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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入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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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入戏》作者:烟云若梦


简介:
他是跨国集团的总裁,果敢、狠辣;她是一无所有的落魄千金,高傲、倔强。 
为了复仇,她毫不犹豫地嫁给他,利用他来一步步完成自己的计划,她以为自己掌控全局,包括他的心。
孰不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精心设下的局。 
他为她铺好每一条路,捧她上天,当他心爱的女人归来,生命垂危之时,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冰冷的手术室。 
“凌总,她身体太虚弱,强行取出心脏,恐怕。。。”
一尸两命。 他眉头微皱,吐字如冰“取!” 她笑着流泪:原来,从一开始就只是局,你要的,只是我的心。。。而已。 
我体会过撕心裂肺的疼痛,偿过痛不欲生的绝望,有过毁天灭地的恨意,对于你,我却连恨都显得无力。。。 
他精心设下每一个局,要取的就是她的心,然,得到她心的那一刻,才发现,在这场爱的游戏中,自己早已深深入戏。 
当隐藏的真相揭穿,他悔恨交加、痛苦的慌乱之中,只能绝望地抚摸她苍白的容颜“沐昕桐,你若敢死,我就毁了你的心脏,杀了你姐姐来陪葬。。。” 他用三年的时间成就她,又用一句话毁了她,却要在无尽的痛苦与悔恨中来不顾一切地挽回她。只是,错失的爱情真的还能继续吗? 
第1卷 第一章 家破人亡

    s市的冬天向来寒冷,今年的雪较往年来得早一些,白白的雪花在凛
冽的寒风中飘左飘右,飘上飘下,或在半空中打两个圈,最后才缓缓落地
,与地面凝冻而成的层层白雪合而为一。

    抬眸望去,触目可及之处尽是白茫茫的一片,绿树枝头被皑皑白雪压
弯了腰。寒风扫过,卷起冰雪之上未及融合的零星雪花,混入天空纷纷落
下的雪花之间,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犹如一副冬雪之画,令人不
忍破坏其美好。

    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雪中狂奔,在这样安静的雪夜中显得犹为突兀。

    再定睛看,那不是沐家千金沐昕桐还有谁?

    沐昕桐用尽浑身所有的力气在雪中奔跑,白白的雪花肆意地打在她娇
小的身体上,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刮着她的小脸,犹如刀子般,划拉着。

    风雪打在身上再痛,又怎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沐氏易主,父母为了逃债双双坠楼而亡,可笑的是,她沐昕桐堂堂沐
家大小姐,竟是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人,而且还是从电视上看到。

    沐氏集团的大楼下,即使已是黑夜,即使雪花纷飞,依旧被人群围得
水泄不通,各路八卦记者都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或拍摄现场,或采访沐
氏相关领导,或询问现场目击者。

    沐昕桐推开一层又一层人群,艰难地挤进内围,望去,地面上赫然躺
着两个熟悉的身影,鲜红的血『液』在雪白的地面上渲染出一道刺目的红
景,雪花纷飞,一阵阵压下,却遮不住那醒目的『色』彩。

    沐昕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娇小的身子在风雪中摇摇欲坠,红润的双
颊瞬间惨白,心似被利器狠狠地刺伤,痛得难以呼吸,泪如珍珠般落下,
转瞬又被凝结成冰。

    “爸,妈。。。”沐昕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将两位已逝者
早已冰冷的身体抱在怀中,颤抖着轻声唤,似是怕惊扰了他们。

    “爸,妈。。。”隔了少许,沐昕桐加大了声音,身体亦明显地颤抖起
来,泪水早已模糊视线,娇小的颤抖身躯在寒风中摇摇欲坠,惹人怜爱。

    “为什么要丢下我?”沐昕桐将脸埋在两具冰冷的尸体上,肆意地淌着
泪,哭着自己的疼痛,口中喃喃。“为什么要丢下我?”似在问已逝的亲人
,更似情绪的宣泄。

    沐氏破产,已然易主,父母双双坠楼而亡,一夜之间,沐昕桐失去了
一切,只除了那个两年来温柔以待、实际从未碰过自己的丈夫-白启帆。

    雪尽情地下着,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似也在为沐家的不幸而伤心


    沐昕桐抱着父母哭了好久好久,久到周围都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呼风声
,抬起泪眼,周围早已挤满了各大报社的记者与摄影师,个个都是蓄势待
发之态,见沐昕桐抬头,一个个问题便如洪水般涌出,几乎淹没了沐昕桐


    “沐小姐,请问您对这次沐氏破产易主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沐小姐,请问您对沐董及夫人为逃债务双双坠楼而亡之事作何感想
?”

    “沐小姐,请问您恨沐董及夫人就这样撒手人寰,给您留下一堆债务
吗?”

    “沐小姐。。。”

    问题一个接一个,炸得沐昕桐无从回答,只得傻愣愣地站在风雪中,
紧紧抱着已亡的双亲,苍白着脸任他们拍摄。

    “对不起!无可奉告!”一道清朗的男声从人群中传出,直入沐昕桐耳
中,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第1卷 第二章 背叛

    循声望去,白启帆已经向自己走了过来,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
服衬出他不凡的气质,俊逸的脸紧绷着,鼻梁上依旧架着一副金框眼镜,
镜片下,一双有神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

    “启帆。。。”看到白启帆,沐昕桐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般,黑
暗的世界中看到一丝光明,心里放松了,泪水便也更肆意了。

    “回去再说吧!”白启帆转身向距自己不远处等候命令的属下使了个眼
『色』,然后搂着沐昕桐穿过人群大跨步离去,而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沐昕
桐一眼。

    安置好沐昕桐过世的父母已经是深夜了,白启帆借口有事要处理便离
开了,独留沐昕桐守在沐家,陪伴着自己刚离去的双亲。

    雪,下了一夜;风,刮了一夜;沐昕桐,睁着眼睛伤心了一夜。

    沐氏的易主,父母的突然离世,已经给沐昕桐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偏
偏那些记者还要堵在沐家门口,不断地提醒沐昕桐那样一个事实,令她想
躲都不行。

    下了几天的雪终是停了下来,沐昕桐走在雪地里,嘎吱作响,雪白的
漫漫长路,站在十字路口,沐昕桐竟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自那日之后,沐昕桐根本就没再见过白启帆,由于忙着双亲后事,她
也没去计较那么多,可真的闲了下来,心里才觉得那么不安稳。

    拦了一辆车往家赶,可才刚上车,便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自咖啡厅里
走出,不,应该说是两个熟悉的身影。

    米雪,回来了!

    沐昕桐愣愣地站在雪地里,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咖啡厅里相携而出的两
人,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深信的好友,偏生,好友的手那
么自然地挽在了丈夫手臂上,最刺痛双目的是两人脸上挂着的幸福笑容。

    沐昕桐只觉一盆冰水泼来,从头凉到脚。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撕扯
开来,痛得无以复加。

    “怎么可能?”沐昕桐用力地摇头,怎么也不愿相信。

    然,事实由不得她不信。因为,白启帆与米雪已经朝着沐昕桐的方向
走了过来,那么肆无忌惮。

    “你们。。。?”沐昕桐苍白着小脸,死死瞪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
后面的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如你所见,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白启帆答得坦然,毫无愧『色』,
原本的温柔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无尽冷漠,似乎连多说一个字都觉
多余。

    “沐昕桐,我回来了!”米雪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十分动听,但在沐昕
桐听来,就似恶魔索命。

    沐昕桐盯着米雪,似要将其看穿,红肿的双眼里尽是怨恨,可她又不
得不承认一点:米雪有着绝美的容貌,一双凤眸只轻轻一扫,便能gou住
男人的心,淡淡笑意间尽是妩媚,女人的柔弱武器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沐昕桐颤抖着声嘶力竭地问。

    相识几年,自己一直都那么的信任他们,可是,他们呢?自己才刚失
去双亲,刚经历了一场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心上的伤还在流血,他们怎
么可以这样残忍地在伤口上撒盐?曾经的情谊呢?

第1卷 第三章 双重打击

    “沐昕桐,启帆我借给你两年了,也是时候要回来了。”米雪凑近沐昕
桐,得意地说道,然,当她退后一步依偎在白启帆怀中之后,脸上的表情
已经变得可怜兮兮,出口的亦是另一番话“昕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当年
赶走我,也没怪过你嫁给启帆,更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之间的幸福,可我
真的离不开启帆,只要能呆在启帆身边,哪怕只是看着他,我就知足了。


    “要离开的本就不该是你!”白启帆搂紧米雪,视线却落在了沐昕桐身
上“我本打算你父母过了头七再通知你这件事,既然现在你已经知道了,
那我们开门见山吧!”

    “离婚!一切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明天只要来我那里签一下字就行
了。”

    “什,什么?”沐昕桐踉跄着后退两步,原本苍白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泪水夺眶而出,不可置信地小心翼翼地问。“启帆,你说什么?”

    “沐昕桐,是我说得不够明白,还是你听力有问题?我说我们离婚,
明天就去民政局。”白启帆冷着脸再次重复,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与之前的俊逸儒雅完全沾不上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沐氏易主了,爸妈也死了
,失去你,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白启帆,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沐昕
桐哭着质问白启帆,心又一次被狠狠地撕扯着,痛!可白启帆眼中只有厌
恶。

    “沐昕桐,你可再笨一点!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从你利用沐家
的势力赶走米雪那一刻,我白启帆就不可能会爱上像你这样丑陋的女人。


    是的,白启帆恨沐昕桐,恨她赶走米雪,也正是因为恨,所以,他娶
了沐昕桐,表面对她很好、很温柔,可是,却从未越过雷池半步;与此同
时,他密谋夺下沐氏,接回米雪。而今,目的达到,也就没必要再装下去
了。

    顿了一下,白启帆似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你爸爸欠了很多钱,如
果你不想被追债的话,明天最好早点来找我,只要你签字,那些债务我可
以帮你还清,当然,除此之外,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说完,白启帆搂着米雪大方地从沐昕桐身边走过,擦身而过之际,白
启帆还不忘重重地捅沐昕桐一刀“忘记告诉你,沐氏现在的主人是我!”

    沐昕桐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瞬间炸开,来不及思考更多,脑海中不
断浮现白启帆冷漠无情的脸,以及那一句句比刀还利的话。

    如果说沐昕桐因着父母双亡已经伤心欲绝,唯一支撑她的是白启帆;
那么,白启帆与米雪无疑又给了她重重一击,击碎了她所有的期待与幻想
,令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再也无力承受更多。

    好比一个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看到了
一丝希望,还来不及爬起,便被人抽走了救命稻草,还在其心脏狠狠地捅
了一刀,这样,他还能活下去吗?

    沐昕桐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被抽空了一般,一片空白,根本忘记了
要怎样去反应,惨白的脸上透着无尽疲惫,娇小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哭得红肿的双眼诉说着无助与痛苦。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沐昕桐突然向白启帆与米雪离开的地方追
去,在他们上车之前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抓住白启帆的手臂,近乎哀求地说
“启帆,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利用沐家的势力赶走米雪,真的没有。。。”

第1卷 第四章 再遭陷害

    “够了!沐昕桐,你有没有做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沐昕桐的话还未
说完,白启帆便毫不留情地将其甩开。

    沐昕桐毫无防备,重重地跌倒在地,剧烈的疼痛立刻传达四肢百骸,
可这身体上的痛又怎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挣扎着站起身,满目忧伤地望着白启帆,即使双眼红肿,漆黑的双眸
依旧像会说话般,哪怕只是苍白的控诉与无尽的痛苦,以及无力的解释。

    白启帆有半刻愣神,回神而出的话将沐昕桐推向更黑暗的深渊“沐昕
桐,别再用你那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我,你那双眼睛就算再漂亮,再会说
话,我白启帆也不会动摇半分,或者,你直接在我眼前倒下会比你那一汪
泪水来得更有利一些。”

    “启帆。。。”沐昕桐一脸不可置信,满目忧伤,难道他真的要看到自
己倒下才开心吗?

    虽然白启帆对自己一向温柔,但从未碰过自己,沐昕桐不是没有怀疑
过,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有这样一天,白启帆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对自己说出
这样残忍的话语,而那个女人偏偏是自己最信任的好友。

    两年婚姻,难道真的就只是一场戏?既然从来不曾爱过,又何必要娶
?既然讨厌甚至是恨着,又为何要那般温柔?柔情蜜意,是他白启帆作戏
可以作到以假『乱』真?还是她沐昕桐深陷其中,『迷』了双眼?

    沐昕桐何曾这样卑微过?何曾这样无助过?何曾这样痛苦过?而这一
切的一切都因眼前这个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和深信不疑的好友。

    “米雪,你告诉启帆,我从来就没有赶过你,是你自己要离开的,你
告诉启帆。。。”突然间,沐昕桐又将视线落在了一直不语的米雪身上,
低声请求。

    此时的沐昕桐完全失去了思考,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
让白启帆带着米雪走了,可是,就算是再卑微的请求,依旧换不回米雪一
个眼神。

    “沐昕桐,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当年根本就不知道我跟启帆在一起?我
好心将启帆介绍给你认识,你却仗着自己沐家大小姐的身份,轻易将启帆
从我身边抢走,甚至连一个见他的机会都不给我,便将我『逼』出了国外
。”这话似是对沐昕桐所说,实则,米雪是要让白启帆听。

    “米雪,你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沐昕桐不可置信地瞪着米雪,
这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么?果真是不忘在背后捅自己两刀。

    “昕桐,我没有怪过你这些,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我从来
就没有要跟你抢启帆,为什么你还要在启帆面前中伤我呢?”突然间,米
雪又变得万分委屈,连声音都带着三分颤抖,令人爱怜不已。

    白启帆搂着米雪,狠狠地瞪了沐昕桐一眼,什么也不愿再说,转身便
要离去,沐昕桐心里一急,冲上前去。“你先别走。”

    沐昕桐只是想要拉住米雪,让米雪解释清楚,她又怎能想到,米雪早
就料定了她会追上来,还猜准了她会伸手来拉自己,于是,米雪设计了一
出苦肉计。

    就在沐昕桐的手正巧碰到米雪的手腕之时,米雪的身体突然脱离白启
帆的怀抱,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啊。。。”

    而与此同时,迎面而来一部中级轿车,米雪如脱缰的马般冲出去的身
体被车子撞了出去,血瞬间淌下,在洁白的雪地渲染出一朵妖冶的红花。

第1卷 第五章 痛得麻木

    “米雪。。。”白启帆惊呼出声,慌『乱』地跑向倒在血泊中的米雪。

    米雪的双腿间不停有血流出,她的脸『色』犹如一张白纸,小脸微微
扭曲,说明了她无尽的痛处。

    “米雪,你怎么样?千万不能有事呀,我们马上去医院。”由于惊慌,
白启帆说话已有些杂『乱』无章,富有磁『性』的声线带着几分颤抖,俊
逸的脸上尽是担忧,金框眼镜下的冷漠双眸中明显写着害怕。

    谁说这个男人无情?他只是对她沐昕桐无情罢了!

    沐昕桐愣在原地,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虚弱的米雪以及慌『乱』的白
启帆,手僵在半空,一时间忘记了如何去反应。

    “启帆,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米雪虚弱地睁开眼,心
疼地望着白启帆,断断续续地说。

    “什么都别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白启帆心疼地制止米雪,弯腰将
其抱起,迅速拦下一辆车便向医院狂奔。

    而临走之前,白启帆狠狠地瞪了沐昕桐一眼,冷漠、厌恶、憎恨,甚
至犹如修罗一般的嗜血。“沐昕桐,你最好祈祷米雪没事,否则,我让你
陪葬。”

    米雪这出苦肉计演得很绝,她利用了沐昕桐痛苦却倔强地不想放弃的
心理,利用了沐昕桐的单纯,利用了白启帆对自己的爱,恰到好处地运用
了白启帆所处位置所能见到的“实情”,很好地掌握了冲出去的速度,算准
了迎面而来那辆车所能造成的伤害。

    当然,米雪用得最好、最绝的是她选择放弃自己腹中之子,她很了解
白启帆,亦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结果如米雪所料,白启帆恨极了沐昕桐,就算曾经有那么一点不忍,
在这场意外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雪,不知何时又纷飞起来,白白的雪花在寒风中飘落,很快便模糊了
沐昕桐的视线,纵然如此,沐昕桐依旧看到了米雪离去前那胜利得意而又
挑衅的眼神。

    路上的行人车子来了又去,漫漫风雪中,唯有沐昕桐傻傻地站在原地
,愣愣地瞪着米雪残留下来那一抹刺目的红。

    冷吗?痛吗?沐昕桐似乎已经麻木了,心里被利器狠狠地撕扯,她却
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寒风瑟瑟,白雪交加,刺骨的寒意直灌颈内,沐昕桐一动不动地站在
雪地中,任风雪无情地拍打。

    越冷,沐昕桐的脑子越发清醒起来,无尽的悔恨充斥脑海,就像一个
索命者紧紧扼制住她的脖子,令她难以呼吸。

    什么温柔?什么友情?全tm是骗人的,他白启帆不是有问题,只是不
屑于碰她沐昕桐罢了!娶她,对她温柔却又迈不出最后一步,不过是恨她
赶走米雪,更为了夺得沐氏的财产。而这一切,在米雪将白启帆推到自己
身边那一刻便已注定。

    恨只恨自己爱错了人,嫁错了人,信错了人。沐氏有今天,都是她沐
昕桐造成的,而她沐昕桐有今天,都是她咎由自取。

    父母离去的惨状、白启帆嗜血无情的眼神、米雪得意挑衅的样子不停
在脑中浮现,沐昕桐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碎落地的声音,娇小的身体在风
雪中摇摇欲坠,犹如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轻轻一碰,便会支离破碎。

    丈夫与好友的背叛、陷害、冷漠、无情,不仅夺走了沐氏的一切,更
『逼』死了自己的父母,沐昕桐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黑暗,再也看不清前
方的路,犹如一个走进黑暗死胡同的人,即使拼尽全力,仍是逃脱不出。

第1卷 第六章 死里逃生

    雪,又下大了,风,也跟着大了起来,凌『乱』了纷飞的白雪。

    沐昕桐不知站了多久,终是下定决心般,仰头望向黑暗中夹杂着白雪
的天空,凄惨而绝望地笑了出来。

    “白启帆、米雪,我恨你们,我更恨我自己,如有来世,我再也不要
遇见你们!”

    有多少心酸与悔恨,有多少无助与彷徨,有多少痛苦与绝望,有多少
挣扎与决绝,也只有沐昕桐知道。

    几天时间,她从众人羡慕的沐氏千金沦为负债累累的新闻人物;而一
夜之间,她又经历了被好友陷害,被丈夫抛弃的惨痛;原本还仅存的一点
支撑,在这个风雪交加的黑夜里土崩瓦解,找不到一丝残存的痕迹。

    真的一无所有了,哭过、痛过、恨过,到最后,只能化作一腔怨,随
着她离开这个世界。

    “爸、妈、女儿不孝,很快就来陪你们了!”

    一阵刺目的灯光打来,沐昕桐没有任何犹豫地冲了出去,似有一丝解
脱,更多的却是不甘与绝望。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昏沉中,沐昕桐只觉自己的腰间一紧,被一
股强大的力量带着旋转了两圈方才停下,而那尖锐的刹车声与司机的谩骂
声则停在了意识的最后一刻。

    当沐昕桐再次醒来的时候,完全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环顾四周,全
是经典的白『色』、黑『色』以及蓝『色』搭配,整个屋子看上去有些暖
,又有些说不出的冷。

    头,很痛,似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击着;眼,很涩,似被抽干了所有
水分;口,很干,连着喉咙都难受起来。

    挣扎着起身,剧烈的疼痛撕扯着身体的每处神经,霎时间,原本苍白
的小脸又频添了几分白。

    沐昕桐扶住床头,这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也正在此时,门被推了开
来。

    抬眸望去,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缓缓而来,一身休闲的服饰掩盖不住
他高贵不凡的气质。

    最让沐昕桐吃惊的是,这个男人看上去英俊不凡,清逸洒脱,漆黑的
眸子就像一潭潋滟的湖水,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却又始终看不清他的
真实想法;他的五官犹如天神般精雕细琢而成,仿若上帝最得意的作品;
他的脸上挂着笑,就连眼里都能看到笑意,薄唇弯起一丝好看的弧度,使
其看不去很好相处的样子。

    然,就是这样的淡淡笑容,却给沐昕桐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绝不似表
面那么简单,相反地,这个男人很难捉『摸』,甚至可以这样说,这个男
人比白启帆还要危险。

    只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沐昕桐可不认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
样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而会将其忘得一干二净。

    若是不错,就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吧?可是,自己现在已经一无所有
,他救自己又有什么目的呢?

    “为什么要救我?”简单的恍惚之后,沐昕桐终还是想起了那个无情的
男人-白启帆,以及自己一直视若知己的好友-米雪,心,猛地又是一痛
,身体险些就要站立不稳。

    “我以为你会问我是谁呢?看来,你真是下定决心要死了!”凌墨阳脸
上始终挂着淡笑,言语间听起来有些遗憾。

    “知道你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回报你什么。”沐昕
桐凄然一笑。

    “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寻死,值得吗?”

第1卷 第七章 短短相处

    “你不是我,又怎会明白?”沐昕桐并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她实在找
不到再活下去的理由与勇气。

    “若是我没猜错,那个女人是你的朋友吧?被朋友那样陷害,你却选
择走向死亡,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胆小?懦弱?愚蠢?”凌墨阳虽是笑着
,出口的话却没有多少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无情,足以堪比在沐昕桐支离
碎破的心上撒下一把盐。

    “死亡,就是你选择的方式?沐昕桐,你已经选择错了一次,引狼入
室,令自己一无所有,现在,你还要做出第二次错误的决定?”

    “你死了,会得到那对男女的一滴眼泪还是一瞬悲伤?得到的只会是
他们无尽的喜悦,甚至可能会开香槟庆贺;你死了,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
在一起,沐氏也名正言顺地落在白启帆的手中。你造就了今日局面,却选
择以死了结,下到黄泉,如何面对已亡的双亲?”

    “你到底是谁?”沐昕桐没有被凌墨阳那番话伤得体无完肤,因她已经
没有什么可伤的了,再者,凌墨阳说得一点也不错。愣神片刻,沐昕桐只
是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大大的双眼带着无限疑『惑』。

    “凌墨阳!”凌墨阳回答得相当简洁。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是,在哪里听过呢?沐昕桐一时也想不起来。

    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进屋内,打在沐昕桐身上,在其周围淡淡地晕染
开来,使其看上去多了那么一点生气,金『色』的阳光铺在其脸上,使其
苍白的脸上并不那么惨然。

    “你看到了昨晚的一切?”沐昕桐几乎可以肯定这一点,要不,怎会及
时地救了她?又怎么解释他知道的一切呢?

    白启帆认定是她推米雪,使得米雪出了车祸;这个男人却是一口咬定
她被米雪陷害,若不是亲眼所见,何以能这般肯定?毕竟,他们并不熟悉
,不是吗?

    “可以这样说!”凌墨阳轻轻点头,随意靠在沙发上,一脸慵懒之态,
脸上的笑意还在,眸中似乎多了一丝满意。

    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至少,现在她清醒了不少
,懂得思考了。

    “谢谢!”沐昕桐看了凌墨阳一眼,拖着疲惫的身子便往外走。

    “又想以什么方式去死?”凌墨阳淡淡地问,似乎并不太在意答案。

    “既然死了一次,我不会再死第二次。”显然,沐昕桐没有料到凌墨阳
会这样问,愣了一下,顿住脚步,肯定地回答。

    是啊!凌墨阳说得没错,用自己的死来成全那对狗男女的『奸』情吗
?她沐昕桐还没大方到那种程度。他们竟然如此对她,那么,她又为何要
让他们那么顺畅?离婚?或许她可以再考虑一下,哪怕她已经认识到再拖
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心,依旧是痛的,但疼痛之余又有着无尽的怨恨,到底是她深爱的丈
夫与深信的好友,怎可能说忘就能忘呢?真的付出过,又岂会不痛?

    “有需要的话,可以到凌氏来找我!”凌墨阳没有留沐昕桐,但在沐昕
桐的背影消失之前,凌墨阳抛下了这样一句话。

    凌墨阳是一个极聪明的人,但凡有利的东西绝不会留给别人,至于沐
昕桐,他相信很快便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而那个时候,她便已经有了
自己的决定了。

第1卷 第八章 那个传奇人物

    凌氏,应该叫凌氏跨国集团,在s市举足轻重,或者可以这样说,凌
氏比沐氏更有钱有势,不论是商界、政界还是黑道,都会给凌氏三分薄面


    沐昕桐也终是想起了凌墨阳这号人物。据说,凌墨阳是凌氏跨国集团
董事长凌傲天唯一的儿子,亦是凌氏唯一的接班人,留学海外,学成归国
之日便正式担任凌氏跨国集团的总经理,做事果敢、狠辣,淡淡的笑意间
便可轻易将人置之死地。传言,他仅用一年的时间,便吞并了好几家中大
型企业,将凌氏推向颠峰。

    凌墨阳不仅有家世、有背景、多金,更是英俊不凡、清逸洒脱,一度
成为全国最令未婚女子向往的金龟婿。

    可惜的是,凌墨阳似乎对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的感情世界一片
空白,曾因这一点,还引起过不少争议和猜测,更有人大胆怀疑,凌墨阳
其实就是一个gay,而他的对象其实就是经常与他同进同出的薛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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