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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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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有空来家里喝茶。”
沉喝的声音掷地有声的透过传声筒传递到了电话的另一端,陈德刚才只顾着给老爷子抚背了,这会儿回手去拿电话,另一端的人自然也清楚的听到老爷子喝亮的嗓门,尤其那句请喝茶清清楚楚,不假他人之口的传过来,哪里还需要多说废话,只余点头哈腰的客气了,“德叔,你好好照顾老爷子,就当我没打过这电话,你放心,告诉老爷子,同行我打招呼,这事儿不用他操心。”
隔着电话,陈德道了谢,又复述了一遍老爷子的意思,有空过来喝茶,这才挂了电话。
转回身,瞧着老爷子面色沉郁的样子,不由的浅叹口气,低声劝慰,“老爷子,大小姐或许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
冯志存讥嘲的声音夹裹着浓浓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鄙夷,这种鄙夷几乎埋没掉了他对冯雅倩围护这么多年的亲情。
陈德敛眉垂首,不看老爷子的眼睛,他心里清楚的感觉到,大小姐只怕真真踩踏了老爷子心里最后那根欲留给她的亲情链,以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别说以后再得老爷子欢心,只怕,再想踏进这道大门,都极难了。
冯志存两手紧紧的握着拐仗,仿佛这才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眸光阴鸷,暗沉,瞳仁里流转的光芒,道道都充满了算计,半晌,舒缓了语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般的吩咐道:“给莫老打个电话,就说我约他喝茶。”
“是。”
陈德应声,看着冯志存转身上了楼,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莫骄阳把车子停在了冯有忠的车后,熄火,拔钥匙,关车门,动作利落的就像是要急着打劫一般。
杜若几乎是脚刚从冯有忠的后车门迈下来,身体就被揽进了莫骄阳的怀抱,那样的紧,即便什么话也没说,可他的呼吸分明透着劫后余生的后怕。
顾学茵守在家门口,翘首以待,一入目就看到这样的情形,忍不住失笑起来,“有话进屋说。”
边笑,边上前挽起了冯有忠的手臂,本来她是想抱抱杜若的,可是现在明显没他这个岳母插足的地方,还不如把怀抱留给自己的男人呢,她可没忽略掉冯有忠站在车门旁蹙眉的表情,以她的猜测,只怕是吃醋呢。
想想也是好笑,这么大年纪,吃女婿的干醋,也是醉了。
“爸,妈,我带杜若先回去了。”莫骄阳说了句他早就想说,冯有忠却一直没给他机会说的话。
“嗯?”冯有忠蹙起了眉头睨着莫骄阳,欲听下文。
顾学茵亦是满目疑惑之色的唤了声“骄阳?”,不明白怎么到了家门口,还要回去?
杜若只是依赖的靠在莫骄阳的怀里,偏头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词。
莫骄阳眼角的余光本就徘徊在她的周围,自然不会错过她看他时传递的信息,心意相通,他相信,此时此刻,她要的,也不过是两人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
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做。
手臂缓缓的收紧了力度,眼帘再度张开,看向冯有忠时,他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捍卫与坚持,“爸,以后我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
冯有忠面色一窘,好像他是棒打鸳鸯的恶岳父,恨不得分分钟拆散一对有情人似的。
可是他心里又深知,莫骄阳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说他一个当爸的,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没保护好,人家当丈夫的,不乐意了,也不相信了,以后这是打算走哪儿带哪儿的意思了。
虽然这是实情,可是他还是郁闷的想骂人,而且,他自己的女儿这才认回了几天啊,这小子又一门心思的拐跑,他就是想过过父女天伦的日子,难不成还有错了。
冯有忠板着面孔瞪着莫骄阳,不予退让的说道:“这是她家,又不是大禹,哪有过家门不入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拿着离婚证过日子的人没资格跟我说这话。”
“……”
冯有忠犀利果决的堵住了莫骄阳的长篇大论,甚至还堵的他哑口无言,大手一挥,直接上前去拉杜若的胳膊,“走,先跟爸回家,下午爸带你去个地方。”
一个欲拉,一个不放,眼看着翁婿两个就要打起来了,杜若作为整个事件的关键点,想不开口都不成了。
目光柔软的看了一眼莫骄阳,嘴角挽起轻笑,低声道:“先进去吧。”
“对,对,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
这种时候,顾学茵也只能出来和稀泥,而且她聪明的越过冯有忠,自己上前拉过了杜若。
与她想的一样,莫骄阳拦了冯有忠,却不好拦她,所以,她到是轻易的得了逞,揽着杜若的胳膊抬步就往院里走,一边走,还不忘回头招呼翁婿俩,“天寒地冻的,你们爷俩还打算在外面晒冷气不成?”
莫骄阳与冯有忠对视一眼,一个把哼声吐在了明处,一个把哼声,吐到了心里,翁婿两个皆有一种相看两相厌的感觉。
顾学茵哭笑不得的摇头,一边走,一边跟杜若小声嘀咕,“都说男人有的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以前我还不觉得,这会儿到是信了。”
扑哧。
杜若配合着轻笑一下,不过因为心里有事儿,这笑容舒展的极浅,更多的像是为了应付。
顾学茵是聪明人,早就看出几人有异,却不好在这个时候多问,只等着回头觑个机会问问冯有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母女两个进了屋,翁婿两个的步子才慢慢跟了上来,莫骄阳慢了冯有忠两步,在看到屋门被关上的时候,才有些置疑的问道:“爸,德叔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下午我安排了地方,咱们带着杜若过去检查一次。”
似是而非的回答,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冯有忠顿了步子,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冷冽的莫骄阳,心知他关心则乱,而这份关心,正是缘于对自己女儿的爱护,眸光一暖,说出来的话,也不再刻板,“德叔不会骗我,不过……”
“你担心老爷子瞒着德叔,自己动手?”
冯有忠眸间有欣赏之意,看着薄唇紧抿的莫骄阳,一双精眸不加掩饰的展露着心底的阴霾,这样真实的情绪流露让他也不禁感触良多。
抬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呼出一口长气,带着几分后怕之后的庆幸,“这个可能,我想,应该很小。”
从凌晨等到清早,从接到杜若,再到一路回到家,他脑子里盘旋的都是老爷子自负的种种,以老爷子做事儿前瞻后顾的性子,他之前想的,的确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这种可能,大多应该发生在外面的事情,若是在冯家主宅,只要德叔有心,便没有什么人是他回护不了的,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深信的。
不过,保险起见,下午的检查,还是有必要做一次的。
垂眸掩思,莫骄阳不再与冯有忠争辩什么,草木皆兵,大抵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写照,如果可以,下午的检查,他宁可带杜若回到S市,去凌晨那边更稳妥,B市,他觉得每一个人的面孔下都掩藏着数不尽的獠牙,不知道哪一道锋利的牙锋就可以至杜若于死地。
尤其是冯有忠的人脉,眉心收紧,莫骄阳有些怀疑的看着冯有忠,谨慎的问道:“爸,下午检查,你安排的人……”
眉毛一挑,神思一戾,冯有忠差点没被莫骄阳气笑了,抬着食指点了两下莫骄阳,没及说什么,挥着衣袖便拧身上了台阶。
生气了!
莫骄阳眸光清冷,神色如常,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跟在冯有忠身后也上了台阶。
翁婿两个进了客厅都没看到杜若,目光纷纷投向了顾学茵。
顾学茵手里拿着果盘,先笑睨向莫骄阳,扬了扬手腕,“若若在楼上房间里休息,你帮我把这个给她送上去。”
莫骄阳欣然接受,在冯有忠不善的目光下,扬了扬嘴角,说了声,“谢谢妈。”转身就上了楼。
等到莫骄阳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冯有忠才收回不满的目光,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顾学茵没搭理内分泌失调的冯有忠,转身欲往厨房走,流理台上还摆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你去哪儿?”
被忽视的男人想要寻求安慰,盯着自己媳妇的背影,话说的有些幽怨。
“还有盘水果,我去拿过来。”
幽怨的男人瞬间被安慰了,目光重新睨了两眼楼梯,最后老实的坐到沙发上,等着吃水果。
莫骄阳端着水果上了楼,熟门熟路的按压下杜若房间的门锁,推门而入,竟然没一眼瞧见女人的身影,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了神色。
好在,置衣间里换衣服的杜若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以为是顾学茵给她送水果来了,刚刚上来的时候,顾学茵就提了一句,所以隔着置衣间的门,她轻声道:“妈,我在换衣服,水果帮我放柜上就好了。”
身上的衣服都穿了好几天了,虽然德叔也有帮她准备,可是她总觉得那些东西不是自己的,所以也没想过去换,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连洗澡都成了麻烦事儿,感觉身上哪哪都脏兮兮的。
纵然杜若的声音很轻,可是此刻于莫骄阳而言,却仿若天籁,慌乱的眼神几乎在一刹那间,就被慰藉了。
水果被他放到了床头柜边,脚上的脱鞋踩在地板上如果放轻,便可以没有任何的声音,不过,怕吓着杜若,他还是把声音踩的重一些。
置衣间的毛边玻璃影影绰绰的倒映出里面女人换衣服的身影,莫骄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揽入怀里,以慰他心里的不安。
门被推开的时候,杜若正往头上套着一件黑色的高领羊绒衫,两只胳膊套在羊绒衫的袖子里,两只手撑着羊绒衫的领口,正罩在头顶,上半身白皙细嫩的肌肤只被一件粉色蕾丝的纹胸遮住了两座山丘的风光,而下半身因为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只余一件无痕底裤,堪堪遮住了幽深的三角地带。
如此春光,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揽人入怀,莫骄阳动作迅捷的扯落罩在杜若头顶的羊绒衫,另一只手熟练的搭在她背后纹胸的暗扣上,伴随着啪的一声,纹胸明显成了挂饰。
身体被抵在衣柜门上,熟悉的气息让杜若只是怔愣片刻,便配合着莫骄阳的动作,扯落了纹胸。
他的大手带着抑制不住的后怕,颤抖的游走在她身体的四处,四片唇瓣来不及用任何言语渲染,便急切的相接起来。
杜若翘着脚,身体因为后仰紧绷着,两只胳膊攀在莫骄阳的肩上,在他单手一个用力的托举下,她的两条腿,顺从的盘在了他的腰间。
那里,有原始的欲望之源,正在蠢蠢欲动。
杜若身上少的可怜的衣物很快就被莫骄阳扒的一干二净,他们像是忘了时间,忘了地点,连锁门都忘记的情侣,只急切的想要从彼此的身体里索求温暖,索求安抚心灵的安全感。
莫骄阳来不及扯落身上的衣物,只拉开了皮带,牵引着杜若的手,帮他解开了裤子拉链,然后就这样衣冠楚楚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硕大的巨龙又遇幽潭,湿暖的温度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若若,宝贝……”
“骄……阳……”
凶器太大,莫骄阳又太急切,杜若觉得自己还未准备好,身体就被他全部撑开了,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她若不紧紧的攀附在莫骄阳的肩上,身体下坠的时候,她会以为,自己那里,随时会被撑爆。
莫骄阳停不下来,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他只能在不断的挺进中,用力的亲吻她的嘴唇,用手去摩挲她的身体,用呼吸去展示自己的渴望与不安,用换气时的低语去挑逗她情绪的高潮。
杜若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莫骄阳的节奏,眉眼间的春情泛滥就像此刻她蜜源深处,源源不绝的蜜浆包裹着莫骄阳的硕大,湿润又滑渍,那是她的身体,毫不保留的为他绽放所致。
沙哑又性感的男低音,比大提琴的低弦还要醉人,他用唇抵着她的耳心,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丝一缕的钻进了她的耳道,连通了她的血脉,他说,“宝贝,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眼眶被酸涨的热气扑的满满的,有氤氲的泪水滑落眼角,劫后余生,杜若唇抵着他的耳廓,声音一哽一哽,透着后怕与依赖,“不离开。”
乖巧的应承,换来莫骄阳更加深入的掠夺,激情涌起的浪潮,让杜若仿佛置身于眩晕的境界,身体有火花迸射,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比火花还炫烂的言语,“宝贝,我不年轻了,受不得这样的惊吓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之内,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在抬手之间,便可牵起你的手……”
抬手之间便可牵起你的手,杜若的泪,潸然而下。
这个男人,总会用最直接的语言冲击她心里最柔软的存在。
“骄阳……”
哽咽的声音夹带着诉不尽的感动,张开的怀抱,紧紧拥裹着这具口口声声不年轻,却精力实足旺盛的身体,杜若不知道该回愧给他什么样的回答,只知道,此刻,她只有用尽自己的全力去包裹着它,爱护着它,回愧着它。
心意相通的欢爱总是会让人身心通畅,那种灵与肉共同交融的畅想让彼此在喃喃的呓语中,冲破了感观最新的高潮。
杜若所有的神智,都被这股高潮冲破的七零八落,唯一还能记住的,似乎就是她在最后晕迷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敲门。
☆、384。第384章 带烟没,给我一根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嘴唇上被人轻嗫的感觉让她以为又将是一场欢爱的序曲,双臂,竟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张开,却因为身上的压力而没办法从被子里抽出。
眼帘张开,四目交接,正啄着她唇瓣的男人唇线弯转,瞳仁透着浸透人心的光亮,璀璨夺目,单臂肘拄在她的肩侧,上半身隔着薄被压在她的上方,原来这就是她抽不出手臂的原因。
莫骄阳用另一只手拂开她额前的刘海,露出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手掌固定着她的下颌,五指托稳了她半边侧脸,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头,缓缓降落,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薄刃般的唇,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瓣,在她的鼻端落下浅浅一吻,湿润的嗓音带着些微的暗哑,不紧不慢的说道:“睡好了吗?”
杜若眨了眨眼,未语,却勾起了嘴角。
欢爱之后的疲惫,通常都需要一通好眠来修补身体力量的流失,若不是感觉到唇上受了轻薄,想必,她还赖在梦中不愿醒来。
莫骄阳眉眼舒展的笑开,托着杜若下颌的手缓缓下移,轻捏了捏她下颌的骨头,力道不重,只是一种亲昵的表达,“起来吧,带你去做个检查。”
到是不瞒她。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轻松,亦或许之前他给她吃的定心丸让她愿意从心底里相信,她还是幸运的,老天总不会把霉运都降临到她身上,她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不法之徒,纵是看在她这几年救死扶伤的份上,也该留给她一点仁厚啊。
嘴角的笑浸染到了眼底,唇瓣翕动,她缓缓的问道:“几点了?”
开口说话,杜若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嗓子好像也干涸的厉害,不然,怎么感觉哑哑的,涩涩的。
莫骄阳到是有先见之明,听到她开口,便用手撑着床,坐起了身子,拿过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对着杜若扬了扬腕,“喝点水,我去给你拿衣服。”
点了点头,杜若伸手去接,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光洁的皮肤上有或浅或重的吻痕,她已经不记得这些痕迹是莫骄阳在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不过胳膊上这么明显,想来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莫骄阳难得没缠着她逗弄,只把水杯递给她,在她接过的时候,又低声嘱咐,“坐起来喝,别呛到。”
“好。”虽然应着声,杜若却还是躺在那里没动。
莫骄阳了然的看了一眼眸现窘意的杜若,轻声一笑,抬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戏谑道:“在一起这么久,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话虽这么说,莫骄阳到也没再坚持的坐下去,而是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拿衣服。”
杜若眸中的窘意在莫骄阳转身的时候,全部化成了笑意。
拉着被子慢慢坐了起来,未等喝水,就感觉到有股水流正涌在两腿之间,流势汹汹。
脸颊刹时烫的比刚刚的窘迫还要羞臊,那里面流淌的液体分明是某个男人在她身体里流下的****,偏偏,她身上未着寸缕,这样汹涌的流量,屁股下面的床单一定被晕染了好大一块渍。
好在,身上还有被子遮掩,杜若忍不住自欺欺人的想着,一会儿换衣服的时候,一定想办法先把莫骄阳赶出去,她得把床单换下来。
莫骄阳拿着杜若之前准备换的衣服,从置衣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床上的小女人,满面绯红,霞光明媚的样子,眸光略一晃动,到像是想到了什么,瞳仁里噙了浅笑,却很好的被他遮掩起来。
衣服被他放到杜若的手边,拿过还被杜若握在手里的杯子,低声道:“我下去看看爸准备好没,你穿好衣服,自己下来,没问题吧?”
“好。”轻快的声音透着嘘了口气的侥幸。
莫骄阳状若未觉,拿着杯子,直接开门出去了。
门板被合上时,他才背倚着墙壁,嘴角绽笑的,听着屋子里悉悉索索的动静。
杜若以为莫骄阳真下楼了,也知道她这一觉睡的可能耽误了时间,因此身体难受,也不好再去泡个澡,不过就这么穿衣服,她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只能抓紧时间到卫浴间里简单的冲洗一下,换了衣服,又随手把床单撤了下来,怕再换床单耽误时间,就直接把被子摊开铺到床上,做好这一切,又呼了口气,才径直走到门口,按动门把手。
“收拾好了。”
“呃?”
莫骄阳看着杜若眸心的愕然,并不多解释自己为什么守在她的门口,只是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引领着一块下楼。
杜若亦步亦趋的跟在莫骄阳身侧,低垂着眸看着彼此交握的双手,眸心的愕然,渐渐化作了温暖。
楼下,冯有忠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让顾学茵上去催了几次,都因为杜若没醒而作罢。
听到动静,回头的时候,人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眸若北极冰雪般的冷芒斜睨了一眼莫骄阳,掠向跟在他身边的杜若时,又霎时转成了花开春暖的亲和,一冷一热,难为他转变的如此自然又迅捷,“还累吗,要不,就安排到明天?”
虽然冯有忠的话里透着由心散发的呵护,可是这种事儿被他这么直接不懂婉转的问出来,的确有够让人为难的。
莫骄阳到是脸皮厚的,神色如常,未见半分异样。
到是杜若,与莫骄阳十指相连的手不禁有些收紧,那是她不好意思,害羞的表现,偏偏冯有忠的目光又是那样的殷切,她想躲避,也不好躲避了,只能硬着头皮摇了摇头,声若蚊蝇的应道:“不累了。”
单手抄在兜里的莫骄阳,清楚的感觉到两人十指相连处,有力道上的变化,心知杜若害羞,忍不住暗自腹诽,岳父大人,您这般的不通人情,举国人民知道吗?
虚咳一声,上前半步,撇了眼落地钟上的指针,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时间不早了,爸,一会儿我开车吧。”
本欲转移视线,哪成想,一不小心,踩了雷区。
杜若这一觉,竟然不自觉的睡到了下午一点多,这会儿收拾齐整,也快两点了,他约的那些专家,原定好的就是一点,如今迟到一个小时不说,连屋门都没迈出去,以B市的交通,纵然再有半个小时,他们也到不了。
冯有忠是个很注重时间观念人,不仅看重自己的,也看重别人的,而如今害的他信誉全失的罪魁祸首,竟然大言不惭的跟他提时间,冯有忠撇着嘴巴差一点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尼玛,在老子的地盘,玩老子的女儿,当老子的面,还敢指指点点,真拿自己当皇帝了。
呸,就是皇帝,尼玛还得给老丈人敬酒呢,不然,老子就不松口,不把女儿嫁你,看你小子能奈我何?
怨念太重,莫骄阳敏锐的捕捉到了岳父大人的不满,却因为有所依恃,只状似无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把目光移向了落地钟的方向。
杜若站在莫骄阳身侧,虽然没捕捉到翁婿斗法的眼神交汇,不过两人你来我往的气息变化,多少还是品度了一些,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冯有忠已经率先一步,往玄关处走去。
莫骄阳拉着杜若,很有礼貌的与顾学茵道了别,然后才跟在冯有忠身后走向玄关。
顾学茵哭笑不得的送了三人出门,只觉得这日子以后怕是有的热闹了。
不过家里冷清了这么多年,要是真能热闹起来,不管是她,还有冯有忠,怕是都从心底里欢喜的,尤其还能时不时的欣赏一回翁婿斗法,生活想要不多姿多彩都难。
莫骄阳开车,冯有忠有意让杜若坐到后排,却因为莫骄阳的坚持而坐到了副驾的位置。
前排的中央扶手上,冯有忠眸光似有若无的掠过那两只十指交叉的手,男的宽厚,女的柔软,从车子行驶上路,便一直相牵着,不曾松开。
那样的熟稔,轻易就可洞悉,这样的动作,以前怕是没少做。
当然,以后也不会少做。
这一刻,他嘴角虽然还做着撇勾的不屑之态,可是瞳仁与心底,却露了笑意。
与预想中的一样,莫骄阳纵使车技好,也不可能在茫茫车流中杀出一条血路,尤其他们的行程还是低调的没有通知安保的路线,所以,等到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三点了。
期间,冯有忠接了两通电话,一个是公务,另一个就是他要去的地方,那边的工作人员打来请示时间的。
车子停在了一片人迹稀少,厂址满布的空旷地带。
杜若下车的时候,迷糊的看了一眼除了高墙耸立,找不到半点标识建筑物的地方,纳闷道:“这是哪儿?”
检查不该去医院吗?
莫骄阳拔了车钥匙,绕过车头站到了杜若一侧,单臂一展,便搭在了她的腰上,微一用力,使带动着她的身体往前走。
两人跟在冯有忠身后两三步,他低声说道:“这里是秘密实验基地。”
“……”
杜若直觉这里该是军事重地类的地方,她不应该被带到这里的,可是瞧着前面冯有忠走的四平八稳,背脊笔直的样子,又不好显得自己太过怯懦,既来之则安之,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如杜若所想,这里的确是军事重地,而且是专门搞国防科研的军事重地。
能走进这扇大门的工作人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又在专业上有傲人成绩的专家,平均年龄均都在三十五岁以上,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这些专家每年被允许回家探亲的次数极为有限,当然,连家都不许回,走出这扇大门的机会,也是有限。
不过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有头疼脑热,医生,便成了这里必须配备的后勤人员。
“这里有个小型的医院,虽然人数不多,可是设备全都是世界最先进的高精尖设备,而且医护人员,也是B市各大医院里抽调的优秀专家,这些专家除了给这里的工作人员看病以外,还负责给咱们国家几位重要领导人看病。”
冯有忠快到大门口的时候,住了步伐,低缓了声音,等到杜若和莫骄阳走近,才把这个算得上国家机密的消息,略带慎重的说了出来。
杜若因为不在其政,不懂这里面的厉害,目光只散漫的凝向黑漆高耸透着森寒的大门。
反倒是莫骄阳,在与冯有忠目光交汇时,若有所思。
让杜若在B市检查,是冯有忠坚持,而他又不得不妥协的退让,不过说到底,他心底却是未必放心的,只想着在冯有忠面前交了差,找到机会,他就带杜若回S市再检查一遍。
可是他没想到,冯有忠竟然给杜若找了这么个地方。
他听说过,却从没涉足过的地方。
如果是别的地方,他的确不会放心由那些人给杜若检查身体,不过若是这儿,他的心,到是可以放下了。
冯志存的手伸的再长,也不可能收买这里的人,不是因为他没有这个财力,也不是因为这里的人抵得住诱惑,而是因为这里的人涉秘太深,而他,也知道禁忌,不想被人抓到无法翻身的把柄,只能打消这种念头。
当然,冯志存到底动没动过这样的念头,莫骄阳并不知道,不过,他相信,不论是现在坐在第一把交椅上的男人,还是以前那位坐在第一把交椅上的男人,一但发现有人觊觎或是窥探这里面的秘密,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三人等在门口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大铁门中的一扇小门便打开了一道缝隙,有位穿着白大褂,花白了胡子的老人,笑容慈蔼的走了出来。
与杜若想像的不同,原以为冯有忠这样的人物出门,纵然不是前呼后拥,至少也该是大门洞开吧。
可是没有,她竟然看到冯有忠主动走上前去,握住了葛老的手,客气又尊重的说道:“葛老,耽搁了点时间,让您久等了。”
葛老应该和冯有忠很熟悉,说出的话透着交情深厚的随意,“哪来的等不等的,快把孩子带过来,我看看。”
冯有忠眸中透着轻松,转身招手示意杜若和莫骄阳一道上前,回过身对葛老介绍着,“这是我女儿,杜若,那是她喜欢的人。”
莫骄阳怎么听,都听出一种不情不愿的味道,他好歹也是个正品老公,不就离个婚吗,至于被亲岳父时时拿来强调一下不?
葛老眸中噙着和蔼的笑,打量了一眼亭亭玉立,身上有三、四分影子像冯有忠的杜若,招手间,掌心已经托了一块玉坐佛在手,待杜若近前,便递了过去,“好孩子,来,这是葛爷爷给你的见面礼,拿着。”
呃?
杜若没成想才一见面,连口都没开,门都没进去呢,就要先收东西,目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眼角的余光已然撇见冯有忠几不可见的点的那下头,便大大方方的道了谢,“谢谢葛爷爷。”
坐佛在手,带着体温,杜若心里想着,这该不会是传说中,可以冬暖夏凉,护持体温的那种玉吧?
不管杜若心里如何想,可是她的眼神很清澈,没有贪念,只这一点,就得了葛老的好感,连声笑道:“好,好,好孩子,走,葛爷爷带你进去。”
话落,不给杜若反应的机会,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回身便往小门走,待两人跨过小门之后,一个挥手的动作,小门便应声而关,冯有忠和莫骄阳像两座基石一样,被留在了原地。
杜若只感觉身后没有脚步声,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不踏实,想要回头,却因葛老偏着头与她说话,不好移开视线,只能硬着头皮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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