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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火光中走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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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现在赵国仔细回想大概能理解自己当时被人打的原因了。
不过这些都被林陆骁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没必要让她知道太多,男人的感情太外露,会显得很浮夸。
凌晨三点,南初搂着他的脖子软着嗓子叫饿。
林陆骁翻身下床,随便套上冲锋衣外套,拉链拉倒顶,套上裤子,“想吃什么?”
南初手压在被子上,“不用了,我让人送点过来。”
林陆骁穿好鞋子,大掌在她脑袋上按了按,“大半夜的别人不用睡觉?”
南初掀开被子下去,“那我跟你一起去,吃完再回来好了。”
真是一刻都放不下,小姑娘越来越粘人,林陆骁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行吧。”
夜风缠绵,吃完回来。
两人又在床榻缠绵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南初哭着求饶,林陆骁才在她唇上亲了下以示结束战况。
结果洗完澡出来,已经六点了。
南初狠狠在他胸膛上掐了一记,“我今天要是NG个几十遍,导演骂我我回来掐死你。”
那人靠在床头抽烟,欠扁地:“你掐吧,只要你下得去手。”
六点半助理来敲门。
南初趴在他身上深深索了个吻才肯走,林陆骁拍拍她屁股,“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南初逗他:“咱们再来一次,五分钟,反正你也不是没有过。”
“……”林陆骁把烟掐了,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给人拖回来,反身压下去,“找死?”
南初咯咯笑着求饶,“哎,我错了,不闹了,真走了。”
门外又敲了一下,“南初?来不及了。”
南初急了,去推他,“我错了我错了,林陆骁,我真错了。”
“哪儿错了?”
“不该逗你。”
其实相比较队长,他更喜欢南初叫他林陆骁,这名字就独独她叫得好听。
林陆骁悠哉哉地松了手,靠回床头。
等南初走了,林陆骁眯了一会儿,准备起床穿衣服,刚套上裤子,皮带还没扣上,松松地挂在裤头上,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
林陆骁以为是南初,不经意抬头,结果看见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也是一脸的怔楞。
好半晌也没反应过来,指着他:“你是谁?”
林陆骁舌尖顶了顶门牙,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助理刚接到南月如电话,让她把南初的身份证拍过去给她。
结果让前台门一打开,就看见屋里站着这么一个陌生又帅气的男人。
屋内窗帘敞着,光从后面打进来,男人上身裸着,肌肉线条很流畅,裤子也没穿好,皮带松松挂着,重点是脸还帅。
衣服散落了一地,而且沙发上还挂着南初刚换下来的黑色蕾丝内裤和内衣。
小助理红着脸,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昨晚发生了什么。
林陆骁这人就这样,天生一副干了坏事儿也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把皮带扣好,提好拉链,扯过床上的t恤套上,“南初不在。”
到底是人长得帅,要是长丑点,小助理肯定追问到底了,可这长相估计也就是南初的炮友之类吧,她哦了声,红着脸出去了。
靠在门外的墙上,心跳如擂,好帅。
……
中午组里放饭,小助理惴惴不安,还是跟南初招了。
“那个。”
南初拨着米饭,“嗯?”
“你房间里那个男人是谁啊?”
南初顿时愣住,“你去我房间了?”
小助理一点头,“你妈让我去你房间拍身份证,我看见了那人在你房间里。”
南初:“我妈拍我身份证干嘛?”
小助理瞬间被带跑了:“不知道诶,就让我去拍,估计有戏要拍?哎,还没说呢,那男人谁啊,好帅。”
南初哼唧一声:“那我老公。”
小助理瞬间炸了,“你再说一遍?”
南初笑笑:“反正过几天就公开了,不如提前告诉你咯,领了证的。”
小助理真是又惊又失落啊,“你俩结婚了?”
“嗯,刚领的,对了下次我妈让你干什么事儿,你先跟我说,别自个儿偷偷去。”
小助理还没从结婚的事儿缓过劲来,茫然地点点头。
她还要公开?
这估计是开年重磅新闻了。
下午下了戏。
南初回到房间里,发现林陆骁不在,床被都叠的整整齐齐,连她箱子里的衣服都收好了,还把她挂在沙发上内衣内裤洗了给挂出去。
那黑色蕾丝内裤在窗上飘的时候,南初居然脸都红了。
真是臊啊……
第75章
南初用助理的手机给林陆骁打电话。
林陆骁刚从商场出来,一手拎着个袋子,下楼梯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来,“下班了?”
南初在电话那头咯咯发笑:“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陆骁去开车门,把东西扔进去,自己打开驾驶座钻进去,没急着启动。
“直觉。”
他电话不多,除了几个兄弟,接到这种陌生电话的,基本也是她没跑了。
南初:“你的直觉快赶上女人的第六感了,你去哪儿了?”
“买点东西,回来了。”
他声音平静,跟在床上那低沉充满情欲完全不同,带着清冷感,隔着电话,那磁性越明显。
南初忍不住逗他:“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林陆骁低头笑了下,故作正经道:“等不及什么了?”
南初演技越发高涨,娇嗔道:“你知道的呀——”
听的人头皮发麻。
林陆骁舔了下唇角笑了,不理会她:“刚有人来找你,嗯,我当时没穿衣服。”
想说让她留意下。
结果那边抓不住重点,只听到后半句,气吼吼道:“给人看光了?”
林陆骁手拳抵了下嘴,咳了声,“穿了裤子。”
“下次我不在别光着身子,又没人看你。”南初“不满”地说。
“……”
“听见没。”
良久,那边才很低地嗯了声,“要不我这边重新开一间酒店,你过来?”
南初想想,“也行,找间隔音好的。”
“……”
林陆骁无言地望着袋子里的冈本。
到了新酒店。
林陆骁本来想过去接她,结果南初说,她助理送她过来,不用一来一回接了,麻烦。他靠着床头拧着眉抽烟,床边手机在震,捞过,接起。
“爸。”
林清远声音沉稳,“要不要我帮忙?”
林陆骁刚跟林清远拿了南月如的号码,在车上深思熟虑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她。
【阿姨,我是林陆骁,如果不介意,回北浔之后想约您一谈。】他发得不卑不吭,让人无法拒绝。
可南月如至今未回复。
林清远门儿精,一听到儿子跟他打听南月如的号码,就知道这小子要做什么了,特地打个电话来提醒,想给他透些情报。
林陆骁觉得这事儿毕竟是他要娶人家女儿,让他爹出马多少显得自己没有担当。
不管怎样,至少他跟南月如得见一面。
林清远知道他的想法,倒也没说太多,就草草点了几句。
“她这人吃东西口味挑剔,喜欢吃法国菜,最喜欢鹅肝,太大众的酒店不去,私人订制的厨房得提前好久预约。你得提早半个小时在门口等,不然会觉得你不庄重。”
“……”
林清远又说:“她有点公主病,她说什么,你顺着她就行了。”
“……顺着她就行了?”
“顺着不一定行,但是不顺着她肯定……”
“……”
就这时,南初冲进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娇娇地挂在他身上,脆生道:“老公!”
自从领了证,从来没听她这么叫他,听得林陆骁一愣,心里发软。
电话那头的人也是一愣,好半晌才把话补齐,声音尴尬:“—肯定—不行,是南初不?”
南初本以为他在跟大刘几个打电话,想趴过去给个惊喜。
结果听到电话那头的余音,大概意识到对方是长辈,气氛就变得庄重起来了,腾一下撤了手,从他身上下来,尴尬地走到洗手间去,“上个厕所。”
林陆骁好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懒懒地应了声,“嗯,害羞了。”
林清远叹口气:“行了,你俩玩吧。”
说完就挂了,房内昏暗,林清远打开台灯,目光落在桃木桌案上格抽屉,拉开,里头摆着一相框,是一张戏班子的照片。
照片上女人眉目青黛,模样俏丽,楚楚动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他想。
……
林陆骁挂了电话把手机丢一旁,去厕所拎人。
南初正在洗手。
林陆骁靠着门框,抱臂对着她笑:“刚刚叫我什么?”
南初还没从刚才的窘迫里回过神来,又见他笑得如此欠扁,故意不理他。
林陆骁走过去,从后头圈住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向镜中的她,低头在她耳边诱哄:“再叫一遍,嗯?”
南初缩缩脖子,不肯叫。
林陆骁低头亲她耳根,声音越发低靡,“嗯?嗯?”
南初对他声音敏感,他也意识到了,稍稍降低音调勾引一下,小姑娘就软成水,站都站不稳。
“别——”
林陆骁一脸坏笑,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更低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荤话。
他不是会把荤话挂在嘴边的人,平日里说话也都正经的人,只有在床上,才会对她说些有的没的荤话,加上他低沉性感的嗓音。
这反差,让南初意识彻底沦陷。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靠,到底谁才是妖精。
两人贴在洗手池边,姿势没变。
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
林陆骁折身出去拆了一盒避孕套,重新戴上。
回来重新把南初压上洗手台。
一番折腾。
……
……
清洗结束,林陆骁把南初抱出来,两人躺在床上。
南初疲乏不行,怎么也不肯让他再碰着自己,“你去沙发上睡。”
林陆骁去搂她。
被南初一掌打开,“我今天拍戏的时候,那里就烧得慌,你太不节制了!”
这一下把林陆骁吓着了,手去摸过去,“疼?”
南初咧咧嘴,“疼死了。”
林陆骁把她抱起来,手去掰她腿,“我看看。”
南初以为他又开始了,一脚踹过去,直接踹到林陆骁脸上,咿咿呀呀嚷着怎么也不给碰。
林陆骁一点儿都不恼,“真不动你,我就看看肿了没?”
还真有点肿。
他其实控制力挺强的一人,这一下让他在小姑娘面前信誉扫地了,也有点愣,手撑在床边低头俯看床上的姑娘,倒显得有点大男孩的无措。
南初不理他,拿被子蒙着脑袋。
他弓着背,俯低身子过去,在她光洁的脑门上怜惜地亲了亲:“我下去给你买点药?”
正说完,床头的手机震了震。
林陆骁捞过。
南月如:到了联系我。
南初见他难得勾了极淡的一抹笑,心生疑惑:“谁啊?”
“一个女人。”
这答案瞬间让南初从床上跳起来,佯装吃醋的模样,手脚并用大力去踹他:“林陆骁,你敢背着我找女人?”
小姑娘的手脚在他身上就是花拳绣腿,他定定地看着她,“演得不错,眼神可以再嫉妒一点。”
南初被拆穿,扯起被子一蹬腿躺下去,不理他了,故意说:“下次演个出轨的女人。”
林陆骁直接给她拎起来,眯眼恐吓:“皮痒?”
说完直接去挠她的咯吱窝,南初起初还绷着,实在憋不住,躺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跟他呜呜求饶。
之后是真节制了,林陆骁都不肯再碰她。
直到回北浔的前一天,两人都还斋戒着。尽管南初说其实没事了,林陆骁还是坚持,再养养。
这男人自控力却是可怕,放纵起来也可怕。
这天,南初的戏份正式杀青,两人收拾东西回北浔,助理团队先行离组,南初拿了东西去找林陆骁,一路开回北浔。
不远,个把小时的车程。
车里放着《月亮惹的祸》,林陆骁反倒挺平静地开着车,听得南初一阵阵热,“换首歌行不?”
林陆骁瞥她一天,故意懒洋洋地问:“想什么呢?”
南初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陆骁笑着撇头看了下窗外,“想多了你。”
南初哼一声,“你就是故意的。”
林陆骁懒得跟她辩,“行行行,我故意的,我故意放这首歌,故意让你想起……嗯,那天在我家里,嗯……”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
南初忽而问他:“队长,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
这问题其实她思考好几天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在看这方面的资料。
林陆骁哪知道这个,收了笑,老实说:“不知道。”
南初:“我万一不会生怎么办?”
林陆骁:“那就不生。”
“之前咱们做的几次也没戴套啊,我怎么都没怀上呢。”
林陆骁想了想,安抚道:“我都没弄里面。”
“体外也很容易怀孕啊。”
“……”
他彻底无语。
南初一直来姨妈都会疼,时间也短,三四天就结束了。
以前就经常听长辈们说,痛经的女孩子宫寒,宫寒就不容易受孕。这次要还怀不上,估计是真不会生了。
这么想着,心恍恍直跳。
林陆骁手过去捋了她脑袋,帮她减轻心理压力:“没人规定你一定要生孩子,没孩子,就咱俩过,多简单。”
听得南初一阵感动。
进了收费站,林陆骁把卡递给岗亭里的工作人员,手机在扶手箱里震了震,捞过看一眼。
南月如回:八点到九点有空。
刚在等南初时,给南月如发了一条短信——约她今晚见面。
车子下了高速,南初才拍着大腿说:“忘了告诉你了,我已经搬家了!”
林陆骁侧眼看她:“搬哪儿去了?”
南初:“江边的房子呀,我之前买的,刚付了尾款,我已经把我们俩的东西都搬过去了。”
“我的也搬过去了?”
南初点头,“对啊,我想着等你回来就让你自己来那边,直接让人把你的东西也打包了。”
难怪那天回去家里显得特别空荡。
“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东西?”
“我一关门,就发现,钥匙还在玄关台上,想去拿,门已经锁上了。”
能说什么。
害他那天看着玄关那钥匙,和空荡荡的房间,以为这小丫头又跑了,急疯了,连她可能出去拍戏这种念头都直接被他摒弃了。
他叹口气:“新家在哪,你指路吧。”
南初高兴嘚瑟地给他指路。
到了新家,南初领他进去,得意地跟他介绍这里所有的装修风格。
“我查了好多资料也请了好多人设计,听说窗帘用这种颜色最能遮光。”
“这床我也特意去睡了好几家家具城,选了一张最合适的,你好像睡不惯软床,我又睡不惯硬床,好不容易找到这张床,你试试看。”
她拉着林陆骁过去,推到床上,“这床能调整硬度,我要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自己调整床垫的硬度。”
事无巨细。
其实看似不豪华的装修,却能看出很多她很用心的小细节。
把她能想到他的习惯都考虑进去了。
“衣柜我专门跟你留了一格放军装,这样不会跟别的衣服放在一起粘毛。”
“那格给你放军靴,军帽。”
林陆骁坐在床上,看她像个田螺姑娘似的来来回回转,给他讲着他的东西放在哪里,哪些是专门为他做的设计。
他手撑在腿上,低头笑了。
忽然觉得,什么都值了。
第76章
南初还在叨叨不休地念着,话语间能听出她是真高兴,林陆骁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尾,双手撑在后头,仰着头欣赏他老婆。
“这格给你放内裤,我的在边上。”
并排两个抽屉,拉开,男女内裤摆放整齐。
“这些都是我新买的,你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下次跟你一起去买。”
林陆骁哭笑不得。
南初说得起劲儿,没理他,喋喋不休道:“你怕冷吗?”
他摇头。
“你怕热吗?”
摇头。
南初念叨着一点点记下来,不怕冷不怕热,果然是部队出来的,又问:“你喜欢吃番茄吗?”
他愣了下,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除了鱼不吃外,其他的菜一律都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有时候队里烧得就这些,不吃就饿着。
“还行。”
南初迫不及待又问:“平时看什么电视呢?”
“不看。”
“那平时在队里都做些什么?”
他抱着臂,似笑非笑:“想你。”
南初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给他压到床上,“这个答案给满分,赏一个吻。”说完,在他唇上亲一下,被林陆骁一把扣住后脑勺,狠狠反咬。
南初挣扎着去推他:“来,我带你去看阳台。”
林陆骁没理,反身将她压在床上,一路顺着她细白的颈子亲下去。
南初咬住他的下唇,“走啦!”
林陆骁无奈,被她从床上硬拉起来,拖到阳台。
“当当当——”
小姑娘得意洋洋地摊着手,“看,全是我亲手种的。”
满满当当一阳台,全是红红绿绿、姹紫嫣红的花,这些花都是她当初在美国学花艺时种的,费了半天儿劲从那边空运回来。
又费了半天儿劲着人搬上这阳台。
男人对花倒真不敏感,但小姑娘喜欢,养一屋子也都随她去,他抱臂靠着阳台的推拉门上,夕阳的余晖挂在他身上,勾勾唇角,“你还真喜欢花?”
南初点头:“喜欢啊!特别喜欢。”
林陆骁想到上回那富二代送她的一车玫瑰,舔舔唇角,倒有点不爽了。
南初没觉异样,拨弄花草的同时回头见他盯着自己,笑了下,“怎么了?”
他摇头,低头笑自己幼稚。
多久的醋了还在吃。
南初没理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束蓝色的五片花瓣,“你猜这花叫什么?”
他哪儿认得出来,除了玫瑰花和菊花,其余一律被他统称为花。
见他没多大兴趣,南初低声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林陆骁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这些花很难养?”
南初窝在他怀里:“嗯,很难养,这些土壤都是我找人专门去弄的。”
他低头亲她,边亲边说:“那你好好养。”
“……”南初在他胸膛上狠掐了一记,“那你呢!”
他盯着她笑:“我得养你啊。”
末了,还补充一句:“你比那些花草难养多了。”
南初扑过去咬他,被林陆骁反手扣住,直接打横抱起,抱回房间里,用脚勾上门,把她抛上床,欺身过去。
小姑娘配合着哇哇大叫,“禽兽!”
林陆骁解开皮带,直接握住她纤莹的脚踝给人拖过来,拉倒自己身下,手伸进她裙摆底下:“嗯?叫什么?”
小姑娘恶趣味上头,演技飙升,惊慌失措表现地淋漓尽致。
林陆骁撑着身子,就哭笑不得地看她一个人演了全套,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封住她的唇,“别闹。”
南初还在禽兽禽兽叫着。
渐渐,屋内气氛暧昧起来,声音婉转动听,低低浅吟,中间隔了三四天没做,那气氛跟被火苗点过似的,瞬间燃了一片。
(没完没了,嗯嗯啊啊,哦哦嗯嗯,省略八万字。)
……
晚上七点半。
林陆骁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套好裤子,又随手从衣柜里抽了件t恤套上,拎过沙发上外套,看了眼床上的南初。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坐下,手里拎着外套,床上的小姑娘睡得正香,头发乌黑散在床被上,嘴角微微上扬,连他看着都忍不住低头笑了。
梦见他了?
林陆骁俯低身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怕她醒来后要找自己,想想,又低下去,直接把人吻醒。
南初起床气劲儿上来,作势要打他,待看清人之后,生生把火气压下去了,想发火又因为是他忍着不敢发,小脸委屈地憋得通红。
林陆骁看在眼底,手在她脸上揉了揉,“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给你叫了外卖,饿了先吃点再睡,嗯?”
南初迷蒙地问:“你去哪儿?”
林陆骁轻描淡写揭过:“后天要归队了,去见下沈牧他们。”
南初:“哦,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林陆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知道,我争取吧,你先睡,我出门了。”
他其实真不会哄人,以前年轻的时候,要去哪儿去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林清远都从来不交代的人,更别提会跟女人交代。
可现如今,能愿意让他哄着的女人就这么一个。
南初一直都很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影响她的心情,特别是对她在乎的事儿,她能装出不在乎,她能装出不难过,可他不能装作看不见她的难过。
当初在鹿山,南初来找他时,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跟她说,和好吧。
好几次都被他生生咬着牙忍下来了。
最后那一晚,他真是被她气疯了,可转而想到自己妄图用性栓住她,又觉得自己可悲,那下心里的愤怒跟爪牙似的在肆意破坏,鼓捣着他的心跳,似乎要冲破胸腔。
现在回想,其实自己也是一混蛋。
真他妈混蛋。
他忍不住低头,拿额头蹭了蹭南初的,哑声唤她,获了件宝贝儿似的:“南初……”
南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似乎什么都懂似的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林陆骁吸了吸鼻子,在南初听来误以为这么一八尺男儿窝在自己怀里哭了,吓得忙去拨他脑袋,“你哭了。”
林陆骁捏捏她的脸,“三十一老爷们儿有什么东西好哭的。”
南初哼一声,“听说,一个男人至少为女人哭两次,才说明是真爱。”
林陆骁嗤笑:“神他妈言论。”
“真的,一著名导演说的。”
“哪个著名导演。”
南初眨眨眼:“耳导。”
什么鬼导演。
……
吃饭地方是林清远帮忙订的。
听说是南月如每回从国外回来都必须要去的一家法国餐馆,是一家私人订制。
八点十分分,南月如还没出现。
林陆骁坐在靠窗的位置,倒也耐心,慢悠悠地欣赏着窗外的霓虹街景。
八点三十分,南月如仍旧没出现。
窗外的店铺关了几盏,夜灯高悬在空中,散着黄色光晕,光晕下是飞舞的几只飞蝇,不知疲倦。
八点四十五分,服务生过来,冲林陆骁一躬身,“南女士说,今晚临时有事儿,下次再约您。”
林陆骁瞥他一眼,礼貌:“好,谢了。”
但林陆骁没走,他依旧目光幽深地盯着窗外看,似乎是真在欣赏窗外的街景。
直到时针指向九点。
林陆骁才站起来,走到门口,窗外已经落起了小雨,绵绵长长像天地间挂了一副透明的珠帘,忍不住伸手去拨。
林陆骁扣上冲锋衣的帽子,准备冲进如注的雨幕里。
脚刚踩下一级台阶。
面前停下一辆黑色的高档车,他把脚收回来,微眯目光,隔着夜色慢慢放长了视线,后座车窗缓缓降下,南月如面容精致,一点儿也瞧不出近五十的模样。
她笑得平静地问他:“要不要再坐会儿?”
原本已经打烊的餐馆重新为她开了灶,连老板都出来相迎了,笑着跟南月如打招呼,“来了?这小子在这儿等您一个多小时了。”
“是么?”南月如跟老板说:“这么好的餐厅自然要多等一会儿。”
老板尴尬笑笑,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找了个借口开溜儿。
南月如看了眼林陆骁,毫无歉意地笑:“刚临时有点儿急事,等急了?”
他倒平静地勾勾嘴角,“急倒是不急,就是南初一个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用林清远的话说,南月如就是只老狐狸,来时,他就警告过林陆骁,无论她怎么激你,都不能动气,南月如最喜欢看别人生气,你越气,她越稳。
今晚她就是让你多不下来台,你丫都得憋着,毕竟她是你老婆的妈。
林陆骁的性格,林清远知道,虽然在大事儿上一点儿不含糊,可有时候真被激怒了,脾气上来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是从小被这帮叔父级别的人给宠出来的。
真怕以南月如那性格,两人撞上了,那就是一个火光劈闪电了。
老板把菜上齐。
餐厅里只剩下两个人,南月如冲他笑,拾起面前的刀叉,“先吃吧,顶级法国鹅肝,你应该没吃过。”
林陆骁笑笑,没动。
南月如:“怎么了?”说完,恍然大悟,“不会用刀叉?不怎么吃法国菜?要不要让老板给你上一双筷子?你这就跟南初不一样了,南初从小就喜欢吃西餐,你没发现她不会拿筷子吗?因为从小都是用刀叉。”
林陆骁低头一笑,去拾刀叉,倒也流畅,行云流水。
这是他不喜欢吃西餐,小时候母亲在的时候,会做些牛排,也像模像样地买了些西餐工具,林启喜欢吃,母亲也从来不顾及他喜不喜欢,只要林启说想吃,每天回家都是一顿牛排。
后来考上了军校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了。
他是真不喜欢。
南月如一笑,“差点儿忘了,你妈喜欢西餐。”
林陆骁一顿,切了快小鹅肝放进嘴里,慢慢嚼着,“您认识我妈?”
南月如笑笑不答话了。
半晌,南月如忽然叫了声老板,“灯打亮点。”
原本昏暗的灯光,忽然变得敞亮起来,南月如盯着他直白道:“一个月领多少钱?”
林陆骁倒也不隐瞒,“目前七八千。”
南月如下巴点点面前的餐桌:“知道这桌菜多少钱。”
林陆骁没作答。
“抵你三个月的工资了。”她笑笑,“知道南初拍戏一集多少钱么?抵你半年的工资了。知道她的那些包多少钱么?抵你三年的工资了,来,你告诉我,你俩在一起,你拿什么给她幸福?就凭你七八千的工资?她不懂事,你三十岁也不懂事么?你拖着她,对她有什么好处?”
林陆骁默然。
“她昨天跟我说,拍完这部戏,她要退出娱乐圈。”南月如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刀锋一般利,狠狠刮着林陆骁:“你知道现在多少剧组在抢着要她?她跟我说她要退出娱乐圈,开花店去,你告诉我是她脑子进水还是我脑子进水听错了?”
这事儿她没跟他商量过,忽然想到她阳台上那些花。
林陆骁是震撼地,可又说不出一抹酸涩,胸口堵着一口气儿,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很外放,嘴上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可真正做了事儿却又不告诉他。
忽觉心疼,是真疼。
心一抽一抽疼。
半晌,他开口,嗓子被压磨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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