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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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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林静,这几位美女是林静的室友”
三人站起来,自报家门
“杜扶云”
“孙楚楚”
“傅尔初”
“这边的美女是我们啦啦队的队长,傅洱”
“我是傅洱,洱海的洱,大家可以叫我耳朵或者小耳朵,在家的时候,爷爷总是这么叫,希望可以和大家以后成为好朋友”
“这位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程琳琳”
“大家好,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相比阿初她们几人简短的介绍,傅洱和程琳琳就显得很有心机,尤其是傅洱的声音嗲嗲,甜甜的,女生一听就知道这女的是个绿茶婊,但男生们很是受用不是嘛!
接下来就是几人点餐,阿初她们三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宴无好宴,少说话,不惹事!
那个叫连续的男生突然说道
“傅尔初,傅洱,都姓傅,嗯,长得还有点像,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
几人的目光在阿初和傅洱的脸上来回打转,李特笑着说:
“你不说,还没觉得,还真是有点像!”
杜扶云接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物有相同,人有相像,有什么奇怪的!”
“是啊,不是所有姓傅的都是一家人!”程琳琳接道
“嗯,姓者,统其祖考之所自出;氏者,别其子孙之所自分;姓氏者,标示家族血缘之符号也,但现在嘛,人民的思想不在那么的保守,不差那碗饭的,家里多几个不同姓氏也是无可厚非的!
“傅尔初你什么意思?”
“琳琳姐,初姐姐,你们再吵什么啊!不要吵了好不好?”
“小耳朵是吧,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初姐姐,讨好我,你可什么都得不到!”
阿初说的甚是温柔,脸上带着笑意。
“阿初,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17岁的姑娘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脸上满是无辜
“对啊,阿初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陈柏融一脸的迷茫
“难得李少请客,一会可得多吃点啊!”
“就是李大少,你也太抠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藏着掖着,生怕哥们和你抢啊,再说朋友妻不可欺,我们是那样的人嘛!”
“你呀,还没喝就醉上了啊”
“和这么多美女一起吃饭,酒不醉人人自醉嘛”
“好,好,一会都可别跟我省,吃完饭,我请你们去唱歌!”
“好啊,很久没有听李特哥唱歌了!”
“是吗?看来李特唱歌很好听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嗯?李特哥?”
一个尾音落下,林静狠狠的在桌子地下踩着李特的脚!李特的脸一阵扭曲,嘿嘿了两声。
“客人,菜来了,黄金蚝仔烙,菜胆竹荪、拉斯维拉斯卷、红烧双冬,白切鸡、笋丝鲜虾汤、五彩炒螺片、坛焖肉、时令果、迷迭香烤鱼、绿茶香排骨,法式马卡龙,你们的菜齐了,还有其他需要吗?”
“没有了,有需要,我们在叫”
“好的,用餐愉快!”
“为了我们今天能认识那么多新的美女,我提议我们干一杯”
“干杯!
阿初怎么不喝酒,是嫌酒不够好吗?也对阿初喝惯了,国外的红酒,白兰地的,不是什么都入口的!”
“开车来的,你要是喜欢喝就多喝点!”
“那阿初是不喜欢了?”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酒驾不是个好习惯!”
“阿初真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难道傅洱小姐不是吗?”
“阿初说笑了!”
“阿初,你们很熟吗?”孙楚楚说到:
早就看不惯那俩贱人了一个绿茶婊,一个白莲花,明明就不熟,还一口一个阿初的,阿初是你们家的啊,喝不喝酒,管你们什么事啊,咄咄逼人!
“不熟”阿初,直接说道
傅洱毕竟年纪还小,脸上直接就挂不住了,眼看就剑拔弩张了,撕起来了,李特忙打太极,活稀泥。
“一回生二回熟,不都是由不熟变为熟的嘛!”
“什么生的,熟的,可以吃吗,阿初,这鸡做的不错,听说这家的食材都是先做先用,就连这鸡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比人都金贵,可惜啊,生前再高贵,还不是一只鸡,被人吃的下场”
“嗯,不错!”
“你们慢吃,去趟洗手间!”
傅洱站起来,拎着包包走出去,随后,程琳琳也说着去看看
孙楚楚小声的跟阿初咬着耳朵:“要不要出去看看她们去干什么?”
“不用,乖乖的吃你的菜,吃完了,我带你们回去!不要跟林静添麻烦!”
“哦”孙楚楚的脸由于吃着东西,圆鼓鼓的,就像一个生气的青蛙,有一瞬间,让阿初以为是千刃,但她不是,她只是像千刃一样对自己好的女孩!
洗手间内
“一定要这么做嘛?”
“你在怕什么?嗯,就这点胆量”
“我没有”
“别害怕,只是一点点让她失去力气,让她闭嘴的药,不会对她有生命危害的!你看她,那么嚣张,明明知道你是爷爷收养的孙女,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你,你不想教训教训她!如果你不想,把药给我,我自己来,那么以后大哥感激的也只有我一个人!”
“这关大哥什么事啊?”
“你在傅家老宅的时候不长,所以很多事不知道,傅尔初小时候,是爷爷和我父亲亲自指定的傅家继承人,可是她出国后,才换成大哥的,如果她回来了,那么她才是第一继承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一个下台的继承人,卧侧之塌,岂容他人酣睡”
“至于你,一个收养的孙女。呵呵,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你长得与阿初有几分相似,爷爷会收养你吗?大哥会宠着你吗?你还想回去过那种被人欺负的日子吗?那时候你还小,就算被欺负也只是拳打脚踢,而现在,看看你这张脸,这身段,像花一样,如果失去了傅家的保护,你的下场是什么,嗯,我想想,找个老实人嫁了,傍个大款,再或着也成为街边的一员,再或者,某天你好运再遇到大哥,大哥一个心软,就养着你,但你觉得那时候。你还配喜欢他,配留在他身边吗?”
“你怎么知道?”
“嘘,乖女孩,我什么都不知道,来,拿着,这是我们这间共同的秘密,懂吗?”
“你保证?
“小耳朵,我虽然姓程,但我才是傅家的大小姐,而我的外祖家是程家,其他的我不能保证,但大哥是个特别负责的人,如果那天不小心喝多了,又不小心出现在你的床上,又不小心被爷爷看到了!”
“你,你想要我和大哥那个?”
“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如果想要嫁给大哥,我会帮你的,我的小嫂子!”
傅洱心里一阵恶寒,想着这个蠢女人,等过了今天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但脸上还带着天真说: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嗯,出去吧,镇定点,别让他们看出什么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洗手间,回到饭桌上,依然是浅笑晏晏,只有林静笑的很是勉强,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不过这都不影响她们的计划!
等吃完饭,众人开车去KTV唱歌,只有孙楚楚在一边拉着阿初说,
“阿初,不要去,我在洗手间听到李特和林静的谈话,特别嘱咐林静到了KTV什么东西都不要动,尤其是喝的,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我们不要去了”
“我一会让连续送你和云云回去,那小子就是嘴欠,但为人还酸靠谱,有些东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当阿初开着车子,载着陈柏融离开时,杜扶云对着孙楚楚说,
“不要担心了,阿初没有表面上那么脆弱,我们去了也只是拖累阿初,我们要相信阿初”
“你们又在说什么啊?怎么都那么喜欢装深沉啊!”
“好了,走了,你若是不想走,就留在这!”
“走,走!”
正文 这是利息
阿初几人驱车来到釉色,出示了会员卡,进入里面,炫彩昏暗的灯光,混乱交织的音乐,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奢靡,狂乱,亢奋,烈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血液也在疯狂的涌动,李特和叫咔咔的酒保熟稔的打招呼。
〃几位请跟我来〃
〃阿初小姐可是有一阵子没来了,我还以为您离开了那〃
〃功课有点紧,没时间〃
〃最近生意好吗?〃
〃如果阿初小姐,常常光顾一定会更好,不过最近有很多有趣的人〃
“哦,多有趣啊?〃
〃看,大厅的西北,东南角上,有趣吗?〃
穿过大厅时,看到东南角上一个人影时,阿初眼睛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确实很有趣〃
〃房间的设备已经调试完毕,几位有什么事情可以按铃叫服务台人员,不打扰各位了!〃
〃你们喜欢唱什么,我来给你们点歌〃
〃好啊〃
兜里的手机叮,叮,叮一直不停,阿初打开微信,都是孙楚楚,杜扶云在群里喊着:
“我们已经安全到”
“你们不要太晚回来”
“看到请回复”
“坐等回复”
阿初对着林静说:
先唱着,我去趟洗手间〃
阿初走出包间,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调情的男女,喊扯的醉鬼,走廊的灯昏暗而暧昧,突然一只手拦住了阿初
“是你?”
“好久不见,一起喝一杯!”
“没空”
“上次我等了你很久,为什么不来?”
“没兴趣”
“当模特,成名不感兴趣,对什么感兴趣呢?”
“阿初”林静不安的喊到
“你朋友?”
吴风的目光从林静身上一掠而过,用着确实肯定的语气说道
“你怎么出来了?”
“我,我,我担心你一个人,所以,我”
“二楼的人太多,我一会去三楼,不会丢下你的一个人就走的,先回去吧!”
“嗯”
林静似乎有话说,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我要去厕所,你也要跟着来”
“吴峰,我说上个厕所那么久”
来人穿的花里胡哨,长得流里流气的,身上有淡淡的脂粉味,交握的手关节均匀灵活,一头红发漂染打理的很是仔细,漂亮。虽然看似穿的不伦不类,但时尚的标新立异,配着那痞子的气质相得益彰。
“LI,我叫秦灿,不过你可以叫我Lucas”
“秦晞是你什么人?”
“我哥”
“果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阿初说完也不理两人的反应,直接走进厕所,剩下两人大眼对小眼
“她,她什么意思”
“说你不如你哥呗”
“滚滚”
“你还打算等人出来啊”吴峰给了秦灿一个“我乐意的”眼神
“这女人你还是别想了,动不得”
“我看上的是她的价值,价值,如果她做模特或者艺人一定会火”
“模特?别想了,她的衣服,鞋子,从头到脚的装饰品,看着不起眼,但都是制定货,且都是独一无二的,我哥最是精明市烩了,那个圈子不是有钱的,就会有权的,太复杂,不适合我们”
吴峰又看了一眼厕所的方向,满是失落和惋惜。
阿初并不知道两人的谈话,等阿初进入厕所,一对男女,正在无所顾忌的亲吻着,阿初目不斜视的洗了个手,吹干,拿出手机,在微信上给孙楚楚回复,然后电话声响起,又撇一眼那对男女,微笑着离开。
“Hilisa”
“一切准备就绪”
“这收网的时候不能急也不能慢,否则这大鱼要跑了,一些小鱼小虾怎么能够打牙祭的啊”
“明白”
“鹰,只有飞在天上才是一只雄鹰”
“今晚要放了他?”
“只有最绝望的时候,稻草才能救命”
“好吧,如果我还是太善良啊”
“嗯。善良是个好品德继续保持,让人把该吐的吐出来,别给玩傻了,最后把人送给宋锦年”
“我可不是孟变态”
挂掉电话,阿初把手插在大衣兜里,嘴里叼着棒棒糖,很是悠闲地在走廊上晃荡,在楼梯的拐口出,看到前方的人,阿初的嘴角不断加深,晃棒棒糖,一副痞子的样子说,“谢了!”
转身就走,心里却在默默的数着着一、二,刚要说三,宋锦年抓着阿初的手一拉,扶着阿初的腰肢,将人禁锢在怀里。
“哦,就一句口头感谢”
“不然呢?你想怎样?嗯?锦年哥哥”
阿初的声音暧昧而勾人,唇有意无意的擦着宋锦年的耳垂,看到宋锦年的脖颈处的粉色,阿初勾着唇角,无声的笑着,嚣张而邪气,如果Lisa在,肯定就会远离阿初,阿初越是算计人的时候,越是笑的邪魅欢畅,宋锦年只是搂着阿初的腰又紧了紧,阿初仿佛感觉不到疼,依然笑靥如花。
因垫着脚拉扯着宋锦年,使得阿初紧贴着宋锦年,一低头,漂亮的蝴蝶形的锁骨,上衣内的春光便若隐若现,宋锦年的喉结动了动,身体里腾地升起一股无名的火,想不顾一切生生的撕碎这遮挡视线无辜的碍事的衣服,甚至就地想尝尝那口吐连珠的菱形小嘴是什么滋味。
“别乱动”
阿初揪着宋锦年胸前的衣服,脸在离宋锦年一公分前停下,远远看去,就像在亲吻一般。
“好了,看戏的人走了,不用演了”阿初用力推了推宋锦年
“演戏?”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什么,眼里满是受伤
“放开,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不放,要抱一辈子”
“你勒疼我了”
宋锦年立马放开阿初,眸子满是懊悔和关切
“还中校那,真好骗”
“如果骗子是你,我情愿被你骗一辈子”
宋锦年的声音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义,卑微,失落,痛苦,爱慕,怜惜,孤寂,落寞等多种情绪瞬间笼罩着宋锦年,仿佛是阿初的错觉一般,宋锦年很快恢复了情绪。
“不要和朋友逗留太久,有些是非能不沾就不要沾”
宋锦年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阿初的头发,然后在头顶轻轻地印下一吻。
“去吧,一会赶紧回去,我还不能离开,就不送你了,自己乖乖的”
“好啊”
阿初径直的走近,站在宋锦年跟前,垫着脚,勾上宋锦年的脖子,主动直接地咬上宋锦年的唇,在宋锦年诧异之际,瞬间移动到安全范围,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着问:
“甜吗?”
宋锦年含情脉脉的望着阿初,眼睛里满是笑意,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猫,肆意而满足。阿初看着那惹眼的笑容,相视一笑,但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随即,再宋锦年的脸上快速的拧了一把,一低头,像只泥鳅一样从臂膀下滑溜出去,然后转身说:
“这是利息”
“鬼丫头”
此时宋锦年心情很是愉悦,虽然不知阿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个小丫头,还能把天捅破了啊!
正文 秀恩爱
等会回到包间时,五人分成两波,林静和李特正在合唱今天你要嫁给我,两人很是不顾一群单身狗的感受,遍地的撒狗粮,程琳琳,傅洱,陈柏融三人在玩纸牌,陈柏融脸上贴的都是纸条,看到阿初进来,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自然而熟稔的打着招呼。
“既然阿初回来了,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傅洱提议道
“好啊!”
“我们抽牌,从A到K,数字最小的就算输,赢的一方可以像输的一方提一个问题或者要求,输的一方可以任意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如果都不愿就罚特调一杯(就是在酒里什么乱七八糟都放一起),不准代喝哦!没有意见就开始了喽!”
第一局,是李特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傅洱问道:
“真心话”
“要如实回答啊!我先问了哦,你的初恋是林静姐吗?”
“不是”
“第一次接吻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程琳琳问道
“高二的自习室”
陈柏融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她和林静谁漂亮”
李特看着林静一脸的犹豫,默不作声
“怎么?很难回答?没事,无论答案怎样,我保证不生气!”
“林静在我心里无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前一刻还绷着脸,笑的勉强的林静听到后,喜悦之色立马溢于言表!
女人最是会口是心非的,尤其是对待前女友的问题上,就算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也会暗自的较劲!
“你现在最想做的三件事是什么?”阿初问道
“毕业了,买一套房子,把林静娶回家”
“你爱我吗?”
“我当然是爱你的啊,傻瓜”
“你才傻瓜”林静用小拳拳垂着李特的胸口
“好了,秀恩爱,回家去,继续继续”傅洱半开玩笑的说道
第二局,是阿初
“大冒险还是真心话”林静问道:
“都可以啊,还请你们嘴下留情哦”阿初看着众人,对着林静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请描述一下,你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什么样的”陈柏融问道:
“听话,听我话,很听话”
“听话”,陈柏融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大大的问好,我还算听话吧,但这到底是找老公过一辈子还是找宠物狗当儿子啊!
阿初不理会几人脸上的表情,就算知道到了,陈柏融的想法,估计也会一个冷眼过去,高傲的说有时,男人确实不如一条狗,至少狗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
“大冒险吧”程琳琳说道
“我ok啊”
“那把这杯酒喝了”
杯子里的酒,色泽红而妖艳,漂亮的过分,像极了程琳琳此时的态度
“玩不起啊?”
“玩,就要玩个开心嘛”
阿初端起酒杯摇晃着,在鼻尖下闻了闻,刚要送到嘴边要喝
“阿初,不要”林静焦急而大声的喊着
“怎么,难道这酒里面不干净,不会啊,我看挺纯净的啊,没有杂质啊”
阿初一口饮下,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嘴边本不存在的酒渍,看着程琳琳的眼睛说:
“可惜了,有点涩了,不过总体味道不错,要试试吗?”
“好啊,给我来一杯”陈柏融不知所以,对于阿初的要求,很是热情的回应。
“不如大家举杯共进一杯吧,难得这么好的时光,这么好的时机能够就在一起,要知道等毕业可就天南地北了”
“对啊,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阿初拿着酒瓶干嘛,倒酒啊”林静帮腔道,反正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要玩完大家一起好了。
对于林静的行为,阿初很是满意,阿初很是配合的将酒倒好,没人知道,阿初在倒酒之前就悄然无息将粉末放到了程琳琳和傅洱的身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要给我谈什么无辜,老娘又不是什么圣母,既然敢算计我,就得承受算计我的后果。
“怎么,都不喝,还真有东西?”
阿初笑意盈盈的脸立马冷了下来,拿着杯子的手,纤细而修长,红色的液体在圆形的玻璃杯中不安分的上下滚动着,就像眼前几人的心思。
陈柏融拿起杯子,很豪爽的一口干掉,林静看着阿初,闭上眼睛,也慢慢的喝了半杯
“阿初,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害你呢?”说着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傅洱看程琳琳都喝了也拿起杯子喝起来,但颤抖的手指,像是被逼着喝毒药似的,可不就是有药嘛,自己下的药自己喝下去,想必味道很是甘醇。
“还要继续吗?”
“当然”
“你们先玩着,我去下洗手间”林静说道
在洗手间,林静开始抠着嗓子,想把酒都吐出来,奈何,什么也吐不出来,一抬头看见李特站在旁边
“酒里是不是真的被你们下了东西?”
“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东西,她们不都喝了嘛”
“那为什么来之前你让我什么东西都不要动,尤其是喝的”
“你酒量不好,我不是怕你醉了难受嘛”
“你是不是和他们串通好了?”
“你疑神疑鬼的在怀疑什么,我怎会害你啊,你知道,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一杯酒而已,傅洱怎么那么害怕?”
“她胆子小”
“你爱我?嗯?李特哥”
“我和小耳朵真的没关系,你不要瞎想”
“小耳朵?没关系?叫的可真亲密啊”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为什么?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林静,我是为了你好,她们的事你不要掺和”
“为我好?呵呵呵”
林静推开李特跑出去,李特在后面追着
“李特,这场宴会也是为她们特意安排的吧,而我只是顺带的吧,不,也许不是我刚好认识阿初。。。。。。”
剩下的话,林静没有说,但彼此都心知肚明,林静的声音有点哽咽
“静,我们的感情就这么脆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这一年多,我对你怎样,你是知道的,你为什么相信一个认识仅仅几个月不甚了解的室友,却不相信我呢?”
“李特,如果不是我够听话,够省心,还算的上漂亮,你会跟我纠缠这么久吗”
林静的话充满了质问和自嘲,李特橡根木头似的站着,一言不发。
李特的沉默让林静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人啊,就是贱,为什么所有的事都非要问个明白,要个答案那,明明知道的啊,可心还是要比想象中的要痛啊,一股无法言语的哀伤,愁绪,姥姥地、死死地压在林静的心头。林静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趁着泪水没有溢出眼眶时,也不管阿初还在包间里了,扭头跑开。
正文 人品论
与此同时,包间里
“琳琳姐,我好热”
“热?热就把衣服脱了”程琳琳全部的心思都在跟阿初斗法,那顾得上傅洱是冷是热的问题啊,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股无名火在烧,又热,又难受,全身还有点全绵绵的,看到程琳琳的脸色大变,阿初知道游戏就要开始了。
阿初走到陈柏融身边,对着他一笑,陈柏融一愣神,阿初突然一个手刀砍过去,陈柏融就躺倒在了沙发上。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那,我的好姐姐,现在是不是有点热,又有点难受,嗯,突然很想。。。”
随着傅洱的一声呻吟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不,是你动了手脚,我可什么都没有干”
“可是你不也是喝了吗?”
“是呀,为什么我没事呢,可能我人品比较好,这药对我不起作用吧”
李特突然冲进来说:“琳琳好了吗?”
陈柏融两眼闭着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傅洱脸色一片陀红,坐在角落里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香肩微露,程琳琳用指甲紧紧的攥着手心,努力的而在克制着什么。
“你,你怎么?”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算计我的”
阿初的声音冷厉而威严,犹如地狱的撒旦,冷血而无情,仿佛下一刻,就会血溅三尺。李特也算是见过些市面的,但眼前的女子的眼神,冷,只有彻骨的寒冷,那种从头到脚的冰冷,让人忍不住想逃却又挪动不了。
“她,都是她出的主意,我只是负责把你们约出来,真的不关我事啊”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答应让傅氏旗下所有的货物都可以低于市场20%卖给李家”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拍下你和人厮混的照片,然后发给各大媒体的记者和论坛上”
“很好,可真是我的好姐姐,既然她如此费心,那这些就让她来享受吧,她是你的了”
阿初说的风轻云淡,听在李特耳里,却直让人害怕。
“怎么这会有色心没色胆了”
“我,我”
“你暗地里背着林静和人姐妹两个调情的时候,怎么不怕,你高二时把人肚子搞大的时候怎么不会害怕”
“你别告诉林静”
“呵呵,你觉得她会不知道”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滚,滚开,别过来”
“程琳琳,要怪就怪你自己”
说着就去撕程琳琳的衣服,程琳琳大声的叫喊着“不要碰我,滚开”
“真以为自己是贞洁烈妇啊,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脏?一会你可别求我”
程琳琳的眼里的恨意滔天,李特只想保住自己的命,且认为自己也是迫不得已的,没有丝毫的负担
这边的傅洱被欲望折磨的泪眼朦胧,一双杏眼,迷离而无辜,越发的激发了男性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大哥,我好难受,你帮帮小耳朵好不好”
李特本身就对傅洱有好感,李特背对着阿初,只看到傅洱既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看着这样清纯,妩媚的人儿,如果不是阿初在边上,早就压过去将人就地正法了。
“将事办好了,你担心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如果搞砸了,那么”
阿初站起身来,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程琳琳和傅洱眼中流露出来的狠辣,将一包药剂扔到了傅洱的身上,傅洱眨了眨眼睛,两人无形中达成了共识,阿初无声的笑了笑,残忍而美丽。
孟良和之所以被称为孟变态,是因为只要出自他手的药,都是极品,剂量小,效果大,无色无味,事后查无所查。
走到拐口出,想起了某个男人的警告,呵,这么美好的夜晚,就这么回家睡觉,岂不是可惜了。
阿初开着车子转到釉色后面的小巷里,巷子狭窄,刚刚容的下一辆车子通过,阿初将车子堵住巷口,眯着眼睛,与黑暗融在一起,阿初蓦然想起,好像把陈柏融给忘在那里了,反正傅洱会处理的,阿初很是淡定的安慰自己。
远方传来的一阵阵的叫喊,追赶的声音,脚步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阿初点燃一根烟,刚抽一口,看到车子角落的糖纸,又狠狠的捻灭,用糖纸包好,扔进车扶手的储物盒里。
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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