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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神追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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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无力地嗯了一声,她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再睡一觉。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怕是妈妈打来的,她跳起来从床头衣服里摸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许蕾的名字。
    刚接通,许蕾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江夏,你妈妈在哪一层呢?”
    江夏脑子里警铃大作,“你在哪啊?”
    “我在住院部呢,听程总厨说你妈妈病了,过来探望忘记病房号了。”
    江夏吓得坐了起来,“别!你别去!”
    那头许蕾似乎很不满,“为什么啊,怎么说你妈也是长辈,生病了我来看看不是应该的么。我记得好像是在十三楼吧?哎,我已经到了十三楼了,是哪间啊?“
    江夏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了,只一个劲地对话筒喊道:“别去别去,你现在赶紧下楼!”
    程逸修也听到了话筒里的声音,见江夏急得话都说不清,拿过手机,言简意骸地道:“许蕾,江夏妈妈以为她现在跟你在一起。”
    那边许蕾一听,什么都明白了。敢情是借着她的名号出去幽会了呀,难怪急成那样。
    她捂着话筒笑了一阵,转身准备再坐电梯下楼去,却见江夏爸妈正从电梯里出来。
    电话那头,江夏和程逸修只听到了一声:糟了!

  ☆、第45章 ‘惊’吓

江爸江妈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许蕾,许蕾见躲不掉,只能笑着上前打招呼。
    “叔叔阿姨,你们这是去哪了?”
    余琼华道:“这不是在病房里待久了憋得慌,到楼下去走了走。你跟夏夏逛街回来了?听说你要结婚了,阿姨先在这恭喜你了。”
    许蕾道过谢,跟着他们一块回了病房。江爸回病房没见到江夏,问许蕾:“夏夏没跟你一块回来?”
    许蕾把手里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借着这个空档想了个借口。大声道:“她跟我一块回来的呀,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说要去超市买点东西,让我先上来的。”
    江爸哦了一声,招呼许蕾坐下。许蕾看了眼手里还在保持通话的手机,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
    那边江夏听到了许蕾胡掰的借口,忙爬起来穿衣服要赶回医院。程逸修自然也速度地把自己收拾好。两人一起匆匆地上了车。
    路上江夏发现自己头发还乱着,忙又对着镜子重新梳了。心想都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几句话就被他撩出来了。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叫我出来了。”
    程逸修瘪着嘴有苦说不出,如果可以光明正大,他又何尝想弄得偷偷摸摸。
    还好这里离医院并不远,开车二十几分钟也就到了。下车后江夏就直接往楼里冲。程逸修拽住她,从后备箱里提了箱牛奶出来,还有一袋子纸巾、洗手液之类的生活用品。
    “许蕾不是说你去超市了吗,你空手回去岂不是让阿姨怀疑。”
    江夏愣愣地接过,看了眼手提袋上的超市名称,这家超市竟然就是医院附近的。“你怎么会有这些啊?”
    程逸修帮她提着牛奶,送她到电梯口。“早上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早,刚好家里这些快用完了,就顺便去了趟超市准备晚上带回家的。谁知道就赶上用处了。”说完对她挑挑眉,“你说我是不是神机秒算。”
    江夏嘟着嘴,“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因为你。”
    她嘟着唇,脸红红的。程逸修看得心痒,低头就吻了上去。
    江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刚好电梯来了,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进去。程逸修忙把手上的牛奶递给了她。
    江夏瞪了他一眼,接过牛奶就站到了电梯最里面。医院里的电梯总是挤的人满为患。江夏被挤到最角落里,才呼了口气,脸上红的发烫。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旁边那么多人,他竟然敢亲她!
    到了病房,江妈就念叨她:“跑去买什么了,这么长时间。”
    江夏心虚地跟许蕾对视了一眼,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说出早就想好的借口:“就买了些要用的东西。超市人多,收银台排队都排了十分钟。”
    江妈看她红着脸,以为她是热的,“赶紧去洗把脸,看你那脸红的。”
    江夏嗯了一声,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好险,幸亏没被揭穿!
    许蕾坐了会,就跟江爸江妈道别,江夏自然要送她出去。
    一出病房,许蕾就贼兮兮地问江夏,“老实交待,你们俩干什么去了啊?用我的名号也不知道事先打个招呼。这幸亏我给你打了个电话,要不然可就露馅了。”
    见江夏支支吾吾不回答,许蕾了然地道:“告诉你们家程总厨,他可又欠了我一顿饭!”
    刚好电梯来了,江夏嘴里应着知道了,一边把人推进了电梯,挥手再见。
    电梯门刚关上,手机又响了。是程逸修打来的。
    他才刚离开又打电话做什么?江夏接通,就听他语气急切地道:“夏夏,那袋子里有个东西不能让你爸妈看见,你赶紧去藏起来。”
    江夏刚才也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没见到什么特别的,奇怪地问他:“什么东西不能让他们看见啊?”
    程逸修沉默了两秒,才低声道:“……套套。”
    “啊!”江夏低呼一声,他现在要是在她身边,她非得把他腰都给掐肿不可!
    挂了电话就往病房冲,就那么巧,江爸闲着无事正在翻袋子里的东西,看女儿都买了些什么。
    江夏冲过去抓住袋口,“爸,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她一路跑着过来,气都没喘匀。江爸拿了瓶洗手液出来,“你急什么呢,跑这么快?”又看了眼洗手液,“这洗手液倒是买得正好,医院里细菌多。”
    江夏心虚地道:“我没跑啊。”然后装做在袋子里找纸巾,看到那个花花绿绿的盒子后,趁爸妈不注意偷偷揣到了口袋里。跳到嗓子眼的心才算落回了原位。
    晚上江爸主动让江夏回家,自己留在医院陪床。余琼华知道江夏认床,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也不舍得让她再留在病房。嘱咐她回去后别乱跑,在家好好睡觉。
    江夏当然知道她说的乱跑,是指不要往楼下跑,点头应下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才七点多,程逸修还没下班。她因为口袋里那盒东西还生着气,所以也没给他打电话。到家洗洗就上床睡了,不过时间太早也睡不着,就在床上玩手机。
    九点多的时候程逸修来敲门。江夏隔着门问他有什么事。可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敲门。
    江夏以为来的人不是程逸修,凑到猫眼往外看,只看见红通通的一片,却看不见人。心里跳了跳,该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新闻里经常说有坏人敲开门后,行凶抢劫什么的。江夏多了个心眼,没再回应。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这个时候程逸修该回来了,翻到他的号码拔了出去。没一会,她就隔着层门板听到了熟悉的铃音。
    她刷地打开门,“程逸修,你不出声吓唬我干嘛……”开门的那瞬间,她就看到了一捧超大的红玫瑰。本来责怪的话说出口来就失去了该有的气势。
    程逸修把花放低了些,露出脸来。笑道:“我要是出声,你就不会给我开门了。”
    江夏嘟着嘴让他进了屋,“你还好意思说,我今天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程逸修把花塞到她怀里,低头在她嘟起的唇上亲了亲。“所以我现在来道歉了,你能原谅我吗?”
    其实江夏在看到他的那一秒就消气了,这让她觉得自己好没骨气,怎么他随便几句话,再对着她笑一笑,她就什么都妥协了呢?
    手里的玫瑰娇艳欲滴,长这么大,前前后后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收到花。大学时也有人给她送过花,但她从没收过。一是江妈管得严,二是她不喜欢人家,所以不想随便乱收。于她来说,玫瑰是爱情的象征,不是各种节日里用来随大流的礼物。只有相互喜欢的人赠送,才能诠释玫瑰的意义。
    而第一次收到的,就是那束出处不明的钞票花了。原以为送花的人早晚会出现,可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看到这束玫瑰,她都要忘了那束藏在柜子里的钞票了。
    这么大一束花,家里没有合适的花瓶,江夏找了几个瓶子分装,想着要买个漂亮的花瓶回来才好。
    程逸修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完,招手叫她过去。
    “设计师今天给我发效果图了,你过来看看喜欢哪种。”
    江夏凑过去坐下,程逸修顺势就把人揽在了怀里。打开手机,翻出图片给她看。
    江夏对装修没什么经验,一张张看过去,觉得哪种风格都不错。挑来挑去,选了一套很温馨的设计。
    看完设计图,江夏还惦记着买花瓶的事,顺手就拿了程逸修的手机逛某宝,看能不能淘到好看的花瓶。
    程逸修把手机给她后,两只手闲不住,趁着她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她衣服里。
    某宝的花瓶种类,比店里多多了。江夏看中两款都很喜欢,一时做不出选择。问他:“你看这两只哪个比较好看?”
    程逸修心思根本不在花瓶上,瞥了手机一眼,“你要是喜欢,两个都买了就是。等结婚以后你可以换着摆。”
    江夏想想也是,“那就两个都要了!”说着就登陆自己的帐号,准备拍下来。却发现支付宝里的钱不够了。
    程逸修见状,拿过手机,“用我的号吧。”
    江夏看着他的手指在屏幕上一阵飞舞,系统提示登录成功。然后,赫然发现他的名字好眼熟。
    五味?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呢?江夏拧着眉想了好久,终于想起那束钞票花。
    “是你?!”
    程逸修刚把花瓶拍下,愣道:“什么?”
    江夏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那束钞票花是你送的?”
    程逸修没想到她会忽然提起这茬,脸上心虚的神情就把自己出卖了。
    “你怎么那么无聊,竟然送钞票花。还有啊,那时候我还没喜欢你呢!你干嘛要送我花?”
    程逸修见情况不对,伸手把人拉到怀里,低头就封住她的嘴。
    有些事,能和平解决的,就和平解决吧……

  ☆、第46章 往事

次日,江夏赖在床上起不来,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使不上力。
    程逸修做好早餐来叫她的时候,就看见她脸埋在枕头里,抱着被子一动不动。光洁的后背露在被子外面,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线蜿蜒向下,在陡然升高处隐入被子中。
    眸光暗了暗,伸手延着那条线缓慢游走。江夏察觉到身后的异样,条件反射地缩进被窝。“你又想干嘛?”
    程逸修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凑到她脸上亲了亲。“叫你起床而已,这么紧张干嘛?”
    江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亏他还好意思问,昨天差点没把她折腾地散了架……
    “我要起床了,你出去。”
    程逸修也知道昨晚让她累坏了,熄了心思乖乖转身出去。江夏穿好衣服出房间,才发现他竟然就守在门边。
    “你在这干嘛?”
    程逸修勾唇笑,答非所问:“我今天休息。”
    江夏噢了一声,往卫生间去。又听他说道:“一会去过医院后,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江夏正在挤牙膏,闻言手一抖,“办什么手续?”
    “房子过户。”
    “我妈不是说过不用了嘛,干嘛还找这麻烦。再说过户费好贵的。”
    程逸修跟着她到了卫生间,倚在门边。“你妈说不用是她的事,我愿意是我的事。”早点把事情办了,早点结婚。
    江夏是不愿去的,总觉得过户后,她身上就背了好沉的一座山。可程逸修态度坚决,临出门时逼着她带齐了证件。
    到了医院,程逸修没在江爸江妈面前提过户的事,找了个借口把江夏带去了房管局。一路上江夏都企图让他放弃这个打算,可是根本没有作用。
    房管局的大厅人很多,两人来的晚,前面还有十来个人,只能坐在休息处等待叫号。候了半个多小时,前面等待的人只减少了三四个。
    因为天热,江夏喝了不少水,跟程逸修说了声后,起身去找卫生间。没想到却遇到了熟人——夏白雪。
    夏白雪和一个中年妇女一起,妇人背对着江夏,所以她并没看见脸。
    江夏不想跟夏白雪照面,拐了个弯绕去了卫生间。当她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却在门口与进来的人撞了下肩膀。
    “对不起。”江夏习惯性地开口道歉,却发现这人有些面熟。而她的衣装打扮,正是刚才跟夏白雪在一起的那个妇人。
    柳时芬被撞到,不悦地皱起眉头。听到对方说对不起,她抬眼看了她一眼,也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两人没有多余的话,一个进门一个出门。可没走多远,江夏忽然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心里突然有些窒闷,为什么夏白雪会和那个曾经找过程逸修的妇人在一起?而且他至今还没有告诉她,那个妇人到底是谁。
    走到休息区时,却看见夏白雪正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与程逸修说话。他们是背对着她的方向,所以并没发现她就站在身后。
    “逸修哥,你抽空回家一趟吧。妈这些天心里不好过,眼看着都瘦了。”夏白雪柔柔嗓音,一字不落地飘进了江夏的耳朵。
    程逸修冷哼一声,“这跟我有关系吗?”
    夏白雪伸手去拽他的胳膊,“逸修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是很幼稚。可我也是想让妈开心,刚好妈今天也来了,一会你跟她说说话吧。”
    程逸修皱眉,“她也来了?”
    夏白雪以为他改变了心意,高兴地点头,“刚刚去卫生间了,马上就会回来。”
    卫生间,江夏也去卫生间了!程逸修迅速起身,准备去找江夏,没想到一转身就见到她站在身后。
    程逸修瞬间变了脸色,快速绕过长椅,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今天人太多,我们先回去吧,下次再来办。”
    江夏没出声,任由他牵着走。他似乎很紧张,牵着她的手不自觉得用了力气,攥的她手腕都有些疼。
    出大门的时候,江夏回头看了眼仍站在原地的夏白雪。她脸上神情诡异,似笑非笑。
    回去的路上,江夏看着窗外,想着夏白雪说的那些话。她大概理清了,夏白雪和程逸修,绝不止是普通同事那么简单。还有那个妇人,夏白雪叫她妈妈。而程逸修曾因为那个妇人的到访,伤心到落泪。
    程逸修心神不定地开着车,时不时就转头看江夏一眼。他知道她心里有怀疑。有些事,他本想瞒她一辈子的。但到了瞒不了的时候,他选择坦白。他不想让她心里有哪怕一点点的猜疑。
    “夏夏,晚上回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夏转头看他,虽然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但她能看出来,他皱着的眉头里埋着许多忧虑。
    她点点头,“好啊。”虽然嘴上没问,其实她心底还是很想知道事实的。毕竟她已经准备要与他共渡一生,不想两个最亲近的人之间还存着秘密。
    ***********
    程逸修先送江夏回了医院,之前走的时候江爸江妈就打过招呼,让她办完事回医院一趟。
    他没上去,把她送到就走了,调转方向回了房管所。赶到的时候,找到正在窗口办理业务的夏白雪和柳时芬。
    他在休息区候了一会,等她们办完时,走了过去,对柳时芬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柳时芬笑了笑,“正好,妈也有事要跟你说,找个地方坐坐吧。”刚才夏白雪已经把遇见程逸修和江夏的事告诉她了,她本来还准备打个电话找他出来,没想到他会主动出现。
    程逸修有些不耐,指了指大楼外的小花园,“不用找地方了,就去那吧。”说完率先离开。
    小花园里有个亭子,程逸修进了亭子后,转身面对柳时芬和夏白雪,直接说道:“我要和江夏结婚了。所以你们就打消那无聊的念头,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柳时芬笑了笑,会在房管局碰到他和江夏,她就猜到了结婚的事。“那你知道我今天来这里干什么吗?”
    程逸修的视线越过她,看向远处的行人车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别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逸修!”他的神情太淡漠,让柳时芬有些沉不住气。“那个贱人给你爸生了个儿子,还妄想要名份。我今天就是来把我名下的几处房子都转到小雪名下,将来你跟小雪结了婚,这些就都是你们的。逸修,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要是有一点点心疼妈妈,就听我的话,跟小雪结婚吧。到时候生了孩子姓夏,也是夏家名正言顺的血脉,你爸也就不会把心思都放在外头那个野种身上了!”
    程逸修笑了起来,“原来他又多了个私生子,真不知道他这种人是怎么爬到现在的位置的。不过说起来也是好笑,亲儿子一个都不能认,养大的女儿却又不是亲生的。呵,这大概就是他的报应吧。”
    一旁的夏白雪听到他的话,脸色变了变,却并未开口,乖乖地站在柳时芬身后。
    柳时芬继续说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爸。当年你找回来时,他也是仕途上正关键的时候,你的身份要是让那位知道了,那他的前程就全完了,所以才没留下你。可是他让我给你按排了学校和住处啊,是你不愿意去的。再说要不是你惹事生非,还进了……还进了那种地方,前些年那位退休的时候,我们就把你接回来了,也不至于耽误到今天。”
    程逸修冷冷地看着她,“那为什么现在非要我回去,是因为他又多了个儿了,你怕争不过吗?别啊,当年的原配都让你气到地下去了,区区一个小三你怕什么?不过我奉劝你,你要怎么样,那是你的事,别牵扯上我。我跟你、跟你们所有人,没有关系!”
    早在被他们拒之门外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再进那个家门一步。那道门里的一切,太肮脏!
    柳时芬还想再说什么,程逸修丢下一句“别再来找我,否则我会让你们一家都不安宁!”大步离开。
    正午的太阳晒的人晃眼,程逸修回到车里,胸口有些闷。启动车子,打开空调,徐徐的凉风吹到脸上,才好受了些。
    他摸出手机给刘刚打了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他道:“刘刚,那个人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你帮我查一下,看能不能拍几张照片。”
    那头刘刚沉默了一会,才道:“他们又去找你了?”
    程逸修嗯了一声,“看来我不做点实在的,这个麻烦就解决不了。”
    “你想好了,私生子可不是小事,现在这种事查的严,抖出来了可就收不了场。”
    他哼笑一声,道:“你觉得我对他们,还能有什么情分不成?”
    “那成,我找人盯着,有消息给你电话。”

  ☆、第47章 番外插播

我是程逸修,职业厨师,年龄二十九。我没有家人,唯一的爷爷在我十七岁时去世。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但是爷爷的疼爱,让我的幼年无忧无虑,所以我从没有想过关于父母的事。直到七岁那年,爷爷带着我搬到了t市。
    在那间简陋的小吃店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江夏。小时候的她像个包子,圆滚滚、白嫩嫩的。她总是被父母打扮的像个公主,穿着漂亮的花裙子,红皮鞋,她的兜里,总是揣着各种我没吃过的糖果。
    她经常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吃早餐。我记得她特别爱吃煎饺,很小的时候能就吃下一大盘。每次她妈妈训斥她吃太多时,她的爸爸总会护着她,说能吃是福。
    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对自己的父母产生好奇。我开始想,他们为什么会抛弃我?他们是不是到处在找我?如果他们找到我,是不是也会像她的父母一样,疼爱我。
    可我也只是偷偷的想而巳,我不敢问爷爷关于父母的事。
    渐渐的,我开始嫉妒她,嫉妒她有父母的疼爱,而我没有。每次她来,我都会趁收拾桌子时瞪她一眼,或是装作不小心在她的新鞋子上踩一脚,可是她根本就没在意。偶尔注意到,还会对我甜甜地笑。
    再后来,我长大了几岁,学校里的同学开始嘲笑我没有父母,每个人都远离我。那个时时候的我没有伙伴,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小吃店里帮爷爷刷碗。寂寞的童年里,江夏,是我唯一勉强可以称之为伙伴的人,虽然她从未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不再幼稚地嫉妒她,而是羡慕。羡慕她每天都能快乐地和父母在一起。每当我在阴暗逼仄的厨房里,透过那扇小小的窗口看到她们一家三口时,我就会想像着自己和父母在一起时的样子,肯定也会和他们一样,幸福快乐。
    我靠着这种想像,填补着没有父母的空白,渡过了孤独的童年。
    再后来,我长大了。父母这两个字不再是我生活的全部,我不再幻想着有一天,他们会突然出现。
    而江夏,也不再是我嫉妒羡慕的对象。年少的我,像是一夜之间突然长大。开始好奇男孩与女孩的不同,开始和其他男生一起,偷偷评判班里的女生,谁漂亮,谁难看。奇异的是,学校那么多女生,我却没有遇见过比江夏漂亮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躲在窗口后面的我,看到的不再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而是她胸口悄悄发生的变化。直到某天早晨,我从梦中醒来,身下一片狼狈。
    让我羞涩的是,梦里,我看见了江夏。
    这个梦让我羞于见人,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再去小吃店帮忙。直到我发现,即便看不见她,梦里她还是会出现。那段日子,我学会了思念。
    当我敌不过心里的魔鬼,再次回到小吃店帮忙时,我发现她长大了。虽然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可是她的个子像春天雨后的竹笋,噌噌地往上蹿,甚至超过了我。
    这个发现让我自卑,更加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每天只是躲在那扇小小的窗口后面,抱着见不得光的心思,等待她的出现。如果能等到,那一天都会莫名的快乐。如果等不到,心里就像缺了什么,隐隐地失落。
    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就是喜欢。
    我的青春期,就在等待江夏的日子里,一天天渡过,独自欢喜,独自失落。直到有一天,爷爷病了,病的很重。
    爷爷弥留之际,给了我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让我去找父母。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父母曾经找过我,只是爷爷不想让我离开。
    在章爷爷的帮助下,我料理了爷爷的后事,小吃店也歇业关门。关门那天,我在小吃店门外从早守到晚,却没等到她。
    爷爷给的电话,就是t市的号码。我拔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保姆。问到了地址后,我一秒没有停顿地找了过去。
    当我站在那座漂亮的小楼外时,却不敢进去。我的父亲,会像江夏的父亲那样疼爱宠溺我吗?我的母亲,会像江夏的母亲那样,虽然严厉却很关心我吗?
    课本里学过一个词,叫‘近乡情怯’。我一直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为什么近乡反而会情怯。那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
    我在楼外徘徊了一天,直到满地余辉的黄昏时分,一辆黑色的轿车远远驶来,在小楼前停下。我躲在矮树丛后面,看到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下了车。他微笑着低头和驾驶员说了些什么,挥手道别。
    那一秒的情绪,我无法形容。那是我的父亲吗?原来他那么高大,原来他那么和善。他和我想像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我的脚不听使唤的冲了出去,我终于找到父母了,我可以和江夏一样,拥有父母的疼爱关心。我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带着父母参加家长会。我不再是弃儿。
    “爸爸!”
    清脆的声音让我顿在原地。小楼里一道白色的身影蝴蝶一样,飞进了男人的怀里。
    “爸,你给我带那本书了吗?”
    那是一个和江夏一样,漂亮美丽的女孩。她叫他爸爸。在她身后,有一个同样美丽的妇人,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我愣在原地,我想,我可能找错地方了。
    可是那个妇人看见我了,她向我走来,看着我的眼睛里全是震惊。
    “你是……逸修?”
    我点头。“你们,是我父母吗?”
    那一瞬间,他们三个的表情,让我终身难忘。没有惊喜,没有无措,没有激动。没有一点点,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该有的情绪。
    那一瞬间,我的心也跌到了谷底。我像是一个突然降临的灾难,打破了刚才那幅幸福的画面。
    那时我想,或许我不该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们是我的父母,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被遗弃,就意味着我已经脱离了他们生活的轨道,擅自出现,只会打破本来的宁静和美好。
    我转身,想还他们宁静。可是妇人叫住了我,带我进了小楼。
    小楼里的一切,是我从未见过的。明亮的灯光,柔软的真皮沙发,一层不染的地板,乌黑锃亮的钢琴,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坐在沙发上,拘谨,紧张,又惶恐。他们进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女孩。
    她叫我哥哥,告诉我她叫夏白雪。她还告诉我,她只是夏家的养女,并非亲生。
    房间里传出了争吵的声音,我的名字也夹杂其中。我努力想要听清楚他们在争论什么,无奈隔着房门听不真切。
    那个瓷娃娃一般的女孩忽然就笑了,笑的很奇怪。“哥哥你可以过去偷听的,我就经常偷听爸妈说话,可以知道许多秘密。”
    或许这一天的经历太过曲折,让我迫切地想要知道事实。又或许期盼了太久的场景,与想像中的天差地别,让我无法接受。
    鬼使神差地,我去偷听了。听到了我永远也不想知道的事实。
    私生子,野种,原来这就是我的标签。
    我的母亲柳时芬。生下我时,她还未婚。在那个年代,这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流言蜚语会让她一生都抬不起头来。
    我的父亲夏忠远。靠着岳父的权势,节节高升。婚内出轨的事实如果被揭露,他会失去一切。
    所以他们选择抛弃我。
    只是世事,永远让人无法捉摸。夏忠远的妻子发现了一切,却选择沉默。我想,那应该是一个传统又善良的女人。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自己不能生育,纵容了那两个人的丑恶,却在痛苦中耗尽了自己的生命。
    时隔六年,夏忠远和柳时芬如愿地在一起了。而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柳时芬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所以她才会四处寻找我的下落,她需要一个儿子,巩固她夏太太的身份。爷爷的私心隐瞒,让她与我擦肩而过。无奈之下,她领养了夏白雪。
    而我主动的到来,却没给他们带来一点欣喜。因为夏忠远还离不开前任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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