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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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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茶养身,酒醉心

    阿初三人刚走出餐厅,身后就穿出一声:“千雅小姐”

    Lisa转过身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说:

    “夫人,是谁?喊我吗?”

    “不,我找你旁边的这位小姐”

    “千小姐,小妇人姓苏,是右阁老的夫人,再次已经等候小姐多时了,还请小姐恕小妇人冒昧之罪,只因有要事要求见小姐”

    “不知苏夫人找我什么事?还请直言”

    “少阁主,确定我们在这里谈吗?”

    “还劳烦夫人带路”

    “有些事,还是只有我和您便好,毕竟事关重大,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你们先回去吧!”

    一个女人,居然敢孤身的和小狐狸谈判,纵然精明了些,但愿手上的筹码,能够让人心动,不然,可就成了送上门的筏子了,两人毫不担心阿初的安危,放心的回去了,就是一时的大意让阿初差点出了大事。

    阿初跟着右夫人,来到一家装饰颇为有些年代感的一家茶楼,外面挂着两只大红色龙凤呈祥的灯笼,门上贴着一副宣纸写的对联,笔力劲透,入木三分,阿初默默的端详着,同时在脑海里绘制着周围的地形图,只听右夫人问道:

    “少阁主,觉得这字如何?”

    “自然好的!”

    “哦,好在何处?”

    “能当门面悬挂的,自然是好的,不然不是自砸招牌吗?”

    “阁主好见解”

    “不及夫人,要不是夫人,千雅还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妙的地方”

    一位穿着粉色刺绣旗袍的二十岁上下的女子,引着二人到了楼上,大厅里的人,忙忙碌碌的,留声机在循环播放着《茉莉花》。

    二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点了一壶龙井,服务员将茶和水送了上来,红泥小火炉,咕咕沸腾的泉水,越等了一分钟,右夫人亲自用第一道茶水洗了杯子,煮水,泡茶,尤其是凤凰三点头的动作颇有诗意,可惜,阿初却不是那个真正喝茶的人。

    “明前的龙井,少阁主,不试试看吗?是嫌茶不好,还是小妇人的煮茶的手艺不好?”

    “夫人多虑了,明前茶,最先都是由未婚的女孩子,亲自用双唇采下,因为用手指造成的掐痕就算经过炒茶也是去不掉茶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水也是用的虎跑泉的吧,青花的瓷杯,碧绿的色,可见夫人的手艺也是无可挑剔的。好茶,好水,好手艺,只是这茶啊,让千雅喝了只怕是要牛嚼牡丹了!”

    “若是少阁主这般妙的人,都不配喝这茶,恐怕这茶也没人配喝了,还是少阁主怕小妇人动了手脚不行?”

    右夫人端起青瓷的杯子,一杯茶下肚,久久不放,一双通透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阿初说:

    “既然都敢赴约了,少阁主在怕什么?”

    “哦,那夫人你又再怕什么?”

    “少阁主觉得我会怕什么?”

    阿初一阵哈哈大笑,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杯子却应声落到地上,碎了。阿初满脸的可惜,看着楼下的八角沿下的宫灯在风中来回的摇摆。

    “少阁主在看什么?”

    “我在看,夫人这一套的茶具少了一只杯子会不会让我赔啊!”

    “少阁主,真会开玩笑!”

    “那夫人觉得好笑吗?”阿初的声音突然狠厉起来

    “我若是夫人,该时候急了,当然夫人若是不急,千雅自是有时间作陪的,毕竟在夫人的地盘上,千雅很是安心的”

    “少阁主在说什么,我有些糊涂了!”

    “难得糊涂,夫人开心,我自是替夫人高兴的!”

    “少阁主,小小年纪,果然够沉得住气,难道少阁主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您的身份,又是怎么找到您,请你来所谓何事吗?”

    “自然是有人告诉你的,至于是谁,夫人会告诉我的不是吗?”

    右夫人突然在阿初的脚边跪下来,说:

    “求少阁主帮我”

    “帮你?理由呢?夫人还是起来吧,千雅身子弱,可受不起”

    阿初将人扶起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说说看,要我怎么帮你,而我又能从中得到什么?”

    “我要让那个私生子死”苏夫人的脸突然狰狞起来,眼神里带着恨与毁灭,声音阴凉而冰冷,像地狱的勾魂使者,无情而决绝。

    看着这样的苏夫人,阿初心里有点痛,如果,再聪明的女人,一旦越过了她最后的防线,那么越是聪明,她黑化起来越是可怕,阿初在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说:“以夫人的财力,相信很多人会为夫人办妥的”

    “不,我要让老家伙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若不是他,我的女儿也不会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对待一个被愤怒,嫉妒蒙蔽双眼的可怜女人,不予理睬才是最好的帮助,因为你所有的安慰也好,同情也罢,都不过说站着腰不疼,净说风凉话。

    但阿初看着外面的十里洋场,便又多嘴的劝解着说:

    “夫人,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杀人,我可帮不了你,至于贵千金,我会让人帮忙找的”

    阿初站起身欲要走,右夫人看阿初油盐不进,不好糊弄,拿出一张纸递给阿初说:

    “看看这个,也许你会感兴趣”

    阿初看后眼神不变,但又坐了下来,很是客气的说:

    “夫人,你最好将你知道的一次性的告诉我,你该知道的我的耐心有限”

    “那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当然了,不是一直再谈吗?”

    “我的女儿被人绑架了,对方说只要把这个连同东西交给你,就会放了她,而你也会答应我提的任何条件”

    “我只能让他们不再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其他的免谈,这是我的底线,还有夫人,我可从来不做慈善的”

    “我可以让右阁老永远在阁老的位子上待着”

    “才几天,那个女人就把你逼到如此境界了?夫人确定给我讲条件吗?我本来是很欣赏夫人的,可惜了,东西在哪,交出来吧?”

    阿初又在心里补充到,可惜了,我本想帮你一把的,为什么要剥夺了我要做好人的心情啊!这个女人太狠了,这么多年都忍了,怎么偏偏现在忍不了?为了孩子吗?真是个好借口啊,但狠错了地方啊!可惜了,有些人总认为平等的交易才是最安全的保障,可是,原谅我的任性,我不喜欢你请我来的方式,也从不接受威胁,我可以看在你身为母亲,心念女儿的份上,放过你一次。

    我说过,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好羡慕傅尔初的,羡慕着另一个自己,活着的身份!

    阿初拿起桌子上的u盘,装进兜里,给自己到了一杯茶,80度的水温,汤色清冽,幽香四溢,伴着这古香古色的亭台楼阁,也别有一番韵味,可惜,茶对,人不对,心也不对!

    阿初站起身来,抚了抚萦绕在四周的热气,对右夫人说:

    “今日多谢夫人款待,若是有来日,千雅请夫人喝一喝,这外边浓烈的酒,茶养身,酒才醉心!”

    茶养身,酒醉心,呵呵呵,活了那么多年,守着这一方寸土,容忍着所有的苦楚,严青汉,你却如此对我?

    “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

    “去帮我买一瓶烈酒,白酒,洋酒都可”

    “夫人不是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的?”

    “去吧”

    “只有醉了,才看的清醒,呵呵,好一个少阁主,严青汉,你输定了”

    楼下的留声机里才还放着那首《茉莉花》,可惜,花是每年开,清香的味道,却再也不是当初的芬芳。

正文 阿初被劫(1)

    阿初握住手上的红缨络子,上面的小铃铛,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叮叮当当,阿初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下葬的,变成一把骨灰的,阿初不相信那个女人还活着,如果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出现,那么当年死的又是谁?阿初不会认错自己的母亲,那视频上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女人又是谁,这次出现又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为什么?阿初有一团的疑问无人解答,阿初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心里期望的结果。

    多少次午夜醒来,眼角挂着泪痕,多少次呓语,喊着冷冰的称谓,也许是夜色太美丽,也许是苏夫人的茶带着诱惑,一脚踏进去,是答案,还是解脱,阿初不知道,但滚烫的心,诉说着往日的悲欢,纵使又是一个美丽的陷进,还是期望着在看到那张脸,听到那个懒女人说“阿初,起来去做饭”

    阿初的心没有想象中的紧张,按照地址,找到那条幽深的小巷,那个女人最是喜欢挑选这样古怪的地方了,一边是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一边是寂寥肃穆,贫苦无依。阿初依稀还记得那个女人,第一次带着她离开傅家时,先去的,也是这样一个地方,那日的天气格外的冷,阿初穿着厚厚的棉衣,裹得像只胖胖的小熊,天实在是太冷了,阿初偷偷的留了进去,里面很昏很暗,大半的灯光都灭这,只有少数的打在中央的舞台上,上面有几个裹着布条的女人在扭动着,空气中的烟味,酒味,和那种劣质的脂粉味,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群,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喧哗声,都令阿初感到不适,那是阿初第一次见到了书上的描绘的景象,阿初很是不喜欢,但外面真的太冷,阿初搓着小手,不是每个地方都是温暖如春的,原来,这就是外面的世界。

    阿初每次看到雪衣穿着黑色的小西服套装,在办公室里把手下的人骂的狗血喷头时,阿初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干练精明的黑寡妇,和当初那朵带刺的玫瑰联系在一起,

    阿初扔然记得那天雪衣穿着黑色的小短裙,露出大半白皙的肌肤,头发斜斜的挽了个髻,插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脚上一双黑色七厘米的短靴,蹲下身子,笑的很是好看,一双细长的眼睛,红色的唇,摸着阿初的头问:“小妹妹,这儿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阿初拨开女子的手,很是倨傲的说:“不要摸我的头,我来等母亲,一会就走”

    其他的女子纷纷笑了起来,有的小的大声,放肆,有的掩唇含笑,阿初看着她们,虽然不明白她们为何发笑,但知道一定是在笑自己,冷着脸并不搭理她们,利落地爬到一张转椅上,冷眼地看着,不远处走来穿着蓝衣缎面的女子,手里一个端着杯血腥玛丽,摇晃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溢出来,两边的人自动散开,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就在打量一堆货物,端着虚伪至极的嘴脸说:

    “母亲?我来做你的母亲可好?”

    如果其他女人的言行,口吻,阿初只是不喜欢,而这个女人让阿初感到厌恶,但良好的家教使得阿初皱着眉,用手指堵住鼻子,脸上满是不耐。

    女人继续说:“做我的女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妈妈,她还是个孩子,只是走错了门,一会让人给送回去吧”

    “送?这是上天送我礼物”

    四岁的孩子虽小,但傅老爷子亲自启蒙的孩子,那都是鬼精鬼精的,一肚子的坏水,阿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好对着那个女人,女人的脸色顿时大变,而阿初先声夺势,直接从椅子上下来,居高临下的对着女人说:“滚,做我母亲,你还不够格”

    装叉还不到三秒钟,就被人追的满地跑,好在人小,身子倒也灵活,愣是把场子闹得人仰马翻,就在阿初快要被抓住的时候,一个男人出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优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说:“都散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调皮,把这里搞得像什么样?”

    “外面冷,你也不怕我丢了”

    “你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我就把你送回傅家,去跟姐姐们道歉”

    “可以,但她不行,她大言不惭要当我母亲”

    “你放心,你父亲不会看上她的”

    “好吧”

    阿初走到几个女人的身边,九十度弯腰鞠躬说:“对不起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让你们受惊了”

    “好了,我们走吧,下次不可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

    阿初快要出门时,对着母亲说:“妈妈,我还不知道那个戴着玫瑰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阿初为什么要知道她的名字?”

    “她刚刚帮了我”

    “如果你今天知道了,明天又忘了怎么办?”

    “至少我今天记住她了”

    “那好,妈妈在这里等你,你去问她好不好?”

    “不准丢下我,拉钩”

    阿初跑到里面,见到雪衣就喊着:“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红玫瑰”

    “不好听,真名叫什么?”

    “连这个你都知道啊,不简单啊,以后不要来这了,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妈妈已经教训过我了,告诉我?”

    “雪衣”

    这段模糊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记不清了,还好阿初有个习惯,喜欢每天把遇到的有趣的,好玩的事,用只言片语的记录下来,就连母亲的记忆,模样,也越来越模糊了。

    阿初的脑子被记忆和现实彻底的混乱了,空气中散发着紫罗兰的的芬香,像极了每次母亲出门前,阿初替她喷的那种香水的味道,阿初秉住呼吸,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穿着白色披风的女人,笑意茵茵的看着阿初说:

    “阿初,有没有想妈妈?”

    “不,你不是,你不是,你到底是谁?是谁?”

    “我是你母亲,这么快把我忘了吗?”

    “不,你不是,你不是”

    “这次妈妈不会把你丢了”

    “你不是,她早就死了,你为什么要冒充她?”

    阿初说完,就昏了过去,空气中还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紫罗兰的气息,女人接住阿初的身子,端详着,抚着阿初的脸说:

    “和她长的真像,你既然不相信她还活着,为什么还要来呢?傻瓜,和你母亲一样的傻”

    女人把阿初放在地上,将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对着空气说:

    “小心点,把人照顾仔细了”

    女人走后,高跟鞋的声音铛铛的响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把阿初小心的扛在肩上,放到一辆车上。

正文 阿初被劫(2)

    一身黑袍,带着无脸面具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众人说:“回来了,人呢?”

    “属下无能”

    “无能,中了迷药,人还跑了?”

    跪在下面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说:

    “不是,是,是突然被一伙人给劫走了”

    “劫走了,废物,水仙”

    水仙递给跪在地上的男子一个瓷瓶,男人的脸色苍白,接下,却迟迟不服下,水仙用平淡无奇的嗓音说:

    “你少点痛苦,我也少点忧愁,不好吗?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男人跪直的身子,有一瞬的颤抖,然后闭上眼睛,将药吞下,起身告退。只听见门外一声砰,有什么东西应声倒地,水仙极为恭敬跪在地上说:

    “请主人责罚”

    “起来吧,下不为例”

    “是”

    “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杰克”

    “那个游走在灰色地带,和各个帮派都有牵扯的K国没落的贵族吗?”

    “是的”

    “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暂时还不清楚,资料显示他们是邻居,可能会有交集”

    “可能?水仙,我对你给予了厚望,你就给我这样的答案吗?怎么,看到那个孩子,想起她的母亲了?水仙,心软了吗?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她知道她的母亲是因你而死的,你觉得她会怎样,一头成年的狮子,”

    “是,水仙知错了!”

    “虞美人哪边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小姐目前很好,年后应该会来这里读书,虞美人已经成功回到了孙家,取得了傅尔初的信任”

    “很好,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了,傅尔初是个极其难缠的人,肯定会大肆的搜寻你的踪迹,你暂时就不要露面了,孟良和那边还是毫无进展吗?”

    “也不能算毫无收获,虽然他不直接帮助我们,但只要他和我们继续进行药物的交换,这个定时炸弹就不足为虑,只要阿依朵一天是他的软肋,那他就不会告诉傅尔初有关我们的事情。”

    “白家如何了?”

    “形势危急,各世家纷纷站队,白家想激流勇退,呵,想退,没有吃下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他们怎么能如此的安享余生?”

    “你做的很好,傅尔初身体里的血脉已经觉醒,等我们掌控了那个秘密,我们就会不生不灭,不恐不惧,那些人就都会回来的!”

    “是,主人英明,若是主人没什么事,水仙先退下了”

    “去吧!”

    黑袍人孤独的坐在大殿上,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拿出怀里的照片,手颤巍巍的摸索着,灰色的瞳孔,尽力的睁着,极劲的想看清上面的人像,虽然照片保存的很好,但经久的摩擦,还是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人像上模糊,枯黄的厉害。

    男人腿上抱着一个七八岁,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身后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知什么女人原因的脸被裁掉了。

    黑袍的男人在喃喃的自语什么,可惜,风太大,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说了什么。

    屋外沿下的挂着的蓝翡翠,扑哧着翅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很快,被人用水冲去,只有鸟笼子在风中来回的摆荡。

    阿初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沙发上,手脚没有被绑着,只有浑身无力,应该是被下药的后遗症,阿初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中招的,对面坐着的正慢悠悠的品着红酒男人,自己的邻居,又有什么目的?

    “你醒了,比我想象中的要早?吓着了吗?一个猎奇心理那么重的女人,胆子不该那么小,才对?”

    “你是谁?抓我做什么?”

    “你可以叫我杰克,我们今天在店里见过的,忘了吗?不是我抓的你,你应该感谢我的,是我救了你”

    “这里是哪里?你有什么目的?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仅漂亮,聪明,还足够理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谢谢你的夸奖,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阿初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脚,身体的力量为渐渐恢复,这种生命握在别人手里,无法掌控的感觉真他妈的很不好。

    “能来一杯吗?”

    很高兴你还能这么冷静的分析出自己的处境”

    “是你绑的我也好,救得我也好,只要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我,就说明我就还有用,”

    “真是个大胆的女人,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谢谢你的欣赏,但你不是我要征服的对象”

    杰克看着阿初的脸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笨一些,太聪明的女人不讨喜”

    “女人也是男人的另一片战场,强悍的男人更喜欢有着厉爪的女人,享受征服的快感”

    “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杰克毫不犹豫的夸赞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但愿你也是我见过的最绅士的男人”

    杰克哈哈大笑,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下,指着旁边的一个盒子说:

    “换上这个,然后去看一下属于你的战场”

    杰克知道这是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具有的东方的那种恬淡的沉稳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眼睛里又有着张扬,不可一世的傲劲,骨子里散发着的那种光的吸引力,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璀璨的珍宝,却又掩去了所有的霞光。

    一袭性感的V领红裙,硬生生的被穿出了一种仙气和禁欲的感觉。杰克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也会为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反应了!”

    “但愿不会让你失望”

    阿初随着杰克下了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厅里的一切。

    整个大厅泾渭分明,不同于以往阿初见到的哪些场所,虽然依旧是喧闹舞池,狂乱的dj,奢华的装饰,热闹的人群,陌生的男男女女搂搂抱抱,但总有一些人,天生就属于瞩目的焦点,天生就被人艳羡,就算在大波的人流中,也能一眼找到。

    杰克对着阿初说:“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了吗?”

正文 阿初被劫(3)

    面具男,龙泽,一个神秘强大,武力值不可估量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背景来历,有人说他出自一个古老的隐世家族,有人说他矜贵绝伦,菁华无双,也有人说他沽名钓誉,奇丑无比,但黑白两道,人家都插的上手,简直就是一个Bug 的存在。

    阿初不关注他长得美丑,相信那样一个霸气侧漏的中央自动空调,就算没有一张绝版的脸,也是行走的荷尔蒙。让阿初咬牙切齿的是,每次遇到他总没有好事,从阿初真正的第一次接任务,这个男人就像一个魔咒,阿初都怀疑身上被他装了追踪器,好在这几年这个男人就像消失了一般,阿初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每次都是阿初要杀人,他偏偏要救人,偷个东西时,又不是偷你家的,不抓阿初,只报了个警,处处添乱,搅和,阿初实在忍不了了,就来了一场男女之间的生死搏斗,结果被无情的碾压,几年不见,这个非敌非友的男人只怕是更加难以对付了。

    阿初很是不愿和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牵扯,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和各国的军方都有着点关系,很是直观的评价说:

    “很强大,难度系数有点高”

    “只要你在他身边待上一晚便好”

    “现在我能说不吗?”

    “我真的不愿你永远定格在这个冬天,同样,我相信你的家人和朋友一定不愿意明天在早间的新闻上听到你的消息”

    “无论我怎么做,只要跟着他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是吗?”

    “是的,我不管你是睡在他的床上还是地上,总之我要见到你们从同一间房里走出来”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杰克难得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头,阿初靠近杰克,用手拉着他脖子上的衣领说:

    “我帮了你,可以得到什么?”

    杰克的嘴角一动,眼里闪过一丝寒意,阿初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仍然用忽闪忽闪的桃花眼望着他,像一对亲密的爱人似得。

    杰克用枪顶着阿初的腰说:“现在不是你和我讲条件的时候”

    阿初勾着唇角,不知道手中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寒光,阿初的匕首紧紧的贴着杰克的脖子的大动脉,笑着说:

    “你觉得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要不我们试试看?”

    阿初的匕首向前推了推,杰克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一道血痕。

    “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可能死了,辛西娅,那帮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落到他们手里的下场,无论你是谁,都会成为一具尸体,一具放干血的,死相很难看的干尸”

    阿初将匕首收回,看着大厅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我要绑我那些人的资料”

    “可以,但我知道的有限,或许龙泽可以帮你”

    “杰克,我若能拿下他,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杰克的唇暧昧的擦过阿初的耳朵,悄悄的说:

    “哦,我拭目以待,祝你好运!”

    阿初知道一直有一道目光在追随,打量着她,那目光阿初太过熟悉,带着侵略,带着带着势在必得,但没有欲望,阿初不知道,那个男人想做什么,但只要是利用好了,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不是吗?

    阿初轻轻的推开杰克,在他唇边一毫米的地方说:

    “我对你没性趣,不用撩我,还有你的妻子,正在看着你”

    阿初推开他,朝着三楼的位置,笑的花枝乱颤,毫无压力的跟杰克添堵,女人吃起醋来可怕,相信男人也会不遑多让的。扶着楼梯,一步三回头的,表现的有点恋恋不舍的,委屈和都是为你的大义。

    在迈入大厅的时候,阿初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并不着急的喝,只是在手里晃着,脚下生莲,快速的游走在一群男人中间,终于有个男人,来到阿初的身边说:

    “去那边陪我们喝一杯好吗?”

    “酒不好,我可不喝”

    “美人当然要配好酒”

    阿初将手放在男人的手里,一把环住阿初的腰,把人往怀里带,阿初脸上笑容可掬,不动声色的离开男人的禁锢。

    阿初和几个男人调笑着,酒更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红的,白的,洋酒,一瓶瓶的,阿初的脸上酡红,像涂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更是迷蒙而含情,整张脸更是熠熠生辉,惹人怜爱。阿初脚步蹒跚着,跟众人打着照顾说上洗手间。

    阿初一路上东倒西歪,跌跌撞撞的,还直接闯进了男厕所,吓得其他人纷纷而逃,阿初扶着洗手间的洗漱台,低着头,看着先前的男人把门关上,搓着双手,一脸淫笑猥琐的样子,阿初转过身,眼睛里笑着,一脸的媚态,没等男人开口说什么,阿初直接一记手刀过去,人就倒了下去,此时阿初的眼睛一阵清明,脸上冷若冰霜,用冷水洗了把脸。踢了那人两脚,一抬头就见龙泽抱着胸,站现在旁边。

    阿初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却被龙泽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攥的紧紧的,阿初怎么挣,都不放开。

    “放开”

    阿初分别用几国的需要重复着,死男人反而越攥越紧,妈的,阿初怒了,想打架啊,老娘正有气没出撒呢,死杰克,竟然敢威胁我,若不是怕暴露身份,老娘直接那冲锋枪突突了你们。

    阿初直接动手,一脚过去,被男人闪过,手还在阿初的腿上不老实的摸过,阿初不能忍受,男人很是擅长近身搏击,紧紧的贴着阿初,牢牢的攥着阿初的腕,阿初都快感觉,手腕要被这个男人捏碎了,穿着长裙,高跟鞋打架,简直就是累赘,尤其是和一个强悍的男人打斗,更是不占优势,很快阿初便落了下风,被男人扭住双臂,扣住了双腿,但男人也好不到拿去,阿初唇上的刀片,紧紧的贴着他的心口。

    两人互不相让,抱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姿势的暧昧,直到男人的手下打开门,闯进来,看着两人:

    “龙哥,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

    

正文 阿初被劫(4)

    男人冷冷的说:“你划伤了我,我卸掉你的双臂,谁都落不了好,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

    男人先放开了阿初,阿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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