明所以。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或许是一直被人压着,感觉有点不舒服,想要翻个侧身,可却忽视了两人一直相交在一块的某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不期然的又研磨到了一块。
    “你别动。”周郁胀红的面色渐渐被暗紫所取代,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种错觉,有些事儿,可能真的要发生了,可是这不是她的初衷,也不该是他的初衷,不是吗?
    “凌……”
    “急不可耐了吗?”凌晨隐忍的底线,终于破表,他扣紧了周郁的背,不再控制自已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放纵他钻进幽谷寻找水源,甚至带着他自己口中的急不可耐。
    “啊……”下边被撑开了一道缝隙,周郁不成想谈判破裂的这么快,她还来不及追述资本家到底什么时候对她生了这种想法,就已经被突然而至的疼痛打乱了神智。
    “好……疼……”
    庞然大物闯进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却也因为周郁的神秘地带太过紧致而屡屡受阻。
    凌晨耳边不断的传来周郁呼痛的声音,连他自已都开始忍不住呼痛了。
    “求……你了……疼……”
    “真疼……”
    “资本家……你……放过……我……”
    周郁原本的委屈,随着凌晨不断推进的小兄弟,慢慢绝堤,她额头上因为疼痛滴下来的汗都砸到了凌晨的肩膀上,眉骨上,自已却浑然不觉,只用力紧扣着五指,抓握着凌晨的肩头,似乎这样用力就能把身体的疼痛转移。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放弃进攻,不进攻,勿宁死。
    可周郁的疼痛引发的身体僵硬带来的后果,也让凌晨的小兄弟吃尽了苦头,他按抵在周郁后背的手一个用力,胳膊肘托着他的身体快速的翻转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在周郁还没反应过来天眩地转的变化时,他咬紧了牙关,紧贴着周郁的耳道,呼着热气,喘息的说道:“怕疼你脱光了爬我身上来。”
    “……”
    周郁一瞬间瞠开的眸好像连疼痛都忘了,瞳仁里散出的光,完全表明,她绝对不承认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怎么会干扒男人衣服的事儿。
    偏偏,凌晨为了坐实她的罪名,撑起头,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地上错致混落的衣服,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不会喝酒,还装酒量好,女孩子喝多了撒酒疯,随便抓个男人就扒人家衣服……”
    “我没有。”周郁从来不是随便的女孩,虽然她没有父母在身边教导,可是她最忌讳别人说她家教不好,说她是野孩子,就算是曾经在陈家,除了和陈婺源的事儿,她又何曾给陈家人脸上抹过黑,让她们为她操心过一星半点?
    周郁眼里的委屈积蓄成灾,大滴滴的泪顺着眼角滚落,她倔强的咬着唇瓣,固执的抬高下颌,以期用这样的姿势达到在资本家面前不服输的态度,“我才不会随便拉男人上床。”
    “既然不是随便,你还委屈什么。”已经掌握好机会的凌晨,这一次,直接把客气君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撑开了一道缝隙的昂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便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啊?”
    小白兔遇上狼性大发的大灰狼,后果,不堪设想。
    两年多没开荤,开荤竟然破了处,这种福利,人神共愤,连凌晨自已都忍不住在冲刺之余腹诽,明天睁眼一定要买支潜力股,没准三、五天就能爆翻几百倍呢。
    比起凌晨的兴致盎然,周郁显然这会儿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那突然撕裂的痛,还有这会儿男人进进出出时,带起火辣辣的疼,没有一种感觉让她体味到小说里夸张的美好,她呜呜咽咽的想开口求饶,可是声音破碎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晨算的上是情场老手了,因为贪恋这份紧致而失去的理智随着周郁破碎的音阶,渐渐回笼,他身下的女子,梨花带雨,紧闭着眼睛,蹙起了眉头忍受着,这样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欢爱的愉悦,对男人来说,不可畏不是一种打击。
    可是此时此刻,凌晨在打击之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埋首在她的颊边,慢慢的亲吻着她的嘴角,力道温柔,嘴唇湿濡,不及不徐的****着她唇形的轮廓。
    不知何时慢下来的进攻速度给了周郁缓冲的时间,身体里的疼痛好像也不那么剧烈了,她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终于完了。
    可是这口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她的唇就被凌晨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撬开了,他的舌又闯了进来,四处寻觅着她的小舌,在她刚要躲闪的时候,已经被他有力的带离。
    “呜——”
    周郁侧开脑袋,想避开凌晨越来越深入的吻,那种窒息的,换不过气的感觉好像又来了。
    可是凌晨这次却没有轻易的放开她,而是在她觉得难受的时候,开始往她的嘴里渡气。
    她像是迷失在汪洋中等待孤舟救援的求生者,那一丝丝气息的凌渡,让她忍不住贪恋的想要抓住。
    终于,这个吻发生了质变。
    由一个男人强行的攻势,变成了两个人共同的交缠。
    周郁浑浑顾厄厄的搞不清状况,什么时候手臂缠上了凌晨的头,什么时候,十指插进了他的发,什么时候,她的腿被抬高,甚至,什么时候,他又开始缓缓进攻,她好像都忘记了。
    只不过,身体上唯一感觉还算清晰的,是不知何时,身体没那么痛了。
    “还……没好……”周郁喘息着,迎合着,沙哑的嗓音让她毫不怀疑这会儿她清楚的知道,自已的意识,不那么抗拒了。
    凌晨好不容易让她的幽谷变的光滑了,让他昂扬的巨龙有了嬉戏之所,如何舍得这么快结束战斗?
    更何况,两年多未碰女人的小兄弟,这会儿完全不受他控制,在第一次控制不住喷洒在里面之后,这一次,无疑是打算把节奏延长。
    他知道周郁的体力不济了,气喘的厉害,连缠绕在他脖颈上的两条手臂好像也提不起力气了,可是没办法,他太喜欢那里的美好,“乖……”
    带着安抚的声音随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显得那样的虚弱。
    周郁被他撞的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半眯着眼睛懒懒的缩在他怀里低喘着,头发因为刚才哭时,紧张时,疼时,出过的汗,黏湿的难受,还有几缕粘贴在嘴角,随着身上男人的喘息而时不时的骚扰着她,痒痒的。
    她忍不住拿手过来去把它们推开,可身上忽然一重,就在刚刚她推开嘴边的头发时,感觉身体里,又被一股热流浸满……
    凌晨不成想,周郁会碰他胸前的敏感,正在情动时,哪怕一个指间的刮蹭,都让他瞬间一个激灵,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他喘息的在她身上休息,身体因为刚刚剧烈运动而出的汗,随着他俯下来的动作,与周郁的结成一体,两个人在初秋的拂晓,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回来。
    周郁紧咬着嘴唇控制着刚刚几乎破口而出的那声喟叹,她觉得这一个晚上实在让她没有见人,事情超乎想像的发展已经让她放弃了谁对谁错,谁先开始,谁先结束的纠结,她其实心里也没有谱,或者说,她也有些怀疑资本家说的,她把他给扑倒的话,也未必就没有可能。
    喝醉酒的女人,谁能说的清楚呢?
    所以,睡了就睡吧。
    而且,她又忍不住悄悄庆幸,还好这个人是资本家,如果是别人——
    周郁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放松戒备,跟别的男人喝的人事不知?
    “好了吗?”显然比之前要清晰一些声音,虽然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却不会那么沙哑了。
    周郁抬着手指推了推还赖在她身上没动的资本家,有些窘迫的提醒他,“我想去卫生间。”
    凌晨:“……”
    或许是得到满足了吧,凌晨这次没再拖沓不动,只不过在抽身离开的时候,顺手拿了床头上的纸巾盒,塞给了周郁,“自已擦,还是我来?”
    周郁:“……”
    或许是看出了周郁的不适应,还有窘迫,凌晨没等她说话,便转身离开了屋子,脚步迈出前,他说,“你在房间里洗,我去别的房间洗。”
    房间里因为少了一个人的身影而显得冷清,刚刚升高的气温骤然回落,直到这时,周郁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从头至尾,她们竟然连床被子都没盖过?

  ☆、457。第457章 女人有破处情节

说,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可是周郁借着月色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凌乱的床单,还有床单上的那抹红晕,瞬间就淡定不了。
    她知道******被刺破的时候会流血,可是流这么多血,是不是有点过了?
    难不成她******连上大动脉吗?
    如果不是刚刚拿着纸巾擦着下半身,让她察觉到了异样,估计她也不会想到,二十多岁,第一次跟男人发生这种事儿,竟然赶在了这种情况下?
    “怎么会是浴血奋战呢?”
    周郁脸上的表情真是欲哭无泪啊。
    不过,比追究有没有浴血奋战更让她欲哭无泪的事儿,就是她包里没有卫生巾的,好吗?
    这是私人会所,前面卖酒,卖烟,卖干果,卖果盘,可人家应该不卖卫生巾的吧?
    周郁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没来得及对这样的人生第一次表示感慨,就一下子被突然而至的好朋友冲毁了。
    她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从床尾捡过了底裤穿上,可这会儿,她清楚的感觉到底裤被晕湿了。
    “怎么办?怎么办?”
    周郁站在原地纠结,犹豫了半晌,所有的结论都在告诉她,趁着资本家还没回来,迅速转移。
    可是这是私人别墅,进门之前,她就注意到别墅的门锁有别于普通的防盗门,她很怀疑她就这么走下去,会不会连门都出不去?
    尤其出了这道门,还要经过前面的会所。
    这会儿,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若是环卫工人,这会儿到是早起了,可像金皇七号这样专注于夜生活的会所,只怕不过十点,前边都不会有起床的。
    最后,周郁咬了咬唇瓣,心里定了主意,一边抬手把弄脏的床单撤了下来,借着窗外将明不明的光,看了一眼床单底下的床被明显也染上了一块红色,没办法,她认命的把床被也扯了下来,然后开始庆幸,床上还有一张没盖的被子,这会儿到正好当床被铺上去,而且,被子上有被套,连床单都省了。
    周郁憋屈的盘算着。
    快速的整理完床铺,感觉下面流的量好像有加大的趋势,不敢再耽误,直接抱着东西就躲进了卫生间里。
    还好,进卫生间之前,她记得把纸抽带进去。
    周郁不知道,几乎在她进了卫生间,刚刚打开花洒的时候,另一间房间的门,也随之打开了。
    冲完了澡的凌晨,不知从哪淘弄了一身未拆标牌的衣服,虽然是运动服,可在这样的拂晓,到像是要准备加入早练队伍的一员,没有半点怪异的感觉。
    他单手抄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步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放轻,走过自已房间的时候,他只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卫生间的位置,收回目光时,恰好看到已经换过的床铺,心下闪过了然,脚步未再停留,径直下了楼。
    时间太早,如周郁所料,前边会所的工作人员还在深眠中,好梦正酣。
    不过,一大早上接到凌少电话,就算正做梦搂媳妇,也禁不住打起精神来听吩咐。
    昨天送凌晨过来的人,接过电话,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小声应着,“好,马上到。”
    凌晨等在门口不过两、三分钟,门就从会所里侧打开了,开门的人因为起的急,衣服上的扣子系错了还不自知,只躬着身子,说道:“凌少,这么早,要不要把车开过来?”
    凌晨以前留宿的话,不喜欢把车扔在前边门口,所以,昨天下车的时候,车钥匙就扔给了这人。
    这会儿他手一探,并不多说什么,接过递上来的钥匙,抬步迈过门槛的时候,交待道:“你在这守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是,凌少。”
    恭谨的回答没有半分不满,看着凌晨离开的背影,他目不斜视的带好了门,身体背靠着墙,试图用墙面的凉意来驱散有意复苏的睡意。
    金皇七号附近都是高档小区,像住家的小超市,卖店这种营业场所,压根就不许开,因为对这一带的熟悉,凌晨开车直走了两个路口,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只是,店找到了,东西……
    天将泛白的清晨,一个帅到掉渣的美男,手上拿着一包粉色系的女士底裤,还有几包不同长度、不同品牌的日用、夜用卫生巾,站在收银台前,等着买单,这是什么概念?
    趴俯在收银台上的女营业员还没来得及慨叹造物主的神奇,就被收银台上的东西惊到了,手上一边扫码,心里一边腹诽着,这年月暖男都不只暖在外表了,连内心都被热水烫过了!
    “等等。”
    在收银员扫过最后一包卫生巾的时候,凌晨面不改色的走回到了柜台边,拿了一盒冈本,在手指抽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在收银员的目光中,继续拿了两盒,这才转身重新走到收银台边,“还有这个。”
    成人用品,暖男,你有没有这么迫不及待啊?
    收银员眨着星星眼,看着提着口袋离开的男人,心里默默的飘着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样的男人连浴血奋战的忌讳都不顾了呢?
    凌晨把东西扔到车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瞟见了便利店旁边,两三个店面的位置,还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药店,脚步在车门边踯躅了半秒,收回视线的时候,顺手拉开了车门,发动。
    周郁没想到这里没有洗衣机,或者说,是单纯这个房间没有洗衣机。
    她手里捧着床被,床单,两只眼睛打量过卫生间空空如野的地面,连个洗衣盆都看不着影,最后,她没有办法,从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好歹翻出了洗衣液,一狠心,就把手里捧着的床被,床单统统都扔到了地上。
    花洒打开的时候,她拿着淋浴头,直接往床被和床单上染了血迹的地方淋,看着上面被水意晕湿了,她又拿过洗衣液涂抹上去,然后一点点的搓,感觉染上了经血的位置晕圈慢慢变淡,随着泡泡越来越多,手指下刚刚还有红色的水迹,这会儿到都变成了白色。
    周郁几不可见的舒了口气,本来就是私密的东西,又是染上经血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等到别人来洗,来收。
    不过,洗干净容易,晾起来却成了困难。
    没办法,周郁收起淋浴头的时候,把地上带水的床被和床单又折了起来,规规矩矩的放到了水池子里,想着等天亮了,或是用袋子装了,或是让打扫的人收了,反正看不出来痕迹就好。
    打理了被子,这会该轮到她了。
    刚刚洗床被她用了冷水,是因为经理不能热水处理,否则会沉疴血渍,很难清洗,甚至会一直洗不掉,可是因为床被是铺在地上的,冷水不免也铺的她浑身都是,这会儿,小腹处隐隐泛着坠坠的痛意,周郁暗叫不好,连忙把花洒调到了热水的位置,把自已扔到了淋浴头下,让热水一点点驱散小腹的凉意。
    冲了好长一会儿,小腹的坠痛感减轻了不少,她抬手关了开关,扯过毛巾架上的浴巾,先检单擦干了身上的水渍,还有头发上的水珠,等到一切做完之后,她又杵在这儿,出不去了,怎么办?
    就算是没有卫生巾可以用纸抽凑合,那底裤呢?
    总不能让她只穿外裤,然后……
    “好了吗?”
    “没……没好……”
    周郁正在纠结,不料资本家什么时候站到了卫生间外面,她磕磕巴巴的应着,慌乱拿着男士浴巾快速的想把身体裹起来,可裹上面,就露了下面,裹下面,又把上面露出来,最最主要的是,她怎么裹,下面的问题现在也解决不了啊?
    周郁懊恼的差一点就要哭出声了,明明已经忘了的疼痛这会儿好像又重新杀了回来,她忍不住埋怨资本家干嘛好端端的要睡她,就算是睡,干嘛不挑个黄道吉日?
    “开下门,有东西给你。”
    等了一会,凌晨没等到里面的人开门,他垂眸看了眼手上的东西,重新敲了门,然后在不经周郁的允许下,径直拉开了卫生间的拉门。
    没有锁?
    周郁差点哭出来的神情瞬间又僵住了?
    她怎么会忘了锁门呢?
    可是,谁来告诉她,门锁在哪儿?
    拉门两侧无论是相接的位置,还是不相接的位置,压根就没有扣锁,暗锁,各种锁的痕迹。
    她惊慌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跑到了拉门的另一边,不被推开的位置,躲了起来,一边躲,一边颤着声音商量着,“我没穿衣服,你别进来。”
    呵——
    好新鲜的论调。
    刚跟人家睡完,回头告诉人家,我没穿衣服,你别看我?
    凌晨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本来,他的确没打算进来,不过,听到这样的论调,他突然兴起,身体还靠在拉门的边上,可脚已经抬起来,越过了拉门半边的距离。
    藏在拉门最里侧的周郁一眼就看到了资本家米白色的运动裤,还有脚上的脱鞋,当即就作揖了,“求求你了,里面都是水,进来鞋子就湿了,衣服也白换了……”
    这理由——
    凌晨挑了挑眉,玩味的勾了勾嘴角,在步子凌空踯躅了足有半秒之后,才善心大发的把手上的袋子扔了进去,这会儿,他可没管地上有没有水,而是装着非礼勿看的绅士,转身走向大床,“你用的……”
    啪——
    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拉门被推严的声音,凌晨侧拧着身了,摸了摸牌子,自言自语的说道:“东西。”
    那么一大包东西,卫生间又不黑,周郁的眼睛也没出毛病,怎么可能看不见。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资本家竟然会这么好心?
    刚想夸一句及时雨,可是又想到她被那个资本家睡了,这会儿不过是给她买几包卫生巾,她至于感激涕零吗?
    他应该是罪魁祸首,好吗?
    要不是他睡她,她至于把自已弄的这么狼狈吗?
    周郁刚刚反转的情绪很快又被抱怨所取代,不过,她也没只顾抱怨,不知道打理自已。
    地面上都是水,超市袋子提起来的时候,还有湿嗒嗒的水滴淌着,还好里面的卫生间都是独立包装,而且,资本家给她拿的底裤竟也都是独立包装的。
    周郁连这会儿要不要脸红都忘了,快速的拆包,拆标签,也顾不得新上身的底裤应该用水洗一下再穿,反正隔着卫生间呢,再脏的东西,还能脏得过每月流出的血?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周郁已经穿戴整齐了,她深吸了口气,脚步停留在卫生间外面的拉门和大床之间,看着半靠着床头,眯着眼睛,仿佛在休息的凌晨,蠕动了两下嘴唇,似乎有话要说。
    不过,凌晨一下子睁开的眼睛,打乱了周郁的节奏,他看了一眼周郁身上的衣服,褶皱是避免不了的,“今天上班,还是在家歇着?”
    呃?
    周郁一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凌晨这话里的暗指,已经消了红晕的脸,不自觉的又涨了起来,“上班。”
    “在家休息吧。”
    凌晨目光绕过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虽然眼光清明,可是这样的视线,不免让周郁又想到了半夜时,两人还做了那样的运动,一时间,刚刚显得自然的情绪,又变的尴尬起来。
    “走吧。”
    凌晨嘴角有几不可见的笑意在流动,他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情况,糊里糊涂,不追究,不声讨。
    周郁看着凌晨出了卧室,又看了看自已身上的衣服,站在原地踯躅了一会儿,便抬步跟了过去,就算是上班,回家换身衣服也是避免不了的。
    只不过,在坐上凌晨副驾的时候,周郁垂着首,低声道:“我过两天想搬回去。”
    “晚上回家里吃饭,你准备一下。”
    周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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