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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改邪归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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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晓珍和殷氏的财务部经理偷。情是真,他们私自挪用殷氏的资金是真,以及谢况对他说出的方画离开的真相也是真。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是殷宏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些事实,自己让自己痛苦,于是才造成了现在的苦果。
回到殷宅时,谢况正在厨房忙碌。
殷喜一走近就闻到浓郁的香味,她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熬排骨汤。
“你也会做饭了?”
殷喜至今都记得谢况当年那碗闻着香喷喷但吃起来要人命的面条,如今闻着这香喷喷的味道,她吞了吞口水,还有些害怕。
那些往事殷喜想的到,谢况自然也能想的到。他看了眼身侧人的神情,赌气似的闷声说道:“我不会。”
他不会做饭,自那次让殷喜吃了他煮的面条后,他就更加不喜欢尝试做饭了。说起来这一点姐弟俩还真是惊人的相似,这锅排骨汤,其实是他雇的临时工做的,只是她临时有事出去了,谢况先帮她照看一下。
很是美味的一顿饭,谢况雇来的临时工厨艺不错,但殷喜的胃口被傅景时养刁了,对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他做的饭。
在和谢况说起傅景时的厨艺后,谢况拿纸巾擦了擦嘴,他从碗中捞出一块排骨放入殷喜碗中,托腮看着她。“既然姐夫做饭那么好吃,那什么能让他到咱们家里来,也让我也尝尝他的厨艺?”
“你、你乱喊什么呢……”
殷喜被呛了一下,当初她脸皮厚的不行,听到谢况喊傅景时姐夫时还乐的像朵花,如今她脸皮薄了,被谢况这么一调侃,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说谢况也真是个耿直boy,他好似看不出殷喜的害羞般,疑惑地看着她。“我没乱喊啊,难道你以后不会嫁给傅哥哥吗?”
殷喜:“……”沉默。
“如今你俩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难道以后不会结婚?”
殷喜:“……”继续沉默。
“既然你俩迟早都要结婚,那我现在喊姐夫,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殷喜:“……”
为姐很是焦灼,小况你如此看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将来如何去追女朋友?
……
殷喜总觉得,谢况把一切想的都太简单了。
虽然她现在和傅景时的感情稳定,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她之所以到现在都迟迟不肯和傅景时更近一步,就是在为他们两人的以后考虑。
结婚吗?
和……傅景时结婚?
这些事殷喜在年少追傅景时时就没想过,现在两人在一起了,她也没有想过。结婚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遥远了,更何况傅景时也从未对她提过这件事。再加上这几天殷宏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她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事。
今天是自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殷喜早早地就准备去医院看殷宏。医生说她尽量多来看看他,油尽灯枯之人,此时是最需要人陪着的时候,于是殷喜沉默的应了医生的话,这几天去的一天比一天早,回来的一天也比一天晚。
她感觉得到,殷宏的生命正以可以感知的速度飞快流失。
走到医院的门口时,殷喜前面忽然蹿出了一个人,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拦住殷喜的去路,手中还提着一个破旧的饭盒。
“小喜——”
女人的面容被口罩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她一开口,殷喜还是听出了她的声音。殷喜不由将冰凉的手插入口袋中,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不含情绪的问道:“有事吗?”
第68章 X X她(八)
“……”
殷喜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在遇见方画了。
她想,也许就是因为当年方画把话说的如此坦白,所以她才会走的如此坦荡无忧。如今再次见面,殷喜心中对她没有恨,有的只是漠然。
“小喜,你爸爸……他还好吗?”
果然,这次方画出现,为的只是殷宏。她将手中提着的保温饭盒递到殷喜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听说阿宏生病了,以前他最喜欢喝我熬得粥了,你帮我带给他,好不好?”
对上方画恳求的双眼,殷喜从中找不到她当年含恨看着自己的样子。殷喜没有伸手,她默了片刻,用沉默来拒绝她的请求。
“小喜,妈妈求你了——”
就在殷喜想绕开她走的时候,方画拉住了她的手,她拽住她的胳膊作势就要跪下,颤着声音说道:“小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就快死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殷喜发现,‘死’这个字,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自从离开A市后,殷喜再也没关心过方画的情况,刚才见面时她也没有去问。其实也并不是丝毫的不关心,而是她已经从方画的精神状态上发现了问题,她看出了她现在过得不好,只是未曾想到会这么狼狈。
从戒。毒所出来之后,方画因为走投无路,又开始出入各种会所酒吧‘工作’,在那里没多久她就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富商包养,但那富商私生活混乱还有怪癖,就在不久前,方画查出了自己得了性病。
或许是因为方画哭的太凄惨,也或许是出于那仅剩的微弱亲情,最后殷喜还是接过了方画的饭盒,在这之后,方画又一连送了三天。
昨天的时候,殷宏半夜又被送去抢救了一次。殷喜和谢况半夜赶去,站在门边枯等了几个小时,最后红灯灭了,殷宏又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医生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天已经亮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殷喜起床来医院的时候。她望了眼玻璃窗内仍旧昏迷不醒的殷宏,看了眼时间,开始往医院大门走去。
“小喜?”
殷喜远远地就看到站在门口等待的女人了,她怀中抱着保温桶一遍遍抬头往前张望,却没想到殷喜会从医院内出来。
“你怎么那么早就来医院了?是阿宏出什么事了吗?”
这次方画递过来的保温桶,殷喜没有接。她咬唇看了方画一眼,很久后才问她。“你想进去看看他吗?”
方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将保温桶硬是塞到了殷喜手中,摆着手就开始后退。“我不去,不去。我这样子哪还有脸见他……”
说着,她转身就急匆匆逃开,根本就不去听殷喜又说了什么。
天空是灰的,风是凉的。方画的背影仓促狼狈,殷喜手中捧着保温桶,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这么多年过去,殷喜有点儿记不起来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了。或许是当年方画对她的样子太过撕心裂肺,于是在之后的几年里,她作为母亲的样子开始一点点在她记忆中消失。最后留下的这个女人——
自私冷漠,胆小又可悲。
就像这么多天里,方画只知道殷宏生病了,却不知道他病的快要死了。
这个时候的他,根本就吃不下任何食物。
殷喜一个人在寒风中站了很久,她给足了方画反悔回来的机会,可她终究没有回来。又过了一会儿后,殷喜提着保温桶原路返回,等她提着保温桶回到病房时,殷宏已经醒了。
这次抢救回来后,殷宏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他说话也利落了许多,看着殷喜手中提着的饭盒,说道:“可以让我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在前面几天里,殷宏只是盯着饭盒看了很长时间,却从未开口问过里面装的是什么。今天他像是忽然察觉到什么般,颤巍巍抱着饭盒看了很久,他不能吃东西,只是打开盖子闻了闻味儿,眼眶却瞬间红了。
“我就知道是她,我就知道是她……”
殷宏的精神状态是真的好了太多了,在这之后的好长时间里,他拉着殷喜说了很多话。大多数时间都是殷喜听着,殷宏磕磕绊绊讲着。
“小喜,其实、其实我只是接受不了你妈妈会抛弃我的事实,每当我看到你的脸,我内心的痛苦就会放大一万倍,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殷宏好似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他看着殷喜的脸,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后来他说他每次都说着赶殷喜离开的话,其实是最害怕殷喜也会离开他的。
“是我错了,我错了。”
说到最后,殷宏好似是累了,他临睡前开始对殷喜道歉,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她的话,等到他睡着时,手还搭在殷喜的手背上。
天空越来越灰,阳光也渐渐被隐藏,殷喜从病房出来时没有回家,而是趴在医院走廊的窗台上给傅景时打了个电话。
“傅景时,天气预报里说今天会下大雪,你觉得会吗?”
“或许吧。”
傅景时此时还在公司里,听完殷喜的话后他抬头望了眼窗外,对着殷喜说道:“小喜,我忽然不讨厌下雪了。”
儿时的那场雪,对傅景时来说是绝望的死亡,他讨厌下雪,就像厌恶这个灰色的世界。可如今他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疤痕,笑着对听筒中的人说道:“因为我很感激那场雪,让我遇见了你。”
自从儿时从医院醒来后,傅景时就渐渐遗忘了那场雪中的记忆。他只知道自己曾自杀过,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却忘记了自己在雪天遇到了什么人。
后来的后来,是殷喜的离开才让傅景时渐渐想起那段往事,他看了殷喜的日记,殷喜说她以为在他得知一切后会怨恨小时候的她,其实并不的。
他怎么会怨恨呢?
重新记起那段回忆,傅景时想起了当时在雪天看到的那个粉嫩小女孩儿,她眼睛澄澈笑容灿烂,蹲在他身边陪他说了好久的话。
傅景时当时就想起了他妈妈给他讲的天使故事,他一直以为天使的存在都是骗人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得到救赎,可那时他看着蹲在他面前的小女孩儿,却忽然信了。
原来天使真的存在,而殷喜就是他的天使。
“傅景时,你有看窗外吗?”
就在傅景时还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听筒中却忽然响起了殷喜惊讶的声音。于是他抬眸又向着窗外望去,于是他看到透明的玻璃窗外,有点点白色的雪花开始飘摇。
原来……真的下雪了。
“小喜,等这场雪下大了,我带你出来堆雪人吧。”
傅景时兴许是察觉到了殷喜的情绪低落,他变着法儿的哄她。“到时候你叫上你弟弟和柯闲,我叫上乐川他们,咱们在一起打个雪仗?”
“这么大人了,你幼不幼稚啊?”
殷喜成功被傅景时逗乐了,她虽然说着嫌弃的话脑海中却不由想象着他们打雪仗的场景。“要是被熟人看到,你这傅总还怎么当?”
“你别管我怎么当了,就说你想不想去玩吧?”
殷喜将手伸出窗外接了片雪花,眨了眨眼说道:“想。”
第69章 X X她(九)
……
这场雪,在晚上就已经下大了。
漫天的雪花在黑夜中飘飘扬扬,很快就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
在雪下得最大的时分,殷宏又缓缓醒了过来,当时谢况和殷喜都陪在他的身边,他大张着嘴巴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嘶吟,却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病床中的仪器开始发出滴滴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平静,一切也归于死亡。
殷宏死了。
他在临走时没有再说一句话,谢况和殷喜也没什么一句话。
口中哈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白雾,从眼眶中掉出的泪也凉的刺骨,殷喜扭头看向窗外这越下越大的雪,她想,这场雪仗,她是要和傅景时失约了。
正如医生所说的那般,殷宏没有活过十二月底。
到年的时候,殷家偌大的宅子只有殷喜和谢况两个人过,他们没有叫厨子,而是自己在厨房研究,后来还是傅景时过来帮他们做了一顿饭,这才让他们二人过得没那么凄惨。
“其实,我一直以为自你出现后,他可以撑到这个年过完。”
在三个人坐在一起等待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谢况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白色信封交给殷喜,苍白的笑了笑。“这是殷宏让我在他死后交给你的。”
殷喜怔怔的接过,不知为何她的手指有些发颤,打开时发现薄薄的信封内装了好几页纸,上面写的密密麻麻,全是来自殷宏的自述。
咚,咚——
十二点到了,钟声响起的时候外面放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就在这喜庆热闹的时候,殷喜握着那封信哭的稀里哗啦,傅景时温柔的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谢况看着他们二人沉默不语。
年后,一切的事情慢慢淡下,生活又渐渐开始恢复平静。
如今殷氏的公司全是由谢况打理,殷宏死后,谢况想将这一切还给殷喜,但殷喜却拒绝了。
她不懂经营之道,而且对管理公司是真的没兴趣,谢况想了想便给她在公司挂了个董事的名,不用来上班,但每年却有利息分红可以拿。
在殷喜和傅景时交往一段时间后,傅景时开始带着她到处认识他的朋友,殷喜原以为他性子又冷又傲,朋友除了乐川不会有太多,却没想到这男人朋友多的吓人,这几天殷喜夜夜跟着他和不同的朋友出来吃饭,认人认的都快脸盲了。
“其实……我是真不想带你出来见他们的。”
今晚是傅景时的最后一批朋友,同时也是他最重要的一部分朋友。没打开那扇大门前殷喜还没搞明白傅景时话中的意思,直到她跟着他走进那扇大门,看清了他那些朋友的长相……
那时殷喜才知道,原来比傅景时长得好看的人还真有。
不仅是有,还不在少数。
“殷喜。”
就在殷喜眼睛放在那些美男身上移不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傅景时略带危险的警告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殷喜的腰被他狠掐了一把,他阴沉沉的小声警告道:“收起你那副花痴相,除了我,你敢多看他们一眼,我回去绝对饶不了你。”
殷喜哪里会听,虽说她今天答应跟着傅景时出来住一晚上,但她又不是没家,如果他敢欺负她,她大不了就跑回家住。
这次饭局主要是为了认人,很多结了婚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了过来,其中有对颜值超高的情侣,男人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不易接近,但他身边坐着的女人却笑容甜甜,看着很是活泼开朗。
“你好,我叫苏糖。”
不知怎的,殷喜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哪儿见过这位小姐姐,她歪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小姐姐也刚好发现了她,于是她松开抱着男人的胳膊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和殷喜打了个招呼。
“你是……”
如果说刚才殷喜还只是觉得这位小姐姐面熟,那么等着她大方走近,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后,殷喜却瞬间记起了这个小姐姐是谁。
“你是当初在酒吧救我的侠女?!”
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殷喜仍旧没忘当年在酒吧帮助自己的漂亮小姐姐。在后来傅景时赶到之后,那位小姐姐似乎又来包间找过她,只可惜却被傅景时凶巴巴的赶走了,为此殷喜还气了好几天。
苏糖为人活泼自来熟,没一会儿就和殷喜聊到了一起,刚好这里的女生不多,有苏糖陪着殷喜也自在了不少。
“小喜,你男朋友很帅哦。”
在两人聊了一会儿后,苏糖忽然拉近她偷偷说了这么一句,殷喜循着她的视线向傅景时望去,浅浅的灯光投射下,他侧脸如同白玉,长长的睫毛挂在眼帘漂亮又精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正看得入神,身侧的小姐姐又戳了戳她,“行了行了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小喜,你想不想看看更多的帅哥哥?”
“更多的……帅哥哥?”
在没遇到苏糖之前,殷喜并没觉得自己有多颜控,直到遇到苏糖后,她拉着她的手在包间中转来转去,躲在了无数个角落,偷偷欣赏了无数的美男。
“坐在右边的那个男人叫高格,虽然长得挺帅但却是十足的花花公子。”
“他旁边那个叫乐川……欸,乐川好像是你男朋友的好哥们,你应该见过很多次了我就不给你介绍了。”
“对了对了,其实我还认识一位超级好看的小哥哥,他叫景容,不过他今天有事来不了,不过他不来也好,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性子……啧啧,可怕。”
“他怎么可怕了?”殷喜像是乖宝宝般认真听着苏糖说话,她拖着下巴一直朝着苏糖指的位置看,眨了眨眼睛,忽然问道:“对了,那个叫高格的,他另一边坐的男人是谁呀?”
“我觉得他长得要比高格和乐川还要好看,他……”
殷喜记得,刚刚她是有看到苏糖和那个男人很亲密的,她原本是想问问那男人和她是不是情侣,谁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苏糖捂住了眼睛。
“不准看不准看——”
苏糖嘟着小嘴说道:“你说的那人是我老公,他叫萧辞,可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咱们别看他了,我怕你被他迷住。”
殷喜被苏糖的话噎了一下,她想这话要是被傅景时听见,恐怕醋坛子又要翻了。
就在苏糖拉着殷喜又往别处去的时候,包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微暗的灯光下,有人踏着满地的暗色缓缓走了进来,他垂眸理了下袖口向着傅景时的方向走去,有一缕亮光忽然照在了他的脸上,殷喜眼睛睁大了一些,还不等有所反应,就听到身侧的人忽然爆了一声粗口。
“我靠!”
随着苏糖这声落下,她人很快就向着男人的方向冲去,接着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开始偏离原有的轨道,苏糖张牙舞爪的想打那男人,还是她老公萧辞上前拦住了她。一切在混乱中开始,一切又在混乱中结束。
“有那么好看吗?”
不知什么时候,傅景时忽然走到了她的面前,暗淡的灯光下殷喜并没发现他的异常,只是扯了扯他的袖子询问道:“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傅景时端着一杯红酒半倚在桌旁,他眯着眼眸看了殷喜一眼,半响后才吐字道:“裴然。”
殷喜点了点头,仍旧没发现某人情绪不对。“那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这个叫裴然的帅哥哥一进来,苏糖就这么激动?”
刚才听着苏糖说了太多遍帅哥哥,所以这会儿殷喜都被她带偏了。其实她没什么想法,只是因为苏糖给她的印象太好了,她本以为这位小姐姐脾气好性子也好,没想到这个叫裴然的男人一出现她就变了副样子,恨不得将人家生吞活剥了。
可能是她最近看了太多小说的缘故,此时她看着不远处的苏糖萧辞和裴然三个人,脑海中不由就脑补了一场狗血大戏。
“殷喜。”
殷喜在进行脑补的时候,忘了将投放在裴然脸上的视线收回来。略暗的灯光下傅景时没有发现殷喜的目光有些呆滞,他咬牙从喉咙中挤出她的名字,俯身将她的头拧了回来,一字一句道:“他已经结婚了。”
“啊?”
殷喜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她下意识的又扭头向裴然望去,隐隐约约间她看到男人指根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正她想看清一些,头就又被一双大掌扭了回来。
傅景时是真的被殷喜的举动惹恼了,这次他没再给她回头的机会,掐着她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上去。此处灯光暗淡,殷喜的背后就是一张宽大的双人沙发,人被迫陷入沙发内,她被傅景时按在身下亲了很久,久到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发懵后,傅景时这才将人松开。
“我就不该带你来见他们。”
殷喜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唇瓣被他亲的水亮亮的,她到现在还没明白他到底发的什么疯。
“小喜,你是我的。”
呼吸平复了一会儿,傅景时将准备起身的殷喜又压回去亲了一口,他将人抱在怀中闷闷的说道:“我不准你再看别的男人。”
“小喜,你听到了没?”
“……”
人常言道,吃醋的女人最可怕,可这句话,放在男人身上也没什么区别。
聚会结束的时候,傅景时顺利将人拐回了自己的‘窝’里。从进屋后他就对着人家殷喜又亲又抱,两人缠绵着去了卧室的大床,没一会儿,他就又将人压在了身下。
“傅、傅景时,你喝醉了吗?”
傅景时身上的酒气很重,虽然他举止清醒,但这次吻她时力道却极重。殷喜的唇瓣被他啃得很疼,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衣服。
“小喜,给我好不好?”
酒喝得有点多了,傅景时这会儿是真有点不清醒。此时他脑海中只剩下殷喜眼睛闪亮亮盯着别人看的样子,一股酸意涌上心头,他不由低下头再次亲了上去。
今晚的傅景时有些强势,殷喜那点微弱的反抗力他这里压制的轻松。虽然两人从未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彼此的身子早已互相看过,将殷喜的衣服脱去后,傅景时抱着人就去了浴室。
浴室的雾气蒸腾,进入温热的水中之后,傅景时的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
只是当他清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他正啃噬着殷喜的脖颈,一声细微的低吟自小姑娘的唇中溢出,那如同小奶猫般的叫声刺激到了傅景时,他将人往下压了压,正准备更加深入时,却忽然对上了殷喜的眸子……
很是清澈的眸子,傅景时在里面轻易就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身侧手指缓缓抚过她的面颊,其实除了自己的倒影,他还看到了她眼中的胆怯。
“小喜——”
一种无奈的感觉自心中蔓延开来,如果说刚才傅景时是清醒了,那么此刻的他就是彻底清醒了。
他停止自己接下来想做的动作,将人抱在怀中吻了吻眼睛,低哑着道了句歉。
“对不起。”
他知道殷喜还没有对自己彻底敞开心扉,他不应该那么急躁的。
“没、没什么对不起的。”
殷喜僵了一下,才反抱住了他。她将脸埋在傅景时项窝中蹭了蹭,咬唇犹豫了下,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等不及了,其实我也可以接受。”
“算了。”
傅景时勾了勾嘴角,他抚了抚怀中姑娘背后的长发,柔声说道:“我等着你。”
他说过他要等她一辈子的。
他想,只要他在努力一些,总有一天能让殷喜对自己敞开心扉,彻底的将他纳入心里。
“……”
那晚之后,傅景时对她更好了。他时常抽出时间带她去玩,褪去西装革履,他也会穿的像个学生般牵着她的手走遍大街小巷,那次两人还在街上偶遇了和男朋友出来逛街的阿空,看着自家傅总的学生打扮,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张了张嘴,却硬是没敢在这个时候喊他一声‘傅总’。
有天,傅景时忽然说自家老头子想见见她,当时殷喜正在低头吃面,听到这句话后噎了一下,傅景时赶紧给她拍了拍后背。
“你慌什么?”
殷喜缓了一会儿,撇嘴。“那你爸为什么会突然想见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傅景时勾唇,想了想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就当他是想见见未来的儿媳妇了,这个理由行不行?”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餐馆中刚好又进来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戴着口罩和墨镜,在路过傅景时这一桌子时顿了下,但很快他就抬步离开,动作流畅的让人看不出怪异,而那时傅景时正垂着眸子逗弄身侧的人,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第二天中午,在傅景时的半哄半骗下,殷喜还是坐到了他的车上。傅景时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抚道:“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句话的原意只是想让殷喜安心,他说的有他在会护她周全,指的是在傅家老宅不会让她受到委屈,殷喜也是这么理解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阴差阳错间这句话竟一语成谶,来的会如此之快。
在去往傅家宅子的路上,有辆黑色的轿车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两人冲来。
傅景时有尝试过躲闪,但那辆车像是故意的般继续缠了过来,最后,一场车祸酿成,车头重重撞在栏杆上的时候,傅景时俯身将殷喜护在了怀中……
刺鼻的汽油味,周围还有吵闹的人声,殷喜昏昏沉沉之间,听到有警笛声传来。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殷喜的脸颊缓缓滑落,她睁大了眼睛,视线中是傅景时昏迷的侧脸,他紧抱着殷喜,将脸垂到了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眨了眨眼睛,一滴泪从殷喜眼中滑落。她颤着将手搭在傅景时的后背,不敢动作,只能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傅、傅景时?”
咚,咚——
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中,殷喜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屏住呼吸等待着身侧人的回答,可他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反应。
“傅景时——”
“阿时?”
你别……离开我啊。
我会受不了的。
……
这是场不算大的车祸,有傅景时护着,殷喜只是被撞破了额头,她的那点小伤口没有流出太多的鲜血,其实她当时在车上感受到流到她脸上的鲜血,全是来自傅景时身上的。
好在,傅景时虽然血流的有点多,但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殷喜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额头上被缝了好几针,殷喜进去时,他正在照镜子。
“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殷喜看着他额头上宛如蜈蚣般的线痕,抽了抽鼻子。“就算变丑了,我也不会抛弃你。”
“我家小喜怎么这么会说话?”
傅景时被她气笑了,他闻言拿镜子拍了拍她的头,似不解气般又扯了扯她的脸蛋儿,“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安慰我说我永远好看吗?”
“我才不要安慰你。”
殷喜扭头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傅景时一看就慌了,他赶紧将人揽到自己怀中擦了擦眼泪,无奈的问她:“哭什么?我这是把你丑哭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对她开玩笑哄她开心。
殷喜控制不住的趴在他怀中大哭了起来,积攒了满身的害怕在见到他醒来后全部释放了出来,她抱紧傅景时的脖子,磕磕绊绊的说道:“我才不要哄你!”
“我说的是实话,在、在我心中……”
“我的阿时永远是最好看的!”
直到死亡逼近,殷喜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心,那一刻她害怕失去傅景时怕的心都要痛死了,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再也不想了。
“……”
在傅景时从医院养伤的这些天,殷喜开始寸步不离的照顾他。这场车祸是真的把她吓怕了,她不仅是比以前更粘着傅景时了,还更加亲近他了。
傅家在得知这件事后,傅老爷子,傅青州和古慧慧都相继来看过他,殷喜原以为他们会将这件事怪在她的头上,但他们并没有。
尤其是傅老爷子,在见到她时握着她的手久久都没放开,直到确定她是真的没什么大碍后,这才赞许的点了点头,夸奖道:“还算阿时这臭小子会宠媳妇,做的不错。”
殷喜厨艺不好,这几天给傅景时带去医院的吃食,全是她从傅家帮着古慧慧打下手做的。
今天她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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