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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婚-澹台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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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筝说完,笑着看徐微澜,问她:“徐小姐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判断的吗?”
她笑,徐微澜也不能输了气势,回以微笑:“谢小姐今天过来不就是想和我说这个吗?我要是说不想知道,是不是显得有些不懂事?”
谢筝翻了个白眼:“徐小姐挺上道。”她说着,弹掉手里的烟蒂,“那天杨琰和我在一起,一整天,从早到晚。”谢筝说着露齿一笑,“我知道他什么都没做。”
徐微澜听了皱眉,回想了一下,觉得谢筝说的未必是假。她第一次得知谢筝的存在就是在杨琰的车上。那天杨琰也说,有事见面再谈。但徐微澜没想到,他们一见面就是整整一天……
“我要是出面做个证倒也容易,就看徐小姐你想不想了。”谢筝说着站起身,手支在工作台上,看着桌子对面的徐微澜。
出面作证,以谢筝的身份和知名度,事情一定会闹大。徐微澜垂着眉目,揣度着谢筝的用意。毁掉他们的婚姻?重新得到杨琰?
她想着,又抬头看了眼谢筝,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处境和杨琰的立场。
“不用了。”徐微澜权衡了一下,拒绝道,“我相信畅铭的律师会妥善处理的。”
徐微澜说话的时候仍然浅浅微笑着,看不出愤怒,更看不出对谢筝言辞的醋意。她的反应出乎谢筝的意料,得知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鬼混,徐微澜的回应平静得像是不在乎一样。
也对,一场形式上的婚姻,各取所需而已。
谢筝笑笑:“话不用说得那么死。”她拿过手包,整了了一下衣服,转身往楼下走,边走边说,“改变想法后随时给我打电话。”
…
因为谢筝的造访,徐微澜无心做事,干活的效率很低下。到了下午,她干脆提前下班,开车先去了周家。
杨琰不在,徐微澜谨遵他的话,照顾家里,顺便也能知道事情的最新进展。
她到家的时候,佣人开的门,朝着徐微澜使了个颜色。徐微澜探了一下头,看到了厅里周老爷子和周越的身影,继而又听见爷孙两人的争执声。
徐微澜走过去时,周越情绪十分激动,站在周老爷子面前:“哥是被冤枉的,爷爷你看不出来?这是都是周玮搞的鬼。”
相比于周越的激动,周老爷子却很平静。他抬头看他,问周越:“你相信,我相信管什么用?董事会那帮老家伙信吗?股东信吗?舆论信吗?”
舆论的导向徐微澜略有所闻,那些信息对杨琰确实不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很像真的。
“那些媒体拿了德灵的好处,当然那么写!”周越气道,“爷爷,你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把那些□□压下去!”
“压?你靠什么压?给媒体塞钱?曝光德灵的内|幕?”周老爷子显然不敢苟同杨琰和周越的舆论战,吹了吹胡子,“你们这就叫恶性竞争,还嫌畅铭最近事不够多吗!还要折腾?”
“那也不能任由董事会那帮人就这么发起临时会议!”
周越下午在公司听到了风声,董事会那些人也得知了杨琰的事情,忙不迭想要召开临时董事会。开会的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要借机弹劾杨琰。
“那你说怎么办?”周老爷子看了眼周越,“他们都闹到我眼前了,我怎么办?包庇他?”
周老爷子作为畅铭的董事长,自然要站在大股东这一边,维护董事会的利益。董事们要召开临时会议,他只能顺从答应。
周越也知道爷爷是被逼无奈,“那就任由那帮董事折腾?他们一直看不惯哥,这次指不定要掀起什么风浪呢!”
周老爷子“哼”了一声:“谁让他平时做事不计后果,这回吃吃亏也好。”
周越还要再说,周老爷子摆了摆手,下定了决心不去管这件事。他站起身上楼,经过玄关处,看见了徐微澜。
徐微澜叫了声“爷爷”,周老爷子站住了,叹了口气道:“丫头,等杨琰回来你劝劝他,岁数不小了,把以前那些臭毛病都改改。”
徐微澜想起了昨天爷爷的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很重,也很失望。但是杨琰的过去徐微澜一无所知,不知道从何劝起,便没有做声。
周老爷子走后,徐微澜往客厅走,看见周越坐在沙发上抱着头,一副绞尽脑汁、苦不堪言的模样。
听到了徐微澜的脚步声,周越抬头看她,勉强挤出个微笑:“嫂子,你别担心,哥一切都好,明天就回来了。”
周越自己那边已是焦头烂额,现在反倒安慰起她来了。徐微澜叹了口气:“我刚才都听到了。”
徐微澜这么说,周越听了也忍不住叹气:“董事会那帮人太不知好歹!要是没有哥,他们哪儿能过得那么舒坦!”
公司的事情,徐微澜并不懂,但也知道董事会和高层之间的委托代理问题一向难以调和。杨琰做事狠且专|制,自然不会向董事们妥协,他们愿意容忍他,多半是因为他经营畅铭成绩不俗。可即便如此,谁又不想找个更听话的人呢?
面对这样的事,徐微澜束手无策。她既没有谢筝的证据能够帮杨琰开脱,也不像周越能够直接介入,她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等待。
晚上,徐微澜没有回家,住在了周家。她跟着佣人一起做了晚饭,特意煨了去火的汤给周老爷子和周越喝。
晚饭后,各人回各屋,徐微澜便去了徐尧那屋,陪着他写了会儿作业。
她陪得心不在焉,徐尧几次问她问题,她都充耳不闻。徐尧看着郁闷,放下笔用手拽她的胳膊:“你在想那个人吗?”
徐微澜回过神,笑了一下,想想点了点头。
“他杀人了吗?”徐尧问。
徐微澜摇头说没有。徐尧眨了眨眼,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徐微澜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像所有人一样,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唯一有的就是杨琰那天的回应,他亲口说过那件事不是他干的。
徐微澜迟疑不语,徐尧看了叹了口气:“你给他找到证据不就好了。”他说着,又补了一句,“柯南就是这样办案的。”
关于杨琰不在场的证据的确存在,但徐微澜不打算让那个证据公布于众。谢筝挖了一个坑,她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不顾大局,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她笑了一下,摸了摸徐尧的脑袋,“早点睡觉吧,明早我送你上学。”
…
这一天尤为漫长,周宅杨琰的房间很空,床也很硬,徐微澜睡得不是很舒服,第二天起得很早。
早起她做了早餐,做好早餐又上楼找了一套西装、衬衣,用熨斗熨平。
周越吃了早餐要去公司,徐微澜叫住他,把那套西服交给他,让他去接杨琰的时候带上。
周越看了一愣,随即拍了一下脑袋:“还是嫂子想得周到。”
周老爷子坐在桌边吃着早餐,侧头瞧见了两人,转过头又听佣人绘声绘色地讲着徐微澜如何能干,一个人就做出了一家人的早饭。
徐尧吃着煎蛋,也在旁边搭腔:“我姐做的东西可好吃了,比大餐厅的都好吃。”
徐微澜送周越出门回来,就听见徐尧在那边夸夸其谈。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快吃饭,一会儿送你上学。”
徐尧嘻嘻一笑,闷头吃饭。
周老爷子吃了口煎蛋,皱了皱眉,把煎蛋一整个吞了下去。他抬头看了眼徐微澜,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着有些憔悴。
周老爷子叹了口气:“丫头,难为你了。”
徐微澜笑着摇头:“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第22章 家族(4)
徐微澜送徐尧去上学,徐尧许久没有坐徐微澜的q|q了,一时间还挺怀念,嚷嚷着要她下午再来接他回家。
徐微澜拗不过他,便答应了。送完徐尧,徐微澜开车去了工作室。
为了不让谢筝诟病,她撇开杂念开始着手做事。先是对着设计图进行立体剪裁,抓出礼服的皱褶,再做标记。做好标记,徐微澜开了缝纫机,按照标号的记号进行缝合。
缝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徐微澜随手一划,开了公放,便听那边响起了谢筝的声音:“徐小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徐微澜放下手里的活,关了公放,将手机贴到耳边。“礼服的材质我还是想修改一下,缎面会更适合谢小姐。”
徐微澜言顾左右,答非所问,谢筝颇为不满,冷笑了一声:“你好像不怎么着急,杨琰对你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
“四十八小时马上就到了,警方无法举证,自然要放人。”
“那四十八小时之后呢?”谢筝哂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徐微澜的天真,“难道警方不会再次问询?”
“也许会。”徐微澜说,“但有了证据证明杨琰不在场,又能怎么样呢?谢小姐也说了,杨琰在他们那里的名声不太好,有不在场证据,就能证明这事他没参与吗?做这种事,他恐怕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吧?”
“你……”谢筝语噎,没想到徐微澜会用这样的答复敷衍了事。她呼了口气,压下火气,“徐小姐该不是知道我和杨琰的事情,故意赌气吧?”
徐微澜听了笑了一声:“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吗?杨琰这样的男人,我没期望过他的情感经历是一片空白。”
过去的事情?谢筝皱了皱眉,沉了口气,仍旧保持着优雅的态度:“过没过去,这恐怕不是徐小姐说了算的,要问问杨琰。”她说着,笑了笑,“既然徐小姐在工作,我就不打扰了。”
谢筝说罢,先一步挂了电话。手机那边传来了“嘟嘟”声,徐微澜这才将手机从耳边拿下,不知不觉间,手指已然变得冰冷。
她放下手机,搓了搓指尖,重新开始工作。
她的手在动,眼睛盯着缝纫机的针头,但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谢筝的那句话。结束或者没结束,这个徐微澜自然说了不算,她也没有任何信心能够让杨琰放弃谢筝而选择自己。
说到底,她不过是杨琰找来的临演。演好妻子的角色,照顾家里,从大局出发,消除他的后顾之忧,这是徐微澜这个角色应该做的事情。演好之后,有了观众,她才能获得相应的“酬劳”。
这个道理她早已想通,只不过每每温习,心却会冰冷几分,连带着手指也变得僵冷。徐微澜分了心,一不留神,缝纫机的针头扎穿了左手的指腹,一下子血涌了出来,殷红了礼服。
徐微澜急忙咬住手指止血,口腔里充满了咸腥。
一上午的工作因为一点失误付之东流,再加上手指伤了,做事情也没那么利落了。徐微澜画了一会儿设计稿,没什么心思,看到了时间便去学校接徐尧放学。
…
回到周家时已接近傍晚,周越也刚刚到家,见徐微澜送徐尧回来,不由一愣:“嫂子……你没回家?”
徐微澜以为杨琰回来后,一定会在公司忙到很晚,却没想到周越说:“哥早就回家了,没告诉你吗?”
徐微澜摇摇头,想了想问他:“他还好吧?”
周越叹气摇头:“上午董事会,周玮突然出现了,说他能证明哥的清白,因为那天晚上他们在一起谈事情。”
徐微澜听了皱眉:“不会吧?杨琰那天……”她说着缄了口。谢筝或者周玮,有一个人在说谎,徐微澜觉得,那个人应该是周玮。
果然,周越狠狠地说:“当然不会!听他瞎编!他和哥能谈什么事情!就算是,他怎么不早说?偏偏拖到董事会上说?司马昭之心!他不就是想博得董事会的好感吗!”
平江商圈恐怕没有人不知道畅铭的杨琰和德灵的周玮是死对头,周玮不计前嫌,愿意站出来帮杨琰作证,自然会被人高看一眼,杨琰的处境也会因此变得更加艰难。
徐微澜从周家出来,开车回了杨琰的宅邸,进门时,发现楼下厅里议论声不断。
吴叔见徐微澜回来,迎上前去解释:“先生让他们过来加班。”
徐微澜看了一眼厅里,那几人里有她熟悉的,她冲他们点了一下头,便有人说:“夫人,不好意思叨扰了,明天杨总要向董事会述职,我们得加班准备材料。”
又是董事会……
徐微澜沉了口气,点点头,转身问吴叔:“杨琰呢?”
吴叔说:“先生在楼上卧室,刚吃了药,还在休息。”
徐微澜听了蹙眉,转身就上二楼。
…
卧室里很暗,窗帘拉得严实,隔绝了外边的光线,只有床头亮了一盏昏暗的灯光。
徐微澜悄悄走过去,就着灯光看到了床上的杨琰。
他闭着眼,侧身躺在床上,因为身上出了汗,上身裸|露在外,胸口的疤痕若隐若现。
徐微澜试了试他的额温,觉得有些烫手。
杨琰在她眼里一直是无所畏惧,也无所不能的,现在他病了,徐微澜看着,莫名产生了怜悯之心,这种怜悯甚至比徐尧生病还要牵动她的心。
他在外人面前心狠手辣、呼风唤雨,但此刻,在徐微澜眼里,杨琰有些可怜,有些孤独,有些脆弱。
她想着,手指动了动,顺着他的脸颊滑动了一下。
徐微澜刚从屋外回来,她的手指是冰的,杨琰感受到了额头脸颊上的沁凉,微微睁了眼,看了一眼又闭上了。
“回来了?”他喃喃。
徐微澜“嗯”了一声,去拧了条毛巾给他降温。
杨琰似乎有点抗拒,拉开她的手道:“我没事。”
徐微澜没有随他的性子,将毛巾换到另一只手,又帮他擦了一下脖颈间的汗水。
杨琰微微皱眉,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沉声道:“行了。”他说完,看了眼徐微澜,似乎有些后悔刚刚的态度,沉了口气,改口问她,“帮我煮点粥?”
徐微澜抽回手,点头说好。她刚转身,杨琰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再次改口:“算了。”他顿了一下,手里用劲,把她拉到了身边,“陪我一会儿。”
隔着被子,徐微澜被他拉到了怀里,贴在了他的胸口。他的体温很高,微微发烫,让徐微澜的脸颊发热。她仰头看他,刚要开口,杨琰已发出了沉沉的呼吸声,似是已经睡着。
这四十八小时,徐微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警方不至于对他动手,但从他的身体情况来看,应该也没有受到优待。
徐微澜浅浅皱眉,犹豫了一下,伸手环住杨琰的腰。杨琰感受到了,迷蒙中将她往怀里带了一下。
…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有人敲门,吴叔站在卧室外说:“先生,材料已经准备好了。”
杨琰听了先醒过来,徐微澜也跟着惊醒,还没坐起身便听杨琰说:“让他们进来。”
吴叔应了一声,开门将几个工作人员放了进来。徐微澜颇窘,坐起来还没理好散乱的头发,几人便鱼贯而入。
畅铭的几个人进来也是一愣,看了眼杨琰,急忙低头。他们回避,徐微澜就更窘迫了,头发也来不及整理了,红着脸侧身从几人身边溜走,下了楼。
她摸到厨房开始熬粥,粥煮好了,又切了点青菜放进去,少撒了一点盐。
楼上的会议还没结束,徐微澜想了一下,又简单炒了几个菜,等做完饭,楼上的会也散了。
徐微澜把菜端上桌,请吴叔招呼那几个工作人员吃饭,自己则将菜粥端去了卧房。
卧室里的灯全部打开了,杨琰坐在床上,身边堆了一摞文件,他正在一本本翻看。
徐微澜将托盘放在床边,问他:“先吃点东西吧?”
杨琰“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依旧低头看文件。
徐微澜知道他怕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便也不催他,放下了托盘便悄悄离开。
…
晚上十点多,畅铭的人才离开杨家,他们走后,杨琰看文件看到了十一点多。
徐微澜重新热了粥,陪着他,等他吃了睡下,她才下楼收拾,等收好回到屋里,已是十二点多了。
到了夜里,杨琰又开始发烧,徐微澜只得起身帮他降温。这一次,杨琰没有抗拒,睁眼看了她一下,顺从地配合她。等徐微澜帮他擦完汗,再次躺回到他的身边,杨琰翻了个身,伸手环住她,前胸紧紧贴合她的后背。
徐微澜身子紧绷,杨琰沉沉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帮我降温。”
徐微澜没应声,也没挣扎,只觉得身上热热的,难以入眠。
…
滚烫的热浪到了早晨似乎有所减退,但又随着一只手在她周身摸索而恢复了燥热,燥热中还有一丝舒畅。
杨琰环住她的腰,手顺着下滑,越过大腿探进了她的睡裙里。他手里抚摸着她,唇拂过她的后背,留下轻吻,徐徐撩拨。
徐微澜在梦里感受到了什么、浅浅皱眉,沉沉喘气。杨琰褪去她的内裤,从身后顶了过来。
感受到了下边的压迫,徐微澜这才惊醒过来,一摸身上,早已被杨琰弄的狼狈不堪。她被他用身体钳制住,捉襟见肘一般。
“你……你没事了?”徐微澜挣了一下,没有挣脱。
杨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条腿直接顶入,在她耳边吹气:“你说呢?”
徐微澜猝不及防,“唔”地叫了一声。
杨琰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奖励似的在她背后留了深深的吻,却不忘发起下边的攻势。
这样的姿势让徐微澜无从适应,她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控制什么,却只是一场徒劳,反倒是被杨琰拿捏得一丝不漏。
杨琰握住徐微澜的手腕,发现她左手食指上裹着厚厚的创口贴。他停了下来,问她:“怎么了?”
徐微澜抽回手,随口说“没事”,心里却想到了谢筝。这个人的存在让徐微澜倍感尴尬,她皱眉,面露不悦。
感受到了徐微澜的情绪,杨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暂停了下边的攻势,放缓了节奏。
他吻她,从背脊慢慢上移,时而激烈时而温柔,最后停在了她的耳边。
他的吻势绵密,让徐微澜透不过气,他的声音也是低沉性感的,他轻咬她的耳垂,向她吹气,问她:“要吗?”
徐微澜意乱情迷,进退不得,他的一声声炙热喘息已将她脑海里的思绪搅乱,成了一团乱麻。她咬着唇颤抖着点头。
杨琰得到了信号,在她肩颈留下深深一吻,再次发动进攻。
…
徐微澜再次醒来,是被闹钟叫醒的。她睁眼,杨琰已经穿好了衬衣,正对着镜子打领带。
她蓦然坐起身,发现身上一|丝|不|挂,又急忙躺了回去,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我睡过了,没有做早饭。”徐微澜藏在被子里,声音也是闷的。
杨琰回头看了她一眼,瞧见她窘迫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再睡会儿。”
他说着,已别好了袖扣,套上了西装,出门时又回头看了眼徐微澜,这才轻轻把门带上。
第23章 设局(1)
杨琰简单用过早餐,去了公司。
上午十点钟要召开董事会,杨琰不紧不慢,九点半到的公司,简单准备了一下,便被周越叫去了会议室。
“哥,你退烧了吧?”周越观察了一下杨琰的面色,觉得他神清气爽,看不出生了病。
杨琰没理会他无关紧要的问题,只问他:“老家伙们都到了?”
“到了。”周越撇嘴,“这帮老的,唯恐天下不乱。平时不见他们说话,一听说要掐架,比谁都积极。”
杨琰听了“嗯”了一声,推门出去,大步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会议室开着门,里边议论声不断,一片吵杂。杨琰进屋,周越跟进去把门关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家伙们看着杨琰,讪讪闭了嘴,止住了议论。
他面容冷峻,视线扫过,纵使对面一个个都是久经商场的老滑头,也鲜少有人敢和他对视的。
杨琰拉开椅子,在董事们对面坐下,分庭抗礼一般。
他进门,不问好也不客套,周老爷子看了皱了皱眉,但也不好当面指责,便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公司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今天大家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周老爷子坐在主位,看了眼左手边的一众董事,又看了眼右手边的杨琰,有意缓和气氛,“这帮老的都是跟着我打江山的,也算是畅铭的元老,你也不要多想,就当是和长辈们汇报工作,有问题多请教。”
杨琰看了眼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虚的就不用来了,各位今天的目的我也明白。”杨琰说着挥了一下手,周越得令,把一早总裁办整理好的业绩文件发给了各位董事。
“这是这两个季度的业绩总结。”杨琰说着,扫了眼对面的人,眼神清冷,“和lan的联合是上季度主推的项目,收益很好,投资已经收回。其他常规业务也受此影响,销售有所提升。”
董事们一个个低头看着文件,沉默不语。
“当然,这点业绩在各位眼中不算什么,我也无意用业绩堵各位的嘴。”杨琰说着,顿了一下,“昨天董事会的内容我略有耳闻,各位醉翁之意,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没必要在这里迂回,浪费彼此的时间。”
周老爷子听不过去,低声呵斥了一声:“杨琰……”
他话音还没落,有董事便发话了:“你的业绩确实令人刮目,但你别忘了这份业绩的背后是什么!”
有人把话匣子打开了,抱怨便此起彼伏:“业绩倒是在长,分红呢?分红怎么不见长?”
“你杨总到底是在为自己稻粱谋啊!拿着我们大股东的钱都去给自己扬名立万了!合着我们花钱给你搭台子呢!”
“德灵的业绩也就是畅铭的三分之二,他们的股东倒是阔气……我就觉得奇怪了,畅铭赚的钱都去了哪里?该不会是杨总中饱私囊了吧?”
董事们的抱怨连连,杨琰神情淡漠,听着他们的话,无意辩驳。周越却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只为自己稻粱谋!公司设计、研发、渠道、营销,哪一样不需要成本。各位爷爷,时代不一样了,你们当现在还是几十年前吗!”周越心知杨琰在畅铭身上投入的精力,越说越气,“发展和分红本来就是矛盾的,你们也不能那么自私,公司养着几千号人,杨总想着壮大,立足长远,对你们也不是没有益处的!像德灵那样杀鸡取卵,那是没有远见!”
“你小子懂什么!”董事气不过,站起来骂周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杨琰的跟屁虫!你别忘了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还不尽早划清界线……”
董事还要往下说,周老爷子听了皱眉,咳了一声,董事这才发觉自己一怒之下说错话了,“哼”了一声,径自坐下。
这边坐下一个,那边就有人补上来:“且不说分红的事,咱们就来说发展,畅铭想走得远,在公众眼里的形象首先要好吧?我就想问问杨总了,你一个警方怀疑的嫌犯,准备带着畅铭往哪里走?该不会走着走着又走到局子里去了吧?”
“就是啊。”有人附和,“能力还是其次的,杨总得先学会做人吧?看看德灵的周玮,不计前嫌帮您开脱,这才是大家风范……”
“你们想什么呢!”周越听了就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周玮那是故意栽赃,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儿说不准就是他干的!”
周越一句话,董事那边又炸开锅了,口口声声指责周越无凭无据,诬陷栽赃,多半是跟着杨琰没学到好的。
周越顶不住了,周老爷子也不发话,他无奈之下看了眼杨琰。杨琰面色沉稳,冷眼看着对面的人争得面红耳赤,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啪——”的一声巨响,对面的人吓得一个哆嗦,全都噤了声,看着杨琰。
“你们想要什么我明白,削减成本和费用,提高分红比例,照顾大股东利益。”杨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问他们,“我说的对吗?”
这话正中下怀,董事们面面相觑,收敛了怒气:“我们这帮老的跟着周董几十年了,现在畅铭交到你手里,你总不能让我们寒了心吧?”
余下的人一起点头附和。
杨琰挑眉:“你们的要求不难,随便一个执行总裁都能做到。”他略微停顿,又说,“所以我辞职,你们另寻他人。”
他说完,没理会所有人的惊愕,蓦然起身,转头离开。
杨琰走后,会议室里一下子炸了锅,周老爷子似乎也没料到他会有此行动。
周越愣了几秒,第一反应就是追了出去,拦住杨琰:“哥,你疯了!他们说两句你就辞职了?何必呢!这不是把好局势都拱手相让了!”
杨琰没往办公室走,而是径直走到了电梯口。他按下电梯,看了眼周越:“那帮老的不是让你跟我划清界限吗?”
周越听了直翻白眼:“他们说他们的,我从来没觉得你不姓周就怎么样了!我从小就跟着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杨琰十五岁到的周家,那时周越还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父母双亡,便成日跟在他身后。杨琰自然知道周越对他信任,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听他们的,跟我保持距离。”
话音落时,电梯到了楼层。杨琰进去,又嘱咐了他一句:“公司你再管几天,全当提前历炼。”
他说罢,电梯门合拢,将周越隔绝在外。
…
杨琰坐电梯到了地下室,开上车,想了一下,往城中驶去。他将车开到商区,停在了畅铭旗舰店门外,却径直去了隔壁。
中午时分,徐微澜店里人不多,只零星几个顾客。杨琰进来,有助理认识他,便上前打招呼:“杨总,来看微澜姐?她在楼上,我去叫她。”
杨琰抬了一下手,助理识趣点头离开,他便自己上了楼。
徐微澜昨天伤到了手,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开工,这会儿正戴着耳机,坐在工作台前画着设计稿。
杨琰上了楼,一步步靠近她,她听不到,直到他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光线,徐微澜这才抬头。
看到杨琰,徐微澜颇感惊讶,摘下耳机,问他:“你怎么来了?”她问完,看到杨琰眉心浅皱,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改口道,“来店里视察的吗?”
杨琰懒得和她计较,便说:“来看你。”
他这么说,徐微澜不知道怎么接,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偌大的二楼,只听见耳机里传来悠扬的音乐声。
徐微澜有些不知好歹,连句感动的话都没有。杨琰看着有点扫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头脑发热跑了过来。他转身想走,视线下滑,却看到了徐微澜颈间的丝巾,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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