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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重生之豪门贵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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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昕再也撑不住,额头冒着冷汗,跌落坐到地上。

    司焱枭头靠墙上,少顷后,拿着易昕手中的药,自己给自己上药,自己包扎伤口。

    而后,又是那样毫无灵魂,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静静等待治疗室内,那个牵动他灵魂的那个人出来。

    —

    而被司焱枭下了死命令,要销毁殆尽的房子,硝烟四起,轰炸,火烧,直接碾压碎末,随风吹走,做到了真真切切的消失殆尽。

    而这样大动静的作法,帝都很多消息灵通的家族都接到消息,所有人都身子一震,所有人都想到了三年前,司焱枭是如何血力镇压帝都那些对司家蠢蠢欲动,有野心的家族。

    让他们这辈子再也没有资格对司家有野心。

    也让那些,家族老一辈的人都不敢小视司焱枭这个年轻小辈。

    秦家,宋家,沐家,凌家等重量级的大家族知道这个消息,

    有人欢喜,有人气恼,有人欣赏为之一笑。

    —

    严余铮带着伤从地下通道,逃出,

    而后,被司家的人一直捕捉,四处闪躲,

    好不容易撑着身上的伤,利用独特的联系方式,

    活着和江莹君联系上了,也终于和她见上了面。

    严余铮一见到江莹君,刚想开口,就被江莹君甩了一个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人都带不出来。”

    严余铮侧着脸,不说话,好久,才转头看向江莹君那愤怒的脸,低头,“小姐骂的是。”

    “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好不容易得到一个乐趣,让我心情好一点,才多长时间就没有了。”江莹君心气不畅的说道。

 第190章

    “小姐,我猜想司焱枭已经查到你身上了。”严余铮很忠诚的猜测道。全心全意的为了江莹君好。

    “这个我知道了。”江莹君依旧心气不顺。

    然后她心情稍微平复后,才注意到严余铮身上许多的伤,柔声说道,“你辛苦了,你身上的伤也伤的好严重,这样吧,你先到江家隐秘点去疗伤吧。”

    “那小姐您呢,司焱枭的火气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啊。”严余铮不管不顾自己身上的严重的伤,担忧的看着江莹君。

    这一刻,江莹君心底还是很享受的,这也是她为什么留严余铮在身边做事的原因之一,对她全心全意,她不会怀疑他对她的忠心。

    “行了行了,你去疗伤吧,司焱枭他要是想对我怎么样,还得掂量掂量一下宁阑言的性命。”江莹君眼神闪过阴狠。

    严余铮看着江莹君一脸自信,且她手上的药物,也就心里相信,乖乖的离开,去隐秘地方疗伤。

    江莹君看着严余铮离开的方向,他还有用,在她身边没有多少人可以相信了,只有这个严余铮对她是盲目的追随,至于其他人,她不敢保证,他们还是不是她的人,

    不过,她手握着宁阑言的性命,那司焱枭就被她牢牢捉在手心里。

    —

    司焱枭在诊疗室外,已经等待了一天一夜之久,还有更久的趋势,他的一身战斗装束还未来得及换下,心焦的等待着,

    治疗人员不断的进进出出,

    司焱枭揪着最不会藏话的许老来问话,“怎么样了?”

    许老也是满脸的焦虑,看到司焱枭的脸,也是深深的叹息,

    “说话啊,你是要我直接进去是吗?”司焱枭的声音开始阴沉下来,被他极力压制的野兽也逐渐挣脱开来。

    表情渐渐开始又爆发的状态,

    许老浑身一抖,连忙摆手,“家主,家主,您可别冲动啊,里面的人正全神贯注的治疗中,您这一进去,不就更让他们手忙脚乱了吗?”

    “那你们倒是给我个结果。”

    “这,这没出结果怎么给您嘛。”

    司焱枭用力一揪许老的衣领,

    “哎哎,别揪了别揪了,告诉你也无妨了,这个是确定的,也好让你去找解药。”

    “解药。”司焱枭拧眉到极致。松开了揪紧许老衣领的手,静待他后面的话。

    “是这样的,我和常老检查时,发现小丫头身上有中了药的迹象,然后为以防万一,西医那边也做了化验,也是这个结果。”

    “中了药?”

    “没错啊,你在这等也不是个事,那丫头身上浑身都是伤,而且还不浅,我们现在是在给她治疗身上的伤口,至于她中的药,而且她身上的药,我和常老目前还没有找到解药之法,现在倒是还没发作,但是不保证什么时候就发作,我们又没弄出解药来,你要是着急,就去找找给小丫头下药的人,拿到解药,不然到后面,受罪的还是小丫头。”

    许老转头看看后面的情况,赶忙说道,“我进去忙了。”

    随后脚底生风的跑回来治疗室。

    司焱枭看着治疗室门口,讳莫如深。

    暖暖被人下了药?

    指尖发紧,收拢,不断收紧……。

    浑身都是伤,

    暖暖现在所受的罪都缘于一个人——江莹君。

    这时,苏严急匆匆的跑到司焱枭面前,“家主。”

    “那个江莹君给我们传了一个消息。”

    “说。”

    “要想宁阑言活命的话,就乖乖听话,停止一切对她所做的命令。”林立把江莹君给司焱枭的话一字不落的汇报了。

    司焱枭沉默。

    “家主,那么我们还要继续吗?”

    司焱枭一个眼神。

    林立立即噤声不语。

    “停下。”

    司焱枭想了想,“去盯着江莹君,调查她所有的资料,所有,事无巨细。”

    “是。”

    许老本来是想让司焱枭去给宁阑言找解药的,省得他在这里紧张费神,可人司焱枭心都不定,不冷静,怎么会离开,

    可司家里的运作不能停,然后,司焱枭就把人都召集到这边,开始步步措施着。

    —

    当司焱枭这边停止对江莹君所有的动作,

    那边江莹君即使在秦家扮演着贤惠的妻子,也能收到江家给她传来的消息。

    江莹君现在正为秦天泡养生茶,心里想着自己已经暴露了不止一点点,她这么多年做到事情,宁阑言都知道了,

    虽然她手握着宁阑言的命,司焱枭不敢明里对她干什么,但是保不准在暗地里会怎么样,

    本来她在暗处,她处于有利位置,但是现在,情况反转,

    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怎么把自己扭转,

    “母亲。”一道淡漠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江莹君神经一下,转头,

    只见秦运翰身穿长型风衣,点点水渍在衣上四处,发丝上也沾染了点点水滴。

    江莹君朝他扬起温和的笑脸,而后转回身子,神情淡淡的继续着泡茶工序,“运翰,你来啦,外面下雨了吗?”

    秦运翰拍拍衣服,也是漫不经心的应道,“嗯。母亲不知道吗?”

    “是啊,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在床上休息了。直到感觉好点,才准备给你父亲泡点养生茶。”江莹君手上动作未停,一边和秦运翰说着话。

    秦运翰打量的眼神落在江莹君背上,刚刚,他正准备出门来秦宅的时候,司焱枭给他来消息说暖暖现在情况很不好,都是被她弄成那个样子,而且被她下了药,药物未明,解药未明,也就是说即使现在抢救好了,暖暖也有可能因为他母亲下的药而受尽痛苦。

    眼眸骤然一暗,看来,他对于他的母亲的认知还是少之又少啊。

    江莹君仿佛没有感觉到秦运翰那赤果果打量的眼神,弄好手上的茶,端起茶,转身,冷眼冷目即刻变为眉目柔和,声音含笑,“运翰,你现在要去找你父亲吗?”

    秦运翰颔首。

    江莹君率先走在前面,秦运翰在后面。

    秦天书房内,

    “咚咚咚~是我和运翰。”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房间内,几个男人的议论的声音,

    秦天不悦的抿着嘴角说道,“进来。”

    而秦楚镇眼带轻蔑,

    秦楚钦不关事事般立在一旁,对于他来说,什么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秦运翰为江莹君打开房门,江莹君走进去,把手中的茶一一给在座的男人一人一杯,

    “运翰过来坐着。”

    秦运翰关上书房门,也坐在位子上。

    秦天坐在主位,

    其余三个男人坐在下排,

    还有一个后面候着。

    “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件事跟你说,……。关于我秦家遗产分配问题。”

    秦天的一句话,瞬间让在座的各位变了脸色。

    秦天看着脸色各异的四人,心里冷笑不已。“你们怎么看。”

    秦楚镇:“能怎么看,父亲怎么分配都是您说的算的。”

    话的意思是这样,但是称呼已经改为“您”了。

    其余两人保持沉默。

    江莹君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哈,怎么突然就说这个了,老爷您又不是……”

    秦天冷哼一声,环视了座下三人,“在座的,哪个不希望的我死的。”

    集体沉默,表示默认。

    “那父亲召集我们在这里的意思……应该不止是告诉我们这个消息那么简单吧。”秦运翰拿起手边的茶,轻抿,不咸不淡的说道。

    秦天浑浊的眼眸一道幽光闪过,不明不暗。

    “没错。你们都是秦家的子孙,”秦天说这话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秦运翰,继续说道,“遗产的分配我还没有决定,所以…。你们谁要是能带领秦家赢一次司焱枭,谁就是秦家下一任的家主,你们三个,谁就是秦家下一任的家主。”

    掷地有声的一句,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秦家掀起风浪,也牵连着司家的风浪,两家的风浪搅动,帝都又起风云。

    而且现在是正是司焱枭对秦家火气头上,那冲突激烈可想而知。

    秦运翰隐藏在眼帘下,那寒栗的眼眸。

    平静的拿着茶杯,闲适的喝着茶,好似刚才秦天说的话,如常话一般。

    然后在看看秦楚镇和秦楚钦的神色后,

    看得秦天牙齿直磨。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而且…还是他……

    最终的他,只能把所有的气化为一声冷哼。

    秦楚镇轻笑,“那,秦家的所有人到底是听谁的。”

    秦天眼神一凌,横着他。

    秦楚镇耸肩无辜道,“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询问而已啊。”

    而秦运翰看了一眼秦楚镇,不咸不淡的说道,“你在秦家那么年,就没有自己的势力?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谁能抢到家产,那当然是个凭本事了,你能使唤得动,那就算你的本事,使唤不动那也是你的本事。”

    “你。”秦楚镇恶狠的看着秦运翰,心中一阵咒骂,这个病秧子,让后悔怎么不在一出生就把他给掐死,不然现在也不会被他这样抢他的东西,现在还在话里话外的膈应他。

    秦天眼眸一紧,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手掌不满的拍打椅子,“好了,这事你们自己想去,想要当家主,那就自己拿出真本事来给我看看,别在我面前假威风。出去。”

    所有人离开后。

    秦天松弛的靠在椅背上,面部隐有不甘之色,秦运翰和秦楚镇居然相差如此之大,

    怎么可能差那么大呢,难道他的基因…。不可能啊,秦运翰里也有……

    算了,谁继承秦家都可以,他现在只想秦家不要被没落了,即使那个人是乱、关系出来的,只要那个人优秀……。他可以忍,

    司家历代的继承人都很优秀,到了司焱枭这一代,尤其为优秀,本来他想借着上一代家主的失事,乘机抢夺一杯羹,却不想成为司焱枭成就的一个踏板。

    —

    “运翰,”江莹君把秦运翰拖到一边。“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能怎么看,”秦运翰挑眉。

    “你这孩子,这也是你的父亲,”

    “所以母亲就好好照顾他就好了,其他的,那是男人的事情,也是秦家人的事情了。”

    江莹君嘴角一抿,未言。

    “母亲,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秦运翰抽回被江莹君拽住的衣袖。

    江莹君动动僵硬的嘴角,“好,你回去吧,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帮他拢了拢衣领,提醒道,“男儿还是要有点追求的,不然到将来,母亲就更难做了。你知道吗?”

    期冀的眼神看向他,

    秦运翰看了看她,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回复,只身的离开了秦宅,留下咬牙切齿的江莹君。

    这个孽子,要是他不抢,那她生他来干什么,当年就该让他病死,也不要让他现在来气她。

    —

    司家独立医院里,

    宁阑言经过众人的全力抢救下,现在处于低烧昏迷的她,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

    在床边,有一张书桌,而司焱枭正在忙碌着,偶尔会侧头,看看宁阑言的宁静的睡颜,低头又继续做事,至少要等暖暖醒来再说,不然,其他事还有什么意义呢。

    秦家那边的消息,秦天要选秦家下一人家主,秦天的儿子门,大儿子秦楚镇对野心十足,二儿子好像因为之前秦天对他婚事的干预后,现在对秦家,对秦天现在其实没有什么感情了。

    至于小儿子秦运翰,情况不明。

    司焱枭正看着文件思凝,一声轻咛唤回,

    “嗯~”

    宁阑言左右转头,挣扎着。

    司焱枭立即甩下文件,顷身过去,抚摸着宁阑言的额头,

    “常老!常老~”

    门快速被人打开。

    常老头发飞扬的跑进来,“来了,来了,哪呢哪呢~让开让开。”

    常老一把在司焱枭头上一拍拍的。

    司焱枭没有什么不满,乖乖的退出位子,给常老检查。

    经过一番检查,

    常老一脸笑意,“很好很好,恢复的很好,小子你照顾得不错。”

    常老顺便还夸了一下司焱枭。

    司焱枭也没有什么不满,心心念念的看着宁阑言,

    “那她身上的……”

    “现在暂时还没有发现异样,但你最好做好准备,被到时你处于被动状态。”

    “嗯。”

    常老离开房间。

    司焱枭柔得不能再柔的声音,“怎么样,很不舒服吗?”

 第191章

    宁阑言睡眼朦胧,费劲的睁开眼睛,对上司焱枭暗含急色的眼眸,尽力扯了扯嘴角,“还好。”

    司焱枭细细看着醒来的宁阑言,

    宁阑言醒来之后又睡了过去了。

    一觉之后,

    宁阑言再次醒来,

    “醒了?吃点东西吧。”

    司焱枭叫人端来了餐食,一口一口的给宁阑言喂,

    一个乖乖的吃着。

    “吃饱了?”

    宁阑言眨巴眨巴眼睛。

    “又要休息了?”

    宁阑言眨巴眨巴眼睛。

    司焱枭给她盖好被子。

    —

    几天后,宁阑言从恢复意识到可以自己可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了。

    这天,司焱枭依旧在忙碌的做事,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很急切的样子。

    “司焱枭,你在干什么?神情那么严肃?”宁阑言扣着手指,无心的问道。

    司焱枭转眸看向她,“你现在吃了饭之后还有和人唠嗑的力气了。”

    宁阑言横了他一眼,“干嘛不回答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对啊。”

    “啊,啊?”宁阑言也只是随便说说,也没想到司焱枭会这么回答。

    然后就见司焱枭勾起唇角,有些做坏事的坏笑,“在瞒着怎么把你娶到手啊。”

    宁阑言:“……”这要是在忙着,干嘛要告诉她啊。分明就是拿她来开唰的。

    司焱枭起身揉揉她的头顶,“好了,别想太多,好好养伤。还有,我是说真的。我先出去一下。”

    说的是真的,说什么是真的,养伤,还是之前的……。怎么她这一醒来,司焱枭都变得这个样子了,这是传说中的l恋爱倦怠期……

    气闷的盖上被子。

    —

    出了门的司焱枭,换上衣服,第一次出司家独立医院,

    去到一家外部与内里大不同的地方。

    司焱枭只带着苏严,

    秦运翰手拿着高脚杯,看着只带一个人的司焱枭走近,“你还真是放心,只带一个人来。”

    司焱枭坐下,

    秦运翰为他倒了一杯酒液,

    司焱枭拿起,轻轻摇晃酒杯,不轻不淡的回刀,“原来你是只看表面啊。”

    “呵~”秦运翰轻呵出声,抿了一口酒。

    “我们快点谈,暖暖还等着我呢。”司焱枭十分嫌弃和他带着一起。

    “你不用在这秀恩爱。”秦运翰满脸惆怅。

    司焱枭看到心体通畅。

    “那你快点说,我就不用秀给你看。”那一声傲娇。

    “秦天要选秦家下一任家主了。”

    “所以呢。你想?”

    “嗯。”

    司焱枭对上秦运翰的眼睛,眼神犀利,深邃而探究。

    “条件。”

    “江莹君的解药。”

    司焱枭低头轻笑,笑得有些抑制不住,

    “很自私是吧。”秦运翰看着窗外的夜空,自嘲道。

    “不,我挺感谢你的自私,这样我比较放心,不然我担心暖暖会因为你的恩情,”

    “哦,听你这样说,我改主意了,”

    “休想,要是你改主意了,我也能…。”

    “你也能拿到解药是吧,我就是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虽然看起来自私,这无疑是对我最有利的决定。”

    “……”

    司焱枭和秦运翰很有效率的谈了两个小时后,分别离开,小店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他们的来去都对它造不出什么影响。

    夜里,司焱枭伴着夜风回到宁阑言的睡的房间里,

    司焱枭把脸窝在宁阑言的颈窝里,

    “嗯~回来了。”宁阑言迷糊中,熟悉的气息萦绕鼻息,迷糊中抬手环上他的肩膀。

    “嗯。”司焱枭轻吻她耳垂。

    解开外衣后,就钻到被窝里。

    宁阑言自然的扑到他的怀里,已然完全醒了。

    “暖暖。”

    “嗯。”

    “听说你妈妈和沐简尘相处非常愉快。”

    “所以呢。”

    “要不要考虑,和你妈妈一起嫁人呢。”

    “什么?”宁阑言惊讶得起身,看着司焱枭。

    “怎么?我这话有毛病吗?还是说你不打算嫁给我。”司焱枭越说,后面的话越带醋味。

    宁阑言面露尴尬,“哪,哪有,只是觉得你这一点也不浪漫好吗?哪有你这样求婚都不求,就可以把老婆娶回家的,那你娶得太简单了吧。”

    司焱枭闷着胸腔,发出极力压抑着笑声。

    “你笑什么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宁阑言看着他笑得那么激动,一脸莫名其妙的。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太想把你娶回家了,所以忘了正常的流程。”司焱枭像哄小孩般手指陷入发丝中,轻声哄道。

    宁阑言横了他一眼,也不纠缠他这个,又回到他的怀中,“可之前不是说了,要到我毕业后,我可以再做决定嫁不嫁给你啊。”

    “听你这语气,还真的不想嫁给我啊。”

    “嗯,有点…。哎哟哟,我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突然想把你绑在身边,这个理由恰当吗?”

    “嗯,不恰当。因为我都乖乖的在你身边了,不需要你绑着了。你多舒服。”

    司焱枭嘴角扬起,

    看来宁阑言的情话技能满点,顺利的撩起司焱枭了。

    “那是你乖乖的在我身边,你难道不想我在你身边吗?”

    “你不会乖乖的在我身边啊?”

    “当然不会乖乖的在你身边了,所以你得要用结婚证来绑着我。”

    宁阑言甜甜的笑了开颜,“所以是我要把你的绑在身边,因为你不乖。”

    “嗯,愿意吗?”

    宁阑言渐渐的睡衣袭来,眼皮快架不起来,“嗯~嗯~嗯~”

    嗯了半天后就没有声音了,

    司焱枭低头一看,已经睡着了,眉宇间闪过无奈,手指依旧没有停止在她的发丝抚顺。

    床头昏黄的灯光映在她那娇艳的俏脸上,看着她脸上那浅浅的结痂,一看既然失了时间,

    为什么突然想要结婚了,总会有些契机,有些事情突然会让你觉得有些事情就是要马上去做,不要等到想要珍惜的时候,就没有了对象珍惜了。

    两次被绑架,她居然两次被迫离开他的身边,两次都让她陷入这样的危险境地。

    而且这一次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事不过三,他不想,也不能,

    等暖暖身上中的药解了,真的,会给她想要的,

    求婚,

    司焱枭柔得不能再柔的深眸,

    嗯,求婚和结婚一起进行,

    求完婚直接结婚。

    不过,这,会不会又让这个小丫头不满了,

    一定会说,哪有这样两场合为一场,有你这样娶媳妇省事的。

    你一定不想娶这个媳妇,对这个媳妇很不重视,

    然后,然后,带着这个小抱怨一直到余生,

    这样的小情况,他现在光想想都觉得幸福。

    嘴角带着笑意,在已经睡得不知意的宁阑言额头上落下心念承诺的吻,亦是他对于她的承诺。

    第二天,小鸟嬉叫,

    宁阑言悠悠转想,抬眸就是司焱枭那帅得没人性的脸,

    一看,心花怒放,一看,嘴角上扬,都觉得这一天都美好的。

    悄咪咪的凑过去,眼睛一眨也不眨,数着他那纤长分明的睫毛。

    看着看着,眼底,眉眼间,嘴角都是笑意的把唇瓣凑过去,

    在唇与唇之间只剩一丝缝隙,

    司焱枭突然睁开眼睛,眼底完全没有人刚睡醒的怔松,幽深而明亮。

    四目相对,

    宁阑言无辜的眨巴眨巴着眼睛,和眨眼睛动作一致的是她那纠结的选择,

    亲还是不亲,前进还是后退。

    几瞬间,他们就这样四目相对,时间久了点,看的都到快僵了。

    宁阑言才下定决心,对着司焱枭“下嘴”去了。

    司焱枭见她终于凑过来了,才心满意足,顺从的闭上眼睛,任凭你采摘样子。

    “哎呀,我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一阵突兀的声音把这吻得深情的两人给割离开了。

    宁阑言立马推开,然后被脸塞到被子里,大有再也不出来的架势。

    福利就这样飞走了,司焱枭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起身,坐在床边。

    许老悄悄的伸了一只手臂,扒在墙上,然后挥了挥,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半颗头,露出一只眼睛贼溜贼溜的。

    “进来。”

    许老双手捂着脸,脚步有些羞涩的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年轻人啊,要知道收敛一点……”许老嘴巴可没有他的动作那么羞涩,一进门就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司焱枭额头青筋突突,咬着牙根,“闭嘴!”

    许老被司焱枭一吼,嘴巴是闭上了,那小跺脚扭捏得,比小姑娘和小姑娘。

    “你来做什么?不知道进门前要敲门吗?”

    许老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你这个样子,让我会意你是想在老年时还在完成一样梦想,当女人的梦想。”司焱枭森寒的威胁道。

    此话一出,许老可就不是做小姑娘的动作了,而是捂着自己,然后一脸羞红,有气恼的看着司焱枭,“你,你你,臭小子,我可是从你还是一颗精子的时候就看着你长大的。”

    司焱枭冷哼一声,“你看的也许就只是一颗精子而已,一颗精子能成为孩子吗,看来你的医术是倒退了。”

    “你,你,你……”

    宁阑言躲在被窝里抖得不行,已然笑疯了,刚才的羞涩之意全抛到脑后了。

    司焱枭这怼人,这毒舌的功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司焱枭正冒火着,许老可不想往上撞,“常老今天要去给老爷子检查身体,我下午有事,所以我早上来了给小丫头检查一下。”

    “老爷子?”司焱枭蹙眉,

    “我可不可以先给小丫头检查身体啊,我有点急。”许老语气中有些着急,有些羞涩的对手指。

    “你?急什么?”司焱枭挑眉,你急什么了,来打扰他的好事,

    “老言要给我介绍个对象,我可不好好打扮一下嘛。”顺手撸了啦撸自己头上炸毛,卷曲,微长的白发。

    司焱枭:“……”

    羞涩的捂在被子里的宁阑言:“……。”

    几秒后,被子抖的更厉害了,连着床也开始抖起来。

    司焱枭坐着,清楚的感受到了。

    无奈一声叹,“检查检查,你检吧,我出去一下。”

    拍着突起的小山包说道,“我出门一趟,你好好吃饭,吃药。”

    说完了,就给许老腾地方了。

    —

    “哎呀呀,小丫头你出来啦,时间紧急啊,老头子我的人生大事啊,”许老搓着手掌着急的说道。

    宁阑言闷闷的拉下棉被,脸上还留着因呼吸不畅,棉被的憋闷,害羞所而产生的红驼,发丝随处披散。

    许老哪管你脸红不红,害羞不害羞的,拿起她的手腕开始把着,随后,又对宁阑言做了一些了系统的检查后,

    满心满意的开始笑了。

    完成了任务后,没有了威胁后,许老就开始耍嘴贱,“恢复得很好,而且也很平静。”

    “什么很平静。”宁阑言马上就抓到许老话里的隐晦。

    许老头皮发麻,冷汗直流,“我是说你身体很平静啊,这样怀小宝宝也很不错。”

    宁阑言瞬间的刹红起来,拉起棉被遮起半张脸,刚刚退下去的酡红又悄悄爬上脸,发出闷闷的声音,“胡说些什么呢。我还小。”

    许老斜看床上只露眼睛的宁阑言,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哼,你还小,你还小干嘛还扑到人家小子身上,都趴在人身上了,你应该让他来扑倒你,真的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懂不懂啊。不懂的话,就让他更加不懂。”

    “……”

    数秒后,棉被里传来宁阑言的反抗,“那许老你扑倒过多少姑娘家了。”

    话一出,许老脸唰的一下红透顶,双手捂着他现在很是娇俏的脸,“你这丫头怎么不懂矜持,怎么能问人家那么不知臊的问题呢。”

    一边说着话,一边挪脚,到了门口,开门溜走了。

    宁阑言:“……”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别人介绍对象了。

    —

    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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