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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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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城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天还是那样的炎热,阳台上的衣服还依旧在风中来回的荡着,楼下摆摊卖馄饨的大爷还是中气十足的大声吆喝着,便利店的音乐播放的依旧是五月天的单曲循环。
皮破了,缝合上药,三天五天,亦或十天半月的好了,骨折了,打石膏上钉板,三月五月,休养个小半年一年的也好了,身体上的伤,再怎么严重,总有一天会痊愈,可心要是伤了,破了洞要怎么缝补!
正文 回忆的伤(3)
八岁的孩子,本该有一个花一样的童年,自从那个人走了,孤独和寒冷成了阿初童年的所有的缩影。父亲依旧是每天很忙,阿姨会让保姆定时送来吃食,但从来都是热了,冷掉,或者饿极了时用手抓着塞进嘴里。
门铃响了一直响个不停,阿初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看着门外的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叔叔,你怎么来了?”
“感冒了?有吃药,看医生了吗?”
“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了。”
“平时也只有一个人在家吗?”
“有保姆”
“你爸爸,阿姨哪?”
“爸爸去公司了,阿姨去接姐姐了,爸爸说,我过一段时间才能去新学校”
“叔叔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看着小风欲言又止,阿初忙打断
“叔叔,我饿了,家里的保姆做的吃不习惯,我想吃混沌了?”
“好,叔叔带你去”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吃完饭,各自坐在桌子的两端,阿初双手捧着奶茶,眼睛低垂着如同一个乖宝宝。
“叔叔要走了,如果可以叔叔希望你可以跟叔叔一起走,以后叔叔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叔叔,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替我妈守好它,虽然我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独立,但我姓傅,回到傅家这也是我妈妈最后的愿望!我不想让她失望!”
“叔叔,你以后会来看我吗?”
“会,这是叔叔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可以随时给叔叔打电话或写信,”
“好啊,哪叔叔可不能嫌我麻烦啊,我妈以前老说我是个麻烦精”
“我们阿初是最乖,最懂事的孩子了”
“我也这么觉得”
“你妈是怕你骄傲,真要天天的夸着你,你尾巴不早就翘上天了啊”
“我妈老爱管着我,不许我挑食,不许我玩电脑,不许我养小猫”
“你妈还不是怕你老挑食营养不均衡啊,人家女孩玩什么芭比娃娃,你那,只要空闲里就老抱着电脑还攻击组里的系统”
“我自己在家有时无聊嘛,本来养个猫陪我玩的,谁知道猫毛过敏”
“以后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自己,去了新的学校,不能欺负别人,但也不要让人欺负了,知道吗?”
“我会的,叔叔,我父亲来接我了,我要回去了,以后不要担心我,谁敢欺负我,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我很厉害的。”
“你呀,女孩子不要这么暴力”点了点阿初的鼻尖
“叔叔,我走了”
“好,我看着你走”
转身,她头抬得高高的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泪还是不争气的跑了出来,阿初用手指不停地在脸上抹,可泪确实越抹越多
“擦擦吧,忘了不愉快的一切,你姓傅,有些事从你生下来,你的一切就注定了,就算你刻意的逃离,兜兜转转,还不是又回到了原点。你未来的路还很长,这只是沿途的一部分,要想在傅家活下去,你必须学会分离,舍弃和孤独!”
“爸爸,傅家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吗?”
“阿初,你是父亲见过的最聪慧且懂得隐忍的孩子”
“如果我不能达到父亲要求哪?”
“我相信你母亲教出的孩子一定是最优秀的”
“妈妈只教了我,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什么是喜欢做的,什么是不喜欢也要做的”
“你妈妈把你教的很好”
“可是她死了”
“阿初,是在怨我吗”
“不敢”
“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哭,只能有时证明你的软弱和无能,作为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你最不需要的就是哭”
“谢谢,我记住了,父亲”
透过车窗,望着越行越远的背影,仿佛这里的一切真的都与我无关,所有的花草树木,所有的高楼建筑,所有的车水马龙,所有的你霓虹酒绿,某一瞬间你会发现,这里的一切,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当你走了,除了随身的包袱,什么都没有留下,带走的也仅仅是徒留的伤疤。
正文 他来送早餐
一阵手机的响铃,阿初迷迷糊糊的“喂”了声
“吵醒你了?”欢快,低沉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
“没有,就要起了”阿初懒懒的抱着被子,小声的说
“十分钟后,下来一下,我在楼下”语气中捎带着几分命令
“什么?”阿初重复道,语气中带着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穿衣洗漱
阿初额头上沁着汗珠,打湿了几绺,整个的贴在头皮上,脸色如纸,唇上干皮绉起,睡梦中浑浑噩噩的又想起了小时候的情景,整个人疲惫不堪,勉强打起精神,看了看墙上的钟,用凉水拍拍脸,快速的用手指拢了拢下头发,惦着脚,轻轻地下楼。
宋锦年穿着白色的衬衫,军绿色的长裤,脚上一双黑色的圆头军用皮鞋,站在绿色的jeep车前,看着阿初皱起眉头,从车里拿出一个食盒。
“给你带了些早餐,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就多买了些”
“你吃了吗?”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这么着急跟我划清界限”
“没有,我的意思是如果不赶时间,就一起吧”
“不赶,那边有个亭子,去哪吧”
宋锦年从阿初手里接过食盒,率先走在前边,然后将食物一一摆好。
“脸色不太好,又病了?”
“没睡好”
“刚回来不适应”
“嗯”
“要是不舒服别撑着”
“嗯”
“就不能换个词”
“奥”
宋锦年真想扒了阿初的裤子打一顿,但看到阿初那张脸,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无耻,太残忍。
夹了个酸甜口味的腌萝卜,放到阿初的碗中,看着阿初毫不犹豫的咽下,宋锦年问道:
“你小时候不是不喜欢酸的和甜的吗?”
“那是小时候,现在只有能吃的和不能吃的”
“这么好养活啊”
“以前太娇气了”
“女孩子娇气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一直也没有问过你,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好吗?”
“挺好的”
“嗯”
一想到那简单的几段文字,所呈现的内容,冻结银行卡,被追杀,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宋锦年真想冲到傅家问问:傅尔初是捡回来的吗,凭什么一个私生女可以理所当然的享受属于傅氏嫡长女的尊荣,而阿初只能漂泊在外,提心吊胆,朝不保夕,宋锦年的眼里满是心疼和怜惜。
“阿初”
“怎么了?”
“没事,多吃点”
“我饱了,吃不下了”
“跟猫似的,吃那么少,不用学那些女孩子为了减肥连饭都不吃”
“胃不好,医生建议少吃多餐”
“那以后自己注意点,生的,冷的,过甜,过酸,过辣的都不要吃”
“好”
“还是下次带你去看看老中医调养调养吧”
“不用了,小毛病,平时注意点就行”
“大病都是小病拖出来的,我可不想看到你病歪歪可怜兮兮的样子”
“等有时间了再说吧”
“你啊,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阿初盯着宋锦年,眼里写满了不懂与疑问,心想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两个人啊
“你现在有我啊,你可是答应了以后要做我老婆的”
宋锦年故作轻松地说,一边细致的偷偷观察阿初的反应
阿初脸色微变,然后面无表情的说:
“我上次开玩笑的,不要放在心上”
宋锦年栖身,在离阿初的脸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咬牙切齿的说:
“开玩笑?”
男人的发擦过阿初的脸颊,干净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夹带着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使得阿初很是不自在,伸手推了推,却被宋锦年抓住了手腕,阿初脸色绯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放开”
“我若是不放哪”
“无耻”
“我牙齿很白啊”
宋锦年晃荡着门牙,很是嘚瑟
阿初恼也不是,恨也不是,表情甚是纠结复杂
“放开,别逼我动手”声音带着冷漠和疏离
“放了,你就走了”声音中透着几分可怜和失落,以及阿初看不懂的情绪
“你抓得太紧,我疼”
有些人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或者成不成承认,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总是不同的。
“都红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宋锦年很是心虚的赔礼道歉
“以后不许动手动脚”阿初揉着手腕警告道
“那个,以后我尽量”
阿初懒得跟他计较,直接转身走人。
“把剩下的带回去吧,这些还没有动,可以给你室友吃”
望着宋锦年远去的车子,离去时得意的笑容,手里沉甸甸的食盒,阿初的心里五味陈杂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了,再去割舍,那滋味会相当的难受。
宋锦年身份太过神秘,利益牵扯太过广泛,一旦卷进去,可能将万劫不复
而阿初看不透宋锦年,他的心思如浩瀚的海洋,深邃广阔,一望无际
如果宋锦年只是简单的好奇,图新鲜感,或者单纯的看上了这张脸,阿初不介意谈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但宋锦年的眼神认真,执着,透着势在必得,这种眼神令阿初感到害怕,多久了,阿初仿佛都忘了原来这世上还有害怕的人和事了。
拎着食盒,阿初告诫自己,宋锦年就像毒药,温柔的外衣下,隐藏的是致命的危险,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但能逃的了吗?阿初不知道,这真是个令人头疼问题。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们,想不通的就要学会适当的放下,也许突然那天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想到这里,阿初的脚步不由得放轻,等回到楼上的时候,杜扶云和孙楚楚二人都刚洗漱完,林静坐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
“早餐”
孙楚楚匆匆的擦完手,接过食盒,两人将食物摆在桌子上,楚楚直接用手抓个包子就啃
“一早就有好吃的,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
“慢点吃,没人给你抢”阿初递给孙楚楚一杯豆浆笑着说:
“我闻到了奸情的味道哦,大早上的就送爱心早餐,楼下的帅哥是谁,赶快从实招来,要不然就大刑伺候”林静打趣道:
“一个朋友”阿初随意的说道
“朋友?我怎么就没有这样脸正,腿长,臀翘的朋友啊,这样的朋友请给我来一打”林静笑的很是暧昧
“就怕你这着小身板承受不起”
“以我的经验,一看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
“是不是极品的也得试过才知道”
“哎呀呀,你越来越符合我口味了”
“你喜欢就好”
“哇呜呜,我仿佛再次听见了爱情降临的声音了”
“别别,你千万不要爱上阿初,我怕你家李特晚上冲过来把我们一刀一刀剁吧了,就像包子馅似的”
“他要是有那胆子,老娘就买两瓶香槟好好地庆祝下”
很是自恋的照着镜子自导自演的说:“魔镜魔镜,我美吗”
“得了,已经够美了,再不吃就没了啊”杜扶云说道
“啊啊,孙楚楚我的小笼包,你怎么都吃完了”
“呐,还有半个,我咬了,要吗?”
“不要,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貌似某人的口水你也没少吃啊”
“你也学坏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人家白着哪”林静附送一个傲娇的小眼神
三人迅速的吃完早饭,因为是合堂,几个班一起上,等到班里的时候,已经有些学生到了,只好找在后排找位子坐下来,一堂课下来,阿初昏昏欲睡,等有了精神头的时候刚好下课了,早上吃的过饱,几人简单在食堂吃了点
正文 周五晚上的聚会
“喂,你好”
“傅尔初你这挂人电话的毛病和某人是越来越像”
“唐小七?”
“难得你老人家还记得我,回来了也不来找我,要不是听宋二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国外乐不思蜀,要抛弃的祖国的大好河山了哪”
“你这嘴可真是越来越毒了,小心找不着媳妇”
“追爷的人可以出南大街排到东郊了”
电话里隐约传出一句女人的声音:
“唐小七,你说什么”
“那个媳妇我错了,打电话哪”
“咳咳,刚刚都是错觉,你听错了”
“那个阿初,好不容易人齐了,这周五晚上聚聚呗”
“好啊,你把地址发我,到时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打车?”
“嗯,安全”
“我最喜欢干疯狂的事了”
“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别呀,再聊5毛钱的呗”
“半个月前有三拨人调查了你,特别是在国外的经历,其中一拨是傅家,一拨是白家,还有一拨,比较神秘,暂时只能定性为没有危险,但具体查到了什么,我就不知道”
“嗯,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那天,跟我盯紧了白家,有些秘密就快浮出水面了”
“阿初你不应该回来的,太冒险了”
“这是我的命,我逃不掉的”
“阿初,放下执著,随便去个地方,以你的本事,没有人可以找到你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的”
“你身边现在明着暗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哪,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
“得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别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
“嗯”
“我一会给你发地址”
“好”
这些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一个个的两眼紧盯,四处打量,一脸的严肃,呵呵,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青涩单纯的大学生,就不能专业店,走心点,反正陪这样一群蠢货玩也是挺有趣的。
有时阿初会在晚上专门的挑一些偏僻的小道或者昏暗的小巷走,来个反向跟踪,然后很愉快的出手解决。有时会把人直接仍在巷子里,有时玩心大起时,就用口红或者眉笔给他们绘一张京剧脸谱,几次之后,连揭穿阿初的都懒得搭理,只要没有威胁,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
阿初清楚地知道,猫抓老鼠,没有耐心怎么行,十年都熬过去了,有些事得慢慢清算才有意思。
阿初的脸逆在光影里,眼神幽远而绵长,纯粹的人的灵魂有着天生对危险的感知力,孙楚楚莫名的从心底感到一阵寒冷,看着阿初问道:
“阿初怎么了?”
“没事,走吧”
阿初看着她担忧的模样,掏出随身的棒棒糖,递给她,然后又剥一个把糖纸放好
“试试看”
“嗯,很甜”
“阿初,你怎么随时都能变出吃的啊,和哆来A梦一样”
阿初头也不会的回答道“怕饿,就随身都带着”
“我最近也老觉得吃不饱,啊啊,照这样,我会不会吃成个胖子啊”
“你太瘦了,胖点更好看”
“这话深的朕心”
“那皇上现已午正三刻,是否移驾养心殿小憩”
“小初子,摆驾”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转眼间就到了和唐小七相约的日子
“Lisa?”
“thina?”
“你们认识?”
“thina是我在读皇家艺术学院时的学妹和闺蜜”
“正式介绍下,陈灵素,我的中文名字,小时候我母亲给我起的,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唐宋,我男朋友,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唐小七一副你敢乱说,我就掐死你的样子很是吓人,陈灵素立马改口说:
“因为马上就会荣升为我的未婚夫啊”
唐小七的脸是有黑变白在变红,煞是好看,没有一个二货的女友是不会体会这种心酸的。
唐小七一脸的尴尬,只得笑着解释说:她中文不好,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常常听唐宋提起你“
“这家伙估计不会说我什么好话”
“不会啊,这家伙嘴特别严实,每次我问你是谁,都是解释说一个要好朋友,一个女性朋友,还关系那么亲密,害的我以为是前女友,白吃了干醋,要是知道你们是一个人就不会闹笑话了,都怪他”
“是,是,怪我”
“先进去吧,锦年和祁风已经到了”
“既然都到了,那就先上菜吧,边吃边聊”
服务人员迅速的上菜,几人就立即开动
看着阿初吃饭的动作,虽然优雅端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开口问道:
“thina,哦,我忘了,你现在叫阿初”
“不用刻意该改,你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
“嗯,不过我喜欢你的中文名字,阿初,你们家都不管你饭吗?”
“管啊,但没现在好吃”
“嗯,好吃就多吃点,以前我就特别喜欢吃你做的中餐,小时候我妈妈教过但我笨手笨脚的总学不会”
“以后要想学,有的是机会”
“哪你可以再教我吗”
“我觉得你还是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少女比较好?”
“我保证不会的”
“亲爱的,有些东西需要天赋”
“哦,好吧”
声音中带着失望和难过,唐小七不忍女友伤心,开口问道:
“做饭多简单的事,你要喜欢,我找人教你”
“算了吧,我和阿初生活了三年,总共做了三次饭,有两次失火,还有一次是锅子爆炸”
“哪太危险了,你还是学学别的吧”
“这次回来要呆多久?”祁风问道
“老爷子身体不好,父亲说让我待在家里尽尽孝道”
“去A大学也是老爷子的意思?”
“夫人觉得我年龄太小,资历不够还得在学习几年”
“三叔,这些年越发的老了”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傅祁风说的不仅仅的年龄大了,而是做事顾忌越来越多了。
“反正在他们眼里我是充话费送的”
阿初说的很是无所谓,宋锦年心里一紧,只有疼习惯了,痛习惯了,不抱任何希望了,才会这样的不在乎
“那你有什么打算?”
“读书啊”
“你还真打算老老实实读到毕业啊”
“我还小,没有什么不好”
“阿初吃虾,这个虾最是新鲜了”
“她不吃带壳的”
宋锦年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到阿初碗里
“得,一身的臭毛病,也不知以后谁能收了你这个祸害”
“反正你是我哥,那我就待在家里让你养我一辈子”
“我就是欠你的”
“是傅家欠我的”
“阿初吃鱼,这个鱼最新鲜了”
“好啊,你也吃”
“阿初不吃带刺的东西”
宋锦年将鱼刺一一的挑出,然后放到阿初的碗里
“宋锦年你有完没完,我吃什么,不吃什么,用不着你管”
“你是我未来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
宋锦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言语中带着几分霸道和别扭
整个饭间,和别的女的谈笑风生,嬉笑颜妍也就罢了,还和一个个男的和颜悦色,大谈特谈的,虽然你一个是她堂哥,一个是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一起长大的还有了女朋友的兄弟,但凭什么对别人就可以微风和煦,笑的跟波斯菊似的,对自己就冰脸相迎,冷漠疏离,就像一团空气的似的,安静,死寂。
我不怕你生气,只怕你不搭理我,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先学会低头,我的低头,纯粹而不含杂质,我不期望你的软声细语,哪怕恶语相向,也好过莫名的死刑。
吃干醋女人伤不起,男人更伤不起的。
“咳,还好有宋二不嫌弃你”
“傅祁风,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话”
偏偏唐小七那个不怕死的还火上浇油:
“阿初,做过就要承认,不要不好意思,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宋锦年你不要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敢说在医院我们没有睡一张床吗”
“那不是。。。。。。”
“所以你得负责啊,我可没有随便上人床的习惯”
“啊呜,信息量好大,唐宋帮我倒杯冷水,再来盘瓜子,千年一遇的奇景啊,录下来,让阿初以前动不动就吊打我”
唐小七一脸的尴尬,只得笑着解释说:她中文不好,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无论阿初怎么解释这群家伙,都很认真的劝阿初不要狡辩了,事实就摆在眼前,反正不管你自己信不信,我们是信了,还开玩笑的说要不要是一起订婚结婚。
阿初很是憋屈,只能化悲愤为食欲。
由于常年的饥饱不定使得阿初的胃部吸收系统很是不好,胃口也是相当的小,而尤其是最近,身体的各项机能变化越来越明显,只有增加药量才能克制住自己。
当一口口食物下肚的时候,肚子明明就很饱了,但心里的饥饿仿佛怎么就填不满似的。
如果仔细观察,几乎所有带壳的东西,阿初都没有动,除了汤之外,其他的菜都是每碟不过三,除非特意的观察和了解过阿初,没有人知道啊,阿初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阿初,就算不搭理我也不能把自己撑坏了啊”
“我饿”
语气冷静而平和,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宋锦年很是心塞
“放心,阿初有分寸,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你要是拦着她,他会跟你急眼的,更不理你,等吃饱喝足了,就没事了”
“之前也有过?”
“是啊,有时会几天,有时会十天半个月的,等心情好了就过去了”
“真没事”
“看你紧张的”
饭后上了一些茶水和点心,阿初用水果刀削苹果,眨眼间刀子沿着苹果轻轻的走上一圈,果皮就脱了下来,薄薄的一层,连刀都异常干净,把刀放下,咬了口苹果,胃里一阵绞痛,阿初将后背直接靠在椅子上,闻着苹果的芳香,阿初感到恶心,想吐,阿初拼命的压制着,打了个招呼,直奔卫生间。
飞快的打开洗漱台的水阀,让水哗哗的流着,阿初一只手拍打自己的后背,一只手抠着自己的喉咙,巨大的声音掩盖了阿初的呕吐声,等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时,阿初用手捧着冷水喝了几口,咕咕的漱了漱嘴,掏出包里的纸巾将水擦干,脸和唇苍白,给自己涂了个桔色的唇蜜,补了补脸颊的腮红,整体看上去颜色好多了,但胃里扔抽痛着,阿初翻出包里的药,倒入口中,就着龙头喝了一口,这简单的动作,仿佛用尽了阿初所有的力气,眼前发黑,浑身软软的,阿初只得蹲在洗漱台旁,等抬头的时候,宋锦年就站在门口,望着阿初,也不知看了多久。
阿初扯了扯唇角,“蹲的太久脚麻了”
宋锦年走到阿初跟前,看着阿初的眼睛说
“刚刚怎么了,吃了什么药”
“胃药,助消化的,吃太多了,胃不舒服”
“拿出来,我看看”
“呐,还不信,都说了是胃药了”
只见瓶子上都是密密麻麻英文,宋锦年又闻了闻,确实是进口的治疗胃部的药物。但宋锦年没有想到的是瓶子里内有乾坤,小巧的瓶子分为两下两部分,一分部装了健胃消食的胃药,一部分则是疗治抑郁症的,除了主治医生孟良,没有人知道阿初的真正的病症,就连一直在国外照料阿初的人也不清楚。毕竟在外人眼中,阿初的思想意识,意志活动,认知活动等太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进食,有时不吃不喝,有时会暴饮暴食,就算有人发现也都可以理解为心情不好,胃不舒服。
“能站起来吗?”
“我腿有点软”
“你想就一直蹲着”
“一会好了就出去”
宋锦年突然拦腰抱起阿初,满是宠溺的说
“我不介意就一直陪你在这待着,但他们要是再误会了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抱我出去”
“遵命娘子”
口头的呵斥和警告对于一个死缠烂打的人,尤其是宋锦年这种人,阿初选择无视,装作没有听见,以免自己忍不住要出手给他一刀,让他直接闭嘴。
等两人出去的时候,只有亲哥傅祁峰,表示问候,阿初说,脚麻了,让阿初多喝点骨头汤补补钙,尤其是陈灵素,白瞎了那么文雅的名字,看到阿初唇上新涂的口蜜,则笑的很是暧昧,仿佛阿初和宋锦年干了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刚刚在说什么,我一来就。。。是不是又背着我,说我坏话”
“对啊,说你在外面如何嚣张,狂妄”
“哦,怎么说的,我也来听听”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道人非,当着你的面,人家害羞,不好意思”
“阿初给家里可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也是冷冷的,家里人还担心会在外面受欺负哪,原来也是个深藏不漏的”
“藏什么漏什么的,我中文不好,不是太懂,但阿初对亲近的人很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为啥我很努力的学习成绩还是每次都被你吊打,难道学霸的世界里都会有一个学渣,而我就是那个特殊的存在吗?”
“抱歉我也没想到,谁让你每次考场睡觉或者考前出去疯玩”
“我和你学的啊”
“阿初从开口讲话认字,爷爷给她看的都是四书五经,教的也是六艺七彩八股,完全是按古代状元培养的,你学她,小时候那是整个大院最羡慕的,也是最可怜的对象,那是都说傅家以后要出个文武全才的女状元了,只是没想到后来三叔居然把你送到国外了”
“没有娱乐活动那岂不是很辛苦”
“只要我很好的完成任务,爷爷会带我去玩传奇和飞车”
“怪不得每次打怪都是我输,爷爷还说过连个女娃都比不过”
“好吧,我的错”
“那你要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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