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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爱入局(温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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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嘴角浮起一丝僵硬的笑意,上车后,准备启动车子之际,刘沉深突然敲了敲她车窗门说:“要不然你载我一段吧?”
刘沉深本以为她会拒绝,哪知道,她基本没犹豫就点头说:“好,我送你吧。”
☆、第22章
刘沉深在导航仪上输入目的地,开车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五点过,韦恩刚好放学。
到了学校后,刘沉深让向暖停在路边,自己下去,韦恩也才等了没一会,不过他可不客气的说:“叔叔,你的两分钟可真久。”
刘沉深呵笑一声,想要折磨他的头发,被韦恩很灵巧的躲过了,“你这小屁孩,难道不知道在我们这两分钟表示两分钟,十分钟也表示两分钟,半小时也表示两分钟吗?”
韦恩不齿,“叔叔,爸爸说人要有时间观念。”转眼一想,“两分钟怎么能表示不是两分钟呢?”
刘沉深扯着他书包带子,被韦恩强烈拒绝了,觉得好像溜小狗,两人边走边说,最后因为一个两分钟争执不下,各执一词。
向暖从车上走了过来,她已经很久没见韦恩了,此刻看到方知这段时间她到底有多么的想他,可是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去看他,这样一想,又觉得非常难过。
韦恩率先看到了向暖,刘沉深还在跟他说话,此刻美色当前,忠义让步,他再一次抛下了刘沉深,他非常高兴,跳着跑了过来,“向暖姐姐,我好想你了啊。”
向暖蹲下身,满是笑意,“我也很想你呢。”
韦恩仰着头看她,“你是来看我的吗?”
向暖点头,用手蹭了蹭他的脸颊,“当然了。”
刘沉深无奈的走了过来,向暖对韦恩的宠溺显而易见,他不禁笑了起来,韦恩这才说道:“向暖姐姐,我请你吃晚餐吧?”
“额。”他这语气倒像是跟人约会,向暖笑了笑,刘沉深也加入进劝说的队伍里,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一下,他自然不会放弃,不由觉得韦恩更加可爱了。
向暖却之不恭,也因为不想就这样走了,三人各怀心思去了附近一家西餐厅,正是饭点,因为没有提前预订,只能在大厅里坐着。
韦恩点了份意大利蝴蝶面,向暖则点了份儿童套餐,刘沉深笑着问道:“为什么点儿童套餐?”
向暖点了点头,“儿童套餐不会剩。”
刘沉深笑着点了点头,觉得她的有些习惯非常的好,但要相处之下才会了解,温柔随和,不娇气,会照顾人。
他们三个人此刻在外人看来颇像是一家三口,外形出色,不时有人看了过来,刘沉深升起一种错觉,觉得好像就这样也不错的。
韦恩习惯了吃饭时不说话,向暖也安静的吃着东西,快到尾声时,易宁绪电话打了过来,韦恩笑着说道:“爸爸,我现在已经在吃饭了。”
易宁绪按了按头疼的太阳穴,“在哪?”
“在xx,不过爸爸你不用过来接我了,待会小叔送我回家。”
易宁绪没什么意见,却听韦恩继续说:“爸爸我今晚会晚点回来,向暖姐姐现在跟我一起在吃饭。”
易宁绪脑门一跳,“你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立马反对,“不行,吃完饭马上立刻回来。”
“为什么呀?我不要。”
易宁绪烦躁的敲击着桌面,很快速的回答,“那行,我现在过去接你。”
韦恩苦着脸看着电话挂断,“爸爸待会要过来接我。”
刘沉深也觉得奇怪,易宁绪按理说应该很忙才对啊,怎么会现在有空过来接他,却也没多想,看到向暖脸色有些苍白,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向暖摇头,“没有事。”
易宁绪几乎很快的过来了,他过来时,刘沉深正拿账单结账,虽然韦恩说他请客,可是他怎么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吧?更何况还有一位女士在场呢,自然要表示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向暖,向暖觉得有些尴尬,有觉得自己此刻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随即又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到,她低咒一声,真是奴性。
易宁绪打量她几秒,没有任何变化,见惯了她在工作中将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盘起,此刻黑色长直发散落在两边,显得脸更加小,微微勾唇,“好久不见。”
徐向暖点点头,“好久不见。”
她觉得这样伪装的久别重逢有几分虚假,这么长的时间里,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到如今她二十五岁,十年时间,弹指而过,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啊,她用这么多年一路向前追寻那个踪迹,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输的很彻底。
她一直都是他生命里的过客,甚至于他一直都不记得她,只有她多么可笑的追寻着不可能追寻到的人,这么多年来,爱也罢,恨也罢,痛苦也罢,难过也罢,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无关痛痒,远远观望,于她却已然耗尽了全部的力量。
许多年前顾少城因为他太太的事问过她,“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为他生孩子,可是她不爱他,那该有多么痛苦。”
她记得当时她说:“身边的人都说,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最大的修行都是为了嫁给一个适合的男人,无论是女强人亦或是无名小卒都不能免俗,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一个男人洗尽铅华,素手汤羹,怀胎生子,那就证明她已经将自己整个生活和整个人生都献给了这个男人,我想如果这都不算是爱的话,那么世间其余爱恨也就不足一提了。”
如今想来,历历在目,字字清晰,她将自己整个人生献给了他,那么他呢?
向暖再也没有理由待下去了,只得跟几人告别,刘沉深结了账过来,只有易宁绪和韦恩在原地等他了,他奇怪问道:“向暖呢?”
易宁绪眉目俊朗,不起波澜的说:“已经走了。”
刘沉深失望的哦了一声,易宁绪带韦恩回去,开了车门让韦恩坐进去,刘沉深立在路边,他待会还有一场约会,而且这么早回家他受不了家里的唠叨。
他突然笑着问易宁绪,“哥,你觉得向暖怎么样?”
易宁绪身体僵硬一秒,随后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怎么样?”
“就是……如果我跟她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他这么正经的说话,又觉得又几分不好意思。
易宁绪这才认真的看着他,发现他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眼眸一闪,淡淡的不露痕迹,“不怎么样。”
☆、第23章
“不怎么样是怎么样呀?”刘沉深不高兴了,转眼一想,别人都看不出她好的地方,只有自己能看出,又觉得心底充斥着几分骄傲。
便听易宁绪淡淡的说:“她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我问过了别人,她没结婚,也没男朋友,身家清白,是个好姑娘,虽然她是在酒店上班,可是为人处事没有不让人倾服的。”他有几分不高兴的辩解。
“哦?”易宁绪淡淡挑眉,不露情绪,“你怎么知道她身家清白?”
刘沉深被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是没验证过,可是……
易宁绪皱眉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是你喜欢,你爸妈都不会同意的,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着转身上车,没给刘沉深说话的机会。
“爸爸,你怎么开这么快?”韦恩看着他一直阴沉的脸,弱弱的问道。
他这才理智回笼,减速行驶。
真是疯了,他低咒一声。
晚上韦恩拿着今天的家庭作业给爸爸签字,易宁绪草草扫过一眼,眉头皱的死死的,“这是什么鬼?”
一页作业本上密密麻麻的写着“易韦恩”三个字,韦恩很委屈的控诉道:“老师说让我写自己名字一百遍。”
易韦恩扶额,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重点不是这个好吧?
“我是说为什么让你写一百遍名字?”
“没为什么。”韦恩别扭的小声说。
易韦恩危险的眯着眼睛看他,“要不要我现在给你们老师打电话问一下?”
“我错了爸爸。”他非常诚恳的坦诚错误,永远认错态度要好。
易宁绪火气下去不少,今晚他本就心情超级差,此刻有些迁怒于儿子,平复情绪问道:“那怎么回事?”
“老师前天的布置的家庭作业我没写。”
“为什么不写?”他有些想要抽烟,到底还是克制住了。
“因为老师让我们写一篇作文,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他略微委屈,“爸爸,你知道的,我没有妈妈,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写。”
是他回答的太有技巧了吗?他居然险些无言以对,“易韦恩。”他怒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韦恩被他一凶,心底分外委屈,黑亮的眸子里盈盈水光,却竭力的克制着不要掉下来,“我本来就没有妈妈嘛,你为什么要怪我?”
说话眼泪就爬上了脸颊,易宁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气氛有些怪异,他拉着儿子的衣袖将他扯到怀里来,粗粝的手指将他眼泪擦掉,他手指茧摸到孩子娇弱的脸颊,韦恩觉得微微的疼,却大气不敢喘一下。
“好了,爸爸不对。”他软下语气道歉。
韦恩红着张脸看他,虽然他也希望再见到自己亲生妈妈,可是妈妈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如果,韦恩想,如果是向暖姐姐来当他的妈妈,是不是他会很高兴?
哎,他叹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忧伤,也不知道他的妈妈在哪里呢?会不会想起他呢?因为他最近想起她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一想到或许有一天自己会不再想起她,他就觉得难过。
徐向暖回到家后已经是快九点了,刚从浴室洗了澡出来,便有人敲门,她吓了一跳,她平日里工作都很忙,甚少跟周围人有交集的,而且这么晚的时间,想到前两日刚看了一个恐怖电影,心头直发麻。
小心翼翼的拿过扫帚,眯着眼睛从门缝里看了出去,是隔壁的周婶也就是她的房东太太,她心有余悸的放下扫帚。
周婶笑的满目歉疚又不好意思的说道:“向暖啊,是这样的,我这房子恐怕不能再租给你了。”
“啊,为什么呀?”向暖傻掉了,他们每一年会签一次住房合同,今年还有三个月才到期呢。
“向暖真是不好意思的,你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说起来也是缘分,我也很喜欢你这孩子,可是我儿子这周就要从国外回来工作了,不过你放心你多余的钱我都会退给你的。”周婶满脸歉疚。
“周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的哪里话。”她是一贯的好说话,而且对方已经如此言辞恳切的解释了,她自然更加不可能刁难人,只是这周就要搬走,找到合适的房子哪里这么容易?
虽然有时也很想要嚣张跋扈的拒绝别人,对人说,no,可她向来是说惯了yes的人,她记得易宁绪曾经说过,一个人的价值来自于拒绝,如果任何人的请求你都要去答应,那你活的未免太累了。
她确实活的太累了,这么多年来,每一步,每一条路,磕磕绊绊,她都走的异常艰难,步履蹒跚,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晚上九点过,易宁绪从浴室出来,穿着件灰色睡袍,拖着一双拖鞋,今晚心情一直都不曾好过,倒了杯酒喝着,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慢悠悠的轻晃着。
手机短信“叮”的一声响起,他伸长手向旁边的桌子上探去,是韦恩的手机。
“韦恩,睡觉了吗?”是向暖的短信。
易宁绪放下酒杯,不是很熟练的回短信,他向来是不会使用到短信的,平日里,都是电话或者邮件,觉得短信又麻烦又说不清楚,倒是中学生谈恋爱用的。
“还没有。”很简短的发过去。
“圣诞节要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吗?”发完向暖就觉得有些多余,他大概什么都不会缺吧。
易宁绪撇嘴,觉得如此下来自己智商都会变低,他如果需要什么需要她来买吗?本来想发不需要,可是看着不怎么爽,于是鬼使神差的打了几个字。
“只要你买的,我都喜欢。”
天啊,他拍了拍脑门,真是要疯了,对,疯了,一定是疯了,看着已经显示发送成功几个字,他恨不得将手机给摔了。
随后又很快补了一条短信说道:“向暖姐姐,其实我爸爸会给我买的。”
认真看了几遍后,才点了确认发送,满意的点点头,自己真是个机智的少年,不过向暖怎么后面姐姐是哪里来的鬼?真是撞邪了。
☆、第24章
易宁绪眼睛喷火的看着短信记录,真想选择失忆算了,这是自己发的吗?
没一会向暖的短信便发了过来,她说,“是吗?”
易宁绪觉得再跟她聊下去自己迟早会神经质的,他觉得自己需要抽支烟冷静一下,于是刻意不再去管手机,从包里掏出香烟点燃,两指之间烟火忽隐忽现,却只是点着,并不曾去吸一口。
易宁绪并没有烟瘾,只是习惯了在身上揣着打火机香烟一样,他总认为每个人总会有那么一点癖好习惯,并没有好坏之分,却很难去戒掉。
今晚的月亮很亮,照的室外光华万丈,月色皎洁,他终于觉得不那么烦躁了,这才拿过手机,又有一条短信,“你爸爸对你好吗?”
易宁绪撇嘴,他长了一张虐待儿童的脸吗?居然问这样的话,哼。
“爸爸对我最好了。”
随后又觉得自己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于是又添了一句,“如果爸爸要给我找个后妈,你觉得怎么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或许是为了试探下某人的态度,哎,真是难搞。
向暖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短信的两行字,看了许久,嘴角苦涩的笑,他要准备结婚吗?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淡然,淡然到能当作云淡风轻,过眼云烟,一笑置之。
人为什么会有执念呢?明明知道放下一切就能轻装上阵,却偏偏被那沉甸甸的包袱压的快要窒息,那里面装满了无可救药的偏执与顽固,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而她知道,她将永远背着这些包袱独自前行。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这苍茫世界,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之后,不过是一捧黄沙。
她忍住酸涩,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韦恩,如果可以,她愿意用一切去弥补他,可是他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她这个从未尽过一点责任的母亲,那天他异于同龄人的成熟与眼底的痛苦,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懦弱的不敢去坦然面对他。
或许就那样吧,一辈子也没有那么长,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孤独便孤独,大抵不过如此。她每天都会用这样的话来催眠自己,事实证明,心灵鸡汤并没有任何作用,她不是圣人,从来没有看透红尘,如果可能,她或许还是会重蹈覆辙,她的整个人以及人生全部献给了那个男人。
他便是她的信仰,人如果没有了信仰,就跟趴在玻璃前的苍蝇有什么区别,前方一片光明,却找不到任何出路,这么多年,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让人难过了。
他不是她能触碰到的人,这么多年,早已明了,等待是一种痛,忘掉也是种痛,而不知该怎么办,则是一种折磨死人的痛上加痛。
坚持变成偏执,也许,最该选择的是放弃,放弃失落,放弃……你。
她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工作更加积极,她开始到处找中介,上网找房屋租赁的,几天下来,看的房子却都不满意。
她不由有些沮丧,这日下班,因为前两天车子拿去4s店保养了,所以这两天她都是坐地铁再转公交,因为住的地方离酒店有些远,没有直达的公交。
下班高峰期,从地铁口出来后,随着拥挤的人潮向前走,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天气真是愈发的寒冷了。
她站在人山人海的公交站台,看了看自己要等的那路车还要几站才到,一边无聊的向四周打探。
周围多是结伴一路的,向暖站在靠站台边上,目测人这么多,待会怎么挤的上去。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黑色bmw停在了她身边,她吓了一跳,然后车窗摇下,露出老板陈随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陈随绝对长着一张魅惑苍生的脸,透着点点邪气,不同于易宁绪略微硬朗的五官,而且易宁绪气质清冷卓绝,两人感觉相差甚远。
“我送你吧?”他微微挑起一双桃花眼说道。
徐向暖跟陈随并不熟,甚至算不是有什么交集,他最多算是她的大老板,一年最多见两三面,所以她首先是拒绝。
“不用了,我这很近的。”
“xx路,不算近吧?”陈随毫不客气的拆穿她的谎话。
向暖哑口无言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家地址?
陈随有些无奈,上一次易宁绪问他地址时,他让助手查了后便顺便看了眼,再加上他一向记忆力超级好,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想起易宁绪,再看了看身边这位女人,他突然嗅出了八卦的气息。
向暖哑口无言,再看着周围恨不得吞了自己的目光注视,各种打探意味,她只得妥协上了车。
“怎么没开车呢?”陈随问道。
“前两天车子拿去保养了。”
陈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徐向暖一向是个很安静的人,自然也不会跟一个并不熟悉的人自来熟,胡乱扯话题,只是微眯眼假寐。
在她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快要睡着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空间里恨突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手机接听。
“是跟人合租吗?没有单间的吗?租金的话我可以再贵点。”
陈随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徐向暖挂断电话无奈的耸肩,陈随挑眉,“找房子?”
“对,因为现在住的房子到期了,房东儿子要回来住,所以我需要尽快找到房子。”
陈随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或许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敲诈一下某人呢,这样想着,他心情瞬间就好了一截。
“哎,我有个朋友,最近他出国了,可能几年不会回来,他的房子可以租给你。”
徐向暖很犹豫的看着他,陈随的朋友自然也不会是普通人,恐怕租金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陈随这才说道:“租金其实你不用担心,因为主要是为了不让房子空置着,说不定还会给你拿看管费呢?”
天下会有这么好的事吗?向暖很怀疑,转眼有一想,陈随干嘛骗她,又没什么好处的事。
说实话有些心动,这几天找房子找的她几乎快要绝望了。
陈随扬起唇角,笑的高深莫测的,快要到达时,他笑着说道:“其实我认识一个人跟你性格很像。”
徐向暖一顿,好像厨房部的老张也说过这样的话,便听陈随继续说道,“她叫秦遇,我想如果你们认识的话,肯定会聊得来。”
徐向暖偏头看向他,发现男人深邃的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划过,她心下了然,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柔软的地方,放着一个人,每每提起就连眉目都随之而柔和下来。
“那她在哪里呢?”
陈随摇头,当年那句分手是他提的,如今后悔的是他,痛苦挣扎的是他,自作自受的也是他。
陈随将向暖送到了小区门前停下,接着驱车离开,想了想还是给易宁绪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他笑的分外贱。
易宁绪懒洋洋的不想理他,“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我有个员工最近找房子,能不能将你现在住的那旁边那间房租给她?”
“不要,还有你多久这么关心员工了?”他毫不客气的拒绝,另外狠狠的讽刺他一番。
“不要,你确定不要?”他假装叹口气道:“不要就算了吧,说起来向暖那么漂亮,酒店还有不少同事喜欢她呢。”
易宁绪只觉得脑门一疼,深吸口气,无奈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陈随很无辜的耸肩,不羁的笑,大功告成。
第二天早上向暖便接到了陈随的电话,说房子找好了,向暖惊慌失措,原本她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陈随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她硬着头皮只得答应。
向暖东西本就没有多少,但好歹也住过几年,最后是同事找了两个车,再加上她自己的车一起给运过去的。
大伙儿帮忙将屋子收拾摆设好,关琳感叹道:“不亏是陈总找的房子呀,这装修,这地段。”
还有一个很宽敞的露天阳台,“在这里摆张凳子桌子,夏天看星星,冬天看雪花,多惬意呀。”
向暖笑了笑,招呼同事们洗手,几个男同事自告奋勇的去附近超市买食材准备涮火锅。
向暖与关琳两个在厨房里忙碌,几个男同事大包小包很多东西,甚至还买了啤酒,说是庆祝向暖搬家。
“忘记买醋了,差点醋。”关琳叫道。
“自己去买。”小张不客气的说道。
关琳龇牙咧嘴作势要打人了,向暖忙说,我下去买吧,你们吃就好了。
关琳忙拒绝,“那怎么行。”说着指了指小张,不客气的使唤道:“为我们女士服务,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要不然你去隔壁借点过来。”
向暖这才想起,自己搬过来还没跟邻居打过招呼,于是说道:“要是他们还没吃晚饭的话,可以到我们这里吃点。”
小张立马屁颠颠的跑去敲隔壁的门,不一会便有一个小孩过来开门,小张尽量笑的和蔼可亲的一朵花般说道:“小朋友,你一个人在家吗?”
韦恩警惕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便听对面男人继续说道:“小朋友是这样的,我同事现在搬到了你家隔壁,我们现在煮火锅差点醋,可不可以借点醋呢?”
韦恩这才说道:“我们家今天也准备吃火锅,不过我们差火锅食材,可不可以借点呢?”
小张险些吐血三升,“你爸爸妈妈在家吗?”
韦恩更加警惕的看着他,“在家。”
小张表示很受伤,难道自己长着一张坏人的脸吗?为什么连这么小的小屁孩都一脸防贼的防着他。
“那你能借我点醋吗?”
“我也想借给你,可是你要是坏人怎么办?”
其实这房间安防很好,防盗门外还有一个铁门,不需要打开就能看到人的,小张又险些吐血,“小朋友,我都进不来怎么做坏人?”
“好吧。”他点了点头,转身就关了门,到厨房拿了醋出来递给他,“送给你了。”
小张诧异的看着他,“不用,待会我就还给你。”
韦恩说:“不需要。”关了门就进房间。
小张回到了向暖房间,这才神经兮兮的说道:“徐经理,你隔壁住着一个小孩,太傲娇了。”
关琳取笑他,“你连个小孩都搞不定,啧。”
韦恩觉得有些饿了,摸了摸肚子,走到书房敲了敲门,委屈的说道:“爸爸,我饿了。”
易宁绪从书房出来,漫不经心的问:“想吃什么?速冻水饺还是面?”
韦恩很嫌弃的瘪嘴,“爸爸,可不可以有其他的?”
“可以呀,面想要什么味道的?”
“还有什么味道吗?”
“有啊,白面,青菜面,鸡蛋面,鸡蛋青菜面和凉拌面。”
韦恩:“……”
嘤嘤,突然好想念想念姐姐烧的菜呀,真好吃,她砸吧着嘴,回味无穷。
“哎,爸爸,我们隔壁搬来人了吗?”
易宁绪坐到沙发上,拿着报纸的手一顿,问道:“你怎么知道?”
“刚才有个男人过来找我借醋。”韦恩不疑有他。
易宁绪捏着报纸的一只手开始泛白,指尖修长,起身,带倒了茶几上的开水壶,顷刻间,他的一只脚来不及退开,惨遭毒手,成了猪蹄。
他脸色瞬间苍白,一股钻心的疼从脚上蔓延开来,韦恩吓白了脸,惊恐的叫道:“爸爸,你没事吧?”
易宁绪冷冷的看了他眼,想要骂人却疼的直吸气,废话,你来试试疼不疼。
韦恩到底是小孩子,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当下不知所措,易宁绪整张脸都白了,他不得不克制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虚弱的对他说道:“你快去隔壁,找人过来。”
韦恩点头,立马向门口冲去,开了门就到隔壁去敲门,徐向暖送走了同事,正将厨房收拾干净,打算将那瓶醋给隔壁还过去,便隐约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出来便见韦恩一张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看到她也甚是吃惊,“向暖姐姐?”
向暖也很惊讶,“韦恩?你怎么在这?”
“我住隔壁,向暖姐姐搬家了吗?”
向暖点点头,心底只觉得太过巧合了,却也没多想,便听韦恩匆忙说道:“向暖姐姐,不好了,我爸爸受伤了。”
“怎么受伤了?”完全是脱口而出的问道。
韦恩一路拉着她进了门,公寓装修典雅大气,以黑白线条为背景色,公寓并没有多大,标准的三室一厅。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向暖心下焦急,顾不得其他的冲进了卫生间里,易宁绪白这张脸,受惊的看着冲进卫生间的女人。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裤脚有大半都湿透了,垫着脚,一只脚红肿的跟猪蹄一般吓人,此刻他拿着喷头用冰冷的水冲着脚,以此缓解些疼痛。
还真是倒霉,他低咒一声。
看到来人时,易宁绪觉得太丢人了,此刻他衣裳凌乱,心情也凌乱,徐向暖快步踏了进来,看到他肿的老高的脚,心疼不已,“疼不疼?”
易宁绪皱紧眉头,怎么跟韦恩似的就会问些废话?只是看到向暖通红的鼻尖,眼底的心疼时,又突然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扶我过去坐一下。”
向暖忙不迭的点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易宁绪不得不装出快要死了的模样,身体整个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向暖的身上,他是烫伤又不是要死了。
他整个人人高马大,虽然平日里看着很清瘦,却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本就很注重锻炼,身形健美,肌理匀称。
向暖被他硬生生的压着险些喘不过气来,只得硬撑着头皮扶着他,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韦恩在旁边看的惊心动魄,真怕两人连载一起滚在地上了。
易宁绪用余光打量着女人,刘海垂下几丝微微遮挡着脸颊,嘴角紧抿,明明很沉重,却吭都没吭一声,用瘦弱的身躯承担着,一脸的倔强。
他突然很心疼这个女人,甚至此刻比脚疼的更加厉害,心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
他将她扶到了沙发上坐着,向暖随后去拿了支牙膏,易宁绪脑门一跳紧张的问道:“牙膏干嘛?”
“涂上就不会那么疼了。”向暖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嘶的抽气,皱紧眉头说道:“谁教你的?用牙膏会造成更深一层烫伤。”
徐向暖哑口无言,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眼眶也红红的,“那怎么办?”
易宁绪皱紧眉头又刻意轻松的说道:“给我端盆冷水过来,我泡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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