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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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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亲自来接莫骄阳,不管是顺路,还是有心,都足以让莫骄阳惊讶,也足以看出,他待莫骄阳,情谊不同。
    这份情谊,不只来源于冯家和莫家合作这么多年的关系,更是来源于,莫骄阳是冯有忠亲自带起来的兵,曾经在他的麾下,执行过上百次特殊任务,每次都能以最优秀的成绩给他交一份满意的答卷,这样的成绩,历数各军区,只怕也挑不出一、两个。
    冯有忠没孩子,在部队的时候,他是拿着这些一手带出来的兵当孩子的,哪怕这些兵家势背景都不弱,可是在他手底下一天,就算一天是他的孩子。
    今天早上接到莫骄阳电话的时候,他其实是没有时间的,可是他太了解莫骄阳的性子了,若非必要,若非不是非他不可,想必,这小子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所以,他把工作抽紧在上午一部分,又往下午调了一部分,尽量腾出两个小时的时间,让这小子能把话说利索了。
    说实话,莫骄阳没想到冯有忠会过来,那一瞬间心里涌起的感动,即便是男儿刚毅,也有酸了眼眶的时候。
    “首长……”
    “少跟我扯皮,给你两个小时,有话快说,办公室里一堆的事儿呢。”冯有忠听着莫骄阳嗓音哑了一下,眉头不禁也跟着蹙了一下,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嫌弃。
    莫骄阳心下一滞,却知道首长嘴上这样说,其实无非是不想弄那种酸酸的调子,以前在部队有老兵执行任务没回来,首长也是这样,嘴上什么也不说,可是申请善后的时候,却是以最宽容的政策优待。
    能想到冯有忠,既是无奈之举,也是因为这件事儿,缘起冯家,他其实,只是在行一个缓兵之策,争取时间而已。
    “首长,有件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是在车上说,还是找个吃饭的地方说?”
    冯有忠偏头看着莫骄阳,状似在征求他的意见,其实已经在告诉他,他还没吃饭。
    莫骄阳自然不会不识时务,“我第一次来B市的时候,首长就带我吃了B市的小吃,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首长说,那是老祖宗们一辈辈传下来的,即便不是山珍海味,可一样能添饱肚子。”
    冯有忠嘴角一抽,那会儿,那会儿他是看着这小子太倔,拿着东西折腾他的。
    这会儿想来,老脸不禁一红,其实那些所谓的传承,都是他编出来的。
    “咳咳,那都多远的事儿了,也亏得你记得,今儿就算了吧,我定了位子,咱们边吃边说。”
    莫骄阳似乎没发现冯有忠的异样,听着他已经安排好了,便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冯有忠多少看出来莫骄阳这是在忌讳前边的司机,也就是说,他要说的话,是不能让司机听到的。
    有了这个认知,到了酒店,冯有忠便让司机点了外卖在车里解决,包房里,就他和莫骄阳两个人。

  ☆、312。第312章 第三一二骄阳,雅倩的腿……

圆形红木餐桌,摆着五、六道精致的菜肴,连最普通的拌豆腐,因为雕了个白虎的造型,又在头部的位置放了两粒红豆,象征着老虎的眼睛,使的整道菜多了一个新鲜生动的名字,白虎卧沙滩·眼红。
    冯有忠的目光难辨的凝视着那两粒红豆,心里忍不住想着,还真是“眼红”。
    莫骄阳仿似浑然未觉,该说的话,说过之后,就开始祭自己的五脏庙,尤其对那盘“炒黄鸭”情有独衷,一桌子五、六道菜,筷子频频伸向这一道菜。
    冯有忠瞧着那一盘子白菜疙瘩被莫骄阳吃了个大半,眼角几不可察的抽搐一下,心里暗骂,这小子刚刚那个主意,不会就是吃这道菜吃出来的吧?
    只是,这事儿——
    冯有忠虽然不是自家老爷子那种天生善于玩弄权术的人,可如今处在这样的位置,就算是没有狐狸心,也长了狐狸眼了。
    一把双扶手的红木椅子,他交叠着双腿,背靠着椅背,两只手臂分别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双手,缓慢而悠闲的抚摸着手下的红木材质,沉敛肃然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意态坦然的莫骄阳,缓缓开口,“真的只是权宜之计?”
    整个B市,打着跟莫骄阳一样主意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能敢把这个主义名目张胆的说出来,还摆出这么一副坦然自若之态的,还真就属莫骄阳独一份。
    当然,冯有忠也知道自己这脾气,这会儿,也就是莫骄阳说出这样的话,还能安然坐在这儿,换第二个人,怕是早被他一棍子打出去了,权谋算计,蛇想吞象,哼,胆大包天。
    莫骄阳夹着菜的筷子不急不徐的收了回来,先把菜放到碟子里,从在一旁拿过纸巾擦了下嘴,然后才不卑不亢的看向对面的冯有忠,凛然的点了点头,“我跟了首长这么多年,说实话,就是我爸,也未必有我跟首长这份默契,再说,这事儿,首长揽了第一次,就该揽下这第二次,要是没有第一次,这会儿自然不会有第二次。”
    呸。
    冯有忠一边在心里骂着臭小子,明里暗里的给我兜圈子,下套子,前一句恭维,后一句挖坑,真要是论起责任来,跟他有个屁关系?
    部队出来的,没几个脾气好的,冯有忠除了在自己媳妇面前能收敛一些,在这帮老部下面前,骂孙子骂娘也不是一两回了。
    要不是如今当了领导人,言行受到了拘束,他早他妈掀桌子国骂了。
    B市人,不分男女,从小就能把国骂的精华发挥的淋漓尽致,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一句传承。
    冯有忠眸色渐深的打量着莫骄阳,抚摸着红木扶手的手指也慢慢的轻敲起来,不急不缓的速度,仿似正在思考,又或是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意义。
    莫骄阳到也不急,任由冯有忠犀利的眸光审示着他,刚刚落下的筷子重新拿了起来,口味,到是一如继往,再度进攻那道白菜头做的菜。
    冯有忠瞧着一盘子菜眨眼睛就只剩下汤汁,额角禁不住又抽动了一下,死小子,借菜说事儿,真当他看不出莫骄阳肚子里耍的那点花花肠子呢?
    “一桌子菜,少他妈跟白菜头叫劲,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跟白菜这么亲。”
    冯有忠的声音透着烦躁,那种不加掩饰的情绪,一瞬间把他眸光里的犀利与审示挥发殆尽,此时此刻,更像是一个拿小辈,或是部下无可奈何的长者,因为心底的纵容,无声中已经在妥协。
    莫骄阳似乎并不意外能得到这样的结果,所以脸上非但没有露出窃喜,亦或是松一口气的表情,反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像对方明明就欠了他的钱,他只不过在行驶正常的债权人权利,讨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理直气壮的连谢谢都没说一句。
    冯有忠虎目圆睁,瞪着莫骄阳这副不知感恩的表情,哼道:“就他妈这点破事儿,还值得你跑一趟,打个电话就他妈解决了。”
    “那我给首长打个电话。”莫骄阳不知道是真幽默,还是装傻,话落,真就从裤子兜里拿出电话,快速的按了十一个数字键,熟练的就像是每天都会按下这十一个数字一样。
    冯有忠瞪着自己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嘴角抽动的频率不断的加快,差一点就挥手把自己的电话砸出去,“死小子,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得了便宜卖乖,老子帮你是帮你,可回头你爷爷要是找到老子头上,老子可不保证能兜住了。”
    “两、三年而已,要是兜不住,想来,首长这屁股下的椅子也快长钉子了。”莫骄阳神态自若的收起了电话,对方拒接,还能省点漫游长途费。
    冯有忠眉头一跳一跳的蹬着莫骄阳,只觉得他现在屁股下面的椅子就开始往上钉子,这小子这是翅膀硬了,跟他玩软硬兼施呢!
    脑子里忍不住懊恼的想着,当初这破事儿,他就不该去管,也怪自家那侄女,非要吊死在莫骄阳这一棵树上,人家不喜欢,还不罢手,竟然能把人家的孩子弄没了,冯有忠一想到这事儿都觉得有愧,要不是雅倩姓冯,莫骄阳早他妈不知把她拍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还能让她蹦跶。
    突然,冯有忠的眼神一眯,看着莫骄阳的目光渗着凌厉的逼视,说出口的话,带着试探的痕迹,“骄阳,雅倩的腿……”
    莫骄阳无动于衷的眸光中,连憎恨都变成了奢侈,似乎从不曾跟一个叫做冯雅倩的人打过交道一般,只是在隐隐的流光中,又透着几许厌恶,就像是一只不咬人专门膈应人的苍蝇,平时藏的无声无息的,偏偏在你睡觉的时候,就出来嗡嗡的乱叫。
    冯有忠终究是换了身份,不怒自威的气势比曾经在部队里更慎,尤其当他对你产生怀疑,想要审问你的时候,那种强势的压迫会让你感觉四周流动的空气都是稀薄的。
    他的目光紧紧的深锁着莫骄阳,清晰的分辨着他眼里每一道流光的变化,厌恶并不奇怪,以雅倩对杜若的所作所为,只是厌恶,都算是仁慈了,若是他,管你娘老子是谁,早他妈抽筋剥骨了。
    冯有忠没有看破莫骄阳的悠然淡漠外表下掩藏的心机,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愿意去相信这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兵,骨子里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不会在莫家答应放过冯雅倩的时候,再回身补上一刀。
    而且当时冯雅倩的确走的比较急,就算是莫骄阳想去安排,也未必能这么及时,更何况,莫家不可能有****的关系。
    从政者,沾黑即死。
    这是政界的定律。
    冯家和莫家都是爱惜羽毛的人家,子孙之中可以有祸胚,可以不成才,却绝不可以沾赌,沾毒,沾黑,这是家里的禁例,就算是再受宠的子孙,也破不了这个戒。
    尤其是行走在政治漩涡中的子孙,一但被人拿这个把柄,且不说人家要挟与否,只到时候把这个把柄送到政敌的手里,不只连累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就是整个家族也都受了牵连,这种冒险的事儿,莫骄阳作为一个政治前途不可限量的年青后辈,应该还不会没这份算计。
    冯有忠缓缓的收回了自己凌厉的逼视,目光慢慢的沉淀下来,食指敲击着扶手的动作,又变的缓慢而匀称。
    刚刚的剑拔弩张,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提起冯雅倩,莫骄阳似乎才想起有件事儿,还没跟冯有忠说,眸光一凛,一股寒气由内而发,那是愠怒的前兆,“提起首长的侄女,骄阳到有件事儿要跟首长提前打声招呼。”
    呃?
    首长的侄女?
    冯有忠在心里研磨着这几个字,这是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愿意叫了,眉头一皱,哼道:“有话说,有屁放,少他妈阴阳怪气的。”
    冯有忠自忖冯雅倩从国外回来之后一直都挺消停,跟梁家女婿弟弟也相处的不错,听说,婚事儿已经在商量了,莫骄阳这会儿就算是再阴阳怪气,也跟自家扯不上关系,所以,不免就有些气壮。
    只是有些事儿,总是在你以为胸有成竹的时候,被现实击碎。
    莫骄阳语带冰冷,甚至有不加掩饰的怒意,目光还击过去的时候,半点没因为对方是冯有忠,坐在金字塔第二把交椅的人就退缩、妥协,反而还有贲张之势,那是理直气壮的反击,“中秋节前,我爷爷一时气病了,入院的事儿,首长应该听说了吧?”
    冯有忠点了点头,自家媳妇跟贾美云关系好,自打贾美云到了B市,不说一天一个电话,也差不了多少。
    莫伟天住院,他私下里,去看过了。
    莫骄阳手肘撑在椅子上,交叠的双腿把力量都压在了半边身子上,另一只手随意的掸了掸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似刚刚的凌厉之势不曾存在,不过是换了个语调,便已经收回了刚才的不敬,“首长一定不知道,把我爷爷气住院的罪魁祸首,正是首长的侄女吧。”
    “雅倩?”冯有忠逼视的目光仿似锋利的宝剑,森森寒气,扑面而来。
    冯有忠的不相信,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要是莫骄阳握着这么一张牌,应该在提要求的时候,就把这张牌摊开,这会儿,反倒像是因为他的提到了冯雅倩,才想起来一般。
    莫骄阳似乎读出了冯有忠眼里欲加之罪的意思,却是淡定的勾起了嘴角,目光对视过去的时候,非但不惧,反而还扬起了下颌,任由墨色瞳仁里绽出清高冷傲的光。
    这样的莫骄阳,理直气壮的让冯有忠想要破口大骂,眼看着快过节了,这是专门飞来给他添堵的吧?
    冯有忠的目光渐渐的变了颜色,微眯的双眸定格在莫骄阳的脸上,似乎还想寻找一点点的破绽,只可惜,那双清高冷傲的瞳仁传递给他的,都是不闪不避的真相。
    心里的天坪,慢慢有了偏颇,连语气都透着重视,“骄阳,冯莫两家的交情,你该知道,这句话,一但成立,会带来什么?”
    这是莫伟天没出事儿,要是莫伟天真因为冯雅倩有个三长两短,再加上之前杜若流掉的那个孩子,冯家,这是欠了莫家两条命啊,莫骄阳就是活剐了冯雅倩,也不算什么。
    冯有忠之所以重视,更是因为这次莫伟天侥幸没出事儿,那么下一次呢?
    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冯雅倩要是再有下一次,那——
    冯有忠虽然是军人出身,说话也不太注意细节,可是不代表他不懂道理,而且,他不是个权利心特别重的人,相比于冯家老爷子,冯有忠算是更重感情一些,而且也没有冯家老爷子那么护短。
    莫骄阳之所以把赌注下到冯有忠身上,自然是因为这份了解。
    所以,此时此刻,事态的走向,正朝着他预定的方向发展着。
    老爷子的确没事儿,不过是在医院躺了几天,可是老爷子年岁在那摆着,不是十七、八的孩子,三十五、六岁的壮汉,就算是动个大手术,养个三、五年的,也能活蹦乱跳了。
    老爷子都被黄土埋半截了,可以说进一次医院,就多一次危险,这一次是侥幸,那么下一次呢?
    老爷子是莫家山一样的存在,一但山倒了,整个政治格局都会发生变化,冯家与莫家反目也不是不可能的,以莫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真要是同冯家反目了,一但莫骄阳真的走向了权利的顶端,那么在未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成了不可确定的变数。
    这样的结果,不只是冯家,亦是莫家不想看到的。
    只是不想看到,不代表在事态发生之后不会反击,这是人之常情。
    正是这份人之常情,让莫骄阳的语气里,渗进了凉薄之间,“首长,我敬你如师,如父,却不代表我会纵着伤害我家人的凶手逍遥法外,这是最后一次,算作首长帮我一回的条件。”
    冯有忠脸色一黑,张口想骂人,可是自家侄女干的那点破事儿,让他骂人都觉得理亏,这会儿被莫骄阳要挟上了,明明之前都愿意帮忙了,现在因为这张牌让他膈应,这忙,帮的也让人膈应。
    冯有忠自然不会跟莫骄阳掰扯什么大房、二房的话,谁让当初冯雅倩惹事儿,是他去医院看的杜若,又几次三番去的莫家呢,这事儿,因为老爷子,也惹了他一身腥,这会儿掰扯,跟自打嘴巴有什么分别。
    莫骄阳看着冯有忠那副不自在的郁闷样,心里清楚,只有在自己喜欢、欣赏、纵容的晚辈面前,冯有忠才会有这副郁闷的样子,不然,就凭他今天的作为,以冯有忠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捏死他,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莫家的羽翼还未形成,冯家已经站在权利的前沿。
    即便是不捏死他,给他个警告,让他别张狂自大,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莫骄阳到是没有自觉缓和冯有忠的心情,而不是忘提醒一句,“首长,这事儿,我希望你跟阿姨都会认可,至于冯家那边,认不认可到无所谓,不过该杜若做的礼节,我不会让她被人说嫌话,但,你不能让她出现在冯家的时候,受人欺负。”
    冯有忠恨恨的瞪着莫骄阳,死小子,你就可着劲的挥霍我对你的纵容吧。
    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哼道:“少他妈跟我啰嗦了,这事儿我知道了,元旦怕是没时间,定在年前吧,左右你们两口子过年也得到这边来,到时候我让你阿姨去说,想来你爸妈,你们家老爷子也不会反对。”
    莫骄阳点了点头,这会儿到装模作样的听从领导分派了。
    冯有忠被他这样子弄的没了脾气,只能忿忿的瞪了一眼桌上的菜盘子,心里哼道:“以后只要莫骄阳登冯家的门,吃冯家的饭,他一定让厨房顿顿开白菜宴,不看他吃到吐,他就不姓冯。”
    冯有忠下午有事儿,这顿饭吃的半饱不饱,却没了食欲,临走前,又瞪了莫骄阳好几眼,又状似威胁的说了一句,“你说老爷子住院跟雅倩有关的事儿,我会找人去查,要是让我——”
    “不用麻烦了,当时我在医院陪爷爷,这些事儿都是阿耀查给我的,你要是想问,直接把阿耀叫去就行了。”
    呸——
    冯有忠重重的吐了一口恶气,心里骂道,一个、两个,都他妈不让他省心,想当初,黎耀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多好的一个孩子,根正苗红的,怎么就跟莫骄阳混到了一个战壕呢?
    莫骄阳瞧着冯有忠被气到吐血的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到更加柔和了,一恍四年多,还真是有日子没见到首长被气的跳脚的表情呢!
    包厢里少了冯有忠,又变的静谧无声。
    莫骄阳重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菜到没怎么动,除了那盘白菜。
    飞机是在下午四点,从这里赶到机场,坐地铁半个小时也到不了,B市的交通,真是让人头痛。
    解开屏幕锁,不需要翻看电话本,随手按下十一个数字键,等到电话接通的时候,那边率先传来了嘈杂的汽车嗽叭声,眉头一皱,莫骄阳沉了面色,问道:“你在哪儿?”

  ☆、313。第313章 尾随而至的人

黎耀早有自知之明,在B市,开车永远没有坐地铁来的畅通,所以接了莫骄阳的电话,只让秘书把车开到了指定的地点,自己这会儿刚从地铁口钻出来,按着莫骄阳给他的地址走过去。
    “酒店的马路对面,等红灯。”
    莫骄阳起身走到了窗边,果然,看到马路对面,黎耀正拿着手机站在斑马线上等着红灯变绿。
    突然,目光一紧,有些意外的注意到黎耀身后竟然多了一只尾巴,即便刻意将自己掩在人群里,可是那一瘸一拐的身影,还真是让人侧目呢。
    眸光渐冷,莫骄阳嘴角扬起凉讽的弧度,想不到他还没做什么呢,竟然就有人这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样。
    目光一边注意着楼下的动静,一边拿出手机不紧不慢的编了一条短信给黎耀发过去。
    看着楼下过道的人正拿着手机翻看,想来是收到他的信息了,多年的默契,他知道,黎耀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果然,黎耀看了信息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顺着人流过了路,径直往酒店的正门走来。
    莫骄阳叫了服务员,重新换了间包房,又上了一壶茶,这才让服务员去门口等着黎耀,人到了,直接引到这间包房里。
    一楼大堂,有个身影一直尾随在黎耀身后,暗中为自己没被发现而窃喜着,意外的知道莫骄阳到了B市,心底那簇火苗瞬间就被点燃,家里已经在为她商量亲事儿了,她不想再错过这样的机会了,本来她还想着要不要偷偷去一趟S市,可是她知道,就算是去了S市,也未必能见到莫骄阳,正在她百筹莫展的时候,到没想到,莫骄阳到了B市。
    她不管莫骄阳到B市来干什么,她只知道,既然莫骄阳通知了黎耀,只要她跟着黎耀,一定能堵住莫骄阳。
    这是她仅有的机会了。
    黎耀按照之前通电话说的楼层上了电梯,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电梯的楼层。
    等到电梯停下来的时候,楼下的女人快速的按了电梯的向上键头,等着电梯下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或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亦或许是因为一时不注意,那只后接的腿一个趔趄就磕到了电梯门上。
    只是这样的撞击因为是假肢,并不曾感觉到疼痛,却一瞬间让她的神色尽显懊恼。
    咬了咬牙,女人毅然决然的进了电梯,关了电梯门,按了之前黎耀停下的楼层,眸光紧紧的锁着电梯反光面里的女人,失了青春的面庞却依然不掩光鲜的本色,微卷的长发染成了亚麻色,衬的她的夫色越发的白嫩如玉,她从不认为自己这张脸会让男人失望,哪怕她残了腿,不一样有无数的男人在她身边流连,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甚至还愿意倾心相娶。
    可是她觉得那些男人任何一个面孔都抵不了莫骄阳在她心里的那张脸,刚毅冷傲的轮廓,抿起嘴角时薄凉微韧的弧度,桀骜霸道的王者之风,由骨子里渗出的尊贵睨睥之态,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
    所以,她即便是在午夜梦回,想到的,还是这张脸,哪怕她在国外治腿,夜夜难眠的时候,想到的,依然是这张脸,她在等,当年她亲手安排的人没有用上,可是她有的是耐心,她的青春已经消耗在这个男人身上十几年了,她不在乎再多个十几年,她相信,上天总会眷顾她这份痴心的,一段不被祝福的婚姻又如何会走的长久?
    瞧瞧,她还是等到了机会,不是吗?
    只是她没想到,她所等来的机会,竟然会成为别人的嫁衣。
    莫伟天频频在B市的动作,她不是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不过是用一个虚假的名声,掩盖自己内里的龌龊罢了。
    那些娇滴滴的假面女孩,有哪一个能配的上莫骄阳?
    不配,绝对不配。
    只有她,冯雅倩,才是那个应该与莫骄阳彼肩的人。
    以今时今日,冯家的地位,以她大伯的身份,她冯雅倩,作为冯家唯一的嫡女,就算是残了一条腿怎么了,照样能站在莫骄阳身边绽放光华。
    冯雅倩眼里绽放着执着的光芒,两只手紧握成拳,掩在袖下的青筋因为她过于紧张的动作而蹦起,露出狰狞的青色。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冯雅倩深吸口气,然后以最优雅的姿态迈出了电梯,少了之前的狼狈。
    长长的酒店走廊,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被服务员擦的光可鉴人。
    两侧的包厢门扉紧闭,明明是饭口,却听不到任何觥筹交错的声音。
    冯雅倩站在走廊,慢慢的蹙起了眉头,总不能让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起吧?
    走廊里静悄悄的,连一个服务员都没有,仿似有重要客人需要接待,整层都被戒严了一般。
    冯雅倩又站了一会儿,感觉到假肢有些微的不适,知道是今天用腿过度所致。
    没办法,她一路跟着黎耀从他公司,走到地铁站,又站了二十多分钟的地铁,上下楼梯,过马路,假肢有些不堪负荷了。
    可是这会儿,这点小小的磨合压根就不被她放在心上,比起要见到莫骄阳的雀跃,比起要把心里的话说给莫骄阳的激动,她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小的阻碍就退缩呢?
    “小姐,请问你找人吗?”
    服务员收拾完包厢,推门出来的时候,有些诧异的看着堵在门口,神色怪异的女人,要不是她手里拎着那包值上万块,估计她会把这女人当成神精病看,实在是她身上的气息有些怪。
    冯雅倩一进走神,才没注意到身侧包厢的门开了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包厢里面的情形了,不过她看到服务员手里拿着麻布和水桶,审示的问道:“这个包间的客人,用过餐了?”
    服务员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很有素质的笑了一下,“是啊,客人用完餐已经离开了,小姐要是想订包房,可以到楼下跟前台说,要是想看的话,不知道小姐是几人用餐,这间包房比较小,餐桌也只适合五、六个人用餐,如果是五、六个人以上的话,小姐还是看看别的楼层吧。”
    言下之意,这一层楼都是这么大的房间。
    冯雅倩蹙着眉看着服务员,思路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你们这层楼今天接待了几桌客人?”
    “因为卫生局今天有检查,所以中午是不接待客人的,不过有几个老顾客,预留了房间,所以这层楼,今天只接待了一桌。”
    服务员瞧着冯雅倩也不像是要定房的,态度就有些不耐烦了。
    冯雅倩如何听不出服务员应付的态度,嘴角一抿,拉开手袋拿出钱夹,随意的抽出两张红票票在服务员的眼前晃了晃,引诱道:“我想知道,刚刚吃饭的客人,长什么样子。”
    呃?
    服务员脸色一紧,连忙摇头,眼睛都没瞟那两张红票票,“这位小姐,对不起,我们这有规定,不许透露客人的信息。”
    冯雅倩嗤了一声,又从钱夹里拽出两张红票票,目光中诱导的意思更加真切,而且,说出来的话,比之前更要直白,“那我问你,有没有一位客人,长的高高的,一八五左右吧,不太瘦,也不胖,眼神很冷,很酷,走路的时候,背脊很直,习惯抄着兜,嗯,脸上也不带笑。”
    服务员踯躅的看着冯雅倩,不知道这位客人嘴里问的能不能说,虽然那个之前换包的客人跟她嘴里问的,还是挺相符的,可是那客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她是出来打工的,不是出来找事儿的,再说,那人一瞧就是有钱有势的,她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为了几百块钱,得罪一个自己惹不起的人,实在划不来。
    摇了摇头,服务员抬手指了指冯雅倩脑袋后面的墙角,电梯口出来的位置,上面挂着摄像头。
    “对不起这位小姐,你说的客人我不知道,你要是有具体的事儿,可以到我们总台去询问。”
    “你——”冯雅倩咬牙瞪着女服务员,只觉得这年月怎么会有这么不识抬举的人,一个臭服务员,一个月也就挣个千八的,这点小费都快赶上她半个月工资了,不过是让她透露个信息,真他妈傻X到家了。
    “那我问你,这层楼,现在还有没客人。”
    服务员瞧着有些气急的冯雅倩,皱着眉问道:“这位小姐,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有事儿,可以去总台,要是找朋友,可以给你的朋友打电话,相信,你的朋友也不会不接你的电话吧?”
    服务员怀疑的眼神让冯雅倩越加的恼怒,本来脾气就不是多好的人,要不是这会儿顾忌着莫骄阳,早就破口大骂了。
    哼一声,冯雅倩挥开了挡路的服务员就打算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去找。
    服务员一看,急了,当下顾不得手上还拿着麻布,直接就去拦在了冯雅倩的前面,阻止道:“这位小姐,如果你真是来找朋友的,请你给你的朋友打电话,不然,我会以为你是来捣乱的,我会请酒店的保安上来,想来,小姐也是有身份,要脸面的人,要是真把保安请上来,怕是小姐的脸面上不好看吧。”
    冯雅倩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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