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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的尸体动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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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没有阴气。又哪里来的鬼打墙?“老伯,是怎么回事?”
“哎呀!我太大意了,这里被布下巫阵了,听说先任阿普擅用巫术布阵果然不假。”脏老头捡起一块石头,往地上磕碰了几下。确认是巫阵,懊恼道。
柯少德有些气恼,“这个巴尔,怎么也不告诉我们这里有巫阵。”
“这巫阵应该布下不久。”天很黑,看不出脏老头的表情。他的语气却少了玩笑之意。
每个人各有所长,而且这是巫阵,也不知道脏老头会不会破解,我担心道:“老伯,你会不会破阵?”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会?”脏老头哽了一下,他最听不得别人怀疑他的能力了。
“蝉子,把我的行法图拿出来。”他大手一挥,故作信心十足道。
蝉子也不耽搁,赶紧从装法器的背包里拿出一卷黄布,这就是所谓的行法图。上面绘着两把交叉的桃木剑、桃木剑中间是一排五帝铜钱。
脏老头盘脚坐在地上,把行法图放在面前,不用交代,蝉子就递上一把桃木剑。
“呃?”破个阵需要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我以为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找到阵眼就可以了。
“巫阵和那些五行八卦阵什么的可不一样。”柯少德一边举着手电筒帮忙照明。一边对我说道。
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脏老头的一举一动,见他一只手上翻出的指诀、快而变化莫测,另一只手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又念着一连串我听不懂的咒语。
瞧脏老头这架势,看起来还真流弊,和平时那没个正形的鸟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没一会,行法图散发出阵阵金光,金光时强时弱,映照得脏老头面如金色。仔细一看,还遍布着薄汗。
“祁老这是在和对方斗阵。”柯少德显得很紧张,低低自语道。
我什么都不懂,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见脏老头把桃木剑柄倒插在行法图上,大喝一声:“破!”
随即周围就发生明显的变化,夜空中的乌云逐渐散去,圆月也露出来了,景致越来越明朗。
“破了?”我问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从山上的涌出一大群人。
尼玛!巫阵一破,这些人就冒出来,可能我们一踏入巫阵内,就惊动巫族村的人。
“把他们捉起来!”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一照面,就下令捉拿我们。
这个年轻人怎么都不可能是阿普,脏老头不慌不忙地收起行法图,笑道:“快带我去见你们阿普。”
“哪里来的老家伙,阿普是你想见就见的?”这年轻人挥着木棍,凶神恶煞道。
跟他一起来的人都目露凶光。甚至还有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随着年轻人一声令下,全向我们扑了过来,柯少德拿出一把抽拉式的刀,毫不畏惧地迎上去。
“格老子的!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故意等老头子我斗完阵,消耗了体力才出来。”脏老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气呼呼地提着桃木剑逢人就砍。
而那几个猥琐男对看一眼,就像饿狼扑食一样,往我扑来。
我暗叫不好,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打算用来砸人。
“小坛子,你趁乱先混进去,我们随后就到。”脏老头闪到我面前,挡住那几个猥琐男,以仅有我听得到声音交代道。
我原本还担心脏老头,他道行虽高,可又不是用来对付人的,年纪也大,哪里打得过这么多年轻人?好比上次被捉进警局。
但这次显然是我低估他了,他和我说话时,还在桃木剑上划了道火焰形的符咒,桃木剑剑身就冒出一团火焰。
“好!你们小心点!”我一看就知道脏老头有办法对付他们,没有妈妈婆婆,就跑出人群。
“站住,别让她跑了!”有人发现我跑了,就在我身后追赶。
我不知跑了多久,累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双脚也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般。
碰!不知是什么东西把我绊倒,搁在我肚子下,硌得我好难受,还隐隐有恶臭传进我鼻间。
我吃力地把那不明物、从我肚子下面拿开,借着月光一看,“啊——”
吓懵了!居然是一只腐烂的人腿,好恶心!我惊慌地把人腿丢掉。
“臭丫头,看你往哪里跑!”后面的人快追上来了。
要不是顾忌对方是两个身材壮硕的大汉,我哪里还用跑,直接和他们干架了。
我急急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跑,慌乱之下,也没有注意到我跑到了据说蛇窑所在的方向。
后面两人突然不追了,只在我后面大喊道:“回来!快回来,那里有蛇窑。”
等他们说出蛇窑时,已经太迟了,我脚下踩了空,整个人直往一个黑深深的大坑坠落。
咦!怎么不疼,身下还软软的、一片湿滑,我似意识到什么,手电筒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只得拿出手机来照明。
当我看清被我压在身下,以及四周全是蛇时,终于抵不住恐惧,尖叫出声:“啊、蛇啊——”
☆、第076章 爬狗洞
密密麻麻全是蛇,我一站起来就踩在蛇身上,它们都冲我吐着蛇信子,有的还顺着脚企图往我身上爬。
恐惧混合着恶心,粘滑的触感激起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奇怪的是这些蛇居然没有咬我的意思,哪怕被我踩到。
“妈妈,不怕不怕!”一直放在背包里的小黑球突然出声了,奶声奶气地安抚我。
“小黑球!”我怎么没想到它,不知道它吃不吃蛇。
我赶紧把小黑球放出来,小黑球一出来。蛇就往四周退去,一条叠着一条,硬是空出我脚下的位置。
原来它们怕的是小黑球啊!小黑球冲它们汪汪叫了几声,似在训它们。
“妈妈,我骂它们了,不怕哦!”小黑球明明叫我妈妈,却用哄孩子的语气对我说道话,令我哭笑不得。
“小黑球,我们要怎么上去?”我看到这蛇窑的高度和滑腻如抹油的壁面,发愁了。
我不会飞。坑壁那么油,又没有攀爬点,哎!小黑球是鬼兽,不知除了吃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异能。
“妈妈,我不会飞、我只吃喝玩乐。还能到鬼界。”小黑球用爪子抓了一条蛇,将蛇在地上推来推去玩弄着。
大概是我愁眉不展,小黑球又仰起脑袋望着我:“不然我带妈妈到鬼界,然后从鬼界走啊走,换个地儿再到阳间?”
噗哧!不知为什么我听了它这话就想笑,它太逗了!爬不到上面,就专跑到鬼界,再从鬼界上阳间,这得绕多少弯路?
“小黑球,既然你能从鬼界到阳间。怎么就爬不上去?”我把它提起来,举到面前,轻点了它的鼻子。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小黑球歪着小脑袋,说不上来,一副苦恼的一样。
“那、那我找找看有没有别的路。”最后它弱弱道。
小黑球这样子可爱极了,挥散了我对蛇的恐惧,我也不逗它了,把它放了下来。
它跑到众蛇面前,用我所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没一会,群蛇就让出一块空地,地上多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小黑球用爪子按了下去,嚯地一声响,四周的壁面居然自动缩进地下。周围的环境顿时变得开阔了起来,这里竟是一个非常大的石洞。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时震惊的心情,那些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机关密室神马的全都弱爆了。
“妈妈,走啦!走啦!”小黑球兴奋地咬着我的裤脚,要把我往石洞里拉。
我把它抱在怀里,往里面走,结果我刚走进石洞,身后又传来一声闷响,我转过头一看,已经不见了蛇窑,那壁面又自动关合了。
石洞里点了很多盏长明灯,越往里面走,寒气越重。走到尽头是一间没有门的石室。
我远远就看到一副倒挂的石棺,石棺后面的石壁上挂着一副黑白照,照片上的女人竟是、竟是夜嘉荟!
怎么会是她?我震惊得连退几步,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依旧是她。
这照片比上次脏老头给我看的还要大、还要清晰,看着那照和我相像的脸,我内心久久都无法平静。
夜嘉荟的遗照在这里,那么躺在石棺里的十有八九就是她了。为什么石棺是倒立的?
脏老头说当年他再回夜家时,夜家已经被灭了,夜嘉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真的很想知道。
没有预期的惊惧,我心里竟感到莫名的悲伤。
发热的眼眶似有热泪在滚动,不知不觉就走到石棺前。闭上眼,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着石棺。
这一摸可不得了,好像有一道道凸起的纹路,睁开眼仔细看,石棺上果然刻绘了一道道奇怪的符咒。还被一支支染血的石钉钉住。
倒立的石棺、奇怪的符咒、染血的石钉,这一切都显得可怕而古怪,就像被人下了诅咒一样。
“妈妈,要不要我帮你打开?”小黑球围着石棺走了一圈,挠了挠脑袋。问道。
“不、不要!”这时,我如噩梦惊醒,急急摇头。
谁知道石棺是不是被下了诅咒,打开后会怎样。还有我刚才是怎么了?突然多了那么多悲然的情绪,难道是受到盅惑了?
小黑球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负面情绪。它双耳微动,用爪子指了指石室的另一边,“咦!妈妈,我听到那边有打斗声。”
小黑球的听觉不是我能比的,我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心想建这石室的人不可能从蛇窑出入。蛇窑那边应该是以备万一,肯定还有另一个入口。
“带我去看看是谁在打斗?”要是鸾风该多好。
“哎哎!可是我找不到。”小黑球绕着石室走一圈,最后只得张开嘴巴对着石壁下面喷出一团黑色火焰。
那石壁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洞,我瞬间石化了!没想到小黑球还会喷火,可当我看到它钻进洞里时。我忍不住把这洞归类为狗洞。
我有些失神,却被小黑球兴奋的声音拉回现实,“妈妈、妈妈,是凌跃!”
听到是凌跃,不用小黑球催促,管它是狗洞还是什么洞,我照爬不误。
爬过去后,我才发现这里面有好多人,渡阴司也在,凌跃领着一群服装一致的人和众鬼打斗。
难怪我们上山之时没有遇到半只鬼。原来都闯到这里来了,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禁地了。
插了许多光秃秃的木桩,也没什么特别,我突然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被列为禁地了,八成是因为石室里的夜嘉荟。
我爬出来的狗洞在角落。没人发现我,抱着小黑球悄悄靠近,也听了他们的对话。
凌跃表情非常愤怒,手持着一根红线,对渡阴司怒道:“我们向来进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捉我?”
“呵呵!想捉就捉,还需要什么理由?凌跃,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下手不知轻重。”渡阴司口气狂妄道。
渡阴司为了不让轮回石在鸾风体内的事泄露到阳间,自然不可能让凌跃知道鸾风的存在。
凌跃到现在还懵懵的。想不通鬼界的鬼为什么要对付他,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想不明不白就捉我,不可能!”凌跃手腕一翻,一根根红线从他手中疾射出来,精准的缠绕住渡阴司。
我刚想说凌跃这手漂亮,渡阴司勾唇冷笑,手臂轻轻一振,红线就断成无数截。
哎!凌跃只是个略懂道行的人,在渡阴司面前真不够看。
其他鬼媒死的死、倒的倒,撑不了一会,就要全军覆没了。
“妈妈,我们要不要帮忙?”小黑球问道,说话时,口水直流,显然是看到渡阴司带来的鬼物嘴馋了。
我众鬼中扫了一遍,发现擅长用笛音控鬼的欲鬼没来,也就同意了。
“汪汪汪!食物们,小爷来了!”小黑球那个兴奋哟,跃身直扑进鬼群里面。
众鬼显然对小黑球有阴影,一看到它。个个都如惊弓之鸟。
渡阴司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他是不怕小黑球,可他不能再让小黑球把他的属下都吃了,“你们怎么在这里?快撤退!”
最后无法,渡阴司只得下令撤退。众鬼全争先恐后地往地里钻去。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小黑球小小的一只却把那么多鬼给吓跑,杀伤力太大了。
不过,我知道自这次后,渡阴司肯定采取什么对付小黑球的措施,他不可能让小黑球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他的计划。
“谭紫?你怎么来了?”凌跃看到我非常震惊,因为他根本就没看到我进来。
“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在心里补充道,我要救的是鸾风,你是顺带的。
看到他因为我这句话,眼中流露出复杂且不解的神色,我就觉得好笑。
“师兄,这位小姐是?”凌跃的一个师弟拖着伤体走过来。
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却把凌跃问住了,他不知要怎么回答。
“他的救命恩人!”在凌跃开口之前,我抢白道,厚脸皮地自称他的救命恩人。
“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小黑球也跑过来凑热闹,学着我的语气说道。
众人看到一只会说话的‘狗’表情各异,这时从禁地入口进来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脏老头
“小坛子!”脏老头一身狼狈,他看到我很激动地跑过来。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看到我的脸,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是?”
☆、第077章 认定我是夜家人
“她姓谭,单名紫。”脏老头挡在我面前,一脸警惕地瞪着白发老头。
我想到那副石棺,岂会看不出白发老头觉得我长得像夜嘉荟,才会这么激动。
“像!实在是太像了!孩子,你是不是故意隐姓埋名?本来是姓夜?”白发老头不顾脏老头的阻拦。硬是向我靠近。
“我说你这个老不羞,谁告诉你她姓夜的?还隐姓埋名呢,亏你想得出………”脏老头像护着幼崽的老母鸡,指着白发老头破口大骂。
“你给我滚开!我没问你!”白发老头怒了,老眼中显出几分狠辣。
他身后几名穿着巫袍的男人上前来,想将脏老头拉开,可惜脏老头非常狡猾,闪来躲去,他们愣是连他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这位老人家,我一直都姓谭,从没有隐姓埋名过。”看这老头的年纪,还有他身上的巫袍和其他人不同,已经猜出他的身份了,他肯定就是阿普。
“这样啊!”白发老头明显很失望,还有些不甘。
“像毛线,你说你放不放人?”脏老头切了一声,不耐道,他这话可就证实了白发老头是阿普。
凌跃听了一会,望向我的眼神充满疑惑,但他只问阿普:“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我却觉得糟糕,在场还有鬼媒人,万一他们真的误会我和夜家有关系,那麻烦就大了。
“我说过只要你们有本事走出这里,我自然不会阻拦。”阿普对上凌跃等人,神色就变得冷沉,哪里有和我说话时的和颜悦色?
听他这语气。这里也布下了巫阵,凌跃等人才会困在这里,走不出去。
而渡阴司一干鬼物从地下钻出来,是不受影响的。
“阿普,这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我闯进来又怎样——”一个被人扶着的男人,忿忿道。
原来这男人是最先闯入禁地的鬼媒,我猜他不是真的误闯,肯定是听到什么谣言,才会闯进来。
“你给我闭嘴!”凌跃剜了他一眼,冷斥道。
凌跃训完那个鬼媒后,就移步到我身边,低声道:“你劝阿普放了我们。”
“我只救你一个人,其他人和我不相干。”我凉凉道。
凌跃打的好算盘,见阿普对我的态度异于其他人,就想让我帮他们收拾烂摊子,口气还那么理所当然,真当我是善心泛滥的大好人?
“阿普,草婆婆来了。”这时,一个巫师从外面进来,向阿普禀报道。
阿普还没开口,禁地入口就响起草婆婆的声音,“老家伙,我收到消息,你这里又有人闯进来了。”
来的是草婆婆,我心里一阵咯噔,巫族村和草婆婆的村子相邻。一点风吹草动,一下子就知道。
草婆婆肯定是猜到闯入禁地的是我们,为了帮沐彤报仇才找上来。这下该怎么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麻烦事一件没解决,又来一件。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阿普淡淡道。
都说草婆婆和阿普交情不错,我看也不怎样嘛!
“这丫头害沐彤被毒盅虫围咬,把她交给我。”草婆婆一来就道出目的,果然是为我而来,阴冷的目光和蛇窑里的蛇有得拼。
“放盅是你的拿手绝活,沐丫头也学了你几分本事,怎么可能反被毒盅虫咬?”阿普明显不相信我会害沐彤被毒盅虫咬。
“哼,怎么不可能…………”草婆婆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靠!定住沐彤的人又不是我,结果却把账全算在我头上,这都算什么事啊?
“我呸!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你反倒恶人先告状了,再说,明明是你自己放的毒盅虫,关我们什么事?她被咬也是活该!”脏老头撸起袖管,作势要和草婆婆大干一架。
“够了!别吵了,出去外面说。”草婆婆气地嘴巴都歪了,正要放盅。却阿普阻止了。
阿普提议有什么事情到他住处说,草婆婆似有些忌惮他,愤然同意了。
我心里有些不安。就不信阿普真的有那么好说话,不然他也不会扣留那么鬼媒不放,将各门派的人都阻在山下了。
他说这话时,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摆明就是针对我长相一事不放。好像和夜嘉荟有关的事比起来,其他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等等,阿普,他们——”眼看阿普率先走出禁地,我惦记着鸾风。不得不问道。
“如果你姓夜的话,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放了他们。”阿普似笑非笑道。
我顿时生怒,该死的老家伙,他还是认定我是夜家人。
“姓夜?她是谁?”草婆婆听到阿普的话,脸色也大变。声音徒然变尖。
快步走到我面前,抡起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我身上击打过来。
“住手!她是不是姓夜,还有待定论。”阿普抬手握住拐杖,口气冷厉道。
我却吓住了,这疯婆子和夜家人有仇啊?
真想大骂阿普假惺惺,他肯定料定草婆婆听到夜家会有这样的反应,还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激得草婆婆要打我,又来装好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草婆婆放下拐杖,对我恶声道:“你最好和夜家没有关系,否则别想活着离开大苗山。”
天!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阿普认定我和夜嘉荟有关系,对我态度很不同,而草婆婆则想置我于死地。
我突然很后悔来大苗山,光是阿普和草婆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我就吃不消啊!
“小坛子!”我无比郁闷地走在他们后面,脏老头也故意落后许多,来到我身边。
“干嘛?”我有力无气道。
脏老头叹了口气,才道:“他要是让你承认你是夜家人,你绝对不能承认。”
“废话!我又不是夜家人,干嘛要承认?倒是你和蝉子他们,怎么会和阿普一起到禁地来?”明明脏老头之前还和那群巫师打成一团,现在却好像相安无事一样。
“这事回头再和你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阿普。”
☆、第078章 好可怕的盅咒
“想知道她和嘉荟有没有关系,很简单!你探探她是不是受盅咒影响。”阿普示意草婆婆探上我的脉搏。
“盅咒?我身体好得很,没有中什么盅咒。”我总算知道阿普为什么会当着草婆婆的面提起我可能是夜家人。
草婆婆不顾我的反抗就擒住我的手,别看她年纪大、又瘦得皮包骨,力气却比我还要大,枯瘦如鸡爪的手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任我怎么都挣脱不得。
“老伯,快帮帮我!”无奈,我只得向脏老头求助。
脏老头在踏进这屋子前,还告诫我不能承认我是夜家人,现在一听到我可能中了盅咒,反倒面显忧色。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草婆婆探上我的脉搏,稀疏得眉头皱了皱,让人拿了一只木碗来之后,竟以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手腕。
嘶!好痛!眼看着腥红的血液从我伤口溢出、流入木碗。我心疼死了!又觉得可怕。
草婆婆松开我的手后,摘下挂在腰上的葫芦瓶,倒出一条白胖胖的盅虫,盅虫被放入木碗里,木碗里的血瞬间变成墨黑色。
我来不及反应,草婆婆一见到血变色,她的脸色更显阴鸷,“没错!她就是夜嘉荟的后人!”
话一说完,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亏得阿普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及时挡住她的手,“阿草,不准伤她!”
“不准?要不是因为夜嘉荟——”草婆婆忿忿不平道。
“够了!你出去!”阿普暴怒地打断草婆婆的话,喝令她出去。
“我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把她交给我!”草婆婆怨恨地瞪了阿普一眼,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打了几下,就愤怒离去。
“孩子,你妈多大?”草婆婆走后,阿普就握住我的肩头,激动道。
我纳纳地说了我妈的年纪,不解道:“那盅咒是什么?你们凭什么肯定我就是夜嘉荟的后人?”
好懵啊!我满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脑子里乱糟糟的。
脏老头也直直地盯着阿普,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年…………”阿普一脸慈蔼地看着我,告诉我当年所发生的事。
原来夜嘉荟的老公是阿普的堂哥穆舒阳,他也是巫族村人,只不过因为喜欢夜嘉荟,愿意入赘到夜家。
而草婆婆的姐姐妫婳喜欢穆舒阳。妫婳当然也是一名草鬼婆。
她因为不甘心他另娶别人,就潜进夜家纵火,使用盅术算计夜嘉荟和穆舒阳,把他们捉到村子。
她给夜嘉荟下了盅咒,以此逼穆舒阳娶她。
这盅咒非常毒辣,一代传至一代,也就是说夜嘉荟会把盅咒传给她女儿、她女儿再传下去………只传女不传男,每一代都不得好死。
夜嘉荟中盅咒时,已经快临盆了,不久后,生下一个女儿,应咒而死。
穆舒阳和阿普一时想不出解咒办法,只能造了一间石室,把夜嘉荟的尸体放在石棺里面,以巫术压制。
在他们为夜嘉荟准备后事时,妫婳寻机偷抱走甫出生不久的孩子。
穆舒阳追捕妫婳,欲夺回孩子。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巫族村,传来的是他和妫婳的死讯,孩子却不知所踪。
“小坛子,这就不难解释你妈为什么会在孤儿院长大了。”脏老头也重重地叹息道,他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掩不住眼中的悲怆。
阿普又说那时草婆婆没在村子,没见过夜嘉荟,所以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和夜嘉荟长得像。
草婆婆一直把妫婳的死归咎到夜嘉荟头上,如果我真的是夜嘉荟的外孙女,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刚才阿草探出你体内遗有盅咒,足以证明你的身份。”阿普说道。
我听得心里哇凉哇凉的,已经信了八九分,“不对,你说夜嘉、外婆是生了我妈之后应咒而故,那我妈——”
最后。我难受得没法把话说完,好几年没见我妈了,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在人世。而要我喊出‘外婆’二字,也挺别扭的。
阿普明白我的意思,他道:“盅咒虽然还没解,但已经被压制住了,暂时不会应咒。”
“真的没办法彻底解咒了?”其实我想问的是草婆婆有没有办法,可转念一想。即便她有办法也不可能帮忙解咒。
“阿草手中的古籍只有下咒方法。”阿普摇头道。
我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就将绝望之时,阿普又继续说:“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研究,据说你们夜家人的血可以引出轮回石,轮回石可以破解世间各种咒术。”
“研究解咒办法只不过是个借口,你的目的是轮回石,对不对?”我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
确实如此,不然阿普和穆舒阳只是堂兄弟,夜嘉荟又不是他妻子,他怎么会如此尽心?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来研究解咒办法。
他研究的是肯定是怎样用夜嘉荟的血引出轮回石,恐怕她的血早就被抽干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耗费了几十年的心血,轮回石解了咒之后,给我当报酬也不为过。”阿普布满皱纹的脸一僵。随即就痛快承认了。
“把嘉荟还给我!我不准你动她的尸骨。”脏老头双目通红,手指捏成诀,准备和阿普动手。
“老伯,冷静点!”我急忙将脏老头拉住。我们在阿普的地盘,夜嘉荟的尸骨也在他手里,真的动起手来,我们肯定吃亏。
“你和嘉荟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向我讨她的尸骨?盅咒暂时被压制了,要是移动石棺的话,只会加快应咒的速度,你是想害死这孩子吗?”
阿普把我拉到脏老头面前,怒声责问脏老头,我知道这些话句句刺入脏老头的心,他脸上的痛色,看得我很不忍。
******
这次谈话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阿普没有说要抽我的血来引出轮回石,也没有说会不会放了凌跃他们。
他把我们安置在他家里,脏老头的情绪很不好,我的心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换做是谁突然知道自己中了盅咒,一时都无法接受。
“我们打着打着,那个阿普就出现了,他一眼就…………”
在讨论夜嘉荟时。蝉子和柯少德等人没能参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到底谈了什么。
一见我们从阿普屋里出来,柯少德就围上来,说个没完没了。
他说阿普出来后,一眼就认出脏老头,而脏老头却不认识他。
“别说了,我知道!”我不耐烦地截断他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阿普一直拿夜嘉荟的尸骨做研究,肯定把与她有关的人事物都弄清楚,脏老头和她相恋过,更不能幸免,说不定这些年他一直暗中注意脏老头,照片什么的肯定见过。
我烦躁得要命,一夜无眠,却没想到第二天起床,阿普住处外面围了一大群人。
这些人是我在山下见过的各门派的弟子,让我跌破眼镜的是沐彤居然站在他们前面,好像人是她带过来的。
“阿普,听说夜家后人就在您这里,奶奶让我带这些人来见见夜家后人。”沐彤脸上遮着面纱,八成是被毒盅虫咬得没法见人了。
只是我没想到草婆婆做事会这么绝,直接把我的身份宣扬出去,还故意让沐彤把各门派的人带过来。
“回去告诉阿草,没有我的允许,再把人往我这里带,就别怪我翻脸了。”阿普是动了真火,直接敲响挂在门上的警钟,准备召集村人。
☆、第079章 开棺
“阿普,您怎么能为了外人伤了我们两村的和气?”沐彤看着阿普召集了村民,有些傻眼了。
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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