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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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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的大小姐,白水仙要从国外回来了”

    “白家大小姐?”

    “是白主席的妹妹,据说是一直在国外长大,老爷子近年来一直身体不好,所以才被召回来的”

    “有照片吗?”

    笑死立马递上,龙泽接过,看着那张与记忆中阿初母亲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仿佛被什么揪住,缓了缓神说:

    “什么时候会到?”

    “今晚19:00到的,还要出手吗?”

    龙泽想了想,捏紧手中的那一沓厚厚的资料,过了一会才说:

    “不用了,鬼医有什么线索?确定了他的身份吗?”

    “已经验证过了,是孟良和,他表面上是一位心理学的教授,背地里受命与千圣阁少主千雅,从事各项药物的研究,而鬼医在鬼市的药却有三分之一是被百花殇的人买走,但。。。”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没有人见过千家人,更没有知道千雅是谁,不过千雅曾以个人名义发布了一条悬赏令,只要得百花殇的消息,确认无误者,可得扁银簪一支,持簪子者,千圣阁可免费为其做一件事。”

    “看来鬼医确实暗含鬼心了,还有Jace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小四又地上一个盒子:“他让人把这个交给你”

    龙泽打开,看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支簪子,末尾处,刻着一个千字,小四忍不住轻呼:

    “扁银簪”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2)

    龙泽看着这支簪子,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见它的时候,是在阿初的头上。那时在国外的一次晚会上,她只有十五六岁,穿着白色锦缎的连衣裙,摆尾处上面绣着一朵朵红梅,所有的长发用簪子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张脸清冷如霜,但他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她那双眼睛,那双睥睨一切的眼睛,他追着她,把她堵在小巷里,她出手狠辣果决,招招致命,两人斗的难舍难分,逼的她抽掉了发上的簪子,抵上了自己的咽喉,而自己揭掉了那张碍事的脸,露出了她有些惨白的真容,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多大的风霜都抵不过她的盛世美颜,她划破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冷冷的警告自己别在跟着,而当天晚上,一个政要官员身亡,用利器一刀毙命,身上放着所有的受贿的犯罪的罪证。

    从此他就用龙泽的身份一直探听着她的消息,跟着她的脚步,她杀人,他偏偏救人,她偷东西,他报警,两人在彼此的纠缠中,从不过问彼此的身份,他们是敌人,也是朋友。就算以宋锦年的身份真正的守在她的身边,也从不过问她的过去,而这只簪子末尾刻着的千字,虽然样式不同于他之前见过的,但他知道,这是属于她的。

    她还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接受了千家的使命,或许从很早就接受了千家的一切。

    不,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傅尔初是他的,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可以伤害她?

    那百花殇,就在这个冬天彻底的伤落吧!

    “小四,找到百花殇的所在,让人给我灭了它”

    “龙少,我们的权限有限,必须要请示上级的,一旦这么做是要违反纪律的”

    “纪律个屁,有什么事,老子担着,你们按我的吩咐做,给我查清鬼医的猫腻”

    说完拿着盒子,推门进了令一扇门,里面却别有洞天。刚好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的状况。

    “龙少”

    “得了别叫了,刚刚在走廊里看到傅小姐了”

    “难道是发现了龙少的身份来查岗啊?”

    “傅小姐跟了龙少三天,什么都没有做,看到一女和白家的败家子在一起,立马就冲了下去”

    “少数话,多做事,欲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干活吧!”

    而里面的龙泽通过特殊的玻璃装置正看着阿初的一举一动。

    “可欣,怎么样,还好吗?”

    严可欣俨然是被他们一杯一杯的灌的喝多了,眼睛里带着迷离,勉强站着,手中还拿着酒杯,打了个饱嗝,一嘴的酒气全都喷发了阿初脸上。

    “阿初你来了”

    阿初扶住她,夺下她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拿起她的包,扶着她就要走,其中一染着红毛的家伙,很是嚣张的说:

    “你谁啊,凭什么带走她?”

    然后那眼神在阿初身上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阿初强忍着揍人的冲动,扶着严可欣就走,这时白家小公主白甜甜,很是高傲的看着阿初说:

    “我当谁呢,原来是傅家的大小姐啊!不过什么时候你和姓严的那么好了,傅大小姐刚回京,有些事还不是沾染的好,否则可不是就流放国外这么简单了!”

    阿初闻着空气中的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酒味,心里很是膈应,从小到大都讨厌这股子带着风尘的味道,而女子的话,使得她原本甜美的五官变得扭曲,配着她说出的话,更让人没有好感,阿初明知故问道:

    “你哪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白甜甜直接被呛的说不出来话,冷眉竖眼的瞪着阿初,胸脯一颤一颤的起伏着,阿初可不管你是谁白家的谁,也没有心情和一群傻逼大眼睁小眼,直接挑明道:

    “人,我必须带走,京里的规矩我不懂,但我的规矩就怕你们玩不起!”

    白横起身,脸上带着痞气,眼里带着玩味说:

    “阿初妹妹,要玩什么?不如这样好了,掷骰子,比大小,三局两胜,你若是赢了,人你带走,若是输了,就跪下来把桌子上这些都喝了”

    旁边的人脱掉一只鞋子递给白横,白横就把一瓶酒倒进去,然后推到阿初的面前,斜着眼,倨傲地,俯下身,点着阿初的肩膀说:

    “别说表哥欺负你,让你先来,如何?”

    严可欣看着那一群人虎视眈眈的,尤其是白甜甜,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心里难受极了,拉着阿初的衣袖,带着祈求说:

    “阿初,你走吧,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不就是像让我出丑吗?我喝”

    阿初打掉严可欣的拿着的鞋子,故意的手下使着暗劲,高跟鞋的鞋底刚好打在白横的鼻尖上,看着他的两行鼻血直接流了下来,阿初很是无辜的说:

    “失手了,表哥,要不妹妹替你擦擦”

    白横恶狠狠的看着她,眸子里闪着阴狠,面上却勾着唇角说:

    “不用,阿初当真要和我白家作对,问过傅建国吗?”

    “白横,我会向爷爷传达你对他老人家的问候,还有傅建国这三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赌,怎么不赌?你要是输了,就以傅家大小姐的名义跪在我白家的大门前三天三夜”

    阿初则微笑着说:“好啊,不过一局定输赢,你输了,我要你一只手”

    众人都感觉事情要闹大了,严可欣用力的握紧阿初的手,白甜甜则冷着脸说:

    “傅尔初,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说过,我的规矩你们玩不起,一只手而已,又不是要你的,紧张什么?用傅家百年的声誉换白家四少的一只手,多公平啊!若是不敢,人我就带走了”

    白横似乎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拿起桌上的蛊盅直接摇了起来,手法很是绚丽,漂亮,脸上带着坏笑说:

    “表妹,若是输了,可不许哭”

    然后掀开,五个六,一个五,严可欣的指甲在阿初的手面上抠出一条条的弧线,用另一只手,很是笨拙的摇了几下,然后扣在桌子上。

    众人发出嬉笑,闹着让阿初赶快打开,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阿初跪在白家门前的情景,一个个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3)

    阿初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随后冷哼一声。掀开,骰子呈一柱形,上面是六,阿初一颗,一颗的拿下,每个正面都是六。

    看着他们不可置信的样子,微笑着,此时此刻,白横只觉得五雷轰顶,阿初实在看不上他那副怂样,但送上门让人羞辱的,怎么能如此放过?

    “横少,想好剁那只手了吗?不如右手吧?”

    “傅大小姐当真要和我白家作对,问过傅建国了吗?”白甜甜没有一点觉悟,仍旧趾高气扬的看着阿初说

    “白家三房五小姐白甜甜是吧,我会向爷爷传达你对他老人家的问候,还有傅建国这三个字是你能随意称呼的吗?没教养的东西”

    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到白横的手上,顿时血肉模糊,阿初又捏着他的五指轻轻的一转,众人分明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阿初用桌子上的一瓶开着的芝华士洗了洗手,笑着说:

    “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不过现在去医院还能保得住,若是想告状,傅家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最好带着白主席,顺便也问一问主席,我爷爷的名讳什么时候连一个小辈都能如此称呼了”

    阿初拉着严可欣就要走,这时一位长的和阿初七分像的美妇,翩然走过来,言笑晏晏的说:

    “打了人就想走,傅家可真是好教养啊!”

    白横和白甜甜低眉颔首的都乖乖的叫了声:“小姑姑”

    阿初看着这张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脸,想象着,如果她还活着,到了这年纪也是这般模样吧,敛去所有的风华,岁月不会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眼里尽是温柔,慈善,可这双眼睛,不同于阿初的桃花眼,美的微醺,美的淋漓,她美的舒适,美的沉醉,但阿初讨厌这双眼睛,尤其是讨厌这张脸,更多的是阿初知道,她像极自己的母亲,但她的身上却没有一丝属于母亲该有的气息。

    那个女人的眼里虽然也带着笑意,但阿初只觉得冷,一股彻骨的冷,那个女人用柔哑的嗓音说:

    “我是白水仙,你该唤我一声姨母的”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上面绣着一朵朵黄色的水仙,执起阿初的手,温柔的替她擦干手上的酒渍。

    完全不理会阿初的冷眼,然后把帕子收起,对着白甜甜说:“送你四哥去医院,其他人想玩的留下来尽情玩,姑姑替你们买单”

    白横走的时候仇恨地看着着阿初,白甜甜仅仅看了一眼白水仙就快速的跟上,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地方,看到这张脸阿初就无法冷静,尤其是知道她和百花殇的关系,她也是害死母亲的凶手,阿初冷冷的问:“水仙,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家了啊,顺便回来亲自看看我的阿初是不是又长进了啊!你的朋友不错,看着比孙楚楚有趣多了”

    阿初的眼神一冷,掏出兜里的钥匙递给严可欣,“去车里等我”

    “水仙,你的理由自己信吗?”

    “是你母亲没把你教好,还是傅闻博那个家伙没有管束好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直呼姨母的名字呢?”

    “水仙,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姨母?”

    水仙无视阿初的愤怒,依旧笑着说:“我没有资格,但那个有资格的人死了,永远也活不过来了,你一定很想知道都是谁害死了她?”

    “我想知道的,我自己会查,用不着你操心”

    “可你查了那么久,不也才查到我这吗?要想报仇,我可以帮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是你母亲的妹妹,这够了吗?”

    妹妹?阿初心里冷笑,真是可笑至极,脸上带着嘲讽,不屑的说:

    “你想要什么,我的命,还是我的血?”

    “我要七色莲瓣的最后两瓣”

    阿初心里惊讶她怎么会知道如此清楚,但脸上还是一副冷清的样子:“很抱歉,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我也想见识见识”

    “我去见过了阿婆,也见到了那个被你救活的女孩”

    阿初思索了一会说:“我可以给你,从此不要再踏进22号一步,不然我可不是阿婆会念及旧情”

    “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作为回报,我会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水仙递给阿初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的却是龙泽住址的酒店名称和房间号,阿初没有接过,转身就走。

    “去了有惊喜,不去可能带给你就是惊吓了,你自己选择,别怪姨母没有提醒你,今夜白家应该会很热闹”

    “你要想找死,我不拦你,最好做点干净点,东西两天后,我会让人送到你手里”

    水仙看着她远处的背影,心里叹息,还是和你母亲一样傻,不过快了,白家就会倒了,有了七色莲瓣,阿依朵也会醒过来了。

    阿初回到车上,看着严可欣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模样,把车里的空调打开,又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刚把衣服给她,严可欣便睁开了眼睛。

    “阿初,你们谈完了?”

    “嗯,久等了,我这就送你回家”

    “没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反正是举手之劳”

    阿初专心的开着车子,不再说话。

    严可欣有些忐忑的说:“阿初,傅家和白家是不是有些渊源,她和你长的有几分像?”

    “她是我母亲的双胞胎妹妹”

    严可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格外的怕她生气,就大着胆子,小声的说:

    “是舅母让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本来是跟着表姐的,她撇下我,所以才变成了跟着白甜甜的”

    “嗯,过完年,林静就会恢复工作,到时就带你母亲回D城吧,如果你母亲想留在京里也可以,最好搬出常家,房子什么的可以让这边公司的帮你找,要是手边钱不够,去找赵元一,他以后会作为林静的经纪人全权打理你们生活,工作”

    严可欣无力的说着“谢谢”二字。

    阿初的脑子里被各种情绪干扰者,默默的开着车,严可欣也不再多话,等把她送回常家,阿初开着车子,一直想着,水仙说的白家会很热闹这句话,这个女人上次就坑了自己一把,最后车子一转,驶向帝都酒店,敲开了龙泽的房门。

    而此时帝都酒店的套房记录上显示的却是宋锦年的名字。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4)

    阿初刚醒来,就看到推送的新闻,白家四少被不明人士割喉遗弃公园。

    一直往下翻,各种评论,各种猜测,已经炸锅了,就连昨夜和阿初的争吵,打赌都被人翻了出来,上了热搜,唯一只得欣慰的事,照片清晰度不是太高,但傅家大小姐几个字,又让案件的热议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仅仅几个小时,各种的版本都可以写本悬疑了。

    阿初咬着面包,喝了一口牛奶,同时在心里暗骂,又被水仙这个女人坑了一把,这下成最大的嫌疑人了,幸亏昨晚听了她的话,来了酒店,不然真的是惊吓,抛尸的现场刚好是回傅家的必经之路,要是现场在留下点物证什么的,洗都洗不清。

    外面的响着敲门声,阿初看到龙泽又换了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开门进来。

    “看到新闻了吗?”

    “嗯,白横死了,从图片上看,像是一刀毙命,手法很是专业,漂亮,死的时候应该没多大痛苦”

    “还有心情评价,菇凉,知不知道现在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阿初挑眉,很是淡定的说:“那又如何?”

    “白甜甜还活着,且一口咬定是你杀了白横”

    阿初又喝了一口牛奶说:“是有些麻烦,虽然我有犯罪动机,但没有作案时间,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昨晚出现在这就是你的不在场证明,你知道是谁杀了他?”

    “反正不是我”

    龙泽敲了一下阿初的额头,“我的身份是不能替你做不在场证明的,仅靠大厅的监控里的图像是不能帮你洗脱嫌疑的”

    “所以那?”

    “我已经让人改了客房的入住系统,这间房的入住人是宋锦年,监控里只要看到宋锦年走出去就可以了”

    阿初一直看着他的脸,想一下子把他看透,最后也只是冷冷的警告说:

    “龙泽,你太过放肆了,谁让你把他牵扯进来的”

    “你选的男人,连这点小事都不帮你吗?”

    阿初的眼睛带着灼灼火焰,揪住他胸前的衣领说:“龙泽,你到底是谁?”

    龙泽低下头,面具靠近阿初的唇,所有的热气扑在两人的脸上,唇角擦过阿初的耳垂,用低音的声线,一字一句的说:

    “被你保护的男人啊!”

    阿初狠狠的踩了他了一脚,然后推开他,龙泽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鞋面上的印子,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抬也不抬的说:

    “忘了告诉你了,昨夜隔壁房间有人入住,正是你念念不忘的宋锦年”

    阿初听到他的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忍住暴走的冲动,冷下脸,嘴角勾着似是而非的笑。

    “龙泽,你最好把你的尾巴藏好了,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龙泽脱掉鞋子看着自己的脚,带着点痛苦,又带着点宠腻自言自语说:“臭丫头,下脚这么狠”

    然后若无其事的,取下脸上的面具,推开衣帽间的门,进入隔壁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帝都酒店是宋家的产业,而暗中一直却是宋夫人在打理,也没有知道顶楼的两间套房其实是打通的,当然这个房间也几乎不对外开放。

    阿初在门外等了五分钟左右,才看到宋锦年,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的浴袍也松松垮垮的,脸上穿着一双棉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宋锦年回来,阿初既有点心安,又隐隐约约有点心虚。

    阿初走了一步,便扑倒在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宋锦年唯恐这个鬼精灵发现什么,便拉着她的手,让她进来,很是随意的说:

    “你先坐着,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去吃饭”

    等宋锦年出来,见阿初一直盯着客厅的壁橱上的装饰,心里一惊,这丫头没那么鬼吧!从背后抱着她说:

    “在看什么?”

    “这房间装饰的很有家的味道”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家就按这个风格来装修”

    宋锦年不动声色的牵着她的手,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不在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的吃饭?”

    阿初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我可是很乖的”

    在宋锦年的目光下,阿初嘟着嘴,低声的闷闷的带着点撒娇说:

    “宋锦年,你媳妇又被人坑了,你得帮我”

    宋锦年心里感到好笑,这丫头,只有想什么鬼主意时才会像个小女生一样撒娇扮乖。不过大男子的恶劣习性觉得很是受用,拉着她的手说:

    “说说看,怎么帮你?”

    “白横死了”

    宋锦年很是敬业,就像刚知道消息一样,表现的很是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他死前我和他发生了争执,我一步小心当众折了他的手”

    宋锦年的眉头皱着,捏着她的鼻子道:“还有呢?”

    “他出事的那段时间,正好我一个人在酒店,白家已经在拿傅家开刀了,他们估计会捏死这件事大做文章,如果找不到凶手,我就会成为替罪羊”

    “是有些麻烦,所以你想我帮你做不在场证明?”

    阿初双手勾着宋锦年的脖子,脸上带着媚态,有点无理取闹的说:

    “我不管,你必须帮我,你老婆都被人欺负了”

    宋锦年在她的唇角上啄了一下,摸着她的头假装生气的说:

    “老婆大人的忙肯定帮,不过,是不是得交代下为什么不回家?”

    阿初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但总不能说,我来见一个叫龙泽的男人,还在那住了一晚上吧,虽然房间是套间的,两人也没有发生什么,但阿初觉得还是不说为妙,因为吃醋的女生会无理取闹,同理,吃醋的宋锦年也很难搞。但怎么让他不在纠结这个事呢,阿初有点犯难了。

    宋锦年步步逼近,坐等阿初扯慌,阿初心一横,闭上眼睛,吻上宋锦年的唇,宋锦年把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白日纵欲,贪欢,阿初成功的不再让宋锦年追问不回家的原因。

    宋锦年也认命的当着司机,老老实实的送阿初回大院。

    一进门大院,就看见傅爸爸在回廊里站着,好像在专门等阿初回来似的。阿初一见这阵仗,心里冷笑一声。傅爸爸看到宋锦年后,眼里带着笑意。

    “锦年回来了?”

    “三叔在等阿初吗?”

    “这丫头,一天到晚的让人担心”

    “三叔不必担心,昨晚到现在阿初都和我在一起,您放心,没有人敢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傅爸爸的脸色有点难看,笑的很是勉强的说:“阿初的事,自有傅家,不劳烦宋二少了”

    然后给阿初一个警告的眼神,阿初直接无视。

    宋锦年仍旧一脸宠溺的看着阿初说:“三叔,说笑了,阿初虽然是傅家的女儿,但更是我宋家未来的媳妇,阿初的事,自然是我的事”

    “宋家的媳妇?宋锦年,娶我的女儿,你问过我吗?我同意了吗?”

    宋锦年很是不要脸的问:“三叔,傅家护着住她吗?但我能,我能护她一次,就能护她一辈子,哪怕用我的命”

    傅爸爸沉默了,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转身走了,阿初松开宋锦年的手,然后快步的追上。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5)

    “老头,你生气了吗?”

    “老头,你是不是也相信白横的死和我有关?”

    “老头啊,傅家,我不应该回来的!”

    傅闻博停下来,看着阿初,小时候一样,有点生疏的摸着阿初的脑袋说:

    “什么老头?我是你爸,你做过没做过,我心里还没底啊,你要是毁了白家我都信,但那个败家子,还不值得你出手”

    阿初听着他的话,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陌生,仿佛自己所有的举动,他都清楚,又好似在意,但阿初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可以放任白家如此对待自己。

    回到屋子里,程琳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玩着手机,看到他们回来,甜甜的打着招呼,佣人端上茶水点心放在桌子上。阿初拿起一根香蕉剥开,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然后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将一颗一颗的车厘子扔进嘴里,突发奇想的问:

    “爸,这辈子有什么事是让你最后悔的吗?”

    傅闻博思考了一会,看着院子里的那一树红梅,幽幽的说:“没有”

    阿初冷眼的看着那傲然盛开的梅花,散发着一阵阵的幽香,笑着说:“爸爸,我觉得那梅花碍眼极了,不如砍了如何?”

    程琳琳玩着手机的手一顿,转头看着他们,只听傅闻博说:

    “你程姨种了很多年了,砍了枝条,树干,来年的春天,它还是会生根发芽,依旧开花”

    阿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若是连根拔了,爸爸觉得,程姨知道后会怎样?”

    傅闻博的眼里带着怀念,继续喝茶,看了一眼阿初,说:“阿初若是有那个本事,爸爸没意见,相信你程姨也不会有意见的,但拔了它,那里就空旷了,不好看了,整个院子也就不协调了”

    “那不如再种上玫瑰如何?入眼的一片红,热烈如火,久香韵长”

    傅爸爸放在手中的茶杯,仍旧看着那片园子,像在回味茶的余味,又像怀念着某个故人,起身,看到阿初的坐姿,用手点了点她脚上的鞋子说:

    “你母亲其实是不大喜欢玫瑰的,她说太过艳丽招摇,太容易被人采下,丢弃”

    “父亲,玫瑰的红,像血,染红了,伤心也没人看的出来”

    “你若是喜欢便种吧,我老了,这院子随你们折腾吧!”

    父女两个打着哑谜,程琳琳一脸迷茫,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时,外面几个警察敲门进来。

    “傅先生,我是警察局局长常入川,冒昧上门打扰了,不知哪位是尔初小姐,有关白横被杀一案,有几个问题,还请傅小姐配合一下?”

    “我是,不知道您想问什么?”

    “梅儿奉茶,琳琳先回房间”

    程琳琳收起手机,关掉电视,慢蹭蹭的上楼,眼睛里害怕闪过而过,一遍侧着耳朵听着,只是拿着手机的手稍微有点哆嗦。阿初的眼睛一闪,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随又继续回答警察的问题。

    一回到房间,陈琳琳便着锁上门,急忙慌的给程玉屏打电话。

    “喂,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傅尔初回来了”

    “她又怎么招惹你了,妈妈这边忙着哪,有什么事,等妈妈回去再说”

    程琳琳见她妈不耐烦了,要挂电话,便急忙说:

    “妈妈,警察来家里了,好像在审问有关白横的事,这件事一旦被查出来,白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妈妈,我不想坐牢”程琳琳的声音带着哭腔

    “出息,哭什么,他们怀疑不到你身上的,镇定点,只要你不露出马脚,没有人知道是你做的”

    “可是,我怕,爸爸一定想法设法替傅尔初洗清罪责的,刚刚爸爸和她一直讨论,要把园子里的梅花拔了,改种上玫瑰,还说,那个女人不喜欢玫瑰什么的,他老了,种什么随她折腾。妈妈,爸爸是不是也要抛弃我们了”

    “不会,傅家永远是我们的家,没有人可以赶走我们,安静的待在家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妈妈会解决的”

    “那妈妈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完了赶紧回来”

    “好的,记住妈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的”

    程玉屏恨不得气的立马奔回家里问一问那个他爱了多年的男人,但她不能,她怕一开口,她守护了多年的东西就顷刻间倒塌了。

    她在傅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始终比不上,那个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死了,她还是比不过她啊!

    她恨,她恨傅闻博的薄情寡义,她更狠他把所有的东西,包括仅有的父爱也给了那个女人的女儿,为了傅闻博,她做了太多,所有的一切他都冷眼的看着,她以为他默认了那个女人的死,他也是怜惜她的,她错了,她彻底的错了,他不爱她,所有她做的一切都是徒然,但傅家的一切,是她辛辛苦苦守着的,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尔初从她手上拿走,更不容忍,她的女儿一辈子在牢里度过。

    她必须做点什么?对,水仙,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又为什么帮她们,但至少她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她要傅尔初的血,自己要她的命。

    等程琳琳楼下时,阿初很是愉快,客气的正送走警察叔叔出门。

    “今日叨扰傅先生了,多谢傅小姐的全力配合”

    “常局长客气了,我相信常局长一定会早日破案,洗清小女的嫌疑,有什么问题随时来家里,傅家上下一定竭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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