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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盛宠:老公,太闷骚-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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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妻之路,何其漫长!
  听到房门轻轻阖上的声音,项景遥才转过身,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房门。
  攥紧手指。
  她在房间里环顾一圈,又走到衣柜前,用手指拨了拨那些连牌子都没摘下的全新衣服,心思有些复杂。
  感动?
  是,她是感动,但是那又怎样?
  项景遥面上伪装出来的哀戚之色尽消,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感动又不能当饭吃!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崇尚什么‘以德报怨’受了伤害,还苦哈哈的原谅对方!
  相反,她很小气也很自私。她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人若欺她,她必百倍奉还!!
  她的一生都被毁了,凭什么要原谅那些害了她的罪魁祸首?
  项景渊早该知道,自从当年他强X她的那天起,他们就注定背道相持,从此越走越远!
  项景遥看着满柜子价值不菲的华服,眼底闪过一抹讥嘲的幽芒。
  红唇微微轻启,有些自嘲的轻喃:“项景渊,你知不知道,你带回家的,可不是什么小可怜,而是心黑手辣的坏女人呢!”
  *
  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睡得太晚,以至于第二天,项景遥一直睡到日晒三竿都没有醒来。
  她躺在大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感觉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

  ☆、第1732章 项景渊的前女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白嫩的脖颈。
  项景遥难受的皱起眉头,赤…裸的手臂从被子上伸出,迷迷糊糊的推了推身上的人“唔,重……”
  男人抿唇轻笑,俯身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公司里临时出了点状况,我得去公司一趟,中午就回来。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在厨房里,你醒了用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行了。”
  项景遥睡得沉沉的,咂巴咂巴嘴,轻轻哼唧了一声。
  项景渊愉悦的弯起唇角,大手轻轻抚弄她的长发,在她的唇角轻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项景渊闭着眼睛熟睡,没反应。
  项景渊轻手轻脚的下床,离开了项景遥的房间。
  门轻轻阖上,屋子里‘熟睡’的项景遥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并无朦胧之意。
  她睁着大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头顶上洁白无瑕的天花板,唇角冷笑着扯了扯。
  趴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朋友圈,项景遥这才懒懒的放下手机,穿着睡衣,从床上下来。
  趿拉着拖鞋,先是去洗手间洗漱。
  洗手池上,放置着全新未拆封的牙刷牙膏,以及洗发水、护发素、沐浴液,牌子都是八年前她喜欢的。
  看的出,项景渊对她是极用心的。
  项景遥看着洗手池上的瓶瓶罐罐,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洗脸刷牙,从洗手间出来,项景遥走进厨房里。
  餐桌上的保温罩下,放置着一碗小米粥,一个煎蛋,两个馅饼。
  项景渊才离开不久,小米粥还冒着热气。
  项景遥想起,项景渊说早饭是他自己做好的。
  但是项景遥可不相信,一个大男人,煎蛋熬粥她信,但是烙馅饼??
  这她没法信好嘛!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都不会!
  吃完早饭,项景遥就回屋准备睡回笼觉了。
  毕竟昨晚回来的抬腕,她睡眠又浅,根本没睡够,身体还是觉得很累。
  她踢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将头埋进柔…软的被子中。
  项景遥闭上眼睛,睡意渐渐袭来。
  只是还没等她睡着,门铃突然响了。
  她趴在床上,没动弹。
  心想项景渊手里肯定有钥匙,用不着她开门。
  她心安理得的闭着眼睛继续睡,只是外面响着的门铃,却像是专门跟她作对一样,一直响着,半天不消停。
  ‘叮咚叮咚’一直响着,吵的项景遥心烦意乱。
  谁啊这是?有完没完了?
  项景遥恼怒的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
  项景渊有钥匙,他想进屋直接拿钥匙开门就行了,犯不着一直按门铃。到底是谁啊?一大早的就来吵人?
  项景遥走到门口,没直接开门,而是先是趴在猫眼上往外看了看。
  门外,项景珊微笑着挎包,身旁还站着一位身穿着驼色毛呢大衣高挑女人,那人微低着头,项景遥没有看清楚她的面容。
  项景遥眉头微蹙。
  项景渊不是说项家人不知道他家在哪儿吗?那项景珊是怎么找来这儿的?
  她抿了抿唇,但还是伸手把门打开了。
  低头的女人,听见声音,抬起头来,露出妆容精致的面容。
  陌生的五官,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熟悉感。
  齐、齐湘?
  项景渊当年的校花学霸前女友?

  ☆、第1733章 新欢对旧爱

  她勉强算是半个新欢,而齐湘是旧爱!
  新欢对旧爱!
  这特么的就很尴尬了!
  项景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想早知道外面的人是齐湘,还不如装作家里没人算了,免得应对如此尴尬的场面!
  但是门开都开了,即使尴尬,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齐湘打招呼:“你好。”
  齐湘看到项景遥,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随后笑道:“景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景渊提起过?”
  齐湘的表情自然,好似不知道项景遥跟项景渊的真正关系一样,只把她当成项景渊的妹妹一样温和对待。
  项景遥有些不自然的抬手将散落在耳际的乱发,拢到耳后,“昨天回来的。”
  项景珊不甘寂寞的插言,“姐姐,那你回来怎么不回家,反而住到哥哥这里来?八年前你们……”她自知失言,水眸不安的闪动,赶忙止住了话头,转移话题:“姐姐,就算是避嫌,你也不该住到哥哥这里来的!你若是不想回家住,找酒店住也是一样的。”
  八年前发生的事情,齐湘并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学校里传了项景遥被人搞大了肚子的流言,后来项景遥便退了学,自此从平城销声匿迹,所以这件事,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她虽然不信,但是心里到底存了几分疑惑。
  不过当着项景遥的面,她自然不会多问的。
  项景珊的话,令项景遥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讥诮的用眼尾扫了项景珊一眼,冷冷的道:“项景珊不用拐弯抹角的挖苦我。”
  项景珊的烟圈瞬间就红了:“姐、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好心替你打算,你怎么能说我挖苦你?”
  “你是什么人,大家彼此心里都清楚。装模作样的有意思吗?”项景遥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讥讽的笑道:“我也不怕丢人,要我把八年前,你是怎么算计我,跟别人好好地说道说道吗?”
  项景珊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她咬了咬干涩的唇…瓣:“你……项景遥,你别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
  顿了顿,她像是生怕项景遥语出惊人把八年前的事都抖落出来一样,赶忙抢白道:“你这个人不知好歹,我懒得理你!”
  项景珊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出来,塞到项景遥的怀里:“我的画廊下个星期六开业,这是给哥哥的请柬,你帮我转交给他。”
  说完,她急急忙忙的就要来着齐湘走人。
  齐湘到底跟项景遥的关系并不太好,再加上八年不见,只能算得上是熟识的陌生人,她不好多言,落落大方的朝着项景遥笑了笑,摆手告别。
  项景遥看着她们并肩走进电梯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关门进屋,细白的手指,轻轻摩挲请柬的边缘,嘴角微微上扬,阒黑的眼底掠过意味深长的暗芒。
  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哼着小曲返回卧室,项景遥拿出手机,凭借出色的记忆,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里,想起一道糯软的女声:“景遥姐,什么事?”
  “后天楚辉出狱,别忘了!”

  ☆、第1734章 你吃醋了?

  电话另一端的女孩乖巧的点头:“景遥姐,我知道,不会忘的。”
  说完,她咬了咬发白的唇…瓣,有些不安:“可是景遥姐,楚辉真的能帮我们扳倒玲……哦不,项景珊吗?”
  “会的。”项景遥语气坚定:“我花了那么多钱,使关系把他调到周明松的监房,一定会有用的。”
  “可……可我还是怕。”女孩的语气越发的忐忑不安:“她太厉害了。”
  项景遥柔声安抚道:“严妍别怕。我不会再让她害你的。”
  终于将不安的女孩安抚好,项景遥这才挂断了电话。
  手指在书桌上轻叩,细细的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到十一点,项景渊就从公司回来了。项景遥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也全当没听见。
  “我回来了。”项景渊眉眼含笑朝她走过来,在她的身旁坐下。
  他作势想要搂她:“看的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项景遥用一根香蕉堵住了嘴…巴。
  他有些无奈的伸手将嘴上没剥皮的香蕉拿出来,柔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谁惹你了?”
  项景遥眼神瞥了一眼茶几上放置的请柬。
  请柬制作的很高大上,纯白的底色,上面烫着金边文字,正中间是设计的唯美大气的字体,字体的下面,印着【阑珊画廊】四个大字。
  项景渊看到请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项景遥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悦中,夹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不是说这里项家人不知道吗?”
  项景渊目光阴沉:“她欺负你了?”
  项景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睫毛微微颤动:“你前女友齐湘跟她一块来的,送请柬让你下周六去参加她画廊的开业仪式。”
  “齐湘带她来的?”项景渊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齐湘知道这里。”
  项景遥脸色一变:“齐湘知道这里?你跟齐湘还有联系?”
  项景渊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们公司跟她就职的集团有合作。”
  “哦。是吗?”项景遥呐呐的抿了抿唇,语气有些酸酸的。
  项景渊发觉这一点,愉悦的勾起薄唇,伸手想要握住项景遥的手:“遥遥,你吃醋了?”
  项景遥瞳仁极具一缩,整个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是炸了:“谁、谁吃醋了?你别胡说八道!”
  她一把将项景渊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来,扭头就走,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项景渊开心的笑了起来,没去追她,而是笑吟吟的问:“中午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项景遥语气冲冲:“吃什么吃!气都起饱了!”
  说完,她已然走进自己的房间,紧接着,‘砰’的一声响,她的房间大门紧闭。
  项景渊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起,五官紧绷,嘴角耸拉下来,一张俊脸上布满了寒霜。
  他起身回房间,拨通项景珊的电话:“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项景珊的语气有些不安:“哥哥……我、我是你妹妹,我难道连去给你送请柬都不行吗?”

  ☆、第1735章 不要自取其辱

  “不行!”项景渊的语气寒冷如冰。
  项景珊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哥,你怎么能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呀!血浓于水的亲人!”
  项景渊闻言,唇角轻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八年前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我只是没说出来。”
  项景珊表情大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项景渊冷笑:“不想自取其辱,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挂断电话,项景渊若无其事的换了身家居服,去厨房开始做饭了。
  冰箱里有他早上电话让人送上门的新鲜蔬菜与处理好的肉类,他直接上手,不一会儿就做了四菜一汤出来。
  满屋子的香气,勾的人食指大动。
  项景渊殷勤的替项景遥拉开椅子坐下,语气里透着讨好的意味:“遥遥,你尝一尝好不好吃?”
  项景遥在项景渊期待的眼神下,面无表情的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口中轻轻嚼了嚼,一瞬间,脑海中仿佛有烟花刹那绽放!
  太太太太好吃了!
  堪比五星级饭店的大厨!
  “好不好吃?”项景渊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满含期待的眼神,仿佛写着: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啊!
  项景遥被自己的脑补取悦,有些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
  她轻咳了一声遮掩,心口不一的佯装冷淡道:“一般。”
  项景渊期待的表情离开垮了下来:“不好吃吗?不应该呀,我专门拜了一个中餐大厨做师傅学的,师傅都夸我在做菜上有天分呢!怎么会不好吃呢?”
  他郁闷的皱着眉头。
  项景遥不免有些心虚,补充一句:“努力努力还是可以跟大厨比一比的。”
  项景渊顿时喜笑颜开,欣喜地笑弯了眼睛:“那我继续努力。”
  项景遥见他开心,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唾弃自己,他难过就难过,他难过活该,你管他干什么!真是犯贱!
  *
  而另一边的项景珊就没有那么开心了!
  被挂断了电话,她死死的握着手机,站在楼梯口,脸上表情分外难看!
  该死!
  项景渊真该死!
  身后传来‘嗒嗒嗒’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铿锵脚步声,紧接着肩膀被人拍了拍,旋即齐湘的声音响起:“傻站在这儿做什么?不下楼吗?”
  项景珊赶忙收起脸上怨怼的表情,换上柔柔欲泣的模样:“刚刚……我哥给我打电话了。”
  一听是项景渊,齐湘不动声色的提起精神:“他说了什么?”
  项景珊将一切尽收眼底,眼底的委屈之色更甚:“他不知道被姐姐灌了什么**药,连家都不回了!现在不知道姐姐又在他耳朵旁边说了什么,他让我以后不许再在他面前出现!”
  项景珊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们是他的亲人呀!哪有不认亲人的道理!姐姐太过分了,她回来过来没好事,竟然教唆哥哥要让哥哥众叛亲离!”
  齐湘不知道来龙去脉,被项景珊的话整糊涂了:“景遥怎么了?珊珊,你不是一向很喜欢景遥的吗?她回来你也很开心,怎么……这么说?”

  ☆、第1736章 你来干什么?

  项景珊喉咙一噎,表情有些讪讪的:“我是喜欢她,也高兴她回来,前提是她不是回来找麻烦的!”
  项景珊咬了咬唇,见齐湘依然是疑惑的模样,便俯身凑近她的耳朵,用仅够两个人听清楚的声音,小声说道:“有件事你不知道,八年前她怀的那个孩子是哥哥的。”
  齐湘惊的身体摇摇欲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项景珊有些不安的重复了一遍:“八年前她怀的那个孩子是哥哥的,她说是哥哥强X她的。我妈差点被气死。要不是这样,她也不可能八年都不回来。她可能恨死哥哥了,回来大概也是为了报复哥哥的。”
  项景珊的话,令齐湘心慌意乱。
  她蓦地想起来,当年那个大年初一,她和项景渊明明约好一起去看电影的,但是在电影院碰面之后,她捏着电影票兴致勃勃的等待进场,项景渊却跟她提了分手。
  她当时都懵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不高兴,才导致他要跟自己分手。
  却没想到……是因为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吗?
  齐湘的心情复杂极了,半晌才出声问道:“她和景渊不是兄妹吗?怎么可以在一起?”
  项景珊摇头:“不是亲兄妹。我当年被人贩子拐走,妈妈接受不了现实,从福利院抱养了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女婴,那个女孩就是姐姐。八年前是为了不让姐姐难堪,才对外宣称双胞胎的。”
  “原来是这样啊……”齐湘喃喃。
  所以,景渊和景遥是可以在一起的,对吗?
  不知道为什么,齐湘的心里有些堵得慌。
  *
  后日。
  阑珊画廊开业仪式。
  项景珊一袭浅粉色礼服,妆容精致,打扮的优雅高贵。
  她笑意吟吟的挽着项承谨以及罗琦君的手臂,在众多宾客间穿梭寒暄,赢得众人的夸赞。
  公司有事,罗琦君很快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项承谨到底是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体力不济,寒暄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了,下场休息。
  只剩下项景珊像是花蝴蝶一样,在人群中穿梭交际。
  项景珊一直注意着大门,观察着是不是有什么名流千金少爷进门,所以项景遥跟网红凉音刚刚走进画廊的大门,抬眸的瞬间,眼神就跟项景珊的目光对上了。
  项景珊脸色一变,手指瞬间攥紧。
  她心里怄的半死,面上还必须保持微笑。
  面色如常跟旁边的人寒暄了几分,微微颔首过后,便径直朝着项景遥走了过来。
  她看似亲密优雅,实则用了狠劲拽着项景遥的手腕,将她拽到了一旁。
  凉音有些担忧的跟在身后,项景遥朝她笑了笑:“你先进去,我跟这位故人说几句话。”
  凉音点点头,识趣的走远了。
  项景珊一直拽着项景遥走到偏僻的角落才放开,她恶狠狠的瞪着项景遥,目光凶狠,语气很是咬牙切齿:“你来干什么?”
  项景遥唇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眼尾似有艳光潋滟:“我当然是来看画展呀!不然你以为呢?”
  项景珊气的半死,偏偏顾忌这边随时可能会有人来,为了保持优雅的仪态,还必须得忍着不能发脾气,心里快怄气了!

  ☆、第1737章 我好想你

  项景珊的眼底溢出愤恨的神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你明知道,我不欢迎你!”
  “就是因为你不欢迎我,所以我才要来呢!”项景遥突然凑近项景珊的脸,唇角幽幽勾起,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暗芒:“不然怎么给你添堵呢?”
  项景珊气的贝…齿紧咬,恨不得伸手扇她耳光。
  但是周围那么多人看着,项景珊却不能轻举妄动。
  她咬着牙,羞愤的被项景遥气走了。
  项景遥唇角溢出一抹不屑地冷笑,伸手抚平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转头刚要走,却在抬眸的瞬间,目光对着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眼。
  那双黑眸狭长深沉,略带着一抹邪气的意味,此时,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项景遥。
  项景遥的身体微僵,脚就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半晌,她才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凌羿,好久不见。”
  凌羿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眉目动容,旋即大步上前,将一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脖颈,紧紧的将她抱住。
  这动作太过亲密,不妥极了,项景遥挣扎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却蓦地感觉到,有一抹湿意,在她的后脖颈漾开。
  他,哭了?
  项景遥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极了。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也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怎样……
  “遥遥……”凌羿的语气动容,颤…抖着的声线夹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脆弱:“八年不见,我好想你……”
  想、想我?
  项景遥的身体顿时变得更加僵硬。
  她咬了咬唇,挣了挣身体,想要从凌羿的怀里挣脱出来:“凌羿,你别这样。先放开我。”
  但是凌羿的力气大极了,此番非但没有将他挣开,反而令他心里不安,拥抱的更加紧密。
  此地虽然偏僻,在画廊的一个拐角处,但是并不是无人经过的。
  有经过的人,认出其中的主角是凌家的继承人凌大公子,不由暗暗交谈嘀咕开了。
  纷纷猜测被凌大公子抱在怀里的人是谁?
  不是说凌家有跟项家这位年轻女画家联姻的打算吗?可看这模样,怀里的这位,可不是项家的大小姐项景珊。
  众人猜测的目光,令项景遥有些不安,她低声哀求:“先松开好吗?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谈?”
  凌羿的手,这才慢慢地放开:“好。我知道附近有个咖啡店,我们去那里。”
  项景遥点点头,没有异议。
  她提起裙摆,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与凌羿肩并肩往画廊外走去。
  刚走到画廊的门口,凌羿就被一道女声叫住了:“阿羿……”
  项景珊提着长裙的裙摆,有些急切的从后面追过来。
  她追的有些急,额头上都涔出了几滴细汗:“阿羿,你要去哪里?马上剪彩就要开始了,待会儿你是要上台的。”
  项景遥回头瞥了项景珊一眼,没有理会她,而是跟凌羿说道:“你跟她先聊,我跟同行的姐妹打个电话。”

  ☆、第1738章 我不会娶你

  凌羿像是害怕项景遥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一样,伸手攥住她的手,语气有些不安:“遥遥,你别走远……”
  项景遥无奈的扯唇轻笑,点头:“好,我不走远。”
  项景珊目光死死的盯着凌羿与项景遥牵着的那双手上,愤怒的眼神仿佛啐了毒一样,不过在凌羿将目光转回她身上的时候,她立刻换成了羞怯不安的娇…小姐模样:“阿羿,这个流程是一早安排好的。你现在跟姐姐离开,我到时候该怎么办?”
  凌羿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场那么多人,找谁上台不一样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项景珊的眼圈泛红:“他们怎么能跟你比,你在我心里是……”
  “项景珊!”凌羿冷声打断项景珊的话,目光冒着森森寒气:“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了吗?我不会娶你!你尽早收起这份心!”
  项景珊的俏脸立刻变得煞白:“伯、伯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怎么说的,你去找她别找我!”凌羿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嫌恶的神色:“娶什么样的老婆是我说的算,她的建议我只是听听就算了,你懂吗?”
  项景珊脸色苍白,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眶中的眼泪欲滴未滴,越发的惹人怜惜,她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点头:“我……我懂!”
  凌羿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
  脚步欢快的走到项景遥的身旁,目光温柔缱绻,与面对项景珊时的冷漠嫌恶完全不同:“电话打完了吗?”
  项景遥已经挂断了电话,闻言点点头:“我的小伙伴不慎扭伤了脚踝,已经离开了画廊。我们走吧。”
  凌羿‘嗯’了一声,带着项景遥去往附近的咖啡馆!
  身后,项景珊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目光阴冷的似是毒蛇在吐露着森寒的信子,狠辣怨毒!
  她气息不稳,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平静。
  转身返回画廊,身穿纯白长裙的侍应生迎上来,低声道:“老板,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项景珊‘嗯’了一声,边往画廊里走,边问:“父亲呢?”
  侍应生愣了一下,答道:“项先生……好像走了。”
  “走了?”项景珊眉头紧皱,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接下来他要上台致辞的,这个点,他怎么能走了?
  侍应生点点头:“确实是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她没敢说,项承谨走的很急,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年轻女孩。
  项景珊脸色难看,立刻掏出手机,拨通项承谨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珊珊呀。你打电话来什么事?”
  项景珊语气透着几分不满:“爸,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您是要上台致辞的,怎么能走了?”
  “爸这不是临时出了些急事……”
  项承谨还没说完,就被项景珊敏…感的听出,听筒里有女人的声音传来。
  ‘嗯嗯啊啊’‘甜甜腻腻’的,好似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1739章 蓄意勾引

  项景珊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冷声打断项承谨的话:“爸,你身旁怎么有女人在叫?”
  “哦,是这样。”项承谨很坦荡的解释道:“我不小心把人撞了,现在人家小姑娘的脚踝好像给崴了,她都疼哭了,我担心她出什么事,送她去医院拍片。”
  项景珊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不由有些口不择言:“脚踝崴了能疼哭?她怎么这么矫情?再说了,去医院您可以随便找个人去送,干嘛亲自去?您待会儿还要上台发言呢,现在一走,我连个开业致辞的人都没有了,您让我怎么办?”
  项承谨闻言脸色不太好,语气沉了下来:“珊珊,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是我有错在先,我理应送人去医院的。不过是一个开业致辞,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你是我爸,别人是别人,这怎么能一样?您怎么一点都不懂我?”项景珊被今天一桩桩一件件的糟心事给气的嘴唇颤…抖,也不管项承谨还要说什么了,脸色难看的掐断电话。
  而另一边,坐在项承谨车子副驾驶上的凉音,小脸苍白,额头上还往外涔着冷汗。
  她痛的轻哼了几声,见项承谨脸色不好,顿时有些不安的道:“大叔,对不起,是我害你和你女儿吵架了。其实……其实我的脚没那么疼的,你如果有急事,可以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我能自己搭出租去医院拍片的,不用劳烦您。”
  项承谨崩着一张脸,硬邦邦的道:“没事。”
  凉音不再多言,垂下眼帘,暗暗盘算什么。
  项承谨今年不过四十五岁,他出身名门,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合身的笔挺西装,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颇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下车的时候,凉音自行推开车门,只是踩着高跟鞋的脚刚一落地,便感觉到脚踝一阵剧痛,顿时身体一软,差点跌落在地。
  幸好项承谨即使将她扶住。
  凉音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因为脱力,身体不住下滑,项承谨不得已只好用手揽住她的腰。
  年轻女孩的腰肢纤细柔…软,触感极其美好,项承谨不由心中一荡。
  胸…前的柔…软似是无意间在他的胸膛上轻蹭,漾开阵阵酥麻。
  项承谨嗅着女孩身上散发着的清新香味,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的弯身,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腿弯,用公主抱将她抱起。
  突如其来的腾空,重力失衡之下,凉音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颈。
  脸颊轻侧,柔…软的唇…瓣无意间擦过男人的下巴……
  ‘腾’的一下,凉音的俏脸瞬间羞的通红。
  *
  项景遥和凌羿在咖啡馆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凌羿替她点了一杯牛奶,见项景遥目露疑惑,他解释:“女孩子喝咖啡对身体不好,还是尽量不要喝的好。”
  项景遥心中顿时一软。
  又听他问:“你好像跟项景珊的关系不好?我记得你以前,很维护她。”

  ☆、第1740章 一死了之

  项景珊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弧度:“吃亏上当了呗。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凌羿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她确实不是什么善茬。很会伪装的,若不是我曾亲眼看见过,她用手掐死了一只小奶猫,我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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