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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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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只撕扯的野兽,遍地都是残破的尸身,各种各样的毒物从他们的眼睛里,耳朵里,鼻子里,肚子里钻出来,甬道里到处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而阿初就站在血腥中间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最后用一瓶瓶的药水看着他们变成一堆灰烬,永远消失不见。
甬道里的墙壁上都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千影很聪明的闭口不问,为什么还提着一盏油灯,直到灯里的油燃快要尽了才看见曲曲折折的楼梯。
“都还好吗?”
“老婆子虽然不中用了,但守在这里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人来过了,是什么人?”
“几个偷药的小毛贼,已经被我关在地牢了,应该和那次刺杀的是同一批”
“人死了吗?”
“都在地牢里睡着,要见见吗?”
“先关着吧,过了今晚再说”
楼道里的烛火一直亮着,阿婆将残留的油脂倒进两边的楼道上悬挂的红色灯笼里,灯芯滋滋的燃着,突然里面一声呜咽,然后烟消熄鼓,走过九十九级阶梯,有一弯新月形状的门,阿婆退倒后面,阿初拿出胸前的龙凤玉佩按在上面,又用随身的匕首,割破手心,将血滴在,空气中飘荡着似花木又似药草的味道,血填满了新月,门缓缓的来了,玉佩从上面掉落下来,阿初伸手接过,上面干净如常,没有一丝血迹,阿初又将玉佩带在脖子上。
三人走进去,里面有一张寒玉石床,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千刃就躺在上面,双手交握放在腹部,脸色红润,眼睛紧闭,像睡着了一样,桌子上放着几个玉碗和计时的沙漏,两边是暗河,栽种着不知名的植被。
阿初划破左腕,直至一碗满了,递给阿婆,阿婆端着推开另一扇门走了进去,千影知道阿婆又去捣鼓那黑乎乎的所谓的补药了。
阿初走过暗河的一边,手心处的血流进了暗河里,滋养着根茎,几个月了,径上的叶由原来的绿色变成了粉色,红色,现在吸饱了,完全变成了血色,一片片鲜艳欲滴。
“看看另一边的花开了吗?”
“已经结朵了,花苞在慢慢的变大”
阿初解开衣服,轻轻的用刀划破心头的位置,血喷溅在花瓣上,花瓣也由原来的三瓣变成,五瓣,六瓣,七瓣,花瓣的颜色白色,绯色,红色,现在越来越红,直至的变成了黑色,阿初还没停手。
血,还在流,阿初眼看着就要倒下,千影赶紧扶住阿初。
“够了,够了,再流下去,你会没命的”
“我撑的住,不会死的”
“变色了吗?”
“变了,变了”
阿初突然向后倒去,千影将人从后面抱住,流顺着衣衫流进暗河里,千影拿出药粉一股脑的撒在阿初的胸口上,血很快止住了,又喂了阿初几粒丸药。
阿初勉强站立住,看着上面墨色的花瓣慢慢的闭合在一起,然后发出微弱的红光,只见另一边的植被流光溢彩,由棕红色快速的褪色,红色,绯色,慢慢的变成白色,整个花瓣晶莹剔透。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将药喝了”阿婆端着托盘,上面白色的玉碗里呈着黑乎乎的汁水,阿初接过一饮而尽。同时递给千影一个装着药水的玉瓶和一个玉盒。
“嗯,正子时分用玉瓶放在花瓣下,三瓣即可,其他的放在玉盒里,然后将玉瓶的东西喂给那丫头”
一碗药下肚,阿初的脸色仍是惨白惨白的,阿婆又端了一碗红色的和一碗青色的汤汁,红色的让阿初服下,青色的放在桌子上,对着两人说:
“千影看着那丫头,每隔一刻钟将桌上的药汁喂给她,小姐先去隔壁睡会吧”
“她若醒了,一定叫醒我”
“好”
阿初走到隔壁,看着木桶下架着的柴火,脱掉衣衫,将头发盘丝,整个人没入。
又冷又热,又刺又痛,整个的血液都冲向五脏六腑,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一次包围着阿初,阿初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抱紧自己,整个脚趾一会蜷缩着,一会扣着桶底,眼前都是血红色,身体的血液在迅速的回流着,仿佛要爆炸一般,疼痛,无边的疼痛。
是谁,是谁在耳边说话,母亲,是母亲的声音。
“阿初,不痛,不痛,撑过去,就不痛了”
“阿初你可以的,不要放弃,一定不要睡”
“阿初,不要睡了,醒过来,千刃在喊你了,她在喊你了”
“阿初,宋锦年来了,你醒过来啊,你忍心看到他看到你这副模样吗?醒醒,醒醒,不要睡了”
阿初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阿婆和千影一脸担心的现在跟前。
“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花摘下了吗?”
“嗯,已经喂给我千刃了,不要担心”
“嗯,去守着千刃吧”
“是”
“阿婆,我刚刚好像听到母亲的声音了”
“傻孩子”阿婆摸了摸阿初的头
“阿婆,我想她了”
“阿婆也想她了”阿婆这次没有用腹语,喉管中发出的声音嘶哑,像一根生锈的铁锹在水泥地上使劲的摩擦着,阿初听在耳中,眼泪直落下来。
“乖,不哭,阿婆现在能一直看着阿初,这样就很好”
“阿初,以后不要在冒险了,这个世上,阿婆只有你了”
“阿婆,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我就带阿婆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赶紧出来吧,再泡下去就适得其反了”
阿初洗个澡,简单的收拾一下,刚迈出房门,就听见千影激动的发生喊着:
“小姐,阿婆,千刃醒了”
阿初快速的走到床边,看到千刃睁着眼睛,正迷茫的看着千影。
“小姐,你也下来了?”
“小姐,她,她。。。”
“还认识我们吗?”
“小姐,你们在说什么,阿初小姐,千影”
“你呀,睡了好几个月,终于醒了”
“我不是要死了吗?”
“我不允许,谁敢要你的命啊!”
“小姐好霸道,不讲理,不过这样更让人喜欢”
“要是累了,就睡吧,等睡醒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好,不骗我”
“不骗你”
“小姐作证”
“睡吧,我作证”
千刃放心的爱上眼睛,很快睡着了,微弱的呼吸就在耳边,这一刻,千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才是活着的。
“碰”一声,千影双膝及地,跪在阿初的脚下。
“小姐?”
“起来吧,你不需要跪我,我知道你爱她,为了她可以做一切,但我救她,不是因为你,她虽然是我的玩伴,但和Lisa一样更是我的亲人,是我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芊芊百草生,青青百草思,素素如良人,谦卑如君子,从此以后她就是芊芊,而你就叫傅唯谦”
“傅唯谦替芊芊谢小姐”郑重的磕下三个响头。
“起来吧,以后就唤我名字就好,我们再也不是主仆了”
“是”
“六个时辰后若是没什么变化,就把芊芊抱回去慢慢的养着就好,现在跟我去看看地牢里的那群人吧”
“好的”
正文 千刃醒来(2)
“这里是地牢?”
傅唯谦望着灯火通明,洁净如新,一尘不染的地方,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清香,四周都是洁白的墙壁,每一间里面都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有的放着各类的洗漱用品,有的放着各类的食物,有的还放着各类的鲜花,玩具,忽略那铁质的栏杆,简直就是酒店的规格。
“不像吗?地牢不一定非得昏暗,潮湿,鼠蚁,刑具,充满了血腥暴力的,你看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黑夜,没有自由,没有思想,一旦进来,除了死,再也别想出去,环境不能改变我们的本质,干净的只是表面,最肮脏的是我们的内心”
“无论他们是什么人,怀有什么样的目的,我给予了他们这世上最大的尊重,赤裸裸的而来,干干净净的死,不好吗?至少我给了他们选择,在睡梦中死去,清醒的自杀,或者为我所用”
“长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会愿意活着的,太痛苦了”
“曾经我也如你这样想,但有人害怕生,有人害怕死,我们都一样”
“阿初?”
“去查看下他们的状态,若还有清醒的就带出来,看看他们这些人身上有没有带这种图腾的”
阿初闭上眼睛,重温着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心脏跳动的频临越来越缓,呼吸渐渐地微弱,阿初眼前一阵阵的白光也逐渐由黑暗取代,空气中似乎又飘着那若有若无的似花木又似草药的气味,身体的血液似乎快被冻结了,也越流越慢,阿初无意识的抚上心口,冷,一种心头无可言语的冷传遍了全身。
“阿初,人带出来了”
阿初睁开眼睛,血红,血红的,一瞬间释放出来的威压和杀气,让傅唯谦觉得胆寒,身后跟着的三人,一人直接瘫在了地上,一人不要命的向后退着,嘴里喊着恶魔,恶魔,阿初一个飞针过去,扎在了后颈上,人顿时晕了过去,还有一名女子低着头,很是乖巧的站着。
“阿初?”
“死不了”
阿初指着那名乖巧的女子说:“不想死就乖乖跟上,那两个你看着处理”
“住的还习惯吗?”
“只有你这个怪物才喜欢这种环境”
“过惯了舒适的日子,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吗?zero”
“zero在十年前就死了,我现在姓傅,叫傅洱”
“这十年我也以为你死了,可是你怎么没死呢,不如,我现在就送你去死,可好?”
“辛西娅,你不能杀我”
“哦,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又出现在傅家吗?”
“我不想知道,怎么办啊?”
“你?”
“辛西娅,我求你,看在爷爷面子上放过我好不好?”
“爷爷的面子放过你?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装习惯了,你还不如搬出阁主或者左阁老,也许我还能放过你?”
“果然,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无论如何你是不会放过我的”
“哦,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这个地方吗?就算你活着离开了这里,其他人都死了,你觉得阁主会相信你,还是左阁老会相信?你不会到现在还认为阁主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吧?阁主就算派你来监视我,但我仍然是少阁主,你最不应该的就是联合了左阁老妄想除掉我,我动不了那个老家伙,难道还动不了你吗?哦,忘了告诉你,那老家伙现在也该自身难保了”
“你做了什么?”
“急什么,他们是生,是死,和你又有什么干系,看,也不是没有人关心你的死活吗?”
“他们?你果然忍不住想出手了”
“老师曾说过,一击必中,斩草除根,不然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哦,对了,阁老和右使政见不和,大打出手,左阁老意外身亡,这个标题你觉得怎样?”
“一石二鸟,一下子解决了两大阻碍,少阁主,你赢了”
“是啊,我赢了”
“呵呵呵,我真傻,还妄想代替你,从我被送到傅家,结局就注定了,一颗棋子还妄想做执棋人”
“给我费了那么半天话,不是为了让我死个明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装傻扮乖,顺便勾引傅祁风如何?”
“你在开玩笑吗?”
“那么你愿意吗?”
“我还不想找死”
“原来你也没有那么喜欢他啊!”
“我没有那么伟大,一颗有用的棋子是不需要感情的,就算有,也要扼杀或者让知道的人消失”
“所以那天晚上你和李特合伙想毁掉的是程琳琳吧”
“是啊,可惜被你破坏了,让她逃了,若不是你留下的药容易被查出来,我还真打算动手杀了他。”
“他的感谢我救了他一命”
“所以你借我的手搞垮了李家,嫁祸了程琳琳,收复了严可欣,常家唯一的外甥女”
“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心那天脖子就和头说再见了”
“你舍得让我死吗?”
“谁知道呢?老爷子哪边有什么消息?”
“老爷子的意思是等你过完生日就慢慢的接手傅家,这样就等于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不说程琳琳母女和傅家本家的人,几大世家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局面会对我们很不利,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等”
“等?什么意思?”
“离开这里吧!”
“傅尔初?”
“zero,我可以原谅你不带脑子出门,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不要试探我的底线,也不要以为自己的真的不同,今天的事无论你是如实上报,还是隐瞒不报都随你”
阿初快速的离开,扔下傅洱一个人在原地打转。
“阿初”
“招了吗?”
“如你所料,是那一伙人,都是小角色,应该是用来试水的”
“真当这是菜市场了,把人送给孟变态吧!”
“好的”
“要带傅洱出去吗?”
“让她张张记性,早上再放她出来,若是几个小时就受不住了,那是她活该”
傅唯谦跟在阿初后面,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呼喊声,哭闹声和求饶声,更是对里面的东西敬而远之,
“我走了,她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正文 虚伪的一家人
“三爷,太太,琳琳小姐,煜少爷”
“我爸那?”
“阿初小姐和风少爷一早就来了,在园子里陪老爷子看雪煮酒”
“兰姨,我快饿死了,有没有吃的?”
“小桃,去端些点心来”
“是,三爷”
“兰姨,你也先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们”
“你呀,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和你阿初妹妹学学”
“爸,你看我妈你老是拿我跟她比,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接受的教育,环境以及期望值从小就是不一样的,我们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个体,所以最好不要放在一起比较”
“你妈只是说说而已,你呀,一堆的大道理”
“我讲的事实啊,反正你又不指望我继承家业,再说那么累的事,我才不要,我只要吃好喝好玩好就行,我先去休息了,那些讨好爷爷的事,我也做不来,即使勉强去做,爷爷也还是不喜欢我”
“这丫头胆子越发的大了”
“还不是傻丫头一个,你先去看爸,我去看看兰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丫头从小就处处不如阿初,心里难免给自己置气,不用管她,别惹的大家都不高兴”
“你一会上去劝劝她,别和自己钻牛角尖”
“我知道”
“闻博回来了?”
“爸”
“爸”傅夫人也跟着喊了声
“爷爷”
“嗯”
“爸,阿姨,小煜”
“三叔,三婶”
“阿初,好久不见了”
“是啊,十年了,阿姨还是一点没变”
“一转眼,阿初都成大姑娘了”
“再大,还是傅家的孩子”老爷子满脸慈祥的说
“琳琳那?”傅祁风问道
“琳琳身体不舒服,又做了几个小时的车,我让她先上去休息了”
“既然不舒服就歇着吧”
“阿初,阿风带小煜去楼上玩吧,我让阿兰给煮碗姜茶送上去,在园子里吹了那么久别感冒了,尤其是阿初,一定要给我盯着喝完”
“放心吧,爷爷,我会帮你盯好的,阿初姐姐很听话的”傅祁煜很是天真的说
“你就不能让爷爷刷刷存在感什么的?”
“爷爷,您老往那一站气势一米八,自带主角光环,好莱坞特效的好不!”话一出,逗得其他人想笑又不敢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吧,这就嫌弃上我了,阿初姐姐我们上楼打游戏去,不带爷爷玩”
“小滑头”
“爷爷,我先带阿煜上去了”
“姐,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姐姐,这段时间功课比较忙,最近都好吗?嗯,都长高了”
“还不是老样子,反正他们永远都有赚不完的钱,不过妈妈的娘家好像出大事了”
“小小年纪不该你担心的,不要担心,做好自己的事便好”
“哦,姐,吃完饭,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好”
“你答应的,要算数,不许放我鸽子”
“去玩游戏吧”
“大哥要一起来吗?”
“那小煜不能嫌弃我操作太low”
“不会,有姐姐在一定会赢”
“这么厉害?”
“那是我姐”
“好了,开始了”
“阿煜,棒棒糖”
“谢谢姐”
“昨晚几点睡的?”
“怎么了?”
“都有黑眼圈了”
“嗯,起太早”
“以后要早睡早起”
“哥,新一代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你不懂”
“傅尔初我只比你大六岁”
“大哥,三岁一代沟,你和我姐,是两代沟了”
“姐,酸奶”
阿初替傅祁煜将吸管扎进去,递给他,又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剥开,塞进嘴里,又对着傅祁风说:
“要吗?只剩榴莲味的了”
“傅尔初你是个女生,这么重口味的”
“不吃,还我”
“傅尔初你幼不幼稚”说着就剥开,吃掉,阿初倒在躺椅上,抱着手机,默默的鄙视他
“小姐,少爷”
“进来”
小桃端着姜茶和梅子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说:
“老爷子交代过,要我亲眼看着小姐和少爷喝完”
“嗯”说着端起来,都一饮而尽
“我先下去了”
看着桌子上的梅子,傅祁风目光闪了闪
“爷爷很疼你的”
阿初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哥,这梅子啊,要是太甜了,太酸了或者太淡了,味道都不好”
“不好吃还选择吃下去?”
“不能浪费”
“阿初,你想要傅家吗?”
“哥,想要吗?”
“阿初,我不会和你争的”
“大哥,争未必取,不争才是争”
“阿初?”
“梅子甜的太腻了”
阿初将游戏关掉,放进兜里,站起身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说:
“阿煜,下去吃饭吧,不然还得麻烦小桃上来喊”
“嗯”
傅祁风还想说什么,可看着走在前面一脸无所谓的阿初,傅祁风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一直这么多年的安宁,不都是牺牲了阿初所有的一切换来的吗?
在一个亲情是交易,爱情是算计,付出算利弊的环境里成长,傅尔初是可悲的,那么其他人,就不可悲吗?
“爷爷,三叔,三婶”
“爷爷,爸,妈”
“先坐下吃饭吧”
“怎么不见傅洱?”
“哦,估计一会就到,大早上小耳朵就去买爷爷喝的茶了,不是回来了吗?”
“很抱歉,爷爷,路上堵车,回来晚了”
“洗手吃饭吧”
傅洱在阿初的旁边坐下
“刚刚谢谢”
“比我想象中的要早”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阿煜,吃块鱼,补脑”
“谢谢姐,你也吃”
“谢谢”
“阿煜,爷爷的那?”
“吃青菜,补充维生素”
“大哥,来块排骨”
“谢谢”
“爸爸的那?”
“不是有妈妈吗?”
“兰嫂做的水煮肉特别好,试试看”
看着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有说有笑,有商有量的样子,明明恨不得咬死对方却笑的仿佛老友知己,明明心里写满欲望,不甘却故作轻松坦然,明明可争可取却偏偏拱手与人,呵,多么虚伪的一家人啊!
正文 虚伪的一家人(2)
“姐,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放假了一般做什么?也是各种绘画板,钢琴班,奥数班吗?”
“爸爸只是想让你变得更优秀,若是你不愿意,你可以说不”
“我只是不想让姐姐失望”
“只要阿煜快乐,开心就好”
“姐,过了年我想出国”
“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不知道无所谓,姐同意就好”
“阿煜,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的父亲”
“姐,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没有出生”
“曾经我也这么想”
“对不起,姐”
“逃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无论我们是怀着爱出生,还是恨,我们都已经存在,谁都不能抹杀,如果我们从内心都否认了自己,不能正视自己,面对自己,那么你永远也强大不了”
“姐,我只是羡慕别人都是爸爸疼,妈妈爱的,而我们家永远都是机械的,冰冷的琴键声”
“我以为你该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姐,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吗?”
“没有奢望就不会有失望”
“姐,还好有你”
“乖乖做好,不要动手动脚,不然你谈不好这首曲子,又该被爸爸罚了,到时我可不帮你”
“我这绝无仅有的国民好弟弟,你舍得吗?”
“我考虑考虑,快去弹琴”
“姐,你再教我一边,好不好?”
“好”
阿初的手放在琴键上,一手欢快的《致爱莉丝》流淌而出,旋律清新明快,犹如娟娟山泉在歌唱。
“好一副友爱的画面,你阿初姐姐可是爷爷和爸爸最看重的孩子,只有讨好她,我们的日子才好过些。”
傅祁煜的手跟着阿初连续的在琴键上敲击着,只是傅祁煜连续弹错了两个音符,一曲完毕,程琳琳仍然坐在一旁。
“阿煜,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
“对不起”
“下次注意,多多练习就好了”
“我会好好努力的”
“阿煜,走吧,你该睡觉了”程琳琳上去要拉着傅祁煜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再不回去,妈妈该生气了!”
“妈妈生气?姐,你在担心什么,或者你们在担心什么!你们大人只会考虑你们的感受,自己的利益,我虽然是个孩子,但我有自己的思想,也需要自己的空间,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和什么人交往,不需要时时向你们报备,不要拿所谓的关心,过多干涉我的生活,我受够了,你们不是我的全世界,不要动不动自私的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来实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傅祁煜你就是这样和姐姐说话的,这就是你的教养,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做派”
“请你以后不要指桑骂槐,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姿态”
“怎么,有人给你撑腰,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好啊,以后你的阿初姐姐去那,你就跟着去哪,永远都不要回家”
“阿煜,很晚了,回去吧!”
“姐,你不在乎,但我不能让人就这么说你”
“那你们随意,我先出去会”
“走,走去哪?说中你的要害了”
“程琳琳找面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张脸,每天晚上你怎么能睡得如此心安理得啊!”
“傅尔初我和我弟弟的事,什么时候沦的到你插手了”
“那请你们回自己房间去争,去吵,去掐,存心浪费别人的时间是不道德的”
“傅尔初不要跟我上纲上线,谈什么道德绑架,你越是无所谓,越是心虚”
“随你怎么说,阿煜,要喝牛奶吗?”
“谢谢姐”
“傅祁煜,你个没出息的样,我才是你姐,她算什么东西?值得你们一个二个的这么维护她”
“姐,有些话我不想说的,你知道吗?你的话让我忍不住想帮你认清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就算什么都不是,但她是爷爷最看重的女儿,就算爸爸不疼她,不爱她,但爸爸就爱我们吗?如果给了你优越的生活,高贵的身份就是爱我们,你也是爸爸的女儿,为什么连个姓氏都吝啬给你,我就是要讨好她,她起码给予了我尊重,平等,你们呢,只当我是在傅家站稳脚跟的工具”
“这都是她教给你说的吧?果然好心机啊,人在千里之外,也能从内部分化我们,好手段啊,我真不知道说你单纯还是蠢,这么明显的离间计你也会上当,枉费妈妈对你掏心掏肺,谆谆教诲,和你死去的妈一样不知好歹”
“程琳琳你说什么?什么死去的妈,你把话给我讲清楚了”
“我不想和你个小屁孩吵来吵去,回去睡觉了”
“程琳琳,今晚你若是讲不清楚,谁也甭想睡,你怕惊动爷爷,爸妈,我可不怕,反正大不了也把我送到国外或者什么地方去,我正求之不得的事”
“傅祁煜,你确定有些事情要知道?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如果你在啰嗦,我就去问问爸妈”
“臭小子,你威胁我?”
“姐,我只想你给我一个回答”
“你的亲生母亲是一个**,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不,我不相信”
“呵呵,这件事我没有必要说谎,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你的阿初姐姐”
“姐,她说的不是真的?”
“乖,把牛奶喝了”
“姐,我。。。”
“喝了它,回到房间好好的睡一觉,有些事,你可以选择忘记,也可以选择铭记,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
“阿煜不是想知道我像你这么大会做什么嘛,看好了”
阿初反手给了程琳琳一记响亮的耳光,程琳琳
“逝者如斯,嘴巴以后放干净些”
“你,你敢打我,我长这么大爸妈都没动我一指头,你他妈的居然打我”
“很疼吗?吼的那么大声”
“傅尔初你以为你是谁?所有人都该捧着你,顺着你,整天装清高,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模样,若不是你身体里流着那个神秘家族的血液,你能这么猖狂,若是没有傅家你早就被人抽干血液,供人研究,成为实验室里的一个标本了”
“程琳琳”
“爸”
“爸?你还知道我是你爸,你大了,我为傅家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感到惭愧,傅家需要不起你这样的女儿”
“爸,你要赶我走?”
“闻博,琳琳只是冲动之下说错了话,没什么坏心眼的,你一手看大的孩子还不了解啊,她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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