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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想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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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高至手机里的相片删除了,再还给高至。
  这边谈烟就上了热搜,一路杀到第六。#谈烟射箭双十环,真可攻可甜仙女本仙#下面还配了谈烟射箭以及比心高清图。
  底下清一色全是夸谈烟的彩虹屁,也有网友出来说:这位姐能力可以,路转粉了。
  谈烟收到这个消息还是经纪人发给她的,说不开心是假的,因为这一次,她上热搜终于不是漫无止境的谩骂了。
  而林楚楚,至今还沉浸在被抛弃,发现自己敌不过谈烟和被甩的悲痛中。
  上台领奖的时候,恰好是江骋给谈烟颁奖。奖杯交过去的时候,谈烟的手指故意擦着他的手背,冷热相贴,温度烫人,江骋手指微动,警告性地看了谈烟一眼。
  领完奖后,谈烟按约定地点去找江骋。他整个人靠在车前,正低头抽着烟,路灯昏暗,将他的影子拉得孤绝料峭。
  谈烟看得不知怎么有点不忍心,一路小跑过去,微喘着气问他:“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还好,走吧。”江骋抖落指尖的烟灰,替她拉开车门。
  漆黑的迈巴赫一路滑过弯口,驶上平坦的道路。江骋的食指敲了敲方向盘,语气淡然:“去哪?”
  “去仙霞路13号。”谈烟说道。
  江骋握着方向盘的指尖一顿,敛下眸底的情绪,将车驶向仙霞路。车窗外的风景一路倒推,谈烟偏头看向窗外,看着熟悉的路口和树木,记忆一寸寸涌了上来。
  车子抵达目的达,江骋替她拉开车门,看着熟悉的场景,语气微讽:“谈小姐,这么白费周折不会是,拉我来叙旧吧?”
  谈烟要去的仙霞路13号正是京南一中,她听后一怔:“没,就是想吃这的烤土豆了。”
  学校小吃后街灯火依旧,蓝色红色篷布扎起,烟雾从煤炉里钻了出来,伴着油洒葱花发出滋滋的声音,谈烟步伐明显轻快了许多。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熟悉的那家店,谈烟只得随便挑了一家。两人一落座,穿着气质明显与狭窄的小吃摊格格不入。
  有谁能相信,矜贵的谈大小姐从高中就喜欢吃这种油腻又重口的东西,对比江骋,他只吃粥,馒头之类的食物,看起来实在寡淡无味。
  烤土豆片,麻辣烫端上来的时候,江骋盯着上面飘着的一朵朵红油,拧了拧眉头,嫌弃之味呼之欲出。
  “你怎么还是喜欢吃这种东西?” 江骋语气不解。
  “是真的好吃啊,”谈烟边说边夹起一块烤得金黄的土豆片给他,“你尝尝,真的好吃。”
  “我不饿。”江骋别开脸。
  以前两人读高中的时候就是这样,江骋从来不吃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他在旁边看着,她负责吃,但江骋会管着她,只让她吃一点。
  那个时候江骋读高中,在外面一个人租房子住,经常一个人做饭吃,和谈烟在一起后,他会一并把谈烟的那份做了。
  江骋一直觉得这些小吃不够健康卫生,所以会做好吃的诱惑谈烟。此刻谈烟也想起了什么,烤土豆片也顾不得吃了,直勾勾地看着江骋。
  暗示着她想吃他做的饭了。
  江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你想得倒挺美。”
  谈烟瞪了他一眼,低头咬土豆片,吃着吃着唇角上沾了油渍,江骋自然而然地递过纸巾去。
  吃着吃着,谈烟用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开口:“许印深是我的相亲对象。”
  “嗯。”江骋应了一声,眼底没什么情绪。
  “电影发布会那天,我没想到他会在那,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知道再也不理我了。”谈烟低头咬着丸子,不敢再看他一眼。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骄纵惯了,脾气大又性格还好强,许印深花心又浪荡,”谈烟用纸巾擦了一下嘴角,语气刻意轻松,“这样一讲,我们两个都挺坏的,还挺配,不浪费资源,难怪两家人会撮合我们。”
  中间江骋一言不发,最终谈烟抬起头,语气多了点较真的意味,定定地看着江骋:“但是,要不要我,选择权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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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江骋垂下眼,避开了她的眼神,半晌开口:“吃完了就走吧。”
  /
  冬风渐,树影摇,窗口结的霜花缓慢溶解,贴着玻璃滴落下来。
  谈烟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接到了谈父的电话,他在电话那边语气焦急,让谈烟赶紧回家一趟。谈烟担心家里真有什么事,就和导演商量,和演员对调了拍戏时间,她先上,然后提前走。
  拍完之后,谈烟匆忙卸完妆,赶到路口打车。今天助理把车开走了,是去取她的衣服,本来说回来接她,谈烟这么临时调班,助理一时也赶不回来,她只能打车回去。
  谈烟站在路口,拿出手机正准备叫车,忽地,一双修长又冻得过于苍白的手抢过了她的手机,属于少年独有清冽质感的声音响起:“冻死老子了。”
  谈烟偏过头去对上一双略微不耐烦的眉眼,是谈凛。
  “在姐姐面前说什么脏话?”谈烟看他一眼。
  大冷天的,谈凛就穿了件黑色的卫衣,身材高瘦,眉眼透着戾气,不耐道:“走了。”
  “你是我接我的吗?”谈烟看了一眼天边,确认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这位弟弟从小就和她不对盘,还处处嫌弃她。后来谈烟拍戏了,赚了一笔钱后,加上受不了林曼华时常的阴阳怪气,就搬了出来。
  谈凛上了大学,有了自己的生活,再加上姐弟俩的关系一直不太亲厚,联系自然也变少了。
  谈凛双手插兜,冷笑一声:“要不是老头子威胁我要把卡停了,我才不会来接你。”
  谈烟懒得跟他一个小孩计较,推着他的手臂,打了个颤:“走吧。”
  姐弟俩走到停车的地方,谈烟冷得缩一下身子,看着一排排汽车,问道:“你车在哪儿?”谈凛抬了抬下巴,谈烟顺着他动作看过去,整个人凝滞了三秒。
  谈烟重重地给了谈凛后脑勺一掌:“家里是紧着你了,还是虐待你了。”
  在一排排豪车旁边,赫然停着一辆黑色的摩托车。
  ???有事吗,她好歹也是一个明星,就这样被人当货物拉回去。
  谈凛被打了一掌,表情略微不爽:“爱坐不坐。”
  “本来也没打算坐,”谈烟拿出手机开始叫车,念道,“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被嫌弃的谈凛冷着一张脸,脚踩油门,一溜烟地斜骑着车离开了,甩了谈烟一脸的摩托车尾气,气得她想拖下来把臭小子暴打一顿。
  有好好的车不开,非得装酷耍帅骑辆摩托车。
  /
  谈烟回到家后,走进去,灯火明亮,五彩琉璃灯垂下来,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表情不一。谈烟还在玄关处换鞋,林曼华比张婶迎得还快还热情。
  “小烟回来啦,我给你炖了燕窝,补身体的,”林曼华主动接过她手里的羊绒大衣,关切道,“在外面拍戏这么辛苦,要懂得照顾自己,晓得不?”
  “不用了,我反胃。”谈烟毫不客气地开怼。
  “你——”林曼华刚想指着她的鼻子骂,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忍了下来。
  谈烟对于她这个反应还停奇怪的,按往常,林曼华早就开始对她阴阳怪气了,要等谈父出来呵斥,这事才算完。
  林曼华被怼也不生气,坐在她那欧式餐桌上开始慢条斯理地吃她的养颜燕窝,这一口可是值好几千块呢,谈烟不想吃,她还不舍得给呢。
  而谈父从头开始就在闷声不响地抽烟。
  谈烟走了过去,坐在谈父面前:“爸,你找我什么事?”
  谈父犹豫半晌,把烟掐灭,张口:“小烟,许家那边来信了,说想跟我们这边订个婚。”
  谈烟怔在原地,她避开谈父的视线,看向某处,不知道在考虑什么。谈父开口,声音放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爸替你回绝了。”
  谈父话音刚落,林曼华的声音忽地拔高,在空荡的大房子里尤为尖锐:“谈泽良,现在咱们家都这样了,你还在这打肿脸充胖子呢。珠宝加工厂工人出事故意外事故,工资又拖欠,导致工人罢工,货源供不上,就这样,进了环视的联名专柜又有什么用!”
  谈烟一听,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看向谈父问道:“爸,是这样吗?”
  谈父叹了一口点了点头。
  本来庆是在谈烟读高三那年就受到了重创。
  这几年谈父一直在尽力将它扶上正轨,好不容易快要喘息过来,被林曼华妄图走捷径的鬼迷心窍给重重一击,庆是珠宝气数已经将近了。
  庆是只好拆了东墙补西墙,工厂加工那边已经拖欠了一个季度的工资,又逢上工人在上班时突发脑溢血,当场死亡。
  工人借机闹事罢工,又上门声讨,因此,庆是很难逃过这一劫。
  谈烟知道,如果不是到了很难的地步,谈父不会这样开口。
  “再说了,许家老二看得上小烟那是她的福气,我们养了她吃穿这么多年,不就等着——”林曼华看谈烟还没表态就来气,她把汤匙一扔,语气无不尖酸刻薄。
  然而林曼华后半句话随着谈父给她响亮的一巴掌戛然而止,林曼华睁大眼睛看着谈父,一脸的不可置信。
  “谈泽良,你竟然跟打我?就为了你的宝贝女儿,我跟你过不下去了——离婚!”林曼华边说边去打他。
  谈父这几天估计是一直在处理公司事务,烦心事一堆,加上林曼华来这么胡搅蛮缠的一出,气得谈泽良脸红脖子粗,反手就是一推。
  林曼华反应更大,谈父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可这一次为了谈烟,竟然还动手摔她,她开始摔东西,瓷器砸在地上,声音响彻整栋楼。
  谈凛一回到家就看到父母两人在吵架,另一个又哭又闹还摔东西。谈凛沉下脸,走了过去。林曼华一看自己的亲儿子来了,哭得更大声,声泪俱下:“儿子,这个家要散了啊。”
  “儿子,你看看你爸,他为了那个丫头,是怎么对我的?”林曼华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到这个高大的儿子好似找到了依靠。
  谈凛走过去,将林曼华扶起,在经过一旁坐在那发怔,也不劝架,仿佛置身事外的谈烟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那个眼神让谈烟有点陌生。
  谈烟听着周围吵闹的声音,直接捞着手机走出了阳台。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一场雨,地面湿漉漉的,却又反射一地的银光,水滴飞溅,砸在谈烟脸上,刺骨又冰凉。
  谈烟鼓起勇气,拨打了这些天一直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隔了好久才通,江骋正从南区赶回来,还没上车,外面的雨不停地下着。
  高至撑着一把黑伞站在他旁边,雨珠打在伞布上,顺着沿儿滴落下来旋成一朵小花儿。
  江骋寒着一张脸,刚才去计划开发的南区钉子户交涉,对方断水断电也不肯搬,还要坐地起价。
  最后搬出个老太太,往地上一坐,就对着江骋哭诉。
  江骋认为自己在优的范围内给了这家好的条件,可人心不足,欲望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
  江骋冷着一张脸,看着这一群做戏的老小,张口:“那就一分都别想要。”
  高至撑着伞护送江骋上车,车门刚关上,江骋才点了电话接听:“喂。”
  “你在干吗?”谈烟笑了笑。
  “处理事情。”江骋按了按眉骨,靠在后座上。
  他身上的裤子由雨水打湿,染成了深色,手腕出戴的欧米茄手表,上面的蓝宝石表壳上面凝着几滴水珠。
  “什么事?”江骋声音有点哑。
  “江骋,我们结婚吧。这是我提的第三个要求。”谈烟的声音很轻。
  谈烟的声音透过不平稳的电波传到江骋耳朵里,听起来是那边不真切。
  雨水扑在车窗玻璃上,滴落在地上,声音很小,衬得谈烟的声音很大。
  江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了心口颤了一下,他伸手拂去表盘上的水珠,语气冷淡:“谈烟,你不再是我唯一的选择。”
  意思是以前的江骋非谈烟不可,现在不是了。
  是啊,他是人人都想攀附,有很多选择的江骋。
  雨滴飞溅到谈烟脸上,这会儿她感觉不到一点冷,是接近于失去感知的一种麻木的状态。
  谈烟心里的一颗摇摇欲坠的火苗终于熄灭。一鼓作气,再二衰,三而竭。
  谈烟跟自己说,这是第三次了。没必要了,他确实是不喜欢你了。
  她的声音没有以往的气急败坏,而是以一种很平静,劝自己放下的语气说:“那再见啦,江骋。”
  “以后,我不会再去烦你了。”
  谈烟说完以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关了机。
  江骋听到她这话心底忽地一慌,再打过去,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谈烟:我现在放弃你了
  江骋:?你试试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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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亦北受朋友之托,答应照顾一个小姑娘三个月。覃甜时常惹祸,梁大少认命地跟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
  最严重的一次,覃甜缩在角落里,眼睛红红。梁亦北走前去,用指腹去给她擦眼泪,语气却沉沉:“你是不是仗着有我给你撑腰,就翻天了?”
  谁知小姑娘却答非所问,眼睫还挂着泪:“是,那你对我这么好是喜欢我吗?”
  梁亦北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扫了她前面一下,语气敷衍且漫不经心:“不喜欢,太小了。”
  覃甜被拒后,气得第二天就搬离他家,消失得干干净净,洒脱到不行。
  2
  再相逢,梁亦北隔着一阵距离,看着自己曾带大过的小姑娘,在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长大后的覃甜,明艳又风情,身材还勾人。
  梁亦北看她明晃晃的笑容气得胸闷,当着众人的面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酒杯,面无表情地说:“作业做完了吗?”
  “谁让你早恋的?”
  “……”
  #大哥,我早成年了好吗#,#当初你嫌我胸小,现在是我嫌你年纪大了。#
  霸道禁欲老男人VS作精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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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谈烟说完以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关了机。
  江骋听到她这话心底忽地一慌; 再打过去; 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江骋重新靠在后座上; 闭眼上,语气有点倦:“高至,开车。”
  谈烟挂完电话后; 重新走进客厅; 看着一地的狼藉; 以及还在负气的两人; 淡淡地开口:“爸; 我没有不想嫁。”
  “过两天,我先和许印深见一面; 把事情谈好,两家再见面吧。”
  谈烟说完后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 独自上了楼。
  谈烟一个人上了楼后; 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发呆。
  不知怎么的; 她又想起了江骋的拒绝。
  这一次,好歹两人是心平气和地说开了; 没有像年轻时分手闹得激烈。
  想着想着; 谈烟就睡着了。
  第二天; 天空刚吐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谈烟起床洗漱,自己动手煎了两块吐司和温了一杯牛奶。
  谈烟匆忙吃了后,就赶到片场去拍戏了。
  拍戏到中场; 日光终于升起。谈烟抽空出去给许印深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那边传来一道慵懒,将醒未醒的声音:“喂。”
  谈烟抬头看了一眼外面高挂的太阳。有钱人家的少爷时间观念就是不一样,她拍戏拍到中午,在许印深那,现在顶多算天光微亮。
  “是我,谈烟,”谈烟手里拿着手机,连客套都懒得费劲,“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谈一谈。”
  许印深一把掀开柔软的天鹅被,穿着的银色真丝睡袍敞开大片的胸膛,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今天跟一个妹妹有约了。”
  “半个小时,”谈烟丝毫没有受影响,还好心地说,“到时候我可以送你过去。”
  许印深挑了挑眉毛,这个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还真是处处给他惊喜呢。他打了个呵欠,挂了电话后,收到了谈烟发过来的一条地址短信。
  谈烟今天拍戏有点不在状态,一场戏连拍了几条都没过,导演喊了暂停,让她去休息一下。
  谈烟坐在休息室里,桌子上放着一杯白开水。杯子里的水从热气冒光,到水凉后水珠凝在杯壁上,她也未喝一口,只是一直盯着墙角的盆栽发呆。
  助理真真见谈烟不在状态,探出个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谈姐姐,你是不是失恋了?”
  除了失恋,助理也想不到哪让她不开心了。
  最近谈烟风头正盛,话题讨论度高,还在全明星运动会上圈了一波粉,公司已经渐渐重视起她来。
  事业顺心,剩下的只有猜情场了。
  谈烟回过神来,故意摸了摸脸,开玩笑道:“很明显吗?”
  /
  晚上八点,谈烟准时收工,她收拾好往外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立在车门前的许印深。
  许印深穿着一件薄款的风衣,站在那里等她。偶尔有女性工作人员经过,朝他投去眼神,许印深眼睛含笑,更加专注得看回去,惹得女人捂着心脏赶忙离开。
  许印深杵在那里,就是一块移动的妖孽人形牌。
  谈烟走了过去,看向他:“你这么闲。”闲得发慌,还主动开车来接她。
  “我很忙,一分钟要以千万的损失量来计数,”许印深笑了笑,顺口撩人不知道多得心应手,“可是在我们烟烟面前,不值一提。”
  “是吗?”谈烟语气明显得不在意。
  许印深开车带谈烟到了一家西餐厅,一进门,大提琴的低缓又悦耳的声音传来来,高级烛台的焰火挑起欲说还迎的暧昧气氛。
  穿着制服的服务员一路鞠躬邀请他们落座,许印深低声点了几个菜后,用他那双桃花眼看着谈烟。
  谈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其实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在江骋没回国前之前,两人就在家长的安排下见过一次。
  许印深对她的态度,有礼有度,维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可谈烟知道,在这幅谦和的皮囊下,他对于谈烟,或者说这桩婚姻,他是不在意,也不放在心上的。
  可是这次,谈烟隐隐感觉,许印深对她多了一点急切的成分在。
  服务员端上菜后,许印深拿起刀叉细细地切起鹅肝,将它分成小份,然后他把切好的那盘放到谈烟面前。
  “你尝尝,这些都是从法国空运新鲜鹅肝,还有鱼子酱。”
  谈烟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记得你之前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怎么突然要跟我定下来?”谈烟红唇微张。
  其实两家会安排他们两个相亲一点都不意外,一个是在家大业大,不得势还不学无术的私生子,另一个就是想要通过联姻让谈家事业得到保障的谈烟。
  两家一拍即合。
  许印深放下刀叉,唇边挂上笑意:“我说我有点喜欢上你了,你信吗?”
  谈烟正喝着柠檬水,听到他这话差点被呛到,她指了指自己:“你今天出门没戴眼镜?”
  谁不知道京南的许大少的口味,他喜欢清纯小白花,让人有保护欲望的那款,谈烟长相艳丽,看起来又性格独立的那种,不是他的菜。
  但如果是结婚对象,谈烟这种看谁都不放在心上的性格正是他想要的,婚后正好互不干涉。
  “人偶尔要改善一下口味。”许印深意味深长地说。
  “你耳边头发那沾了什么东西?”许印深手探过去。
  谈烟眼底疑惑,难道是出门想到要见许印深特地不洗头的锅。只见许印深一只纤白的手伸了过来,正要碰到她耳朵那时。
  许印深打了一个响指,谈烟只觉得眼侧忽地打下一片阴影,再一抬眼,许印深竟变出了一条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送给她。
  谈烟看了他三秒,恰好餐厅的年轻女招待从这边经过,她嫣然一笑:“小姐,这位先生想送朵花给你,问能不能换到你的手机号码。”
  女招待年轻的脸庞立刻划过一抹红晕,害羞地点了点。许印深握着玫瑰花的手只得僵硬得移到小姑娘面前,他拿出自己惯有的风度,低声说:“我的荣幸。”
  许印深被谈烟整了一回后,老实了许多。谈烟见他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再次提问:“依照你的性格,只会被催着定亲,可我听我爸提起,是你说想早点订婚。”
  许印深倏尔一笑:“是这样没错。”
  “是因为江骋?”谈烟问。
  许印深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给了个含糊的词:“一半一半吧。”
  “为什么?”谈烟问。
  许印深这会又不正经起来,来了句:“大概看他不爽吧。”
  谈烟知道再问下去许印深也不会再跟她多说些什么,她只得拿出手机偷偷给葛亦今发了个消息:帮我查一下,许印深和江骋,两人在美国留学期间发生了什么。
  吃完饭后,许印深问谈烟想不想看电影,谈烟说第二天还要赶通告,想休息就给拒绝了。
  许印深把谈烟送到谈家楼下的时候,谈烟正打算解安全带,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许印深:“订婚那个事,我同意。婚后,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会管,在人前,你给我维持好体面就行了。”
  许印深的手指敲了敲键盘,语气含着夸奖的成分:“当初我就是看上我们烟烟这点,懂事,洒脱,拎得清。”
  谈烟自嘲一笑,解了安全带下车了。
  她哪是洒脱啊,只不过有人不要她了,她还有什么要在意的。反正林曼华说得对,谈家养她这么大,是时候报答了。
  迟早要和别人联姻,在谈烟看来,和谁都一样。
  谈烟回到谈家,林曼华立刻迎了上来,语气热切:“哎呀,还麻烦许家公子亲自送你回来,也不请人家上来坐坐。”
  林曼华收这种消息的风声比谁都快。谈烟看了她一眼,懒得跟她呛,昨天又哭又闹说要离婚的仿佛是两个人。
  谈烟什么胃口也没有,上楼洗了个澡就躺下了,睡前还发了一条微博。
  而江骋这边,他终于处理好那个难缠的钉子户,以及又去了开发区进行了一天的实地考察。
  回到车内,江骋抬手按了按眉骨,阖上眼听高至讲明天的行程。高至看着记事本,条理清楚地开口:“明天上午10点要去雷曼跟王总确定一下最后彩妆发布会方案,下午2点有个报告会,3点要跟谷阳的老总签约,晚上还有一个饭局,这个可去可不去。”
  车内灯光昏暗,江骋坐在后座,闭着眼,淡青的眼影打在眼底,倦色明显,他语气淡淡的:“还有呢?”
  “啊?还有——”高至重新确认了一下记事本的信息,“没有了。”
  “有谁来找我吗?”江骋冷不丁地开口。
  “没有,”高至说道,而后又慢慢反应过来,“你是说谈小姐?”
  江骋没有应声,脸上的神色更淡了,但答案毋庸置疑了。谈烟自从那天跟他求婚,江骋没有应下来后,她再一次,从他的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以前谈烟每天都会短信给他,除了早安,晚安之类的问候,大多是缠着他聊天,虽然都是无关痛痒的话题。
  有时候,江骋忙,加上他性格本来就冷淡,没有回复得情况下气得谈烟直接找来公司,当面烦他,有时还软着声音勾引他。
  而现在,谈烟就像说“再见”事般的轻巧,没有再找他了。
  每次都是这样,谈烟主动来到他的生活,画上浓厚色彩的一笔,再轻巧地拍拍屁股离开。
  江骋越想心里越没由得的烦躁,他拿起手机,登了微博,搜索出谈烟,点进她的主页。不巧的是,她早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晚安博。
  '今天是没有想他的第一天,晚安。'
  江骋看着这条微博,眼底情绪渐浓,嘴角慢慢勾起嘲讽的弧度。
  没有谈烟的打扰,江骋处理事情越发地雷厉风行和高效。
  整栋环视都笼罩在一股低气压中,员工战战兢兢,老板沉着一张脸。
  高至再小心翼翼,这几天也难免遭到一点火星。
  周五,环视就开拓海外市场资源开发开了一个战略性会议。
  会议冗长又繁琐,江骋开完会后,表盘的时针已经指向晚上九点。
  高至低头看了一下笔记本,汇报说:“开会的时候了,我已经先行通知过先行的朱经理,说改天另行约时间。”
  “——可他坚持,说等你开完会,说顺便为你接风洗尘。”高至说道。
  高至说的这个朱经理正是他们京南一中的老校友。
  高中时期,江骋几乎没有交际圈,这次承接的乙方正是朱华就职的公司。
  江骋不记得这号人物,但对方过去热情,多次报出“校友”二字,经高至提醒,他才记起来朱华是谁。
  朱华在高中家境还算可以,有有钱人家的那种高人一等的作派。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家是后期发家,被大家叫做暴发户的原因。
  朱华为人圆滑世故多一点,因此,当江骋处在弱势的时候,他是少数没有下场嘲笑的人。
  但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此。况且,江骋都已经回国好几个月了,他还说接风洗尘,可见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拿下这个合同。
  江骋抬前解了一下领前的扣子,随意地问道:“地点在哪?”
  “朱华说是在红鹤预订位置。”高至回答道。
  江骋听到“红鹤”两个字,手微微一顿,最后没有什么情绪地说:“去吧。”
  两人在九点抵达红鹤,刚下车,朱华就站在门口迎着。
  朱华从高中就是个会热气氛的主,同他们一路乘电梯,一边领路一边叙旧。
  一进包厢门,江骋抬眼看了一下,朱华还算有心思。
  他打听到江骋谈生意的时候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所以也没叫什么陪酒公主和年轻大学生。
  只有他们公司的一位秘书和另一位员工。
  一路聊下来,还算愉快,先行准备充足,把所有点都列进策划书里,态度又诚恳。
  江骋同他聊下来,心里已经有底了。不知道是不是朱华酒喝多了,还是江骋给了他温和的错觉。
  朱华开始和江骋,高至他们聊高中。提到一中的时候,高至的脸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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