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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美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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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逻辑,这就是季沨现在心愿。
那双迷蒙的眼睛不希望被拒绝。
“我知道了。”秦长平抚着她的面颊。
☆、第39章 。38。37。36。35。34。33|1。9
季沨做了一场噩梦,因为自己急昏了头,轻信了别人,酿成了恶果。
当喝下那杯动了手脚的酒之后,视线开始模糊,意识远去,她感到恐惧不安,极力睁大眼睛,想要拔腿逃走,拼命嘶喊着,却无法听到口中喊出的字眼。
大概是药力不够的缘故,她在半昏半醒间挣扎,明知道身处险境,却无能为力,只能做着无谓的反抗,极力挥舞着“爪子”,可那不过像是打在棉花套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无力,绝望,恐惧,季沨就像是惊弓之鸟,要誓死一搏。
“别怕,我是长平。”
“谁也别想伤害你。”
一句都不确定是不是幻觉的语句,让她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样停止了所有的运转,甘愿成为一副废铜烂铁,被信任的人回收,被重要的人保护。
接下来的记忆就更玄幻了,从噩梦一跃变为了甜腻腻的美梦,甜美的让人心花怒放,她置身在一个宽敞明亮的空间里,身体陷在柔软的垫子中,周围的空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清新的味道为内心疗伤。
上一秒她讨厌全世界所有男人的味道,现在却迷恋到不能自拔,记忆中,这味道只属于一个人,心里偷偷藏起来的那个人——秦长平。
她感觉被细心照料着,毛巾的触感温暖舒适,被子轻盈保暖,她甚至不用说话,只要舔一舔嘴唇,就有人就给她拿来水杯,上面插着米分色的吸管。
好幸福,就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
好想被这样一直宠爱下去。
所以当秦长平起身的时候,她马上拉住了他的手,心里想着,既然是做美梦,就无所谓脸皮薄厚了,提出了她想都不敢想的要求。
“平叔,我有点怕,你抱着我睡好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季沨真的很单纯,别无杂念,她感觉到身边的垫子下陷,甚至凹成了一个更深一点的坑,硬邦邦的手臂把她环抱,呼吸喷洒在脖颈间,她竟然很轻易的就接受了,甚至死命地往温暖的怀抱里钻去。
欣然睡去了。
**********
午后的阳光变得越发充足,日照一点点增强,像沙漏般沿着窗帘的缝隙缓缓推动着,映在脸上有点晃眼。
唔唔唔……
光线洒在季沨脸上的时候,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她小巧的鼻孔里轻微哼哼着,脑子里浮现出几个关键词。
上班要迟到了,算了,请假吧。
水池里的碗好像还没刷呢,算了,回头再说吧。
栗子家的事情还没解决呢,算……
不对啊!她黏住的眼皮瞬间撑开了,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物。
白色的壁纸,暗红色的地毯,金属吊灯,欧派的家居设计,这不是她家啊!季沨瞬间差点蹿起来,可当鼻孔剧烈收缩过之后,她又安静了下来,因为身边的气味很熟悉,甚至犹如昨夜的梦中一般。
……
如果说昨晚还可以拿意识不清当挡箭牌,那现在的思绪就和裸|奔差不多了,记忆全都翻了上来,搁浅在脑海中,她是真的遇险了,之后被总裁大大所救,然后……
她被带到了这里,还很不要脸的提出了“人家怕怕,你抱住人家睡”的无耻要求,最终还得逞了。
身体就像是注了水银,全僵了。季沨没有一点“人生赢家”的自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红的时候堪比一颗巨型圣女果,连头发根都要冒出热气了,白的时候面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收紧了全身,想起来就会瑟瑟发抖。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身后发出的平稳呼吸,还有很小的鼾声。秦长平侧卧在季沨的身后,身体与她的后背相贴,手臂环在她的身上。
悬而未定的心好像终于找到了归属,季沨涨红了脸,皮肤变得滚烫,她试图挪动下身体,男人的胳膊又沉又硬,将她抱的很紧,就像是很怕失去的珍贵宝物。
也不知道这一宿是怎么过来的,难道就是这么一直抱着吗?
她小心翼翼地缩起肩膀,把胳膊前移,然后试图拨开秦长平的手,女孩子柔软的手掌触碰到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才碰了一下,季沨就紧张的无法进行下去了。
还是等着他自然醒吧。她放弃了所有“自救”的方式,索性就腻在身后男人的怀里,但她毕竟是清醒了,怎么躺着都觉得紧张害羞,更觉得别扭,她偷偷地扭动着腰身,寻求一个更加自然的姿势,在扭动的途中,浑身突然僵住了,脸上涌起了熟透的圣女果颜色。
那里的反应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季沨简直羞红了脸,尴尬到无以复加,她的臀部上感觉到了特殊的硬度,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感觉。。
虽然恋爱经验不丰富,但是基本的生理常识她还是偷偷拜读过的,大概总裁大大也是差不多快醒了产生的晨|勃反应……
触感上好尴尬啊,她觉得被搂着的身躯越来越热,浑身都躁动起来,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企图逃离目前尴尬的境地,终于,她成功的把对方吵醒了。
她感觉到后脑勺呼出的热气,还有浓重的鼻音,以及在润过喉咙之后略显沙哑的音调。季沨紧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大早身边有个男人,以往影视剧里都怎么办啊!我靠,完全想不起来了。
“你醒了啊。”身后的声音问着,他看了一眼窗帘渗出的光束,又补充了一句。
“中午好。”
季沨懵了几秒,这都百年修的共枕眠了,总裁大大竟然还能这么轻描淡写的打招呼……
不过也正是因为秦长平这句很平常的问候,让她的尴尬症有所缓解。
“午安。”季沨就像是一只感冒的蚊子,蔫蔫地说着,她蠕动了下身躯,好在没有再碰到那让人害羞的反应。细微的扭捏让秦长平察觉到身旁女孩子的尴尬,他马上收回了手臂,给了她更大的空间。
离开了总裁大大的怀抱,季沨快速地缩在了被窝里,把脸扎在了枕头上,一副守着贞操不知去往何方的样子。她感觉到垫子在震动,秦长平起身下床了,他昨晚只是脱掉了外衣,解掉了皮带,顶多是敞开了第二颗纽扣,其余的均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
秦长平拽平了衬衫,在屋里走动,走来走去显得漫无目的,其实他也是在找缓解气氛的方法,毕竟昨晚他们相拥而眠。
“想吃点什么吗?”他提出建议,企图打破沉静。
季沨窝在枕头上一副见光死的样子,小声回了句:随便啦。
秦长平也不再多问,直接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两份海鲜饭,还有蔬菜沙拉和汤,吩咐他们一会送过来。
等餐的过程漫长又难熬,季沨趴在床上如坐针毡,和男人共处一室也就算了,还要一起共进午餐。要是服务生看到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会误会啊,季沨脑补着,她赶紧翻下床,匆匆忙忙跑去洗手间里,简单梳洗一番。
对着镜子里,她梳理着糟糕的发型,心里也有很多疑惑。
昨天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隐约记得秦长平告诉她说是平安无事,叫她不要担心和多想。季沨回想了下,马上感到阵阵恐惧袭来,赶紧洗了把脸才勉强挺了过来。
出了洗手间之后,简餐已经送过来了,秦长平坐在桌子一边等着她。
“没事了,别怕了。”秦长平把汤往她面前推了推,看见她洗净后的苍白小脸,他的表情不再严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爱怜,“喝点汤吧,补充点营养。”
季沨拿起汤勺,闷头喝了起来,汤很美味,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家酒店,应该是家档次很不错的地方。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秦长平见她情绪还算稳定,就试图了解下情况。
“嗯。”季沨舔着嘴唇。
“为什么出了那样的事情。”
季沨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整件事情很蠢,但还是决定坦诚的说出来了。
“您保证不会因为我的愚蠢而骂我。”
秦长平摇摇头,他有点伤感,神情里仿佛是在说着:我怎么可能会骂你呢。
谈话中基本只有季沨在说,她说的很详细,从栗子家出事了,再到有人找她拍广告,情急之下判断失误,以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不会有事,结果还是被人下套了。
季沨一边说着,情绪更是低到了谷底,让她没有了胃口,只想缩在椅子上或者角落里。秦长平全程都没有插嘴,直到季沨说不下去了,他才主动接过话题。
“季沨,请你答应我。”他突然探过身子,眼睛正视着那憔悴的眸子,希望每一个字都能进到她的心里。
“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请第一个告诉我吧。”
“我希望成为那第一个人。”
☆、第40章 |1。17
在秦长平心中很重要的女孩,却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只身去冒险,根本没有告诉他,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责。
他没有去点评季沨的所作所为,女孩太年轻了,难免考虑事情不周到,何况又是在情绪焦虑时候的判断。
秦长平觉得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在现场他用手杖狠狠地教训了那个男子,在那一刻意识是疯狂的,如果手里拿的不是手杖,而是更凶猛的利器,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现在万幸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让季沨听进他的话,记住他的话,以后有事情要优先和他商量。
季沨蔫蔫地喝着热汤,她舔着嘴唇,就像是个承认错误的孩子:“我知道了啦,以后不会擅作主张了。”
秦长平放下勺子,似乎对回答还不满意,他注视着季沨,直到小家伙顶不住视线低下了头,又哼哼唧唧地补充了句。
“那个,以后我会考虑优先和您商量下的。”这算是对老干部的特殊优待了吧。
大概是这家酒店的海鲜饭太美味的缘故,两个人吃的津津有味,气氛比刚才好了太多,边吃着,秦长平告诉了她,消息是童艳艳通知他们的。
这让季沨倍感意外,甚至有点不能相信,大学时候她和童艳艳可是死对头,可在毕业之后,大家都发生了太大转变,季沨变了,而童艳艳变得更多了,其中有些变化是她们控制的了,有些则无能为力。
用餐之后,腹中不再是空荡荡了,季沨坐在床边又开始犯困,可能是昨天那杯酒的缘故,她还有点晕晕乎乎的,才刚躺下被子就盖上来了,秦长平就像全自动机器人紧跟在身后,服务到家。
秦长平忙前忙后,而她什么都不用做,默默感受着这份关爱,季沨发现她开始爱上这种感觉了,贪心在膨胀,一刻也不愿让这份优待离去,她甚至感到恐惧,也许明天之后,秦长平又会恢复到总裁大大的身份上,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秦长平关切地问着。
她呆呆地看着他,明明心里和身体都很舒服了,却因为贪心的念头,口是心非了。
“我感觉不太好。”为了不失去现在幸福,她撒谎了。
一听到她不舒服,秦长平赶紧走到身边,抚着她的额头,甚至摸着她的脉搏,满是担心。
“哪里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
老干部就是爱刨根问底儿啊,季沨心虚地低下头,这就是传说中一个谎言要编更多的谎言来圆吧。
“那个,头不舒服,晕的慌。”她的语调硬巴巴的,头晕的演技更是拙劣。
“我去叫医生过来。”秦长平就要打电话了。
“不用,不用,可能是颈椎不舒服,我老毛病了。”她马上改口了,后来发现自己这个20啷当岁的姑娘说是颈椎不舒服的病有点牵强,又改口成了嗓子疼,总之,一句话的功夫,她都改了三处有病了,就差说脑子有病了。
……
秦长平见她手忙脚乱地编瞎话,漏洞百出也是无奈了,这小心思玩的也太明显了吧,直接说出来“希望他留下”有那么难吗?不过他又想了想,羞于表达情感,这才是小家伙可爱的地方呢。
他坐在了床边,故意俯身凑近了季沨的耳边,看到秦长平压了下来,季沨赶紧闭上眼睛往被子里钻,却被按住了被檐两侧,固定在了床上。
“放心,我会留下来陪你的。”耳边的声音厚重,却又不失柔软。
就像是服了一颗定心丸,季沨一下子就轻松了,身体都变得轻飘飘,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所有的伎俩都被识破,秦长平看得很明白呢。
耳边吹来了热气,对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却流进了她的心里。
“还需要我躺在你身边吗?”
点头的时候,季沨的面颊红的简直要冒出血了,完全是随着心里所想,不受理智控制了。这次秦长平没有搂在她的身后,而是直径躺在了她的面前,侧着身,与她四目相对。
他们挨的太紧了,都纹丝不动,呼吸喷洒在脸上,感受彼此的气息。季沨看着秦长平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眉眼里淌出了温情,他的面庞棱角分明很有男人味,在呼吸的时候,甚至能看到脸上的新长出的胡茬在微微浮动。
总之,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们同时伸出舌尖就会碰到彼此。
“你没事就好啊。”秦长平说着,他的喉结在衬衫的领子间震动,衬衫敞开到第二颗纽扣,锁骨若隐若现。一只大手帮她拂去头帘的碎发,手指磨搓着她精巧的眉形。
“担心死我了。”
季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下去,她觉得眼前的人都不像是秦长平了,之前他们刻意保持的距离在今天荡然无存,他在主动靠近自己,主动往她心里的位置移动。季沨脑子突然浮现了一句话叫“老干部的温柔陷阱”,没错,这一定是陷阱。
“您不要再戏弄我了。”季沨躲开了秦长平的大手,嘀咕着。
秦长平眉角下榻,那是一个有点惆怅的表情:“我又不是长安,干嘛戏弄你啊。”
“那您对我这么好,我要是信以为真了,想让您负责可怎么办啊!”季沨气哼哼地说着,她鼓起腮帮子,努力憋气,其实是想让脸红的样子看上去自然一点。
那双大手再次抚了上来,这次可不是简单的安抚了,是整条臂膀拥了上来,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地,几乎让她呼吸困难了。
“欢迎你随时威胁我。”
季沨的鼻尖蹭着肩膀,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明明已经沉醉,却还故作清醒。
“我威胁你什么了啊?”
秦长平轻轻笑了声:“威胁我对你负责啊。”
“怎么连您也开始油嘴滑舌了,连唯一的优点都要放弃了吗。”季沨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反复蹭着,不断的往里钻,嘴里念叨着,“太坏了……”
虽然秦长平很少在网上看帖子,也不大关注网络流行语,但是此刻他觉得怀里的小家伙“口是心非”的样子挺萌的,不由得抱的更紧,青丝在鼻尖划过,惹的心里一阵痒痒。
“你抱起来很舒服。”
直白的描述却让季沨的内心发生了5级地震,她浑身一怔,紧接着就感觉到硬硬的胡茬触碰在了肌肤上,有点扎扎的感觉,秦长平的面颊蹭着她的额头,而她抵在了胸口上,这是毫无保留的拥抱。
好热,身体里好热,连意识都模糊了,季沨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配合,甚至忘记了该有的所有反应,只是全身心地感受着。
渐渐地,她觉得骨头酥了,指尖阵阵发麻,磨搓着双腿,感觉腹部有热源往外涌出,一阵热流。
这感觉……
该不会是因为想要色|色的事情了吧,稍微一拥抱就会变成这样吗?季沨简直无地自容了,但很快她就觉得好像不是那样的,那种往外流的感觉,更像是……
“坏了!”她惨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长平见她脸色变了,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完了……这下全完了。”季沨面如土色。
秦长平摸不到头绪,以为是他做了失礼的事情,赶紧起身,特别规矩的站在了一旁。
季沨脸色忽红忽白的,她瞄了秦长平一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知道肯定是瞒不住了,就用杀人灭口的语调说着:“一会您看到什么都不许笑,也不许问,不许再提,必须马上忘掉。”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秦长平还是点了点头。
季沨很尴尬的起身了,夹着双腿往洗手间跑去,然后就在她躺着的褥子上留下了一抹红。
大姨妈来的很是时候,她是每个女人一生的容嬷嬷。
秦长平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莫名有点想笑,可想到季沨那咬人的小白牙警告他不许有任何表态,就强忍了下来。
他起身拨打了客房服务。
……
季沨在洗手间里几乎是崩溃的,就算大姨妈从来霸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这么不给面子也太糟糕了吧,别以为你叫大姨妈,我就不敢骂你是孙子了!季沨恨得咬牙切齿,她和总裁大大刚温情了一小会,好不容易有点不是做白日梦的感觉,就进入“血淋淋”的现实了。
万幸星级酒店里有预备卫生巾,她赶紧拆了一包垫上,然后脱下打底裤,在水池子里清洗起来,之后又用吹风机没完没了的吹。
折腾很久之后,听见门口有人和她说:“别着急,里面有浴袍,你先穿上吧。”
她也觉得这么紧张过度的样子显得更low了,就把半干的打底裤先晾起来,套上件浴袍灰溜溜地走出去了。
秦长平在门口已经预备好了热水,杯口冒着热气,杯身上包着毛巾。他拉着季沨坐在床上,水杯放在腹部前,让她拿稳。
“我吩咐酒店去做海参汤了,一会你喝一点,那东西对女性很好的。”
“唔……”季沨小声应了声,以往在家里疼的死去活来都没人管过,现在还没疼呢就被这么宠着了,她咬了下嘴唇,心里觉得好暖啊。
很快屋门就敲响了,秦长平起身去开门,结果不是服务生,而是几位熟人,吴超和宋淳,连韩露学姐也来了。
他们匆匆进到屋里询问季沨的状况,焦急和担忧溢于言表,但看到床单的时候,突然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八卦之魂。
感觉到下|体的“热血沸腾”,季沨的嘴都抽歪了,她伸手要去挡床单上的血迹,可一切都太晚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突然想起点别的事情要办,不打扰你们了,都好好休息啊,别太累了。”宋淳率先表态了,他拉着其余两个人就往外走。
“等下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季沨飞奔到门口,结果他们就像是点着的炮竹,蹦的无影无踪了。
什么叫解释就是掩饰,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逃避;逃避就是欺骗;欺骗就是谎言;谎言就是确有其事!季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您为什么不说句话啊……”她无力地看着秦长平。
在椅子上,秦长平换了一条腿搭在膝盖上,他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无辜。
“季沨,不是你说的让我不要有任何表态吗?”
……
你们都是坏人!
☆、第41章 。40|1。17
毕竟在酒店里住着并不方便嘛,季沨决定还是先回家了。
在那段经历之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转变。
首先栗子家的事情终于稳定下来了。秦长平没有直接插手,而是委托朋友为他们找了最好的律师和调解员,还为他们介绍了信贷,为栗子推荐了更好的发展机会,选择了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方式来帮助他们,终于让事情出现了转机。
在此期间,季沨也联系到了童艳艳,很难想象她会有和对方道谢的那天,但是这次季沨非常坦诚,她表达了对童艳艳的感谢。
面对以往死对头情深意浓的感谢陈词,童艳艳则不屑一顾,还嘲讽了季沨几句,鄙视了一下她的智商,只是在最后,含糊其辞地说了句:你没事就好。
季沨拿着电话笑了起来,她和童艳艳论起倒霉来也是半斤八两了,也许正是因为锦上添花的事情看多了,才明白雪中送炭的意义。大学同窗4年打打闹闹的过去了,如果能留下的,也就是那点感情了,还是在孽缘基础上的感情。
她要重点感谢的对象其实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安叔了。季沨听说安叔当时也去了,只是后来留在了现场,她打了无数次安叔的电话都没有接通,给他留信息也没有回复,连秦长平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像是在故意避开他们。
一些事情发生,总会有一些事情解决了,季沨相信安叔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
这些天都是韩露学姐在陪着她,住在她的家里,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还八卦她,吐槽她,弄的季沨恨不得赶紧振作起来,请这位祖宗回家去。
她躺在床上,韩露则坐在旁边,搬着小桌上网,喝着安慕希,嚼着牛肉干,简直比她在家的时候都爽,上次宋淳过来探望,把和小山一样多的零食运到了她的家里,还偷偷摸摸额外送了韩露小礼物,被季沨看见了。
她有一种通过自己的不幸成全了别人的国际主义精神。
“差不多也该让我玩玩了吧……”季沨在旁边哼唧着,家里就一台笔记本电脑,韩露都霸占好久了。
“你现在精神脆弱,网上那么多喷子,你不一定承受的了。”韩露专心致志地刷新网页,看来是正在定点抢购商品。
一连几天季沨觉得自己和猪一样,吃吃睡睡,看着别人玩耍,就像在度过最后的余生,特别没追求,她实在忍受不了。
“喂,学姐,你来我家得有个期限吧!”
韩露倒是心宽脸大,连头都不歪下,继续刷着淘宝,她伸手掰了一颗樱桃塞在嘴里,解释道:“走不走这事儿可不是我说了算,我可是接了委托过来照顾你的,既然答应了人家照顾你,就不能言而无信吧。
平时视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的学姐,愿意在她这一亩三分地儿,浪费金钱,浪费生命,背后的委托人一定不简单的,季沨就算是猜到了那个人,还是嘴笨的问了出来。
“平叔啊?”
韩露的耳朵动了下,终于不再对屏幕上的商品感兴趣了,她转过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嘴角弯出暧昧的弧度。
“你们进展神速啊,连称呼都变了,前两天还是冷冰冰的‘总裁大大’,一宿的功夫就是‘平叔’了!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叔万叔平叔开啊。”
季沨的血压蹭蹭往上涨,面色通红,叫“平叔”的时候完全是下意识的,但是被人一重复,就觉得羞赧难耐了。
韩露看着她遮面就和逃难是的,一把将其擒住,她可不是什么纯情少女派了,直接问出了大家喜闻乐见的问题。
“季沨,你和秦总算是确定关系了吧。”
季沨呆呆地张着嘴,第一次面对这种问题呢。
“别装傻,对我使这招没用的。”韩露坏笑着,发狠道,“滚了一床的血,现在想蒙混过关吗?”
仿佛一枚燃|烧|弹爆炸了,季沨立马炸毛了,小白牙咬着嘴唇,激动的手指头都哆嗦着:“那次是大姨妈来了,不小心渗到了床单上,哪里是滚了一床啊。”
她张牙舞爪,语无伦次,和踩了电门是的,韩露笑的前仰后合,她掰了一颗樱桃塞到季沨的嘴里,顿时季沨就像是被施了魔法,定在了原地,总感觉好像中了学姐的圈套了。
韩露夸张地笑着:“看来你这家伙已经被那男人迷住了。”
“不过啊……”
她收敛起了笑容,用即不太严厉,又不太轻松的口吻嘱咐着:“虽然我觉得秦长平不是坏男人,但也不算是一般人了,季沨你先别陷的太深了,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心和你交往吧。”
如同是当头一棒,之前什么羞赧和激动都被一棍子闷回去了,季沨觉得脖子僵疼,竟然数秒内说不出话了,韩露则继续玩电脑去了,留下季沨一个人窝在被窝里。
我们到底算不算是要开始交往了,而交往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
我和“老干部”在一起,简直……有点……不能想象了。
她缩在被窝里抓乱了头发,第一次交往竟然就是hard难度的。
*********
季沨被特批了一个长假,但第二天就忍不住跑去上班了。
连她都感叹好想成为一位传统意义上傻白甜的女纸,只要享用特权就好,可意识却不受控制的在上班时间醒了过来,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出门了。
她心里明白这么想去公司无外乎是两件事,第一,摆脱韩露爱的看护;第二,公司里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刚进到部门里,不少同事看见她都很吃惊,纷纷询问怎么病假期间还过来啊,季沨赶紧人模狗样的说是心里有大家,根本休息不好,寝食难安,怕同事们分担她的工作太辛苦了,所以带病坚持工作!
结果同事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面露尴尬,有一位同事还很委婉地劝她,说她那病还是多趴着会比较好,别老坐着,到时候再加重了就不好治了。
季沨一开始感动的热泪盈眶,感激于这个世界还是有温情在,可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好像真摊上大病了……
“我是什么病请的假啊?”季沨拉过来一个比较熟的同事小声问着。
“你的病,你自己不知道吗?”同事也诧异了。
“我是想看看病例描述的全不全。”她狡辩着。
同事撇了她一眼,半信半疑,略尴尬地说着:“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有痔疮呢。”
“……”
季沨一贯对待同事都保持着春天般的笑容,此刻,她卡在春天怎么也过不去了,愣是把春天般的笑容笑出了六月飞雪的感觉。
“呵呵,老毛病了,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的,吃了点药就好了。”她最后一点理智将六月飞雪的笑容变成了胸口碎大石的媚态。
“给我请假的人是谁啊?”她磨着后槽牙。
“好像是宋先生,他当时拿着假条来的,和几个漂亮的小姑娘聊了半天,哄都哄不走。”
……
宋淳……
你给我等着!
事到如今只能破罐破摔了,反正痔疮也轻易死不了人,除了脑补起来有点恶心外,不发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又不传染,季沨硬扛着这个伪造的顽疾坚持到了中午,然后偷偷溜了出去。
她去到了秦长平的办公室,发现没有人,连吴超也不在,有点失望的离开了。午餐也没什么胃口,她就拿着一杯奶茶在走廊的窗户边晒太阳,难得今天阳光普照,窗台上吸足了热量,靠上去暖暖的,她就像是一只午后晒太阳的猫咪,慵懒地赖在那里一动不动。
打了个哈欠,又揉揉眼睛,和对面楼阳台上在打盹的大花猫打了声招呼,就算人家根本没搭理,季沨也觉得很开心。
就这样也挺好,暂时忽略掉感情上的不自信,不用再惦记着秦长平,独享着这份温暖,仿佛被这个世界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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