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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难求-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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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在莫骄阳喝下了第十杯的时候,终于抢在第十一个人开口之前,悄悄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尽可能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都第十一杯了。”
    目光示意着莫骄阳向后面看,那么多跃跃欲试的人,他不会真打算一直喝下去吧?
    莫骄阳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薄唇微勾,眸光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极浅,淡若无痕一般。
    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有些着急的杜若,看到她眼里满满都是关心,哪还有之前被这些穿着松枝绿的战士迷的眼冒星星的样子,这会儿估计都变成洪水猛兽了。
    想着小女人估计都忘了之前她怎么在他耳边夸赞着这些穿军装的男人,如何的阳刚,如何的有男人味,瞧瞧,不过几杯酒而已,那些在她口中既有男人味又阳刚的男人,通通露出了野性的一面,哼,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妄下断论了。
    突然间,心里舒坦了。
    手上的酒杯随意的放到了桌上,一点没觉得这样的动作对敬酒的人会显得不尊重,说出的话,宠溺无奈,酒气之下更是透着钢铁男儿的柔情蜜意,“你们嫂子不让喝了。”
    扑哧——
    咳咳——
    即便谢飞和沈旸察觉到了刚刚莫骄阳的异常,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大庭广众之下,他能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两人对视一眼,均都狠抽着嘴角,心里再度对莫骄阳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头儿啊,就算是当了妻管严,也能当出典范来。
    杜若哪成想莫骄阳能这么说,她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在五百来个男人中间,就坐了她这么一个异性,连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淡定了。
    只是这会儿因为男人一句话,她所有的淡定都化为乌有了。
    满面绯红,窘迫的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只是这样的想法还没等成行,与莫骄阳紧挨着的一只手已经被他握住,然后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拉着她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杜若有些懵懂的看了一眼莫骄阳,不明白他突然这样,想干什么?
    两个人,站在五百来个战士的中间,若不是有那些排着队,等着敬酒的战士还在坚持着,杜若有一种错觉,她们好像当着战士的面,在成亲,除了没有大红的嫁衣,这样的景象,与电视里演的那些父辈、母辈所经历的年代的成亲形式,完全是一模一样的复制。
    谢飞和沈旸坐到了杜若和莫骄阳的两侧,这会儿均是一副坐等看好戏的表情,早就猜到了头儿不可能纵着这帮小子胡来的,打着跟头儿吃饭的名义,自己解了酒瘾,开玩笑,真当头儿不在部队,就管不了他们了,哼,下午那顿摔打,还是轻了。
    莫骄阳目光在战士们身上掠过,单手擎杯,薄唇微挑,灯光下素来冷冽的眼底亦染了几分暖意,出口的声音也不像曾经在部队时,淬了冰茬子,让人一听就如芒在背。
    “这是你们的嫂子。”
    谢飞闷头暗笑,还以为老大变软了呢,可瞧瞧这话说的,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嫌累。
    “嫂子好。”五百来人齐声呼喝,食堂里仿似余音缠绕,绕的杜若原本就绯红的面色,烧的都快紫了。
    “你们嫂子要敬你们一杯,一杯之后,今天晚上的酒就不许再喝了。”
    “啊——”
    明显是意犹未尽的抗议,可在巍然的莫骄阳面前,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莫骄阳也没把那些战士的抗议放在眼底,心里太清楚这帮小子若是放开了肚子喝,只怕通宵都嫌少的。
    手中擎着的酒杯自然的递了与自己并肩的杜若眼前,一边示意她接过去,一边低声嘱咐,“慢点喝,别着急。”
    “……”
    杜若看着那酒杯,不是外面酒店里用的二两或是二两半的杯子,而是小扎啤杯,这样的杯子,就算是装的再少,也差不多相当于酒吧小瓶啤酒的一瓶的量吧?
    可是,她能说她酒量不好吗?
    虽然莫骄阳自作主张,不过一瞧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睛,杜若咬了咬牙,闭了下眼,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她这也算是是英勇救夫吧?
    接过酒杯,杜若不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什么,只举了下杯,镇定的笑了一下,“我先干了。”
    无论是远的,近的,坐着的,站着的,这会儿看着杜若的眼神,都快哭了,心里一个个哀嚎着,嫂子啊,你能不能慢点啊,好歹给咱们容个安排节目的时间,然后大伙能趁机多喝两瓶啊?
    难得上面今儿通情达理一回,知道头儿回来,又是十一,所以让他们松泛一个晚上,他们可是搜集了一下午,才集齐这么多小扎啤杯的,就是怕头儿不让他们尽兴,没等喝够呢,就撤了局子。
    只是这算盘打的再精,都被您这一举杯,杀尽了。
    谢飞很不厚道的看着众兄弟们默默的舔干了杯子里最后一滴酒,勇敢的对着杜若竖起了大拇指,“嫂子,果然是女汉子啊。”
    杜若本来就属于不喝正好,一喝就脸红的人,再加上之前脸就一直红着,这下可真是红到了紫,听着谢飞的话也没反应过来里面藏了什么意思。
    偏头看了一眼莫骄阳,原是想问他的,不过面前的碟子里已经多了两道甜食,莫骄阳看着她的目光,也是示意她先吃东西,索性就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儿。
    吃过了饭,莫骄阳就带着杜若往宿舍走。
    一路上两人仿若闲亭信步一般,不快不慢的走着,因为部队所在的位置,远郊靠山,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连天上的星星都比市里要多的多。
    杜若歪着头,仰望穹空,只觉得这样的景象已经有很多年没看见过了,小时候在农村住过,月圆的时候,星空也是这样的闪亮,那个时候没有路灯,也没有炫目的霓虹灯,晚上照亮的工具,就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若是哪天星星和月亮都罢工了,那就只能摸黑走路了。
    今天晚上不是十五,天边挂着弯月,脑子里不期然的就想起了一首很老却流行很久的歌,情不自禁的慢慢哼唱起来,“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船……”
    莫骄阳偏头看了一眼与自己两手交握,却拉开一臂距离的杜若,一杯酒虽然不会醉人,却让她面颊酡红,营区的路灯,光晕昏黄,她的睫毛垂落在眼睑,光晕中有两道浅浅的阴影,随着扑闪的动作,像两把小扇子,一下一下的扇动着,酣笑仰望苍穹的小脸,吐出一声声的轻吟浅唱,不曾涂抹唇膏的两片嘴唇,艳红的像是抹了最水润的唇彩,吸引着他,想去品尝。
    雄性,是一种很直接的感官动物,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一个称呼,一个表情,甚至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刺激着他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然后身体的某个部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夜色下,莫骄阳的眸光越来越深,那深遂中蕴藏着无限的危险。
    杜若感觉到吹在脸上的夜风很凉,可是拉着自己的手却越来越热,脑袋有些发涨,可能是酒精效应,身子一个趔趄,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不稳,就要向前栽去。
    “小心。”几乎是在第一时间,莫骄阳就将她揽进了怀里,眉峰轻蹙,“早就说搂着你走,偏偏还逞强。”
    杜若觉得耳心有些痒,这男人说话就说话,干吗堵着她的耳心啊,那热热的气,都喷到她的血管里了。
    偏头微噘着红唇,不甘示弱的接道:“不是说军纪严明吗,咱们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要是再不注意影响,等回头走了,你之前那点名声,怕是都要被祸害没了。”
    杜若不会知道她这会儿一副醺醺然嘟着红唇的样子有多讨人喜欢,那副撒娇使气的小女儿情态,只会让男人看的热血贲张。
    莫骄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后,有三三两两的战士正往营区的班房走,这边是专门为特种部队的军官准备的宿舍,所以人不那么多,他又挑了背阴的地方走,有花坛两边的树遮挡,到是不大容易被发现。
    转过头,发现小女人又撑着跟他分开了一点,不过可能是之前那个趔趄有了阴影,这会儿两只小手抓着他腰侧的衣服一直没松开。
    莫骄阳夹裹着杜若的单臂略收了一下,在她刚要挣扎的时候,语气低沉,带着呵护的说道:“前边的路有石子,要是不想摔了,就老实点。”
    路灯昏暗,杜若有些看不大清,所以轻噢了一声,便老实的不再挣扎,想着这会儿脑子还在发涨,刚刚就差点摔了,要是一会儿再不注意,摔了,多难看啊!
    两个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进入了宿舍楼,期间有人看见,也在莫骄阳的犀利的眼锋下,快速的转了头,心里却不停的腹诽,想不到头儿还有这么细心呵护的一面,不过小嫂子那粉面桃腮的样子,也难怪头儿护的紧了。
    一直表现的很绅士,很温柔的莫骄阳,在带着杜若进了自己那间屋子,并且反手插上了门之后,就显现出了他刚刚一直压抑着的,****贲张的一面。
    杜若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前边被莫骄阳挤压的丝毫缝隙都不留,唇舌间是他迅猛又霸道的攻势,那种恨不得立时将她拆吃入腹的激烈情感,迫使着她只能仰着头去承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酒精在身体里发酵,仿似调和着身体的感观尽快进入状态。
    两个人的衣物在拉扯间通通涌向了地面,还没来得及爬上床,莫骄阳就已经成功的占领了高地,一边让身体享受着极致的愉悦,一边贴咬着杜若的唇瓣,诱着她说话,“若若,再叫一声听听……”
    嗓音粗嘎,带着急喘,迫不及待的想听到之前杜若叫他的那个称呼。
    杜若迷惘的眸子不知所畏的看着莫骄阳,两只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为了避免自己有掉下去的可能,只能把力气用的更大一些。
    莫骄阳不遗余力的在杜若的身体里撞击着火花,一边把她送上巅峰,一边想从她的小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
    “若若,再不说,就不给你喽……”
    这,算是威胁吗?
    “……”杜若轻咬着唇瓣,不敢把享受欢爱的声音散发出来,这里是部队宿舍,外面是走廊,她们就贴着墙壁,偶尔还能听到走廊里有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噔噔声,她怕自己一个发声便让外面人猜到里面在干什么。
    紧张与刺激折磨着她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情事儿,可是莫骄阳在这种事儿上,总是能将拉锯战拉扯的很久,似乎他对这项运动始终都保持着乐此不疲的心态。
    “嗯,快点……”杜若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享受着,一边催促着。
    屋子里没有开灯,同样也没有拉窗帘,月光虽然不太明亮,可是浅浅的光晕中,莫骄阳一样能看到杜若眉眼含情的样子,她在叫他快点……
    “快点什么?”
    粗噶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问着,这种时候,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快点什么……
    杜若感觉到身体里那个东西似乎正在罢工,之前那么用力,这会儿一下子就停顿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让她刚刚还饱胀的情潮一下子就空了下来,心里更像是空了一块,没有着落。
    眼睛不解的看向莫骄阳,看到他****贲张的眸子里明明写着还想要,可是他却在克制着自己的动作,难道……
    杜若恍惚间记起莫骄阳每每想要干什么没有达成的时候,便会用这种伎俩让她投降。
    两个人的身体是这样的契合,那里被他开发过,所以只有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满足,也只有他知道,怎么能折磨着她,丢盔弃甲。
    “外面……有人……”
    比刚才声音还要小,杜若几乎是以气音说出了这几个字,却因为身子前倾而让下面的异物进入的更深而难受的闷哼着。
    莫骄阳不急不缓的舔吻着杜若的唇角,唇瓣,不是刚刚的深吻,而是这样若有似无的****,鼻息间喷出的气息,一直罩在杜若的周围,浓浓的异性味道带着点酒气,更是撩的杜若神智迷失。
    似乎觉得这样的浅吻不够,莫骄阳又在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又像是最初那般,霸道的攻城掠地,以横扫千军之势,在她的口腔里传递着自己的气息,直到口干舌燥,彼此都快换不过来气的时候,莫骄阳才稍稍退开了一些,那浓浓的,带着鼻音的沙哑,再次响在杜若的耳畔,“若若,叫一声来听听,乖……”
    “叫,什么?”
    杜若愠恼的瞪着莫骄阳,只给上面,不给下面,这是打算要耗下去吗?
    莫骄阳眸光一闪,看着杜若的样子,到真像是忘了,难得不计前嫌的提醒了一句,“若若,是不是喜欢兵哥哥,嗯?”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唇流连在她的脸颊,耳廓,那声微勾的尾音仿似给了她一个无限的想像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她可以尽情的发挥想象,关于,这个时候,她最想得到的,和她应该为了得到这个而去付出的。
    杜若窘迫的看着莫骄阳,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从来不知下限为何物,在他身上,也从来看不到下限的最后底限是什么,因为他总是把无下限这三个字,无限的扩大下去。
    莫骄阳并不急切的等待着,就像是稳操胜券的将军,随时准备接过对手举起的白棋。
    杜若看着这样的莫骄阳,清楚的认知到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毅力上,只要这个男人想要的,最后,都会成功。
    被男人推着向上弯曲的双腿此时一个挣扎,就缠住了男人的腰,两只胳膊也缠住了男人的脖颈,唇瓣擦过男人的唇瓣,顺着他的意,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兵哥哥……”
    呵呵——
    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胸腔震荡而出,莫骄阳似乎真的被愉悦了。
    至少,在杜若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那软软的音调,还有渴望的气息,灼的他恨不得立时就在那道幽穴深处驰骋纵横。
    只是,这样还不够——
    莫骄阳目光如渊,那里面噙着浓浓的不满足,不是这三个字就能满足的,他还想要更多,“若若,乖,把之前那句也加上。”
    像是给女人福利一般,莫骄阳把刚刚停下来的动作又继续了,只不过速度与频率,明显变的慢了,这样的节奏,与其说是在给予,到不如说是在逗弄。
    之前那句?杜若快被莫骄阳折磨疯了,深刻的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在男人面前说出兵哥哥这三个字,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302。第302章 为她,破了规矩

一夜欢好,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腥甜味。
    眼皮还没有撩开,人也没有醒转的迹象,可是耳朵里却钻进了刺耳的号声。
    杜若咕哝着翻了个身,掩耳盗铃的把自己的脸埋进了结实带着温热的胸膛里,顺手把被子扯过头顶。
    早晨六点,是部队准时吹响起床号的时间,有几年没听到了,突然间再听到这种声音,莫骄阳有一瞬间的恍惚。
    前胸有个小脑袋在一拱一拱的,似乎正在寻找个舒服的姿势,亦或是因为被子挡的太严,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而在做着垂死挣扎。
    莫骄阳摇了摇头,抬手把盖住小脑袋的被子掀开一些,让空气能透进来,本是好意,却感觉到被子底下的小女人,又往下缩了缩,皱着眉呓语着,“兵哥哥,好吵。”
    呵呵——
    一声若有似无的笑,从嘴角溢出。
    莫骄阳忍不住顺着杜若的姿势往下蹭了蹭,早起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额头,有一下没有下的刮碰着。
    杜若被号声吵的睡不好,梦里好像是回到了大学时候天天被音乐叫起,督促着偷懒的同学们准时出现在操场上做早操。
    只是身体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那种被重型机械撵压过,一层表皮下裹着的各个器官都移了位,想要回复原位,至少也要在她能打起精神的时候才能做到,只是现在,对于一个才刚刚睡了两个多小时的人来说,真是不够啊。
    杜若有些烦躁的躲着这会儿来扰她清梦的人,耳膜里还是号角不间断的声音,她觉得这个早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学校哪个领导想的,把《拉德斯基进行曲》换成号角了?实在是太能折磨人了?
    “别闹,静静……”
    梦里的杜若想着这会儿能坚持不懈的想要把她叫起的,一定是武静,也只有她胆子最大,寝室里的四个人,无论哪个睡了懒觉,都会被她以各种形势的工具叫起,好像之前有一次,为了叫醒米米,弄了根鹅毛,专门挠米米的脚心和手心,那场面,每每回忆起来,都有一种让人笑喷的惨不忍睹。
    夏天,女生穿的本来就少,又是在女生宿舍,米米的睡衣是邓辰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的,黑丝的吊带款,只刚刚过了大腿根部,当时还记得向敏晴用了一个非常贴切的成语来形容那件衣服——引狼入室。
    梦里,杜若想到了那个时候,被折磨的无力招架的米米,本来就在生理期,整个人因为躲避,在床上以极高难度的姿势做着三百六十度旋转,那件黑丝睡衣里可是真空上阵,扭着扭着,这祼露在外的风光就无限好了,等到闹够了停下来的时候,大伙才发现,米米那张白色的床单上,遍布经血的痕迹,就像——初夜破瓜。
    莫骄阳看着杜若明显还沉浸在梦中,嘴角弯笑的样子,无声的摇了摇头,明明之前还说了句兵哥哥,这会儿又叫上了武静的名字了,这是又做上另一个梦了?
    起身的时候,不经意的撇见了她上身或浅或深的吻痕,眼里噙着暖色,下意识的把脚步放轻。
    拿着脸盆开门去了水房,部队里的水房里没有热水,要用热水,都到大食堂去打。
    两个人都习惯了做完事儿清洗一下,可是昨天晚上折腾到今天早上,想清洗也不方便,就只用纸擦了下便睡了。
    莫骄阳想着,这会儿趁着大家都出去了,弄点热水给杜若擦一下。
    还是昨天那身迷彩套装,莫骄阳洗好了脸,回到了屋里,看了一眼还睡的香甜的杜若,悄悄的打开了一扇窗,让新鲜的空气吹走屋子里的腥甜味。
    桌子上放着两个暖壶,不过里面都没有热水,想来也是谢飞和沈旸粗心,没在意这个。
    莫骄阳拎起两个暖壶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只是刚打开门,脚步又拧了回来,在柜子里找到了两个饭盒,重新关好了柜门,这才转身又走了出去。
    刚下到一楼,就瞧见谢飞远远的跑了过来,似乎没想到他早上醒的这么早,两只手一边拎着一个暖壶,应该是给他送热水的。
    莫骄阳停在了门口的楼梯上,没再往下走。
    果然,谢飞看到莫骄阳的时候,步子更快了一些,头上还有点见汗,应该是刚刚从训练场下来。
    “头儿,起这么早?”谢飞扬着一口白牙,整张脸都飞扬着笑意,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莫骄阳还在部队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打了水送过来,因为莫骄阳每次对这些事儿都不太在意,有的时候就是渴了,也拿着钢子接洗漱间的冷水喝,不分冬夏。
    莫骄阳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暖壶放到了台阶上,又把饭盒也放到了暖壶的边上,伸手一边接过谢飞手里的暖壶,一边瞟了一眼训练场的方向,“你这是临阵脱逃?”
    呃——
    谢飞笑脸一滞,心下想着,头儿,你要不要这么严肃啊?昨天晚上你看小嫂子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一本正经的?
    不过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连表情都不能露出来,眼珠子一转,嘻笑一声,摇头说道:“头儿,我跟上级领导打过报告了,难得你回部队一趟,作为一直对你景仰有加的老兵,鞍前马后,荣耀之至。”
    “你说的上级领导,是沈旸吧。”
    “……”
    阿嚏——
    正在训练场监督新兵训练,顺便给老兵分派任务的沈旸,无端的就打了两个喷嚏,后背好像有冷风在吹,抬手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的咕哝着,“一大早的,谁骂我?”
    谢飞聪明的没再恋战,也没问一句小嫂子怎么还没起,一看头儿这副精神奕奕的样子,指不定小嫂子昨天晚上又受了多少折磨呢。
    也不是谢飞有多聪明,实在是莫骄阳圆领迷彩长袖的领口,刚刚前倾接暖壶的时候,露了一点点风光,不期然的就被他看到了一根手指长的伤痕。
    嗯,伤痕好像也不大像。
    谢飞脑子没那么灵光,可也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退役四年,昨天在校场上照样把二十来个老兵打的七零八落的男人,怎么可能随便被人添了新伤,而且,那伤,明显不是男人留下来的,所以自动脑补的结果,就是昨天晚上,头儿和嫂子打架了,当然,小两口打架,绝对是真刀真枪——
    悄悄的在心里窃笑了一会儿,谢飞一边弯腰把地上两个空暖壶拿起来,放到了一边手上,又去拿两个空饭盒,笑着说道:“头儿,一会儿我给你把早饭送过来。”
    莫骄阳点了点头,他去食堂吃到是没什么,不过让杜若坐在一帮大老爷们中间,昨天晚上一次就好。
    谢飞转身的时候突然想起件事儿,来之前,沈旸特意交待他的,“头儿,上午九点,有新兵的打耙训练和老兵的打耙比赛,昨儿那几个老家伙,都说要见识见识你的雄风呢。”
    不只是那几个老家伙,就是他和沈旸,也好长没再见过头拿枪了,真怀念当初一块闯枪林弹雨的情景啊。
    莫骄阳没有应声,眉头蹙了一下,这不合规矩。
    像是猜到了莫骄阳的心思一般,谢飞连忙又道:“头儿,这事儿早上阿旸就跟上头说了,这么多年咱们部队里百步穿杨的神枪手就没几个,上头巴不得你给这帮小子演练演练,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什么叫神枪手,而且,头儿,你还不知道吧,自从冯师长高升了,咱们这边新调来的师长,还是莫司令的老部下呢。”
    莫司令还是莫伟天退休之前的职位,不过就算是退休了,这分尊荣还在。
    当然,莫伟天也带出了不少人,而经过这些年的潜移默化,这些人都在无形着渗透着自己的力量。
    莫骄阳拎着两个暖壶上了楼,先去洗漱间接了半盆冷水,回到屋子又从暖壶里倒了点热水出来,一手试好了温度,才把暖壶又重新放了回去。
    柜子里有昨天杜若整理好的衣服,还有两条用过的毛巾,和两条带着商标的毛巾,把带着商标的毛巾扯去了商标,放到温水里投干净,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
    杜若正翻身朝里,背对着她,没再用被子蒙头,不过呼吸均匀,一见就是睡的正香。
    从中间掀开了被子,刚刚过来之前就把窗子关上了,这种靠山的地方,空气虽好,可是一早一晚的温差却很大,刚刚放了一会儿,屋子里的气味已经清爽多了,要是再开着的话,莫骄阳怕他给杜若擦身子的时候,吹的她受凉。
    温热的毛巾贴在两腿间,那些欢爱的痕迹早就从湿润变成了硬硬的,有些干巴巴的沾着,这会儿被温热的毛巾擦试了两遍,干硬很快就柔软了下来。
    莫骄阳转身又去投过了毛巾,在擦了两次之后,把盆里的水去洗漱间倒掉,重新投了毛巾,换了新水,又兑了热水,再给杜若擦了两次,感觉她应该舒服了,这才停了手,重新帮她把被子盖好,拿起昨天晚上被甩在地上的小内内,想了想,还是扔到盆里,去了洗漱间。
    杜若这一觉睡的很香,早上的时候恍惚被什么吵到了,不过因为实在太困,睁不开眼睛,坚持了一会,又重新睡了过去。
    这会儿,眼睛还没有睁开,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床的另一边,空的。
    “骄阳——”含糊的声音在初初睡醒的女人嘴里喊出来,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暧昧,因为昨天折腾的时间太长,那一声声低唤一直被勒令着不许停,所以这会儿嗓子有些发干,好像,还有点发哑。
    杜若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好受了一些,才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去寻找莫骄阳的身影。
    只是,这里——
    杜若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天她和莫骄阳来了他曾经当过兵的部队,然后,昨天晚上,他们在莫骄阳曾经住地宾宿舍里……
    脸,再次烧红。
    昨天晚上的情形就像是刻在了脑海里,不断的循环在眼前。
    牙齿轻咬着唇瓣,愠恼又无力的想着,男人果然不能宠。
    可能是睡的时间长了,腰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还有身上的衣服,记得临睡前,她可是连半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应该是莫骄阳给她穿上的吧?
    还有——
    杜若好像记起她睡的香甜的时候,有温热湿润的东西拂过大腿,这会儿,那里,清清爽爽的,没有一点粘腻的不适感,应该,也是莫骄阳的功劳吧。
    嘴角,情不自禁的翘起,眼角都染了笑意,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收回时,却赫然发现,离窗口有些距离,至少,她觉得那个位置从外面应该是看不到端倪的,那里,正晾着一件小内内,那是,她的……
    这个认知让她刚刚翘起的嘴角一僵,不过片刻,扬的比刚才还要高。
    她还记得莫骄阳第一次带她去鼎盛豪园,告诉她,这是他们以后的家时,就把家规说了一遍,几乎所有的事儿,他都能做,可唯独不给她洗小内内这件,因为有人说影响男人的运势,那会儿他说,他不信,也不怕自己的运势被影响,只是想着别连累了自己,所以在小内内的问题上,还是由她自己来解决吧。
    杜若觉得呼进来的空气都是甜的,因为有个男人不断的为她酿造惊喜,宠溺着她也想学着他宠自己的样子,去宠他。
    枕边放着一张字条,是男人遒劲刚硬的字迹。
    “若若,早饭在桌子上,吃过了给我电话,我在老兵耙场。”
    桌子上放着两个饭盒,一个是空的,应该是莫骄阳用过的,另一个里面盛着粥和馒头,还有一个煮鸡蛋,上面一层小碟里还放着点咸菜,虽然清淡,可也合杜若的口味。
    解决了早饭,换好了衣服,还好她聪明的行李袋里装了条裤子,不然,一直穿着裙子晃在一群大老爷们的眼前,总让她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拿起电话,本来想给莫骄阳打个电话的,可是发现,好像没有信号?
    杜若拿着电话下了楼,因为不好在营地里随便走,再加上她也不知道莫骄阳的位置,想着一会儿再换个地方,试试能不能找到信号,给莫骄阳打过去。
    可能是山区的信号覆盖不好吧?
    杜若觉得她在宿舍楼附近转悠了一大圈,也没发现有信号强的地方,最高的时候,也就第一个竖格亮了一下,不过也是忽明忽灭的,估计打电话,有难度。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谢飞就像个救世主一般的跑了过来,“嫂子,你醒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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