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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举高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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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走了。
“魂淡!”郁闷升级。
魂淡走远了,踏月而去。
明秀将丝帕揉吧揉吧团成一团扔到一边,郁闷的趴到床榻上,揉揉手腕,虽说被攥紧了,可世子爷使的是巧劲,半点都没弄疼她。只是刚刚的姿势……
↓↓↓酷帅狂霸拽扣住娇弱小白花的手腕往上一举,欺身而上,小白花退无可退直退到门边。酷帅狂霸拽长腿挤入娇弱小白花床腿间,另一只手捏着她下颌抬起,四目相对,娇弱小白花忘记了哭泣,酷帅狂霸拽狠狠的吻下来,先是灼热又狂乱的吻,舌头用力摩擦,发出黏腻的声音,尔后轻拢慢捻,引诱小白花的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大舌起舞。狠狠的榨干了娇弱小白花肺里的空气,才不舍的放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唇瓣间缠着淫靡的银丝。大手却是握上了那傲人的绵软,用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邪魅你妹啊!
明秀起身狠狠灌了一杯凉茶,才将那股子燥热压了下去。
O_o一下子从悲秋伤春跳到了活色生香,不觉得转变得太突兀了吗?
这是欲求不满吗?明秀揪着被褥,眼神飘忽,别说刚才魂淡倾身过来的时候,她还真的以为要亲她呢?
当他脱口而出‘我娶你’的时候,明秀很难描述心中那酸酸涨涨的感觉是什么。
这一晚上信息量太大,受到的刺激也不小,似乎穿越来后她变得爱哭了起来,假哭、嚎啕大哭、无声掉眼泪……情绪也变得敏感多变起来,难道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下降的吗?哎呀呀,真是烦躁。
那魂淡要是不给她个满意的解释,就一脚踢爆他的小弟弟!
对了,那魂淡似乎带了什么过来。明秀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跃起来,果然看到桌子上放了个小玩意儿。
一只金镶双扣金星玻璃的心形盒子,顶开扣子,一阵音乐飘荡了出来,那盒子里的光滑盘片上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金人儿随着盘片旋转个不停——八音盒。
明秀望了望天,这个时代能有这个,怕是舶来品,而且心形什么的,一男一女什么的,稀奇—相对于现在来说—八音盒什么的。好吧,虽然恼怒他白天不来晚上来,有门不走非走窗户,没名没分的擅闯香闺,可等她矫情过了,再看到这礼物,怒气也消了大半,烦躁倒还在。
狠狠将八音盒扣上,柔和的音乐戛然而止,嘟着嘴嫌弃的瞥了一眼,老娘见过的八音盒海了去了,比这个精致比这个好看比这个放的音乐好听……哼哼,临睡的时候还是勉为其难的把那个金镶双扣金星玻璃的心形盒子塞到枕头旁边,镶金嵌宝石的匕首静静躺在旁边呢。
第二天,陆旭尧过来接了明秀去吃团圆饭,过了中秋陆舅舅就要上任去了,沈母笑呵呵的放了形。另外对沈明雅和沈明嫣姐妹笑道:“你们俩的规矩学的差不离了,在家也闷得久了,去外头玩耍罢,只让丫鬟婆子们跟着,早去早回。”
沈明雅笑着应下了,沈明嫣眼神微闪,出了门便对沈明雅亲热道:“我原就羡慕明秀能经常出门去陆表哥家玩耍呢,陆表哥和明秀感情好,听说经常带明秀出门子游玩呢。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哪能轻易出门,想见识一番外面的景儿都是难得,如今得了祖母同意,可得好好玩耍一番呢。大姐比我还少出门,可是想好要到哪儿玩耍?原咱们家门下有家酒楼,倒也可以去看看。”
沈明雅笑了笑,漫不经心道:“素日我懒怠惯了,很少出门。不比你常从潇湘馆出去的,明秀最懒怠往常哪里出过门,如今也不过是有陆家的去处,才常出门走亲戚。你说的那家酒楼可是记在赵林名下的那家,往常也听说是极红火的呢。”
沈明嫣有些讪讪的,她觉得沈明雅心机深沉,不像明秀胸大无脑的,平常也很少对上沈明雅,说起话来绵里藏针,沟沟壑壑的她有些招架不住。而且沈明嫣总觉得她浑身颐指气使的高贵端庄,让她觉得压抑,不自在,说起话做起事来不免多了两分小心三分谨慎。
……
明秀到了陆府,就毫不客气的向陆旭尧开炮,似笑非笑道:“大表哥这红娘做的可过瘾?要不要我跟舅舅说一声,让满京城的媒婆过来交你几招啊?也是,咱们虽说是表兄妹,可才认亲多久,要说感情呢能有多深,哪里比得上人家郡王世子有权有势?表妹的闺誉算得了什么呢……”同幽怨的语气不符的是恨不得剜他一块肉的的眼神,让陆旭尧顿时觉得招架不住。
“表妹——”
“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妹?哎,想当初陪人家逛鹊桥会的时候,叫人家好妹妹,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表妹。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陆旭尧的嘴角快速抽搐:“明秀你少装模作样,好好说话。”
明秀明眸波光潋滟,露出浅浅的笑意:“这不想着表哥这日子过的清闲,想必皮肉痒痒,就想着去和舅舅表明表哥的光辉事迹,若是表哥得到舅舅的训斥,表妹心里必感到欣慰。”
陆旭尧额角也开始抽搐了:“说人话。”
明秀一个眼刀子甩过去:“说人话,我说人话表哥你听得懂吗?别人都是疼爱妹妹,倒表哥这里倒好,帮着外人欺负表妹,难道是想表妹的名声毁了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才罢休么?”
陆旭尧有那么点心虚:“到底怎么回事?”
明秀瞪眼珠子:“怎么回事?那样的事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得另外的当事人来了,你去问他。想必以表哥趋炎附势的品德,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一二三来,即便是问出了,表哥怕也会助纣为虐,两个人狼狈为奸吧!”明秀一点都不避讳世子爷已经大跨步进了门的,脸瞬间就跨了下来,扭了身子不理人。
陆旭尧觉得膝盖中了好多箭,求解释的目光看向叶子睿。
叶子睿直接无视陆旭尧求知若渴的脸,目光落在明秀身上。坦荡荡的仿佛二度闯香闺的人不是他,翻窗子进来的也不是他,把她惹哭的还不是他……神情坦然,神态自若。
给明秀一种是她在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感觉,她纠结烦躁了一个晚上—好吧其实是一会儿她纠结着就睡着了—就换了这丫的这么一副嘴脸?想到这里,脸愈发拉的长了,满肚子不爽。
场面尴尬。
陆旭尧嗫嚅了半晌,弱弱道:“你们俩有谁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别在这里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嘛。
明秀没好气的道:“问他。”
陆旭尧把视线转向世子爷,世子爷牌闷葫芦嗫嚅了半晌:“我的错。”
……
等半天,没下文了。陆旭尧仿佛百爪挠心,一个两个都说半截留半截的,关键缘由半点没吐露,就是明秀巴拉巴拉的说半晌,多半都还是废话。大表哥抽茧剥丝的得出个结论:叶子睿怎么了明秀→坏了明秀的闺誉→明秀迁怒他这个做表哥的。关键是他们俩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做了什么?世子爷到底把小表妹怎么了?厉害的是世子爷竟然认错了……
不过想归想,事关妹妹,陆旭尧还是得站出来表明自己身为大表哥的立场,皱眉:“你,你没做什么吧?”别做出些什么坏了明秀的闺誉可就糟了。
叶子睿明白,正经道:“放心罢。”说话时正眼看着明秀,只余光扫了一眼陆旭尧。
明秀瞪大眼睛,凶狠的瞪了两人一眼,尤其是叶子睿,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肉吸两口血的,“嗯哼,出息。”
陆旭尧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好人难做啊,他给叶子睿使了个眼色,道:“你们俩有什么话就摊开来说,这么蝎蝎螫螫的,我都看着难受。”
叶子睿直截了当:“开春选秀时,我会向皇上请旨赐婚。昨日……昨日是我唐突了,原那八音盒是想差人送去的,只不过你表哥说亲自送去才显得有诚意,白天人多,我……”
陆旭尧觉得膝盖又中了一箭。
=皿=白天人多,你就晚上来啊,你到底是真纯情还是假正经啊?
等一下,不觉得重点错了吗?加粗加下划线—开春选秀时,我会向皇上请旨赐婚—加粗加下划线,这句难道不才是重点吗?
满室寂静。
“稍等一下。”陆旭尧正经起来一脸严肃的出声。(QAQ终于有人想起问重点了吗?)“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还有你说的指婚的事?”
终于歪回来了。
叶子睿看着明秀郑重的点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明秀的表情,“我已经和父亲提过。”言下之意,明秀已经在多罗郡王那里备过案了。
=口=明秀被震惊的一脸血,不知道现在该做出什么表情来,是不是该配合着做出被求婚的震惊、羞涩、感动、喜悦……
妈蛋!一种浓浓的无力感油然而生,她突然明白了——跨越几百年的鸿沟犹如东非大裂谷,深不可测!给跪了,她咽了咽口水,下巴冷不丁被掐住,紧接着抬眼就对上世子爷那双看似不悲不喜的幽深眸子,听得世子爷沉声一字一顿说道:“怎么你不愿意?拒绝的话,爷可听不得。就算你不同意,圣旨一下你也违抗不得的。再说了,你都被我…了,不嫁我还能嫁谁?”‘…’说的含糊不清,最起码离的远些的陆旭尧是没听清楚。
没听清楚不代表他不会脑补啊,陆旭尧咬着手指,在世子爷和小表妹身上来回转悠!心想不会啊,小表妹进来的时候走路姿势很正常啊!再说世子爷是有分寸的人,他绝对不会这么孟浪!难道是窃玉偷香?啧啧,看不出来啊。
一万头草泥马从脑海里呼啸而过……明秀眨眨眼睛,开哭。
眼泪从白皙的脸颊滑过,落到世子爷掐在明秀下巴的手指上,不热,却感觉被烫了个洞。
“你就知道欺负我,嘤嘤嘤我不活了——”明秀心里却在呕血,最近哭的次数有点频繁啊!说出这么一句一副被人XXOO后心如死灰的货绝壁不是我,女人何必为难眼泪,眼泪何必为难男人!
陆旭尧:“……”
叶子睿面沉如水,难道嫁给他就这么不情愿吗?可对上捂着脸低声啜泣(?)的明秀,他半句重话都说不出,揉揉额角,“够了!”
“嗝—水——”明秀光荣的被噎住了。
第028章 世子雄起(四)
“够了!”
“嗝—水——”
一阵鸡飞狗跳后,明秀红着脸窝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脸颊上光滑哪有什么泪痕。
叶子睿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越发黑的深不见底,危险的像草原上对月长啸的狼,哪里还有刚才的柔和。“怎的不哭了?”
明秀可耻的软了,捧着茶杯怯懦的低下头,碧绿色雨滴耳环晃悠悠,抿嘴撇头:“喜极而泣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世子爷冷冽的目光快把她给剥光了置身于三九寒冬啊,那周身一尺的寒气。
世子爷敲着桌子的手一顿,脸色竟然缓和了下来,寒气也渐渐消散了,再然后没事儿人一样漫不经心道:“那八音盒可还喜欢?西洋进贡来的,皇上赏了我。”
明秀低着头装鹌鹑,心里头却凌乱了,大爷你刚才恨不得把剐了,这会儿又柔风细雨的,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好歹您也给个解释啊,再听听他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威逼利诱都上了,哪里给我拒绝的机会了?我不哭,难道还笑不成?揉揉下巴,好疼呢。这丫的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吗?好歹我还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呢,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呢。
叶子睿一瞬不瞬的注意明秀的一举一动呢,见她揉下巴,这才注意到她细嫩的下巴上红紫的印子,眉头皱了皱,用指腹轻刮了刮,从袖里掏出个瓷瓶来,本来想自己来,再看明秀皱眉呼疼的样子,把瓷瓶塞到明秀手上:“怎么不早说?”
危险过去,明秀又扑棱起来,嘟囔着:“也没给我机会说啊,咦——这不是我给你的药膏么?怎么没有用么?祛瘀消肿蛮好用的呢。”
不知道哪点又捅了马蜂窝,刚刚温和下去的世子爷周身寒气又重了。明秀面上如常心里却在呕血,这喜怒无常的世子爷,一会雷霆一会细雨的,当真让人招架不住啊!啊喂,这像是求婚成功后的欢喜场景吗?简直就是逼婚啊逼婚!她就这样被订下来了,好简洁,而且还是单方面的好吗?
明秀是不会把腹诽的话说出来的,她可不想再遭受一下世子爷的雷霆攻击,鬼畜化的世子爷生人勿进,冰冻三尺。她也不是那么不情愿啦,只是觉得一味被牵着鼻子走太不是她的风格,日后怎么振妻纲啊?
——是不是想的有点远=_=
矮油,矫情是姑娘的必备技能,沈上校也不例外啦。
陆旭尧:“……”果然他多余了吗?你们俩卿卿我我的有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啊,还有明秀你一个姑娘家不知道羞涩为何物吗?就这样当着大表哥的面私定终身真的好吗?虽然他是乐见其成啊,可这不爽的心思是闹哪样?我娇娇软软的表妹被狼叼走了,好心酸好不舍啊!
向叶子睿发射不爽视线,被无视。
向明秀发射委屈视线,同被无视。
陆旭尧:“……”不带你们这样过河拆桥的。
……
不知道是不是欲求不满太久了,明秀和世子爷说开后,明秀的下限一下子刷了新低。
彼时在陆旭尧的书房里,大表哥坐一侧,明秀和世子爷坐一侧,大表哥和世子爷说些男人的话题,明秀原本被世子爷牵着手,这会儿无所事事拎着世子爷的手把玩。粗粝的手腹,掌心练箭留下来的茧子,修长的手指,温热的手心,明秀还玩的不亦乐乎。
陆旭尧不忍直视,咂咂嘴道:“现在那几方人马都还在观望,估计皇上的人也在暗地调查那株千年人参的来源,底下的人回报说那株千年人参还真像沈大人说的那样,被阴差阳错的当作低年人参卖给沈家郊外庄子上的,完全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砸在他头上了。”
明秀凉丝丝的看着他,陆旭尧干咳一声:“太幸运了,实在是运气好!”
世子爷伸手指勾了下明秀的掌心,“调皮。”
=口=明秀僵住,嗷嗷这个又宠溺又无奈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世子爷您的酷帅狂霸拽呢,邪魅狷狂呢,冷艳高贵呢?被狗吃了吗?这个秋天有点冷。
好在世子爷瞬间恢复了正常,继续面瘫,陆旭尧阖上下巴继续道:“我这边儿能查出来就只有这些了,如果是真的那只能说沈大人运道着实不错,捡了个天大的便宜。我估摸着很有可能会进爵——”严肃过后又恢复了寻常轻快的语气:“我说世子爷虽说有底下人给你提供方便,可你也不能做出夜闯香闺的事啊,毕竟围着沈府的那几方人马都还没有撤走。我上次去时,发觉周围有不少鬼祟探头探脑的,瞧着短时间内是不会平静了。”
他也不避讳明秀就说这些。
明秀不经意道:“我说怎么觉得浑身不自在呢,说起来前些日子父亲纳了个通房,听下头丫鬟碎嘴说是父亲在外头救下来的孤女,可也琴棋书画俱通,常常在外书房和父亲做些红袖添香的雅事呢,真不知道读书写字有什么好的?”语气再无辜单纯不过了。
“噗……”陆旭尧一口茶直接喷出来,叶子睿端茶碗的手不明显的抖了抖,可这事儿不好明说。陆旭尧瞬间就明白过来明秀的意思,手指划过瓷碗,将这件事记下了。
公事就不再说了,叶子睿低头对明秀说:“带你去射箭。”
明秀撩了下眼皮:“你的伤全好啦?”
叶子睿点了点头,回头将牛角弓递给明秀,明秀绝对是识货的,看到那把牛角弓时眼前一亮,欢喜的接过来,摩挲着把手上青色的皮革问道:“这是什么皮子?”
“鲨鱼皮。”
明秀爱不释手,前些时候射箭都是用的一般的弓箭,这把牛角弓拿在手上感觉完全不一样,接过叶子睿递过来的白羽箭,两脚分开,腰身挺直,盯着面前的靶子,一声弓弦响划破宁静的空气,那只白羽箭精准的钉在靶心,箭尾上下晃动着。
“虽说箭翎柔软,可你一松手保准会把你细嫩的手弄破的。”世子爷从明秀手里拿过箭,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丝狎昵,“下次带个扳指给你,象牙的好看,我这个对你来说太大了些。”
明秀看向他的右手大拇指上果然戴了枚浅黄色的扳指,“这是什么骨头的?”
世子爷拿下来给明秀看,“鹿骨,我猎的。”
——小男孩像小女孩炫耀的语气。
明秀笑盈盈的给他戴上,假装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和我说说蒙古的事吧,我只从山川地理游记上看过有关漠南的描写。”确实呢,漠南是现在的称呼,在她那个时候是称为内蒙古,她可没说错哈。
世子爷语气愉悦:“明年你就能见到了,漠南风光壮丽,草原广袤郎阔,你会喜欢的。”一语双关,世子爷不自觉地摩挲下拇指上的扳指,眼睛却不错的盯着明秀的表情。
明秀挑高眼尾,英气勃发:“当然!既然决定了,自然没有后悔的道理,况且世子爷都把我的后路堵了,我哪还能有别的选择。”说到这里语气不自觉带了三分讽刺,越想越觉得堵得慌,不疏不快,也不管世子爷听了是什么反应,撇了撇嘴道:“夜闯香闺,传出去我名声就没了。女儿家什么最重要,还不是名声最重要,要尊贵,矜持。可世子爷何曾给过我机会,强制的让我接受,世子爷倒是没什么,我个女儿家就不同了。声名狼藉,水性杨花,勾引男人,嗤—”
男人往往比女人占据制高点,更何况这坑爹的男尊女卑封建社会,按说古代女人总不能不反抗吧,不然被看做是上杆子往男人身上贴,水性杨花什么的——虽说世子爷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她的菜,可她也不能饥渴成那样,见个汉子就巴巴的靠过去,姑娘可不能跌份了。
“说真的世子爷身份尊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目光隐晦瞥了眼世子爷的下半身,旋即就转开视线,垂眸低首语气不大自然,有些苦涩,有些涩然,“何曾为我考虑过呢,即便是求娶也只是一味的决定了。”
轻轻撇过头去,四十五度半明媚半忧伤的望天:“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懂,沈家没什么势力,我断不能匹配上世子爷,未来的多罗郡王的。啊我忘记问了世子爷打算给我个什么分位,按我的家世,顶天了也就是个侧妃,多罗郡王侧妃就能有四位吧,也不知道蒙古那里有什么不同呢?”貌似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再说选秀什么的看的完全就是家世啊家世,无论哪个年代,有后台腰杆就直。
世子爷就这么低头看着明秀两片粉嫩的唇上嘴皮碰下嘴皮,炮竹连珠的吐出这阴阳怪气的足够令他胸闷心肝疼的话,额角青筋微凸,越听越觉得不像话,自己一片情谊到她那里竟被贬低到尘埃去了!手痒痒的,恨不得伸手揪住那两片玫瑰花瓣儿凝就的两片粉嫩,狠狠的拧上两下子,再掰开她的脑子,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气人!
“傻姑娘,可是醋了?”
嘎——
这是什么神展开,明明她还在淡淡忧伤悲悯自己的命运中,控诉这魂淡太霸道太大男子主义,怎么一下子又变回了暧昧亲昵氛围了呢?还有你那语气中的笃定又是肿么回事?尼玛,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啊,咱俩真的不在一个频道上啊,沟通无力!还有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眼角的促狭和遮不住的笑意,到底是怎么把我一大堆话理解成这么个意思啊!你不要只听你想听的好不好?我前面的控诉呢?我半明媚半忧伤呢?我黯然伤神呢?被狗吃了么?
明秀吐槽无力,呆愣了。
“可真是个傻姑娘,”世子爷心情莫名的畅快,“若非妻,何须费力求了指婚?让你正正大大光光彩彩的嫁于我。”
然后呢,没然后了。
世子爷又成了闷葫芦,就算明秀再怎么眨着漂亮的桃花眼,水汪汪的卖萌,世子爷直看够了,也没再说些温言软语。
明秀泄气,隐晦的瞪了世子爷一眼,明秀满肚子不爽的扭头就往回走,不想肩膀一紧,就被人给强行按住了。
明秀本能的回头看他,世子爷往旁边的花园指了指,“咱俩说说话。”
“刚才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说了,不想说的说了,该说的不继续说,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明秀一番说啊说的快把世子爷绕晕了,可世子爷是谁啊,瞧明秀撅着的小嘴儿都能拴油瓶了,两片粉嫩让他手痒痒想拧拧,想摸摸,看触感是不是如同想象的一样妙。
不过这也仅仅是想想罢了,若当真来上这么一下子,小丫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专门气他的事来,日后……日后有的是机会。“说我想听的。”
明秀给跪了,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还是说他的脸皮是铜墙铁壁么?
俩人在小花园里散步,下人们离的远远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话题就说到世子爷身上,明秀掐指一算目瞪口呆:“这么说你才十八岁?”长得可真够着急的,“我一直觉得你比表哥还要大来着。”
在世子爷轻飘飘一眼下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少年老成些才好,稳重么。”QAQ被吃的死死的。
世子爷最后将目光久久盯着面前的诚恳的俏脸,好一会儿,才沉声道:“年长的知道疼人。”这话说的并不隐晦,最起码意思明秀懂了。明秀昂着脸冲他微笑,世子爷以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转过脸去的时候明秀竟然看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转移话题,“那八音盒可还喜欢?”旧事重提,世子爷究竟是多在意明秀喜不喜欢啊?
作为一个应该从来没有见识过那样新奇玩意儿的人来说,应该怎么回答?明秀只能配合着做出惊奇状:“往前竟然没见过那样新奇的东西呢,打开就会发出声音来呢,上面的两个小金人儿还会动呢,好奇怪呀。”明秀心里边小人捏着手帕泪汪汪,世界上最苦逼的事就是你明明懂的更多,偏偏装作不懂,还得在世子爷犀利的目光下装懵懂,惊奇的表情得到位,好奇的声音也得到位,还不能矫揉造作,那样就太假了,拼的就是演技,其实心里都快呕死了。
世子爷愉悦笑了声,回头又寻了些西洋舶来品借了陆表哥的手送给明秀。
……
沈明雅和沈明嫣换了出门的衣裳,难得今日出门是为了玩耍,因此除了贴身的丫鬟之外,也只带了两三个媳妇跟着。
沈明嫣以前是经常出门的,因此见到什么都认识什么,自然对沈明雅高谈阔论,讲解嬉笑一番,瞧见卖糖葫芦的小贩,扭头对沈明雅笑道:“大姐可要尝尝糖葫芦?”
沈明雅抿抿嘴角,委婉的拒绝了。
沈明嫣也不在意,让司琴过去买了几串糖葫芦,一边自己拿过一串,一边浅笑盈盈:“明秀素来最喜欢这些零食,剩下的拿回去给她尝尝鲜。”举着糖葫芦的模样娇怯袅娜里多了几分纯真,转眼到了聚芳楼,才到大厅里就见厅里的人全都好奇的冲着柜台那边指指点点。
顺着视线看过去,竟然是个金发高鼻梁穿着打扮皆与周围人不同的英俊青年,他叽叽哇哇的边说还边比划,可掌柜的完全听不懂,一脸的懵懂。
沈明嫣莲步轻移,脆声道:“掌柜的,他是问酒楼里可有西洋的葡萄酒?”又对金发青年道:“这儿酒楼卖的都是天朝的酒菜,葡萄酒虽说香醇,可天朝的酒也醇厚甘甜,还有好些种类呢。(英语)”
金发帅哥变得极其激动,伸出双手就要抓沈明嫣的胳膊,沈明嫣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司琴忙一步跨到她面前,将自家小姐护到身后,“你想干什么?”
沈明嫣示意让司琴退开,“抱歉,我的侍女误会了。我还能帮到你些什么吗?(英语)”声音娇柔婉转,说起外族语言来也动听无比,虽然蒙着面纱,但是薄薄的面纱依旧阻挡不了她若隐若现的绝色容姿,她说起他们不懂的语言来也不见怯弱,一颦一动皆吸引人瞩目。
金发青年心满意足的走了,没想到能遇到个女孩子懂得英语,虽然有些发音奇怪,有些单词生僻不通,可连蒙带猜的也懂个七七八八,交流起来并不算太费劲。
司琴眼睛亮晶晶的,道:“姑娘懂得真多呢!那个洋人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奴婢都听不懂,姑娘竟然能和他说话,好厉害。”
沈明嫣轻笑道:“那人说的是英语,我也不大懂得多少,只是略略懂得几句罢了!咱们别挡在这儿了,打扰了旁人就不好了。”
二楼一雅间里的客人将楼下发生的事全都看在眼里,一人惊奇道:“那是哪家的姑娘?竟懂得英语,听起来算得上精通了呢。”
对面身着浅蓝色锦袍,温润如玉的男子笑道:“我也想了解一下,让底下人去查查,不曾想竟有这等才女呢。”
第029章 世子雄起(五)
“可是沈家的二姑娘?素日里都听闻那沈家有个博学多才的天仙美人儿,不仅容姿绝伦,就是文采斐然,上次鹊桥会上的一首《鹊桥仙》拨得头筹,诗词一绝,没想到竟也会那外族语言呢!”
那鹊桥会后,众人家自然也颇听得沈明嫣之名,自然也都传的清雅绝伦,是个天下有一无二的绝色美人,如今虽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可也有些记得沈明嫣的,如今又想这家酒楼后头是沈家,不免猜测了一番。
有人赞也有人唱反调,道:“我倒是知道些的,那沈家有三个姑娘,倒只闻的二姑娘的声名,想来这大家规矩,养在深闺里的闺秀千金,怎的抛头露面,再说那首词,未免太不知内敛,情啊爱的哪是个深闺千金该写的诗作,难免有些孟浪了。”
“想来是家中庶女,教养上难免略有疏忽,博学多才也无非不好,只素来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姑娘家还是矜贵些好。”
大厅里人多嘴杂,说话也没有顾忌,声音难免大了一些,正巧沈明嫣携司琴还没上得二楼就听到这么一番话,身形一晃,面纱覆盖下的清丽的脸涨红,水眼微低,云雁纹锦滚宽黛青领口对襟长褙子衬得她素白洁净,不染纤尘。
眼神微微闪烁,轻声却不软弱道:“我心中朗风霁月,又怕什么人说什么闲言碎语,他们说便让他们说去,嘴长在他们脸上,我还能堵得不让他们说不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罢了,咱们上去吧,大姐可是在等着了。”
“好一个何处惹尘埃,姑娘高风亮节,岂是那等俗人可胡乱攀扯的?”雅间的门打开,浅蓝色锦袍青年笑的温文尔雅,长身如玉。
沈明嫣略施礼,浅笑道:“这世间无论什么事情,人在做,天在看,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当不得公子如此赞赏。不打扰公子了,司琴咱们走。”擦肩而过时,沈明嫣鬓边的挑出的长长两缕发丝逶迤而下,叫人觉得如有风至,必随风舞;若遇香熏,可随香浮。
怅然若失。
回到雅间,另一人打趣道:“六哥这是作甚?眼巴巴的凑上去,不过倒也是个可人儿,虽说蒙着面纱,可那绝色容姿可是动人。看似娇弱不胜,却聪慧通透。若真是那沈家的姑娘,六哥也可求了去。”
润郡王道:“你不必打趣我,倒是那个沈家,皇父近来很关注。对了,陆承畴陆总督的外甥女也是他家的姑娘吧?那个沈厚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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