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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爱入局(温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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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大堂几个员工远远的看着这边,不知道情况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在跟人告白呢。
    徐向暖笑了笑,知道他是搞错对象了,容忆有后台,而且后台还不小,也难怪了,徐向暖无奈的将玫瑰花还给他。
    “你不用跟我说道歉,那天也确实擦了你的车,还有我也不是吴微禹的老婆,你搞错人了。”
    刘沉深这才细细打量着徐向暖,说老实话徐向暖绝对算是漂亮,温婉大气,若不是对她有成见,放在平时他都准备去泡泡她了,只是似乎太不解风情,“我送出去的东西没再拿回来的习惯。”
    徐向暖坚持,“对不起,我也没有平白收人东西的习惯。”
    这边两人僵持不下,刘沉深黑着张脸拿着玫瑰花。
    那边,易宁绪领着韦恩到大堂的时候,便见他们两人,韦恩看到了刘沉深,兴奋的跑了过去,“深叔叔。”
    刘沉深放下玫瑰花,打开怀抱准备迎接某个小祖宗,结果韦恩迈着小短腿走近来,看到他对面站着的徐向暖,很重色的无视了某人的怀抱,更加甜的叫道:“向暖姐姐,你也在啊?”
    徐向暖挺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城市还真是小啊,大家兜来兜去原来都是认识的人。
    刘陈深表示很受伤,“小没良心。”
    易韦恩西子捧心状,“我最爱小叔叔了。”
    沉深这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给他了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就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韦恩最喜欢的就是跟他在一起玩了。
    易宁绪几步走了过去,刘沉深已经放下韦恩,叫了声哥,徐向暖在原地更加尴尬的站着。
    她微微点了点头,“易先生。”
    易宁绪眼神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点了点头随后又很快的离开,徐向暖却觉得窘迫不已。
    徐向暖跟他们告别,“我现在还有工作先走了。”
    刘沉深啊了一声,“你将这玫瑰给带走吧,小爷我还从没被人这样不待见。”
    徐向暖摇头,酒店里人多口杂,她实在不想要惹什么风声,落人口舌,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收。”
    看她那么执拗,刘沉深只觉得这人简直是顽固,石头一般,没趣的紧,恼火的将玫瑰花丢在了垃圾桶里。
    徐向暖微微笑,没在看在场人表情接着说了句再见转身离开。

  ☆、第7章

这个世界上传播最快的大概就属谣言了,没一会功夫,关琳急飕飕的跑来问她,“向暖姐,你知道吗?酒店都传遍了,说今天有个男人送你一大束玫瑰花。”
    徐向暖按了按脑袋,觉得有几分头疼,“然后呢?”
    “然后,说你攀上了高枝。”关琳支支吾吾的说,徐向暖可以想象那些人恐怕说的更加难听,关琳看她脸色不是很好,连忙安慰道:“向暖姐,你不要去理会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平时你对他们太好了,这会却在这里说闲话。”
    徐向暖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我没事去管他们做什么,工作去吧。”
    关琳哦了一声,心底又很为徐向暖鸣不平,她这么好,为什么要被这些人这样恶意中伤。
    可是她永远不知道,爱能让人百炼成钢,徐向暖以为自己现在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心,可是在某个不知道的夜晚,她才知道,原来她还是那么不堪,那么的不堪一击。
    果然没一会时间,陈怡回了办公室,现在她们两人属于一个部门,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看到徐向暖,拖长了声调阴阳怪气的叫道:“哎哟,这不是刚才被人送玫瑰花的人吗?也不知道是伺候过的哪个男人呀?”
    徐向暖压下心底的烦躁,关琳已经按捺不住了,抢先她不甘示弱的回骂道:“你会不会说话呢?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呀?再说,向暖姐那么漂亮,有人送花不是很正常吗?只有你这样思想肮脏的人才会这么想。”
    陈怡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全酒店上下谣传,陈怡喜欢张译,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瞪着关琳,“你,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能嚣张多久。”
    这时,旁边一直沉默的徐向暖突然起身,推开了她指着人的手,面无表情的说:“有事冲我来,跟别人没关系。”
    “呵。”陈怡冷笑一声,“你不过就是个客房部经理,你以为自己是谁呢?我告诉你,你知道我姑父是谁吗?”
    徐向暖微微笑了笑,“我想你不需要昭告天下你是靠后门进来的。”
    关琳看着陈怡憋着一张脸,分外解气,大声嚷道:“没错,你不用说,我们大家都知道。”
    周围已经有不少的员工围观了起来,再这样闹下去非搞得全酒店上下都来看热闹,徐向暖还没那么强大的脸皮被人围观着看热闹呢。
    “怎么回事?”只听人群中一声不悦的男声拔高一分叫道。
    徐向暖看了过去,身体微微僵硬,是大老板陈随,身边还跟着几个酒店高层,以及一个她不怎么想见到的人易宁绪,在人群人里,他显得格外瞩目,身材高挑清瘦,清冷卓绝,很难让人能忽视。
    此刻他也正用着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她,徐向暖突然觉得无地自容,她是怎么也不想要自己此刻狼狈蛮横的一面被他看见。
    这边看热闹的几个员工见到这场面已经迅速的去办自己的事了,现场就她们三个狼狈的女人,陈怡看到靠山,冲了过去泪盈于睫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姑父,她们两个一起欺负我。”
    陈怡看着面前几个人,虽然陈随跟她算是表亲,可是陈随这人一向阴阳怪气的,她从来都没胆子敢在他面前撒娇。
    徐向暖低着头站在不远处,脸色微微发烫,更多的是难堪窘迫,陈随微微皱眉,余光瞟到易宁绪眼眸深邃,旋即轻勾唇角,俨然好领导模样说道:“都去做事吧,别在这呆着了。”
    陈怡无可奈何的跺了跺脚,转身跑了过去。
    等到他们都走后,关琳虚惊一场的长松口气,却又十分解气,“向暖姐,没想到今天会碰到陈总,真是吓死我了,不过没想到你今天居然这么厉害。”
    徐向暖却有几分懊恼自己今天这么冲动,她叹口气,“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得罪她了吗?”
    “哼,她那个脾气,你以为酒店有几个人没被她得罪过。”关琳不以为然。
    虽然她这么说,徐向暖却还是感觉有几分烦躁,她一向不愠不火,做任何事情都进退有度,可是今天……
    果不其然,报应马上就来了。
    新的的排班表出来,第一晚徐向暖便要值夜班,到了晚上,酒店里人走动就少了很多,徐向暖跑到后厨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对讲机里同事告诉她,有客人说要找她,处理完之后,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八点过了。
    酒店也是分淡季和旺季的,而这个季节,本就是旅游高峰期,酒店里客人每日入住人次只增不减,估计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会在黑白颠倒里过去了。
    在前台守到十一点钟左右,徐向暖实在撑不起了,跟前台的姑娘打了招呼去房间睡一会。
    她原本调了闹钟到早上六点钟,到这个时间点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于是放心大胆的睡了过去。
    天不从人愿,她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间,对讲机便响起,徐向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是条件发射,她听到那头说:“徐经理,蓝宝石别墅房的客人投诉隔壁太吵,麻烦你去处理下。”
    那不正是易宁绪的房间吗?
    徐向暖挣扎了几秒钟,无奈的小跑过去,此刻她发型微微有些凌乱,她对着光滑的电梯镜面压了压蓬松起的刘海,将自己工作服整理好。
    “ping。”徐向暖站的笔直,敲了敲门喊道。
    没半分钟的时间,易宁绪开了门,看到是她,眉眼微微一挑,他看着本是很清冷,这个动作倒平添几分孩子气,整个人也柔和了几分。
    他穿着一身灰色棉质居家服,徐向暖微微点头,“易先生,您好。”
    他这才不悦道:“隔壁房间已经吵到我休息了。”
    徐向暖歉疚的道歉,虽然酒店的隔音效果向来不错,不过也不能排除有噪音的可能,易宁绪看她模样好像是不相信,好笑的说:“不信你进去听听。”
    徐向暖将信将疑,说了句抱歉,走到了客厅听了几秒,果然,隔壁隐约的摇滚音乐还是能听到几分。
    “对不起易先生,打扰您休息了,我马上去处理。”
    易先生微微点头,其实卧室里根本听不到的,他睡不着便在客厅里坐着看了会书,但事实上,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听到隔壁的声音后更加烦躁,很快给前台打了电话,那边连忙说会让人来处理,他也不知道当时是脑子哪根筋抽了,竟然问了句,今晚的值班经理是谁?
    听那边说是徐向暖后,他很快说道,让你们值班经理过来,但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幼稚了。
    易韦恩平日都是九点不到准时睡觉的,所以这会也不知道徐向暖过来了。
    徐向暖过去敲了敲隔壁的门,敲了将近一分钟,终于有个年轻男人手里还端着红酒杯晃悠悠的过来开门。
    “哟,这是哪个带来的?这么漂亮的妞。”
    徐向暖皱了皱眉看了看里面,似乎是在开party,摇滚音乐简直是震天动地,屋子里一片嘈杂打闹声。
    “抱歉,打扰了,我是客房部徐向暖,有客人反映你们房间太过吵闹,影响他们休息了。”她笑容可掬。
    “谁呀?”屋子里又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声音。
    随后刘陈深晃悠着身体走到了门前,他喝得有些多,一时半会还没认出徐向暖,只是笑的戏谑锤了捶旁边男人胸膛,吹了个口哨,“不错呀兄弟,这妞够正。”
    徐向暖按了按脑袋,有几分头疼,而且是跟一群酒鬼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只得拔高声音又说了一遍。
    刘沉深故意掏了掏耳朵,挑高眉毛,“你说什么?”
    很快又有几个年轻男女走了过来,一个女孩笑的张扬,语气讽刺道:“人家叫你关了音乐。”
    刘沉深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她说:“要不你现在给我献个吻,我就关了。”
    周围起哄的哄堂大笑,徐向暖已经满脸窘迫,便听一个女孩不阴不阳的说道:“当然了,深少,别说是吻,就是上床人家也干,是吧?”
    她努了努嘴看着徐向暖,随后又鄙夷的开口,“像这种酒店小姐,陪客人睡觉不是经常的吗?”
    徐向暖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生气,虽然这样的话已经听麻木了,也确实没必要跟一群醉鬼在这里计较。
    有男人怜惜心切,但语气轻浮,徐向暖第一感觉便不喜欢这样的人,“要不你陪哥几个喝几杯?”
    徐向暖摇头拒绝,一个男人已经拿了一杯红酒过来,异常兴奋,“来来来,喝一杯,喝一杯就算了怎么样?”
    徐向暖正在犹豫着,已经伸出手的时间,有人比她快了一步,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掉了下去,一路凉到胸前。
    徐向暖诧异的看着面前阴沉着脸色的男人,红酒杯已经被他拿到手上,徐向暖嗤笑一声,易宁绪发什么疯?泼她一脸酒。

  ☆、第8章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几乎是在瞬息之间,直到清脆的酒杯摔在地上时,众人才回过神来。
    刘沉深酒醒了一大截,磕磕巴巴的看着易宁绪,“哥?”
    众人面面相觑,自然知道易宁绪不是寻常人,就连刘沉深这个本市有名的小霸王都要忌惮的人,谁敢得罪?
    最狼狈的大概就属徐向暖,头发还滴着水,胸前的衬衣也湿了一团,甚至隐约可见美好的胸部曲线。
    易宁绪抓起徐向暖的手就走,徐向暖脑子里还混沌一片,他顺势将她拖进了房间,门随之一关,他欺身上前,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徐向暖错愕难堪又有些委屈,她从小就是个安静沉默的孩子,习惯了隐忍,无论什么事她都能面无表情的处理,可是此刻鼻子酸的她快要窒息了。
    他干燥温暖的手掌覆上她光滑的脸颊,脸上仍旧挂着红酒痕迹,刘海发梢仍旧湿哒哒的向下滴着暗红色的液体,仿佛一个小丑般滑稽而可笑。
    他深邃黝黑不见底的眸子一如往昔的看着她,有那么瞬间,徐向暖错觉自己从他眼底看到了一抹怜惜,但错觉就是错觉,两秒后,她听到始作俑者毫不愧疚甚至是冷嘲热讽的说。
    他说:“你以为你是陪酒的吗?别人让你喝就喝。”
    徐向暖愤怒的盯着他看,她刻意不想要去计较他那恶劣的态度以及意思,随即笑了一下,“易先生,跟你有关吗?”
    易宁绪脸色更加阴沉,果然咸吃萝卜淡操心,自讨没趣,他语气更加冰冷,“没关系,我只不过在想,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他怎么会关心她呢?他不过就是一时看好戏罢了,徐向暖摸了摸脸,自嘲的想,这算不算是做了个红酒面膜了。
    哦,习惯?他说什么习惯了?习惯了这样陪人喝酒吗?他以为她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为了尽快搞定这个麻烦,她会去做这样的事吗?
    算了,误解就误解吧,反正也没必要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如今他已经是佳人在侧,志得意满,自然早忘记了还认识她这号人了。
    他有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儿子,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给他生的呢?她又突然想起了很多久远的事情,眼睛有些酸涩的疼。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告诫自己忘记这段往事,忘记曾经爱过的人,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她用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去想明白这个问题,不再去挣扎,为什么他又要突然出现呢?然后不需要一句话就已经轻轻松松打破了她这么多年来麻痹催眠自己的话。
    在这一刻,徐向暖才发现一个事实,他怎么这么残忍?
    她吸了吸鼻子,眼底有水光在荡漾,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像决堤的河水一般奔腾不息,可是不能哭,不要哭,是有多傻才会去哭。
    幸好易宁绪没再像探照灯一般直直的照着她,他很迅速的放开她,仿佛当她是病毒般避之不及,微微闪身,勾起唇角冷笑着告诉她,“去洗把脸吧,我可不想到时候别人看到以为我怎么你了。”
    即使她没看到自己的脸,却也知道此刻必定是狼狈的不成模样,她也没过多挣扎,进了卫生间时,虽然早有心理建树,但看到自己一张白红相间的脸是仍旧被惊悚了一下。
    她狠狠的抹了把脸,额前的碎发也因为沾上了水珠,湿润的搭着,酒店的经理服饰都是统一的正装,白色衬衣配黑色小西装,此刻白色的衬衣胸前能明显看到浅浅的暗红色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磨蹭了多久,她今天没有带多余的套装,那么意味着她今天或许用这副模样去迎接客人,仪容仪表是绝对不能出现一点差错的,这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知道,她如今坐到了客房经理这个位置太顺利了,难免不会招人口舌,所以每一件事她都争取坐到尽善尽美,能彻底堵住别人的嘴,而今她实在不希望因为这么愚蠢的原则问题而被人看轻。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她半开着门,满脸警惕的看着他,易宁绪很无语的白了她一眼,递给她一个口袋,徐向暖下意识接了过来,便听他说:“换上吧。”
    徐向暖很快关了门,口袋上印着的logo徐向暖认识,是一个很名贵的牌子,此刻她来不及计较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一套衣服,拿出衣服,扯掉吊牌,又很快速的换好,她对着镜子扣扣子,并没有太大出入,或者说就连尺寸都很完美。
    徐向暖曾经听容忆说,有一种男人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只需要看一下女人身材就能知道她应该穿多大尺寸,连胸围都能估摸的不差分毫。
    徐向暖当时想,这样的男人要不就是情场浪子万花丛中过,要不就是裁缝。
    很显然易宁绪不可能是属于后者,她在心底一边抹黑他,一边用吹风将额前的刘海吹干。
    等到收拾好后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易宁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只脚搭在沙发前的矮桌上,水晶灯光如璀璨的水晶一般乍泄一地,给他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徐向暖想,这就是所谓的出场自带光环效应吧。
    易宁绪抬头看着她着装整齐的出现在面前,又变成了那个笑容甜美实则疏理的酒店小姐笑容,他按了按眼眉,实在有够头疼,因为一个屁大点事最后折腾的他现在还没睡。
    徐向暖也很歉疚,“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明天我会将衣服的钱还你。”
    易宁绪不置可否,将手里的pc丢开,然后看着她说:“徐小姐,你对你目前的工作满意吗?”
    徐向暖不明所以,现在的状况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工作也说不上喜欢与否,只是习惯了,每天重复做着一件事,说实话也是会厌烦的,但好在她本身就是一个呆板无趣之人,索性有时忙碌起来后,也没有那么多的伤春悲秋去感叹了。
    就好像曾经容忆说的,连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那心情无事□□啊。
    见她长久没回答,他挥了挥手,指了指门口方向,仿佛赶苍蝇一般让她自己出去。
    徐向暖点了点头,最后又真诚的说了句,“谢谢您。”
    此刻在房间里睡的正香的易韦恩被说话声给吵醒了,然后恍惚听见了徐向暖的声音,他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跑了出来,站在二楼栏杆处,定睛一看,果然是徐向暖。
    他兴奋不已,“向暖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呀?”
    徐向暖微微错愕,没想到韦恩会过来,她僵硬了几秒,然后才笑着回答,“来看看你睡的好不好啊?”
    易宁绪沉着脸在一边没打断他们的话。
    易韦恩更加兴奋,几步从楼梯上下来,徐向暖生怕他摔跤,在下面接住他,“向暖姐姐,你真的来看我的吗?”
    她本来是开玩笑的口气,可是易韦恩哪里听得懂中国文化的含蓄与博大精深,从小在欧洲长大的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客套礼仪。
    徐向暖看着他充满期待看着自己的眼睛,她又不忍心让他失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对啊,你想不想我啊?”
    “想,我做梦都想呢。”易韦恩听到向暖这么说,更加激动,“刚才我做了梦,梦到向暖姐姐。”
    徐向暖耐心的看着他,蹲下身与他对视,“是吗?梦到了什么呢?”
    易韦恩别扭的不说话了,“秘密,不能告诉你。”
    徐向暖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吧,那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好吧?”
    “好。”他点头如捣鼓。
    徐向暖这才跟他道别,临走前她提着自己那套换下来的脏衣服,回到了办公室将衣服塞进了包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么一闹,她已经彻底没了睡意。
    第二天早上,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她揉了揉干涩发疼的眼睛,睡了一觉,但又似乎根本没睡着,一晚上昏昏沉沉,几度醒来,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过了。
    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真是差极了,黑眼圈也出来了,熬夜果然是女人的天敌呀,而且是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无异于间接毁容。
    听人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皮肤便会开始慢慢松弛,皱纹也会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眼角皮肤,眼睛也再不复曾经的水灵清澈,而是透着世故与精明。
    这些遗失的时光,一点一滴的在脸上慢慢的呈现出来,就算是再昂贵再高档的化妆品也遮不住愈发明显的细纹,时光的流逝最是残酷,就算是想要去抓紧也无可奈何。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去感叹的人,现实的蹉跎以及快节奏的忙碌都市生活,早已将心底那些伤痕遮掩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
    她摸了摸腹部,心底升起一股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很多很多年前,这里有一个小生命曾经在那里驻扎……

  ☆、第9章

熬夜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
    第二天白天徐向暖在家睡了一天,到了下午三点过才起床吃东西,随后又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导致到了晚上她反而怎么也无法入睡,这简直是恶性循环,徐向暖一边咬着被子叹气,一边继续辗转反侧。
    恰在此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叮”的一声,徐向暖摸了摸旁边床头柜放着的手机,摸索到手机摁亮。
    原来才八点过,她打开壁灯,看了看短信,一个陌生号码,她打开短信。
    “向暖姐姐,睡觉了吗?我是韦恩。”
    徐向暖不由自主嘴角扬起,想象着此刻易韦恩的模样,飞快回了短信,也没去计较他怎么知道自己手机号码。
    “还没睡呢?在做什么?”
    躲在铺盖窝里的易韦恩偷偷笑着,用不熟练的手机继续回。
    “在(再)等五分zhong(钟)。”易韦恩中文还不是很熟练,磕磕巴巴的好不容易才发了这几个字。
    中途徐向暖起身去卫生间了一趟,然后接了杯水喝掉,回来的短信早已经躺在了收件箱里。
    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而另一边的易韦恩就没那么高兴了,小手一直攥着手机担心错过了徐向暖的回复,结果等的他眼皮都在打架了,看了看手机仍旧没有任何回复。
    他不由沮丧又伤心,难道向暖姐姐不喜欢自己吗?
    象征性的敲门声响起,接着易宁绪穿着一件棉质居家服出现在门口,易韦恩条件反射的藏自己手机,但非常不幸的还是被易宁绪给发现了。
    还不等他发话,易韦恩已经很老实的将手机拿了出来,他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易韦恩自然摸透了几分爸爸的脾气,首先不管谁错谁对,他要先认错,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认错态度要好,这样爸爸基本就不会说什么了。
    因为爸爸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对于认错这件事易韦恩是绝对的乖宝宝,认错态度绝对好,反正后面我还会再犯。
    当然这只是韦恩同学的心底话,他才没胆子说出来呢。
    易宁绪没说话,手上拿着他手机,易韦恩老老实实,用非常真诚诚恳的语气说道:“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易宁绪挑眉,“哪里错了?”
    易韦恩扑扇着黑亮分明的大眼睛,“我不该说睡觉了,结果还在玩手机。”
    易宁绪原本以为他是在玩手机游戏,其实对于教育儿子这件事,易宁绪向来是给了他很大的自由选择权利。
    只是他扫了眼手机,随后脸色变了又变,扬起手机问,“发短信?”
    易韦恩极其小声的嗯了一声,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易宁绪收起手机告诉他,“以后晚上手机放我这里。”
    易韦恩瞪着眼有几分不高兴。
    易宁绪难得好脾气的解释道:“小孩子少玩手机,手机辐射大,爸爸是为你好,知道吗?”
    易韦恩嘴翘的更高了,最讨厌大人们用这样的自以为是的句式说话了,小孩子不应该这样,这样。
    事实上,易宁绪是个非常开明并且尊重儿子*的家长,不过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跟徐向暖发的短信。
    然后易宁绪意味不明的问道:“为什么跟她发短信?”
    易韦恩嘟了嘟嘴,“我喜欢她……”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她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说话也格外好听,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有一种妈妈的感觉。
    易宁绪这样的人,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即使是单身男人带着一个小孩,依然不能阻挡一群莺歌燕舞扑上来的热情。
    甚至有不少的女人以易韦恩为突破口,围魏救赵,各种大献殷勤,最后被易宁绪得知后,从此这个女人都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了。
    易宁绪特别讨厌甚至是厌恶她们碰韦恩,可是对徐向暖他并没有排斥的感觉。
    易宁绪拿了手机出去,随手丢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提示声格外醒目。
    鬼使神差的,他旋身拿过手机,果然是一条短信。
    “韦恩同学,你中文还需再接再厉呀。”后面还附加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
    易宁绪非常不屑的嗤笑一声,“幼稚。”
    然后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字,随后很快删掉,接着又打,几遍后他失去耐心。
    几分钟后,徐向暖看到发过来的短信,“睡觉了。”后面还附带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她不好意思的囧了一下,可能是这前后变化太大了,明明是萌萌哒,最后直接成了呵呵哒,她有些怀疑这个人确定是易韦恩同学吗?
    却也没深究,随后飞快回了个晚安,然后关机睡觉。
    易宁绪手上的手机又响了,屏幕只有两个字,晚安,易宁绪挑眉,敷衍,搪塞,虚伪的女人。
    徐向暖毫无所知的情况下,某个男人已经对她极度不满了。
    第二天徐向暖醒来拿过手机看时,没有任何回复,笑了笑却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更何况是他的儿子,如今的她,压根不想再要与易宁绪相关的人或事沾上一点关系。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说到底,即便是已经过去六年,她仍旧放不下,即使是人的记忆,也会有趋利避害的本能,那些伤筋痛骨的往事,如果不是因为再次见到他,她几乎都快要不去想去了,直到如今才知道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她根本不可能去遗忘。
    而那又怎样呢?再靠近也不过是让自己伤心一场,既然如此,不如不见。
    第二日易韦恩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拿自己的手机,易宁绪刚从浴室出来,身穿浴袍,头发湿润的滴着水,顺着微微敞开的领口向下滴着水滴,他身形健美,骨骼匀称,堪比杂志男模,此刻模样显得性感不羁。
    随意的擦了擦头发,提着某个小鬼的衣服领口将他提了过去,易韦恩仿佛拔萝卜一般被人移了位。
    他不满,“爸爸,你说的白天手机给我。”
    易宁绪挑眉,“我说了吗?”
    易韦恩快要抓狂,“爸爸,你个骗子。”他揪着易宁绪的浴袍下摆,死命的拽。
    若是在平时,易韦恩才不会那么没大没小的呢,易宁绪黑着脸,拯救自己快要走光的身体,不得不冒火,“出去。”
    “手机呢?”
    易宁绪脑门突突的疼,他咬牙,没好气的说:“客厅里,自己去拿。”
    真是拿他没辙,也不知道他这倔强的性子是随了谁。
    没一分钟时间便听易韦恩问道:“昨晚向暖姐姐没回我吗?”
    易宁绪撇他一眼,丝毫不见脸红的说,“没有。”天知道,昨晚他将后面的短信给删了,当然这么蠢的事情他才不会去承认呢。
    易韦恩失落的哦了一声,很明显的,小脸写满了失望。
    易宁绪突然又不忍心,又心虚的撇开头,然后说道:“要不然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说完他恨不得甩自己耳光,到时不是穿帮了?
    易韦恩脸颊一红,浮现一丝羞涩,不确定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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