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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妻悍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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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身后之人的默许和支持,鹰钩鼻的心安定了下来,朝兰花阴测测地道:“只因口舌之争,杨队便纵容手下下重手虐杀他国异能者。”冷哼一声,“杨队果然好手段,好气魄。怕是进入大漠后,定也无人能与东华异能组一争长短。”
此话一语双关。一将大漠扯进话题,众人不约而同便会想到传闻中东华所拥有的三大神兵。拥有三把开启大漠密藏的钥匙,东华的优势,有谁人能及?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西方异能组织的强者异兽便开口了。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梓焱,想到当日杨家万将场上由这男子主导的一战,异兽压下心底的一丝不安。声音犹如相磨的刀片,尖锐异常:“各国早已达成一致的约定,进入大漠前严禁各国异能者相互拼杀。杨队长这是在挑衅整个异能界的约定,还是杨队长以为,东华异能组已经有足够的实力抗衡整个西方的异能组?”
“我早就说过,逞一时之强,唯有匹夫之勇才会这样冒失。”白钦雄暗讽道。
“忍受辱之气,唯有没鸟断根的人才会这般窝囊。”一向木讷的向荣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眼神扫过白钦雄,“以后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质疑队长的话,我的剑,不认人。”铿锵一声,剑出而鸣。
熊二说过,作为爪牙,得有爪牙的自觉性。大哥都成了兰花女王陛下不折不扣的鹰犬,他当个爪牙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反正都是自家人,吃不了亏。
白钦雄一口气差点没给憋死。可如今兵临城下,他要是再纠结这个话题,定会让其他人看轻了去。
异兽在西方异能界的威望,显然极高,此话一出,杀气纵横。
如此重压之下,兰花洒然一笑,“东华有句古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异兽大人竟然可以代表整个西方异能界说话了。无谓再口舌之争了,要打要杀,异兽大人尽管划下道来便是。以少欺多的事情,我们东华倒很乐意尝试尝试。”
兰花的话让异兽皱起眉头。这话听着极其狂妄嚣张,却同样借了他的话打压他。
代表整个西方异能组,这顶帽子实在太大了。整个西方异能组,势力盘根错节,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条心一个目标。
“异兽,是谁允许你代表我来做这个决定?”一个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对于不尊重女性的男人,我向来深恶痛绝。那个低贱的家伙,简直死有余辜。”梵卓犹如一道炽烈的阳光,出现在了大厅里。那俊美无俦的面庞,让整个大厅为之一亮。
眼睛里带着如暖阳般的色彩,梵卓优雅地走向兰花。
行了一个标准的西方绅士礼,梵卓向兰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兰花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与之轻轻相握,在梵卓想要行吻手礼之前灵活地将手收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从轻握住梵卓的手时,兰花就觉得有两道如影随形的视线,盯着相握的双手,誓要从中盯出两个洞来一般。
家有妒夫,见到摔倒的男性老男人也不能扶呀。
与兰花此时颇为尴尬的表情相反,梵卓毫不在意地站直了身子,眼睛朝云魔神的方向一瞥,垂于身侧的右手仿若不经意的做出揉捏的动作,唇角微微弯起,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
云魔神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些日子与兰花你侬我侬,感情日增,竟将这个整日一副天下第一美男的骚包货给忘了。
死死盯住梵卓挑衅的右手,云魔神心里恨恨地想着:“看在你今日与异兽唱反调,为兰花儿助威而来的份上,暂且饶了你这只猪蹄,改日定当一刀斩断,红焖生烤油炸生煎,煮个千百遍才罢休。”烹饪术语,顺手拈来,可见这些时日,云魔神的厨艺确有突飞猛进之势哪。
即然是兰花自愿伸手相握的,我自然要显得大度宽容一点。云魔神自我催眠安慰着。想当初自家娘亲还让别人赏了一巴掌在屁股上,老爹心里那个耿耿于怀哪,后悔当初没有将那掌印拓下来,以便携模试掌,遍寻天下,把人给找出来。
与自家老爹比起来,一个娘子的屁股给人打了,一个娘子的手让人握了。相较而言,云魔神的心里似乎平衡好受多了。兰花就只握了个手而已,再者凶徒身份清晰,随时可以殴打泄愤,比老娘的情况乐观多了。
可看着梵卓左手故意做出的挑衅动作,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
云魔神缓缓地站起身来,作势弹了弹衣角,右脚显得很不经意地轻轻一跺。
梵卓脸上灿烂的笑容突然一僵,只觉得左脚脚底传来一股极其阴寒之气。他的体质素来以强悍著称,可这股蚀骨*的寒气,犹如密密麻麻的细针,扎得他皮肉麻痹,骨头酸疼。
梵卓戴着手套的左手猛地一握,“砰”的一声,身边十数张桌椅碎成粉末。梵卓的身子随之后退半步,原来站立的地方,地面蒙上了一层阴阴灰灰的色彩。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人不知所以,却听到梵卓朗声一笑,“杨队长对我的实力,可还满意?”
梵卓的笑容越发的迷人,优雅地朝兰花微微低头,“美丽的杨队长,请允许我带领我的异能组与你的队伍组成最为可靠亲密的伙伴关系。在大漠里,我们能够相互守望,彼此依靠,同舟共济,”梵卓的侃侃而谈,声音激扬而热烈。
冷不防就在情绪最为激昂的时候,一个冷冷地声音插了进来,“还需不需要同床共枕?”云魔神的脸冷得就如同寒冬腊月挂在外头的那根冰棍,万年不化。
作者有话要说:网文界的严打,据说亲热描写只限脖子以上,于是有了这样一个段子,大家不知看过没,我是看一次笑一次。
冷傲龙邪魅一笑,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分开苏寒殇的双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 苏寒殇颤抖着摇头:“不不,使不得……” 冷傲龙哪里会听,故意边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磨蹭着苏寒殇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边将嘴唇贴近他耳边,说:“嘴上说使不得,你的身体倒是很想要呢,你看,你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这么不能描写了呢。” 苏寒殇满面羞愤,无地自容,正要开口反驳,冷傲龙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冷傲龙狠狠挺身,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不能描写地不能描写进了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 苏寒殇咬紧嘴唇,额头上都是冷汗,不愿发出声音,没等他呼吸平稳,对方那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在他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中重重地不能描写了起来……
第75章 古七十四
梵卓唇角的笑容;在听到云魔神的话时一凝;随即又绽放开来;“杨队长若不介意的话;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欢迎至极。”
兰花简直有蹲下把头埋进膝盖里的冲动。你说这叫什么事?好端端的结盟之举又再度被云魔神歪曲成为争风吃醋全武行。别的事也没看他这么上心过;他的人生,还能不能有点其他的追求。
宝露的心里哼着小曲儿;欢快得不得了。终于有人比她以更为猛烈更为骚包的方式撞向云魔神的枪口了。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宝露整个脑海里充斥的场景是梵卓穿着雪白的;长度及臀的衬衫,被高高地吊了起来。云魔神一身黑衣;手持长鞭;站在梵卓的前面,暴虐暧昧地冷笑着。
云魔神越走越近,原本那张万年不化的寒冰脸,突然绽出了一丝笑意,犹如吹皱的春水般荡漾开来,声音和煦如风:“介意,怎么会?你我同床共枕,杨队长定然乐意见到身为盟友的我们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兰花一转头,看向了以异兽为首的人群。她宁愿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敌意和杀意,也不愿意看着两个男人上演这场酸到掉牙,假到掉渣的戏码。
唯有宝露咬着下唇,双眸里闪烁着激动而热切的光芒。活色生香的床上动作戏,已经在宝露的脑海里自动地开始一幕幕掠过。
梵卓咧开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僵住,回过味来的梵卓一阵懊恼。想他堂堂的西方血族的王者,从来都唯有他调侃捉弄别人的份,何时曾被人如此当众调戏,还是个男人?还是个他极为看不顺眼的男人。
梵卓的声音冷凝了下来,笑容不打眼底,“盛情难却,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甚好,晚上我去找你。”云魔神柔声道。垂眸的那一抹温柔和风情,让梵卓生生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自己势必犯了一个是男人都不应该犯的错误。
云魔神的话让兰花同样娇躯一抖,想起了那日云魔神拉着杨家一帮兄弟去练武场,最后把他们一个个练趴下,几天起不了床的一幕。那一日的云魔神,对杨家兄弟的邀请,同样是这般的情深意切,诚挚动人。
梵卓与云梓焱之间的对话,虽说有些不伦不类,不阴不阳,却无疑摆明了一个事实,梵卓与东华异能组口头上结盟了。
血族在西方拥有悠久的历史,所经营的整个庞大的血族帝国,积累了惊人的财富和恐怖的势力。就方才梵卓出现时跟在他身后的几支异能小队,便都是几国顶尖的好手。而这还只是他摆在明面上的势力,至于血族在进入大漠的队伍里还有多少隐藏的底牌,便无人知晓了。
就在异兽微微皱眉时,西方这边的阵营,又有人动了。
风狼领着以摩西小岛为首的几支队伍,大步走了过来。
风狼深鞠一躬,“虽然势微力薄,但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任凭小姐差遣。”
除了异兽等曾在杨家万将场出现的人,大多数西方的势力都为之一震。狼人族虽然随着他们始祖的陨落渐渐日薄西山,实力早已不如血族。但所谓将死之虎虎威犹在。更何况最近传言狼人族已经有了纯粹的王族血脉的觉醒。
如此曾在西方异能界显赫一时的势力,姿态竟然摆得如此之低。而且风狼对兰花的称呼也颇为叫人深思。不称杨队长,而称呼小姐。显然,狼人族所效力的对象并不是整个东华异能组,而是眼前的杨小姐一人。
这样一想,更多的莫名深思的眼光,便落在了兰花身上。
风狼内心有些惴惴不安。以异兽为首的西方异能组声讨东华的时候他没有站出来。因为摩西小岛的实力着实有限,根本起不到翻转整个场面的效果,还不如低调蛰伏,作为东华的一枚暗棋,进入大漠之后能够更灵活地收集情报,供其所用。
但风狼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还是他们的老对手血族。更加算不到梵卓竟然如此嚣张放荡,在与小姐说话时用词如此亲昵,最最算不到的是神主大人竟然“以身相诱”。
风狼觉得他应该带着自己的队伍走出来,不能让血族以为只有他们能对东华雪中送炭,伸出援手。他必须让血族还有其他的势力清楚,小姐带领的队伍不是孤军奋战,他们狼人族所拥有的实力,都将是小姐麾下最忠心的死士。
“看到没?”宝露朝白钦雄一笑,压低声音挑衅地说了一句,“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换了你,能有这么好的人缘?能有这么多的盟友吗?”
白钦雄冷哼一声,并不作答,心中阴狠一笑,“得意,也就得意多几天而已。”
对面的异兽,似乎看到什么天大好笑的事情般,哈哈大笑起来,“血族和狼人族竟然走到了一起,这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荒唐的事情了。”
风狼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便听到梵卓一脸笑意诚恳地道:“那只能怨你自己心胸狭隘,眼光短浅。有了共同的天敌和共同的盟友,一些历史遗留下来的宿怨和矛盾,是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的。阿瑟,你说是吗?看了这么久的戏,可还觉得满意。”
对面的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人,正是圣光廷的圣子阿瑟。
阿瑟的出现,让云魔神和梵卓都不禁眉脚一挑。
站在人群前的阿瑟,似乎已经不再是杨家万将场时的那个阿瑟。
应该说,眼前的阿瑟,给人的感觉,更加的危险可怕。
阿瑟随意地挥挥手,方才那个鹰钩鼻男子便躬身退下。
阿瑟的双眸,扫过兰花和云梓焱。眼底,有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怨毒之色。他应该庆幸,圣光剑信念之力的丢失,却让他意外地获悉了一个真相。他竟是圣王大人的私生子。虽然见不得光,却依旧是圣王的唯一血脉传承。难怪在圣光廷里,即便有其他天资卓绝之辈,他是圣王钦定的第一继承人的位置却从未有过改变。
这一次圣光剑的事情,圣王同样替他压了下来。如果他能够在大漠密藏里获得足够多的好处,那他坐上圣王宝座的事情,将没有人能够置喙。
回去之后,圣王借助圣冠为他灌顶,助他将修习的圣光术提高到接近圆满的层次。如今他还拥有枯元弓,大漠密藏,绝对不容有失。
至于云梓焱,让他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若是活捉了云梓焱,他阿瑟会用圣光洗涤他灵魂深处的所有污秽,让云梓焱成为他最忠心的信众,一辈子虔诚地为圣王祈祷
阿瑟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落在梵卓的身上,“血主大人,与东华合作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进入大漠之后,血主恐怕自保不暇,无力他顾。”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梵卓的笑容一敛,丝丝缕缕的血腥之气在身旁缭绕,“你是什么身份?就算圣王亲临,面对我,也要好好说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很多人经常被梵卓的笑容所迷惑,从而忘记了眼前这个帅到撼天动地的男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吸血的妖精。他的残暴,嗜血,骄傲,让整个西方黑暗世界都闻之色变。
阿瑟的脸色一变,眼神毫不示弱地直视梵卓。他与眼前的梵卓年龄相当,可梵卓却已经是血族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而他自己,却依旧是圣王之下的继承人。论身份,他确实矮了一截。
阿瑟心里,无比地渴望获得无上权势与实力。只要让他得到密藏,这里的所有人,统统都要向他匍匐称臣。
接二连三地受到挑衅,先有一个云梓焱,后有一个梵卓,实力大增的阿瑟如何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认逊色。
阿瑟的眼睛精光爆闪,他的双手猛地相握举起,一柄巨剑骤然出现在他紧握的双手间。
毫无花俏地一斩而下。
一道快如闪电的剑影,夹风雷之势,瞬间便到梵卓的身前。
梵卓的双瞳微微泛红,带着手套的左手轻飘飘的举起。
呼呼暗响,手与剑的碰撞,引起一股气流涌动,内圈的人都能感受到刀割般的凌厉之气。
剑影嗖地后退,再度斩下。
梵卓的左手,在空中迅速形成了一只偌大的手掌,拇指与食指张开,犹如掐喉一般,掐住了剑身,使之不能寸进。
而就在阿瑟出手之时,异兽突然一声巨吼,双手迅速化为极其可怕的兽类手掌,双腿一蹬,如驽箭离弦,向兰花的方向猛扑过来。
云魔神眼神一凛,却瞬地站定。站在兰花身侧的金昊一声怒吼,金芒微闪地双拳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四拳相撞,两人的身子蹬蹬蹬各自后退三步。金昊神情自若,而异兽却明显身形有些踉跄,高低立分。
望着梵卓和阿瑟在空中僵持的较量,兰花眉头微皱。
深绿色的藤蔓迅速从她的袖口延伸而出,随着兰花的手一扬,藤蔓凌空而起,朝空中的巨剑席卷而去。
而藤蔓还未接触到剑身,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梵卓的左手。
梵卓的身子轻微一震,空中的手掌猛地爆发出一股极为诡异的力量,一下震退了阿瑟的剑影。
阿瑟退后半步,显然吃了暗亏。
梵卓看着渐渐收回的藤蔓,心有所想。方才的触碰,让他仿若重新拥有了一颗跳动的心脏。那种感觉,美妙到了极致。所谓的天神左手,竟然会因为藤蔓所携带的这股气息而躁动起来。
那种属于生命能量的气息,对于任何生命状态有所缺失的怪物,都有着无以伦比的吸引力。
就像第一次见面,兰花的手能轻而易举地穿过他的左手。而那时候的兰花,这种异能量的气息,还十分的薄弱。
除了云魔神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余下众人,无人注意到这其中的异变。
双方第一梯队的第一次交锋,以阿瑟为首的庞大异能团体,竟然讨不到丝毫的好处。
就在双方的敌意一触即发之时,一名身着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几个普通小兵很快便将地上那名男子的尸体抬了出去。
“还请诸位不要破坏各国的约定,在进入大漠前进行大规模的打杀事件。”面对一群举手即可将其毁灭的异能者,普通男子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安和拘谨,“这栋大楼来之不易,还请诸位手下留情。明日大漠的九个入口处将同时开启,一会将抽签决定各位进入大漠的位置。”不同的入口处相隔数里甚至数几十里,抽签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结盟的势力过早集结在一起,为弱小势力赢得一些战略时间,避免其一进入大漠便被一些强大的团体直接绞杀。
“多谢各位,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还请各国异能组各自享用美食和难得的放松时间。”男子说完,微微躬身,便转身离开。
随着男子的出现,气氛也逐渐缓和下来。很多异能组哄笑一声,便四散开去。
阿瑟和异□□换了一个眼神,也随着人群离开。
梵卓风度翩翩地向兰花行了道别礼,“尊敬而可爱的杨队长,希望天神眷顾,我们能够抽在同一个入口处。如果我们分开了,请相信我诚挚的心,也绝不会改变与杨队长联盟的决定。我们一定会在大漠里再度相遇的。”
因为大漠的诡异环境,现代的通讯工具并不管用,但大家其实都有一些联络的特殊手段。而且越靠近大漠密藏的方位,各组碰头的几率也逐渐提高。
就在梵卓转身离开的时候,冷不防身后传来云魔神慵懒的声音:“晚上,等我。”
梵卓身形一顿,转过头来,笑得千树桃花朵朵开,“放心,我会给你,留门的。”
在众人面面相觑之中,云魔神风情万种地靠在吧台边,举起了手中的酒,“门开着,留床就好。”
梵卓双眸圆瞪,深吸了一口气,在身体彻底僵掉之前,以比之前出现还要快上几倍的速度败走。
“云梓焱,如果你不是兰花的人,我一定,一定以为你跟他有一手。”宝露忍不住出声。
“有一手?”云魔神冷哼一声,“我会把他两只手都卸下来。”
这个小插曲,倒让众人的情绪有些缓和,就连金昊,嘴角也难得地弯了起来。
当东华一行回到歇息的房间时,白钦雄却难得态度极好地道:“杨队,几乎每个异能组都要找一名对行走大漠经验丰富地当地人作为向导。我们武刑部之前就有下达挑选向导的安排。如今人已经找到了,杨队是不是亲自见一见?”
兰花眼眸微抬,笑道:“武刑部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这件事情就有劳白师兄代为安排一下。”
白钦雄点点头,“小事一桩,那我就先告辞。”
待到武刑部众人相继离开之后,宝露才忍不住发问:“兰花,你明知道那白钦雄居心叵测,为什么还要答应用他找的人。”
“就算不答应他,他还会想法子折腾其他事情,倒不如大大方方应承了他,起码他的人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事情反倒好控制得多。至于这沙漠的方位路线,我早就拜托卜师兄做了很多功课。进入大漠后,除了自己人,谁也不能轻易相信。”兰花轻声道。
“你说的自己人,包括武刑部除了白家的几人?”
兰花沉吟片刻,似乎有些为难。
“我觉得还是有一人需要防备,”金昊突然开口道:“刺客小绵。”
“何出此言?”向荣问。
“她看白钦雄的眼神,不一般。”金昊道:“我暗中调查过,他们的关系,应该很亲密。”
金昊总不能说他对小绵的感应,是源于他对兰花那份隐忍的感情。小绵对白钦雄,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让金昊有种尤其熟悉的感觉,就仿若看到了他自己。
商议了一些细节后,众人相继离开,只剩下兰花和云梓焱。
“云梓焱,你真的打算晚上过去?”兰花托腮,恢复到小女儿的神态。
“当然。”云魔神意简言赅。
“若是我不让呢?”兰花眨眨眼。
“还是要去。”事关尊严,云魔神意志坚定。
“若是我留你呢?”兰花舔舔唇。
云魔神上上下下将兰花端详了个遍,直到兰花两颊通红,这才点点头,“我可以,推迟去。”
大漠的这边小情人打情骂俏之时,在大漠遥远的另一边,玛罗族的禁地里,艾塔儿正匍匐跪在一名黑衣女人的跟前。
第76章 古七十五
艾塔儿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祭坛。四周十三根黑色的石柱;雕刻着狰狞的兽首。祭坛的上方,从十三个梯阶开始,开始变成一片血红色的世界。那血红色的阶梯;竟是黑色梯石上黏上了厚厚的血垢。
祭坛的最中央;是一个数平米的血池,血浆翻涌,于空中不断凝成一个巨大兽首。远远望去;如同正在喷薄而出的熊熊烈焰。
若处于空中,便会发现,随着兽首的每一次凝聚,它的线条勾勒得越发的具体细密。随着兽首的每一次吞吐,晦涩诡异的气息渐渐散发游离在整个偌大的祭坛。
就连跪在下首的艾塔儿;也在这个气息的缭绕□躯瑟瑟发抖,努力地保持着不被这股暴虐嗜杀控制了神智。
祭坛中央的黑衣女子,她的手腕半垂在血池里,碗口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刀割割痕,鲜血汩汩地朝血池里流去。而血池里袅袅升起的一缕缕血气,又缓缓地被女子吸入体内。女子双眸紧闭,神情非但没有半分的痛苦不忍,反而一脸享受沉醉。
女子睁开眼,缓缓地站起身来。宽大的黑袍披在她的身上不显任何臃肿难看,反而有种极端诱人的慵懒和诱惑。女子的长相与艾塔儿有着五分相似,乌发如漆,肌肤如玉,只是那眉眼之处,泛着淡淡诡异的血气,使得她整个人有种如妖如魔恐怖气息。
“起来吧,人找到了没有?”女子缓缓地踱步走下梯阶,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艾塔儿的头很快抬起又低垂下去。这个生她养她的母亲,在她的心里,没有一丝半点的亲切和孺慕之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和未知。
“回母亲,人,找到了。”艾塔儿的声音有些怯怯。
“带来了吗?”女子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状似不经意地问起。
艾塔儿躬身下去,“回母亲,事情有变,虽然找到了人,却带不回来。”
啪的一声,不见那女子动手,艾塔儿的脸上却蓦地多了五道红痕。
“废物。”女子冷冷的声音传来。随着她情绪的变化,祭坛的血池似乎翻滚得更加狂躁。
“拥有生源之力的女子,不都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温顺,无害,又楚楚可怜的贱人吗?”女子的脸似乎因为回忆起了某种触心的疼痛而狰狞,“杨宗武已经是半废的人,这样你都不能将人带回,我留你何用?”
“母亲息怒。”艾塔儿猛地又匍匐□子,整个人因为恐惧而有些瑟瑟发抖。
“母亲。”艾塔儿重新抬起头来,脸上的指痕使她看起来愈加的楚楚可怜,“虽然没有了杨宗武,可如今还有杨家,还有。”艾塔儿的声音顿了顿。
想起云梓焱,那个狂傲不羁又从来对她不假颜色的男人,艾塔儿的心里有着疯狂的想念,更有着疯狂的恨意。
艾塔儿的神色没有逃过女子的眼睛。女子脚步一顿,站在艾塔儿的身前,垂眸望着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视着自己的臣民,没有半天怜悯疼惜,唯有疏离和淡漠,“你最好给我一个我能信服的理由。”
“还有一个和她在一起的男子。”艾塔儿低下头去,掩盖住眼中的疯狂,“他比杨宗武还要厉害,还要强大。”
嘭的一声巨响,女子长袖一挥,祭坛内一处石台竟瞬间四分五裂。
带着狰狞与恨意的声音猛地回荡在整个祭坛周围:“那种小白花般的贱人,就会装可怜,装大度,装伟大,装善良,装慈悲。就会柔柔弱弱地勾引男人,让男人为她痴为她狂。贱人生的小贱人,也不例外。”
眼睛里血丝弥漫,女子死死盯着艾塔儿,“难道你不会把那个男人给抢过来?”
涂着蔻丹的食指,轻轻托起艾塔儿的下巴,女子的神情,带着一丝执念的癫狂:“怎么,你抢不过那个小贱人?”
被迫抬着头的艾塔儿,眼睛里同样透射出一股执拗的疯狂:“现在抢不过,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得到他的。”
“凭什么?”望着眼前的艾塔儿,女子似乎望见了曾经的自己,这一瞬间,眼眸难得地闪过一抹怜惜。
艾塔儿缓缓地挺直了身子,声冷如冰,“因为我是你的女儿,你赢了,我也同样不会输。”
“我赢了?”女子蓦地抬高声调,“我赢了吗?”声音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喃喃自语。
一个转身,长长的黑袍撩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谁告诉你我赢了!”喃喃自语变成最后一声怒斥。
女子长袍鼓起,一股粗如小臂的红色气流猛地向艾塔儿的方向狠狠抽下。
艾塔儿一怔,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同样一抹黑色的身影闪现,犹如小小的龙卷风刮过。
艾塔儿的身子被带离了原地,而身影与红色气流相触,竟将弥漫的血色尽数吸入。
艾塔儿惊魂未定地看着来人,随即便亲昵地喊了一声,“祭司大人。”
一名同样身穿宽大黑袍的中年男子,脸色异于常人的苍白,眉眼之间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俊朗和孤傲。只是男子的眉头微蹙,似乎有种化不开的忧郁和阴沉。
“族长大人,你不该下此重手。艾塔儿是我族的继承人。”男子抬眸,眼中闪过一抹痛惜,“她也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你不会让她出事的。”女子轻笑一声,不以为意。
“艾塔儿,你先出去。”男子回头,声音轻缓。眉心之处尽管舒展开来,却忧郁依然,“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想那么多。”
艾塔儿神色复杂地望着这个从小一直对她倍加呵护的祭司大人,乖巧地点点头,“艾塔儿知道。”
尽管没有人向她挑明了说,但她清楚,她与眼前这个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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