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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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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看的懂,那就证明她命不该绝,看不懂,那只能怪她命不好”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18)
“教官,嫂子身上的定位到这里就不见了,车轮的痕迹也消失了”
“找,四处分散,仔细找,附近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宋锦年看着茫茫无际的山体,一条条崎岖的小路,心里很是焦急,晚到一分钟,阿初就会多一分的危险,而这个女人还是学不会乖,学不会依赖。
王浩见韩笙一直盯着附近的一块枯叶覆盖的地方,便问:“韩医生,有什么发现吗?”
“王浩,这个季节,大量的蚂蚁齐聚,我在想他们在干什么?”
“韩医生,你自己慢慢研究,我去别处看看”
宋锦年听到韩笙的话后,蹲下来看着蚂蚁,然后捻起地上的碎屑,又找来了几处,地上,叶子上,树缝处,都以各种方式留下了面包、牛奶、薯片的痕迹。
“所有人集合,跟我走”
宋锦年一行人,沿着阿初留下的记号,来到寨子里。
“锦年,阿初留下的线索断了?”
“应该是在这附近了,一家一家的找”
宋锦年莫名的觉着阿初就在离他很近的某个地方,他一家一家的找着,突然他感到心口的地方一阵痛,像被刀狠狠刺入一样,全身很冷,阴冷阴冷的,仿佛掉入了地狱的无眼冰窟中,而且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的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到一家破败,半倒塌的吊脚房屋前,越是靠近,那种心痛的感觉也越加的清晰,全身的温度更是降到了极点。
他蓦然想起,阿初曾说过,宋锦年,你痛,我也会痛,他当时只觉得那时心疼的安危,原来她的身体会默默的替自己承受,分担部分的疼痛,很神奇的感觉,但更令人辛酸,因为此时的她,一定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宋锦年率先进入,里面到处都是灰尘,蜘蛛网,门被风刮得呼呼的响着,所有的桌凳,家具都东倒西歪的,唯有长桌的灯盏异常的干净。
宋锦年推了推,居然是定死的,沿着逆时针方向,转了一圈,旁边的门升了上去,出现一节节向下的楼梯。
“老大,这。。。。。。”
“下去看看,都小心点”
地下的二层,暖和了很多,但宋锦年还是很冷,这种冷他很是熟悉,像极了失血过多的症状。
“锦年,你从一进来就不对劲,怎么了?”
“没事,让他们分散继续找”
他嘴上说着没事,但心脏处血液的流动,让他感知到,阿初很不好,很危险。相比与她狠心的分手,他更怕她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那么冷静的处理这些事情的,更不知晓,如果王浩没有通知自己,是不是再见到的就是她的墓碑。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是如此的渴望活着,如此热烈的爱这个世界,爱着每一个人,她想用自己的伟大成全所谓的美好,傅尔初,我没有答应的事,你怎么能单方面决定呢?
“老大,这里,发现了孟良和”
宋锦年快步的走到隔壁,看到孟良和躺在竹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破旧的被子,连鞋子都没有脱。
“暂时昏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给我弄醒他”
王浩先是直接给了孟良和啪啪几个巴掌,手都疼了,孟良和没反应,又将冷水倒在孟良和的脸上,凉水顺着脸,流到脖子里,被子里,孟良和还是没醒。
宋锦年掏出随身的匕首,将他身上的被子揭开。
“锦年,不要乱来”韩笙拧着眉,提醒着他
宋锦年直接将匕首扎在他的腿上,孟良和似乎感觉到了疼痛,昏睡中大叫了一声,但眼睛还没有睁开,宋锦年将匕首拔除,用力的按压着他的伤口,又捏住他的鼻子,不一会,他才幽幽的醒过来。
宋锦年把匕首放到他的脖子上,威胁着说:“阿初在哪,带我去找她”
看到宋锦年一行人,孟良和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但又联想到师母的行为,他觉得事情好像脱离了原本的轨道,他们不止要阿初的血救活阿依朵那么简单。
“放开我,我带你去”
孟良和有些嫌弃的撕开被子上的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跟着我走,不然若是有死伤,你们自己负责”
“别刷什么花招,不然耽误了救嫂子,可不止腿上一刀那么简单了”
“宋锦年管好你的兵,我不是你们的俘虏”
所有的人都不在吱声,跟着孟良和的身后,孟良和带着他们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阶梯,小门,沿途中王浩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挂着的油灯,整个甬道都黑了下来,然后只听见细细索索的什么声音在地上爬行。孟良和的脸色一变,厉声的大喝着:
“让开”
然后从旁边的一处,拿起一包粉末,撒过去,嘴里发出一种奇妙的声音,似乎是一种调子,但又晦涩难懂,宋锦年的眼睛闪了闪,什么都没说,最后又将油灯点亮。
“要想保住命,救阿初,最好跟牢我,不要作什么小动作,不然再出来什么,谁都不知道”
又走了一段时间,看到宽阔明亮的大厅,穿过一道暗门后,孟良和才说:
“他们应该在这里面”
“我知道”
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阿初穿着单薄的红色衣裙,躺在高高的圆形祭台上,手腕处的血迹已经凝固了,旁边放着一把刀子,一个无脸面具的男子昏躺在地上,白水仙抱着一个白衣的女子,嘴角留着血迹,眼里满是绝望。
宋锦年冲过去抱着阿初,查看她的情况,她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像涂了一层层厚厚的白面,他不敢去摸她的鼻息,他连喊她的名字的勇气都没有。
孟良和看着依旧熟睡的阿依朵,仍旧是那么美丽,可是身体还是如此的冰冷,他轻声的叫着,像是为了确认什么。
“师母,师母”
水仙,抱着阿依朵不撒手,像没有听见一样,过了一会,才沙哑额开口说:
“她说过,她不会醒的,她没有活,她也死了,死了”
“韩笙,救她,救她,我求你”
正文 她回来了
“又在想她了?
宋锦年收起那根扁银簪,看着院子里开的正艳的玫瑰,合下眼睑说:
“哥,五年了,她还会回来吗?”
“等急了吗?我劝过你放弃的,她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们已经分手了”
“哥,我回部队了,告诉妈一声”
“你还在怪我,当年利用了她,将她牵扯进来吗?你以为血狐令是谁都能执掌的吗?”
“你是我哥,又怎么会做错,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追究你们私下了做了什么交易,如果有她的消息告诉我一声”
“妈,让你下午去机场接圣雅集团的孙女,她会来华夏住一些日子,你全程看着安排就行”
“我没空,爱谁去谁去”
“你自己去和老太太说,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乖乖听话”
宋锦年开着车子出去,漫无目的,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五年前,他抱着那个声息微弱的女人,求着韩笙救她,韩笙摇着头,对他说“抱歉,我救不了她”
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的绝望,抱着她,一动不动,泪顺着眼睛无声的下来。一个大男人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幸好王浩几人在地下的囚室里发现了阿婆他们。
“阿婆,你救救她”
阿婆打量着宋锦年,叹息说:“本来七色莲瓣可以救她的,可惜她给了你,救她太难了”
宋锦年跪下来,也不松开阿初的手,声音里带着坚定说:“只要能救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你的命?”
“我要她活着”
阿婆看着抱着水仙的阿依朵,走到身旁,对着她说:
“水仙,阿依朵死了,别执迷不悟了,那个你错爱了一生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背负一切”
“阿婆,为什么?为什么她活不了?”
“死人是不能复生的,她之所以像保持着鲜活,是因为当初阿初血的滋养,醒醒吧,你害了其华,现在又害了她的女儿,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才够?”
“阿婆,我没想过要害死她们的”
“把你偷走的那几页纸交出来吧”
“我放在和儿睡的那张床的枕头下,阿婆,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好”
白水仙摸着阿依朵的脸,然后掰开她的嘴,从中取出莲瓣。
莲瓣一离开,阿依朵的躯体慢慢的失去了弹性,开始枯萎,凋落。
阿婆接过,然后划破宋锦年的手腕,将两者混合在一起,喂入阿初的口中。
过了许久,阿初的脸色开始慢慢的正常,心脏慢慢的跳动着,呼吸也渐渐的平稳。
他多庆幸,她还可以活着。
“阿婆,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不知道,她的身体损伤的太过严重,先离开这里吧,具体的我们回去再说”
孟良和将阿依朵永远的留在了这个青山绿水,安静的地方。
在他们走后,在密室里,王浩放了一把火,苒苒的大火,烧灭了所有的足迹,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恶臭的味道。
在回来的第二天,阿初,孟良和连同阿婆消失了。没有处境的记录,也没有出事,连同着22号那片神秘的宅子也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留在哪里只要一栋空荡荡的老屋子。
一周后,宋锦年接到林老的电话,看着他送来的那张银行卡中的各种消费进项,以及额外多出的30万,房屋,车辆的转让协议,宋锦年才知道当初开玩笑的说拿着投资,竟然是真的,他从来没有细致的了解过她的生活。
电话响起,将他从回忆中拉出来,他看着来电,无奈的接起。
“妈”
“不要忘了一会去机场接人”
“老太太,你没事多看看报纸,刷刷微博什么的,我真的很忙,那个是什么圣雅集团的孙女,她要住,要参观什么的,让司机会接她,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啊!”
“臭小子,我警告你,必须去,不然你后果自负”
“妈,你都多大年纪了,生气使人老,有空管管两小只的学习什么的”
“锦年,反正妈把话撂这了,宋家的脸面,百年的礼仪,你自己看着办”
“好了,我去还不行,但接过来后,我就不管了”
老太太哼着歌,给院子里花浇着水。
“奶奶,你今天心情好像格外好啊,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嗯,看你二叔吃瘪应该算是一件”
“奶奶,二叔知道,你一定会哭的”
老太太脸上带着笑,眼睛微眯着,像一直慵懒的富贵猫,摸了摸女孩的头说:
“也许吧,不过可能感动的要哭”
“奶奶,二婶什么时候回来啊,二叔把整个家的气压都拉低了”
“应该快了吧”
“二婶,真的像二叔画的那么美吗?家里,网上都没有一张她的照片”
“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还保密啊,我又不在二叔面前乱说”
“去练琴吧”
“不告诉我,我自会知道的”
而此时机场,一名穿着破洞牛仔裤,白衬衣,白球鞋,带着棒球帽,背着红色的双肩背包,拉着行李箱的女子,带着耳机,打着游戏,百无聊赖的在机场出口处等着。
打扮的虽然简约随性,但那张脸足够惊艳,立在那就是一副静态的美人图,惹得不少男人纷纷侧目。
女子丝毫不介意,仍旧我行我素,静静的专心打着游戏,整个一网瘾少女。
宋锦年在大厅里扫荡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个传说中的要接的女人,他刚想给家里打电话,再确认一下,一女子在他的背后说:
“你是宋锦年吧,你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
那声音,刻在骨子的声音,宋锦年转过身,摘掉她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素净的脸和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抚上她的脸,唯恐这是一个梦。
“啪”的一声被女子打掉,女子皱着眉说:“喂,你懂不懂礼貌,宋家的礼仪就是一见面摸人的脸吗?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宋锦年的脸上带着笑意,像花开的一刹那的芳华,立即将人拥入怀里。
“你回来了,真好,你还活着”
女子推开他,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很是高傲的说:“我叫千雅,不是你的谁,我一直活着,好好的活着,你认错人了”
原来,她忘了他,宋锦年的心里很是失落。
“喂,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要不你打回来好了”
宋锦年揉了揉她的脑袋,满是柔情的说:“抱歉,我失礼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宋锦年,将负责你在华夏这段时间所有的行程”
“不要随便动我发型,还有原谅你了,这段时间拜托你了”
宋锦年接过千雅手中的行李箱,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尽力扮演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绅士。
正文 她回来(2)
“我脸上有花吗?宋锦年为了彼此和市民的安全,请你好好的看着前方,还有我讨厌别人这么打量,偷瞄我,请原谅我的直接,我只是觉得和你以这种方式相处彼此更自在一些,你觉得呢?”
宋锦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专注前方,不在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柔情蜜意说:
“没事,这样很好,饿吗?后边有零食可以垫下”
千雅直接拒绝道:“谢谢,不用了,弄到车里不好清洗,一会你直接送我去酒店就好,不用特意照顾我,更不用因为其他的原因而迁就我”
面前的这个有些痞气又不乏优雅的女人,他确定就是他的阿初,但他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的无聊的恶作剧,比起她的消失,那无尽的等待,他更怕这个女人再也不属于自己。
虽然她的直言不讳和冷漠令宋锦年心里感到闷闷的失落,但他知道,让习惯了冷清,行事乖张的她,尤其是对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和颜悦色的接受自己的满腔的情感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慢慢的试探着开口: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千雅抬了抬眼,继续玩着自己的指甲说:“我该记得你吗?虽然你长的好看,但这不是我记住你的理由”
宋锦年知道她是最不屑于说谎的,尤其是跟自己,看着他脸上的难过,千雅不自觉点咳了一下,算是缓解缓解气氛。
“那个宋锦年,我来之前听Lisa讲了我和你之间的故事,即使看到你的照片后,我仍然会觉得自己很傻,那种决定根本不符合我的做事风格”
“但看到你之后,我觉得你有这种魅力,你让人从心底觉得温暖”
“你在安慰我吗?”
千雅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算是吧,你接受吗?”
宋锦年对着后视镜,嘴角慢慢勾起,眼里掩着笑意,很是神情的说: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接受”
千雅的心有一瞬间的加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很怕这个男人失落,不开心,她这样的人真的也会爱一个男人吗?她之前根本不相信Lisa的话,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她又总觉得心里有什么是缺失的,看到这个男人的一刻,她的心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只是她用狂妄和高傲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慌张。
她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莫名的好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选择闭上了眼睛,宋锦年也不再说话,纵使他很想一直抱着她,告诉她所有的思念,但他不能。
短短的几十分钟的路程,两人像陌生人一样,隔断在两个空间里。
到了酒店,宋锦年把行李给她放到房间里。
“谢谢你今天接我”
“不用,为你,我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千雅别过头,看着墙上的画,显然是不信的,宋锦年也不强求,见她一直盯着那些画,便解释道:
“你失忆之前画的”
千雅的眉头打着结,以手托腮,看了一眼画上的宋锦年,又看看了面前的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我开始相信了,宋锦年,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宋锦年本想点一下她的鼻尖的,手扬到一半,又放下,“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千雅撇开视线,打了个哈欠,揉着太阳穴,“好啊,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先走吧!”
“我住在隔壁,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宋锦年一走后,千雅甩掉鞋子,匆匆的冲了个澡,然后拉开冰箱的门,拿出红酒和高脚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自酌自饮。
手机嗡嗡的响起,她放下杯子,接起视频邀请。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黑面孔,千雅扶额,喝了一口酒
“Lisa?”
Lisa见桌子一角上放着的开瓶器,“又喝酒了?”
“我很困,但我睡不着,晚上要参加傅氏集团的年庆酒会,这是作为圣雅代表的第一次正式出席,我不能砸了你苦苦经营的招牌”
Lisa揭掉脸上的面膜,拍着自己的脸,双手搞怪的比着剪刀手说:
“千雅,没有人可以逼你的,若是不想去让秘书把礼节带到就行了”
千雅晃悠着酒杯,将最后一口,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光着脚丫,踩在雪白的地毯上,走到壁画前,看着宋锦年的画像,勾着唇角。
“Lisa,我很喜欢姨婆的提议”
“见到他了吗?”
“嗯”
千雅的脸上带着浅笑,很是明亮,自从三个月前她醒来,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仿佛哪些被抽取的血连同记忆也一同抽掉了,她再也没有笑过,没有哭过,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孟良和查遍所有的古籍也没有得出答案。
她对所有的事情都缺乏兴趣,连丢失的记忆也只是淡淡的说:“既然丢了,就不值得留恋”
而现在,她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浅,很浅。
那个老太太纵然有私心,但她毕竟年纪大了,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她要的也不过是看着千家强大,后辈不再受人欺辱罢了。
“千雅,放手去做吧,我会给你提供人力物力的”
“谢谢”
Lisa看着她的神情有微妙的变化,“困了吗?”
“有点”
“去床上睡吧”
千雅挂掉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端起桌子上的酒,又慢慢的品了一口,她有些困了,但她似乎又不想睡,她看着墙上的画,又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戒指,连鞋子都没有穿,衣服也没有换,走到隔壁,敲了敲门。
“宋锦年,我要借你的沙发一用”
宋锦年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千雅已经进入了房间,直奔沙发,头枕着抱枕,身子蜷缩着,眼睛闭着。
“不要说话,我要睡会,晚上七点,傅氏的酒会,你,作为我的男伴陪我一起去”
宋锦年没有拒绝,轻声的说了声:“好”
千雅醒来看着身上的毯子,脚上的薄袜子,以及边上的拖鞋,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饭香味,她突然觉得,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
正文 她回来(3)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发圈,以手代梳子,将头发绑成高高的马尾。穿着拖鞋,看着身上的白色真丝的睡衣,敲了敲脑袋,刚想回去换套衣服,便看见宋锦年穿着居家服,戴着粉色的围裙,千雅的嘴角一抽。
宋锦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把手中的菜放在桌子上,摘掉围裙,挂起来。
“衣服很好,先吃饭吧”
千雅不知道他是说自己身上衣服很好,还是他那件有点搞笑蠢萌的围裙很好,总之,她越来越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她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夹了一筷子,又继续品尝,然后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不好吃吗?”
千雅放下筷子,眼睛却飘着银耳莲子汤,霸道又强势的说:“宋锦年,你以后帮我做一辈子饭,好吗,只做给我一个人”
宋锦年笑了,很美,很美,她知道不该用美字去形容一个男人,但她却觉得这个字格外的合适。
他的笑意更深,但拿着手的碗,用力的扣着碗底,身子有一瞬的紧绷,千雅目不转睛的看着。
“若是为难,我也可以帮忙的,我刀工很厉害的”
宋锦年不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
千雅一阵懊恼,心里很是愤恨,她知道自己的言行也许吓到他了,但这个男人,不是爱她吗?她有些生气,他在无声的抗议自己的追求吗?
她正想说些什么,只听见宋锦年轻起唇,淡淡的说:“好”
“一辈子,少一年,少一个月,少一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千雅很是煞风景的说,“你很喜欢程蝶衣吗?”
宋锦年替她盛了一碗甜汤,用筷子的末端,敲了敲她的手背,用勺子搅拌了一会。
“你喜欢的,我都会尽量的去习惯,还有告白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像女人提出来的,
不过能再次听到,我很高兴”
于是他霸道的宣誓着:“我不管你是千雅也好还是傅尔初,我也不管你对我的记忆有多少,既然你选择回来了,就别想着再逃离了”
千雅接过甜汤,喝了一口,“很甜”
“是吗?”
宋锦年知道这个女人一旦讲究起来有多矫情,喜欢吃糖,却又不能过甜,但他确信自己没有放糖,尝了一口,才知道又被这个小妮子耍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论怎么变,只要她活着,笑着,便是世间最美的称赞。
夹了一颗青菜放到她的碗里,千雅撅着嘴,表示宝宝很不开心。又夹了回来,给了她一块红烧肉。
吃完了饭,宋锦年将碗碟收拾完,千雅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演着林静新上映的电视剧。
揉着自己吃的有些圆鼓的肚子,“宋锦年有没有人说过,你做饭很好吃?”
宋锦年耸耸肩,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那我下次尽量提醒你少吃点”
“算了,不然又少了一项乐趣,不过我要胖了,丑了,要你负责”
“随时欢迎你加入我们家的户口本上”
千雅快速的在宋锦年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苹果。
“我回去换衣服了,迟到了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跑,但刚刚那略有轻浮的动作,似乎很是熟悉,又像是下意识的举动,太过亲昵,又太过暧昧,不过那个男人没有生气。
她忘了,她刚刚似乎给宋锦年大胆的表白过。
等她再次出现在门口时,穿着红色的鱼尾礼服,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长发挽起,那张脸略施粉黛,宋锦年的眼里闪着光,他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也很趁红色,但褪去了稚嫩,现在的她更加的耀眼出色,不说那一身清冷的气质,更添加了几分妖冶。但是他却私心的不想这样的她出现在那万众瞩目的地方,即使走在人群里,她同样的不能令人忽略。
“不好看吗?”
宋锦年很诚实的说:“不,很美,但太出挑,这样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会被你吸引,我有点不喜欢”
千雅有三秒钟的愣神,然后冲回房间,在关门的前一刻。
“等我两分钟”
宋锦年倚在门边,嘴边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再出来时,黑色的一字肩及膝小礼服,脚上也换了双同色的一字带鞋子,虽然美的少了些侵略性,但更加的优雅端庄,当宋锦年看到她脖子上带着的自己当年送的戒指,眼里,心里都带着笑意。
“走吧”
在密闭的空间里,千雅看着他一直笑着,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同时暗自吐槽自己,一定是脑子抽风了。
电梯越来越吓,在临近一楼的时候,他慢慢的靠近千雅,扶着她的头,她的眼顿时睁的大大的,宋锦年眼里的笑意更浓,将一支簪子戴到她的头上。
“紧张什么?我又没有要亲你”
千雅看着镜子里的扁银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快步走出电梯,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宋锦年拉着手腕,禁锢在怀里。
“让女朋友失望的男朋友是不合格的,得改进”
说完,吻上千雅的唇。
宋锦年的心并没有如面上如此的优雅冷静,他害怕她会抵触自己,他更害怕她从此会厌弃自己,好在,她没有。
看着他的唇上沾染到了自己口红,嗤笑一声,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
不只是该气还是该乐的,扯着他的领带,看着他龇牙咧嘴,“活该”
“还有,男朋友,宋锦年我步子大,跑的又快,等你能追上我,再行使男朋友的权利吧”
看着她大步流星走在前面,鲜活的样子,宋锦年觉得,只要她高兴,再追她一次又何方?
不过嘴上还是犯贱的嚷着:“千雅,我喜欢你,我娶你好不好?”
酒店的工作人员都纷纷的看着两人,有人还认出宋锦年,和他打着招呼,很隐晦的提醒他唇边的印子。
千雅不得不挽着他的胳膊,暗中拧着他,“不好,一点也不好,还有擦净你唇边的印子,不然。。。”
宋锦年用手抹了抹,很是自然的替她打开车门,“没事,今天不答应,明天答应也可以,反正戒指都收过了”
“宋锦年,一个戒指就想娶我,你觉得可能吗?”
“那就两个好了”宋锦年看着她的眼睛,很是认真的说
千雅闭上眼睛,然后睁开,嘴角带着笑,“我总算知道以前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过了一会,千雅调皮的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两个戒指,我应了,不过时间,我说了算”
正文 你愿意嫁给我吗?(1)
等千雅挽着宋锦年出现在傅家时,微笑着,从容的,接受者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善的,好奇的,打量的目光。
直到走到傅祁风的面前,颔首,伸出手,脸上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傅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圣雅集团代表千雅”
傅祁风激动的捉住她的手,看着她,又看了看宋锦年。
“阿初?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千雅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从侍者的托盘中拿了一杯酒,递给他。
“傅先生,来日方长,何必如此激动”
傅祁风将口中一饮而尽,把杯子放到一边,看着宋锦年一直挽着千雅,把千雅拉到一边,敲着两人的胳膊。
“什么傅先生,我不管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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