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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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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岔子?”
“淫妇儿,我对你说的话,你可别泄漏一个字,否则我不找你,也会有人找你麻烦。”络腮胡低声道:“你要打听,我就告诉你,但是你要泄露出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不好连命儿都没得。”
杨田氏唬的卷起身子,道:“爷爷,你可别吓我……!”
“也别怕,不乱说话,啥事也没有。”络腮胡嘿嘿笑着:“你家男人贪墨了抚恤银子,你当我不知道?只是他老老实实帮着收那两成赋税,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那套把戏,岂能瞒过我的眼睛。这赋税的事儿不出事则好,若京里真有不识相的查下来,到时候顶不住,总要将你家男人你拿出去顶罪,我是没有将把柄留在他手里,到时候他可是咬不死人的。”
杨田氏一惊,“爷爷,你要弄死他?”
“倒也不是。我说过,看他造化,没事儿大家都好,回头他还能做个小官儿,万一有事,他吃了这几年好处,总要付出代价的。”络腮胡捏着杨田氏的下巴,笑眯眯地低声道:“你放心,你让爷爷快活了两年,爷爷离不开你,出了事儿,累不上你,怎么也要保住你,不过你可要乖乖懂事,伺候的爷爷舒服才是……!”
杨田氏勉强一笑,趴在络腮胡身上道:“淫妇儿身上都是爷爷的,还要如何伺候?”
络腮胡指着下面道:“今日抽空子来,就想试试你那舌头的灵活劲儿,来来来,下去给爷爷品一品,你那舌头儿灵活,品的爷爷舒服……!”
“不要嘛……味儿重……!”
“你这骚货,还要嫌弃我?”络腮胡故作不悦。
杨田氏轻轻拍了络腮胡一下,嗔道:“就你的花样儿多……!”竟是乖乖下去,撅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母狗一样,趴在络腮胡身下,张开了口儿……!
“你……你这骚货……真是……真是好厉害的活儿……爽利死爷爷了……那舌头儿就像蛇一样……!”络腮胡爽的直打哆嗦,更是从心里爱煞了这个妇人。
实在受不住,络腮胡爬起身,转到妇人的后面,抱着妇人高高撅起的白屁股,二话不说,举着话儿往里顶,却听那妇人叫起来:“爷爷,你……你进错地方了,在……在下面……下面那个口儿……!”
络腮胡狞笑道:“都是洞儿,这个地方爷爷还没进去,就让爷爷好好玩玩儿……!”说话间,更是抓紧了妇人两个雪白肥大的屁股蛋。子,不让她摆动。
“爷爷……不成啊……疼死……疼死淫妇儿了……你怜惜淫妇儿吧……!”杨田氏扭着屁股直缩,哪里敢答应。
络腮胡正要用强进那菊花道,就听帐外一个声音冷冷笑道:“看来大人天性就是喜欢走歪道儿,佩服佩服!”
络腮胡大吃一惊,这声音近在耳边,他在床上和妇人快活,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进来,而且那声音绝不是杨焦,瞅见帐篷外面有个影子,二话不说,抓起枕头,朝那影子砸了过去,他更是赤着身子,从床上窜出去,拳头跟着枕头后面,往那影子打了过去。
杨田氏也是发觉有人,惊叫一声,拉过被子,躲了进去。
络腮胡眼见自己就要击中屋内的黑影,等到拳头击过去之时,眼前一花,竟然没了影子的踪迹,他站稳身形,还没回过身来,就听一个森然的声音淡淡道:“你不是我对手,不想死的太快,老老实实站着。”
络腮胡转过头,昏暗的灯火下,就见到房门旁边,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房门已经打开,那黑衣人的目光犀利,灯光之下,寒芒闪闪。
在他的脚下,豁然躺着一人,却是杨焦,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络腮胡后退两步,顺手抓过袍子,系在腰间,怒视黑衣人道:“你……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擅闯民宅……你……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拉过屋子里的那张椅子,看着络腮胡,淡淡道:“我要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绝不会像你一样大摇大摆地留宿民家,奸人妻子!”
络腮胡眸子收缩起来,他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焦,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这个时候,他当然更不敢大声叫喊,虽然他也隐隐知道村民们可能知道自己与杨田氏的奸情,但是毕竟只是传闻,这要真的将村民都召唤过来,这奸情眼睁睁地在眼前,那是洗脱不掉,后果也很麻烦的。更何况瞧这黑衣人的架势,只怕自己刚放开喉咙喊,此人就可能动手,交手一回合,络腮胡很清楚,自己可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这个黑衣人,当然是韩漠!
第二二六章 【事关重大】
呜呜呜,今天是我的生日,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
络腮胡皱着眉头,很快露出笑来,道:“朋友到了这里,那总是有事儿,俗话说的好,凡事好商量,阁下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我要是有的,自当奉上,你我结个朋友,你看可好?”他边说着话,边靠近韩漠,一脸的笑意。
韩漠自然瞧见了他两只手儿背在身后,心中冷笑,知道这家伙要偷袭,二话不说,在络腮胡还笑眯眯地走过来时,猛地上前一步,一脚飞起,便踹向络腮胡的胸口,络腮胡猛喝一声,右手挥下,已是多了一把匕首,雪亮泛着寒光,往韩漠的腿上刺了下去。
络腮胡怒吼着,他知道,韩漠若是不收回腿,自己匕首定然会刺中大腿,所以对方不得不收腿,他的左手也挥出来,亦是握着一把匕首,往前探出,扎向韩漠身体,这两只手各有一匕首,而且出手很快,他的功夫倒是出乎韩漠的意外。
韩漠后退一步,络腮胡更以为自己的势头震住了韩漠,狞笑着,“想杀我,你先死吧?”两只手同时探出,刺向韩漠的胸口。
韩漠嘴角泛起冷笑,后退之间,猛地一屈身子,络腮胡匕首刺出,刺了个空,也感觉到韩漠弯下身子,二话不说,飞腿踹向韩漠,尚未抬起,只感觉到整条右腿酸麻无比,一时间竟是没有半分气力,身不由己地往下瘫倒。
韩漠切中络腮胡的大腿动脉,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探出双手,在络腮胡还没有瘫倒下去之时,抓住了络腮胡的腰眼,用力狠狠戳进去,络腮胡闷哼一声,几乎要疼死过去,韩漠这才踢掉他手里握着的匕首,双臂环抱在胸,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络腮胡,淡淡道:“你的命已经在我的手里,我随时可以杀死你……………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
络腮胡睁大眼睛,怒道:“你究竟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韩漠淡淡道:“你是谁?”
“老爷是官,京里的官!”络腮胡忍着腰眼间传来的疼痛,怒道:“你要银子就说话,本官不与你见识,你……唔,你想干什么?”
韩漠已经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匕首,对准了络腮胡的咽喉,轻轻道:“你是谁?”
杨田氏听到打斗动静没了,掀开被子往外看,透过帐篷的缝隙,就看到了一个黑衣人正拿着匕首顶着络腮胡的咽喉,而自家男人杨焦躺在房门旁边,一动不动,惊得缩回了被子里。
络腮胡感觉到了匕首上的冰凉,全身如坠冰窖,动都不敢动,眼眸子里充满恐惧,强咬牙关镇定,“你……你是京里派的人?”
“你觉得呢?”
络腮胡道:“你……你是谁的人?”
韩漠淡淡道:“先告诉我你是谁……!”说话间,他的匕首在络腮胡的咽喉轻轻滑过,这匕首倒是锋利的很,一道细细的口子出现在络腮胡的喉咙上,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络腮胡已经道:“我……我叫常罗,我……我是户部的人!”
“户部?”韩漠心中一沉,这人难道真的是韩玄道的部下?不可能啊,韩玄道岂会做这种事情?但是忽地想到,燕国六部,每一个部门里也不都是只有一个家族控制,这常罗虽然是户部的人,倒未必是韩玄道的人,而且此人姓氏非世家姓氏,看来还真不是韩玄道的心腹,冷声问道:“你真是户部的人?”
络腮胡常罗忙道:“我是,我真的是,我是户部仓部主事……!”
“仓部主事?”
“是……!”常罗脸上微微显出痛苦之色,他实在不知道这个黑衣人用了什么手法,自己的腰间一阵阵地酸疼,那种酸疼有时候甚至蔓延到内脏,说不出的难受。
韩漠淡淡道:“你一个仓部主事,功夫却是厉害得很,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在欺骗我啊?”
“我没有……!”感觉韩漠的匕首在自己的腮帮子再次滑过,一阵冰凉,粘粘的,晓得又被放了点血,常罗惊恐道:“我……我进户部之前,那是……那是做过没有本钱的买卖……!”
“没有本钱的买卖?”韩漠冷笑道:“你说清楚一些,我听不懂。”
常罗无奈道:“我……我以前在石春山一带做过……做过土匪……领着一些弟兄做了些没本钱的买卖……!”
石春山就在会稽郡考西边,是萧家属地里的一处荒山。
韩漠皱起眉头,若常罗真是土匪,倒能解释他为何有武功,但却又如何解释他能够以一个土匪的身份钻进户部,甚至还在户部担任仓库主事,这个官儿可也不小。
韩玄道是户部尚书,难道会允许这样的人物在自己的部下?
“你一个土匪,怎么会进入户部?”韩漠冷声问道。
常罗看着韩漠,却没有回答,韩漠皱起眉头,沉声道:“看来你对自己的性命并不珍惜!”他的匕首再次滑到常罗的咽喉。
常罗无奈地道:“兄弟,你……你究竟是谁?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只是这事儿就算告诉你,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帮助,说不定还会带来很多的麻烦。你现在放了我,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事请也没发生,你若是卷进来……!”
韩漠悠然道:“我这个人并不怕惹事的。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如何进入户部的?”
常罗苦笑道:“实话告诉你,到今日,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如何进了户部,我是听人安排,从一个土匪变成了户部的仓部主事……我没有欺瞒你,我真的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他们让我坐上户部主事的位置,是要我做事情……我必须听他们的话,我当初那十几名弟兄也被他们带到京里,安排下去……!”
“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常罗苦着脸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当初找到石春山,找上我们,逼着我们进京,然后给我们安排了差事,然后吩咐我们做事情……就是这样子……!”
韩漠冷笑道:“越说越玄乎,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若不是亲身亲历,自己都不相信。”常罗带着哭腔道:“你……你看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韩漠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皱起了眉头。
小小的石春山土匪混在户部,竟然还是仓部主事,一向行事谨慎的韩玄道竟然没有洞察,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有些说不过去。
“你们户部上下,难道不知道你的来历?”
常罗道:“应该不知道……仓部都归我管理,明面上我遵从尚书大人和侍郎大人的吩咐办差,暗里听金面人吩咐……!”
“金面人?”
“是是,他们要我办事,就会有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来找我,口头吩咐我办一些事情……或许他们也是怕留下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常罗虽然被韩漠的匕首顶着咽喉,但看起来似乎还颇为清醒。
“增加两成赋税,也是金面人吩咐你做的?”韩漠冷冷问道。
常罗立刻道:“是……是他们……那个金面人找到我,吩咐我这么干的,我一开始还有些害怕。这燕京城五十里内的赋税不归我们户部管,而是归内库收取,我当时还担心如果我插手了,不但内库找上我的麻烦,就连户部也放不过我,可是……可是这事儿办了两年,都没出什么篓子……!”忽地想起什么,看着韩漠那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吃惊道:“兄弟……兄弟该不会是内库的人吧?”
韩漠冷冷一笑,只问:“那为何只多收两成的税?你可贪墨了银钱?”
常罗立刻道:“这些村子,一个个穷的发臭,你……你也瞧见了,多收两成税钱,他们……他们还能活下去,能顶着继续交银子,如果多收,要么都饿死,要么就跑了,那可是什么都落不下……这两成银子收上去都是难得,我可是要每一文银子都要交给他们,一文钱都留不下的!”
“打得好算盘。”韩漠心中无比的愤怒,这些人渣就像虱子一样,吸干净百姓身上最后的一滴血,他们所谓的“仁慈”,只是让百姓留有力气继续供血。
韩漠甚至想一刀就割了这个家伙的喉咙,但是他心中想着另一个打算,所以只能暂且忍耐……!
常罗感觉到韩漠眼中的杀意弱了些,更是为自己开脱:“兄弟也知道,上面的吩咐,我怎敢不从,这下面欺压百姓,也不是我常罗所为……!”指着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杨焦道:“都是那条野狗所为,他欺压百姓,而且还贪墨了抚恤银子……,你看他那婆娘养的白白胖胖,大屁股大。奶。子,没有银子,能有那姿色,能养得那样好……这可都和我不相干……!”
杨田氏似乎感觉到帐外的杀气消了许多,探出头来,见到男人死巴巴地躺在地上,那黑衣人还拿着雪亮的匕首,听着常罗将责任往这边推,还真害怕黑衣人着恼对付自己,忙道:“你都睡了老娘的身子,和你不相干?贪墨抚恤银子不假,可是文书说得清楚,每家二十两,你每家丢下十两,还有十两能不是被你自己贪墨的?在床上折腾老娘的时候甜言蜜语,现在拉出老娘顶罪,你还有没有良心……!”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竟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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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驱奸为奴】
常罗虽然被韩漠控制,但是听到杨田氏那妇人的叫声,还是喝道:“你这贱妇,还不闭嘴!”他这一吼,倒是将杨田氏吓得缩回了被子里。
韩漠嘴角浮起笑意,道:“常大人,想不想换条路走!”
常罗一愣,道:“你……你什么意思?”他是土匪出身,抢劫之时,也喜欢问上一句“你要活道还是死道”,此时听韩漠这话,还以为是要让自己踏上阴间那凉飕飕的小道,惊恐道:“英雄……英雄可不能杀我啊……!”
韩漠站起身来,在椅子上坐下,挑了挑匕首,示意常罗起来,常罗腰间发酸,站不起来,只能挣扎着坐起,看着韩漠,道:“英雄活命之恩,常罗找机会报答!”
韩漠冷笑道:“帮我做事,我就让你活!”
常罗一愣,一时并不明白韩漠的意思,呆呆地看着韩漠。
韩漠晃着手里的匕首,平静地道:“帮我做事,以后有事儿,都暗中告诉我,一定要查出你的主子是谁……听我的吩咐,你就能活着回去……!”瞅了床上的杨田氏一眼,淡淡道:“那个女人你也可以带回去……否则……!”他并没有直接说下去,而是起身走到杨焦身边,也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就听一股子焦臭味散发出来,常罗眼睁睁地看到,杨焦的身体正在慢慢融化,袅袅青烟飘起,身体越来越小,就连杨焦身体的衣裳也在融化着,直到渐渐成为血水,一滩子血水。
常罗脸色煞白,眼中泛着不可置信的神色,脸上的肌肉抽搐,僵硬,魂儿都吓的飞了。
他当然不可能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神奇的药剂,化尸水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得到,即使是西花厅的药剂司,那也一直只是保留着极少的数量,毕竟这种毒药太过阴险,也太过狠毒。
韩漠若非西花厅厅长,也不可能得到这样的药剂。
化尸水能够让人在这个世界上消逝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不会留下一点的印迹,即使那滩血水,也很快干枯。
……
这个场景给常罗带来的震慑力绝不简单,常罗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这个黑衣人很有可能是个魔鬼,一个嗜人血肉的魔鬼。
他全身哆嗦着,脸色苍白无比,上下牙齿直打架,坠入冰窖的阴冷感觉弥漫全身上下。
韩漠坐回椅子上,平静道:“你看到了?”
常罗已经无法用语言回答,只能拼命地点头。
“那你想不想落得这个结果?”韩漠声音依旧和缓。
常罗又开始拼命摇头。
韩漠笑起来,“常大人果然是识时务的俊杰,杨焦欺凌百姓,更是贪墨抚恤银子,这样的大罪,我这样处理没有错吧?”
常罗继续摇头,拨浪鼓儿似地。
“常大人英明。”韩漠眼中显出讽刺的笑意,“常大人是否已经准备答应我的建议?”
常罗不愧是土匪出身,做事干脆利落,一点头:“我帮你做事!”
韩漠呵呵笑道:“我就说常大人不是拘泥的人,果然是个爽利的汉子。”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丢在地上,道:“吞下去吧!”
常罗捡起药丸,不解道:“这是?”
韩漠缓缓道:“常大人既然出自绿林,也就该明白,入伙办事,那是要立下投名状的。你我所做,乃是非常之事,所以这投名状也就不拘一格了,吞下这颗药丸,就是你立下的投名状……这个规矩,常大人应该懂吧?”
常罗皱起眉头,看着韩漠,瞧见韩漠那一双犀利的眼睛变得阴冷起来,知道这种情况下,对方要取自己性命那是易如反掌,无奈之下,将药丸投进嘴中,在韩漠的注视下,吞了下去。他只觉得这药丸有一股子辛辣的味道,似乎还带着一丝腐臭味,也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问道:“这……这是什么药?”
韩漠摇摇头,“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这种药丸每两个月都需要服一次解药,否则的话,后果应该与杨焦一样……!”
常罗打了个冷战,慌道:“我……我定然尽心为你办事的!”
“那我也会按时给你解药!”
“我怎么找你?”
“不用你找。”韩漠淡淡道:“我会找你。这是投名状,但是你放心,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投名状只是坚定你的立场而已。我问你,金面人让你办事,可有什么承诺给你?”
“承诺?”
“不错,难道他们没有答应你,等到哪一天,会给你一些好处?”韩漠问道。
常罗沉默了一下,才点头道:“有……他们说事成之后,会……会让我坐上尚书的位置!”
“很大的手笔啊。”韩漠嘿嘿笑道:“他们所谓的事成之后,是指什么事情?”
常罗忙摇头道:“我确实不知……我知道的很少,你……主……主人,你放心,日后我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绝不敢三心二意,你那解药……!”
韩漠听到“主人”二字,满意地点头道:“常大人真是识趣的人,你放心,到了时候,我就会将解药派人送给你。他们给你的承诺似乎很空洞,但是你若为我办事,我会给你实际一些的实惠。”他从怀中取出一百两银票丢了过去,“银子不会少你的,但是我希望这些银子真能做些事情。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常罗见到银票,顿时恢复了精力,拍胸道:“主人放心,我一定会查出他们究竟是谁,有任何事情,我都会向主人禀报。”
“你还要记住,千万别暴漏自己,不要让那帮人看出你跟着我做事。”韩漠沉声道:“我也不瞒你,当你给我带来威胁时,我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你,银子,女人,权力,你将什么都没有!”
“是是是!”常罗脸色发白,急忙点头。
韩漠瞥了床上的杨田氏一眼,杨田氏显然正在瑟瑟发抖,引得被子直颤抖,韩漠和常罗的商议可是一字不落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你还要不要那个女人?”韩漠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常罗。
常罗脸色阴沉下来,看了韩漠一眼,伸手从地下拿起一把匕首,韩漠注视着他,并没有动作。
常罗站起身来,此时感觉腰间的疼痛感已经轻了许多,他紧握匕首,走到床边,掀开罗帐,更是一把将被子拉开,杨田氏便光着身子出现,见到常罗脸上满是狰狞之色,手中还握着匕首,惊叫一声,还没喊出声来,已经被常罗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爷爷……!”杨田氏看出常罗眼中的杀意,惊道:“你……你要做什么……我什么都没……都没看见……我愿意跟着爷爷去……!”
常罗瞅着杨田氏丰满雪白的身子,眼中划过一丝不舍,但是蓦地咬紧牙关,毫不犹豫地刺出匕首,正刺在杨田氏的胸口。
杨田氏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常罗,她实在想不到,片刻之前还在床上与他颠。鸾倒。凤的男人,口里说着甜言蜜语的那个男人,竟是翻脸不认人,下的了这个手。
整个杨树村的人当然也不会想到,在他们村长的屋子里,发生着诡异的一场事件。
杨田氏本来雪白丰腴的身体,很快就被鲜血染红,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常罗杀了杨田氏,这才回过头,“主人,为了隐秘,这件事情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韩漠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你会带她回去的。”站起身来,“不过这样绝了后患也好。常大人,我开始喜欢你办事的手段了,我相信以后你能给我带来帮助!”他走上前,吩咐道:“还不穿上衣服!”
常罗急忙去穿衣服,韩漠乘他不注意,在杨田氏的身上倒了几滴化尸水,当常罗穿好衣服转身过来时,瞧见杨田氏也已经变成了一滩血水,打了个冷禅,从头冷到脚。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家伙,实在是不能得罪的。
“后面的事情,我想你自己该知道如何处理。”韩漠轻轻道:“你可以让人说这两个人是被土匪绑走,也可以说他们夫妻是办差了事逃逸,我想杨树村的村民对他们的消逝会很高兴……!”丢下这句话,韩漠再不多言,从屋子后门出去,丢下了屋子打着冷战的常罗。
韩漠出门之后,并没有立刻回返,而是如同幽灵般到了燕儿的家中,走到屋子后面的窗边,屋内一片漆黑,燕儿母女显然是睡着了。
他从怀里摸出身上所有的几十两碎银子,从窗户探进去,放在窗边的桌台上,轻轻叹了口气,这才踏着夜色,风一般离去。
屋中的燕儿不知为何惊醒,摸索起来点着灯,母亲也醒来,“燕儿,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燕儿看着母亲:“我梦见霜儿姐姐和那位大哥哥又来了。”她带着乖巧的微笑,猛地瞅见窗边桌台上的银子,先是一愣,随即上前呆呆看着,许久之后,才欢喜道:“娘,他们……真的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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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侯林戏园子】
燕历平光九年二月二十八,对于燕京城来时,虽然算不上好天气,但却让人感觉很舒服,春雨蒙蒙,淅淅沥沥的小雨像发丝儿一样漂浮在天空中,燕京城的大小街道都笼罩在春雨之中。
春雨之中,街上的行人很稀疏,各家铺子里的买卖也都冷清了不少。
南城的侯林戏园子倒还有人进进出出,它斜对面的“胡氏茶楼”那就冷清的多了,半日里也见不得一个人进去。
胡氏茶楼是这条街上微一的茶楼,不过两层楼,装潢的古色古香,这里有着各种名贵的上等茶叶,魏国的铁叶子,庆国的荷兰香,竹月叶,片儿海,燕国本土的杏茶,一红茶,那都是四国有名的上等名茶。
清茶暗香,从茶楼漂浮出去,弥漫半条街,路上的行人们一经过这条街,便挺着鼻子用力的吸。吮,那股子茶香味,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胡氏茶楼上下两层,那是有讲究的,在一楼喝茶,那都是由楼里的茶博士沏好茶,然后直接呈上,而楼上却极为特别,分为一个个雅间,茶客自己可以煮茶,选择茶叶,茶具,就连煮茶的水也分为井水,泉水和雨水,讲的就是一个雅字。
当然,这才是真正茶的精髓,图的就是那种文化,那种清淡的而雅静的氛围。
不过,要想得到这样的氛围,所付出的银子自然也不会少。
楼上的一处雅间里,桌上的小炉子弱火烹茶,桌上摆着瓷具茶杯,茶碟,茶盏和托盘,茶壶正在炉子上烹着茶,茶香也开始从里面弥漫出来。
韩漠坐在窗边,从半掩的窗户缝隙望着斜对面的侯林戏园子,而裴英侯坐在他的对面,捋须不语。
“茶好了!”裴英侯闻到浓郁的茶香味,立刻拎起茶壶,在两只干净的茶杯中倒上半碗茶,滚烫的茶水流进茶杯中,随着热气冒出的清香,让韩漠很是舒服,只觉得闻到这股子味道,浑身就通泰。
韩漠微笑着,轻声道:“你似乎很懂茶?”
“总有些闲工夫的。”裴英侯笑道:“其实我一直总将自己当成一个斯文人!”
二人在外面,便不方便用官职相称。
韩漠点头道:“这倒不错,我头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满腹文章,那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啊。”顿了顿,微笑道:“其实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才华。”
裴英侯呵呵一笑,“谬赞了!”
“似乎没什么特别!”韩漠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芳香醇美,绝对好茶。
裴英侯明白他的意思,那是指侯林戏园子表面上看不出异常,轻声道:“我们的职责,向来就是在不特别的地方找出特别,别人看不出特别之处,我们必须要看出来!”
“这个我必须要向你们学习!”韩漠正色道。
虽然身为西花厅厅长,但是韩漠不得不承认,单就暗黑行动的各种技巧来说,自己可能是目前西花厅中最差的吏员。
这当然不是因为韩漠自身能力很差,恰恰相反,韩漠的对敌格斗术,在西花厅中,绝对算得上是厉害的功夫,他的缺憾,只是对于暗黑技巧的把握而已。
西花厅那群人,若是平日里站在你面前,你不会感觉到他们有什么了不起,仅仅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而已,但是当他们做起事来的时候,才会显出他们非同常人的所在。
冷血,无情,效率!
就像机械式的工具一样,做着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在他们办事的时候,已经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当然,在他们眼里,他们也不会将敌人当做人看待。
裴英侯轻笑道:“久了,就会熟练的。”
韩漠品着茶,忍不住问道:“从不特别之处看出特别,能不能给一些例子……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这个人真的很好学!”
裴英侯没有迟疑,轻声道:“看到瘸子,我们会注意他的鞋子是不是一样……瘸子有一只鞋子总会磨损的厉害一些,有些女人看起来很勾魂,很风骚,但是我们只要看出她还是处女,那么她的风骚自然是在掩饰着什么……!”
韩漠嘻嘻一笑,“这个例子我很喜欢,其实我也很喜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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