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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爱入局(温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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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过来了?”
他似笑非笑,“来看看你呀。”
向暖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而且也分辨不出来,当他说出那句在一起吧,她是有过心动的,可是更多的却是害怕。
也许没有期待失去时便也不会那么难过,在她心底他本身就不属于她,在一起,多么美好的几个字,可是在一起后呢?他会发现她骨子里是一个多么自卑懦弱的人,她会每一天在忐忑不安的幸福中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然后对他的恩赐感恩戴德,从此胆战心惊,他哪一天会彻底厌烦自己。
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假想,她颇为沮丧。
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板的清脆声,易宁绪看着她开始挣扎,很好心的将她放开,向暖红着脸抻了抻衣服。
回到宴会时,并没有什么人发现异样,陆研心的爸爸找易宁绪在角落里说话,陆研心爸爸对易宁绪是非常欣赏的,而且自己女儿对他也颇有意思,虽然易宁绪带着一个孩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好的传闻。
向暖还在担心易宁绪会突然抽风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但事实证明都是她想多了,其实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理性且恪守的男人。
酒会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十点了,酒会散场后陆研心就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等易宁绪,这么多年,她一直围着他打转,他开的哪些车她都几乎能背出来了。
易宁绪到了车库时,头就疼了,陆研心站在自己车位置前正等着他,看来今天怎么也逃不过了。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应付,陆研心已经发现他了,“阿绪哥。”
易宁绪烦躁的按了按脑袋,面无表情的点头,“你在这干嘛?”
“我在等你。”
这对话他们已经不厌其烦的重复了无数遍了,有时候易宁绪实在没有什么招数了,他看着她问:“你喜欢我什么?”
“你忘记了吗?当年你救过我。”她扬起明媚的脸,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易宁绪一阵头疼,无奈的摆手,“ok,我告诉你吧,我十八岁后就不在国内,所以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他深吸口气,接着说道:“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困扰,你这样整天缠着我,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我也会有妻子……”
还未等他说完,陆研心眼泪就流出来了,她看着他定定的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看着她,然后干脆利落的点头,“我有喜欢的人,虽然她骗过我,可是我想我这么多年没办法去忘记她,其他的应该不重要了。”
“那个女人是谁?”
易宁绪淡淡的看着她,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柔情,“她是我儿子的妈妈。”
☆、第2章 。33更新
向暖收拾好从酒店出来时,包里的手机便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
“我在门口等你。”
向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原来她连他手机号码都没存呢,没有多想,出了酒店外面寒风陡峭,霓虹闪烁。
她出来的时候在外面穿了件棉衣,酒店外路边停着的一辆bmw鸣了声笛,向暖吓了一跳。
便见易宁绪拉低车窗看着她,挑了挑眉示意她上车。
“可是我开了车。”她纠结了。
“上车。”某人不由理会,强硬的态度,摆明了跟她坳上了。
向暖向来爱惜羽毛,更何况是在工作的地方,纠结了一下就上了车。
易宁绪很满意的笑,一边启动引擎,一边问:“回家吗?”
向暖眨眼,能别说的那么暧昧吗?
仰头躺着,随意的问,“韦恩呢?”
“去外公家了。”
向暖点了点头,觉得有几分疲惫,昨晚折腾了许久没睡,忙完后不免昏沉,车厢里放着低沉轻缓的轻音乐,如情人的低低吟唱,丝毫不显不聒噪。
其实易宁绪一向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一个人,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看向暖闭着眼前浅睡,勾唇笑了笑,她就在这样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他心底近乎想要感叹。
六、年、了。
向暖在车开进车库里的时候醒了过来,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去超市买些吃的,她叫住他,“我想去超市。”
小区不远就有个小型超市,平日所需基本齐全,而且也不远,易宁绪停下车,在她下车之际突然拉住她。
他凑过来看着她,向暖脸色窘迫又羞赧,“你干什么?”
她脸色白皙涨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无辜的看着他,易宁绪只觉得心底升起一股火,他的一只手放在她准备解安全带的地方,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我想吻你。”
他基本就是说干就干的人,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然后贴着脑袋阻止她挣扎,微凉的唇在唇间厮磨,狭窄的车厢内温度越来越高。
这个坐姿让向暖十分的别扭且不舒服,易宁绪解开安全带,专心致志的吻她。
他略微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耳垂,向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他贴着她耳朵,用异常沙哑且性感的声音说道:“抱歉。”
向暖一头雾水,虽然羞窘不已,可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吻就跟人抱歉,天,易先生的形象已经在她面前开始坍塌了。
接着向暖才知道他是为什么抱歉,显然她也低估了某人外表正经实则不要脸的本质,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整个人贴着她,身下缓缓的用力,喉间发出低沉痛苦又类似愉悦的声音,向暖整个人险些都惊叫出来,脸红的快要滴血。
“你……你不要脸。”她红着脸半天憋出一句。
他看着她眼角妖媚的滴水,声音也透着性感低沉,他执着她的小手放在身下某处,那种陌生又滚烫的温度,让向暖无所适从的想要丢开。
可是他不容许她退缩,嘶哑着说:“我好难受。”
她突然就心软了,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那滚烫的某处,缓缓的使力,车厢里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阵突然的手机铃声冲散了满车暧昧,易宁绪恼火的咒骂了一句英文,向暖却不依了,一只手在包里摸索起手机。
易先生比她快了一步将手机抢了过来,看也不看挂掉丢在了一边,向暖愤怒的瞪着他看,接着手机又很快响了起来。
易宁绪一阵头疼,却没了心情再继续,一脸不爽的看着向暖接电话。
“韦恩?”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变了,她低头便见易宁绪咬着她脖子低低的笑,像个小孩子一般。
“向暖姐姐,你回家了吗?”
“我马上到家了。”向暖有些心虚。
“我爸爸电话打不通,向暖姐姐,待会你回去看看我爸爸回家了好吗?”
向暖只得应承下来,明明那个男人就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真是让人头疼。
接着电话那边换了个人,是刘沉深的声音,向暖乍听还没听出来,刘沉深只是问她最近过的好吗?
她笑了笑说:“还好。”
易宁绪贴着她耳朵,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突然一口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吮,慢慢的舔,痒的向暖快要叫出来。
只得无声的示意他别闹,某人偏偏变本加厉,一只灵巧修长的手顺着身体往下,向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却被他牢牢的固定着,然后她痛苦不堪的胡乱回应着那边的问话。
他的手很灵活的钻入她的衣内,隔着一层内衣布料,轻轻的揉捏着,突然加重力道,向暖措手不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那边刘沉深立马紧张的问道。
向暖喘着气,“没……没事,刚看到只老鼠,吓了一跳。”
易宁绪愤恨不平的瞪着她,她的棉衣在上车的时候脱掉了,里面穿着单薄的工作服,此刻衣裳凌乱,他趴在她身上,眼角魅惑含情,隔着不厚的布料,轻轻噬咬着胸前的饱满。
然后坏笑的看着她,小声说:“挂电话。”
向暖无计可施,被他这样前后夹击,说了没两句,她便不得不说:“我这会还有点事,我先挂了。”
韦恩却很快的接过电话,“向暖姐姐,你感冒了吗?”
“啊,没有呀。”向暖声音此刻听着格外的沙哑。
“向暖姐姐,家里又有老鼠吗?”韦恩不禁担忧。
“嗯,刚看到一只。”
“大吗?”
“非常大,应该是个老鼠精了。”
“啊。”韦恩惊叫,“没事,向暖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易宁绪撇嘴,这么小年纪跟谁学的油腔滑调,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真是找死。
等好不容易打完这通电话了,向暖却是怎么也不同意他胡作非为了,得不到餍足的某人非常不爽,却只能硬生生逼着自己压下那些旖旎的念头。
下了车向暖去超市买挂面,易宁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向暖也没管他,另外买了些日常用品,结账的时候易宁绪已经站在门口拿卡结账了。
“不用,我自己给。”
易先生拿着张卡递给收银员,淡淡不容抗拒的说:“我给。”
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大男孩,一点也不含糊的拿过易先生的卡,然后说:“先生,请您输下密码。”
买好东西,进了电梯上楼,易宁绪说:“晚上我还没吃饭。”
向暖怀疑的看着他,又来这招?
易先生很无辜的说:“晚上我真没吃饭,就喝了点酒,而且刚才那是我买的,怎么也得有我的份吧?”
很快的时间,向暖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出来,两人都沉默着吃饭。
易宁绪身上总带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优雅,就比如此刻就算是吃一碗白面条,他也能吃出法式菜的高大山逼格来。
吃完饭后,易宁绪主动的去洗碗,向暖却很怕他会打碎自己的碗,这对碗是她曾经去景德镇旅游时买的,费了老大劲拿了回来,就连搬家都没舍得丢掉,如果被他洗碗给打碎了,她肯定会被气死的。
但好在,风平浪静,易先生还没她以为的那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其实这些事情易宁绪以前也经常做的。
韦恩还没满一岁的时候,每天哭,他从来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如果他离开一天,回来保姆就会告诉他,孩子哭了一整天,最后他实在没辙,只能自己整天抱着他。
记得有一天韦恩半夜发高烧,他急的束手无策,那天已经很晚,还下着暴雨,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却被告知路堵住了没办法过来,他只得半夜开着车去医院。
现在想想还是挺惊险的,大雨瓢泼的夜晚,他的视线压根看不清窗外,那时候他的眼睛刚做手术没多久,这样的情况下不亚于在玩命。
虽然懂事后的韦恩甚少让他操心,他仅仅是那段时光他就觉得太艰辛了,养大一个孩子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他作为父亲,自认有许多不及格的地方,比如他从没期待过这个孩子,又比如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做了父亲。
此刻想想都不知道那段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真是辛酸又感叹。
等到易宁绪洗好碗,向暖已经不客气的开始轰人了,易宁绪黑着脸离开,从没这么不受待见过。
他回到隔壁家里,开了门,屋子里一片灰蒙蒙的黑,安静悄寂,以往韦恩在的时候他不觉得有多寂寞,现在既然生出几分寂寞之感出来。
他扶额,低咒,真是疯了。
是啊,绝对是疯了,为什么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呢?
☆、第2章 。33更新
临到年关,酒店的生意也开始下滑,周一早晨,酒店管理层开了会议出来,让大家想想最近有什么提高住房率的点子。
这些事情,向暖向来不会出风头,她做事总会给自己留条退路,不会抢人风头,却也不会让人抓到把柄,所以这么多年,陈怡虽看不惯她,却也拿她没办法。
下午三点过,向暖处理了手头的事情,手机上便多了一条未接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正想回过去,对方便又打了过来。
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向暖奇怪的回应,“你好?”
“你好,韦恩妈妈,我是韦恩的班主任。”
向暖的脑袋转了几个弯才明白过来,接着便听她说:“是这样的,韦恩今天跟同学打架,现在麻烦你过来一趟。”
向暖挂了电话后担心不已,生怕韦恩受人欺负了,于是又跟韦恩打了电话过去,“韦恩,你没事吧?”
他低低的说:“我没事。”
向暖听到他那低沉的声音就心底慌张,请了假就往学校赶,她对于小孩子的教育实在没什么经验,可是却也想起小时候,每当有高年级的孩子欺负自己了,她总是想着有爸爸妈妈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
她匆匆忙忙赶到了学校,还未进办公室便听见里面哭闹声一片,向暖心下焦急,几步走了进去,便见韦恩站在角落里,脸上一条抓痕,却硬是没掉一滴眼泪。
向暖连忙奔了过去,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担忧急了,“韦恩。”
旁边也有一个穿着考究的年轻女人抱着自己儿子,看到向暖,自然就将他认为是韦恩的妈妈,不满的对着老师咆哮,“我不管,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儿子在家谁都舍不得打一下,现在被抓成这个样子。”
老师只能当着和事老,“这样吧,小明妈妈,你先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向暖一直没开口,只是上上下下查看韦恩有没有受什么伤,韦恩一直低着头情绪很低沉。
“现在有什么好说的?我儿子被他抓成这样,你瞧,脸上抓了这么狠,毁容怎么办?你知道他爸是做什么的吗?不行,我不能让这么一个没教养的人跟我儿子同校。”
面对这样的家长,年轻老师也很头疼,无措的看着向暖,向暖顿了顿,这才打量着另一个孩子,脸上带着几条明显的抓痕,此刻在妈妈怀里痛哭不止。
“你好,我是韦恩的妈妈。”这话说的无比自然,除了韦恩惊讶的抬起头看她。
小明的妈妈岔怒不平的看向向暖,眼底掠过些微的惊艳,却仍旧表情强硬,“我儿子被你儿子抓成这副模样,我不可能轻易就算了的。”
向暖笑了笑,相比这位女士的咄咄逼人,她的态度算的上是平易近人,因为工作原因,她在面对各种难缠的客人时都能很快速的搞定。
如此稍加比较,旁人只觉得谁没教养这个问题立见分晓。
“你们有了解清楚事情来由吗?就这样随便怪罪一个孩子?”向暖略严厉的看着老师。
老师尴尬的解释,“是这样的,很多人都看到是韦恩先打人的,所以……”
“就算是韦恩先打人,那也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不相信他会随便就打人,你们就因为表面看到的就随便乱下定论,这样对孩子公平吗?”
老师被说的脸色尴尬,确实他们只是看到了韦恩打人,却没过问缘由,不由愧疚。
向暖蹲下身来,望着韦恩心疼的说:“韦恩,告诉我,为什么要打同学呢?”
韦恩抿着嘴一言不发,只是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突然一把将她抱住,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抽噎着,向暖更是心疼,没有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且是迟到这么多年,她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
小明的妈妈此刻一脸硬气的问儿子,“怎么打架了?”
向暖缓缓的走到小明面前,柔和的看着他眼睛,“告诉阿姨,为什么打架?”
小明被她盯的有些紧张,捏了捏衣袖,“我说他是没有妈妈的可怜虫。”
声音小若蚊呐,此刻看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站在面前,心底不由紧张起来。
事情也差不多搞清楚了,向暖略微愧疚带着笑意说:“就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是我平时太忙了,照顾不过来韦恩,这样吧,小明的医药费由我负责出,韦恩脸上也带了伤,我们就这样和解了。”
最终在老师的调解下,两人算是和平解决,其实也没多严重,在学校医务室稍微清理下抓痕,医生说过两天就好了。
向暖放下心来,韦恩却依旧情绪不高,向暖蹲下身看着他问:“韦恩,怎么不高兴呢?”
韦恩抬头看着她,突然说道:“向暖姐姐,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我却没有。”
向暖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说他的妈妈曾经从不知他的存在吗?她说不出口来,她眼眶一红,轻轻抱了抱他,“韦恩,她可能在哪里走丢了,她也在找你。”
“向暖姐姐,你喜欢我爸爸吗?”他突然问。
向暖不知如何开口回答,愣愣的看着他,“向暖姐姐,你可以当我妈妈吗?其实我今天应该给爸爸打电话,可是我怕他没时间过来,所以我才给你打的。”
向暖喉间一紧,险些要哭出来,她牵着韦恩离开学校,经过一家游乐场,韦恩说他想要进去玩玩,他从来没有去玩过。
向暖耐不住他一脸祈求的目光,自然是跟着进去了,因为是儿童游乐场,往来都是带着孩子的大人。
向暖跟其他家长一样在一边看着他玩,等到玩过一圈后,韦恩满头大汗,却非常高兴,向暖拿了水递给他,看他出了一身的汗就想要脱衣服,向暖不得不制止他,“不要脱衣服,容易感冒。”
韦恩虽然很想脱衣服,可是还是听话的哦了一声乖乖听话,他只知道,听话向暖姐姐才会喜欢自己,要不然她会讨厌自己的,她又不是自己妈妈,怎么可能会无条件的喜欢自己。
这么一想,韦恩又觉得很难过,向暖很快发现刚才还兴奋的韦恩表情又焉了下去,因为他还是因为今天跟同学打架的事情不高兴,只得摸了摸他头安慰道:“韦恩,高兴点哦,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虽然向暖姐姐做的东西确实很好吃,却也冲散不了此刻心底的难过。
向暖也发现了韦恩情绪不高,在心底寻思着下次或许能够请教一下别人怎么逗小孩开心。
“韦恩,你要不要吃什么?”
韦恩并没有什么想吃的,只是看着向暖一脸期待的问,抬头瞧了瞧街边卖棉花糖的摊贩,然后指了指说:“我想尝尝那个。”
向暖笑着点头,其实小时候她对于这样看着白云一般软绵绵的棉花糖也特别喜欢,可是那时候家里经济困难,哪里还有那些钱来买这些没用的东西。
因为知道得不到,所以她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渴望的表情,至少这样,能够在心底安慰自己。
向小摊贩要了跟棉花糖,棉花糖都是现场做的,大大的一朵,看着分外漂亮。
“向暖姐姐,来吃一口。”韦恩拿着棉花糖凑近她嘴。
向暖笑着咬了口,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棉花糖从没这么好吃过。
其实她从没吃过棉花糖,小时候想吃没有钱,现在有钱了却过了那个年龄,就好像二十岁的芭比娃娃,四十岁的漂亮裙子,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袄,有什么用呢?
韦恩拿着棉花糖在前面走,小孩子那点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这会又开开心心的了。
“韦恩,小心。”在电石火光之间,向暖眼尖的看到行驶来的汽车,韦恩回头疑惑的看着她,几乎是在瞬间,向暖来不及思考,只知道要保护他。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将韦恩护在怀里,接着只听见砰的一声,整个人意识涣散,接着昏迷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她撑着身体起来,额头一阵疼痛提醒着她刚才的事情,她惊叫出声,“韦恩?”
接着才发现,房间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隐匿在黑暗里,听到她出声,易宁绪这才睁开眼睛。
“哪里疼?”
向暖摇头,此刻她只担心韦恩,她拉着他的手,急切的问,“韦恩呢?”
易宁绪嗓子沙哑,“他没事,回去休息了。”他深邃的眸光在昏暗中看着她,许久他缓缓叫道:“徐瓦儿。”
这个名字太过陌生,陌生的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昏暗中,他的眉目不甚清晰,但那熟悉的气场仍旧存在。
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看着他强行嘴硬,“你说什么?”
易宁绪勾唇,微微一笑,“别装傻了。”他说。
他的语气讽刺,挖苦刁钻,“既然当年能毫不留情的抛弃他,现在是演的哪出?”
☆、第30章
向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抿紧苍白的唇看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她的手紧紧揪着被子,只听啪的一声,室内瞬间一片光亮,无处遁形,她脸色一片苍白,淡如二月桃花的嘴唇也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
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安静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
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口中,一片咸味,她看着他缓缓的说:“你多久知道的?”
他勾唇微讽刺,“重要吗?”说着他走近来,在灯光下仔细的看着她,“你呢?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打定注意装傻到底?”
为什么要当作不认识呢?怕他认出自己,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曾经那段往事,怕再次重蹈覆辙,不敢去说。
她那些胆怯懦弱,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他怎么会懂呢?
她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他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明天我会告诉韦恩,你就是他妈妈。”
向暖抬起头瞪大眼睛,有喜悦更多的却是无措迷茫,“不要,不要告诉他。”
他脸色铁青又阴沉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她胡乱的揉着脑袋,眼泪模糊,“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线团,越扯越乱,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乱,身体某个地方仿佛狠狠戳出一个洞,整个人在波涛汹涌的海面无边无际的随波飘荡,茫然不知所措。
“徐向暖。”他狠狠的叫她名字,怒极反笑,“你……你好得很。”
他起身,愤怒的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然后又返回原地,狠狠的按了按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口气,“我听你解释,为什么?”
“为什么?”向暖反问一声,想到曾经那段时光,明明做错的是他,为什么现在被质问的那个人反倒成了自己了。
她紧抿唇角,一脸固执,那样难堪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她连想都不愿意再去想起,她以为那天的事情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可是此刻想起来,却历历在目。
那天,下着极大的雪,整个城市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雪白,雪花漫天飞舞,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她了,她从住处赶到他家,看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她对着她说:“我是他女朋友,你是谁?”
那一刻,她才想起,他从未给过她任何身份,甚至一句简单的承诺都不曾有过,此刻多么难堪,她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却只能当作与他无关。
她从来不是一个纠缠不休,强势逼近的人,诸如此类的姿态也从来不会在她身上出现,她习惯了不动声色,退而守之,那样纠缠到底无非就是将自己的最后自尊踩到脚底。
因为爱他这件事,她已经将自己所有的矜持都抛到一边,为什么还要失败的将自己搞的那么狼狈。
她踉跄着后退,却失足从楼梯摔了下去,腹中一片疼痛,她用双手护着肚子,终于泪水迅速的在眼眶蔓延,世界都仿佛变成了一片血色。
那一刻,她因为疼痛紧紧的咬着下唇,她在心底对自己说,徐瓦儿,以后不要傻了,不要再傻了,他根本不爱你,把自己所有爱恨嗔痴寄托在一个人身上,对自己残忍,对那个人也太过残忍。
她爱他,可是他有什么责任以同样的心回报她,说到底爱与恨从来都不过是她一个人的事,道德式的将自己感动到哭有什么用?
☆、第2章 。33更新
向暖颤抖的看着他,整个人思绪混乱纷杂,而易宁绪正用阴森的眼神盯着自己,她泪流满面,终于忍不住崩溃出来。
她哭着冲他吼,眼泪模糊了一脸,分外难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你凭什么?”
从意大利再次遇见他开始,她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靠近他,而他早已将她遗忘,从一开始她就低到了尘埃里。
是啊,凭什么?可是若不是将自己真心给了那个人,又怎么可能弄的自己伤痕累累?
没有谁会因为一时冲动离开一个人,那些难过无助又一次次忍耐的眼泪他从来看不到,就像堤坝下逐渐因侵蚀而拓宽的裂缝,看见的,只是它崩溃的那个瞬间。
是要多绝望,才能义无反顾,这场爱,她如困泥沼,他置身事外。
她绝望的哭,“我后悔了。”
她抽噎着不能完整的说话,“我……我后悔了,我不该认识你,不该怀了你的孩子,最不该喜欢上你。”
如果知道当年他无心之举能让她日后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她宁愿自己从未认识过他,佛说,种如是因,收若是果,一切唯心造,或许有些事情早已经注定。
易宁绪粗喘着起看她,脸色阴郁而苍凉,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他不动,看着她声嘶力竭,她竟然说不愿意认识他。
向暖胡乱的擦着眼泪,却又很快重新汹涌出来,怎么也擦不完,她发现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这样纠缠不休他大概很是厌烦吧。
或许是自己太过莫名其妙了,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世界里,然后莫名其妙的让他突然做了父亲,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他大抵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的。
她的哭腔很重,每说一句话都得断断续续,可是一字一句他听的清清楚楚。
她说:“以前我总以为只要对一个人好,他也会喜欢你,就像读书的时候一样,你付出多少,考试时总会有回报的。”
“可是你总觉得我像个神经病一样纠缠你,我也会很累,那天晚上,你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有了孩子也只是一个意外,我以为你至少会高兴的,可是你却要我打掉,我哭着求你……”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你答应留下的时候,我还曾奢望,我以为你会心软,曾经有人告诉我,如果你爱一个人,你陪伴他,照顾他,那么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可是,最后我发现,还是不行,你的心仿佛铜墙铁壁,我怎么也走不进来,我怀孕,你却从没陪我做过一次产检。”
她从泪眼朦胧中抬头看着他,她尽量挤出一丝笑意,可是不行,根本不可能,她的表情比哭还难看,“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你从来没有过一丝期待。”
他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看,她好笑的摇了摇头,就好像个小丑,突然失了所有力气,这些动作,在他面前都显得那么徒劳可笑。
他想要反驳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没错,她说的全部正确,那些事情都是事实上,他也不至于为自己申辩,他没有期待过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就好像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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