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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肥妻大作战-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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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相思敏锐地察觉到周围还有三道不同方向的窥视感,高度紧张的情形下,她神经紧绷,耳力像是提升了一个台阶,神的第六感都似乎好使了许多。
她仿佛听见金毛跟大毛分头带人往窑洞顶,以及不远处的果树林里头搭建的草棚突袭而去。
剩余的最后一处石灰窑洞,自然不会有人放过。
云相思放松地挥手,飞刀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往急冲过来准备灭口的男孩刺去。
头回生二回熟,云相思这次手很稳,连呼吸都没错乱半点,整个人冷静得有些过分,仿佛她扔出去的飞刀只是对着靶子练习,而不是要取走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她到底还是那个淡漠冷酷的暗黑世界王者,云相思垂眼,左手飞刀甩出,撞击轻轻划过男孩喉咙的前一把飞刀,两柄飞刀发出一声悦耳的嗡鸣,旋转着倒飞回来。
术业有专攻,她专注练她的这三板斧,并不贪多寻求花式,因而也将这简单枯燥的飞刀技巧联系得纯属无,如臂使指。
“下车,隐蔽。”
魏安然沉沉下令,脚步不停,迅速冲着黑暗幽深的窑洞口冲锋。
“留活口!”
云相思赶紧嘱咐一句,抓紧滚下车。
她明白魏安然的担忧,若是罪犯手里有枪,哪怕枪法不准,打不急速跑动的人,但是打停着的卡车却容易许多。
万一打油箱,引起爆炸,那可麻烦了。
云相思并不想赌这样的可能性。
他们现在占有压倒性的优势,没必要冒险。
她费力地迈动两条胖乎乎的小短腿儿,恨不得坐下来先扒下棉裤再跑。
子弹声呼啸着,撞击到石壁发出锐利的声响。
另外两边传来狼狗的疯狂吠叫,也有枪声响起。
云相思提着心,头皮发麻,努力朝着栓子娘俩奔着的小树林跑去。
那里有他们藏着的车,还有数目隐蔽,她会很安全,还能接应一下魏安然他们。
云相思没有回头开货车,她刚才已经查看过油表,里头的油早见底了!
这车是扒手们找来送给栓子娘俩的,油箱肯定被暗动了手脚!他们没打算叫那俩傻货活着回去!亏那俩货生前还做着火取栗的美梦。
云相思闪过念头,也两三秒的事儿。
她跑得浑身出汗,紧紧攥着手里赖以保命的飞刀,倒不出工夫脱掉碍事的棉衣。
魏安然很快会回来找她,她只要坚持过这几分钟的时间,保护好自己……
云相思猛地抬头,听着头顶轰隆隆靠近的直升机,举手挡在头顶,被那螺旋桨带起的烈风吹得摇摇晃晃。
她腰一紧,随即身一空,整个人被绳子牢牢困住,眨眼间像只风筝一样被拉走!
“魏安然!”
撕心裂肺的叫喊被狂风吹散,她手一松,丢下一只飞刀,另一只使出吃奶的劲儿往正迅速靠近的直升机全力抛出!
铛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同样很快被吹落风,下一秒她被拉进机舱,脖子后头一疼,她这次货真价实地昏倒过去。
魏安然胸口浮起熟悉的心悸,神智一个恍惚,大睁着的双眼只看见一枚子弹呼啸着飞来。
“老魏,闪开!”
杨靖之冲着窑洞深处射了一梭子子弹,嘶吼了一声。
他在另一头跟魏安然互相配合掩护前进,这是他们熟悉到骨子里头的战术,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
可偏偏魏安然这时候不知道犯什么傻,居然傻愣愣地站着原地不动,那不是等着给人当靶子打吗?
魏安然全身血液像是被冻住,整个身体直觉地往后硬生生地躺倒,使出一个标准地铁板桥,险而又险地避过这发要命的子弹。
“啊!”
一声痛叫从背后洞口处传来,清清楚楚是个年轻女性的声音。
魏安然脑子一片空白,呼吸都顿住了!
他小腿用力一撑,身体同时弹跳反转,疯了似的往洞口冲!
思思!不!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几米远的距离不过两三个纵跃冲了回去,可在魏安然感觉,却像是度过了几个世纪!
他恐惧地瞳孔收缩,纵跃在半空的同时,身体不可思议地扭转,几枪连发,打出枪膛里头剩余的子弹。
接下来应该换弹夹,可他完全顾不,硬生生地从惯性动作伸出手臂,扑向地面蜷缩的一团身影。
洞口的强光刺眼,魏安然眼一片白茫茫,屏着气喊了一声:“思思?”
木清音说
晚先更这些,明天白天再更几章。
亲们别太熬夜,晚安,么么哒。
会有新读者看,再解释一下,本一章2000字,所以收费是1000字的两倍,能理解吧?站统一计价,都是按照千字收费的,安心看吧,价钱一样的。
☆、第528章 惨烈战果
第528章 惨烈战果
第528章 惨烈战果
“小心!”
一声娇呼近在耳畔,地的身影使出全力将他撞到一旁,避开后头直射过来的子弹。
“啊!”
她动作过猛牵动伤口,忍不住发生一声痛苦的呻吟。
“于风晚?”
魏安然逆着光,模糊辨认着声音的主人,分神的同时,额头重重撞石灰窑墙壁的一角凸起。
他脑子嗡地一声,尖锐的疼痛引起他短暂的清醒,他眨眨眼,想努力看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思思,视线却一片血红模糊,伤口流淌下大片血迹。
“魏安然,小心!”
于风晚看着他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不顾自身安危,冒着枪林弹雨也要向她身边过来,保护她的安全,她冰冷封闭的内心被深深震颤了!
她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狠狠擦了一把许多年没有流淌的热泪,咬牙鼓起一股狠劲儿,地一滚,滚到那个虚弱又勇敢的男人身旁。
“唔。”
她背后一麻,随即传来一股灼热的剧痛,她满足地抱着他往旁边倒。
“魏安然,”她轻声呢喃。“小心啊。”
魏安然被陌生的怀抱抱住,身体顿时僵直,迟钝的神经恢复运转。他低下头,清楚地认清倒在他身边却还护着他不放的女人,是于风晚。
他顾不得思考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甩甩发胀的脑子,伸手检查她的呼吸脉搏。
很微弱,伤得很重,有危险。
魏安然咬牙放下于风晚,抹一把遮挡眉眼的鲜血,摘下于风晚手里紧攥着的手枪,打起精神,奋力往里头冲刺。
“靖之?”
“我没事。你怎么样?”
杨靖之火力被压制,占据住有力位置,与里头负隅顽抗的家伙对峙。
“掩护我!”
魏安然声音平板冷酷,手持双枪,计算着枪里的子弹,整个人如同灵猿一般,借助助跑的冲力,弹跳纵跃甬道,以着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翻腾跳跃,突击猛进。
他间或打出一发子弹,总会将隐藏在甬道尽头的密集嚣张的火力,压制得哑火一两秒。
这一两秒的空当,足够他行动了!
几次弹射之后,他离甬道尽头只剩下不到三米的距离!
他甚至能看清机关枪后头那半张阴毒疯狂的脸!
他轻轻抠动扳机,射出枪里最后一发子弹。
砰,一枚整整射扣在机关枪扳机的手指。
砰,左手不熟悉于风晚的枪,子弹稍稍打偏,射在了右手小臂。
尖利的嚎叫声充斥着整个甬道,魏安然冷冷地将手里的两支枪丢过去,一支砸他放在手榴弹拉环的手,一支砸他的脑门,惨嚎声停止,整个窑洞清净了。
想拿手榴弹威胁他们同归于尽?想得美!要不是云相思再三嘱咐捉活的,也不用这么费事了。
“绑起来!”
魏安然重重单膝落地,右手辅助撑住地面。
杨靖之冲过来,利落地将晕死过去的胖子五花大绑。
“你没事吧?”
杨靖之担忧地问,实在不能释怀魏安然这次行动的异样。
魏安然缓缓站起来,身子微微摇晃一下,他很快站稳。
魏安然甩甩晕沉发胀的脑袋,大步往外走。
“于风晚受了重伤。”
杨靖之猛地皱眉。
“她来添什么乱!”
这话是实话,但是有些重了。
而且于风晚刚才实打实地帮他挡了一发子弹。
魏安然深吸口气,压下对云相思的担忧,走到昏迷不醒的于风晚身边,蹲下来想要再查看她的伤势,结果他脑子一沉,整个人晃了一晃,沉沉倒地。
“老魏!”
魏安然抛下死沉的胖子,拔腿跑过来,看见魏安然满头的血,惊得咬紧腮帮子。
山洞里光线昏暗,并不利于检查伤口,边还有一个重伤濒危的于风晚。
杨靖之二话不说,先抱起魏安然往山洞外头冲,刚好跟宁风致林晨走了个脸对脸。
“于风晚重伤,抓了个活口,交给你们了。”
林晨大吃一惊!
“她怎么会在这里!”
宁风致关切地看一眼杨靖之手托抱着的魏安然,伸手把脉,很快放心松手。
“脉搏很稳,没大问题。”
杨靖之胡乱答应一声,跑出洞口,眯眼适应一下明亮的日光,赶紧检查魏安然的伤口。
“不是枪伤?”
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明显是钝物重击所致。
杨靖之喃喃嘀咕一声,整个人放松后,有些脱力的感觉。
有多久没尝到这样紧张忧郁的滋味了?
杨靖之单膝跪地,冲着一阵风样冲过来的战狼挥手。
“帮把手,有点脱力。”
战狼一双眼泛着绿光,从喉咙底嘶吼出狼似的声音。
“云相思在不在!她在哪?云相思!”
金毛大毛与主人心意相通,仰头呜呜狺叫,冲着昏暗的洞穴飞奔进去。
“她没在里头。怎么了?”
杨靖之脸色跟着凝重起来,右眼皮急促地抽跳着。
“完蛋!刚才老子正弄那个狡猾的娘们的时候,像是听见头顶风声不对。金毛大毛,你们听见没有?”
金毛大毛很快奔出来,急切地围着战狼团团转,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狺。
“娘的,那女人贼邪门,我想着要拿个活口,没一下弄死她,差点阴沟里翻船,吃她个大亏。要不是金毛警觉,我今儿还真要闹笑话了。”
战狼匪气十足地怒骂,伸手亮出手里的飞刀。
“天掉下这么个玩意儿,扎了那女人左边膀子。我还当是云相思暗地里偷悄悄帮我,继续跟金毛追去跟那娘们近身搏击。可后来云相思再没有动静。”
“我越寻思那股风声越不对头,手里劲儿使得大了点,把那娘们脖子拧断了,然后带着金毛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云相思。她真没在这边?”
战狼诡异的狼眼眨都不眨,语气生硬,像是又回到他刚被带出大森林,学着接触人类社会的狼孩时期。
宁风致跟林晨一人带着一个出来,听见战狼的话,脸色都不好看。
“我在林子里,也察觉到一点风声,以为是敌人的诡计,没敢大意,但也没看清什么异常。”
宁风致盯着状态明显十分焦虑的两只狼狗,凝重地下了结论。
“云相思被带走了。我相信金毛大毛的判断。”
☆、第529章 为什么
第529章 为什么
第529章 为什么
云相思悠悠醒来,不适地呻吟一声,脖子后头钝钝地痛。
“我检查过,你没受伤,别担心。”
熟悉的声音传来,云相思扭动脖子的动作一僵,缓缓地抬眼望过去。
“云、朗。”
“嗯,是我。我救了你。”云朗轻轻扶她坐起,随即坐在床边,温柔地递过一杯水到她嘴边。“喝口水。”
云相思被迫张嘴,喝了两口温度适宜的白水。
“够了。”她扭头避开,脖子又是一阵抽痛,她五官皱起来,忍着那股延伸到头皮顶的抽痛。
云朗放下杯子,轻柔地给她揉着伤口。
“嘶,别!”
脖子刚被轻轻触碰,云相思便难耐地阻止了他类似施虐的动作,频频吸着冷气。
“离我远点。”
冷淡的话一出口,登时引爆少年强行压制的怒火!
他攥紧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喊:“你还想离我多远!我说过,你是我的,是我的!”
云相思咬牙忍着身体轻微震颤引发的剧烈头痛,不由得默默痛骂那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
是王云飞?
下手真够狠的,到底对她积攒了多少仇怨!
“放手!”
“我不放!我再也不放开你了!以前是我傻,信你的那些鬼话,差点叫你从我手里溜走!”
云朗咬牙切齿,俊朗精致的面孔即便扭曲着,也有一股邪魅的美,像是堕落地狱的天使。
“你说过,你跟我有着同样的血脉,这个世界,只有你跟我最亲,谁都不能分开我们。你骗我。你骗我!”
云朗怒吼,一双漂亮的眼睛不满血色,偏执地紧紧盯着她,仿佛整个世界只能看见她,只有她。
云相思忍受着脑子里剧烈的轰鸣,紧紧抿着嘴唇,忍住那股翻腾欲呕的欲望。
云朗这破孩子,好的不学,进化成咆哮马,他当是演狗血偶像剧呢?
“我不是你姐。你妈骗了我们。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信你可以查我的血型。”
她慢吞吞地说,几字一顿,胸口烦闷欲呕,头更是沉沉地压迫着脖子,整个人难受得厉害。
云朗呆呆地看着她,像是理解不了她这几句话里头的意思。
云相思勉强扯扯嘴角,试着转换方式顺毛摸。
“几天没睡觉了?瞧这眼睛红的。”
云朗怔怔地望她,目光陌生得像是重新认识她。
他缓缓地绽放一个梦幻般的笑容,通红的眼睛像是闪着光。
“你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结婚了?”
云相思抿紧嘴,不敢做太大幅度的表情,省得扯动头皮,又带一阵揪疼。
云朗并不在意她冷淡谴责的眼神,自顾欢喜着,盘算着。
“我们可以公开亲密,光明正大地永远在一起了?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
他越说越欢喜,两只手互相搓了搓,虔诚地轻轻抚摸她木然的脸颊。
“云相思,太好了!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初六是吧?行,我马准备。你别担心我不够年纪登记,事实婚姻具有法律效力的。你是我云朗唯一的妻子,云家的媳妇!”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式的?西式的?古典的?现代的?啊,我要赶紧告诉爸这个好消息!他如果知道你不是我姐,他会更开心的,再也不会为难你了!”
云相思感受着那一双微潮的手掌止不住的轻颤,火热的掌心跟冰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在在显示主人的激动紧张。
她很想应景地感动一下,可惜她现在恨死了这一双颤动不停的手,她觉得头皮都要被活活揭掉,疼得要死!
而那喋喋不休的话语近在耳畔,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声声炸雷,不住轰炸着她此时脆弱的神经!
这个混蛋!
真恨不得放虎子雷子咬死他!
“放手!我头痛!离我远点!”
云相思磨着牙,咬牙切齿。
云朗一怔,乖巧地收手退回床边,抑制不住满心欢喜,压低了声音兴致勃勃地继续跟她讨论。
“你喜不喜欢这房间?这是我自己的房子,不,是我跟你的房间。你想住哪间住哪间,我都听你的。”
“这间好不好?这间我最喜欢,窗户正对着院子里的海棠花,花开的时节,我从背后拥着你一起赏花好不好?不不不,你看花,我看你够了。”
“够了。”云相思忍无可忍,眉头抽搐着乱跳,她疲惫地深吸口气,小心地重新侧躺回床。
“大白天的别做白日梦了。你给我家里打电话没?”
“打过了。叔叔阿姨听说你跟我在一起,特别开心。”云朗轻柔地给她拉起薄被盖好,嘴角轻扬。“这身睡衣果然适合你,舒服吗?”
云相思咬牙,在心里将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破孩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谢谢。”
“我换的。”
云朗眉眼弯弯,贪恋地打量她宁静的脸,也跟着打个呵欠,疲惫汹涌袭来。
“我也要睡。”
云相思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地装木乃伊。
这破孩子这臭德行,越搭理越来劲。
他换的睡衣?他倒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
咳,想远了。
不过一起睡一张床神马的还是不要的好,叫魏安然那个醋坛子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曾经冲动又无纯洁地印了下救命恩人宫少脸颊的疤痕,被那小气男人揪着不放,差点跟她分道扬镳。
前车之鉴不远,她不敢稍有或忘。
“云朗,为什么?”
为什么掳走她?为什么非要越过那道无形的界限?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也放过他自己?
“不为什么。我不想过行尸走肉的生活,这么简单。”
云朗在她身边和衣躺下,将松软的薄被一直拉到眼睛下方,声音闷闷地回答她。
“睡吧。我会给你最好的,别担心。”
云相思怎么可能不担心!
可是形势人强,她这副重度脑震荡的德行,怎么跟人斗智斗勇?万一激动太过,不小心爆血管怎么办?
爆血管也还好,至少能简简单单清清静静地走,要是狗血地失忆了怎么办!
她要怎样面对那之后狗血的爱恨情仇?!
彻底黑化的魏安然……
云相思默默掐断可怕的念头,挺直瞬间发酸的小腰,连呼吸都放得规律平缓,怕一个不小心,真给自己震得失忆了!
☆、第530章 失忆了
第530章 失忆了
第530章 失忆了
“失忆了?你开什么玩笑!”
杨靖之沉着脸,一脸的怒气盎然。
苗主任夷然不惧,轻轻拨开他紧拽着自己衣领的手,整了整白大褂。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头部受到重创,造成脑部积血,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记忆暂时性或者永久性丧失,是很正常的病状,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很正常?连记忆都没了,你跟我说正常?还永久性丧失记忆!那还是原来的人么?!苗主任,我没您这么见多识广处变不惊,您给我句准话,他这个要怎么治,多久能好?一堆事情等着呢。”
杨靖之性子再沉稳,也忍不住毛躁起来。
本来胜券在握的一次小行动,却弄出这样大的乱子!
云相思人丢了,于风晚重伤抢救,这么关键的时刻,有人告诉他,魏安然失忆了!
他怎么能不激动!
冷面阎王魏安然丧失记忆,认不得人,记不得事,提早老年痴呆……
杨靖之咬牙,凶狠地瞪着面前一脸官方态度的苗主任,恨不得一巴掌扇掉他嘴角那貌似亲切的固定弧度!
这是普通的医患纠纷吗?还想糊弄敷衍,没门!算他是医科权威也不行!算他是副院长也不行!算他是方连江的外公也没用!算他军衔他高也……
这个不能无视。
杨靖之咬牙攥拳,脖子青筋突突地跳,拿一双愤怒的眼逼迫这军衔他高好几级的老家伙,给出个能接受的答案!
可那是魏安然啊!强悍无匹的魏安然!连野得狼都兽性的战狼都服气的魏安然!
他绝对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苗主任瞄他一眼,温和的眼神带一抹笑意。
“这个得等手术之后再说,你现在跟我要说法,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个体差异决定身体素质差别,而且,”他抬起白皙有力的手指点点自己脑袋。“这里很复杂,你应该懂的。”
说了跟没说一样!
杨靖之再努力做深呼吸,一忍再忍,可还是忍不下满溢而出的怒火!
他一拳砸在老头儿办公桌,转身冲出办公室。
他怕他再多呆一秒,会把这圆滑的老家伙揍个满脸开花!
“医生怎么说?情形很不好?”
宁风致站在走廊,一脸冷然。
杨靖之骂了句脏话,奋力挥拳砸向墙壁。
宁风致身形如风,全速出手,堪堪将他即将接触冰冷坚硬墙面的拳头砸偏。
杨靖之又咒骂一句,索性全力攻击他。
宁风致不得不全力招架,倒是明显占据风。
“发泄两下得了啊,事情没完,不到松懈的时候。”
杨靖之奋力挥出一拳,架住宁风致格挡的手臂,咬牙起床地又骂:“妈的,他们告诉我说魏安然失忆了!这什么狗屁混账话!失忆了!去他妈的!”
宁风致缓缓松开手,整整身的唐装,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嗯。他醒来只问于风晚,我早有准备了。”
“你能耐!”杨靖之气不顺,连带着对宁风致都没好脸色。
宁风致不以为意,眉心浅蹙,转告他刚得知的消息。
“云相思有消息了。”
杨靖之精神一振,胡乱摩挲一把短短的寸头。
“她在哪。”
“云家。省厅云念白那个云家。”
宁风致点出重点,眸光带着些忧虑。
“云家?”杨靖之重复一声,满是不理解,抬手重重拍着脑门。“我觉得我脑子有些不够使了。云相思跟云家关系不错,常来常往的。云家怎么会不声不响地把人劫走,在这么节骨眼的时候?这算怎么回事!”
“云、相思?”迟钝的声音缓慢重复,魏安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额头绑着一圈厚厚的雪白绷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你记起来了?那是你媳妇,被人抢走了!”杨靖之喜出望外,心急地提示他。
魏安然眉头抽动,脑子里稍微一动疼得难以忍受。
苗主任看着不对,隔着窗户制止。
“别随便刺激他。等做完手术,把积血放出来,慢慢休养。脑子可是个复杂的地儿,不能乱来。”
苗主任慢慢引导安抚特别能忍的病人。“放空,别拧着来。”
魏安然表情回复平静,淡漠地看着他们。
“我没事。虽然我记不得你们,不过我相信你们不会害我。云相思,”他又停顿,忍过这个名字带来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的疼痛,本能地避免谈论这个空白的名字符号。“你们先去救她。”
杨靖之不满地瞪他。
“你媳妇自己不去找,像话么?不怕她不要你了?”
魏安然咬牙,转身离开。
“我找于风晚。”
杨靖之气得又想打人了!
“他是病人,忘记了。”安静旁观的宁风致一把攥紧他的手,冲窗户里头的苗主任点点头。“他的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
“做个检查,身体情况允许的话,尽快安排。”苗主任依旧答得模棱两可,却是最诚实的答案。
“嗯,你们多费心。”
宁风致风度翩翩地点头致意,强拉着整个炸毛的杨靖之走远。
“你冷静一点!魏安然现在失忆,是病人!你不能拿以前的魏安然要求他!”
杨靖之张嘴要反驳,对他冷酷的眼神,慢慢退缩。
他使劲闭起眼,又骂了句脏话,冲空气狠狠挥打两拳,吐出口长气,再睁开眼,已经平静下来。
“于风晚这边有林晨,魏安然看起来至少还能自理,出不了大问题。你跟我去趟云家,看看云相思。你说得对,这事情没完。”
宁风致并无异议。
“需要找人吗?”
杨靖之表情冷得像冰,冰面下隐藏着随时要爆发的火山。
“没那么多时间。今儿都初二了!先把人要出来再说。战狼那边还审着,估计也快了。”
宁风致点头赞成。
“我可以找同门帮忙。”
杨靖之狞笑,一张儒雅的脸满是嗜血的冲动。
“便宜不了这些王八蛋!云家,哼,要真是他们在后头搞鬼,也饶不了他们!”
宁风致见他情绪激动,也不跟他争辩。他完全不相信,成名已久的云念白会跟匪徒沆瀣一气。
这其的缘故,还是亲自去了解过再说。
木清音说
一直想写失忆这个狗血情节,好激动!
☆、第531章 不吉利的抬头红
第531章 不吉利的抬头红
第531章 不吉利的抬头红
云相思在床挺尸,竭力保持思维空白情绪平稳。
这对她来说不难。
很快,她进入那种熟悉的简单透明状态,血流平缓,心跳规律,呼吸淡而绵长。
耳边传来云朗同样深沉绵长的呼吸。这个拧巴的孩子,几乎是闭眼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这样快的速度,几乎叫云相思嫉妒。
云相思合起的眼皮有些发沉,也有着入睡的前兆。
她挣扎着睁开眼,转动眼珠瞥了旁边安睡的大男孩一眼,缓慢而迟钝地起身,下床。
僵尸一样的平移走法她也不陌生,重生之后她经历过相似的情形。
那还是把体内原身残余的念头彻底驱赶走之后,整个人灵魂都感觉到受伤缺失,任何一点轻微颤动都引发难以忍受的痛苦,她不得不采取这样的笨办法,叫自己好受一点点。
云相思耐着性子,慢动作似的,一小步一小步往前移动。躺得太久,她有些内急。
云朗发出轻轻的鼾声,睡得深沉,半点没有被吵到。
云相思以着这样好笑的姿态,艰难地了厕所,提好睡裤,累得坐在马桶歇口气。
眼下的情形宜静不宜动,总不能傻乎乎地跟能调动直升机这样猛的武装力量的云朗硬磕吧?
还是得跟他把话说明白了。
云朗不是别人,是宫如玉是儿子,对她一直很好很好,在她心里还代表另外一种意义。
从初次见面起,他带给她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放纵了这种无来由的好感,将对前世替她挡枪身死的小男孩的所有愧疚遗憾,全部移情到他身。
想要弥补,想尽力对他好。
这种隐秘而无法言说的心态,也是一种禁忌,只能由她一个人独自咀嚼品味,一厢情愿地寻求心理安慰,以期某天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活得心安理得才最艰难。
其他诸如财富、权势、欢愉、荣耀等等,在她看来,都必须先让一步。
只有得到心灵真正的平静,才能去追求这些进一步的快乐,否则是日夜不安的煎熬,再多的快乐也打了折扣。
可惜,她再一次弄巧成拙。她低估了云朗自身对情感的渴求。
她之于他,在现在这个敏感的阶段,也变成了救赎的浮木,从失去母亲的苦海逃脱的希望。
这还是个孩子啊。
云相思无奈叹口气,不再纠结这些无聊的问题。
云朗与她,彼此都不会闹翻,总会有余地,缓和些来吧。
云相思慢慢出了卫生间,挪到桌子前打电话。
“喂,闺女是你不?你咋悄没声地去人家家里做客了?礼物买了没?我这心里闹腾的,一刻也没个安稳,安子也不说给来个电话。真没事吧?”
周兰英急急慌慌地问,声音里透着沙哑疲惫,一听是没有休息好。
云相思扯扯嘴唇,除了嘴唇哪儿都不敢动。
“没事的妈,你别担心。云朗他爸是公安厅的大官,正好查到咱家的案子。这案子不小,牵扯到团伙。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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