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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失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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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他当老公,他却想做她爹?
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有女朋友; 祝夏简直想怀疑对方是性/无能!
“说得好。”傅承限忽然说。
祝夏被这猝不及防的夸奖整懵了; 她眨了眨眼睛; 试探答:“谢谢?”
“不客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
因为姿势不适; 祝夏真的开始腰疼; 她“嘶”了一声,说:“我说那么好; 你是不是可以先起来?”
“不行。”男人拒绝得干脆。
“为什么?”祝夏真诚发问。
傅承限看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双眼忽然微微低垂,浓长睫毛敛去眸中深意。
可祝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委屈巴巴。
“…………”
啊; 为什么一个平时高冷无话身价百亿的总裁沾了酒会变成一个隔壁幼儿园的大班生!
祝夏哭笑不得,“到底为什么啊?”
“你只是嘴甜。”傅承限说,“心里没我。”
……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心里也没有我吧?
“你是我老婆; 为什么要上别人的车?”
他在说下午停车场的事情。
祝夏先是一愣,正要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在外要装陌生人么”,忽然想起来自己下午没有上车的真正原因其实不是那些“约定”; 而是袁艾宜。
袁艾宜三个字就像一个棒槌敲醒了祝夏,她看着身上男人理直气壮发问的认真表情,忽然笑了。
被他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不要脸行为气笑的。
“那我应该上谁的车?”祝夏微微一笑,很懂事的样子,“上你的吗?可是你女朋友在那,我怎么上?万一你们因为我分手了,我岂不是做错了事?”
“什么女朋友。”傅承限哪怕喝醉了也能捕捉到重点,“我没有女朋友。”
他说:“我只有老婆。”
口吻轻描淡写,祝夏却不由自主耳尖发热。她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含糊不清地问:“袁艾宜不是你女朋友么?”
“不是。”
傅承限否认极快,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口传来响动,祝夏也不知道从哪陡然增加的力气,一把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上。
直接把傅承限摔懵了。
门口的顾友卿见状也不走了,连忙进来,第一时间不是扶地上的儿子,而是满目关切询问祝夏,“夏夏?你没事吧?”
祝夏尴尬得一批,“没有没有。”
她起身想去扶傅承限,“傅、承限喝多了,我扶他回房。”
她刚攥住傅承限的手腕,却不想下一秒被傅承限反握住了手。
男人的手很大,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掌心极烫。
他轻而易举将祝夏的小手握在掌心,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明光在胡说八道。”
傅承限此话一出,顾友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本来也想找傅承限算账,只可惜晚上一直没抽到缝隙,主要还是怕祝夏听到多想。
毕竟这种误会,能悄无声息地解决是最好的。
只是她没想到祝夏已经知道了,当下立刻拧眉看向傅承限。
喝醉的傅承限这会满眼都是他老婆,男人与生俱来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酒精的催化下无限放大,轻松剥夺了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他反复解释:“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下午是偶然碰到的。”
顾友卿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自己的儿子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
于是两袖一甩,不管这对小夫妻了。只是临走前替自己这不太清醒的儿子多说两句好话。
“夏夏,承限向来敢做敢当,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你如果真的生气,就多打两下出出气,别憋着奇怪了自己。”
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祝夏还怎么生气,“我没有……”
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好好好,没有最好。”顾友卿说,“把他弄上楼去,瞧瞧在这什么样子。”
祝夏连忙说“好”,然后一边哄一边劝地把傅承限拽起来往楼上走。
傅承限没有完全醉,但是话很多,一会儿说:“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一会儿问:“你生气了么?”
祝夏说:“我没有生气”,傅承限又不满意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祝夏感觉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什么生气不生气了,她完全顺着这头狮子,“因为你不让我生气。”
“我没有不让你生气。”傅承限说。
祝夏把傅承限牵到床上,“那我生气了。”
“你为什么又生气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得。
又绕回来了。
最后着实不得已,祝夏把眼前这个丈夫当成幼儿园大班生哄,才勉强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
洗漱的时候,祝夏回忆了下晚上这场荒唐,然后跟好姐妹立flag:'我以后不会要孩子的'
太折腾人了。
赵书语:'怎么了?你傅总不行啊?'
祝夏:“……”
他行!他可太行了!
…
傅承限难得比祝夏醒得还晚,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但是手掌摸过去,掌心还能感受到些许余温。
应该也是刚起不久。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傅承限看过去,祝夏端着一杯水进来。
“早。”祝夏看了他一眼,刻意停顿了几秒才问,“头还疼么?”
傅承限没有向女人卖惨的习惯,淡淡说句“没事”便掀开被子要往卫生间里走。
祝夏见他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想:这男人到底是脸皮厚还是演技好?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么?”
傅承限闻声一顿,没听明白,他回头,“怎么了?”
祝夏睁了睁眼睛,心中无声卧槽,面上却强撑着微微一笑,“没,随口问一句,水放床头了,妈说你喝完酒容易头疼,给你准备的。”
“嗯。”傅承限礼貌点头,“谢谢。”
傅承限进卫生间,关上门,祝夏才两眼放光,哆哆嗦嗦掏出手机,'卧槽!!我抓到傅总的把柄了!'
赵书语:'什么?'
祝夏:'喝醉断片!卧槽,昨晚你傅总各种下跪道歉泪流满面!呜呜呜!我为什么没想着录下来!'
赵书语:'……?'
赵书语:'到底是你没睡醒还是我熬夜熬出幻觉了?大早上说什么疯话呢?'
祝夏痛心疾首:'你不懂'
'还有,你这不叫熬夜,叫通宵'
赵书语让她滚,她关起手机,哼着小曲,乐乐呵呵地滚了。
…
吃早饭的时候,顾友卿和傅老爷子还没起,只有他们两个人。
饭间,祝夏看着傅承限端庄沉稳的样子,脑海里全是他昨晚一边捏抱枕一边看动画片的画面,实在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傅承限闻声抬眸,祝夏忙不迭挺直了腰杆,诚实却又刻意隐瞒,“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
她断定傅承限对她这种小女生的乐趣不感兴趣,而傅承限也果不其然没有多问。
两个人安安静静不扰你我地吃完早饭,傅承限遵循昨晚傅老爷子的教诲,主动送祝夏上班。
路上两个人依旧无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祝夏的错觉,她总觉得傅承限好像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直到车子抵达公司门口,祝夏推开车门正要下车,傅承限忽然出声问:“是什么?”
祝夏没反应过来,“嗯?”
“那些好笑的事,是什么?”
祝夏:“……”
嗯……傅总啊,我敢说,你敢听么?
但是事实是,傅总敢听,她不敢说。
于是便借着着急上班的由头,随便敷衍一句,“就是一个笑话而已,没什么。”
她说着就要下车,哪知傅承限再次喊住了她。
“你下班前可以给我发条信息,我过来接你。”
祝夏以为他是太把傅老爷子的话当回事,“其实我自己可以的,爷爷的话你也不用太——”
“你不是没有车么?自己怎么可以?”傅承限忽然问,“总是麻烦季总监好像不太好。”
祝夏一顿,抬眼看向傅承限。
“我昨天是来接你的,和袁艾宜,只是偶遇。”
祝夏没想到傅承限在清醒的时候也会主动解释这件事情,顿时把季秦淮抛之脑后,低低“啊”了一声,“我知道了。”
“嗯。白天多喝热水。”傅承限说。
“哦。”也不知道怎么的,祝夏下车的时候几乎手脚发软。
坐到办公桌前,爱莎拎着几杯星巴克,“不客气呀kilian~”
祝夏忙说:“谢谢。”
爱莎眨眼:“早餐半价券快过期啦,干脆多买几杯咯。”
祝夏笑:“没关系,我有买一赠一的券,下次我请你。”
部门一共就四个人,性格不差,能力相当,相处起来极其和谐。
下午五点半,祝夏准时下班,走之前季秦淮正拖着Bent往电梯口走,祝夏忽然想起来昨天傅承限口中反复提起的“明光”,有些疑惑。
明光是Bent的中文名啊?
居然还挺好听。
本想跟明光打声招呼,结果对方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季秦淮拉着他直奔电梯口,等电梯下去,祝夏才看到他们去的摄影部。
估计要拍东西了。
祝夏挺好奇,想去凑热闹,然而还没摁电梯,就收到一条来自傅承限的微信。
'我在停车场'
几秒后又发来一条:'只有我自己'
“……”
好吧。
看来他和袁艾宜真的没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不,我的言外之意是,季总监不在停车场,你快来上我的车!
55个红包?
第26章
就是夫妻关系有名无实; 自家老公没出轨也是间值得开心的事情。
于是上车以后,祝夏主动跟傅承限搭话,“直接回家吗?”
傅承限启动车辆说:“今天在外面吃; 我订了餐厅。”
祝夏本以为傅承限是懒的自己弄才选择在外面吃; 等到了傅氏旗下一家法餐店门口; 祝夏才觉得事情好像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但是她也没多问,安安静静跟在傅承限身后。
服务生见二人踏足进门; 立刻面带微笑; 欠身喊:“傅总。”
按理说; 傅承限身为一个总裁应该已经把这种“问候”当成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基本流程; 不会给予回应; 可没想到服务生话音刚落,傅承限便淡淡点头“嗯”了一声。
服务生也没有因为被总裁回应而表现得激动亢奋; 他依旧是微笑模样,“傅总楼上请。”
二人从入门口一直到二楼,期间碰到的所有工作人员,如果手头有忙的事情; 便全神贯注忙手头的事情,如果闲站着,便会给出亲和的微笑。
整个餐厅都没有因为傅承限的身份而表现的和平常不同。
这种嵌入到每个细节的管理模式让祝夏不得不佩服傅承限,她盯着走在她前面的男人后背; 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好像是骄傲,又好像是自豪。
祝夏细细品了下这两种感情,没品出个所以然; 于是决定向某位常年通过文字剖析感情的赵编剧求助。
赵编剧剖析得很直接:'什么骄傲自豪,你这是单纯的虚荣心作祟!'
祝夏盯着这条回复看了很久,回复:'女人,请收起你那快要溢出屏幕的嫉妒心'
赵编剧直接没有回复。
祝夏叹气,认为对方这是在掩耳盗铃。
“在看笑话?”对面的傅承限忽然开口问。
祝夏抬头,迷惑茫然,“啊?没有啊。”
“哦,看你笑那么开心,以为你又在看笑话。”
祝夏更加迷惑茫然了,“我笑了吗?”
傅承限点头,“很开心。”
祝夏:“……”
若无其事收起手机,在耳尖渐渐升温的同时否认,“没有,你看错了吧。”
为了扯开这个话题,祝夏佯装好奇地左右看了看,问:“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到这里吃饭啊,我以为只是随便吃点呢。”
“你过去二十年的今天都是随便吃点就行了么?”傅承限问。
“是啊。”还能怎么过,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重要的日子?
祝夏疑惑看向傅承限,傅承限深深看回来,祝夏被他看得微微一怔,近乎本能地敛睫掩眸。
动作稍显仓促,自然躲不过拥有极强洞察力的傅承限。
傅承限知道祝夏在祝家过得并不如传言的“祝家大小姐”那样风光,小姑娘未及成年便独身出国,海外生活并不容易。
可是总不能不容易到连生日都不过吧?
除非……是这生日总能让她想起过世的妈妈。
傅承限想着,又深深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乖巧敛眸的祝夏,她不说话不抬头甚至不愿意扎眼,仿佛在极力掩饰某些情绪。
傅承限不懂得如何安慰女孩子,只能主动坐在她旁边,低声问她想吃些什么。
祝夏被傅承限这一系列操作整得有点懵,她愣愣地看着傅承限,傅承限与她对视,片刻忽然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没事,想吃什么点什么。”
祝夏还是懵,甚至被傅承限摸的脑袋昏昏,她迷迷糊糊点了几道推荐菜,把菜单推给傅承限。
傅承限倒是没怎么继续点,服务生确定好菜便退出了包间。
没了第三个人的空间莫名其妙变得拥挤起来,祝夏感觉自己呼吸都不畅了,憋的脸红耳朵红,最后忍不了了才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匆忙逃离包间,祝夏靠在拐角拍着胸口吐气,明明也没发生什么,心跳却一直加速,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太没出息了。
不就摸了摸脑袋么。
人家摸狗也这样摸!
祝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完咧着嘴傻笑了两声。
以至于旁边路过的人停下了脚步,“是你?”
祝夏还傻乐着,一抬头对上一张妆容精致的脸。
顿时笑不出来了,“袁、袁艾宜?”
袁艾宜笑笑,“对呀,好巧呀。”
祝夏扯唇,“嗯,是挺巧的。”
“那天我还以为你是明光助理,后来才知道你是设计师。”袁艾宜说,“你一个人吗?”
“不是。”祝夏摇摇头,但也没提傅承限的名字。
虽然她没说是谁,但是出现在这种餐厅,不用猜也知道大概是什么关系,袁艾宜笑笑,“嗯,那就不打扰了,改天有机会——”
话未落,隔壁包厢忽然啦开门,袁艾宜闻声偏头,看到来人一愣,“承限?”
傅承限大概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袁艾宜,他看了看袁艾宜,又看了看贴墙而站的祝夏,第一反应是疑惑要去洗手间的祝夏为什么在这站着。
“你怎么在这?不是要去——”
话被袁艾宜打断,“你们一起吃饭?”
“不不不,不是!”祝夏当即否定,“偶遇而已,傅总好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袁艾宜这才笑道:“这里是傅氏的餐厅啊。”
祝夏佯装恍然大悟,“这样啊,我以前没来过。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看都不看傅承限一眼,扭头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跑。
“小姑娘真可爱啊。”袁艾宜笑着看向傅承限,“我像她那么大也这样吗?”
傅承限看着祝夏离开的背影,眉头微不可察蹙了蹙。
不是可爱。
是单纯的懂事。
大概是怕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
按照常人所想,一个未出名的设计师和他认识应该不算坏事,所以她躲得这样及时,撇得这样干净,应该是为他着想。
傅承限目光沉沉,片刻才回答袁艾宜的问题,“袁小姐的事情自己都拿捏不清楚,我又怎么会知道。”
袁艾宜伤心得很明显,她伸手去拉傅承限的衣袖,“承限,你一定要和我分那么清楚么?我们以前明明——”
“袁小姐。”傅承限轻轻一抬手,躲开了袁艾宜的触碰,他看着她说,“我已经结婚了。”
袁艾宜一怔,“什么?”
“虽然我们以前确实没什么,但这样的话,如果让我太太听到想必也会不开心,所以还希望袁小姐以后不要再提了。”说完,傅承限转身走进包厢。
袁艾宜在门口愣了很久,直到友人从包间出来,看到她疑问:“不是说临时有事?怎么还在这?”
袁艾宜回过神,摇摇头说没事。
两个人前去买单,前台微笑告知:“傅总说,袁小姐是老同学,能来光顾,一定要给您八折。”
好友“哟”了一声,很是意外,“艾宜你和傅总是老同学啊?还打八折,关系不错哦?”
袁艾宜没说话,前台倒是笑了,“凡是和我们傅总认识的,都是打折的。”
袁艾宜闻声脸色一白,她扭头看向二楼,恰巧看到一道纤瘦身影掠过,微微蹙眉,片刻和前台道谢,拉着好友离开。
…
祝夏站在包间门口,有些进退两难。
其实刚刚她也不是故意要那么着急撇清关系,只是看见傅承限看了看袁艾宜,又看了看她,第一反应就是主动撇清。
不然等到傅承限开口撇,那她不要面子的啊。
可撇完心情就不一样了,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心虚。
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
莫名其妙。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身后忽然响起服务生的声音。
祝夏吓了一跳,忙说“没事”,她知道傅承限肯定已经听到她的声音,干脆推门进入包厢。
只是让她愣住的是,餐桌上居然放着一个蛋糕?
蛋糕?
有人过生日啊?
祝夏想了下今天一直奇奇怪怪的傅承限,后知后觉问:“今天是你生日吗?”
傅承限似乎也愣了下,“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祝夏更奇怪了,“不是啊。”
傅承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蛋糕,片刻声音有些硬地问:“你身份证上不是写的今天?”
他不可能记错。
“啊……”祝夏挠头,“那是错的。”
傅承限:“……”
祝夏:“听我妈说,是祝天南登记的时候报错了日期。”
傅承限:“……”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祝夏重新回忆了下今晚傅承限的奇怪行为,“你……是专门给我过生日的吗?”
傅承限没说话。
祝夏觉得他应该想说:不然呢?你瞎吗?
“…………”好吧。
又是高档法餐又是独家定制小蛋糕,结果看错了日期,这事要是放在她身上,估计心态都得崩。
“那个……其实……”祝夏慢吞吞坐过去,睁着忽闪忽闪的圆眼睛说,“今天也算我的生日吧?我可以一年过两次啊。”
“祝夏。”傅承限开口。
“啊?”
“吃饭。”傅承限说。
“……哦。”
…
这是不知道第几次和傅承限一起吃饭,但是没关系,次数不重要,心境都一样。
一样的尴尬,一样的不知所措。
祝夏感觉今天这顿晚餐都给她吃出阴影来了。
好在两个人十分默契,像约定好了一样谁也不搭理谁,安安静静吃饭,安安静静上车,安安静静回家。
然后各自钻回各自的房间,开始自闭。
'我服了,真的服了'
'请问别人家的婚后生活也那么尴尬吗?'
祝夏人成大字状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直到赵书语的信息发来:'别人家的婚后生活尴不尴尬我不知道,反正没你们纯洁'
祝夏冷不丁想起什么,'你放屁,傅总一点也不纯洁!'
那床底下放的东西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
赵书语问:'傅总不纯洁你怎么知道的?'
祝夏抱着手机翻身,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是别人有些私人的特殊癖好,背后议论……
思前想后,祝夏没忍住,敲着键盘小心翼翼发过去一条:'你知道那啥啥工具吗?'
赵书语显然不知道:'哪啥啥?'
哎呀!
这该怎么开口!
祝夏随手捞起枕头夹在两腿之间,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耳朵红的像染了血。
'到底是啥啊?'赵书语问。
祝夏发过去两个省略号。
赵书语:'?'
祝夏还是不好意思开口,赵书语等不及了,直接一个微信电话冲过来,祝夏随手点了接通,赵书语问:“到底是啥啊?”
打字都打不出来,更何况直接开口说。
祝夏含糊不清,“嗯嗯工具。”
赵书语懵,“啥玩意儿?”
祝夏咬牙切齿,“情那个啥趣那个啥的工具!”
对面赵书语一愣,下一秒挂了电话。
祝夏以为她也是羞耻,发消息:'啊啊啊啊啊都说了我不想说!'
赵书语:'这个事吧……'
赵书语:'不是傅总不纯洁'
赵书语:'是我不纯洁'
'?'
祝夏没听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其实……我也可以不纯洁。
祝夏:滚。
这章是补昨天的。
顺便发50个红包。
今天的更新应该还是在十一点以后十二点以前。
第27章
明明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怎么赵书语还掺合进来了?
祝夏正要问到底怎么回事,房门忽然被敲响。
这个家里,目前只有她和傅承限两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门外站的是谁。
祝夏无意识努了努嘴; 扔下手机往门口走。
打开房门; 门外果不其然站着傅承限。
才刚过去一个小时; 傅承限就已经脱去了规整的西装换上去仅是看上去就很舒适的居家服。
他应该也洗了澡,头发吹个半干; 蓬松疏软地趴在头顶; 额前碎发掉落在眼前; 偶尔和他卷翘的睫毛纠缠。
他站的位置不算正门口; 楼梯口的灯光斜着照过来。男人极为立体的脸一半被光影镀了一层边; 一半隐在黑暗里。
显得更加立体。
如雕塑一般。
祝夏看着男人这堪称完美的面孔,心忽的剧烈跳动起来。
眼睛也跟着睁了睁; 像是本能地想要把他的每一处都看清楚一样。
“有、有事么?”祝夏舌头打结。
“你的东西还在主卧。”
大概是累了一天,休整下来以后男人嗓音都泛着浅浅的慵懒和闲散。
声线从喉间流出,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了祝夏心尖。
后背冷不丁起了一层酥酥麻麻,如过电一般; 祝夏脑袋也跟着不太清醒,“什么东西啊?”
傅承限掀眸,薄薄眼皮折出浅浅痕迹,褪去了叱咤商场的尖锐深邃; 留下的尽是温和。
他看着祝夏,片刻才说:“你的行李箱,还有被子。”
祝夏想起来了; 她哦哦哦了好几声,“我去拿我去拿。”
“嗯。”傅承限率先转身。
祝夏紧跟其后。
两个人依旧没话,气氛一时间凝起来,感觉哪里都怪怪的。
祝夏觉得尴尬,她一尴尬起来就不停地挠脸抓头发,双手无处可放,小动作不断。
眼珠子也灵活地溜来溜去,明明知道傅承限看不到她,可她还是不敢光明正大地把视线落在男人后背上。
只能偷偷摸摸看一眼,再看一眼,然后再——哦豁,被抓住了。
“啊……”祝夏脸红了一大片,“怎、怎么了?”
傅承限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有立刻推开门,而是停下脚步,侧看了祝夏一眼,解释说:“你那些东西有私人物品,我怕你不方便,没动。”
说完推开了门,径直进屋。
祝夏本来以为傅承限就是单纯的在说他没有碰她的东西,等踏进门看到床上的被子也和前天离开时一模一样才意识到傅承限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我不是不帮你拿,是怕你不方便。
……操。
他好绅士啊。
祝夏终于肯直面内心,称赞她这位名义上的老公了。
“没事没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祝夏笑笑走进房间。
她的行李箱还在衣柜旁边,行李箱小小的一只,被她随手合起来放在那。
“我先拿被子吧。”祝夏说。
傅承限出声,“你收拾行李箱,被子我帮你拿。”
“哦哦哦,行行行。”祝夏看到男人的大手放在被子上,因为重力被子微微下塌,在男人的大手衬托下居然显得柔柔软软的一小团。
也不知怎么的祝夏就感觉耳朵脸都是热的,心虚地蹲下收拾行李箱,正准备调转行李箱的方向扣锁时,一不小心直接把行李箱甩到了旁边。
……然后行李箱直接冲到了床底下。
但是没冲进去,因为和床底下那个一言难尽的快递盒子撞到了一起。
“……”祝夏盯着床底下,呆住了。
抱着被子在旁边站着的傅承限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再次十分有默契地保持沉默,直到祝夏咔嚓咔嚓抬起僵硬的脖子,与傅承限对视。
空气中顿时只剩下了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祝夏眼睁睁看着傅承限把手里的被子放在床上,薄唇轻启欲开口时,祝夏低叫一声,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由于动作太快太猛,眼前忽的一黑,祝夏当即往前倒去。
倒下去的那一瞬间,祝夏就心想:完了。
要么一头砸地上,要么直接摔傅承限怀里。
但是以当下的场景来说,不管哪一种,她都想原地去世。
……去世是不可能去世的。
祝夏埋在傅承限怀里的时候想,她两只手死命揪住傅承限腰间的居家服,直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叹,男人似是有些无奈地开口,“祝夏,站稳了。”
祝夏不想站稳。
……老公怀里好像有点舒服。
但是脸还是要的,于是她低着脑袋,慢吞吞站稳。
好一副掩耳盗铃,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模样。
从傅承限的角度看,小姑娘耳朵红的能滴血。
大概是因为床底下那些东西。
本想抽个时间悄悄把东西送她没房间,那样至少不至于太尴尬,没想到……
傅承限看着小姑娘始终低着不愿意抬起的小脑袋,轻轻后退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以此减少自己对她的无声压迫感。
“那个东西其实……”
“我什么都没看见!”祝夏一听到傅承限主动开口提这件事立刻打断,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我真的没看,没看见的。”
如果她的脸和耳朵没那么红,傅承限觉得自己还能暂且相信她的话。
到底还是小朋友,未经人事,也难担事。
这感觉就像家长第一次教孩子正确认知性知识一样,难以启齿中带着点无可奈何。
他说:“其实也没关系,这些东西毕竟是和你……”
“嗯嗯嗯,是是是,对对对,我也觉得没关系没关系。”祝夏听不下去他详细说这些,只想赶紧结束这话题,她匆忙捡起行李箱,恨不得直接抱着跑走。
“祝夏。我不是有意过问你的私生活——”
还要过问私生活?!
干嘛?
想问问她能不能接受这些东西?
祝夏顿时如炸毛的猫,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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