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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暴君,悍妃不好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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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死死的捂在了肚子上,一阵一阵的抽痛,眉头拧的紧紧的,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点的呼痛声。
绝胜天脸色极为阴沉,后院里的事情原本他是不会管的,只是南宫弦毕竟是南宫世家的人,现在,她绝对是不能死的。
火光冲天,而随着绝胜天的出现,很快的就有人赶了过来,提着一桶桶的水准备救火。
而经过了短时间的缓和之后,南宫弦身上的痛楚已经慢慢的缓和了一些,冷眼看着川流不息、忙着救火的人,忽然对着身边一脸关切的阮竹说道:“还记得刚才那个莫名出现的声音吗?”
8 血腥反压
阮竹却没有明白南宫弦的意思,急急忙忙的劝说着她:“夫人,您赶紧去看大夫吧,后背已经烧伤了。言睍莼璩”
水还在一滴一滴的滴向地面,发丝杂乱的贴在她苍白的面孔上,衣衫不整,后背黑乎乎的一片,异常的狼狈,只是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直直的盯在一处,轻声慢语道:“心怀不轨者,死。”
今天是她到达绝心宫的第一天,若是现在就被人骑在头上,那以后,她又能那什么立足。受伤了有何如何,胆敢害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她的命谁也取不走,她今天就是要杀鸡儆猴。
动作极为缓慢的拔下头上的发簪,拿在手中细细的端详着,嘴角露出一股嗜血的光芒,对着一边的阮竹幽幽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能够短时间之内能够将功力提升数倍的办法。”
阮竹看着这样的南宫弦,心里忽然觉得毛骨悚然,小心翼翼的扯着她湿透了的衣袖,悄声安慰道:“夫人,少爷一定会查出今天的事情是谁做的,您赶紧离开这儿吧。”
“不急,”淡淡的笑笑,瞥了一眼站在台阶上对着她冷眼旁观的绝胜天,心中不抱有任何一点期望,看来,知道自己死不了,他倒不是那么焦急,在等着她妥协,向他求助么,可惜,以前的南宫弦已经死了。
高高的举起发簪,重重的刺在了肚脐下三寸,那被堵着的斗气就此上下贯通,左臂一抬,朝着她一直注视着的地方凭空一抓,向上一提。看着不断的在一个透明气泡中不断挣扎着的人,南宫弦的脸上写满了嘲笑,讥诮的提醒道:“以后要记得,肚子填饱了再出来做这些谋害人命的事情,否则,肚子轻轻的叫两声,就会把你卖了。”
瞠目结舌的仰望着头顶上的人,阮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听到南宫弦冷漠的声音,恍然大悟的说道:“夫人,那会儿奴婢没有听错,原来是他的肚子饿了。”
那个人现在已经是满心绝望,不论如何,事情一旦暴露,自己就只会是死路一条,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因为自己的肚子饿而暴露的,更加意外的是,南宫弦根本就不是一个废材。他一个绿色等级的高手居然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这种认知,由不得他不害怕。
已经没有人去救火了,所有人的动作就此顿住,神色各异的看着浑似换了一个人的南宫弦,心中不断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自然,这就是南宫弦想要看到的情形。
嘴角很是邪魅的勾起,说出了令别人心惊胆战的话语:“不过你已经没有下次了,记得,下辈子要投胎做个好人,找个好主子,切记不要助纣为虐。”
张开的手掌慢慢的收紧,而处在气泡当中的人也犹如被挤压一般,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在滔天火焰的照耀下,每个人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口中,鼻子,双眼,耳朵中接连的流出鲜红的血液,慢慢的汇聚在了气泡的底部,厚厚的一层。
握起的拳头就此慢慢的向后收了一些,猛然向前推出,大声说道:“破。”
‘轰’的一声,气泡就此炸开,血雨飞扬,四处飞舞。
看着那四处闪躲的面露胆怯的人群,南宫弦冷冷的笑着,她倒是想要看看,经过了今天的事情,谁还敢老虎头上拔毛。
阮竹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嗫嚅道:“夫人,你怎么了?”
转过身体,朝着一脸莫名神色的绝胜天走了过去,柔声说道:“宫主,妾身的这个惩罚可还算妥当?”
“你到底是谁?”万千的疑问却在看到南宫弦滑落的身体的时候吞进了肚子里,以后的时间多得是,他,不会急在一时。
9 肚子饿了
“醒了,”感觉到那气息波动,绝胜天就开口说道。言睍莼璩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桌子旁,轻轻的吹着茶水的绝胜天,南宫弦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醒了。”在他的面前已经昏倒两次,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沮丧。
浅绿色的长袍,银白色的滚边,袖口的位置绣了几株苍绿劲翠的文竹,与那固定着发丝的碧玉发簪遥相呼应。愈加衬得他的肌肤白希,只是那双眼睛却是微微的翘着,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太好。
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抬起眼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盯着已经坐了起来的人,平淡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压力:“明日南宫轩会来一趟,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想必你是心知肚明的。”
“你明明就知道,我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说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人,而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有哪个王妃的身上会遍布鞭痕,被人扔在鱼蛇混杂处呢?”南宫弦浅浅的笑着,眼中充满了嘲讽,嘴上讨讨便宜也不错。
绝胜天眼中闪过了一丝危险的光芒,转瞬即逝。慢慢的站了起来,迈动着那双极为修长的双腿,走到了床边,微微的倾下了腰,托起南宫弦的下巴,神色莫名的说道:“我不想问你经历了什么事情,不过,你记着,你现在是宫主夫人,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想想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南宫弦淡笑着反唇相讥,“你口中所谓的绝夫人住的地方连一个小人都不如,一回来就差点儿被火烧死,当真是万分的危险,我可不介意下堂。”
眼底蹙着危险的光芒,看着那双眼中从未出现过的桀骜不驯,绝胜天气极反笑,“被顾如月赏了一顿鞭子,倒是把你的性子完全的打出来了,我真的想看看,你能有什么可以仪仗的。”
用力的拍掉绝胜天的手掌,嘴角高高的勾起,借用绝胜天的话语回道:“你不是说了吗,我可是绝夫人,自然要好好的表现一番,用好这个身份。”
站直了身体,看着没有丝毫不自在的人,绝胜天忽然开口朗声大笑起来,饶有兴致的说道:“比起以前,我更喜欢现在的你,顾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后的对策。”
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南宫弦懒洋洋的问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宫主的通风报信呢?”知道是顾如月的人,他居然还袖手旁观,若是自己当时已经睡了,是不是就此一睡不醒?心中一阵阵的愤懑。
“还有一件事情我有些不明白,你……”
没等绝胜天的话语说完,南宫弦直接扬起了头,口中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我肚子饿了。”
“你这次的收获当真不小,规矩礼仪忘得一干二净!”看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儿的自知自觉,绝胜天心头涌起了一堆无名之火,眼看着就要烧到他的眉头上了。
心中暗骂一句,直接在床上跪着,冷冰冰的话语:“妾身见过宫主,不知现在可否用膳,妾身肚子饿了,规矩礼仪可不能当饭吃。”
闻言,绝胜天眉梢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下,森然道:“若有下次做出那般血腥的事情,我绝对饶不了你。”
“宫主若是将为妻保护好了,让别人无机可乘,为妻也不至于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眼睑上扬,南宫弦嬉笑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绝胜天看着神态自若的南宫弦,冷哼两声,大袖一挥,朗声道:“传膳。”
10 倒掉的汤药
绝心宫的资源果然是极好的,南宫弦妄自的连通阻隔的经脉,提升功力所造成的重伤在大医师的治疗下,当即就好了不少。言睍莼璩只是身体太弱,需要慢慢进补,所以就有了一件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一脸嫌恶的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汤药,南宫弦侧过头去,不满的说道:“我要吃药丸,这个不要。”
阮竹端着汤药,站在了南宫弦的身后,看着玩着水的她,颇为无奈,苦口婆心的说道:“夫人,您的身体太虚弱,药丸药性太强了,奴婢已经准备了蜜饯,喝完解解苦味就好。”
即便知道眼前的人现在使着小性子,但是想到夜里发生的事情,不免心有余悸,这会儿居然不太敢靠近。
南宫弦已经回到了之前居住的韵竹馆,与已经烧成了一对灰的绮梅园根本就不能与之相比。
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娇艳花朵,苍劲翠竹。并不复杂的布置,但是望眼看去,却是分外的雅致。
坐在凉亭中,依靠着栏杆,南宫弦白希的手掌在水中慢慢的晃动着,看着那不断的游来浅啄着她手掌的各色锦鲤,眼中一片清冷。
现在她所了解的就是,绝胜天明明知道顾如月对她做的事情,却打算袖手旁观,甚至差点儿让她没命。这倒是让她对这个表里不一的顾如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反正她现在闲着也是无事,找点儿消遣也是好的。手掌轻轻向前一挑,溅起了一路的水花。
接过丫环递过来的手帕将手上的水迹擦干,站起来看着撅着嘴站着的阮竹,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闷声道:“把药端过来。”就是一碗药,好解决。
阮竹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连忙将碗端了过来。
南宫弦伸出手接了过来,睥眼看着一边低眉顺眼拿着毛巾的丫环,淡声吩咐道:“去泡壶茶来。”
“奴婢遵命。”弯腰就此退下。
“你把蜜饯拿过来。”对着阮竹吩咐道,在她转身之后,南宫弦端着药碗,直接将那又黑又浓的汤药倒进了流水之中,手指还沾了一些,特意的抹在了自己的嘴角。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停顿。
阮竹端着蜜饯转过身体,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药碗,还有南宫弦拧成一团的面孔以及嘴角那儿的药汁,快步的走过来,将碟子举到她的面前,关切的说道:“赶紧吃两个就不苦了。”
南宫弦装模作样的吃了两个,故作虚弱的说道:“我想休息片刻,南宫少主过来之后通知我就是。”
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如何的面对南宫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南宫世家的主心骨,这样的人不能随意糊弄,他与南宫弦相处的时间较长,自然是知道她的脾气性格的,但是,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定然也是有所耳闻,否则,也不会贸然的来看望她这个已经成为了绝夫人的妹妹。
阮竹并没有觉得不对劲,昨夜受了伤,出来坐了这么一会儿,定然是乏了。
当下就扶着南宫弦的身体,慢慢的朝着房间走去。
十一月的气候还是颇为寒冷,但是处于浩海一阁的最中央,揽月城却是温暖如春,整个城市被一个大大的保护圈笼罩着,气候的变化基本没有。所以,这儿并没有四季的区分,至少,在保护圈破裂之前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只是温暖与炎热还是有着天大的区别的,走着走着忽然发觉周身的温度升高了不少,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她的鼻尖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停住脚步,转过身体,却发现了匪夷所思的状况——
11 煮熟的锦鲤
河面上已经慢慢的聚集了一层白雾,水中,锦鲤不断的向上跳动着,落下之后再次跳出,一条接着一条,扑通扑通的,溅起了大片的水花。言睍莼璩直到力竭,再也无法跳出,渐渐的,一个个的泛白了肚子,浮在了水面,一眼望去,全是死了的锦鲤。
南宫弦慢慢而又用力的推开目瞪口呆的阮竹的胳膊,脚步坚定的走到了凉亭中,伸出手,凌空感受着那炙热的温度,眼中一片冷厉,看来,昨晚给的震慑还是不够,这会儿居然还敢动手。
原本一切正常,只是在倒进了一碗汤药之后,居然变成了眼前的这幅情景,让她不多想,那都是不可能的。白希的手掌紧紧的抓着栏杆,声音平静的吩咐道:“把所有有机会碰到汤药的人都喊过来,我有事情要询问。”
阮竹早已经被吓傻了,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半点儿的动弹。
“夫人,奴婢去吧。”忽然一个穿着藕粉色的女子出现在了阮竹的不远处,头发简单的挽起,只是用了一根毫不起眼的白玉簪固定着,看装扮,不像是奴婢,但是也不像主子。肤色想比一般的女子要黑一些,眉毛粗壮,圆乎乎的双眼,薄薄的嘴唇,不吭不卑的对着南宫弦投过来的眼神,开口解释道,“奴婢风铃,宫主吩咐让奴婢照顾夫人的。”
照顾?监视还差不多。不过,有人可以帮忙,她也能省心。
“去吧,把人喊到大厅中,我身体不适,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调查,我旁观就是。”甩手掌柜她暂时还做不到,绝胜天派来的人,她倒是要好好的看看,她有些什么本事。
风铃眼底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惊讶,果然,夫人出去了一趟,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还有,捞几条锦鲤上来,我要用。”
韵竹馆中飘荡的都是鱼肉的腥味,这让南宫弦的喉头一阵阵的发酸。坐在舒适的软榻上,端着清香扑鼻的茶水,不时的轻轻抿上一口。耳中,没有疏忽掉任何一点儿声音。
风铃很是努力,将所有的人都询问了一遍,但是,既然敢出手,定然是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一时半会儿之中,根本就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终于不耐,南宫弦将茶杯重重的摔在了身前的茶几上,声音冷冰冰的说道:“行了,问不出来就都散了,这些锦鲤既然都已经死了,就交给厨房,也让大家尝尝锦鲤的味道。”
双眼快速的在所有人的脸上快速的掠过,在看到那熟悉的神情的时候,心中立即就有了盘算。慢慢的站起来,走到那个眼神有些闪烁的丫头身边,脸上的笑容亲切无比,温和的说道:“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听说顾如月回来之后身体一直不舒服,锦鲤也是比较补身体的,你去把锦鲤做一些,送到她那边去,就算是我的心意。”
红梅一听到南宫弦的话语,虽然极力的在掩饰,但是那发迹处冒出来的汗珠却是在显示着她心中的慌张,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勉强的笑着说道:“夫人,这些锦鲤死因不明,顾主子身体尊贵,还是另外准备补品就是。”
南宫弦笑容分外的灿烂,声音和缓,却带着让人不能忽视的魄力:“你敢违抗我的命令,还是,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夫人明鉴,奴婢是为您着想,顾主子是宫主最为重用的,她若是知道您送过去的锦鲤早已经死了,她一定会向宫主告状的。”红梅连连的磕头,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
12 比狠,玩真的
“但是也不能浪费呢?”南宫弦露出一个颇为苦恼的表情,看着垂立在一边的风铃,开口询问:“现在怎么办呢?这一池的锦鲤,数量真是不少。言睍莼璩”
风铃抿抿嘴,小心翼翼的说道:“夫人,红梅言之有理,奴婢看,还是让人赶紧把这些锦鲤打捞出来处理了。”
眉梢微微的上扬,南宫弦神情顿时就变得冷厉,森然的吩咐道:“来人,赏风铃五十鞭子,就在院子里执行,把所有的人都喊出来,好好的看看。”
风铃一下子就愣住了,不光是她一个人,其余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之色,风铃是宫主派来的人,怎么能够被刑罚,何况,她来了这儿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这莫名其妙的责罚,在他们看来是极为不妥的。
“怎么,我的命令你们都没有听到吗?”危险的光芒在南宫弦的眼底慢慢的蹙动,唇畔挂着一抹冷笑。
风铃的表情变得紧绷,看着南宫弦,口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奴婢不知道是何处得罪了夫人,还请夫人告知,事后奴婢也好向宫主禀告。”
回到软榻上再次的坐下,声音懒洋洋的,却含着无尽的警告:“既然是宫主派来的,那你就应该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你也是个有能力的,若是这其中的关节都不能够想通,那我就替宫主责罚一顿,有何不可。”
风铃的话语顿时都堵在了喉头,看了看篮子里死绝了的几条锦鲤,再看看脸色发白的红梅,似乎已经发生了什么。但是,最关键的却是,她并不能够将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
“哦,对了,我忘了说,今日汤药我没喝,一时兴致,就赏给了池中的锦鲤。”似乎是刚想起来的一般,南宫弦冷冷的说道。
这下子,这大厅中的人可都是明白了,再看看那泛白了肚子的锦鲤,一个个的眼中都充满了愤怒,刚刚,在听到南宫弦要将锦鲤给他们的时候,还是挺开心的,如今,知道了这是一味毒药,那看着红梅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锦鲤可是不能浪费的,既然顾如月的身体比较重要,那就你吃了吧,也不多,就篮子里的几条,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把锦鲤全部都给她吃下去,只要还剩下一点点,你们就负责把池子里的全部吃掉,一条不留。”花瓣一般的嘴唇,吐出的话语却让人心惊胆寒,一个个的朝着红梅扑了过去,没有看到红梅脸上显露的惊恐,这会儿他们都想着能够保命。
红梅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地上,看着那就快要塞到自己口中的鱼肉,连连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却是避之不及……
“奴婢办事不利,请夫人责罚。”风铃跪在了南宫弦的身前,声音平静的说道。
南宫弦浅笑着看着那挤成了一团的人,眼中笑意满满,浅浅的说道:“受了鞭刑之后,把红梅扔到顾如月的院子里去,传我的话,这是我送给她的第一道贺礼,若有下次,就小心一下她那颗美丽动人的脑袋。”
风铃眼底闪过了一丝惊愕,抬起头看着满不在乎的南宫弦,好心的提醒道:“夫人,她毕竟是顾家的小姐,这样做恐怕不太好。”
“风铃,南宫少主今日就会来见我,还有,记得,我才是绝夫人,她顾如月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人,她凭什么跟我斗。”微微的弯下身体,眼神凌厉的看着眼睛瞪得滚圆的风铃,嘴角微微的上翘,神色高深莫测。
嘴唇微微的张开,过了好一会儿,风铃才呼出了一口气,轻声回答:“奴婢明白了。”
13 九阴绝脉
刚刚将大厅中的事情处理完毕,就有人前来通报南宫轩来了,只是,却不料就在南宫轩准备踏进韵竹馆的那一刻,屋子里坐着的人忽然眼睛一闭,就此昏倒了。言睍莼璩
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阮竹,见到南宫弦居然无声无息的晕倒,立即就扯开了嗓子大声的嚷嚷道:“赶紧去请大医师,夫人昏倒了。”
正走到门口的南宫轩听到阮竹的惊叫声,顾不得礼法,顿时就快步的走了进来,看到倒在软榻中的南宫弦,一双秀眉拧的紧紧的,快步的走进,将人抱起来,走到了隔壁的卧室,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看着那微微抖动了几下的睫毛,南宫轩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侧过头对着紧随其后一脸慌张的阮竹吩咐道:“你出去打点热水过来,还有,大医师过来之前,任何人不能进来。”
“是,少爷。”阮竹想也没想,转身就离开了。
“好了,已经没人了,可以不用装了。”南宫轩好笑的看着依旧在装睡的人,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嬉笑。
南宫弦就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快速的坐了起来,哥哥两个字梗在了喉头,怎么都喊不出来,只能够是看着神情淡然的南宫轩,露出连自己都鄙视无比的傻笑。
南宫轩在床边坐下,很是自然的将手掌搭在了南宫弦的额头上,温和的笑着,缓声道:“偷偷溜出去一趟,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南宫弦看着眼前温润如玉一般的男子,一身浅绿色的长袍,瀑布一般的乌发随意的散下,几缕滑落在前,落在了南宫弦的手中。
狭长的双目,温和的笑容,鼻梁高蜓,不同于绝胜天给人冷酷的感觉,有匪君子,谦谦如玉,说的就是他吧。
轻轻的刮了一下南宫弦的鼻子,南宫轩似有意料的说道:“昨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小弦爆发起来这么可怕,不过,你终于能够使用斗气,为兄可是欣喜异常。不过,既然已经怀有身孕,那就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嘴唇微微的张开,看着神情关切的南宫轩,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肚子问道:“我怀孕了?”怎么可能,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而且南宫轩又是从何得知。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九阴绝脉,只有怀孕了,被压制的斗气才能够显露,不过,眼下浩海一阁的情势并不是很好,揽月城不太平,你好好的将养着身体,其余的事情,我自然会帮你打点好。”
看着南宫弦已经变得半透明的手背,一眼就能够看到其中的血管,担忧的说道:“回头我派人送些补品过来,绝胜天既然没有透露你怀孕的消息,那么补品一类的东西应该多不了的,你这么瘦,对孩子也不好。”
南宫弦脸上的笑容依旧是傻傻的,心里却是在仔细的斟酌着他话语中的每一个字。眼下看来,他倒是很关心他的妹妹的,而且有了九阴绝脉这一说,居然误打误撞的解释了她会斗气的原因,这么说,绝胜天也是知道的,否则,他缘何只字不提?
南宫轩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小弦一向话少,但是也没有少到与自己无话可说,当下就联想到了她偷偷溜出去的事情,提前回到绝心宫的顾如月 ,眼中的愠怒一闪而过,声音低沉的说道:“顾家蹦跶不了多久的时间,那个顾如月 你不需要放在心上,顾家一旦倒台,没有了依仗,我看她还能够有多嚣张。”
“少爷,热水来了,夫人,你醒了。”阮竹端着水走了进来,看到睁开眼睛侧卧着的南宫弦一脸的开心。
南宫轩慢慢的站了起来,对着快步走过来的阮竹吩咐道:“好好照顾夫人,我还有事情,就不逗留了。”
南宫弦一把抓住了南宫轩的手腕,慢慢的摇着头,看着他有些惊讶的眼神,一字一顿:“他不知道。”
南宫轩眼中闪过了一抹好奇,随后释然的笑笑,说道:“你想何时说就说,我都会帮你处理好的。”
14 上门找麻烦
将毛巾拧干了,阮竹轻轻的擦拭着南宫弦的双手,口气艳羡的说道:“少爷跟夫人的关系还是这么的好,奴婢若是有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那就好了。言睍莼璩”
南宫弦浅浅的笑着,吩咐道:“好好照顾小弦。”转身离开。
“奴婢遵命。”
南宫弦默不作声,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思着。
眼下看来,她怀着身孕,根本就不适合长途跋涉,而且她现在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兽宠,孤身一人,想要离开倒是挺简单的,但是离开之后面对绝心宫和南宫世家的搜索,眼下她真的不能够确信能够逃脱。
浩海一阁不比火舞国,国土宽广了几十倍,其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不过,这一切跟她没有半点儿的关系,她暂时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安胎,清闲了就跟这后院子里的女人好好的玩玩,消遣时间。
阮竹刚端了热水出去,就看到背着药箱火急火燎赶过来的大医师,连忙放下脸盆,快步的走了进去,禀告道:“夫人,大医师已经来了……”
“让他在外面候着,”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换了一身梅红色较为庄重的衣裙,慢条斯理的说道:“我闲着也是无事可做,还不如去探望一下顾如月 。”
“夫人!”阮竹惊讶的喊了一声,眼中满满的都是不解,“您背部的伤很严重。”
“回来再说。”南宫弦这会儿就是想去看看热闹的,风铃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她再过去一趟,那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这会儿当真是想不到。
在绝心宫之中,顾如月表露出来的可是柔美可人,如同扶风弱柳一般,若是不慎暴露了她的真面目,会不会更有趣呢?
阮竹根本就拦不住南宫弦,再加上现今她的气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想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就在她离开韵竹馆的那一刻,就有人急忙向出去办事情的绝胜天通风报信去了。
坐着舒适的轿子,南宫弦一路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路边,一个个低着头行礼的丫环小厮,心中冷笑不止,怕是他们已经听说了红梅的事情,这会儿知道身份尊卑了。
早有腿快的小厮跑去向顾如月通风报信,可怜她接连收到惊吓,那隐忍的功夫差点儿就破功。
昨夜派去的那个人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放火害人这种龌龊的事情是做多了的,居然会栽在南宫弦的手中,她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相信,之后听说了南宫弦的所作所为,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当真无法想通,南宫弦是如何做到的,还是往日那个任她宰割的人吗?
刚用完午膳,小憩了一会,红梅的尸体就被扔进了院子当中,那恐怖的模样,惊恐的眼神重重的砸在了她的心中,还有就是风铃一身之血的站在了院子当中,冷冰冰的传达着南宫弦的话语。
现在,菊芳阁中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钻进了每个人的鼻孔,挑战着他们的神经。
用力的抓着一边丫头的胳膊,不顾她已经疼得龇牙咧嘴,脸色苍白的看着跪在一边通风报信的小厮,顾如月声音中带了一丝丝的颤音,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风铃冷冷的看着已经有些失态的顾如月 ,低下头,告辞道:“夫人的话奴婢已经传到,奴婢告退。”
“放肆,夫人是身份,她的性子谁不知道,这样恶毒的话语,这样恶劣的行径是她能够做出来的?”倒是站在顾如月身后的一个嬷嬷开口说话了,若是就这样让人走了,以后真的是要被南宫弦那个废物踩在脚底下,至少,在她看来,南宫弦还没有这个本事。
“奶娘,”顾如月侧过头刚说了两个字,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
“那你觉得,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语,该是什么样的性子呢?”懒洋洋的声音,却带着让人避之不及的冷冽。
15 针锋相对(一)
风铃闻声,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快速的转动着身体,对着缓缓走来的人,弯腰跪下:“奴婢参见王妃。言睍莼璩”
在靠近菊芳阁的时候,南宫弦特意舍弃了轿子,步行而来,却是没有想到,一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一个声音,心中冷笑不止,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接了上去——
“那你觉得,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的话语,该是什么样的性子呢?”迈入院中,睥眼看着站在顾如月身后的女子,一身贵气的装扮,穿着一件暗金色绣牡丹纹的裙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带着名贵的首饰。若不是方才听到顾如月对她的称呼,她指不定就会认为是哪个主子。
若是她没有看走眼,那个妇人头顶上带着的那颗硕大的鸡血石其中禁锢了一个生灵,一般的人绝对不会拥有的,而一个奴才的身份是更不应该拥有的。当真是仗着绝胜天的宠爱,连身边的人都这般的逾矩,心中冷冷的嗤笑。
“起来吧,这菊芳阁的景致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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