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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盛宠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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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灯太暗喝太高!擦枪走火,舅要上你怎样?
咦咦,有田螺大叔出没?
——不许动!立即脱掉裤子,摸摸胸肌,本姑凉要验明正身!
人前,他是铁面无私大刀阔斧的人民好市長;人后他却是一只披着舅舅皮囊的小‘兽’长,一次又一次被她推倒,就地正法…
044 给易少找个处
闻言,冷漠剑眉微挑,饶有兴味地看着宋少扬,似乎讶异于他怎么知道的。
易苏墨一直持淡漠的态度,他慵赖地斜躺在沙发上,灯光折射在他精致无匹的五官上,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你有意见?”
“意见倒是没有,不过,冷言,你见过那女的没有?”宋少扬八卦地问道。
冷言耸耸肩,没有作声。
也只有宋少扬才会往枪口上撞,“啧啧啧,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她长得很像一位旧识?”
易苏墨长腿一伸,往宋少扬踹了过去,却被对方躲过,见此,他沉声道,“冷漠,挖了他那对狗眼!”
冷漠作势站了起来,修长的身体紧绷着朝宋少扬走了过去,冷笑道,“敢觊觎易少的女人?”
宋少扬瞬时表示不满,“靠,冷漠,你真是贱!本少爷在替你讨回公道,是谁抱怨易苏墨回国后你们被压榨得没有私人时间的?”
冷漠直接忽略他的话,只针对一个问题回答,“是冷言。”不是他。
宋少扬,“……”冷漠啊冷漠,你要不要那么哈易苏墨?看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还是见风使舵好,赶紧转移话题,“喂,你们家老狐狸召见你没有?”
果然,冷漠停止向他前进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转头一脸阴沉严肃地看向易苏墨,等待他的回答。
只见易苏墨剑眉挑了挑,一副无比疑惑的表情,双眸横扫过他们三人,无比认真地问道,“他还活着?”
宋少扬,冷漠,冷言,“……”
易少爷,你要不要把不屑表现得那么明显,那可是你老子啊啊啊!
半晌,冷言鄙夷地瞥了易苏墨一眼,“继续装!”你老子若是死了,咱还拼个毛线啊?!
冷漠的眸底掠过一抹低沉和黯淡,“中国有句话,姜还是老的辣。你家的老头能赤手打出韩氏集团天下,并非平庸泛泛之辈,我们一切还是谨慎点好。”
“冷漠,你的中文说得越来越好了。”易苏墨坐正了身子,往杯子里倒了酒,淡淡地说道。
冷漠默,现在谈论的是他老子的事情吧?跟他学中文有半毛钱关系?
宋少扬也被他事不关己的态度气极,“易苏墨,我说你能不能别总让我们失望,讨论问题的时候好歹来一次按牌理出牌行么?”
“我不按牌理出牌么?”易苏墨端起酒杯,无辜地问道。
众人,“是!”
“那么,是要切入主题?”他浅酌了一口酒,动作极致优雅魅惑。
众人翻了翻白眼,冷漠率先开口,“按照依我们对你家老头的了解,知道你回国的话该会有所行动的。”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行动?”冷言说道,“难道在酒店的眼线只是老巫婆安排的?”
宋少扬,“依我对老狐狸的了解,这倒不像是他的作风,苏墨,你觉得呢?”
易苏墨悠然往后一靠,笑得颠倒众生,三分狠绝,七分魅惑,慢条斯理道,“我倒是很享受这场角逐,不急,慢慢来。要置一个人于死地,太痛快就不好玩了。必须在他站在了顶峰,置身于天堂的时候,将他推往地狱!”
他眸底的狠绝,唇角掠过一抹嗜血的微笑,看得另外三人不免打了个寒颤。饶是看到了敌人被易苏墨推往地狱深渊的惨烈一幕。
良久,宋少扬又开口道,“那么,袁若溪呢?”
闻言,冷漠,冷言都替宋少扬捏了把冷汗,谁不知道,那三个字是易苏墨的禁忌啊?也只有他不怕死。
果然,易苏墨的眼眸瞬间黯淡,全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阴沉,双眸死死地盯着宋少扬,没有作声。
宋少扬依然不畏惧他眸底的暴戾,“谁不知道咱易少爷私生活干净得很,外界都在传闻,你在为了某个女人。今天晚上,我决定攻破这谣言。这,对你有好处!”至少,某个女人就不再抱着痴心妄想,断了这念想,对他们的计划也是有利的。
易苏墨挑了挑眉,身上的骇戾渐退,“我何必在乎外界怎么传我?”
“也是,现在皇悦有冷漠这个挂名总裁,根本没有人会关注你这个幕后的。不过,我们三人都花名在外,又怎么能少得了你呢?”说着,他的眼底掠过几丝狡黠和算计之色。
冷言,“花名在外的怕是只有你宋少一人吧?”他们兄弟俩还是很洁身自爱的。
“得得得,你们都是处,今天晚上,爷就让你们栽在女人身上。”说着,宋少扬呼叫了酒吧里的服务生,“叫你们经理马上过来。”
很快,张秋凤闻声赶了过来,故作娇声道,“几位爷,有什么需要啊?”
听到她略显粗狂却又故作娇柔的嗓音,易苏墨三人不由得抖了抖。
“给我们易少爷找个女人过来,记住,得干净的,那些个花几百块修的膜,就别出来献丑了。”宋少扬挥手一脸正经地吩咐道。
“这……”张秋凤面露难色地看着他,在这个地方找干净的女人?
不等她继续说,宋少扬指着冷氏兄弟又道,“给这两位找个老手,经验越丰富越好,兄弟俩还是处呢,得训练。”
冷氏兄弟拳头已经拽紧,各自的双眸都似是能喷出火来。
张秋凤听了他的话,想到这个要求倒是不难做到,“那,宋少你?”
“叫蓉儿过来陪爷。”
张秋凤连声应好,只是——“但宋少爷,这易少爷要的干净女人,我们这还真没有,你看……”
宋少扬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找出一个,我们易少有洁癖!找到了少不了你好处的!”
谁不知道宋少扬的家境,张秋凤自然也很清楚,她似是看到了白花花的钞票在自己的眼前飘着。她脸上堆满笑容,“是,一定给爷找到,几位爷等着。”
说完,她就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她刚一走,易苏墨悠哉地浅酌了一口酒,“冷漠,狗腿留给我。”
他的话音未落,冷氏兄弟两人已经长臂一伸,拽过宋少扬的双臂,狠狠用力一甩……
宋少扬早有防备,伸腿挡住攻击,但他哪抵得过身手不凡的两人,到最后还是摔在了地上,“靠,你们想谋杀啊?”四人常常会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冷氏兄弟出手却未知有个轻重。
“你还真说对了!”冷言龊鼻冷笑,又欲伸手拎起他,却被易苏墨沉声打断,“够了,他若是挂了,待会谁给你们做教材呢?”
闻言,宋少扬一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地翻身站了起来,瞥了一眼易苏墨脸上不明意味的笑意,“本少爷是有福同享,你们恩将仇报?”
易苏墨长腿一伸,准确无误地狠狠踹上他的膝盖,看着他跌坐在沙发上才慢条斯理道,“哪能呢?这不欣然接受么?”
045 颜色还是个处?
易苏墨长腿一伸,准确无误地狠狠踹上他的膝盖,看着他跌坐在沙发上才慢条斯理道,“哪能呢?这不欣然接受么?”
他脸上的笑容实在诡异,让宋少扬寒毛直竖,“靠,你们像是接受的样子么?”
冷氏兄弟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他们不接受的不是他给安排女人,而是不接受他的话。
他们是处,得训练?宋少扬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欠揍欠操练。
不过,有一点他似是说对了,易苏墨有洁癖,对女人亦是。所以,他不接受的是宋少扬给他的安排?
冷氏兄弟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接下来,是有好戏看了。
但怎么看,也是易苏墨更腹黑,只需要一眼,冷漠就看出他接下来不会让宋少扬失望。
只是,他会怎么做,就看他的腹黑以及变态程度了。
……
颜色的手臂被张秋凤拉住直拖着往VIP包厢处走,她用力地要甩开却敌不过对方的强有力,她忍不住出声道,“张姐,你弄疼我了!”
好不容易,张秋凤拉着她在一间包厢门口停了下来,“颜色,想挣钱吗?”
颜色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顺着点了点头,她做梦都想赚好多好多钱,这样就可以治好母亲的病,就可以把钱还给易苏墨而不再受拘束,就可以解决颜彦运的问题。
“那好,别说姐没有关照你。比起那些恶心的老男人,这位爷可算你万里挑一的高富帅,你跟他,不亏!”张秋凤说着,作势要敲那包厢的门进去。
颜色听得一阵心惊,“张姐,我不太明白你说的……”她在大脑里过了一遍记忆,她没有跟张秋凤说清楚么,她来兼职是要做以前的工作啊,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堂服务生。
“傻孩子,你做服务生能赚多少钱?姐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别死脑筋了。”其实,她更多的是为了白花花的钞票,她能想到的干净女人,也就只有颜色和姚紫萱了。
颜色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使出吃奶的劲挣开张秋凤的手,“张姐,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说完,她气愤地转身往回走。
不料,张秋凤早料到她会这样,反手又拉住她,“颜色,你误会了,我只是让你去陪那个客人喝几杯,又不是让你干什么事。这样收的小费可是比大堂的高上百倍!”
颜色疑惑地看着她,陪酒?不,即使只是这样,她也不愿意。
见此,张秋凤脸上堆起温和无害的笑容,“张姐知道你的性子,哪能害你?里面的几位爷都不是好惹的,没有顺着他们的意,张姐可就完了,你就当帮帮我吧。”
说着,她稍一用力,就又把颜色拉了过去敲了敲门,并未动里头的人应答就推门进去了。
同时,颜色拿出手机,张秋凤根本不容她,她只好偷偷地背后按着平时对手机的熟悉,拨打了通话记录里最近的一个号码,那是姚紫萱的。
姚紫萱也曾被张秋凤央去给客人陪过酒,但她对付张秋凤,对付客人都有一套,到最后倒都是可以全身而退。现在,她能想到可以帮她的,也只能是姚紫萱了。
包厢里的易苏墨手机铃声作响,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双眸微眯,正要接起,却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
张秋凤脸上堆起笑意,“几位爷,让你们久等了,我已经让容儿带着几位小姐妹马上过来。这个呢,是我们夜阑珊的压轴百合,还是个处女哦。”说着,她朝宋少扬暧昧地眨了眨眼。
颜色企图挣开张秋凤的手,痛得眼眶都不自觉的蓄满了晶莹液体,心里暗暗道,紫萱,你快来!
包厢里的四个男人脸色各异,冷漠兄弟挑眉,疑惑不解,眸光饶有兴味地来回看着仍然在挣扎的颜色和早已经脸色铁青的易苏墨。
宋少扬则是愣了一瞬间,然后吹起一声口哨,不怕死地说,“这不是我们易少金屋里藏的美人么?还是处?易苏墨,看来,你问题不小哦。”
易苏墨!颜色听到这三个字,全身瞬间绷紧,这才顾得及抬首看着包厢里的客人。
坐在正中间沙发上的男人,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修长健硕的身体绷紧,蓄满了暴戾,眸光酝酿着沉沉的风暴,颜色很清楚这种眼神,那表示,即将有人要遭殃。
那个人,就是她。
在看到易苏墨的那一瞬间,她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空气凝结,死寂。冷漠三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两人,并未作声。
但张秋凤似乎没有看出颜色两人之间的情绪,笑脸盈盈地看着易苏墨,“对对对,这就是我为易少准备的干净女人,我百分百保证。”说着,她推了颜色一把,颜色一个踤不及防,就被推到易苏墨面前。
张秋凤又说道,“颜色,你可得伺候好了啊。哎呀,我们家蓉儿估计又在准备化最漂亮的妆也来见宋爷了,我去催催。”说完,她扭着水桶腰走出了包厢。
颜色几乎全身瘫软,站在旁边,她也能感觉到易苏墨身上散发出来森然的冷意。
她正要鼓起勇气向他说明之际,膝盖上一股力量袭来,一阵疼痛,接着,她瘫软地跪了下去。
易苏墨稍弯腰,勾起她的下巴,双眸阴沉,充满黯沉的怒气,“女人,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颜色惊得早已经落泪,她刚发信息给他说是在医院照顾母亲,如今却在这里出现,并且还是被逼以坐台小姐的身份。张秋凤还说,她是处!
她知道,这已经惹怒了易苏墨!
“不是那样的,我……”她抬首,盈满液体的双眸看着他阴沉的俊脸上,“我本来是在大堂……可是……”老天,她该从何解释起?“总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苏墨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忽然站了起来,揪起她绑起来的温顺秀发,直往包厢门口。
颜色吃痛地顺着站了起来,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直到快要酒吧门口,她直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起来了,企图挣开他的大手,但完全无果,她颤声道,“放开我,好痛!”
男人终于顿住了脚步,在她秀发上的大手仍然没有放开,他转身看着她,双眸阴沉地几乎到滴水,“本少爷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你犯这大忌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会痛?”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颜色努力地不让自己哽咽,但声音依然颤抖,“我是被张姐逼的,我不愿意的,真的!”
易苏墨双眸微眯起,勾起她的下巴,“女人,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
颜色脸色顿时血色尽退,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两步,这样一来,扯到头皮,她忍住痛,用力地紧咬着嘴唇。
见状,易苏墨转身继续向前走,直到停车处,兰博基尼前,打开车门把颜色用力摔了进去。
一路飙车……
046 冷漠很冷漠
包厢里的三人面面相觑,就这么走了?还指望着看好戏的呢,易苏墨也没有给这个机会,真是不够义气。
真是难得看他为女人如此愤怒,暴戾。
没有看成戏,也不影响三人的兴致,尤其是宋少扬,见张秋凤带过来的蓉儿,就已经忘记了易苏墨是何许人物了。
冷漠与冷言倒是一副淡漠,女人,太虚伪会让人想作呕。太假意奉承,脸上的粉擦得太多,都让人觉得恶心。
但他们有时也会跟宋少扬一起来到夜阑珊,如宋少扬所说的,放松身心,人生要及时享乐。
冷氏兄弟并不觉得这是享乐,但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他们倒是也会在风月场所出现。渐渐地,习惯了,也不再如当初那般排斥了。
正在三人悠哉地拥着各自身边的女人调情之际,包厢里门被用力的推开,走进来一位神色慌张的女子,但她极力掩饰着这份慌张,想要自己淡定,并且微笑。
但是看到冷漠兄弟俩,姚紫萱笑不出来了,“冷。冷。冷冷……”总裁?
难道张秋凤说错了包厢号码,还是她还过于心急走错了?从皇悦酒店下班过来兼职,刚一进门就有人告诉她,颜色被张秋凤强行拉去陪酒了。她拨打她的号码却未接通。
后来她立即找来张秋凤逼着她说出了房间号码,没等她多说废话,她就赶来了。
宋少扬挑了挑眉,“这位姑娘,现在正是夏至,房间的空调适度也刚好,你觉得冷?”
闻言,姚紫萱差点被唾液呛死,她想说的是冷总好吧?只不过是太过于惊讶,有些口吃罢了。
而且,颜色呢?杏眸扫过包厢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她很肯定,自己是走错房间了。
“对不起,我好像走错了,很抱歉!”她尴尬地干笑着,摆出了奴才状往后退。
这时宋少扬怀里的蓉儿娇声喊住她,“紫萱,你是来找颜色吧?”
姚紫萱立刻回过头,“你知道她在哪里?”
“她刚刚被一个客人带走了……”蓉儿朝她暧昧地眨眨眼,似是在表明颜色被带走就是被客人看上了,可想而知……
姚紫萱暴跳起来,尖声道,“什么!张秋凤!”尖叫完,她又转过头看着蓉儿,“你知道她被谁带走了吗?”颜色,这个时候她是该有无助?
宋少扬转头看着蓉儿一眼,“你认识她?”
“怎么不认识,是我们大堂的兼职服务员。清纯着呢……”说着,她嘲讽地轻笑着,并且钻入男人怀里挠了挠。
见状,姚紫萱无心跟她多说,她就算真的回答,那也是敷衍,还不如直接问张秋凤。
她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一声淡然的嗓音,“等等。”
她回过头,看到冷漠那张阴沉的脸,视线逗留在她的脸上,“你的名字。”
姚紫萱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说这话的用意,但她还是乖乖回答了,“姚紫萱。”
冷漠双眸微眯,“很好,你是皇悦集团的员工。”是肯定句。
姚紫萱不由得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震住了,并诧异他怎么会记得,酒店里最底层的员工。
正在疑惑之际,又听到他道,“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什么?!姚紫萱杏眸顿时圆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比较粗鲁地推开了人家的房门么?又不是在干限制级的事,至于这么计较?
“凭什么啊?”听到她丢掉工作,她慌乱了,顾不得对方的总裁身份。
冷漠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回答,反倒是拥住旁边的女人,浅酌着杯子里的液体,动作优雅,却又让人感觉到丝丝寒意。
宋少扬似是看不过去般,做了回老好人。“你在皇悦多久了?看来还没有背熟酒店的条例。”
闻言,姚紫萱仔细斟酌了一会他的话,半晌,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酒店员工不得兼任其他公司以外的工作!好像,真的是有那么一条鸭霸条例。
她踌躇了一会,咬了咬唇,“那个,冷总,我一时忘记了,真的是一时糊涂!但我保证,下不为例!”照张秋凤现在的样,她和颜色,绝对不会再踏入这里了!
颜色!姚紫萱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怎么把颜色给忘记了呢?
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再次保证道,“冷总,我必须找我朋友去了,我绝对保证再也不违反公司条例了!”
说完,她正要转身退出去,冷言忍不住道,“不用找了,她跟易总回去的。”意下很明显,颜色跟易苏墨的关系,作为好友,姚紫萱应该很清楚才对。
果然,姚紫萱不着急了,似是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另一个更蛋疼的问题,她躺着中了枪,好端端地失去了两份工作!
刚踌躇着该怎么向两位爷求情,却见冷漠已经站了起来,淡淡地对宋少扬说道,“易苏墨交代的事情可记牢了。”
宋少扬顿了顿,十分不满地皱了皱眉,在姑娘面前,好歹给点面子好吧?
但对方并没有听到他的抗议心声,已经径直走出了包厢。
姚紫萱立即也跟了出去,一直跟在他身后,“冷总,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
某人不死心,“我是蝉联三月的优秀员工呢。”
“……”大步没有一丝的停滞。
你丫的无端端的腿长那么长做甚哪哪哪!姚紫萱紧跟在身后,却还是有些吃力,她忍不住伸手拉他的手臂,但小手刚触到他的衣袖,冷漠就反应敏捷地揪住了她反手拧过她的手臂一用力……
根本来不及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措手不及的姚紫萱痛得冒出了冷汗,身子随着瘫软了下去,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
冷漠的眼眸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姚紫萱用另外一只手托着受伤的那只,冷汗淋漓,她之前只听说皇悦集团的总裁冷酷无情。但那也只限于是传闻,今天,她算是领教到了。
靠的,老娘不干了!以为她稀罕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现今社会,她这样的,基本上算是文盲,能找到如皇悦集团的待遇工作已是侥幸。
失去了这工作,颜色怎么办?还有远在乡下的父母弟弟该怎么办?
真是蛋疼!
姚紫萱缓缓站起身,一边腹诽道,颜色啊颜色,为了你,姐牺牲可大……
047 对颜色的惩罚
但颜色的情况并不姚紫萱的好到哪里去,易苏墨一路上不发一语,脸色铁青,车子油门踩到最尽头,飙速在车水马龙间。即使颜色已经见识过,她还是吓得脸色惨白。
但是她不敢出声,忍住呕吐的感觉,死死地咬着下唇,双手用力地扶着头顶上的扶手。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碧海小区,她刚打开车门,就被易苏墨粗暴地揪起衣领,一路拎到26楼。
打开房门,易苏墨拎着她直奔浴室,打开花洒水龙头,顿时,水喷洒在颜色身上。
颜色一个措手不及,眼睛顿时睁不开,她抬手抹了抹,“唔……不要!”
这个变态,到底要干什么?!
下一秒,她眼里的变态就直接回答了她——
嘶拉!
她的衣服被粗暴地撕了一块,紧接着莲蓬头就对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即使已经是热天,颜色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身旁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着实让人不寒而颤!
她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头发垂落在胸前,脸上湿成一片,是水?是泪?她也已经分不清。
很快,她全身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即使身体已经与他坦诚相见多次,她还是极不习惯,不适应暴露在他面前。
颜色眉心微拧,痛呼出声,娇俏的脸越发惨白了!
暴戾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
“你这膜是在哪修的?技术不错。”耳际,粗哑嗓音传来极具杀伤力的语言。
颜色顿时全身都僵住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愣愣地看着他那张绝色的俊脸,似是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
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直到咬出了血也没有松开。相对起来,身上的痛其实并不算什么……
易苏墨不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男人,有一点,他跟颜色极其相似。女人,她的过去,他并不在乎。但是跟了他之后,容不下任何的不贞和背叛。
初识颜色,是在夜阑珊,他也曾以为她是酒吧里的坐台小姐,或者是不正经的女人。但不过是因为她那张脸,他放纵了自己一回。
当发现那竟然是她的初夜,他感到很吃惊。随后,他逼着她签下了契约。
但今天晚上却发现,颜色竟然是夜阑珊的坐台小姐!张秋凤口中的百合!竟然是在跟他签了契约后!在夜里,在他床上承欢的女子,竟然因为会在夜阑珊也如此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
想到这,他就出离愤怒了!只想着要好好惩罚她!明知道她无力承欢,却仍然选择了这惩罚方式!
“唔……”颜色随着他的猛烈再次痛呼出声,娇眉都几乎拧在了一起……
一夜奢靡……我是影苏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颜色悠悠转醒,微肿的双眼瞥到窗外的阳光,她下意识地抬手伸向床边,却发现手机不在柜子上。
她双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瞥到旁边空空的位置,她微愣,昨夜羞辱的记忆顿时如倒带般,一幕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下体的疼痛也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曲起膝盖,把头枕在膝盖上,眼神空洞地安放在窗边的米色窗帘上。
她很想好好整理一下事情的始末,想整理自己的心绪,但只要有这个想法,无力感就成倍增加。
事实上,残酷的现实根本不容她整理,不容她有一丝喘气的空间和时间。
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她顺着声音来源,看到客厅里的角落里,她的手机正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上。此时,屏幕上来电显示着“哥哥”。
她刚一接起,就听到颜彦运在电话那头恐慌而急促的声音,“颜色,你快点过来,我必须离开这里,地下钱庄的人知道我住在这家医院,马上就杀过来了!”
听罢,颜色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直到颜彦运焦急催促的声音传来一次又一次,她才重新拿起手机,开口才知道,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了,你好自为之吧。”
她累了,很累很累。
为了颜家,她全副身心付诸,不想失去亲情,渴望得到一丝的爱。所以,她要自己拼尽全力去争取。但结果呢?爸爸走了,妈妈疯了,成了植物人。姐姐跟自己的男朋友上了床,而且毫无愧疚廉耻感。现如今,哥哥,那个从小就被溺宠整个一二世祖,只知道跟一些不务正业的混混在一起的哥哥,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却依赖她替他善后。
为此,她还被张秋凤摆了一道,还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被易苏墨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微抖和疼痛。
她是人,只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女子,也会有累的时候。
想到这,颜色深深叹了一口气,甩甩头,好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回到卧室,坐回床上,无意中抬眼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有两瓶白色盒子。
颜色随手拿了过来看了看,是药盒。打开一看是药膏,她看了看说明书,竟然可以……
她下意识地扫了卧室几眼,确定这里只有她一人后,轻轻地脱下睡袍,手指抹上药膏,轻涂在微肿的下体,触感发现,似是已经有药膏涂在上面。
她低头看了眼,果然是被擦过药膏了。
是易苏墨?她疑惑着皱了皱眉,他这算什么呢?怎么不干脆把她这条命处理了算了?折腾了后再给点施舍,是在愧疚么?
不,那是不可能的。她想她怎么也不可能忘记,昨夜,易苏墨那骇人暴戾的眼眸,似是要喷出火来把她焚烧至亡。
她也不可能忘记昨夜他对她的粗暴。本该是平常夫妻或情侣间甜蜜的事情,却被他和她做出了浓浓的恨意和狠绝。
再次深叹了口气,颜色在床上躺了下来,头很重很痛,她知道自己需要好好休息。对于一个只要没有睡够6小时就会头晕得天旋地转的人,昨夜被折腾了一夜,是真的要好好睡上一觉。
可是只要她一合双眼,脑海里就如天马行空,所有天杀的烦心事蜂拥而至。
第六次叹气后,颜色还是决定起床去医院看看颜彦运。她还是做不到对自己的至亲不管不问,虽然,她完全没有能力帮他解决麻烦,但是,现下……
------题外话------
上了12个小时班后,脑袋晕沉啊啊啊!其实苏爷不是特么喜欢清水文,男女感情升华到一个境界……那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好吧!最近大家的节操都在高涨!
但说到节操,今天上班又遇到个变态!乘公车竟然在女乘客身后越挤越近,脸上还带着享受变态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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