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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赢家[娱乐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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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瑾珩十分自然地从兰兰手中接过了毛巾,轻轻地在她耳后和颈下按压了几下,吸去汗水:“太辛苦了就跟导演说一声,别累着了。”
  邓思彤看见夏瑾珩所谓的有事就是在姜琬这儿献殷勤,气得眼圈都红了,旁边另一个芭蕾舞群演走过来说:“你就消停点吧,整个剧组谁不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啊,你觉得你有本事撬这个墙角吗?”
  什么玩意儿,一个小群演居然也敢来教训自己,邓思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你知道什么!”
  群演漫不经心地抱着手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就知道有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把邓思彤气了个倒仰。
  姜琬坐下来,弯腰准备把舞鞋脱掉,待会的那场戏是她完成表演之后,在后台跟其他舞蹈演员发生争执的场景,不需要再跳舞了。
  “我来吧!”夏瑾珩半蹲下来,伸手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解开缠在脚腕上的缎带。
  在姜琬开始练习芭蕾的时候,楚新特别紧张地到处请教专业人士,练习这种脚尖上的舞蹈究竟会不会造成脚变形,她们家姜琬是吃这行饭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会有影响的话,那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练得那么狠。
  结果终于有权威人士回答了她,只要保护措置做得好,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为了证明这个说法,还拿出许多世界著名芭蕾舞团的首席舞蹈家的脚的照片给她看,确认她们的脚都还好端端的之后,楚新才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
  不过她还是疯狂搜集了许多芭蕾舞演员保护双脚的方法,勒令姜琬在练习的时候必须照做,所以现在姜琬的两个脚趾头上都套满了各种硅胶趾套,要脱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夏瑾珩细心地一只一只帮她取了下来,姜琬动了动终于重获自由的脚趾头,突然起了点坏心思,蹬着脚往夏瑾珩的眼前凑:“臭不臭?”
  一只莹白如玉的小脚握在手中,每一颗脚趾头都那么圆润可爱,粉色的指甲像是一只只小巧的贝壳,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夏瑾珩抬头,眼神炽烈,突然捧起她的小脚,把脚背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再开口时嗓音沙哑:“不臭,香得很。”
  该死的韩宇,给他们立了个什么鬼规矩,天知道他每次看到姜琬,都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把人扑倒,可是却为了他那个不可理喻的理由,不得不苦苦忍耐。
  现在夏瑾珩就想赶快把前面的戏份都拍完,再赶紧拍完那场床戏,然后禁令解除……
  姜琬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脚缩了回来:“你疯啦,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着便看着,夏瑾珩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继续抬起她的另一只脚。
  化妆师过来给姜琬补妆,下一场戏马上就要开拍了。
  路菲在后台跟团友产生了争执,团友用她的婴儿肥攻击她,说她太胖了,没有出演首席的资格,芭蕾舞台对演员的要求非常高,路菲在普通人当中算是苗条的身材,在芭蕾演员当中,却算得上是微胖了。
  减肥一直都减不下来,这也是路菲的心病,其实没那么严重的,但被人一次又一次地提得多了,慢慢地就成为心中的一个执念了。
  后来另一个女生用不正当的手段从路菲的手中抢走了跳首席的资格,而路菲却固执地认为,她之所以会失去首席资格,就是因为太胖了,疯狂地想要减肥。
  这时路菲所谓的富二代男友出现,以他有一种神奇的减肥药,尝试一下又不会吃亏的说法,引诱路菲开始吸|毒,天真的路菲真的以为男友是在帮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救药地染上了毒|瘾。
  这所谓的富二代男友陈建文,其实只是一个小混混,不过凭着长得比较帅,骗取女人的钱财作为毒资而已。
  路菲家境良好,自己也赚了不少钱,人又长得漂亮,便花了点心思把她给骗上钩,让她花钱养着两个人吸|毒。
  路菲吸|毒的事被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团友举报给芭蕾舞团,舞团开除了路菲,一向以培养出优秀的女儿为荣的路家人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把路菲赶出了家门,宣布跟她断绝关系。
  路菲一下子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业和家人,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只有毒|品能让她暂时忘却现实中的烦恼,陷入虚幻的极乐之中,因此她深深地依赖上了毒|品,跟陈建文一起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糜烂到极致的生活。
  但她没有了经济来源,原本的积蓄经不起两个人的消耗,很快他们就捉襟见肘了,这个时候,陈建文也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对路菲非打即骂。
  路菲一方面想离开他,另一方面又离不开他给她带来的毒|品,每天都生活在矛盾和痛苦之中。
  路菲的积蓄用完之后,两人被房东赶了出来,只好搬到城中村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过上了路菲这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最底层的贫困生活,半夜的时候,有老鼠从他们的床上爬过,路菲吓得尖声大叫,被吵醒的陈建文怒气冲冲地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她扔过去。
  路菲的额头被砸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电影拍到这里的时候,镜头下的色调已经完全变了一番模样了,从最开始的明快鲜亮,变成了现在沉郁的暗色调,画面的颜色昏暗、逼仄,狭窄到仅能容身的地下室,肮脏不堪的环境,压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还好陈建文不会经常回来,但他每一次回来,两个人都会爆发剧烈的争吵,狠命地扔着屋子里的东西,用嘴恶毒的语言互相咒骂,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是陈建文把路菲狠狠地揍一顿而告终。
  在陈建文又一次痛打路菲的时候,惊动了住在他们楼上的骆一航。
  骆一航在攀上庄洪这棵大树以后,生活开始好过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回来城中村这个地方了,偶然回来一次却发现楼下的地下室搬来了这样一对怨偶,女的在凄厉地大喊救命,男人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样子。
  骆一航忍无可忍,终于踢开门冲了进去,把男人狠揍一顿扔了出去,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路菲幽幽地抬起头,骆一航惊恐地发现,这个被摧残得不成人样的女人,居然就是他心目中曾经的女神。
  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两人发生争执的原因,居然是为了争抢他们手中剩下的最后一小袋白|粉!
  骆一航把陈建文扔了出去,白|粉就落到了路菲的手中,她迫不及待地拿出从来没有消过毒的注射器,颤抖着双手把这罪恶的东西注射到自己的身体中,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
  骆一航的精神支柱轰然崩塌,他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会让一个如此美好的女孩子沦落至斯。
  骆一航心中的郁结无以排解,喝得酩酊大醉,上楼的时候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已经清醒过来的路菲把他带回家中悉心照顾,两人开始熟悉起来。
  在陈建文不回来,毒|瘾又没有发作的日子里,路菲还是很正常的一个好姑娘,不知道为什么,骆一航突然喜欢上了回城中村这边住,他把解救路菲,帮她戒掉毒|瘾,重返正常的生活当成了最新的人生目标。
  而路菲在骆一航的帮助下,也下定决定要摆脱这可怕的生活。
  跟骆一航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路菲离开原本的生活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日子,过两天是路菲的生日,骆一航说好了要带她去游乐场玩,让她像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女孩子一样,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但她等了一天一夜,等到生日都已经过去了,都没有等来骆一航,等来的却是消失已久的陈建文。


第126章 
  陈建文回来以后发现她居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愤怒地狠狠打了她一顿,打完以后又抱着她懊悔地痛哭,哭着求她不要离开,他将来一定会给她好的生活。
  路菲不为所动,她这时候已经爱上了骆一航,铁了心要离开这种生活。
  最后陈建文假意跟她和解,愿意分手,并且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让她喝完水以后再离开。
  路菲不疑有他,喝下了那杯水,然后就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身上有斑斑驳驳被凌辱的痕迹,而且全身都酸痛不已,而陈建文,正在旁边喜滋滋地数钱,看见她醒来,还兴奋地跟她说:“看,菲菲,我们有钱了,我们有钱可以买粉了!”
  这一刻,路菲唯一的想法是杀了他!与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同归于尽。
  骆一航之所以失约,是因为庄洪突然找他,要带他去柬埔寨,他的毒|品生产基地,这个时候庄洪已经心生退意,正在考察谁是他最合适的接班人。
  骆一航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因此没有来得及通知路菲,就匆匆跟庄洪去了柬埔寨。
  等骆一航从柬埔寨回来,匆匆忙忙地赶回城中村的时候,情节就发展到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试镜的那一幕。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拍摄,两人对于角色的理解和掌控都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这一场带着绝望的激|情戏拍得火花四射,让所有的人都为止动容。
  韩宇兴奋得整张脸都是通红的,他双眼放光地看着监视器,在油画般浓厚的光影中,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主角肢体动作十分激烈地滚成一团,夏瑾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姜琬身上的也所剩无几。
  明明表演已经达到了剧本最初的设定,也达到了韩宇想要达到的目的,可他却觉得还不够,他疯狂地想要拍得更多一些,因此他一直都没有喊停。
  因为今天要拍的这场戏比较私密,所以事先已经做过清场,所有无关的工作人员一概都离开了,留下的只有男女主角,导演和摄像师,但楚新放心不下,还是坚持留了下来。
  现在她无比庆幸自己坚持留下来,韩宇这个疯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拍到这里已经足够了,为什么还不停下来!”楚新愤怒地说。
  随着事态的发展,摄影师也觉得十分尴尬,犹豫着看了看韩宇,不知道是否该停下。
  韩宇用眼神警告他不能停:“这是我的电影我做主,你看看,多么完美的镜头,你没有看到吗,他们已经停不下来了,这样完美的镜头不拍下来,简直就是犯罪!”
  从一开始他就是有目的地让两人禁欲,年轻恋人,干柴烈火,还天天朝夕相处一起拍戏,却不允许他们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他就是有意识地让欲|念一点一点地积累,终于在到达顶点的时候爆发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楚新电光火石般地想明白了韩宇想干什么了,他根本就是有预谋有野心的,他从一开始就想要拍一部有露骨镜头的电影,就跟几年前那部以回形针体式火遍了全国的文艺片一样。
  但作为姜琬的经纪人,楚新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姜琬她也不需要以这样的方式上位。
  楚新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反对的话都没用的,韩宇一定听不进去,所以她冷笑了一声,说道:“没用的,今天你不可能拍得出来你最终想要的效果。”
  “胡说,现在这样就是我想要的。”韩宇兴奋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吗?姜琬她是第一次。”楚新冷冷地说。
  如果按照剧本的情节继续发展下去,接下来应该就是骆一航恶狠狠地贯穿路菲,这是一场极为粗暴、狠厉的性事,骆一航把自己对路菲、对嫖|客、对他自己的痛恨都灌注在了他自己的动作当中,毫无怜惜地把她狠狠撕裂。
  但事实上,夏瑾珩是做不出来的,因为姜琬是第一次,他不会忍心,即使他们入戏太深,无法自控地继续做了下去,哪怕仅凭潜意识,夏瑾珩也绝对不会做出会伤害姜琬的事情来。
  韩宇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监视器中纠缠不休的两人,终于喊了一声:“Cut!”
  楚新立刻把包括韩宇在内的屋里其他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门外,韩宇还在捶胸顿足地懊悔,千算万算,怎么就算漏了这一点呢,这么好的机会,多可惜啊,以后想要找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楚新冷冷地看着他:“韩导演,我一直非常尊重您,也很信任您,把我的艺人交给您,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对待他们的。”
  韩宇吹胡子瞪眼地说:“我做错什么了吗?为艺术牺牲本来就是一个好演员最大的追求,你要知道今天的这一场戏,要是拍成功了,对他们的演艺生涯来说也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如果他们也想要做出这样的牺牲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事先征求过他们的意见吗?你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拍摄这样的镜头吗?今天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可以去告你的你信不信!”楚新实在是太生气了,也不管是否会得罪韩大导演,只管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她必须要让韩宇知道她的底线,否则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做出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来。
  韩宇还是不服气:“哼,他们自己也知道这场戏要拍到什么程度为止,既然是他们自己不停下来,那就是愿意继续演下去的意思,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楚新定定地看着韩宇:“韩导演,你为了这场戏自己做过什么心知肚明,既然还要继续合作下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撕破脸,但我希望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韩宇眼神闪烁了一下,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头欲走,突然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
  楚新心里一松,忍不住蹲了下来,双手抱头,特么的太累的,不过就是带个艺人而已,怎么就这么累呢!
  屋子里炽热的气息已经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两人也逐渐从迷离的状态回过神来,夏瑾珩以极大的意志力把自己撑了起来,往旁边一侧身,无力地瘫倒在狭窄的床上喘息。
  他身体上的异样还没有平复下来,宽松的运动裤下面还看得出来明显的异样,姜琬的脸上还带着潮红,朝他身上某个部位瞄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悸动,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经意地撩拨了几下。
  夏瑾珩猛地跩住她的手,嗓音暗哑:“别闹,我也不容易的。”
  姜琬“噗嗤”一笑,当真是不容易啊,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还能隐忍不发:“你是怎么做到的呀?”连她自己都几乎要忍不住了呢,在楚新把人都赶走,并且把房门关起来之后,她甚至想过,如果他当真不停下来,她干脆也就顺手推舟算了。
  没想到他的意志力还真的那么强,在这种时候都能硬生生地停下来,只是看他的样子,当真是很不好受的呢!
  “还能怎么样,终归是想着不能在这样的条件下。”夏瑾珩无奈地说。
  他脸上的情潮尚未褪去,薄唇由于刚才激烈的吻戏而显得特别鲜艳,姜琬有些按捺不住,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回去继续?”
  夏瑾珩猛地跳起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撞翻了床头一堆杂物,从地上捡起刚才随手扔在地上的外衣穿在身上:“走吧!”
  姜琬一边笑他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居然也像毛头小伙子一样害羞,一边坐起来整理衣服,夏瑾珩嫌她的背心太过暴露,找出一件外套朝她身上一裹,拉开了房门。
  外面的人几乎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楚新和为数不多几个正在收拾器具的工作人员,楚新瞄了他们一眼,若有所指地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完事儿了?”
  夏瑾珩居然下意识地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姜琬给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对了,楚姐,你跟韩老头说一声,今天不拍别的戏份了,我们也不住剧组酒店。”
  姜琬不是个笨人,自然也想明白了韩宇的计划,她心里也是有着气儿的,也不耐烦再讲什么礼貌了,谁叫他为老不尊在先的。
  楚新说:“我已经给你请了三天假,明天后天都不用回来剧组,《交锋》明天首映,你要去做宣传。”作为一部电影的主演,哪怕姜琬再不喜欢做宣传方面的工作,她也还是有这个责任在首映礼上出现的。
  姜琬这几天刚好不太想见到韩宇,对于这个安排也没什么意见,应了一声便跟夏瑾珩一起离开了。
  因为姜琬和夏瑾珩两个人的配合十分默契,几乎大部分他们两个人的镜头都是一条过的,为拍摄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因此拍摄进度非常快,比预期的简直快了一半以上。
  而且为了保持这种状态,韩宇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集中拍摄他们两个的戏份,其他人物的戏份还积压了许多没有开始拍摄,所以他们请两天假完全不会影响拍摄的进度。
  原本《交锋》的宣传工作只需要姜琬抽出一天的时间就好,但楚新气恼韩宇今天的做法,一口气给他们请了三天的假,剧组方面也不好不给她这个面子,也爽快地同意了。
  楚新可是一点过意不去的感觉都没有。
  夏瑾珩没让保姆车送他们回去,而是选择了自己开车,不然的话他怕两个人坐在车里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好歹开车还能分散一下精力。
  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对情绪的控制能力,哪怕极力控制着,他还是好几次都险些超速了,心跳得有些厉害,热血一直在往脸上涌,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得到了天底下最好的宝物的少年,恨不得大声呼喊着让全世界都知道。
  姜琬以为他会回天启大厦的住处的,毕竟那里最近,环境也好,可是看方向却并不是往那儿去的:“你打算去哪儿?”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
  “去启园。”夏瑾珩按捺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说。


第127章 
  夏瑾珩把车开得风驰电挚,一路畅通无阻地驶进启园,不过目的地却不是姜琬住惯了的秋梨院,而是另外一处院子。
  在偌大的启园中,这处院子是一个遗世独立般的存在,距离别的房子都比较远,独自坐落于一座桃花林中,园门前是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溪边几株垂柳依依。
  房子是那种江南小院的样式,白墙黛瓦朱窗,屋檐下种着巨大的芭蕉,正是姜琬理想中想要的家的模样。
  姜琬惊喜地推门进去,触目一片喜气洋洋的红,大红双喜灯笼,挂了满院的红色彩绸,无一不在宣示着主人家的喜庆。
  姜琬笑道:“谁在办喜事呀?”
  夏瑾珩也笑:“还能有谁?”
  “你都没有问过我,又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答应你呢!”
  “那么我想请问姜琬小姐,是否愿意与夏瑾珩共结连理,不管贫穷富贵,余生都将一起度过?”
  “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夏瑾珩突然伸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不答应那我便强抢了!”
  姜琬惊呼一声,被他抱着直接扔在了铺着厚厚锦缎的床上,床上铺的也是大红色的喜被,锦缎丝滑,翻起深红的浪潮。
  屋子里的空气温度调得刚刚好,丝锻触及肌肤,柔滑清凉,还散发着淡淡的阳光气息。
  姜琬环目四顾,房间里也布置成新房的模样,手臂粗的龙凤喜烛散发着洋洋的喜气。
  “什么时候准备的这里?”姜琬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夏瑾珩怕压到了她,双肘撑在她脸颊两侧,身体虚虚地拢在她的身上。
  “从南非回来就准备好了。”夏瑾珩回答,其实房子是一早就盖好了的,只是害怕会是空欢喜一场,所以一直没敢布置起来。
  直到从南非回来,确认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时候,才放心大胆地让人把喜庆的气氛布置起来,其实算起来,两人也算是成过两次亲了,当年流落在外的时候私定终身是一次,后来的封后大典又是一次。
  可是这辈子终究还没有经历过这场仪式,便总是担心她会介意,总要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有些事情才好放心地去做。
  两人骨子里都是古人,有些思想根深蒂固,比如说结婚这件事,也许他们以后也会像现代人一样去民政局领个证,办一个西式婚礼昭告天下,可是在心底里,总是要拜过天地,才能觉得是真正的结发同心。
  事到临头,反倒是不着急了,现在还早,还有整整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来一个漫长的洞房花烛。
  也许是两人都想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突然都感觉有些难为情,场面尴尬了几秒,姜琬开口:“要不先去洗洗?”说完脸上已经遍布了红霞。
  夏瑾珩起身,朝她伸出手:“跟我来。”
  浴室里建了一个极大的汉白玉浴池,池边挂着红色的轻纱,隐隐约约之中,可以看到池水清澈,微微冒着热气。
  夏瑾珩说:“从附近山上引下来的温泉,据说里面的矿物质有润泽肌肤、强身健体的功效。”
  姜琬正觉得一身燥热,身体上也粘腻得很,刚一看见这池子就恨不得跳入水中泡个痛快,她掀开轻纱走了进去,伸手探了探水温,水质细腻顺滑,不冷不热刚刚好。
  她回头看了夏瑾珩一眼。
  后者笑了笑说:“你先洗,我先出去,柜子里有干净的浴巾。”说完快步离开了浴室。
  姜琬脱了身上的衣裳走入水中,发现这池子看起来古色古香,实际上设计十分现代合理,还有着脉冲水流可以起到按摩身体的作用。
  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浴缸的曲线刚好贴合身体的弧度,温柔的水流恰好把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颈部刚好被舒服地托了起来,轻松地仰躺在水面上,姜琬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忽然一阵甜蜜的花香味传入鼻端,循着香味转头一看,原来在池边放着一竹篮五彩缤纷的花瓣,花瓣应该是刚从花朵上取下来的,外形饱满,水分充足,散发着新鲜甜美的香气。
  姜琬抓起花瓣,如天女散花一般,将花瓣撒入水中,然后在花香的陪伴下,心满意足地享受了一场温泉按摩浴。
  惦记着夏瑾珩还在外面等着,姜琬正打算起身,忽然听见纱帘外有轻轻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夏瑾珩身穿一套红色的喜袍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大叠大红色的衣物。
  他走到一个铺着雪白皮毛的竹榻旁,把手里的托盘放了上去:“这是换洗的衣物,来得太急,没来得及把兰兰叫过来,其他的人恐怕你也不习惯,只好自己穿一下了。”
  姜琬顺着浴池边的台阶一步步走了上去,在出水的时候顺手拿了放在旁边的浴巾披在身上。
  地上铺了厚实柔软的毯子,赤脚一走上去,脚上的水珠便被温柔地吸干,悄无声息地走到旁边,幽幽开口:“既然如此,那不如便你帮我穿?”
  夏瑾珩心里一抖,差点儿落荒而逃。
  浴室中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浴巾悄声无息地飘落到地上,夏瑾珩弯腰拿起一件轻薄的小衫,双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沙哑着嗓子:“宝贝,来!”
  他眸色如墨,深不见底,但只要有一丝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的烈焰。
  白色的身体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做这嫁衣的人似乎是故意的,里面几层的材质用的都是极薄且半透明的轻纱,薄纱覆盖之下的躯体若隐若现,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夏瑾珩的呼吸逐渐变得越发粗重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如此艰难,无力酸软的手指,扣上一枚纽扣要努力几十次,才能十分艰难地扣上。
  姜琬也不催促,极有耐心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帮自己穿上繁复的嫁衣,看着他白皙的脸庞变成粉色,有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心中溢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对身处其中的人来说,已经艰难地走过了半辈子,才终于完整地将一整套嫁衣都穿在了身上,在大红色的映衬下,美人肤若凝脂,艳若朝霞,不用上妆便已美得动人心魄。
  凭借自身最大的自制力给她穿好嫁衣,夏瑾珩最后牵起了姜琬的手:“走吧!”
  两人走到龙凤喜烛前,双双跪下,双掌合十。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夏瑾珩与姜琬共结秦晋之好,此生惟愿福祸共渡、甘苦同尝,富贵不欺、贫贱不离,青丝白发、琴瑟和鸣。”
  “我姜琬今日与夏瑾珩结发为夫妻,从此恩爱两不疑,但求倾心相户,耳语手足,无悔青天,无愧人间!”
  说完恭恭敬敬地拜了两拜,又调转了一个方向,变成互相面对着,夫妻对拜。
  最后,夏瑾珩扶着姜琬站了起来,端起两杯酒,递给她一杯,两人互相交错着手臂,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夏瑾珩将酒杯一扔,迫不及待地将人拦腰抱起:“喝了交杯酒,从此便再也不能反悔啦!”
  快步地朝拔步床的方向走去,姜琬惊呼一声,就被扔到了铺着柔软垫子的床上。
  夏瑾珩反手一扯,大红色丝滑的床帐应声散落下来,登时将帐子里面的场景遮了个严严实实,不泄露一丝春光。
  只有帐子上那如水纹般不断荡漾起伏的纹路和偶尔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呼,昭示着这注定会是一个不能平静的夜晚。
  从天昏地暗中醒来的姜琬对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混乱了,她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的,又到底睡了多久,依稀中只记得夏瑾珩又抱着她到温泉浴池中洗了两次还是三次来着,期间还让人送了宵夜进来,他亲手喂她一口一口地吃了。
  到最后她都已经撑不住迷糊睡去了,那个男人还是那么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纠缠着她不肯罢休。
  如今这个男人就睡在自己的面前,眉心舒展,连嘴角都是上翘着的,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睡着了也还笑个不停。
  姜琬心底里一片柔软,突然就不想吵醒他了,任凭不知道被两人扔在那个角落里的手机响得海枯石烂,她也恍若未闻,把头伏在夏瑾珩的胸口,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享受这一刻倦怠而慵懒的时光。
  两人的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交替响着,那声音应该是从外间传进来的,昨天两人一进门之后,随手把身上带着的东西一扔,就再也没管过了。
  夏瑾珩也终于被吵醒了,一醒来便感受到了美人主动的投怀送抱,哪还顾得上其他,当即低下头去便吻了起来。
  姜琬感受到他身上迅速发生的变化,连忙用力推开他,喘着气说:“快别闹了,我身上还疼着呢!”
  夏瑾珩瞧着她娇艳的嘴唇,忍不住又亲上两口,这才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好了,不闹你了。”
  二十五岁的老处男,一旦解禁,就好像猛虎下山,山洪倾泻,汹涌的欲|念怎么拦也拦不住,要不是顾念着她这个身体是第一次,而且她最近瘦成这个样子,也着实令人心疼,他真是不愿意停下来,哪怕就这样死在床上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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