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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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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言一把将宋雪欣拦住,下一秒,就将人推开,宋雪欣狼狈地低叫一声,朝后方跌去,眼底迸出惊恐之色,似乎是完全没想到屠言会这样狠,亲自对她一个孕妇出手。
然而,宋雪欣也没有跌倒在地,而是被及时上前的刑战给挡住了,转手把她扔还给了宋耀文。这方宋耀文接住了宋雪欣后,却也漏掉了宋惜玫,眼看着妹妹步上宋雪欣后尘,像另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的飞蛾,扑向了那团**的大火。
……
当众人还被宋雪欣的突兀举动吸引时,屠征却将电梯那方的动向听得很清楚,女儿和女婿在电梯里嘀咕着小话儿,电梯铃响后门开时的摩擦声,女儿那熟悉的脚步声,显得有几分明显的踌躇。
“爸爸的思想是不是也太超前了,水晶鞋,十厘米的跟儿,还加厚防水台,这鞋子至少都有一斤来重了吧?啊,我的脚好疼哦!”
小妮子带着浓浓撒娇味儿的抱怨声里,鞋跟儿跟大理石撞击出响亮的回声,听在屠首长耳朵里,击起一片片难言的激动,又有几位父母能够理解?!
光是听着声音,他都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女儿的音容笑貌,和妻子当年,宛若一出。
这短短几十秒的等待,竟然让首长的手心都冒出了一层热汗。
此时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众人,没人看到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中,蕴藏着多少丰沛的感动和期待,这是一个老军人倾其一生的所有爱意。
“阿征,是我啊,我是阿玫!”
宋惜玫不死心地想要靠近屠征,却硬生生地被刑战带人挡住,始终只能远远地看着,那即将降临的幸福,竟然,与她毫无关系。
终于,红地毯的另一头,出现了屠首长等待已久的人儿。
首长大人身形一挺,刚刚还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缓缓扬起了笑容,勾起的唇角让整张俊脸的线条柔和得仿若春日柳丝,闪烁的眼眸如星子般,一下子映亮了整张面容。
“哎,又是红地毯啊!上回爸把我送到你手里,这回你把我送到爸手里。卫首长,真是辛苦你原璧归赵了啊!”
语环有些紧张,忍不住就啰嗦了一句。
顿时让跟着的朋友们都忍俊不禁,大笑起来,纷纷开起卫东侯的玩笑。
同时,这一句笑谈,也隐约传到了屠首长这一方,让首长大人的笑容,更加灿烂。
女儿这话儿,可不正中了首长之意嘛!女儿还是自己的女儿,终究回到自己身边了。
一看到那端走来的云裳女子,首长大人再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迎了上去。
语环远远地看到一身军礼服的父亲,眼前也是一亮。因为,她也是第一次见父亲穿得这样正式隆重,之前在无极大队的基地里,父亲穿的都是特种兵专用的迷彩服,戴的也是贝蕾帽。而不是现在这式,就像幼时在电视上看到的军队检阅礼,高台上的那些将军们的模样,戴的是饰以金色百穗的宽沿帽,更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忍不住就加快了脚步,妆点精致的美丽小脸上,扬起满满的笑意,大步迎上去。
卫东侯也适时放开了手,看着心爱的女子,提着五彩团菊绣底衬着白云领口的长裙礼服,走向她最爱的亲人,眼中都是祝福。
语环张嘴想唤“爸爸”,可又突然想到仪式还没过,现在叫似乎还有些不合适,心思周转之间,脚下就被不舒服的加高加厚水晶鞋绊了一下,身形微微一晃,急忙摒气稳往身子。但这一低头时,就发现粉色裙角上沾了一块黑漆漆的乌泥,着实碍眼。
这乌泥正是刚才被宋惜玫打翻了花盆,酒店工作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
语环想着,这可是爸爸专门为她订制的漂亮礼服啊,她慌急之下,连忙要弯下身去拍掉那片乌泥。
一声喝声,重若掷地,打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
语环愕然抬头,“啊?”
看着屠首长大步走上前,继续下令,“听指令。”
“可是这个……”
语环懵了。
接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屠大首长几步走到打扮得美丽又端庄的女子面前,直接蹲下身,捧起女子一看就知道是私人订制,价值必然不菲的礼服裙角,先抖了两拌,把大部分乌泥抖掉后,十分小心,生怕弄脏其他地方,托着裙摆,又用嘴吹了又吹。
众人惊讶得发出一片低呼。
堂堂军神,竟然这般细心地为一名小女子打扫衣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语环的一张俏脸都涨得快滴出血来了,失声叫出,“爸,你,你快起来啦!这里那么多人,这样,不好啦!”
众人的低呼声立马消失,一双双惊瞠目你看我我看你,都来不及消化眼前的这个事实。
好半晌,瞧着似乎脏污之处也没那么明显了,首长大人才松开眉头,站起身,接过旁边递来的湿巾将手擦干净了顺手扔进垃圾筒里,方才对女儿一笑。
这一笑,温柔慈蔼,无限宠溺。
看在周人眼里,一切已不言而喻。
“傻丫头,就是要让他们看看,特别是某些不知所谓的家伙。环环,你再叫一声,大声点儿。”
“咳,爸,就算要让他们知道,你也不用这样儿。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你女儿,不能倒着来啦!”
“你说什么,那么小声,爸爸没听到!”
屠首长故意转过头。
语环只觉得一个超级大叹号棒子砸在了脑门儿上。
“爸!”
“再大点儿声,爸耳朵没听清梦。”
“爸——”
语环大叫一声,攥着父亲的手臂,脸红得没法儿了,真恨不能将自己埋进爸爸怀里躲着,却只能傻站着,看首长大人放声大笑,得意非常。
屠征掐了女儿小脸一下,大声笑道,“环环,你可知道,爸爸想要为宝贝女儿掸掸尘灰,可等了二十多年,才等到今日的机会。若你能在爸爸身边长大,莫说掸点泥尘,这世上的父母,哪个没有给自家宝贝洗过脏尿布,拍过身上灰。今儿,爸爸高兴!”
屠征笑得志得意满,拉过女儿的小手,轻轻挽在自己的右臂腕间,回头朝兄长和众人微微点了点头,朗声宣布,“大家别驻在这儿了,都进去吧!”
众人这方似回神儿,一个个又惊又奇地嘀咕着进了宴会场。
这时,屠征的目光直直落在了宋家三人身上,暖光迅速撤去,厉色森然,笔亮得就像两把刀,刺得宋惜玫怔然失神,更让一旁心虚到极点的宋雪欣彻底没了指望,方知自己上当,可想要逃走,却被一圈儿自称是会场协理员实则却是劲爆小组的队员给牢牢把控住了。
宋耀文想要离开,立即上前表态。
屠征的目光高高吊起,面无表情地说,“耀文你们都来了,连酒都没喝一杯就走,实在说不过去。不会是怪我这主人家来晚了一步,故意怪罪我们屠家招待不周吧?”
“哪里的话。实在是,惜玫她身子不适,我想还是赶紧带她去医院看看,免得拖出什么问题。今天又是你认女儿的好日子,若扫了你们的兴致就不美了。”
屠征目色一转,落在宋惜玫殷殷期盼的脸上,宋惜玫一迳反驳着兄长的话,直道,“阿征,我没有什么不适,我有话要问你,很多话。你能不能……”
屠征点头,“那就好。我也的确有些旧事,想要跟你们好好叙叙,都进去吧!”
宋惜玫一看似乎还有希望的样子,也不管不顾,跟着屠征父女,要一起入场。
任宋雪欣和宋耀文拉劝,也浑然不听。
语环极厌恶这一家子人,尤其是宋雪欣的嘴脸,当下又意外发现了宋雪欣肚子里的怪种,看了两眼就移开了。心想着待会儿得把情况告诉父亲和丈夫,让他们想好应对。
行走间,便闻到浓烈的栀子花香,遁目看去,一眼看到了那幅拼花图。
“爸,这花儿……”
“爸知道,这菊花是你外婆在你出生时研究出来的新品种,以你命名的,叫玉环飞珠。所以早叫王老教授帮忙培育,时间赶了点儿,就只得了这么些盆,不像你妈妈喜欢的栀子花倒是挺好找的。”
“爸……”
语环感动得瞬间红了眼眶,要知道像菊花这样的新品种要一下子得出这么多株,没个时间培育是很难成功的。虽说,但也有百来株。不用猜也能知道,父亲应该是早前两年,就请托了王教授帮忙的。
如此用心良苦,怎能不让儿女铭感于心。
“傻丫头,正因为这种新品种的菊花不易得,才更能显示出我宝贝女儿的矜贵来。先别急着感动,后面等着你的好东西还多得很。”
“说什么菊花矜贵。那妈妈喜欢的栀子花儿,难道就便宜了。”
屠征笑开,道,“你妈妈喜欢的花儿,就像她的人一样,绿郁常青,经年不变。花期悠长,清香不减,夜来尤盛。虽她已不在我身边,但她就似这栀子花儿一般,世上只她一人最懂我心,夜夜入我梦。我屠征得妻如此,一生不再求!”
父女两隅隅私语,抒情感怀。
周围的人听得,都十分感动,不断地送上祝贺。
而后面跟着的宋氏一门三人,却是一个比一个脸色更难看。屠征的一言一行,无疑是把他们宋家三人当成了今天最大的笑话,字字句句,都抽在他们脸上,颜面尽失,徒惹了一室笑话,想离开都没法儿,不想陪也得陪着,皮面若不被扒光光了怕是根本走不掉。
宋耀文几次想走,都被劲爆小组的人牢牢挡住,他忍无可忍之下就想撕破脸,却不想被刑战使了什么手法儿,张嘴就发不出声儿,被硬生生地摁坐下,手机也被没收,动弹不得。
与他一样的是,宋雪欣本想借自己有孕在身逃掉,无奈同时被三个人控制住,只得乖乖坐在原地,咬牙切齿地看着前台上风光无比的那对父女,眼中尽是阴毒之色。
肖一飞还真的没说错,她今儿算是钻进了一个大陷阱。既然逃不掉了,那她也不必客气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宋雪欣捏紧了自己的小皮包,掌心摁到里面的那个小小的药瓶,慢慢调均了呼吸。
……
沿着红色礼毯一路走入宴会厅,接踵而至的一幕幕,让语环又惊又喜,难以成说,握着父亲的手臂,不自觉地一再收紧。
屠征看着女儿高兴感动的模样,眼底的温柔暖色也愈发浓郁,轻轻抚着女儿的小手,一步一缓,让语环能向至交好友、熟悉的叔伯,一一问好。
“陆叔叔。”
“语环,我代父亲跟你说声可喜可贺。父亲说,环丫头天生就是个有福气的人。而且,这些福气不是天给的,都是环丫头善良、聪明,自己努力来的。”
“那陆爷爷他身体还好吗?我都好久没见他了,等这阵忙过了,我想回蓉城……”、
“丫头,叔叔谢谢你有心了。晚点儿,隔壁就能见着。呵呵呵!”
语环惊喜的不只是陆家的书记亲自来贺,以及陆老太爷也来参加爷爷的寿宴了,前来出席她的认亲晚宴的,除了雷小古等好友们,还有好友的家人们都来帮她撑场了。
杨家,秦家,梁家,陆家,他们本都远在蓉城,都被父亲请到现场。
“你陆叔说的可没错,爸爸的面子可没那么大,你梁叔他们,也是听说是你的好消息,才愿望坐飞机过来。”
“爸爸!”
父亲这么说,当然也是谦词,而父亲的这份心意,语环想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孟教授!郝校长……”
曾经为她的未来插上翅膀的师长们,向她投来欣慰祝福的笑容。
随即,一片欢快的呼声响起,里面竟然有熟悉却又好久没听到的洋腔洋调,语环转眼就看到人群里一张黝黑的漂亮脸蛋,夸张的满头小卷卷,就像弹簧似的在女孩头上跳动着,映着女孩周围几张高鼻深颧的面容,笑得比头顶的水晶灯,更闪亮。
“雪莉,鲍伯,海因里希,江琴。”
父亲竟然没忘记她相识相处了近两年的外国同学,这份惊喜,真是太让语环意外了。
她忙上前,就被同学们抱成一团,吻了好几下脸蛋儿,卫东侯哼着上前将她拉了回来,就惹来美女帅哥们的一阵打趣儿,笑声溢满全场。
接着,卫东侯解释说,“雪莉今儿送了你一大盒子南非钻石,听说是从她家后花园里挖出来的;鲍伯家的农场把咱们今晚宴会上所有的奶酪都包了,听说他家的奶酪在全美出品量占一半以上;海因里希早跟我谈了投资合作计划,也想加入我们的水晶宫项目,说会提供我们最好的新型建筑材料;还有江琴……”
好友们一一问候,最后的东方女孩,依然戴着当年熟悉的黑边眼镜,朝她露出腼腆的一笑,上前打断了卫东候的介绍。
“语环,能看到你现在这样幸福,真的替你感到高兴。我也为自己当初错点鸳鸯谱没有成功,而庆幸。另外……”江琴说着,回头看了眼海因里希,两人交换的目光温柔缱绻,显是已成璧人,“我明年初,选修的第二专业就要毕业了。跟你是一个专业,到时候,我可要来投奔你,你有没有兴趣接受我这个师妹呢?”
“真的?!”语环只觉得今晚的惊喜,全部扎堆了,全是好消息。
海因里希点头接道,“琴儿和我,对你们拿到的那个水晶宫项目都很感兴趣。正好,她学的又是这个专业,所以我们都想过来实践实践。目前,大概全球也就只有你这块实验田,最适合我们了。”
语环一听,明白了,目光在俊男靓女间打转儿,笑得意味深长,“呵呵,说什么实践那么官方啊!不如说,海因里希要趁着明年陪小琴一起毕业,亲自拜访拜访未来的岳丈大人。当然,投资未婚妻喜欢的专业项目,就先当是订婚礼物吧!”
“语环,这么久不见,你这小嘴儿怎么越变越坏了。”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嘛!”
“咳,老婆,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贬损我啊!”
“当然是表扬啊,你没看到大家都笑了嘛!”
“你确定他们不是在笑话我?!”
语环和朋友同学们笑声不断,全场都以她为中心,扩散着今日宴会的喜庆,勿需多言,她已经成为当之无愧的女主角。
那时候,在人群之后,一个面貌十分普通的男人站在人群之后,但他眼中迸射而出的精锐之光,让人一眼就能瞧出绝非寻常人物。
他的目光先扫过了被数人牢牢控制住的宋家三人,从头到尾都满怀翼盼到现在明明真相爆出仍不死心的宋惜玫,一直苦劝妹妹离席却不得最是郁闷的宋耀文,以及那个满脸阴鸷妒嫉憎恨得漂亮脸蛋早已经扭曲却仍不自知的女人——宋雪欣。
宋雪欣的每个表情,男人都没有落下,一一收入眼中。
黑眸底攀爬过黑色的虫子,男人的额角透露出恐怖的噬咬痕迹,就仿佛年久风噬腐烂的破房子,从面颊到脖劲下,遍布全身,无一完整。
最后,男人的一只还算完好的瞳仁中,映着语环依偎在父亲怀里,笑容灿烂地与朋友们打趣聊天,那张漂亮的脸蛋儿,闪动着迷人的光彩,不需过施粉黛,也让人移不开眼。
比起宋雪欣为掩饰怀孕所带来的身体条件失衡而刻意扑的重粉重妆,宋雪欣那张脸无疑显得多么的鬼气森森,惨不忍睹。
和几日前,他悄悄离开的那张还在睡林中的小脸相比,今日,他发现了许多,她们姐妹的相似之处。
一样的圆润可爱,一样的灿烂无垢,一样的温暖,就像一颗小太阳,只要围绕在她身边,就能感觉到那种暖意,让人不知不觉地贪恋上,就离不开了。
突然间,曾经各种妒嫉卫东侯的情绪,这时变成了羡慕。
他不得不承认,当初的自己爱错了人。
兜里的手机,不时传出一声“嘀”音警示,他有未看的短信,还有未接的来电。偶时,又发出激烈的震动,契而不舍,更愤怒得让人不得安宁。
他都仿佛没听到,也没感觉到。
良久,他转身,离开了会场。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他想,至少要为那可爱的女孩做一件事,亦是完全出自于他自己的真心。
风光认祖,扒光皮毛
卫东侯看到时间不多,立即提醒语环,接下来还有好些宴会流程要走,立即结束了跟朋友们的唠嗑,挽着父亲走向前方还掩布幔后的主宴会场,那布极为华丽,粉色的纱面上似有水光流动,绘着白花花云朵,后方的会场布置若隐若现,更惹人遐思。
语环好奇地看着前方状似“神秘”的布置,猜测里面到底弄了些什么有趣的东西。
屠征说,“你熟悉的客人,还有一些稍后都可以在寿宴上看到。”
语环分了心,对父亲的话乖乖地点了头,没有异议。
屠征调侃,“怎么,现在不好奇了?刚才那股子女侠劲儿跑哪去了?”
一提刚才乱跑的事,语环紧张了,“爸爸,你就笑话人家。哼,今儿妈妈要是在场,看你还怎么欺负人家?”本以为之前的事儿就那么揭过去了,哪知道父亲大人又提,着实让人恼啊!
“你这个调皮蛋,都多大的人了,还把爸说的话当耳旁风。我看小熙小月芽会那么皮,也有你的遗传。”
“爸爸,你别捕风捉影好不好。小孩子哪个不皮!”
“也对,你在爸爸看来,永远都是小孩子,都是爸的宝儿,跟小月芽一样。”
语环很得意地歪着脑袋,应了一句,“那当然,我可是爸唯一的宝儿。”
屠征点了下女儿鼻子,笑道,“对。那事儿,咱们秋后再算帐。”
“什么啦,爸爸,你耍人家。”
屠首长哈哈大笑着,挽着女儿,上前接过了司仪递上来的揭幕竿,递给女儿。语环接过后,瘪着嘴,和父亲一起拿着揭幕竿,对准白幔上结好的那个金色套环,戳进去,用力朝外一挑,便见一串闪亮的小火花“兹兹兹”地爆起,顺着中缝朝上飞驰而去,到了天上后,又兵分两路,朝左右两边散开,直燃到了尽头处。
便听轰隆一声响,白幔宛如洞开的大门,朝两边退去,里面的景象一下子扑入所有人眼中,当惊起一片震惊的低呼。
语环瞪大了眼,被眼前的一景一物震得浑身僵硬,一眨不睡地看着如梦似幻的布景。
一朵朵云儿状的汽球缓缓升入高空,举目望去,仿佛自己正站在云端一般,前方霍然为她打开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从浪漫粉嫩的童趣,到纤细柔软的豆蔻年华,再到灿烂旖旎的青春少女,最后是成熟妩媚的美丽少妇。
沿着云朵般的长毯,每一道拱门上,都扎着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从白嫩嫩的小娃娃,长到美丽的少女,最后,一道门上,就是她的现在。
左手边,是在过去赐予她生命的父亲,右手边,是在未来岁月里会一直陪伴她的丈夫。
语环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了许多转儿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在脸颊上划下两道晶莹的泪痕。
屠征轻吁一口气,用手背轻轻拭去女儿脸上的泪珠,轻声说,“环环,爸爸无能,没法陪伴你幼时天真,也照顾不到你豆蔻纯洁,错失了你最渴望亲情扶持的青春时光,连你初为人妇都无法亲手牵着你走过给地毯。爸爸无能啊,也只能在今日做点儿这表面功夫,聊以慰籍……”
语环急忙摇站冰,“不,爸,这不是表面功夫,这是……”她太激动,哽咽得厉害,一抽一泣间,亦不知该怎么最能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和感动,还有那无法代替的深深情感,最后只化为一句最简单,也最能概括她所有情感的话:
“爸爸,我爱你!”
她用力投进父亲宽大的怀抱里,紧紧抱着眼前这副在幼时睡梦中渴盼过无数次的胸膛。
人的一生,谁没有遗憾。
那是因为,人总会有期待。
有期待,便一定要等待。
不管等了多久,盼了多久,也许等得都忘记了自己初时在等待的是什么。
不管怎样,她还是等到了,不是么?
这就够了。
热烈的掌声中,众人一致叫好,祝福声此起伏落,同时更有早已安排好的媒体记者们。
雷小古拍得手掌都红肿了,那泪水也是哗哗地流,郎帅吓了一跳,忙把老婆抱进怀里安慰。
“傻丫头,语环今儿是喜事,你哭什么。”
“哎,你不知道啦!环环等这天等了多久。我初认识她时,她性子并没有现在这么开朗,大概因为孤儿的身份,孤僻,自卑,不和群。我们共事第一年春时,我请她去我家过年呢!她吃了我父母亲手做的汤圆饺子,就偷偷掩在墙后抹眼泪。她说很羡慕我,有爸爸妈妈。她说,要是她,宁愿挨骂,也觉得是一种幸福。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是孤儿呢?”
“所以说,我老婆慧眼识英雌,交上这么个好朋友。爷也跟着沾光啊!”
“咦?你之前不骂我笨,没脑子,光给你撞闯惹麻烦嘛!”
“呃,那个……我有说过这种话吗?怎么会呢?老婆,肯定是你听错了……”
“郎小帅,你别以为我现在眼花,耳朵也跟着背了。”
这对欢喜冤家追打着,就离开了自己的岗位。
雷小古追着丈夫跑到了宴会厅的侧方,那里的墙体全是以顶天的唐式洒金仕女图为幡墙,十分别至罕见。她一个没刹住,就撞上了幡墙,没想到竟然撞得墙体轰轰作响,整面墙都跟着发出了波浪般的震动。
她吓了一跳,惊疑自己不会用力过猛,要把这面墙都撞倒了去吧,要知道这面墙可撑着天花板……咦,好像那里没有天花板,只是被钢丝掉下来的……
“这真的是画墙吗?”
她用力一推,竟然推开了一道长缝,朝里一看,吓了她一跳。
“小古,快松开。”
郎帅没见人追上来,回头一看急忙将女人拉了回来。
雷小古傻眼了,指着画的那一边,直结巴,“老公,那边是,是……不会是……”
郎帅立即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左右瞧着没人儿,压低了声儿说,“这也是屠大首长安排的惊喜之一。你可千万别再透露过去了,等到咱们这边儿把宋雪欣那贱人的事儿解决完了,才轮到这片儿。”
雷小古惊呆了,直着眼儿看着前方已经走上前台的两父女,心下喃喃,环环亲,你现在可是名符其实的“公主殿下”了,首长爸爸的大手笔真的会惊死人啊!
……
咱屠首长不仅要惊人,还要萌坏人。
登上前台后,他当众从两位帅哥手里,接过了一只一人高的大黄鸭,抱着鸭子,笑着对女儿深情脉脉地说,“环环,爸爸在你出生前,就跟你妈妈许过愿,要买这种小黄鸭子玩具,让你一边洗澡一边玩儿。”
周人立即发出一片笑声,语环窘红了脸。
“咳,现在你长大了,用不上洗澡的那种鸭子,不过爸爸送给你这个柔软温暖的毛绒大鸭子。爸爸跟你保证,只要爸还在的一天,你就是爸最爱的女儿。爸会倾尽一生,宠着你。”
语环接过大黄鸭,想想,屠首长真的中了鸭子毒了么,居然又送她一只,话说她在好几个住所的卧室都出自首长之手。丈夫卫东侯即郁闷,又不得不接受首长大人随时想办法满足弥补自己亏欠的爸爸之心。
唉,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了。
“谢谢你,爸,我爱你。今生能跟您做父女,是我们的缘份,也是语环的福气。嗯,我想这第七十八只大黄鸭,我会好好收藏的。”
听到这个数字,下方又是一阵爆笑。
好友们都推攘卫东侯,问他晚上跟一堆鸭子同床共枕的感想。
卫东侯沉着眉头,脸色似乎有些泛黄。
屠征接过了司仪的话筒,拉过语环,郑重其事地宣布:
“各位,感谢大家今天莅临此次宴会。在这里,我,屠征,向大家宣布,我失散了二十多年的亲骨肉,我的亲生女儿,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我身边的这位美丽善良的女孩乔语环。这个乔姓,是她外婆当年为了保护她,故意用的姓。但从今天,这一刻开始,语环就跟我姓屠,全名屠语环。”
话落,又是一片掌声。
屠征叙说了自己和妻子一起,给语环取名的典故,赢得众人一片叫好。
随即,按捺不住的记者急忙提出了他们最大的疑问,“屠首长,请问,您是怎么跟您女儿相认,如何确定她就是您的亲生女儿,这其中还发生了什么有趣又感人的故事,能给我们大家都讲一讲吗?我相信,今天前来的嘉宾们,也非常想知道,您和您女儿的缘份故事。”
这一次,掌声更为轰重,好半晌,屠征压了压手,声音才歇了下来。
“今儿既然邀请了诸位媒体朋友前来,就是想让大家给屠某做个见证,也为我的宝贝女儿正个名。我和环环的相识,还要多亏我的女婿卫东侯……”
屠征侃侃而谈时,宋家这方,宋惜玫好几次想要上前表态,都被刑战的人眼明手快堵住了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屠征正了语环的名,语环成为今天名符其实的屠家公主,更换了姓氏。
而他们宋氏三人,就成了周人指指点点嘲笑的对象,颜面尽失,更沦为阶下囚。
宋雪欣这时候却不再像初时那么慌乱,她阴毒的眸光一直落在语环的笑容上,心里盘算着,她至少把乔语环的肮脏丑事儿都发了出去。很快,只要台上的投影机一启动,那些有趣儿的东西,就会爆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哈哈哈,到时候,乔语环就会像当年一样,跟落水狗一样逃到国外,再也别想回来。
一直隐在人群中的林子怡,也非常激动地等待着这一刻。可以说,她比宋雪欣更激动。她没想到宋雪欣会成为屠征要针对的对象,宴会开头就给宋家人下了面子,真是天助她也。只要投影仪一启动,不仅宋雪欣的丑陋面貌会被所有人知道,连带的已经被捧得金光闪闪的乔语不更会被踢进谷底。
呵呵,被捧得有多高,那摔得就有多重。
乔语环会得到像她一样的下场,也值了!
林子怡美目流转间,尽是掩不住的得意。突然,她看到了一个人,幕然想起了自己手中的那个证据,立即扒开人群朝那人靠了过去。
“……我真没想到,我的女儿竟然跟我一样,天生正义感这么强,我真是为她打从心底里感到骄傲。无怪乎,德**方授予她帝国战士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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