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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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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被自已妹妹指派,见组长没反对,不好拒绝,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想着,等下班,一定得给这丫头洗洗脑,怎么好差事不给自已身上挑呢。
向西等到向东出门,才捂着嘴哈哈笑,“组长,你晚上收留我吧,估计我哥这一路都想着怎么拆我的皮呢。”
“知道你哥拆你的皮,还给你哥下套,也就你这个当妹妹的能过的这么没心没肺。”
戚顷撇着嘴巴嗤了一句,然后转头看着周郁说起了正事儿,“十一之前咱们跟进那个,总编那儿通过了,稿子也看了,我把你的意思转达了,这种问题,最好做连载,得跟进,不能以一个人的事例概括整个地方的情况,我提了资金申请的事儿,总编说要上报,要是批下来,你打算怎么安排?”
这是十一回来的车上,他们就商量过的,所以,周郁并不惊讶,安排吗,“咱们组轮流跟进,一人一周,怎么样?”
凑成连载的话,想要引起社会关注度,至少也要跟进三个月到半年,一人一周,整个组五个人,几乎每个月都能摊上出差的机会,不过,朴圆圆最近情况有点特殊,脸上显出几分为难,“组长,我可能有点麻烦。”
“你的事,我知道,你忙你的,你出差的时候,我顶。”周郁摆着手拦了朴圆圆的话,她家孩子小,身边没有老人帮衬,请个阿姨总也不放心,再加上生活开支突然增加,难免负荷过重,偶尔出差一次半次还好,要是连续,怕是不行。
“你自已能顶半个月?”戚顷眉头一蹙,对于那里环境的恶劣他又不是不清楚,吃不着好的就算了,连住的地方也挺差劲的,让一个女生在那儿那么长时间,他觉得不好。
周郁却是无所谓的笑了,其实,那里的民风淳朴,除了生活落后点外,别的都还好,她不是接受不了,而且,她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所以,对于戚顷的担心,她心里感谢,却不会退缩,“没事儿,呼吸呼吸城市以外的新鲜空气,也挺好的。”
“可是组长,我自已在那儿,有点害怕呢。”向西是城市女孩,跟大部队去一次,算体验,要是把自已扔在那儿,她连忙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让我哥替我。”
言下之意,工作我能接,不过,我跟我哥交换,组长你可别挑剔。
周郁并不强加组员自已的意思,只要有人跟进就好,笑着允了。
“组长太好了。”
向西最喜欢就是周郁这点人性化,工作不刻板,也不会欺压新人,又不会端小领导的架子,所以,每天她即便累到吐血,也能保持心情愉快。
向东回来的时候,组里的工作已经分配好了,向西负责把分工向他汇报,不过在这之前,他看着周郁说道:“组长,总编让你过去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
周郁过去之前,狡黠的转了个弯,绕到了张学宽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喊了进来,才推门而入。
“学长。”
张学宽看见她,眸光绽笑,指了指桌上的糖果,刚刚向东送来的,“从哪儿宰来的?”
可能是走的近,了解她的经济状况吧,再加上周郁对甜食没那么过敏,所以,张学宽听向东说是周组长带来的时,瞬间就笑了。
周郁吐了吐舌头,顽皮的样子一如两年前跟在张学宽屁股后面学采访时的简单,两年的工作磨砺非但没让她的脸上染上利益金钱的肮脏,反而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更多的自信和内敛的执着。
“学长,一会儿救火呗。”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周郁这样的人吧。
张学宽真是无耐又好笑,摆着手让她出去前,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两年默契,三根代表三分钟的意思,也就是说,三分钟后,他去救火。
周郁愉快的眨了眨眼睛,转身的时候,说道:“学长,我给洋洋带了小礼物,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洋洋是张学宽两岁的儿子,先天不足,医生说骨质发育的不好,走路可能会延缓,周郁也说不好医学上的这些事儿,只知道两岁的孩子,现在还不会走路,只能大人抱着,或者放在车里推着。
为了孩子的病,张学宽两口子也没少操心,大小医院,除了出国,都差不多走了一遍,原本家里条件还好,这回折腾的,底子也空了,不过,好在张学宽长了主编之后,待遇不错,家里就他一个人上班,妻子看孩子,也不至于艰难。
奚彤君的办公室有了一点变化,周郁不常来,不过,因为大家对老处女的关心,几乎是她办公室里多一盘水都能迅速被传遍,所以,当她进来看到窗口多了两株绿色小植物,还有中间夹了一盆小红花的时候,也不过是快速敛了眸,只当没看见老处女绿叶捧红花的心思。
“总编。”
奚彤君埋首好像在整理什么文件,听到周郁问好,也没抬头,等到手里的工作处理好了,一边归了档,一边转过眸,凌厉的扫了一眼周郁,语气微凉,像是掺了冰,“周郁,你有没有话说。”
呃?
周郁心下一凝,脸上本来就没轻视的表情,这会儿更加绷紧,一双眼睛胶着在老处女脸上,没敢转移半分,硬着头皮摇头,“我不知道总编的意思。”
啪——
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这次虽然老处女发了脾气,可是出口的话,又让周郁觉得好像老处的性子不知何时在转变。
她一手拄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抬着非常不礼貌的指着周郁的鼻尖,眼里的神采分明写着你自已干的好事儿,你还想跟我瞒着。
“说说,这个地方,怎么回事儿。”
一张纸质报告飘落在周郁的脚边,没有客气的让她上前看,显然奚彤君的脾气已经到了隐忍崩溃的边缘。
纸质报告上显示的内容,正是一组申请继续跟进的那个材料,周郁不觉得有什么错,半蹲下身体捡起那张纸,目光清正的看着奚彤君,“总编,这个题材,如果跟进下去,一定会引起社会上的反响,他们需要帮助,我们有能力借助这么好的平台去帮助他们。”
“我不反对你的这个提案。”奚彤君目光咄咄的盯着周郁,直直的逼视不容她有躲闪的余地,她的话,就那样清晰明了的把周郁掩藏起来的问题,摆到了桌面上,“这是个艾滋村,你能确保在继续的跟进中,你和你同组的人员,都不会有人感染吗?周郁,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如果不是这两年我看着你一点点的做起来,我会以为你为了一时贪功,把自已组员的生命放在生死线上烤,可是周郁,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把这话只留在你来了才说,你的组员知道你这么干吗,你的组员了解那个村子的情况吗,你的组员知道他们可能在上一次短期的居住中就与生死擦了肩吗?”
奚彤君的情绪是激动的,甚至有着隐忍的颤音,可是这些都不足以让周郁对她动容,让她动容的,是奚彤君对她的信任,每一句话都没有把她放到功利的位置上,明明她以为这两年对她极为苛刻,无论哪只眼睛看到她,都觉得不顺眼的女人,怎么会用这样坚定的语气来定位对她的评价。
周郁迷惑了。
不过,显然奚彤君咄咄逼人的意思没有到此为止,“周郁,这个方案,我可以批给你,甚至上面都能很快批示下来,我不否认你挖掘新闻的力度,可是你要知道,你面对的,不只是救赎,还有责任?”
这两句话,很重。
哪怕只有几个字组成,可是其中蕴藏的意义,又是大不相同。
爱滋村,传播,感染,这些敏感的字眼何曾没在周郁的脑海里闪现过,所以在十一成行之前,她就已经尽量做好了防护措施,包括她们进驻村子之后的个人卫生用品,与采访人接触的距离保持,甚至她已经跟医生请教过,爱滋病的传染途径,尽可能的保证组员的安全。
呼了口气,周郁忽然没有了老处女无理取闹,恶意找茬的心思,她有点想跟她推心置腹了,“总编,我不想放弃这个话题的跟进,实在不行,我自已去跟进。”
奚彤君眸光一闪,有犹豫划过。
“总编,我尽量把时间缩短,一个月,至少也要一个月。”
“好。”
“我陪她去。”
张学宽已经听了一会儿,三分钟约定,他没有傻乎乎的直闯进来,而是在外面逗留片刻,听听里面的情况,如果真的只有总编发脾气,他就拿着文件过去解围,如果是正事儿,他也不妨多等一会儿。
可是没想到,周郁连他也瞒了,爱滋村,脑海里第一反应除了震惊,还有责任。
当然,他也不会忽略这里面掺杂的感染可能。
☆、453。第453章 周郁,你是孤家寡人吧。
这个世界,他们都很渺小,力量微弱的连帮着自已的孩子脱离病困都难,可是身为记者,他又不忘责任,他尽自已的努力去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以自已的累积的薄微福报,想换取孩子的尽早健康。
张学宽不是信佛的人,可是有了孩子的爸爸,心底,总是有那么一份柔软与温暖。
他推开总编室门的时候,没有犹豫,也没有觉得自已这么闯进来有多不礼貌,尤其在听到奚彤君那声好的时候,他一瞬间反应是不能让周郁一个人孤军奋战,在那样的环境,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
“学长。”
周郁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要把张学宽拖进来,实在是他现在没必要搅这样的浑水,就算他不去,回头这稿子过审,她还一定要找张学宽的,到时候,把他的功劳算在里面也未尝不可。
奚彤君目光微拧的在张学宽和周郁身上打量一圈,要不是她知道张学宽和妻子感情很好,对孩子也很疼爱,再加上周郁作风正派的话,估计每次都这么碰巧的被他解围,想让她不怀疑两人之间有没有点私底下的暧昧都难。
张学宽关上门的时候,给了周郁一个安抚的眼神,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转而对上奚彤君的,郑重而恳切,“总编,我觉得周郁这个话题发觉的非常好,整个国家现在都在关注弱势群体,新闻追踪里只把目光切进了大山深处,或者更为贫瘠的地区,无论是留守老人,还是留守儿童都引起了社会上的共鸣与关注,可是没有哪个记者身入了疾病感染区,甚至传播区。”
“张主编,你要注意情绪。”奚彤君推了推无框眼镜,煞有介事的提醒着张学宽要平缓语调,似乎忘了刚刚拍桌子的人是谁。
周郁垂首,这一刻,她没有笑的心思,她感觉自已好像牵连了不该牵连的人,心里内疚不已。
“总编,其实,作为一个父亲,一个残缺孩子的父亲,在几经求医无果的情况下,我能理解那些被遗忘,被孤立,甚至被排斥的人群的心里,所以,跟这些人接触,我是有把握的。”
“把握不代表绝对,张主编,你要知道,多去一个人,可能发生的危险就越多,如果是一个人——”
奚彤君这话说的不好听,可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未知的危险总是潜藏在心底的恶魔,谁又能给予绝对的保证呢,“而且,你们要知道,爱滋病一但被传染,不是马上就能通过血液检测探查出来的,它有一个潜伏期,快一些的,可能要一年左右暴发,慢一些的,三年,五年也许十年,八年,这个谁也说不准,在这期间,且不说你会不会把这种病传染给别人,可只这种心里上的折磨,又如何能承受,还有,张主编,你别忘了,你还有妻子,还有儿子需要照顾。”
“看来,总编对这个话题,也是极感兴趣的。”
张学宽不是傻子,从奚彤君的话里自然也听出了她对这个话题的兴趣,当然,他也听出了奚彤君不想冒进的意思,虽然爱滋病大家闻而色变,可真正对它了解的又少之又少,奚彤君,显见是做过功课了。
张学宽不禁偏头看了一眼周郁,看着她垂着头盯着地面,看不到眼神,看不出她的心思,可是她坚挺的背却让他看到了信心,那是一定要跟下去的信心。
似乎,从两年前那次在医院,他提醒过她一次之后,她就真的脱胎换骨了。
张学宽从不认为自已有渡人的本事,不过是因为周郁是真的想做事,认认真真的,不想混日子那样去做事儿。
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肩,算是友好的安慰吧。
“总编,这个话题,一但引起关注,从杂志社的角度来考虑……”
“不需要你考虑,经济与利益大不过人命。”
奚彤君抬手就截断了张学宽的话,当然,她也知道这句话只对张学宽说,会显得对周郁很苛刻,不过,她并不想去补救,或者改变心里的态度,她目光诚恳,收起了咄咄逼人的视线,静默的看了一会儿周郁,认真的问道:“周郁,我看过你的资料,孤家寡人。”
“总编。”张学宽是第一个开口反驳的,而且脸色当时就变的难看。
“是啊,总编,孤家寡人呢。”周郁的反应到是平静了许多,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并不觉得自已孤家寡人有什么可怜的。
“所以,如果这个话题由你来跟,我不会反对,只会说,注意安全,别轻视生命。”
奚彤君目光只落在周郁脸上,平静的直视,没有半点功利,反而,有一种支持与理解。
周郁不知道她要不要笑一下,因为孤家寡人这四个字真是好久没听到了,在她以为自已不是一个人,其实身边有很多人需要她存在的时候,却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时机道了出来,有一种感觉,感觉好像你去做危险的事儿,了无牵挂的意思。
周郁笑了,笑的有点违心的明媚,她说,“主编,我知道了,回头,我会跟组员说,这个话题,我自已跟进。”
奚彤君点了点头,脸上并无多余的情绪,甚至她眼里也没有张学宽越变越难看,甚至因为愤然而握紧的拳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重重的捶击到她的桌面,亦或是她的身体。
摆了摆手,奚彤君示意她们出去,然后开始打申请资金的报告。
出了总编办,张学宽直接把周郁拉到了自已办公室,摔门的声音震的整个楼层都跟着颤了一下,吓的还在外面办公的同事,恨不得把尾巴夹起来,又忍不住想八卦一下,平时脾气看着还算和顺,很少闹情绪的张主编,这次又因着谁生了这么大阵仗的气?
不过,时间正好到了中午饭点,为了饥肠辘辘的肚子不在下午因为缺食而罢工抗议,聪明人还是早早的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拿着钱包,手机,快速的走出了办公室,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又没有员工食堂,这是分分钟要撕逼的节奏啊。
员工们与时间撕逼的事每天都在发生,而张学宽陪周郁撕逼,还是这两年多头一次发生。
“你脑子秀逗了?”
被逼到了份上,张学宽连方言都吐出来了,他虽然没有愤然的拍桌子,可是眼珠子瞪圆了盯着周郁看的样子,也是蛮吓人的,“你是什么孤家寡人,你才多大,身边就算没亲人,不还有朋友吗?你不还有个相处的跟亲姐妹似的室友吗?还有那一组的同事,再不济,还有我这个学长呢,怎么就孤家寡人了。”
周郁被数落的眼睛酸酸的,偏偏嘴角还能笑出来,是那种甜甜的,暖暖的,笑的一脸心甘情愿的,哪怕眼里汪着泪,可笑起来还能没心没肺。
她像是小妹妹拉着大哥哥一般的拽着张学宽的衬衫袖子,左右摇摆的晃着,“学长,你别气,洋洋大了,会看脸色的。”
“你——”
张学宽真是被周郁晃的无可奈何,想要恨恨的甩了她的胳膊,可是一瞧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又觉得这丫头真是实足的傻冒,早知道,还不如让她回去当狗仔呢,何至于现在这么拼命。
“这次不开玩笑,周郁,你必须听我的。”张学宽的声音又正了几分。
“学长,其实,总编也不是那么不好,我,好像能理解她。”
周郁竟然帮奚彤君说话,张学宽在意外之余,眼里的心疼更甚一些,却终究没有再跟她坚持什么,只拍着她的肩,含糊道:“先去吃饭,等回头,你们组里的工作再重新分配一下,最近有两个出差的活,交给你们组了。”
“呵呵,好啊,他们都摩拳擦掌,天天等着盼着呢。”
周郁笑眯眯的随着张学宽往外走,心里想着,向西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高兴坏了,出差给的补助多,小丫头又是个贪玩的,一举两得。
上午定的工作计划,下午就发生变动,不过一样是出差,向西这次到没落下,争先恐后的抢了差事。
周郁笑道:“你跟向东这次单独行动,不许只顾着玩,要拿回点有价值的东西。”
“YES。”向西顽皮的学着港剧里的女警,打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那咱们之前那个村子——”
朴圆圆虽然因为自身的原因去不了,可终究还是明白那个话题存在的意义。
戚顷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郁,似乎也在等她的下文。
周郁笑着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提老处女之前对她的刁难,“总编说咱们组是生力军,不能把力量都浪费到一块,要分散行动,所以,那个村子,接下来,我会跟进。”
“你?”朴圆圆直觉蹙了下眉,眸光转向一旁同样与她蹙眉的戚顷,办公室里除了周郁,两男两女的分配,要是做起工作来……
朴圆圆的视线太过直接,直接到不容躲避。
戚顷偏眸睨了她一眼,视线流转了几道光晕,在移目看向周郁的时候,不紧不慢的说道:“组长,我陪你去。”
“不用。”没有半秒的迟疑,周郁直接就拒绝了,“你还有别的工作安排,这个村子,我自已跟就行。”
“……”
办公室里难得寂静了下来,大家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似乎都在猜测,老处女是不是又给组长穿小鞋了?
要不说,这办公室里的领导要是碰到个女人,偏偏,再有个能干的下属,简直就是针尖碰上了麦芒,没法生存啊。
周郁虽然猜到她的组员再次对老处女集体差评了,可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毕竟,有些话,大家既然瞒下了,就一直瞒下去好了,等到最后曝出来时,只说意外发现而已。
一天的工作在忙碌中结束,周郁今天来的晚,走的就迟了些,等到别人都下了班,她才晃了晃有些沉的脖子,心里想着,“果真人不能休息啊,这一休息,各个器官都得重新适应,真心受不了。”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手机铃声适时的打断了她的自语,从办公桌上拿过电话一看,资本家三个字又活跃在屏幕上了。
“喂。”
“这么不情愿?”
凌晨指尖夹烟,单手玩转着方向盘,目光似有若无的撩过对面的大厦,最后停驻在十七楼到十九楼之间的位置,慢慢的吹了一口烟雾,缓声说着。
“有事儿?”
经历了上午的事儿,周郁可不会想资本家这个电话是专程打来关心她的,指不定又有什么指示。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凌晨眉头蹙了蹙,“新婚第一天就这么拼命,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
周郁拿着资料的手顿在那儿,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心里默默的说着,资本家,这戏演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又没人安监视器,难不成你还打算分分钟彩排?
“下来,马路对面,五分钟。”
“喂?”周郁愕然的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这是什么意思?
抬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整层楼好像只有一、两个人还在加班,寂静无声的,她快速走到了窗边,趴在窗台上,看着马路对面,十八层的高度,视野开阔的让她能纵览大半个市的风貌。
马路对面,那辆招摇的金黄色马沙拉蒂,就那么招摇的停在那儿,哪怕车旁没站着一个光着大腿,扭着屁股的车模在招揽生意,可周郁还是看到了两边大厦来往人群不停的侧目,停留,甚至,她都能感觉到那些侧目的眼神,一定充满了打量与艳羡。
抬手,抚额,她真为自已的决策英明感到庆幸。
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重新拿起电话,知道资本家有令,她拖延不得,所以,她也不矫情,只推说,“你到大楼的地下停车室等我,行吗?”
哟喝,这是新太太上任,开始差谴的意思?
凌晨挑了挑眉,似乎对于这样的新身份,带了几分期待,“好的,凌太太。”
周郁:“……”
公司的电梯有直达地下停车场的,周郁庆幸这会儿公司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整个电梯里也没一个认识的,到了地下停车场,余下的人就更少了,她等到所有人都走出去之后,才慢条斯理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看着一辆辆或高档,或中档,或低档的车子发动引擎,然后陆续出了停车场,才目光四下张望,朝着那辆马沙拉蒂走去。
作为赝品,周郁很自觉的主动询问,“是不是阿姨要见我?”
凌晨偏头看了一眼周郁,发现她鬓角的发丝有点乱,便抬手朝她伸了过去,食指在她面颊自然的划过,捻着她的发丝掖到了耳后,在周郁有些不自然的想闪开时,他大方的收回了手,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
周郁只当他是应了自已的猜测,索性就闭嘴不言了。
不知为何,她今天一坐在资本家身边,总走神,而且,资本家每一下接近她的动作,总让她会觉得心里有点慌,不像以前那么坦然?
周郁皱着眉不解自已怎么会有这样的心绪变化,一时间没察明资本家车子的方向。
凌晨今天坐在办公室里签了半天的文件,走了半天的神,等到下班点,看着别人陆续而出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叫来了自已的总秘,问了句新婚该怎么庆祝?
总秘当时看总裁的眼神,差一点就要跪倒了,心里猜测着,这祸害人的总裁终于把自已嫁出去了,可是这不声不响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总秘一向行事稳妥,自已不知道的事儿,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送上答案,当然,出他口,进他嘴,绝不会对外多传一句。
所以,他眼睛瞄过总裁空无一物的手指时,试探的说道:“一般新婚,总要送点礼物吧。”
其实,总秘更想说,总裁,你能不能别这么折磨人,这是结婚,还是没结婚啊?
凌晨以前也没少干花花大少的勾当,送女人礼物自然也不在话下,只是,送给玩玩就算了的女人的东西,跟送给新婚太太的东西,总不能一样吧?
“你结婚——”
“总裁,我还没娶媳妇呢!”总秘哭了,真心被总裁的话给摧残的,虽然他是总裁新提上来的,可人事部的履历上未婚可是明晃晃的标注了。
凌晨刚开口,其实就反应过来了,这会儿看着总秘,到也脸皮厚的没觉得尴尬,而是话锋一转,“你结婚打算送太太什么?”
噢。
总秘长长的呷了口气,心里暗暗对着总裁竖起了大拇指,瞧瞧,怪不得人家是当总裁的,就这反应灵敏,也不是他这个总秘能胜任的。
“戒指总是免不了的,一生一次吗,其余的,就要看经济实力了,房子,车,存款,如果真心实意,私房适当留点就行。”
总秘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总裁的脸色,心里想着,好男人是不是都该这样,掏空了家底把媳妇供起来,然后让媳妇感觉自已天天都像老佛爷似的,就算外边还有无数的眼光觊觎她,也因为贪恋这份少有的待遇而恋恋不舍。
恩,反正女人好时光就那么十几二十年,过了这些年,他再翻身做主,重掌大权,哼哼——
☆、454。第454章 资本家,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夕阳还在挥洒余热,金黄色的马沙拉蒂在招摇了小半个城市之后,停在了金皇七号门口,“下车。”
凌晨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拔了车钥匙,在推开车门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身翻开了储物盒,从里面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盒,扔给了周郁,“把这个戴上。”
DarryRiny?
周郁有些不确定的眨了眨眼睛,连眨了几下之后,小盒上微小的图标还真真实实的存在,确确切切的告诉她,没有眼花。
她试探着轻轻推开了小盒,拇指不过用了下力,盒盖便弹开了,里面的东西露出来的一角,呼吸一紧,她绝不承认自已的眼睛被盒子里的东西闪到了。
尼玛,谁能告诉她,这么大的钻石,还是全祼镶嵌,究竟得有多好的心理素质能满不在乎的戴出去啊?
这可是分分钟等着被抢的节奏啊?
周郁愁眉苦脸的看着凌晨,非常纠结的问了一句,“戴坏了用赔不?”
好漂亮的祼钻啊,资本家就算是想糊弄老佛爷,这成本,是不是也下的太大了?
DarryRiny,一生只送一个人的品牌,代表着一心一意的寓意,完美的爱情期许与守护,每个女孩子心里梦魅以求想要得到的新婚礼物,资本家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她了?
周郁心里批判着资本家对未来真正凌太太的不负责任,可眼光又有点不舍的缠绕在钻戒上面,她发誓,她绝对不是眼馋这上面的钻石,只不过是想试试,被女人奉为爱情真谛的DarryRiny,戴在手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当然,周郁再迷失,也抵不过骨子里的清醒,尼玛,这么漂亮的祼钻,价钱自不必说,估计砸了她这身骨头都没有这东西值钱,所以,在戴上之前,她要确保自已的小命不会遇到安全问题,不然,再漂亮的戒指,没命享受,也是白搭。
如果不是周郁眼里的光很明亮,很憧憬,凌晨真想一个巴掌挥过去,啐上一句,你丫的,真当本少守财奴,送件东西,还得千叮咛,万嘱咐的?
再说,就是一块破石头,那材质,比你身上的肉还坚硬呢,至于把你吓的这么一副小心脏乱颤的模样吗?
凌晨在心里鄙视周郁的小心翼翼,只觉得未来的生活任重而道远,他必须倾尽全力把跟在自已身边的女人,培养的气场强大一些,不然,出去见到个好东西就瞻前顾后的,看在别人眼里,像什么话,就算明面不笑话他,背地里只怕也少不了要嚼他的舌根子,瞧瞧,身家再高有什么用,眼光跟小市民似的,找个女朋友还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要不是那张脸长的还算对的起观众,指不定就要汇入那些肚满流油的暴发户一流。
一股恶心感就这么不期然的撞了上来,撞的他觉得车里的空气闷的难受,再呆下去,他得吐了。
砰。
周郁愣怔的看着凌晨脸色难看的下了车,不明所以,这是几个意思?
女款的钻戒盒子还托在她的手里,目光透过前挡风玻璃追随凌晨即将迈进金皇七号的身影,她咬了咬牙,最后下了决定,终于把闪着亮光的钻戒套在了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
周郁疑惑的看了眼无名指,似乎很诧异型号怎么会这么准,一般戒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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