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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凤落贵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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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一调侃,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谦虚了几句,把话题给岔开。跟大家报了一串菜名,服务生上了一壶热茶,左恋瓷准备帮大家倒茶时凌箫辰接过茶壶,给大家倒好了茶。

    “快要过年了,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这也太早了,我还没准备红包呢,过年时再来哥哥这里领红包啊!”强哥豪迈地将杯中茶大喝一口,烫得龇牙咧嘴。

    本来这顿饭是就是为了安慰沈尚武,结果来了这么大一群人,让她心里也有一点愧疚。是以上菜之后,拼命给沈尚武夹他爱吃的菜。

    “这个松鼠鱼特别好吃,你尝尝!”眼巴巴地看着沈尚武吃到嘴里,等他评价。

    “的确,”沈尚武看她这个样子,心如擂鼓,“是我吃到最好吃的松鼠鱼了!”

    左恋瓷不以为意,还跟他聊着家常:“哪里啊,你不记得在我们高中旁边有一家小餐馆,他家的松鼠鱼才是我吃过味道最正宗的,你以前不是最爱去那里吃这道菜嘛。”

    那边,凌箫辰整个人都泡到了醋坛子里,脸比墨汁还黑。其他人心里默默流泪:尼玛,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早知道就不跟过来!

    凌箫辰若是一生气,肯定得虐身边人。

    酒足饭饱,左恋瓷和沈尚武一起离开。凌箫辰的绅士风度一时全都喂了狗。“吃好了?”凌箫辰对着一干人粲然一笑。大家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凌箫辰耸耸肩:“吃饱了就得运动啊,你说是不是啊,小德子?”

    “靠,不要叫老子小德子!”范嘉德条件反射地抗议了一声,抬头看到凌箫辰的神情,立刻想要开溜:“我晚上还有点事儿啊!我还约了小美度二人世界呢!”

    凌箫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知道不?”说完对着剩下几个人笑道:“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辰哥说的对,他这小子就是欠操。老规矩嘛,吃饱了就得锻炼~~~~”

    老规矩就是打真人cs,这大冷天的,还是晚上,玩真人cs。。。。。。

    范嘉德抗议地嚎了两声,见没人理。郁闷地嘟嘟囔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过冬的衣服!我这是要扒了过冬的衣服玩手足相残的游戏,这特么不是有病么!”

    一干人听了边想着还躺在床上等他们回去的温香软玉,边骂骂咧咧地上了车,朝郊外驶去。

 第四十九章“你敢打我!”

    送走沈尚武之后,她的心情沉重之极。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掏心掏肺不顾后果地对她好,最怕的就是这样没有必要的牺牲。并不是不识好歹,而是她觉得自己无以为报!她还不至于蠢到看不出沈尚武的心思,不能接受,无法回应,所以沉重。

    回到城花景苑,空荡荡的房子孤寂得可怕。

    习惯了沈梦妆在时的热闹,她把自己窝进沙发,抓过半人高的玩偶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耳边是石英钟“滴答滴答”的回响。令她感受到时光律动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激烈的敲门声把她从沉寂中拉出来。神智瞬间清醒。从猫眼里看到凌箫辰衣衫不整发丝散乱的模样,她皱着眉,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锁上。

    敲门声又响了几次。她捂住耳朵装作没有听见。对这个人的厌恶已经完全压制不住了!尤其是在自己心情不好又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没有了敲门声,她才松了一口气,却听到开门声!

    她跑出去一看,凌箫辰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销赃的卡片!她眼里燃起怒火,质问地看着眼前衣着狼狈但仍风度翩翩的男人。

    对方却比她更生气。“你在家为什么不开门!”

    理直气壮的语气让左恋瓷这个被闯门的主人都诧异了!

    “这是我家,我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你管得着吗?”看到对方仍在生气的样子,她忍无可忍:“你这样硬闯进来,我可以报警!”

    凌箫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要是觉得报警有用,你可以试试!”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以为你还是皇帝不成?

    好吧,纵然他不是皇帝,报警对他而言还真用处不大。左恋瓷放弃跟他打嘴皮官司。“有何贵干?还要劳动您动用非法手段。。。。。。”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对方一把拽到怀里。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唇印了下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软和熨帖极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如晴天霹雳劈得她全身震颤不停!挣扎也于事无补,心理厌恶令她五脏六腑直冒酸水,干呕声打断了凌箫辰的动作,趁这个空隙,她挣脱出来,扬手就是一耳光,还想继续打的时候,凌箫辰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箍得越来越紧,明明很痛,她却绝强地不肯露出一丝痛楚之感,她的眼中只有愤怒和厌恶,没有羞涩,没有委屈,没有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被夺去初吻的羞恼。

    “你敢打我!”他怒吼了一声,左脸火辣辣地疼,真狠!她这一巴掌没有用任何的技巧,出了十成的力,不过一会儿,他的脸就红肿了,而且特别疼!从小到大,就没一个人甩过他耳光!

    左恋瓷一字一顿地说:“如果可以,我想杀了你!”

    我想杀了你!在你背叛我之前,在你灭我族人之前,在今生相遇之后的每一次见面,我都想亲手用刀剖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否用钢铁铸成,看看你的五脏六腑是不是跟虎狼如出一辙!

    明明我已经如此克制自己,明明我已经如此想要把你当成普通的陌生人,是你一次次的招惹,一次次的得寸进尺,打破了我固守的克制!

    我想杀了你,但我不能!

    凌箫辰被她冰冷决绝的语气刺得心中猛然一痛,握着她的手腕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早就知道,她恨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可他不知道,她对他的恨,竟然如此强烈,强烈到他招架不住。

    他可以宠一个人,他可以爱一个人,对方可以不爱他,甚至可以讨厌他,但是,不能作践他!他大老爷们儿的自尊心实在忍受不了被如此践踏,扔下一个痛心狠厉的眼神,甩门而出!这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

    左恋瓷的灵魂出窍,呆愣在原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手上火热的刺痛感提醒她打他的那一耳光是真实的。

    爽!她扯着嘴角,像是一个笑得弧度,可神色复杂得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他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吧!左恋瓷慢慢地移动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在化妆镜前用纸巾不停地擦拭嘴唇,直到樱唇嫣红似血。

    发了疯似的把血玉尊的照片拿出来看,还是那般诡异的模样,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玉的质地,让她想到了传国玉玺。她也只见过几次玉玺,传说玉玺乃上古神玉所制,极有灵性,可通三界。不过这都是传说罢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神通,那上几代的帝王何须苦苦寻找长生之方?何况,有谁敢把传国玉玺雕刻成她的模样?

    自这东西出现,她早就猜想到她的重生不是神明护佑,而是人为。前世临死之前的一幕幕还在眼前,她身边亲近的人早就被她送走,还有谁肯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他?左恋瓷的心猛地一惊,不,不,不,不可能是他,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或许,还是需要自己去找出答案。这张照片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就算她是这么不想要去探究事情的始终。她总觉得知道真相的她并不会比现在好过多少。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烦躁。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本不想理会,奈何音乐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吵得人不得安生。拿起手机一看,是范嘉德打过来的。电话一接通,就听到范嘉德激动的声音:“我找到一位隐士高人,他知道血玉尊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这位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左恋瓷私以为他的智商又脱线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什么世外高人?至少她重生过来的这十一年去过的道观和寺庙里连半个有点仙风道骨模子的都没看到过,很多丧礼上请回来念经的和尚连个往生咒都念不了,嘴里叽里咕噜的错漏百出,她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你别不相信啊,他算命特准,而且,他看了照片,也说那是术。是很厉害的术法。”

    左恋瓷半信半疑,好吧,就算对方是骗人的,也去听听对方是如何行骗的,反正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

 第五十章“看看人家这排场!”

    根据范嘉德的要求,沐浴焚香三日,戒荤戒酒三天,第四天清晨才等到范嘉德过来接驾。

    她穿了一身saloni秋冬季白色曳地长裙,外套一件欧式黑色长款风衣,头发披散,带着一顶黑色大沿帽,高挑的身材,时尚的装扮,令人耳目一新。

    “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怪好闻的。”这股味道他既熟悉又陌生,一开始他以为是香水味,但香水味没这么清雅幽然的。

    左恋瓷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味道,她今天没有佩戴任何香草,也没哟喷香水。想了想,“应该是檀香的味道吧。不是你让我沐浴焚香三日的?”

    “檀香味这么好闻?我之前从来闻到过这种檀香味。”

    “就是檀香。”当然不是市面上小作坊里批量生产的那种檀香了。有时候她也觉得现代社会虽然什么东西都能买到,但做工什么的都太粗糙,很多东西她想要将就都没有办法。由奢入俭难。。。。。。很多东西,她宁愿费点时间自己做,也不能将就着用,香料就是其中之一。

    那位世外高人隐居在远离城市的山野之中,从这点来看,倒是有一点隐士的风范了。开车过去也要一天的时间,两人轮流开。

    “对了,前段时间贾京伟的事情,你知道吧?”漫长的旅途若不找点八卦还乐呵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知道。”左恋瓷的兴致却并不高。

    范嘉德也不在乎她冷淡的态度,本来在他看来,她很少对某件事情感兴趣。他继续兴致勃勃道:“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居然没赶上,真郁闷。用脚趾头想,他也不该是喝醉酒闹出来的。那个叫夏瑶的,你别看她一副小白花的样子,其实可。。。。。”猛地住口,把“yingdang”两个字吞回到肚子里。“要是能贴上贾京伟,她早就主动献身了!”

    “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回事?”

    “我想,他一定是被下药了啊!”范嘉德神神秘秘地说:“下的药也肯定不是一般的****,我看了那个视频,他当时完全丧失了神志只有下半身的**,醒来后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他是被人阴了!而且还是一位高人!”他对娱乐八卦并不感兴趣,吸引他关注这件事情的原因就在于这件事情太诡异。

    “我觉得他就是喝断片儿了。”

    犹豫了片刻,她想着他已经提起这件事情她就不应该再瞒着下去,毕竟以后他若知道了认为自己没有把他当朋友就不美了。

    “其实,受害人不是夏小姐。”

    范嘉德一副“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的表情:“你怎么知道?哦,对了,你也在那个剧组哦。快说快说,他真正想要qj的人是谁?”

    听到qj两个字,左恋瓷脸色阴沉,冷厉道:“是我。”

    “啊?”范嘉德打了个激灵,“谁给他的狗胆!”全然不记得刚才说的阴谋论,把贾京伟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还不算,上下八辈的祖宗也都拎出来问候了一遍。

    “所以,找人揍他的人是你!”范嘉德露出赞赏的笑容:“干得好啊!就不能当包子!”

    左恋瓷无语,如果打人的这个人不是沈尚武,她也会觉得解气,早知道他会这么冲动,当初就应该悄无声息的把他废掉,而不是选择让他身败名裂!

    “这件事情你没有告诉辰哥?”

    “干嘛要告诉他?”左恋瓷一脸嫌弃:“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范嘉德这才知道,她是真的不待见凌箫辰啊。想到凌箫辰这几天落魄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你跟辰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咋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也没什么事,就是见到他就讨厌,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可能是前世有仇吧!”

    范嘉德不能理解,看到就讨厌?从小到大,他们这一群人中就他最招女孩子稀罕了,长得帅,家世好,有才华,有魄力,随便拎出来一个优点就能让女生趋之若鹜了。她居然说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忍不住为自己的好兄弟默哀三分钟!

    “其实辰哥人挺好的!”范嘉德滔滔不绝地一一列举凌箫辰的优点。

    可左恋瓷一副没有听进去的样子,态度连敷衍都说不上。

    “这么好的人要不你还是考虑下?”

    “这么好的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范嘉德语歇,放弃游说。鼓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这朵大奇葩。见她无动于衷,他默默地拉下帽檐盖住了脸。

    心里郁闷着,就愿意看别人倒霉。“嘿嘿”一笑,就拿出手机,给凌箫辰发了一条短信。独郁郁不如众郁郁。

    到了山路,换范嘉德开车,此时天色渐晚,左恋瓷以为进山的路会走得很艰难,谁知,路很平坦,这越野车实在有点大材小用。

    左恋瓷心中甚是奇怪,单看这路也不像是与世隔绝的模样。拐了十几个弯儿,左恋瓷已经看到半山处有数栋山林别墅零星点缀在森林中。又行了一会儿,天色渐晚,在晚霞的辉映下,她看到一处山庄。

    “快到了!”范嘉德高兴地提醒她。

    左恋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他说的世外高人就住在那座气派的山庄里吧?

    事实证明,她想的一点也没错。范嘉德的车就停在山庄前。山庄门口有几个穿深蓝色长衫的男子玉树临风地站在灯火阑珊处,一溜的大长腿十分养眼。

    这种世外高人不要太高调!左恋瓷并不觉得有多失望,或许,她原本就没有抱太大希望。

    “看看人家这排场,不是高人能整这么大排场么?”范嘉德还在感叹。因为要见到高人雀跃不已。

    “请问您是范先生么?”其中一人走过来,施礼后问道。

    “正是。”

    又朝左恋瓷抱拳行礼:“请问是左小姐么?”

    “正是。”

    “先生已等候两位多时,两位请进。”

    原以为是要带他们去见那位高人,却被带到一处盥洗室,一位穿着白色长衫,峨冠博带,虽作男子打扮,她还是一眼就看出这是位姑娘。

    “左小姐,请沐浴焚香后换上这身衣服。”白衫女子递给她一个竹篮,里面有一件类似的白衫及冠带。

    这世外高人的逼格有点高啊。她已沐浴焚香三日,这会儿见他还要再沐浴焚香换身新衣服。就算见皇上也用不着这般费事吧!

    不过这种哗众取宠的手段或许还真是对了某些富贵之人的胃口。不然这山庄能建这么气派么?

    入乡随俗,左恋瓷接过竹篮,向她道谢,进了盥洗室。里面竟然是一方天然温泉。或许是考虑到时女性用,旁边还有一篮玫瑰花瓣。她把花瓣撒入池中,冲洗过身子后进入温泉池中。冬天泡温泉最舒适了,仿佛感觉到每个毛孔都在水下呼吸。舒适地闭着眼睛趴在池边,想着他们这次估计得放不少血。

 第五十一章“答案,你须去他那里找”

    沐浴过后,换好长衫,束好头发,添重了眉色,稍微修饰了容貌,镜子里就出现一位翩翩少年郎,这要是拿把羽扇,还真有点士大夫的**俊雅。

    出来之后,白衫女子迎了过来。看到她的样子,明知对方是个女人,还是忍不住脸红。“左小姐,这边请。”

    穿过走廊,进了客厅,范嘉德也已沐浴换衣,浅蓝色长衫穿在他身上硬是没有一点儿儒士风范,一种相声演员的风趣感扑面而来。看到左恋瓷走进来,手中的茶杯都拿不稳了。这剑眉星目美少年的画风是怎么回事?

    “范先生有礼了。”左恋瓷抱拳施礼,然后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你。。。这是。。。易容?变性?”

    变你妹的性啊!左恋瓷虽然吐不出脏词,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爆粗。“不过是稍微化了个妆!”

    范嘉德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当女人时漂亮也就罢了,化妆成男人也能这么帅气!他发现,她不仅是面容的变化,穿上男子的长衫后她走路的形态也有点不同,步子跨得更大些,走路的姿态更稳健,全然没有着女装时的柔媚之气。她也不是学表演的,怎么还会反串了!

    “两位,我家先生有请。”

    穿过客厅,又是一段走廊,走廊上挂着灯笼,灯笼里点的是蜡烛。发出的光很昏暗。此时天色全都暗了,透过长廊外的庭院还能看到点点寒星。

    行至一个房间,领路人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男低音:“进来吧。”

    他们俩早就幻想出高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模样,进门之后,看到一位年轻男子跪坐在一方小餐桌前。在他左右两边分设了两个小餐桌。

    “两位请坐。”

    这么年轻,难以服人呐。

    范嘉德请左恋瓷先坐,她坐到右边,左边的位置留给了范嘉德。

    “两位远道而来,应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先生拿起桌上的一个铜铃摇了三下,便有侍者端着饭食进来。菜色很精致,还是温热的。看上去就知道这位“世外”高人是个讲究人儿。也就说明,这位高人并不像他自己标榜的那样超然物外。

    左恋瓷挑眉,这种规格的宴请,她给八十分。扣除的二十分,是菜中无肉。她已经吃了三天素,现在只想开荤。

    先生似乎遵从“食不言”的规矩,不管范嘉德问什么,他都不答。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桌上的饭菜。范嘉德识趣,静静地吃着饭不再多言。

    左恋瓷早就练就了随遇而安的性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也就是了。不动声色地观察审视,越发觉得他只是在故弄玄虚罢了。然而,左恋瓷接受了多年的科学唯物主义教育,却还是对神佛有敬畏之心,对得道之人也颇为尊重。

    饭毕,侍者撤下餐桌。范嘉德的腿早就麻了,想着这会儿应该可以好好坐了吧。谁知,侍者只是换了一个稍微大点的桌子过来。先生招呼他们聚拢过来,还是跪坐。侍者将茶具一一奉上。

    左恋瓷的坐姿很是文雅,而且跪坐了这么长时间,她依然可以将腰板挺得直。

    这是要饮茶了。左恋瓷看着他的泡茶的手法,堪堪只能算是尚可。她曾经师从普济寺的高僧净空大师,学的就是棋艺和茶艺。净空大师的棋艺闻名天下,茶艺更是精益,曾在泡茶时幻化了大夏山水图。她资质一般,学了五六成,也只能幻化花草虫鸟,定型的时间也没有净空大师那么长。

    范嘉德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对方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无比具有大师风范呐。至于高人到现在为止,说话不超过五句,也被他解读为:大师不肯轻易说话是怕泄露了天机!

    茶饮三杯。

    高人还在故作深沉,也不说话。范嘉德因碰了几次壁,不肯开口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在自己麻得生疼的双腿之上。

    “还未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沐言。沐仁浴义的沐,言近旨远的言。”

    左恋瓷嘴角微微一抽,兄台,你比我还能装啊!沐仁浴义,言近旨远,口气倒是不小。

    短暂的沉默,左恋瓷再次开口:“沐先生已经看过照片了,是么?”

    “是。”

    “先生有何高见?”

    沐言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我说的,你信么?”

    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信呢?她表现得没那么明显吧?

    “信不信,关键在先生不在我。先生说得在理,我信。您什么都没说,我若说信你,那不成迷信了么?”

    沐言同她对视了一眼,眼神幽深,像是能洞悉一切!

    大师看着她,只说了四个字:“朝日夕落。”

    左恋瓷一听就明白了,心中一惊,但还是很好的控制了神色。朝,清晨也;日落,去日也;晨去日,为辰也。

    范嘉德不知道他怎么就冒出这四个字,没有想到这是个字谜,还以为跟他们问的问题有关。怎么也想不通啊。

    “先生,您能否说明白点,我还是很疑惑啊。这术法跟太阳还有关系?”

    左恋瓷刚要怀疑这是范嘉德与这位高人串通来骗她,听他说了这话,才打消了疑虑。

    心中虽还有疑虑,但也不想让她窥探出更多关于她的事情。遂转移话题:“沐先生,何不谈谈您对血玉尊的看法?”

    “这我不能说,我能说的,这与你有关,与他有关,答案,你须在他那里去找。”

    “什么你和他?”范嘉德疑惑至极:“跟我们有啥关系?”

    “能说的我都说了,我该休息了。”说着话,已经端起了茶杯,这是送客了。

    “欸,我。。。。。”

    左恋瓷轻轻拉住他的袖子,将他牵引出来。脚麻得刺痛,每走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利刃之上。

    范嘉德小声说:“怎么他说的我都听不明白呢?该不会是蒙人的吧?”

    与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不能相信这人是世外高人,但他说的,又真像那么回事儿。她脑袋里只是回响着:答案,你须去他那里找。

 第五十二章“这一行没那么容易”

    他们各怀疑惑地跟着侍者回了各自的房间。左恋瓷心中激荡,趟在**上辗转反侧。

    而另一个房间,青衫男子满脸对笑地拿着电话,“凌先生,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位左小姐玉雪聪明啊,可不好忽悠。。。。。。”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钱,你派人来我公司取。”

    “这是为何?转账多方便。”

    “派人来取。”对方话说完就把电话挂掉。转账,这么明显的把柄凭她的本事不是一查一个准?他忙活了几天,才找到这么个“高人”,撒了这么大的网,还能留这么大的漏洞?

    凌箫辰手中拿着一张照片,里面的血玉尊狰狞恐怖,但他偏偏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亲近。她和这张照片有什么关系?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直觉,这东西跟她与自己都有关。

    这件事情解决完了,就应该解决另外一件事情了。

    贾京伟,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敢肖想他的人!

    自被左恋瓷甩了一巴掌之后,他很生气颓唐了一阵。也不想再如此犯贱贴上去。但又不甘心呐,他在情场得意了多年,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未动过凡心。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巴心巴肺对人家好,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往死里作践,换谁都不会甘心呐。怎么着也得先采了朵花,到时候是用水养着还是直接扔了得由自己说了算!

    左恋瓷想了一个晚上,还是觉得对这个沐言先生不能轻信。查查他的底细再做打算。

    范嘉德想了一晚上,总算是有点思路了。沐言先生所说这照片上的东西和小左有关,是不是太扯了点儿?心里更是对这个高人起了疑心。

    回途中,两人的心境算是换位了。

    通过各种渠道都查不到这位高人与凌箫辰有过接触,越是查不到,她越是心惊,越是相信。。。。。。

    难道真的要去接近他?!

    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恶心。她现在何止看他一眼都嫌多余,简直听到他的名字就犯恶心。

    明明,也曾相爱过;明明,也曾幸福过。到如今,只剩下无尽恨意。去吧,去查出一个结果,既然是宿命的安排,她就不会逃避!

    她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便也松快多了。明日就是除夕,她买了一堆装饰品把房子弄得花花绿绿,贴好对联门神,这才奔赴了片场找媚姐去。特意穿了一身红衣,看着就特喜庆。

    来探班的人还挺多,她拿着大包的零食过来的时候,媚姐正在拍戏,助理李晴接过东西放到一边,让她过来看媚姐的表演。

    殷媚儿演的是将军夫人,正拍到将军战死,她接到战报时的场景。哭戏难演,可对演惯言情剧的殷媚儿来说眼泪那是信手拈来。她的哭戏很有层次感,拿到战报的一刻,手微微的颤抖,眼神也充满哀戚,但她站得直,表现出一个将军夫人应该有的风度。看内容的时候,拿着战报的手指紧紧扣住,指关节凸起得明显,大滴眼泪无声落下。最后演变为嚎啕大哭!旁边的侍女和来送战报的士兵也跟着落泪。哭了一会儿,强忍着心中悲痛,擦着眼泪。哽咽问来送战报的士兵:“将军尸骨何日能回?”虽然悲伤还是有条不紊地安排将军后事。把一个将军夫人的刚强演得打动人心。

    左恋瓷这是第一次认真地看她表演,也才知道她的演技如此精湛!能轻易地带动周围人的情绪!

    “cut!殷老师太棒了!”

    殷媚儿用丝巾擦干眼泪,同身边的人一一道谢,这才走到左恋瓷跟前。刚哭过的眼睛还红肿着。李晴把厚厚的羽绒服给她披上。

    “冷不冷?怎么不到房间里等?”殷媚儿看着她,脸上是再温柔不过的神色。

    左恋瓷也递给她一杯热茶:“我不冷。演得真好!我妈怎么这么厉害!”

    “你才知道啊?”殷媚儿笑靥如花。

    有工作人员好奇地打量这边,左恋瓷怕有麻烦,“要不先回酒店吧?”

    殷媚儿正好也有话要同她单独讲,跟工作人员告辞之后,带着左恋瓷回到她住的酒店。左恋瓷一看这档次,完胜自己这个小龙套啊!李晴识趣地把空间留给她们母女俩。

    殷媚儿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儿,心中感慨万千。她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抗下所有压力生下了她。集合了她和左坤全部的优点。对左坤刻骨铭心的恨意也是因为她的到来而淡化,曾经以为一生都不会原谅的那些人如今也释怀了。

    “你真的决定走演艺道路了?”

    “嗯。”

    “为什么?”殷媚儿记得以前她对演戏没什么兴趣,突然听她说要拍戏,她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是突然觉得自己适合呗。”

    殷媚儿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这一行没那么容易的。”

    “我知道。我不怕。”左恋瓷笑得格外耀眼。面对这些真心爱她的人,她永远都是这般可爱的模样。

    殷媚儿还是有点担忧:“你若真的想,我和你爸。。。。。。”

    “你们就别操心了,我就是想自己试一下嘛。”

    “你啊!”殷媚儿摇摇头,“你既然要自己闯,那我有点忠告给你,要听吗?”

    “求之不得啊,等等,我拿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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